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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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可知道被女人坐在脸上是什么感觉么~”马上的美人娇滴滴地揶揄着。

牵马的剑客一言不发,犹是自顾自地走着,貌似对佳人的挑逗无动于衷,可两腿间突起的衣物出卖了他。

好像仅仅一夜之间,他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定力就已经大不如前。

对于这位千娇百媚的俘虏的引诱,他再也不能充耳不闻。

那些不堪的淫言秽语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脑海,让他不禁浮想联翩。

如此窘境自然逃不过妖女的眼睛,让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勾引着身边这位不谙男女之事的青年,“奴家真是很好奇呢,那些被奴家坐在身下的男人,究竟是喜欢臀肉柔软的触感呢,还是对奴家的体香欲罢不能呢,还是——享受被弱女子支配的快感呢~不管是多么强大的男子,只要被女人骑在脸上,就会失去反抗的力量,像个襁褓中的孩子一样任人摆布~官人你说,这是为何啊~”

“住……住口,休得放肆!”被妖女的话羞得面红耳赤,峰截云连呵斥都变得软绵绵起来。

强做镇定的姿态让佳人不由得会心一笑,“大人得硬气起来啊~不然哪有奴隶贩子的模样,倒是像个白面书生~”

“你休要再胡言乱语!等下到了人多处,只记得噤声便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峰截云拿出最为严厉的口气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奴家知道了~哎呀,下雨了,官人,且让马儿快点跑吧~”

又是一日从清晨行至黄昏,两人已经走出深山,不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城池的轮廓,路上却依然没有行人,只有不远处道路分岔口旁亮着点点灯火的老旧客栈,孤独地矗立在荒原的中央。

为了避开他人耳目,峰截云只得夜宿城郊,清晨起行。

待到他来到酒肆旗杆下勒马驻足,雨已经逐渐大了起来。

推开客栈门扉的一刻,青年便感到几道锐利的目光刺在身上,然而堂上却不过七八个汉子,且只是三两成群地自顾自喝酒。

而当紧随其后蒲伶踏入这狭小的店面后,那陌生的注视明显增多了起来。

哪怕是披着风衣与面纱,那婀娜的身姿和艳丽的容貌也难以被掩盖,这无疑让她成为了男人们的焦点。

店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死寂,杀机四伏。

峰截云的右手搭在了剑柄上,警惕地用余光扫过屋内。

对于这种令人窒息的氛围,他早已不陌生,这远离人烟的地界上过路歇脚的,恐怕也多是些三教九流之徒。

“哎呦~又有新客来啦~”突然,一声女人甜美的娇嗔打破了眼下的僵局。

只见那柜台后款款走出一名风姿绰约的妖娆少妇,虽然比起蒲伶要逊色不少,却也是个标致的美人。

来到青年的面前,她满脸堆笑地行了个礼,“小女子是这酒家的掌柜,客官远道而来幸苦了,请问是住店还是打尖?”

“要一间最好的房,要清净。”峰截云压低声音说道,从怀中摸出一点碎银放在了柜台上。

然而那女子却是有些面露难色地回话道,“客官有所不知,近日来这方地界有几股流贼作乱,官府便令每个入住的客人,都要出示牙牌……不知客官这……是否方便啊……”

“在下乃是扬州府瓦舍里做事的,护送着从泉州买来的西洋奴隶回去复命……亮明身份一事,实在有所不便,还望掌柜您通融一下……”正如计划好的一样,峰截云假装成押送奴隶的小吏,与老板娘一阵耳语之后,将一枚玉佩悄悄放到她的手中。

收了好处,妇人自然舒展了愁容,也不再探究二人身份,“哎呀,既然是官差,便不打紧了,还请两位随我来吧。”

美妇人将二人领到后院,指了指主楼后的一间小屋,“不过没有牙牌,还是不合规矩,便请两位今夜在此处暂歇吧,此处虽不是客房,却也一应俱全了。”青年心中有所疑虑,却也别无他法,便权且谢过老板娘,与蒲伶进了屋内。

这间房子不算太小,却只有一个卧室,倒是有偌大的浴池与伙房。

一床一榻一柜,仅此而已,却也足够应付一晚。

“唉~今日可是累死奴家了,一整天骑马下来,下身都没力气了~”蒲伶一下在倒在床上,放松的姿态全然不像是阶下囚,反倒像回到闺阁的少女,旁若无人地伸展起身体来。

峰截云则警惕地关紧门窗,仔细检查着屋内的每一个角落。

眼看青年并不理会自己,娇卧在床的佳人竟莫名地有些不悦,“官人,官人在干嘛呢,千金买来的西洋奴隶在床上恭候着呢,还不来快活一番~”

峰截云忙比了个手势,示意她安静下来,“这种是非地方,不要胡言乱语,免得惹是生非!”说来也怪,他愈来愈觉得自己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对恋人,而不是危险的敌人说话。

伊人丝线般的缠绵与柔软,好像正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瓦解他的底线,“好呀好呀,奴家晓得了,官人叫奴家如何演,奴家便如何演就是了~若是玩腻了,也可以换个角色~”佳人在床上慵懒地翻了个身,裸露的肌肤在织物上缓缓摩挲着,“不过这奴隶的身份,小女子今日可是扮演不下去了~还请大侠把奴家的双手解开吧~好容易到了此处,奴家可得好好洗濯一番~”

尽管难以摸清这妖女肚里的阴谋诡计,峰截云也不得不照她吩咐,生火烧水,又解开了她的束缚。

这场路途漫漫的押送已经悄然变化了性质,为了防止妖女逃跑,他不得不与伊人同寝同食,寸步不离。

而如此与如此绝色尤物同行于路,实不啻于怀千金于闹市之上。

由是主动权也便转移到了蒲伶手中,对于她的要求,处于上位的堂堂大侠也不得不一一答应。

那妖女揉了揉僵硬的手腕,故作姿态地对青年行了个谢礼,便堂而皇之地在他面前脱起衣服来。

峰截云哪里受的住这般刺激,连忙转身回避,自顾自地擦拭起佩剑来。

蒲伶长跪在床铺上,将纱衣、裹胸与亵裤层层剥下,玩耍似的抛向青年,他也只能无所适从地躲开,任由那些残留着美人体香的衣物落在自己的榻上。

褪尽罗裙的蒲伶缓缓走向浴房,口中依旧不忘娇声揶揄到:“奴家的衣物就暂且交由官人保管了~唉,官人要是借机做什么猥琐之事,奴家也无从知道啊~”

连门也不曾关上,蒲伶便踏入了蒸汽缭绕的浴盆之中。

听着美人入浴的水声,峰截云不禁松了一口气。

目光瞥过面前的贴身衣物,不由得羞红了脸。

那股莫名熟悉的香味再度袭来,直冲上他一团乱麻的头脑。

奇怪,怎么会……青年只感觉一股莫名其妙的欲望从心底涌起,驱使着他去拿起那些余香萦绕的衣物。

血液也自发的涌向下体,让那两腿间的布料高高隆起。

我……我在做什么,怎可……心里不断的挣扎,峰截云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攥住了那柔软丝滑的亵裤,慢慢凑向自己的脸。

从小到大循规矩蹈安分守己,如今行此猥亵之事,心中竟泛起一阵背德的兴奋与快感。

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醉人的香气诱惑着他,控制着他,一点点突破自己的底线。

耳边好像传来了女人的淫靡软语……就好像饥饿的人觅得食粮一般,此刻他只想吧口鼻全部埋入那醇厚而芬芳的秘处中……

“官人~”

突然间,沐浴中的妖女发出一声拖着长音的娇声呼唤,将做贼心虚的的青年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扔掉手中的不洁之物,下意识地转头看向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虚掩的门扉间白雾萦绕,恍惚间竟好像天宫仙境一般。

氤氲的蒸汽中,美人背靠着浴桶的木沿,只露出一截玉臂,半段香肩,白皙的肌肤因为热气而透着红润,修长的脖颈高昂,仰面闭目享受着难得的沐浴。

香艳的景色看得峰截云本就充血的头脑更加发烫起来,非礼勿视的教条此刻也被抛诸脑后。

似乎是感受到了身后的注视,美人回眸望向门外的站着发呆的青年,峰截云连忙转过身,窘态却已经被看尽。

“奴家想请问官人,看得那么仔细,都从这屋里发现了些什么呀~”蒲伶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好像只为了搭个话似的,问着她漠不关心的问题。

那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精神敏感的青年有些措手不及,只得战战兢兢地答道:“没什么要紧的……只是习惯了,每到新地方都要熟悉下环境……”

“哦~是担心这是家黑店,所以提前探清逃跑路线么~”蒲伶有意无意地从浴盆中抬起腿来,将那曲线动人的小腿搭在木沿上,因为热水沐浴而泛红的白嫩脚掌有意无意地来回晃动着。

水花溅落的声音听得峰截云心头一紧,却不敢将目光移向那诱人的光景,“奴家也觉得有些古怪,那老板娘可不像是寻常良家妇女啊~那身段必然是有些练过坐瓮功夫的~官人又看到她的大腿么~啧啧,真可谓是珠圆玉润呢~与之相比奴家的好像就有点缺乏力量感了呢~”说着,蒲伶的抬起芊芊玉手,在匀称而不失肉感的大腿上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官人可切莫小瞧了她,若是在床上逢着她,怕不是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撑不过,就被吃干抹净了~”

“住……住口……莫要言此腌臜龌龊之事!”在那靡靡之音的蛊惑下,青年的下体已然完全勃起,被裤子束缚着难受起来。

好像是为了维护所剩无多的尊严,他半是呵斥半是恳求地打断了妖女。

然而蒲伶却对此无动于衷,柔韧性惊人的身体抬高一条伸直的玉腿,以手合水洗濯着那娇嫩的肌肤,“官人呐,你们这些正人君子总是口口声声对这些腌臜事闭口不谈,可心里却不知道装着多少男盗女娼,官人的心里,怕不是也多少次有过那种念头了吧~”

“你……”峰截云被呛得面红耳赤,却又哑口无言,只得默不作声地选择回避。

听着那涟涟水声,他早已控制不住脑海中不断涌现的淫靡画面,那是藏在他内心深处的,对那具摄人心魄的美丽躯体的幻想。

被这妖女识破,让他只恨不能立刻逃走。

蒲伶却仍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抬起另一条腿,继续洗濯着,“哪怕是作为一个武人,总也要熟悉自己的敌人吧。少侠虽然剑术绝伦,却只能对付寻常武功,若是碰上那专使些下流功夫的,恐怕要吃亏喽~”

“笑话,我怎会……区区奇技淫巧,哪里敌得过我的剑!”

“呵呵,官人还真是全身上下嘴最硬啊~不过官人的武艺小女子自然是拜服,这一路,也多亏官人护佑了,这一路方才平安无事——啊——”

突然间,蒲伶竟不知怎么地发出一声惨叫,随之便没了动静。

发现情况的青年瞬间清醒了头脑,进入了戒备状态,宝剑业已出鞘,如临大敌般地指向前方。

已然受了师命,要将这妖女带回,若是半途丢了镖,以后还如何忝列宗门?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敌暗我明,大步流星地冲入那浴室中。

推开虚掩着的门,一股水汽裹挟着异香扑面而来,那浴盆中的妖女却已不见了踪影。

环视周围一圈,未曾发现异样,峰截云心里起疑,便鼓足勇气上前窥视那浴盆中,只看到飘着皂角浮沫的浊汤。

随着他不由自主地接近那水面,那股熟悉的香味变得更加强烈。

突然间,微澜的水面掀起了波涛,美人的一双玉腿好像跃出水面捕食的银鱼,一下子从水下伸出,缠住了青年的脖子。

峰截云被这意想不到的突袭打得措手不及,只觉得一阵香风扑鼻,脖颈要害处就已经被两团有力的软肉牢牢裹住。

蒲伶借势一双玉足脚踝相勾,夹紧了下身,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突然发力,便轻松抬起了上身,骑坐在了青年脸上,双手抱住他的头颅,将那一脸猝不及防神情的面孔用力埋进自己的小腹。

被闷在女子身下的青年有些失去了平衡,又被遮挡了视线,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仰面倒在了地上。

蒲伶跪坐在地,双手扶着青年的后脑,调整姿势,将左脚踝放入右腿窝里,彻底卡死了腿间猎物的喉咙,“怎样啊,官人,你那宝剑怎么不灵啦~”妖女发出银铃般清脆的娇笑,抬起双手,将紧贴额边的潮湿秀发捋到耳后,好像悠闲的出浴少女,全然不在意身下男人的挣扎似的。

眼前的香艳场景峰截云他有些不敢直视,一丝不挂的佳人胴体就那样一览无遗地展示在他面前,水滴从美人曲线优美的下颌滑下,沿着精致的锁骨流到饱满而挺拔的硕大乳房间,再滴在青年神情恍惚的脸上。

他的下巴直顶着近在咫尺的美人私处,那股异香也添了股腥膻之气,无孔不入地钻入他的口鼻。

脖子上勒紧的大腿令他呼吸困难而急促,这也让他被迫吸入了更多危险的香味。

峰截云的头脑已经因为窒息而发昏,却还是咬着牙强硬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你这……”

“奴家这什么,荡妇,婊子?官人还有什么下流的词汇来形容奴家?形容这个此刻把堂堂大侠骑在身下反抗不得的女人?哈哈哈~官人该怎么对付奴家的‘奇技淫巧’呢~”说着,蒲伶收紧了大腿,玉手抚摸青年不知是因为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兴奋而泛红的脸颊,轻柔的动作带动着诱人的胸脯微微摇晃着,“现在官人知道,被女人骑在脸上是什么感觉了吧~”峰截云没有回应,或者说,此时的他连说话也困难了。

他的双手徒劳地扒住妖女的大腿,试图挣脱那致命的绞索。

然而窒息的感觉让他失去了力气,眼前的亭亭玉体也出现了虚影。

那手上的动作也变成了抚摸,从美人的两腿逐渐后移,张开的手指陷入了了那丰满的臀肉中。

“看来大人很喜欢这种感觉么,奴家倒也很是享受呢,”看着陷入温香软玉中不能自拔的少侠,蒲伶发出了几声得意的笑声。

不知为何,她的脸上竟也泛起了阵阵酡红,“用男人的头来填补大腿间的空缺,轻轻用力扼住脖颈,经脉就会受阻,不几时就会头脑就会缺血而昏迷~再厉害的武功也都使不出来了~官人的命,也就握在奴家手里了,现在只要,只要奴家轻轻一转腰,就能扭断官人的脖子~”她的双手再次扶住青年的后脑,用力将头掰向自己的下阴,慢慢摇晃起蜂腰,用光洁无毛的下阴摩擦着青年的下颌。

“奴家能感受到,官人的脉搏正在奴家两腿间一点点减弱……奴家真的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啊~”

妖女的大腿夹得越来越紧,腰也耸动地越来越快,圆润的美尻也左右摇摆起来,口中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昂头闭目享受着身下传来的快感,抱住青年头颅的双手也愈发用力。

在阵阵妖女自慰的娇喘声中,峰截云的意识在那香软牢笼中陷入了虚无,随之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

“少侠……少侠?”

意识模糊之间,峰截云只听见女人娇滴滴的呼唤。

朦胧地睁开眼睛,他竟发现自己站在浴室门口,面前的妖女趴伏在浴盆的边缘,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失神的样子,“少侠在门口站着做什么,不会是想要偷看奴家洗澡吧~”

如梦初醒的青年不由得面皮一阵发红,话也说不出来,连忙躲在门后。

竟然又是……幻觉?

峰截云拼命稳定着心神,脑海中不断闪过幻境中种种淫靡的场面。

到底是为什么,竟然屡屡……是定力有缺,还是这女人……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蒲伶却从浴盆中缓缓站起了身,将那窈窕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了青年面前。

“如果官人想看的话,何必躲躲藏藏呢~何不来,与奴家一同沐浴~”蒲伶抬脚迈出浴盆,一步步走向心乱如麻的青年,湿润的脚掌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若隐若现的脚印,“是……你,我眼前看到的那些幻象,究竟是不是你在捣鬼?”青年退避着,不敢抬头去看那款款走来的美人娇躯,低声质问道。

蒲伶却并不作答,只是理了理湿漉漉的青丝,目不转睛地观察着青年的反应。

毫无束缚的胸脯随着那悠哉游哉的步伐而掀起阵阵乳浪,峰截云的余光不可能注意不到这一点,然而甚至出乎自己的意料,面对如此伤风败俗的情色攻势,他竟然产生了想要借机扑上去的冲动,似乎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幻境影响了理智,连心中那一点仅存的羞耻与青涩也已经逐渐消失。

只是为了制服妖女,如果略有出格的举动,也并非有悖天理?

峰截云的心中闪过几日来这淫娃荡妇的种种轻浮举动,但终究还是缺乏些勇气,不敢有僭越之举。

蒲伶迈着轻佻的步子,一点点贴近了窘迫的青年,张开一双玉臂,好像要将他揽入怀中。

早已不知躲避的青年此刻应激地伸手捉住了妖女的手腕,然而目光也不可避免地与伊人再次相对。

娇嫩的肌肤因为沐浴而变得红润,让那本就艳丽的容颜变得更为光彩照人而色欲满满。

这是……幻境么?

峰截云无法再思考,那股再次袭来的醉人香气令他变得迟钝。

蒲伶也趁机得寸进尺,挺拔的胸部紧紧贴上了青年的衣襟,口中氤氲的热气打在他的脸颊。

“幻境也好,现实也罢,及时行乐才是道理,人生百年,又何曾不是一场镜花水月~官人无需在乎这许多~只不要辜负这良辰便是~”身前饱满乳肉的柔软触感愈演愈烈,慢慢腐蚀着青年的意志。

峰截云竟一时也有些飘飘欲仙,紧紧攥住妖女的双手也无意中慢慢松开,任由那双柔荑滑落到他的腰间,“莫看官人嘴巴硬,那里可是最会说实话~这几日舟车劳顿,今天便让奴家好好伺候官人吧~”

妖女令人骨酥神迷的娇声低语让峰截云有些恍惚,他愣在原地,全然失去了反抗的念头,任由灵活的纤纤素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他的心跳在疯狂地加速着,奔流的血液在太阳穴边激烈地碰撞。

我……在干什么……峰截云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也想不起自己的身份。

此刻他的世界中,只剩下两个人沉重而炙热的呼吸……似乎还有什么不应忘怀的事情,然而暂且如此吧,把此刻的欢愉持续下去……

直到他感受到了第三个人的气息。

几乎是一瞬间,峰截云如梦初醒般意识到了微小的异状,眼神也暂时恢复了清明。

他赖以为战的敏锐感官察觉到了来自门外的迅速放大的蓬勃气息。

理智再次占据了上风,然而他并没有太多反应的时间,下一刻,数枝弩箭就已贯穿了门户而入,紧接着是瓷器的碎裂声和黑夜中的拔刀声,一阵杂乱的脚步想起,大门随之猛然被人踹开,几个蒙面黑衣人冲了进来,伴着那些全副武装的身影涌入的冷风吹灭了仅存的几盏油灯,让屋内变得一片漆黑。

然而并不如他们所想,屋中并没有惊慌失措的男女或者他们的尸体。

连窗户都紧紧锁闭,看不出逃跑的痕迹。

“大哥,屋里搜遍了,没人。”几个歹人点起火把,将狭小的寝室内翻了个底朝天,却依旧不见两人的身影,又重新聚拢在为首的魁梧男子身边,“莫不是……走漏了风声?”

“大哥,那娘们不是骗我们吧!开黑店的女人嘴里哪有准信!”

“哪里话,方才堂上我也看到了,寻常后生怎会独自带个如此俊俏的美人,入住此等偏僻之处……他二人必是单大买卖,只是这一眨眼的功夫,这两人又能逃到哪去……再搜再搜!”

所幸屋内昏暗,他们不曾注意到,头顶房梁边垂下的衣角。

峰截云到底是久经江湖,方才危急之时,瞬间便发动身法,抱着怀中佳人躲开了箭雨。

此刻他屏息卧于房梁之上,不敢有半分动作,静静听着几个贼人的动静。

四个……不对,还有一人在门外,如此却有些棘手……峰截云飞速地思考着对敌之策。

如此场面他也并非头回遇到。

这几个歹人多不是练家子,只是为首者确乎是有些修为,如果抓住先机,应当不难对付,只是有些令青年疑惑的是,离得如此之近,他必能察觉自己的气息,然而此时却还未发现异状,是那般道理?

峰截云来不及想这许多,手暗暗伏在剑柄处。

只要先出其不意,将那为首的一刀封喉……

正当青年专注之时,一阵冰凉而柔软的触感从胯下传来,刺激得青年差点叫出声来。

一丝不挂的蒲伶此时正趴伏于他的小腹之上,芊芊玉手已经钻入了裤子中。

危急之时,自然顾不上男女之别,竟然将要害处送到了妖女的嘴边。

峰截云连忙比划着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然而那只素手却已经攥住了他的阳物,湿润的掌心紧紧包裹住阴茎,尖锐的长指甲慢慢摩挲着敏感的皮肤。

峰截云拼命忍住来袭的快感,却无法出手反抗,心中叫苦不迭。

蒲伶倒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得寸进尺,身体也向前匍匐前进了一点,将红唇凑到了青年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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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奴家拿住了啊,官人~没想到竟然已经这么大了~”妖女幸灾乐祸的耳语令峰截云刚刚冷静下来的头脑又陷入了混沌,可此时眼下的危险形势令他不得不拼命保持着克制,“你做甚么,不要命了……别被歹人发现了!”他压低声音警告着身上的淫娃荡妇,可换来的只有更为激烈的快感。

“那官人可要好好把持住,别不小心爽得叫出来,被发现了可就麻烦了~”蒲伶玉手轻柔的撸动着勃起的阳物,时不时紧握一下,让未曾体验过男欢女爱的青年浑身颤抖,“哎呀,看来奴家不幸说中了,那老板娘果然不是好人呢,竟然把我俩卖了~不过我想以官人的武力,这几个贼人也该很好解决吧~”

技巧非凡的手淫令峰截云越来越难以忍受,他本能地伸手将那纤细的腕子牢牢攥住,想要以此阻止伊人愈演愈烈的攻势。

然而那灵活的手指却继续拂动着毫无抵抗之力的肉棒。

峰截云已然分不出精力注意近在咫尺的贼人,肘腋间的温香软玉已经令他忙于应付,拼尽全力才能忍住不发出声音来。

“大哥,这澡盆里的水还是温的!那对狗男女必然不曾走远!”一个猥琐的声音从浴室中传来,“嘿嘿,这屋里还是香的很呐,那小娘子的味道可想是不错!”

“你们几个酒囊饭袋,一天到晚净想着女人,若是跑了他两个,兄弟们都喝西北风去了,还不快去屋子周围看看!”

为首的一声棒喝,几个贼人便应声出了门,只剩下他一人留在室内。

魁梧男子在屋中转了一圈,停在了那堆放着女人衣物的榻前。

而在他身后那不引人注目的黑暗中,一双妩媚动人的眼睛正悄无声息地注视着他。

“喂喂,官人怎么浑身发抖啊,不会这就不行了吧~”妖女的娇小身形又向前缓缓地蹭了蹭,玉手引到着硕大阳具来到了自己的胯间,毫无遮拦的乳房几乎盖在了青年的脸上,“那伙人只剩一个头头啦,官人要不要此时果断出手啊~”

“你……放开我……”竭力忍耐着快感的峰截云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几个字来。

纵然是面对再强大的敌人,经验丰富的他也能从对方的一举一动中窥得其内心的想法,继而预判其接下来的反应。

然而面对这个狡猾而狐媚的女人,他完全无法明白对方的目的,也便对她无可奈何。

那个久久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念头也在此时又浮现出来,这究竟是荒唐的现实,还是只是心性不净的自己的一场幻梦?

“诶,官人连小女子的束缚都无法挣脱,却觉得自己能战胜那伙贼人么~”蒲伶轻声地笑着,收紧了大腿,将饱经折磨的肉棒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

股间软肉更富有弹性的触感又一次突破了青年忍耐的极限,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发出呻吟,然而美人的双臂已经环过他的后脑,将那失神的面孔埋入柔软的胸脯,堵住了嘴边的轻微呜咽。

蒲伶的夹紧双腿,用风流穴贴近阳物,将它牢牢禁锢在胯下狭小的空间里,继而扭动蛮腰,微微耸动着翘臀,上下撸动着肿胀的阴茎,“这样就把官人抓住了呢~奴家的肉腿,像是色情的枷锁,将官人的小家伙紧紧锁住~这样一来,官人就更没法逃走了吧~啧啧,那贼人正背对着我们,机不可失啊官人,如若此时不能出手制敌,等那些贼人都回来可就麻烦了~快呀,快把官人的剑从奴家腿间拔出来呀~”

可恶……这女人究竟要做什么……可是……好舒服……女人的大腿带来比手淫还要强烈的快感,令峰截云完全无法抵抗。

他无力的双手搭在佳人丰满的臀肉上,徒劳地试图阻止那美尻对自己的不断强暴。

美人乳肉的香味大肆入侵着他的口鼻,令他头昏脑涨。

“是奴家的大腿太舒服了,让官人不想拔出来么~就好像冬天早上不愿意离开被窝那样,沉溺在睡梦中不愿醒来~也没有关系哦,官人且来和奴家做个交易吧,奴家来解决这几个贼人,作为交换嘛,官人只需要在奴家的股间,射出来就好了~或者便干脆不理会他们也好,莫要让这些人扰了少侠的良宵美眷~”

就这样献出元阳?

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可是……蒲伶的大腿并没有给恍惚之中的青年思考的机会,有力的双腿一下紧一下松地反复折磨着肉棒,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

如此激烈动作却未能惊动那魁梧男子。

此刻他的注意力完全落到了身前的女人衣物上。

好像是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吸引,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拿起了那条红绸亵裤,将口鼻完全完全埋入其中。

妖异的香气瞬间充盈了男人的脑海,令他的感知变得模糊起来。

而此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

“大哥!”粗犷的声音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让那贼人头领猛吃了一惊,连忙将手中的女人衣物藏在了身后,下一刻,几名黑衣人便鱼贯而入,“大哥,周围不曾觅得那小子逃走的痕迹,就连他的马也还在厩里,嘿,那可是匹好马……”

“大哥,我们怎么办,那小子没了坐骑,跑也应当跑不远,现在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既然如此……此地也不宜久留,将那小子的马牵走,趁夜往北追,定能捉住那厮!”

为首者一声令下,一伙歹徒便离开了屋子。

待到那沉重的脚步声消失在夜色里,峰截云才终于奋力推开身上的妖女,阴茎从湿润而紧致的大腿间滑出带来的快感令他险些把持不住,身体也一瞬间失去了平衡,一头从梁上栽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连连翻滚几圈才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蒲伶则是优雅地一跃而下,仿佛天仙下凡般轻盈落地,看着狼狈地整理衣衫的青年暗自发笑。

就只差一点点,这名道貌岸然的大侠只差一点点就在自己俘虏的身下泄出了元阳。

虽说险些得手,蒲伶的心中不由得还是暗暗高看了他一眼,多少男人受了一点勾引,便会坠入温柔乡中无法自拔,而这毛头小子在被拿住要害的情况下还能全身而退,其定力可见一般,对付这等桀骜不驯的猎物,也必须拿出些非凡的手段来了。

“哎呀,看来登徒子不止官人一个呢,那贼人竟把奴家的贴身衣服偷走了,啧啧啧~”好像完全无视眼前剑客的窘态,蒲伶自顾自地抱怨起来,“这下叫奴家怎么出门呀~”

“……”峰截云看着矫揉造作的妖女,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应对。

明明占据绝对的优势,自己却因为一届女流之辈的下流伎俩错过了反击的时机,现在连马匹行囊也保不住。

纵横天下的大侠哪里受过这等窝囊气,浓烈的屈辱感令他有些恼羞成怒,想要出手教训一番这不知打着什么鬼主意的妖女,然而心中的羞耻与胯下依然兴奋着的阳具让他不好发作。

青年的嘴角流出些许鲜血,佩剑也已经握在手中,架在了妖女的脖颈上,“你这女人……究竟有什么阴谋诡计,竟然几次三番加害于我……若是再行此下流之举,休怪我不客气了!”

“哎呦,大人还真是好硬气,没胆子与那匪徒搏斗,却冲着小女子撒气,啧啧……奴家能有什么阴谋诡计,不过是仰慕大人罢了~”妖女的揶揄令他更加难堪,那种被人一眼看穿的不适感让他心乱如麻,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得随手抓起床上一条丝衾丢给她,转过头去让目光避开那裸露的美丽胴体,用有些颤抖的声音命令她遮住身子,然后继续押送着这个名为俘虏,实则令他毫无办法的淫娃尤物,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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