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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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历1862年秋,皮尔先生托人来传话,他赞赏我的忠诚,但他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再需要我提供服务,现在封锁线越来越难突破,生意也越来越难做,我可以尽管自主采取行动,只要对邦联有利,我随时可以去向他和怀特先生寻求支持。

我回到东方商行,看到柜台上的房产赠与协议和地契,还有这几次冒险积累的超过1500美元的现金,这对我真是一笔巨款,我记得第一次遇到斯蒂芬妮时,她被1300美元卖给约翰逊,如果我当初就有这笔钱的话。

我像被什么东西追着一样,在外面闲逛了很久,我不敢回去,不敢回那个只要我抬眼就能看见斯蒂芬妮影子的地方,我们在一起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我在异乡强烈的孤独感,和战争爆发后面对的危险,急速放大了我对她的依恋和不舍,她的温顺和依附更让我对她产生强烈的好感,她是我在这里唯一的牵挂,唯一的锚点。

晚上天黑后有人来敲门,是一个看起来很憔悴的中年白人妇女,她看起来实际年龄不大,但额头的皱纹很显老,她自称丈夫得了疟疾,听说我这还有留给自己备用的奎宁,她想买一点回去救人。

我没好气的低声说:“现金,当场一次性付清。”

这个女人显然是没有钱,她暗示性的把手放在一侧的乳房上,很强忍屈辱的说:“用这个支付行吗”

我现在心情很差,她来的很不是时候,我挑衅性的抬价:“奎宁3剂,陪我5天,随时任我索取。”

我这个开价远远高于现在黑市价位,就是故意不打算做这笔生意。

这个白人女人果然很恼怒的瞪着我说:“我本来以为你是个善良的绅士,没想到你这样逼迫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可怜女人,难道你就没有任何道德感吗?”

我摸了摸鼻子,反而笑了一下,低头往上看:“那你就给我走。”

这次我恶意搞砸的交易,极大舒缓了我的神经,我应该感谢她主动来当我的情绪垃圾桶。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又一个白人穷姑娘主动找上门,是个30多岁的年轻母亲:“先生,我也不想这么做,可我孩子现在需要吃的,我丈夫去了弗吉尼亚一直没回来。”

这次我开了一个合理的价格,我主动上手隔着她的衣服摸了摸她的一侧乳房,有些干瘪,能感觉到肋骨:“2磅玉米粉,一次。”

这个穷女人表示同意,走进屋,主动撩起裙子,看来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干,她跪在门口的地板上,双臂扶着墙深深的低下头,屁股晃动了一下,看起来应该是示意我快点,她身体硬的像石头,阴道毫无润滑,我只能到了点酒在鸡巴上才能插进去,她全程都没有吭声,毫无任何表示,只想收紧身体赶紧做完了拉倒。

我在她阴道里射完一次后,她马上站起身来,重新整理好裙子,拿起约定的东西走出去,这次发泄完我感到强烈的空虚感,以前我自己住也就算了,自从有了斯蒂芬妮,再失去她,现在这种日子简直是难以忍受,我为了填补这种心理落差,只能再做一次非理性消费。

次日我去了奴隶市场,这次不是出于好奇来看看,这次我想,只要买一个就行,哪怕不那么好的,或者干脆黑女人也可以。

我认真的阅读奴隶市场的广告,从中筛选自己想要的类型,去仔细看看货,先确定一下首选范围。

我遇到了上次购买斯蒂芬妮时的卖方,自称奴隶猎人的杰克,我上次从他那买下斯蒂芬妮建立了基本互信,这次他凑过来说:“这位先生,听说你是突破了封锁线并成功返回的人,赏钱不少吧!想要什么样的?”

我点点头算是默认他说的:“女的,可爱的,越白越好。”

杰克会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我这刚好有件好货,正急于出手,价钱公道。”

随后他领我来到萨凡纳附近乡下一个孤立的农庄,破旧的房屋里只有一个封口的大麻袋,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像蛇在里面一样,缓慢的动弹。

杰克打开麻袋,里面是一个瘦小白皙的女孩,金发茶色眼睛,跟斯蒂芬妮粗看还挺像的,杰克把她的头掰向我的方向,对我说:“怎么样,够白吧,18岁的小处女,这可是纯种的白人小妞,田纳西战区逃难过来的,家里人都死了,就剩下她一个,已经打服了,愿意承认自己有黑人血统。”

我觉得很出乎意料,但看起来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说:“你路子真野,这也敢干?”

杰克嘿嘿一笑:“因为有风险,所以急于出手,只要800美元,比买个混血的都便宜,要不要。”

我心里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往上涌:“好,我要了,但是血统证明手续必须齐全合法”

杰克一副老江湖的口气:“四分之一黑人,绝对血统来源合法,能上查8代都是黑奴”

晚上,杰克把这个女孩装在麻袋里送来,拿过钱,对我补充说:“这女孩名叫莉莉,可听话了,特别乖巧,就是没像混血的受过训练,不会伺候人,你多担待。”

说完杰克把莉莉从麻袋里倒出来,莉莉双手被捆在身后,用胳膊爬起来低头跪在一旁,我能看出来她现在心有不甘,并没有真心屈服,不过这也正常。

我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到我身边,冷冷的说:“杰克说你是白人,是真的吗?”

莉莉讨好似的点点头说:“主人,我家是弗吉尼亚州上田纳西去垦荒的,我家很穷,我妈早死,我爸酗酒,喝完了就打我,我从小总挨打,可是不敢逃,我很耐打,随便怎么打我都行,我也很好养活,随便给点吃的就能活。”

我几下把莉莉身上穿的破衣服撕成碎片,丢进壁炉,瞬间吞没了她仅剩的遮羞物。

她站在那儿,赤裸裸地暴露在昏黄的火光下,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本能地想捂住胸口,却因被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她低垂着头,金发散乱地遮住脸,可我还是看见她咬紧的下唇和泛红的眼角——那是羞耻在烧灼她,比壁炉的火还要炽热。

我慢条斯理地坐回椅子上,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得意:“现在我这货物稀缺,每天只能营业三个钟头,用不着你帮忙。衣服对你也是没用,以后不准遮身子。你这身白嫩嫩的肉是我花钱买来的,自然得随时让我瞧,你没资格挡着。”

莉莉的肩膀猛地一缩,像被这话刺中了似的。

她没吭声,可那双茶色的眼睛却湿漉漉地抬起来,窥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去,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暗斑。

她试图蜷缩身体,像只被剥了壳的虾,想把自己藏起来,可那模样反而更显得可怜又无处遁形。

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没半点怜悯,反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她那些高傲的白人同胞瞧不起我,如今她在我手里,还不是得低头?

我继续说道:“我会每天用木棍打你一顿,每周把你吊起来抽一回鞭子,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不许无故离开我身边,连上茅房都得在我眼皮底下。我出门时,就用铁链锁着你,免得你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说完,我从抽屉里翻出斯蒂芬妮用过的奴隶项圈,那圈铁环上还带着她留下的淡淡磨痕。

我走过去,捏住莉莉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恐,却不敢挣扎。

我慢悠悠地把项圈扣在她细瘦的脖子上,钥匙揣进我兜里。

她轻轻喘了一声,像是想说什么,可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我松开手,她头一低,项圈的重量让她脖子微微前倾,那模样活像一只被拴住的小狗。

记得斯蒂芬妮在的时候,我给项圈的钥匙直接放在她自己手里,对莉莉我就没这个自信了。

我从壁炉边拿起一根铁丝,在火上烤得通红,走到她跟前。

她一见那红光,吓得往后缩,可绳子绑得紧,她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靠近。

我按住她的腰,冷冷道:“别动。”

她抖得更厉害了,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我没理会,手起手落,在她小腹靠近阴部的位置烙下“SLAVE”几个字。

铁丝烫进皮肉的嗤嗤声混着她压抑的抽泣,她疼得蜷起脚趾,却硬是没敢喊出声。

烙印完成后,我退后一步,看着那鲜红的字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慢慢变暗,她低头瞥了一眼,脸色瞬间惨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像在拼命忍住什么。

“以后我吃剩下的给你点,你就趴地上像狗一样吃。吃饱了怕你有力气跑,饿着点正好。”我顿了顿,又补一句,“睡觉也在地板上,离我近点,省得我半夜想使唤你还得找。”

她终于开了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哭腔:“是,主人……我……是你的。”可那语气里藏着哽咽,分明是羞耻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不敢抬头,脸埋在散乱的头发里,可肩膀的颤抖暴露了一切——她恨自己屈服,更恨自己连反抗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战争还在继续,我黑白两市的买卖每月才赚20到30美元。

我把码头几个白人冒险家请到店里,围着地图和邦联海军的情报图,用圆规和尺子量了又量,分析来分析去,还是没一点突破的头绪。

那些冒险冲封锁线的家伙,如今能活着回来的不到一半。

我懒得再费神,冲莉莉喊道:“去,给他们端啤酒,别磨蹭。”

她赤裸着身子,手里端着木盘,颤巍巍地走过去。

那几个糙汉一见她,眼里冒出光,毫不客气地在她胸口抓一把,大腿上捏一下,嘴里还嚷着:“这小妞白是白,就是瘦得跟柴火似的,没啥肉。”

莉莉端盘子的手抖得更厉害,啤酒洒了几滴出来,她吓得偷看我一眼,眼里满是惊惶,生怕我又发脾气。

我斜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没吭声。

她咬紧嘴唇,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头站在那儿,像个被摆弄的木偶,连缩回去的勇气都没有。

等人散了,我走过去,捏住她下巴逼她抬头,冷笑道:“怎么样,瞧见了吧?你在你那些白人同胞眼里,连个玩意儿都不算。你以为你这副模样,黑人会要你?”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泪扑簌簌掉下来,点点头,声音细得像要断气:“是,主人……”

她低头盯着地板,手指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把满腔的羞耻捏碎,可那股子倔劲儿早被磨得没影了,只剩一团死气沉沉的屈服。

第二天早上,我照旧拿木棍把她敲醒。

她睡在地板上,瘦得肋骨根根凸出,身上青紫的棍痕还没消。

我棍子一落,她猛地一抖,睁开眼时满是惊惶,像只被猎犬撵出来的兔子。

她爬起来跪好,低头等着我发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着不敢掉下来。

我冷冷道:“起来,去茅房,别磨蹭。”她一听这话,身子僵了一下,嘴唇微微张开,像想说什么,可一对上我的眼神,又赶紧闭嘴,慢慢站起身。

我跟在她后面,靠在门框上看她。

她走到屋角那个简陋的木桶旁,赤裸的身子在晨光里显得更瘦弱。

她低头站在那儿,迟迟不敢蹲下去,手握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像是还在挣扎着最后一丝尊严。

我不耐烦了,敲了敲门框,沉声道:“蹲下,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猛地一颤,泪水终于憋不住淌下来,可还是咬着牙,慢慢蹲下。

那双腿抖得像风里的枯叶,蹲到一半又停住,头埋得更低,像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冷哼一声:“怎么,还想藏着掖着?你那点羞耻值几个钱?”她听了这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块遮羞布。

她终于彻底蹲下去,可那姿势僵硬得像个坏掉的傀儡,双腿夹得死紧,脸红得像是烧起来,连耳朵根都透着血色。

她低声乞求,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主人……求你……别看……”可那语气里没半点反抗的底气,只有绝望的哀求。

我没理她,抱着胳膊站在那儿,盯着她一动不动。

她终于崩溃了,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上,手撑着木桶边,身子抖得像筛糠。

她尿出来的时候,头埋得更低,像是恨不得钻进地里,连呼吸都压得死死的不敢出声。

完事后,她想站起来,可腿软得根本撑不住,摔回地上,膝盖磕出一片红。

她不敢抬头看我,只是跪在那儿,低声抽泣,声音断断续续。

我走过去,踢了踢她肩膀,冷声道:“擦干净,别脏了我的地板。”她抖着身子,用胳膊撑起来,捡起旁边一块破布,胡乱擦了擦,眼泪混着泥土糊在脸上,活像个被人扔了的破娃娃。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痛快——她越是绝望,我心里越觉得一种扭曲的欲望得到了释放。

几天后,她的反抗彻底没了。

早上棍子敲下去,她只是默默爬起来,连眼泪都不流了,像个空壳子。

我让她趴地上吃我剩下的饭渣,她也不挣扎了,低头舔得干干净净,连盘子边上的油渍都不放过。

她伺候我时,动作麻木得像具行尸走肉,连被我扇耳光都不躲了,只是低声说:“主人,我错了……”那声音空洞得像从坟里传出来的。

她上茅房时也不再求我走开,只是默默蹲下,眼神呆滞地看着地面,像连羞耻都感觉不下了。

有天晚上,她以为我睡了,缩在角落里偷偷摸着小腹上那个“SLAVE”烙印,手指沿着那几个字划来划去,像在确认自己还剩什么。

那声音轻得像风吹过,可我听着,心里却没一丝波澜。

我翻了个身,冷冷道:“别吵,睡你的。”她吓得一缩,赶紧躺平,再没出声。

从那天起,她连偷偷哭都不敢了,反抗的念头像是被连根拔了,眼神空洞,麻木留下的只有一具听话的空壳。

很像斯蒂芬妮刚来我身边时,可不同的是,对斯蒂芬妮我想唤醒她,对莉莉,我只能摧毁她。

一天我闲着,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冷声道:“过来,用嘴伺候我。”

她身子一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可马上又垂下去,像只被驯服的小猫。

她慢慢爬过来,膝盖蹭着粗糙的木地板,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到了我跟前,她跪直了身子,双手颤巍巍地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搭在我腿上。

她没经验,动作生硬得像个木头人,嘴唇刚碰到我鸡巴,手指也笨拙地摸索着,像不知道该怎么用力。

她的牙齿不小心磕了我一下,我皱起眉头,嘴里哼出一声不耐烦的低吼。

我火气一下上来了,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她头猛地偏过去,金发散乱地盖住半张脸,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她没敢躲,身子只是僵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牙不让掉下来。她知道躲也没用,反而会招来更重的殴打。

挨完这一下,她喘着粗气,赶紧又凑上来,眼神里满是讨好的慌乱,手指忙乱地在我胯间摸索,嘴唇也试着贴紧鸡巴,像在拼命想怎么让我消气。

这次她学聪明了,手指轻捏着春袋帮我撸动,嘴也没再用牙磕我,而是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几下,动作还是笨拙,可比刚才顺畅了点。

她一只手撑在我腿上稳住身子,另一只手配合着嘴,抖得像风里的叶子,可那股子努力劲儿倒是看得出来。

我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看她那副慌张的样子,心里没啥怜悯,反倒有点扭曲的满足感。

她越是害怕,越是想取悦我,我就越觉得这800美元花得值,一个白人小妞,如今在我手里跟条狗似的。

她忙活了一会儿,喘得脸都红了,嘴也累得微微张开,嘴角沾了点湿气。

我感觉差不多了,哼了一声,把白浆倾泻在她嘴里和脸上,拍拍她脑袋,算是让她停下。

她立刻缩回去,低头跪在那儿,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可一声都不敢吭。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从柜子里翻出几块干瘪的玉米饼,扔到她面前的地板上,懒懒地说:“吃吧,算你有点进步。太瘦了硌人,给我多长点肉,别跟个柴火棍似的。”

她愣了一下,抬头看我,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感激,又像是屈辱。

她没说话,低头捡起那几块玉米饼,小口小口地啃,咬得慢吞吞,像怕吃太快就没了似的。

过了几天我看到莉莉赤裸的身子忽然来了兴致,“过来,躺下。”她身子一抖,抬头偷瞄我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惶,可不敢迟疑,赶紧爬过来。

她跪在我脚边,犹豫了一下,才慢慢躺到地板上,冰冷的木板让她哆嗦了一下。

我站起身,踢开椅子,低头看着她那副可怜相——金发散乱地铺在地上,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张开腿,”我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戏弄,“做个好女孩。”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呜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还是咬着牙,慢慢把腿分开。

那动作僵硬得像个坏掉的木偶,双腿抖得厉害,像在拼命忍着羞耻,头偏到一边不敢看我,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滴在地板上。

我没废话,俯下身压上去。

她太瘦了,骨头硌得我胸口疼,可那股子掌控感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扭曲的快意。

我没给她时间准备,直接进入,她疼得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眼泪刷地流下来。

她咬住嘴唇想忍,可那哭声还是断断续续地漏出来,细细的,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我听着她那哭声,看着她疼得皱成一团的脸,心里没半点怜悯,反而觉得满足。

她在我身下抖得像筛糠,双手本能地想推我,又赶紧缩回去,她哭着低声乞求:“主人……疼……求你……”可那声音弱得像要断气,压根没指望我停。

我没理她,继续动着,每一下都让她哭得更厉害。

她腿抖得站都站不稳,只能瘫在那儿,眼泪糊了满脸,嘴唇被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声哽咽。

我发泄完了站起身,看到她的大腿内侧有一团殷红的血丝,我微微笑了一下。

一天早上,我早起去后院门外的水井挑水,天冷得手都僵了。

后院门没锁,推开时一眼看见莉莉那瘦小的身影。

她光着身子,赤脚踩在泥地上,金发乱糟糟地披着,正踮着脚想溜出去。

我扔下水桶,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一把揪住她胳膊。

她吓得尖叫一声,腿一软摔在地上,手抓着泥想爬,我冷笑一声,拖着她胳膊把她拽回屋。

她缩在地板上抖得像筛糠,眼泪糊了满脸,嘴角咬出血丝,低声呜咽:“主人……我错了……”

我抓起木棍,手举到一半却顿住了。

她那张苍白的脸,瘦得皮包骨的身子,满是青紫的棍痕,跟斯蒂芬妮刚来时有点像。

我心里一紧,棍子扔到一边,蹲下盯着她。

“你跑什么?”我喘着粗气说,“嫌我打得不够狠?”

她低头不吭声,眼泪滴在地板上,像在等我发落。

我看了她半天,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最近我下手太重,棍子抽得她皮开肉绽,饭也只给点渣子,她这身子骨哪受得了?

她跑兴许不是不服,是真撑不下了。

我捏住她下巴,声音放低:“莉莉,我知道我最近太狠了,没考虑你能扛多少。你再跑,我没法饶你,可你老实待着,我会考虑对你好点。我还是会打你,这是规矩,但会轻点,饭也多给你点。现在这时候,你还想去哪?你是逃难过来的,路上什么样你是知道的,那么你接受吗?”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哽咽,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半晌才小声说:“是……主人……我接受……”声音抖得像要断气,可不像以前那么麻木。

我给了她一大碗玉米粥,我自己现在也得吃这个。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心里没啥怜悯,可也没了那股报复的劲儿。

这段时间生活平淡得像一潭死水。

店里没啥生意,我懒得开门,成天窝在屋里盯着莉莉发呆。

有时看着她瘦削的背影,我想,要是斯蒂芬妮还在该多好,她会甜甜地笑,趴在我身上喘着气说“主人高兴我也高兴”。

可莉莉不会,她不跑了,老实得像条狗,我也没那么暴力,棍子落下去轻了点,饭也多给她半块面包。

我还是用她的身体,每次都先拿绳子捆住她双手,拴在床头。

她不挣扎,低头让我绑紧,绳子磨红她手腕,她也不吭声。

我让她张开腿,她就慢慢分开,抖得像风里的枯叶,眼泪偶尔淌下来,可眼神空洞得像个木偶。

我压上去时,她学会了发情,喘得急促,身体湿得快,可那双茶色眼睛始终没光,像死了似的盯着屋顶。

我调教她有一阵子了,她现在一听我解裤带就条件反射地夹紧腿,脸红得像烧起来,却不敢合拢。

我扇她耳光,她也不躲,只是低声说:“主人,我错了……”然后更卖力地取悦我。

我用完她,解开绳子,她就瘫在床上,手腕上的红痕渗出血丝,喘着气缩成一团。

我扔给她块玉米饼,她爬过去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有时候我盯着她,想起斯蒂芬妮,心里空得慌。

莉莉顺从是顺从,可她不是她,永远填不上那块缺口。

有时我隐约觉得莉莉和斯蒂芬妮长得有些像,然后突然对莉莉温柔一会儿,可越是两个人的影子重合在一起,越提醒我我已经失去了什么。

我意识到我已经到极限了,再这么消沉下去可能哪天啊,就得把那支柯尔特手枪掏出来对着自己来一下子了。

现在海上的生意做不了了,那陆地上的呢?

我这天早上起来没有再把莉莉打醒,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莉莉被我突然的转变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我握着她的手对她说:“今天不需要你做什么,好好休息,只要你好好听话,以后我也不会天天打你了。”

莉莉连忙点头说:“主人,我会做个好女孩。”

我去码头的黑市找到一个走私船的船长,问问他现在有没有什么机会可以一起合作,他说他手里有80磅咖啡豆,我要是愿意买下,再倒卖到亚特兰大的话,肯定有人会愿意出高价的,只是现在路上可能会遇到逃兵和强盗。

我马上掏钱买下这些咖啡豆,联系了以前总租车的欧文准备出发。

只是走之前得安置好莉莉,我买了一些玉米粉,干土豆,咸肉,总共有18磅之多,足够她一个姑娘吃上半个月了,还给她买了几个玉米棒人偶,木头雕刻的小动物,布条编的小球,供她打发时间玩。

回到店里,我把这些东西,一样样向她交待清楚,又找出一件旧裙子给她套上,摘掉了她的奴隶项圈,给她一把后院的大门钥匙。

对她说:“我要出门去做趟生意,来回快的话10天,慢的话不超过20天,这些东西足够留给你吃的,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有地方可以去,就逃走吧,我没办法继续看着你,我身份特殊,你去找人求助也告不倒我,你要是走了我还少张嘴要养活,现在粮食可贵了。如果我回来时,你还留在这,我会给你几块糖做礼物,允许你继续穿着这件衣服。前门我就关死了,后院门外不远处有个水井,你应该会怎么打水上来,用过的便桶放在后院门外会有人处理和更换,记得打完水了把后院门锁上,我这货架已经空了,最值钱的就是你,保护好自己。”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一个不大但很清晰的声音:“主人……”

莉莉低着头紧紧握住裙子的一角说:“你可一定要……平安的回来啊”说完莉莉赶紧用双手捂住脸。

我嘴角微微上扬有些得意,这小妮子被我这么打,我要走了居然还有些担心我了。

去亚特兰大这一路很顺利,没有任何意外,在亚特兰大也果然有人在黑市上愿意高价购买,小赚了一笔钱不多,但让我觉得值了。

在亚特兰大我还目睹一起对粮食商店的哄抢事件,很多因为丈夫上前线而生活陷入极度贫困的妇女聚集在一起,对食品价格和邦联券的快速贬值表达不满,她们为了养活家中的孩子而被迫从事各种艰苦却收入微薄的工作,现在已经陷入严重的失望中,一起对食品商店发起打砸和抢夺,与维持秩序的民兵发生了几起流血冲突,虽然普遍饥饿尚未暴发,但已经初见端倪。

从亚特兰大返回萨凡纳的途中,我遇到了一伙5人的邦联军逃兵,他们拦住道路,希望获取食品和药品,我自从经历过突破封锁线的行动和为卡特少校送信后,已经不再畏惧穿邦联军制服的人,我反而觉得自己的冒险精神和商人本性被重新激活。

我掏出了卡特少校给的那把短剑,向逃兵们展示,正面刻着:不被看到的服务,反面刻着:忠诚。

说明自己虽然是加拿大红番,但却被英国公司招募,后来为南方邦联多次突破封锁线,我还故意多说了几次,作为邦联全权代表参与了几次重大活动,协助梅森先生与法国皇帝谈判,有办法搞到一些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说……我故意吊着他们,先把烟斗点起来,再说出那个现在金子一样宝贵的东西——奎宁。

这几个逃兵果然因为级别太低一时被忽悠住了,而且他们中确实有朋友现在得了疟疾,急需奎宁治疗,只要我有办法送来奎宁,他们保证我以后在佐治亚可以横着走。

当然我觉得他们也夸张了,不过确实有可能通过比如提醒我那条路比较安全之类的信息,和我建立起更长期的合作。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安全通过,我很快通过码头黑市购入了这伙逃兵需要的奎宁,逃兵们则拉来几个他们抓住的逃亡黑奴小孩做交换,2个10岁的黑奴小女孩和1个8岁的黑奴男孩,我把这3个黑奴卖给奴隶猎人杰克居然净赚了900美元。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莉莉居然是哭着扑到我怀里的,原来在我离开期间,有2,3回小偷进来搜寻值钱的物品,但看到货架和仓库里空荡荡的而失望离去,莉莉躲在角落里抓紧了自己的粮袋子,害怕到了极点。

我安抚了莉莉,现在萨凡纳的治安日趋混乱,已经发生了很多抢劫和盗窃事件,而民兵无力镇压,甚至民兵本身就会因为饥饿等原因而参与偷盗。

我找来木匠和铁匠,加固门窗,在前后门都堆积一些建筑垃圾增加被偷盗的难度,同时找怀特先生的牛仔们续约提供保护的事情。

在与那伙邦联军逃兵的接触中,他们向我吐露了对邦联的不满,那些富人可以花钱免除兵役,拥有15都20个黑奴的庄园主也可以免除兵役,只有他们这些在大地主,大棉花种植园主之间的小块零碎土地上耕种的穷白人自耕农要被送上战场,去为延续富人的奴隶主生活而卖命,这是富人的战争,却让穷人之间互相战斗,前线的邦联军现在也普遍状态很差,缺乏武器和补给品,甚至粮食都经常不足。

公历1862年冬,萨凡纳的夜寒风刺骨,我和莉莉正躺在破床上温存,手刚摸到她瘦削的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皱了皱眉,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要么是黑市交易,要么是邦联兵例行搜查。

凭我为邦联跑封锁线的名头,那些兵丁多半走个过场,不会真翻我的屋子。

我披上外套打开门,门外站着五个人。

一个金发绿眼的女子,我一眼认出是舞会上主动搭话的艾莉娜,身后跟着两个成年黑奴——一男一女,还有两个黑奴小孩,瑟缩在她腿边。

远处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显然是追兵。

艾莉娜喘着气,低声道:“求你,藏我们一夜。”

我靠在门框上,懒懒地打量她,公式化地说:“我的帮助不免费,50美元。”

她咬了咬唇,显然掏不出钱,顿了顿,低声道:“我有北军暗号,能让你安全通过封锁线,事成后给你100美元如何?”

我挑眉,觉得有趣,一个白人大小姐帮黑奴逃亡,连50美元都拿不出,却敢许我这种空头支票。

“成交,”我冷笑,“不过得先验验货。”她愣了一下,随即凑上来,轻轻吻了我一下,语气坚定:“这是预付款,够吗?”

我摸了摸下巴,点头道:“行,进来吧。”

我领他们钻进仓库,掀开地板,下面是个狭小的地下室,刚够藏人。我以前跑封锁线时藏过私货,正好派上用场。

不一会儿,邦联兵果然来了,草草扫了一眼屋子,一个小队长看了我一眼,哼道:“红番,别耍花样。”

我赔笑:“哪敢啊,都是为邦联效力的。”他们没多疑,转身走了。

兵丁一走,我拍拍手,对艾莉娜说:“先欠着吧,我得回去歇会儿。”

转身要走,她却一把拉住我,急声道:“今晚就得走!用你的船送我们到北方。”

我差点笑出声:“你脑子坏了?我有船就能去北方,早就去了。”

她瞪着我,压低声音:“我在舞会上听你和军需官说话,知道你有条小型蒸汽船,还能免于检查即可通过南方占领区。我是北方来的废奴志愿者,加拿大人,有办法让你通过北军封锁。我看得出你被邦联上层孤立,难道你甘心一直给他们当狗?”

我眯眼打量她,金发绿眼,气质高贵,舞会上她那股子从容劲儿还挺像回事。废奴主义者我听说过,一群偏执的傻子,可她这话倒有几分道理。

我点了烟斗,吐了口圈,玩味地说:“你说的办法要是靠谱,我干。不过得加码——事成后,除了100美元,你还得帮我跑几次北方的货。”

她皱眉,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好,但你得保证今晚走。”我哼了一声:“成。”

我回头看了眼莉莉,她缩在床角,赤裸的身子裹着破毯子,眼神混杂着恐惧和疑惑。

自从被小偷吓破胆,她对我总是这样——怕我、恨我,又离不开我。

她比斯蒂芬妮多了一股青涩的纯真,像未经雕琢的玉,让我既享受又有点不忍。

我走过去,从柜子里掏出50美元现金和一袋玉米粉,塞到她手里,低声道:“我这次出去,兴许回不来。这些够你活俩月,要是我仨月没回来,你就走吧,找个地方活下去,别在这等死。”

她愣住了,手攥着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细声说:“主人……你……”

我打断她:“别废话,听着就行。”

我摸了摸她散乱的金发,转身不再看她。斯蒂芬妮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晃了一下,我摇了摇头,抓起外套出了门。

夜半,我的小型蒸汽船驶近北军封锁线,船头挂着一盏绿灯——艾莉娜教我的暗号。

她站在甲板上,朝北军舰挥了三次手,一长两短。

北军船上探照灯扫过来,我心跳得像擂鼓,可没等我反应,一艘巡逻艇靠过来,一个军官登船,盯着我看了半天。

艾莉娜低声用英语跟他说了几句,递上一张纸条,那军官皱眉点头,挥手放行。

船顺利进了北军控制的港口,我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

靠岸后,艾莉娜跟港口的废奴联络人交涉了一阵,我被叫去签了张纸,得了个“非正式土着侦查员”的头衔,外加一条印着北军徽章的手绢和一张特别通行证。

以后我的船能自由进出北方港口。

那些黑奴却只冷冷瞥了我一眼,低声道:“谢了,红番。”便头也不回地跟废奴的人走了。

我摸着手绢,冷笑:“谢得真敷衍。”

趁着这机会,我赶紧联系了北方的南方同情者,往船里塞满奎宁、吗啡和几箱步枪,南方急需的货。

次日,我找到艾莉娜,半开玩笑地说:“咱俩长期合作如何?你掩护我走私,我帮你搞废奴,南北通吃。”

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问:“你脚踩两只船,到底哪边的?”

我吐了口烟,坦然道:“我哪边都不是,就一外乡人,活命罢了。”

她想了想,皱眉道:“你这法子虽让南方占便宜,可也能救更多奴隶,行,我同意。”

返程路上,海风呼啸,她靠在船舷边,忽然问:“你不是加拿大土着吧?你到底哪的人?”

我看了她一眼,见瞒不过,懒懒道:“中国人。”

她愣了一下,没追问,反而笑了:“其实我也不是白人大小姐,或者说不完全是。我真名叫瑞思,妈妈是加拿大易洛魁人和白人混血,生我时给一个瑞典富商当情妇。后来他抛弃我们,我在废奴组织资助下受了教育,才混进南方。我住过金斯顿的易洛魁社区。”

我挑眉:“那你要在南方待下去,得有个身份。认识个奴隶猎人,能给你弄个假血统,不如冒充我买的女奴,跟我住一起?”

她瞪我一眼,哼道:“你就想占我便宜吧。”

我耸肩:“你自己说的预付款,我可没逼你。”她没吭声,脸却红了半边。

船靠萨凡纳时,天已蒙蒙亮,莉莉缩在床角,裹着那条破毯子,见我回来,她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又赶紧低下。

从枕头下掏出那叠我留的50美元,双手递给我。

她低声道:“主人,我要这个没用。我……我只想你对我好点,不敢求不打我,就安稳点活下去。”

我眯眼盯着她,那张瘦得皮包骨的脸,眼圈红红的,像只被淋湿的小狗。

我接过钱,冷笑:“钱不要,你不怕我扔了你?”她咬唇,眼泪滴在地上,低声道:“怕,可我没地方去。你不在时,小偷又来了,我躲在柜子后头,想着你回来就好了。”

我哼了一声,斯蒂芬妮的影子晃了一下,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我把钱塞回兜里,拍拍她肩膀:“行,少挨几下,给我老实待着。外面乱成这样,你跑也活不了。”

她抬头看我,眼里多了点光,点点头,缩回床角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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