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二人趁着夜色,悄悄潜行出了这家黑客栈,没了坐骑行李,又顾虑那伙贼人追击的可能,青年并不敢走大路,只是从城郊野外择小路行之。
这里山深林密,人迹罕至,道路崎岖难行,又兼蛇虫出没,两人从夜半行至天明,也还未走出这片荒丘。
一路上,峰截云再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提防那女人,不再给她丝毫耍下流手段的机会。
尽管表面上依旧强硬,青年的心中却已然生出对那具娇躯的恐惧。
他的心态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全然不同于面对以往的敌人,他隐隐地感觉到,这一次自己稍不小心便会着了魔道,她的行为不合常理,更无法预测,好像只是随心所欲,可轻浮散漫中又暗藏杀机。
如果之前不是自己及时咬破舌尖,从那蚀骨吸髓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在那对雪藕般的柔软大腿间丢了身子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然而青年的心底却莫名生出一股冲动,想要以身饲虎,渴望着舍身在妖女软糯的怀中。
他拼命地克制着自己,与欲望的搏斗令他心力憔悴,而那神秘的妖女,就好像隐藏在黑暗中的野兽,等待着他松懈的时机。
蒲伶的身上披着轻薄的布料,打着赤脚行走在无路可循的山野间。
身后是青年的利剑,眼前是望不到头的林海,荒草划破了她的小腿,在那玉雕般的肌肤上流下朱砂般的血痕。
晨曦透过树冠,细碎地洒在她柔顺的青丝上,将那曲线动人的娇躯映得光彩照人,好像是圣洁的仙女行走在苍茫的天地间。
半露香肩的背影摇曳着,十分反常地一言不发,让人无法窥见她的心理。
待到日上三竿,二人来到林中一片空地,山间流下的涓涓细流在此处汇成清泉。
没有追兵的迹象,又不知下山的路还有多远,二人便在此地略作停留。
峰截云自顾自地在泉边饮水,依然不理会一旁的妖女。
半日的长途跋涉,又粒米未进,昨天还不可一世的妖女此刻相比也已疲劳而饥渴难耐。
青年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得意,好像胜了着女人一场一般,却也生出些怜香惜玉之情,不免放松了警惕。
他盛了一碗水,默默端到妖女面前,仍然不敢直视她的面容或身体。
蒲伶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缓缓抬起头,双眸中颇有几分楚楚可怜地看着青年。
“少侠要把奴家带到那里去?”
峰截云没有作答,只是将碗放到她手中,转头擦拭起宝剑来。
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他始终抗拒着,或者说害怕再与这妖女接触。
尽管他不愿承认,然而这种强硬的手段恰恰证明了他内心的愈发脆弱。
蒲伶自然也知晓这一点。
尽管青年已经在自己的蛊惑下神魂颠倒摇摇欲坠,但考虑到受惊的猎物是难以捕获的,她还是不得不采取一些危险的招数了。
青年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叫,他的第一反应是又是敌人的诡计,然而待他回身望去时,妖女的双手紧紧捂住脚踝,而不远处的草地上,一条两尺余的青蛇飞快地游弋而走,消失在了竹林中。
美人娇俏的脸庞出现痛苦的神情,有些害怕地不住呻吟着。
青年的心中有几分犹豫,然而短暂的迟疑后,他还是冲上前去,查看女人的伤口。
毒牙的咬痕周围,剧毒已经让白皙的皮肤变得紫青。
没有时间可耽误,青年只得捧起妖女的脚,用嘴巴吮出毒血来,又取来清水,为她清洗伤口。
必须让这个女人活着到宗门。
他用这个理由安慰着自己。
“大人……多谢大人了……”看着用心为自己处理伤口的青年,蒲伶的眼角不由得挤出几滴泪来。
所幸医治及时,应当不会有大碍。
峰截云便让她稍歇片刻,观察下身体的状况。
炷香的时间过去,妖女不见什么反应,高企的日头却让他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对于这没来由的不适感,青年本并觉得并无大碍。
是不小心沾染了蛇毒么……他默默运功逼毒,然而症状却并未缓解。
无伤大雅……他对这轻微的异状不以为然,反倒是口鼻间萦绕不绝的女人体香令他有些脸红,可他所没有注意到的是,这股来路不明的怪症正在慢慢影响他的头脑。
比蛇毒更为恐怖的东西在他的经脉中流淌,叩击着艰难维持着的脆弱心门。
心底蛰伏着的欲望仿佛也受到了感召,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蒲伶已经无法正常行走,为了尽快离开此地,青年只好背着她赶路。
让危险的妖女贴近自己的腹背,这不是他会做出的决定。
然而某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干扰了他,让他不假思索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美人的藕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一双豪乳贴紧他的后背,光滑的大腿夹住他的腰身,娇小身躯的柔软侵蚀着他的感官。
崎岖的山路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可眼前的景象却随着时间的流逝在他眼前变得愈发模糊,脚下的路仿佛也变得软绵绵的。
如同醉酒一般,周围的一切,还有他背后的女人,都变得如同做梦般不真实,他忘却了自己身在何方,直至两腿间一点柔软的触感突然传来,仿佛投入平静池水的一块小石,在他的内心掀起阵阵波澜。
峰截云这才如梦方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
妖女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颈后,让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他本能地想要逃出那温暖的怀抱,然而还不及做出太大的反应,身下的快感便骤然增长,让他刚刚恢复知觉的肢体又变得僵硬起来。
“别动。”蒲伶用尖锐的指甲顶住青年的喉结。
对于堂堂大侠来说,这算不上什么有力的威胁,然而在他视线范围之外,妖女的一双玉足已经如游蛇般悄然钻入了他的裤子,将那桀骜不驯的肉虫捉在脚心。
峰截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混沌的头脑和糟糕的身体状况,以及胯下那愈演愈烈的包裹感让他完全无法挣脱这轻柔的枷锁,只得强作镇定地询问身后妖女的意图。
“哎呀,看来大人还是会好好说话的嘛。说明奴家这才是威胁别人的正确方法呢。”蒲伶打趣地回应道,红唇贴紧青年的耳廓,“且先请大人继续前行吧,可别耽搁了行程~”
就这样,在妖女绵里藏针的胁迫下,峰截云背着那具越来越显得沉重的娇躯继续向前。
身下那双要命的赤足并没有继续发难,然而随着下山的步伐,他的肉棒被动地在那冰凉而湿润的足穴内抽插着。
我……在做什么……醉酒般的眩晕感再度袭来,温水煮青蛙般的快感令他几乎无法思考,这是机械性地遵守着女人的命令,盲目地向前走去。
蒲伶悄然收紧了玉臂,一只胳膊慢慢勒紧他的喉咙,逐渐阻碍着气血的流动,让本就混混噩噩的猎物变得更加无力抵抗。
“大人,大人~”妖女用调情般的语调耳语道,“昨晚一时风流之后,奴家对大人可是越来越喜欢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如果大人走出这片树林之前没有射出来的话,奴家就放了大人~如果大人败在小女子的脚掌间~就请大人以身相许,让奴家也爽快爽快,如何~”
峰截云没有回应,事实上,此刻的他也并没有反对的余地。
只是心底里一个朦朦胧胧的声音催促着他快些行走。
然而窒息感加剧了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本来矫健的身形变得步履维艰。
妖女的舌头深入他的耳道,舔舐着敏感点,愈发毒害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
剩下的路途不长,然而在峰截云看来,每一步艰难的前进都步行的可怕。
精气在丹田出涌动着,逐渐渗入会阴穴,为了在女人的足下献出元阳而做着准备。
他似乎听到背后的妖女在哼唱着什么,可那嗓音仿佛隔着厚障壁般模糊不清。
是在……做梦么,行尸走肉般的青年思索着,又是在做梦么……
两旁的树林不断后退着,逐渐变得稀薄,不远处的道路尽头,逐渐出现平原的轮廓。
他们以及走出危险的荒山了,只要再前进一点,就可以抵达建州城,从那走驿道,不足一日便可抵达玉峰山。
宗门……想到这里,青年的眼中突然掠过一丝清明,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向着前方的光亮奔去。
然而下一刻,妖女脚掌的骤然收拢让他的动作瞬间僵住。
夹紧的足穴不再容许猎物的肆意抽查,将肿胀的肉棒牢牢囚禁在足弓间。
感受着青年体内激烈的气息流动,蒲伶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娇笑着在他耳边低语道:
“抱歉,大人要输了哦~”
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峰截云挣扎着想要继续前行。
然而妖女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灵活的双脚伶俐地变换着姿势,一只玉足脚趾夹紧控制住肿胀的肉棒,另一只则踏上敏感的龟头,用指甲轻轻撬开了濒临崩溃的马眼。
无声地,一股股白浊剧烈地喷出,打在妖女足底娇嫩的肌肤上。
随着高潮的来临,瞬间失去力气的青年慢慢跪倒在地,随即瘫软在了妖女的怀里。
“做个好梦,大人~”伴随着蒲伶媚气十足的呢喃,峰截云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再次陷入了昏迷。
……
果然……又是梦么……
熟悉的感觉袭来,让昏沉的青年逐渐恢复着意识,但油然而生的疲惫感令他抗拒着醒来。
好累……为什么……总是做关于那女人的梦……
峰截云的感官也在逐渐恢复着,那股熟悉的香气很快又大股大股地涌入他的口鼻。继而传来的是脸上柔软而湿滑的触感,覆盖在他的面庞。
是那个女人的味道……可恶,又输给她了吗……是我的定力还不够。
他隐约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压迫感,好像有人坐在他的胯间。柔软的臀肉微微厮磨着他裸露的身体,好像在抚慰着受伤的灵魂。
可是……其实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我确实被她吸引住了……道义什么的,其实早就没有守住了……
青年体内的气血正在飞速地周转,继而向下体处汇集。
他的阳具终于也恢复了感觉。
好像有一张小嘴将他囫囵吞下。
吮吸的力道很温柔,让他甚至有点舒服。
是啊……更何况只是在梦中……而且我真的好累……就这样休息一会吧……就一会……
半睡半醒之中,峰截云只觉得身下一阵酥麻的快感袭来,好像一只芊芊玉手撩拨着他敞开的心扉。
继而是少女樱唇般绵软温润的触感,让那快感倍加,唤醒着他沉睡的躯体。
那幻象中的樱桃小嘴给了他一个吻,继而将他完全吞噬。
青年只觉得自己一团炙热的软肉紧紧包裹,他不禁感到有些窒息,逐渐扩大的不适与愈发明显的快感相互交织,蔓延到全身,终于将他从梦中唤醒,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般剧烈地喘息着。
随着知觉的逐渐恢复,那股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快感很快变得激烈起来,让峰截云有些难以忍受而不住呻吟着。
炽热,粘腻,湿滑,青年的阴茎好像一颗枯萎的薪柴,不慎闯入了燃烧着色欲之火的炉膛。
那是不同于女人足掌,手心或是口腔内的异样触感,像是回味悠长的佳酿使人沉醉,膣肉紧紧贴着肉棒,仿佛恋人的共舞般缓缓摇摆。
一丝不挂的蒲伶正跪坐在他的胯间,丰臀随着摇曳的腰肢而微微摇摆,湿润的白虎蜜穴已经将青年的阳具完全吞噬。
没有大幅度的动作,没有多余的声音,媚态十足的佳人只是那样安静而慵懒地坐着,好像只是在等待着他的醒来。
“嗯,大人怎么了,有些难受么?”感受到身下的异动,蒲伶垂下如丝媚眼,看着反应剧烈的青年,故作关切地询问道。
我这究竟是……恍惚不知身何在的青年已经无法分辨眼前的究竟是幻境还是现实,而妖女自然也不会给他思考的机会。
小穴中的软肉微微收紧,就让色欲再度占据了他的头脑。
“大人一路辛苦了,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让奴家来侍奉便是~”仿佛在哄着孩子入睡般,蒲伶的语气和动作变得愈发舒缓,消磨着青年仅存的理智,让他乖乖地顺从,臣服在危险妖女的身下。
他不再在乎梦境的真假,甚至不关心自己的处境,也不试图去探究,自己的下体究竟被吞入了何等恐怖的未知之地。
此刻他只想继续躺着,享受一会这难得的半日浮生。
妖女的动作也随着猎物的不再反抗而逐渐大胆起来,圆润的美尻耸动起来,在青年的胯间一下下轻轻起落,柔软臀肉随着轻盈舞动的躯体掀起阵阵波澜。
没有见证者,在这寂静无人的林地内,一场交合,进食,谋杀,就这样默默发生着。
“嗯~”
随着又一次轻柔而绵里藏针的振腰之后,蒲伶昂起头,再次发出一阵娇喘,感受着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击着穴壁,温暖着她饥渴的子宫。
江南喜怒无常的乌云也不知何时悄然袭来,蒙蒙细雨落在妖女的发梢,在她的锁骨与香肩积蓄,再沿着婀娜起伏的胴体曲线流淌到青年精壮而逐渐失去血色的肌体上。
无声的榨取已经持续了一个时辰。
在妖女危险而迷人的身体里,初尝阴阳之欢的峰截云一次又一次地献上珍贵的精血,却浑然不知。
爱人抚摸般温柔的索取令初尝禁果的青年沉醉在氤氲的快感中不能自拔。
闭锁的脉门也在妖女的撩拨下逐渐松弛,含住肉棒的蜜壶不断吸吮,啜饮着随精液而源源不断泄出的处子气息。
正在峰截云沉醉在妖女身下之时,从那深不可测的蜜穴深处,一条细长而灵活肉芽缓缓伸出,仿佛有自我意识一般,蜿蜒爬向被囚禁在狭窄腔道内的硕大阳物。
那花蕊形状的肉芽顶端在龟头上轻轻擦过,让被色欲蒙蔽的青年不由自主地突然打了个冷战,他的身体本能地意识到了危险,然而为时已晚。
花蕊的尖端探入了虚掩着的马眼,一下子钻入了敏感的尿道。
来自下体剧烈的刺激让青年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般瞬间清醒过来,然而蒲伶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那纤细的花蕊继续像尿道深处探去,肉芽剐蹭着尿道内壁,巨大的疼痛混着快感让青年不禁惨叫起来,失去力气的肢体完全脱离了控制。
待到一番颇具玩弄意味的折磨停下来后,蒲伶才微微放松下体,坏笑着对冷汗淋漓的猎物说道:
“怎么样大人,意淫了奴家那么多次,这下终于得享鱼水之欢,感觉如何~”
“你对我…做了什么…”青年扭曲的面孔上半是恐惧半是愤怒,那股酷刑般的痛感终于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
“诶,明明做过那么多关于奴家的春梦,现在能够享受到奴家小穴的服侍,大人怎么好像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妖女抬手理着被打湿的秀发,慵懒放松的神态仿佛只是一番云雨后的情人在床头细语,“不过大人也是名门正派的正人君子,有些疑惑也是正常啦。毕竟大人接触过的男女之事,恐怕也只有这几天你在梦中享受的吧~”
“你…什么胡言乱语,快放开我…啊—”心底的秘密被敌人一语中的,峰截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拼命地想要起身逃离,然而妖女的小穴只是微微用力夹弄着濒临极限的肉茎,便让他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喂喂,抵赖可不是正人君子的做派哦~明明心里早已败给诱惑,贪恋着女人的身体,却因为那点可怜的尊严和操守不愿承认,把自己都骗了~”蒲伶微微挺腰,加大了穴肉吸吮研磨的力度,牢牢咬住肉棒。
此时只要青年稍微一动,尿道中卡住的肉芽变回让他痛不欲生。
这位武力高强的少侠,就这样被对手轻易地控制住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如果不是大人心里有邪念,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嘛~”
这女人怎会知晓…难道就是她的诡计么…峰截云的头脑艰难地运转着,在持续的快感下,连思考也变成了奢求。
似乎是又看穿了他的想法,蒲伶的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一只素手引导着猎物的视线,来到自己的腰间。
“只是大人梦中也未曾肏牝的欢愉吧~因为奴家的手,口,足都是大人心中有的,故而能意淫出种种风情~可对于女人的小穴,大人却一无所知~。”妖女的玉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指尖在白皙地肌肤上绘出子宫的形状,“这也恰恰是她的迷人之处,不是么,就是因为这风流穴是女子的闺阁,因为她的未知和神秘,才让她那样吸引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闯入者永远不知道,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间遇到的会是和风细雨还是惊涛骇浪~”
“你究竟…想干嘛,放开我…你这妖女…”峰截云再一次做出徒劳的挣扎,在妖女腰肢的轻柔摇曳下被瞬间化解。
深陷绝境的他也只是在恐惧的促使下做着无谓的抵抗。
那是对于他从未经历过的事情,对于失败的深深恐惧。
“妖女?哼哼,奴家也不讨厌你这个称谓呐,毕竟奴家就是这样的女人嘛,靠着身体与美色诱惑男人,把他们的价值榨干,再把他们吃干抹净,然后优雅地踩着,那些输给女人的英雄们的尸体离开,就想奴家在贵宗门里做过的那样~接下来也要对大人做的那样~”
仿佛突然想到什么事情,妖女沉默了片刻,突然不住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话说玉峰宗里的那些老家伙连事情的真相都没告诉过大人吧~哎呀呀,真是可怜呢~被派来执行这种任务,却连要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罢了罢了,反正吃掉大人也需要一段时间,奴家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一遍,死在女人裙下也要当个明白鬼~”
“说来惭愧,奴家也欺骗了大人呢,奴家并非合欢宗的入门弟子,而是宗主大人门下右护法—怎么一副惊讶的表情啊,是因为感受不到奴家身上修炼的痕迹么?这就要说道贵宗门失窃的宝物了~其实大人一开始想的没错,那东西确实在奴家这里——”蒲伶故作姿态地颔首行了个礼,一只玉手指向下腹,“只是丢尽颜面的老家伙们没有告诉大人的是,那宝物就是玉峰宗赫赫有名的敛气珠。对于一般习武之人,这不过是收敛气息隐藏实力的用具,却还能让奴家这等修习采补之术的女子在交欢之时吸得更多更快~奴家早早就把它吞下肚去,所以大人看不透奴家的修为~心里也就不免轻敌了罢~为了取得这宝物,奴家可是好生辛苦啊~大人可得好好补偿奴家才行~”
说话间,妖女蜜穴内蛰伏已久的花蕊再度蠕动起来,向着尿道的更深处扎去。
峰截云的身子完全僵住,如果说刚才他感受到的是那娇小躯体带来的沉重压迫,现在他感受到的更多是一种被支配感,那不知是何物的恐怖东西已经深深扎入他的要害,控制住了他的身体。
他艰难地看向女人精美的下体,眼神中却只剩下了恐惧,他身体的一部分被禁锢在那潮湿、温暖、逼仄的魔窟内,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这种感觉很奇妙吧,大人,自己的要害被吞入看不见的地方,这种来自未知的恐惧感~大人脸上的表情真是精彩呢,就像大人的师兄们一样~呵呵~奴家就是用这样的技巧,把贵宗门看守宝物的那些高手们一个一个地勾引,吃掉的~堂堂的玉峰宗,连一个能拦住奴家的人也没有,反倒是一个又一个,沦为了妖女身下的食粮、炉鼎~”蒲伶收紧蜜壶的肌体,穴口箍住肉棒的根部,让花蕊继续深入,直至钻进精囊之中,“说来也好笑,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清修之人,却都是些色中恶鬼,只要奴家撩起裙摆,敞开怀抱,就连抵抗也没有地躺在奴家的身下~啧啧啧,反倒是大人这未经世事的年轻人心智坚定,可让奴家费了一番功夫~”
蒲伶抬起双脚,放松地搭在青年的脖颈处,用软嫩的足掌威胁着他的喉咙,一股异香随着美人迫近的身体愈发猛烈地渗入他的口鼻,“奴家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吧~像是——香蒲花的味道呢~奴家的身子本就柔弱,便多在这些大人瞧不起的旁门左道上下功夫了。这股奴家多年修来的体香,只要摄入便会产生色欲,继而陷入幻觉~纵然是大人这样的定力,在闻过奴家的足香之后,也不能免俗呢~大人就是这样,在日夜相伴中一次又一次中了奴家的蛊,在幻境中被奴家一次次榨取,心理防线也变得愈来愈脆弱,直到——”
话音未落,那根深入青年下体的花蕊再度活跃起来,小穴也配合着攻势大力绞杀着阴茎,已经饱经摧残的阳具终于达到了高潮。
然而被马眼被死死堵住,积蓄已久的精液完全没有涌出的迹象。
被寸止的快感与痛苦让青年绝望地挥舞着肢体,盲目地挣扎着想要逃出那色欲牢笼。
似乎是为了安抚猎物,蒲伶的双足沿着青年的脖颈滑上他的脸颊,软嫩的脚掌捂住他的口鼻,用窒息和淫毒让他失去力气,安静下来。
“唉,这几日朝夕与共,奴家却也是有些喜欢官人呢,虽然玩弄到嘴的猎物很有趣,但是还是有些不忍心呢,”蒲伶黛眉微蹙,脸上露出几分做作的忧伤,却不忘加大了脚上的力度,“在奴家享用过的男人里,官人也算得上翘楚了,精气也很美味,啧啧~因为宗门里的老家伙们顾及颜面,什么都不知道就被派来执行危险的任务,结果就这样死在女人身下,真是让人心生怜悯——哎,那么,就让奴家拿出全部的技巧,让官人享受极乐吧~”
几乎是一瞬间,青年尿道中的花蕊被突然抽出,强烈的摩擦让饱受摧残的肉棒瑟瑟发抖,让精囊中的液体如溃坝般倾斜而出,大量的白浊涌入妖女的蜜壶,继而如同春日的雪般快速融化在小穴深处。
蒲伶满足地舔着嘴唇,享受着身下传来的汩汩热流,青年的精关已经被完全摧毁,如同启封的佳酿般逸散出缕缕真气,联通诸经络的会阴已经全然失去守卫,哪怕是再修为再深厚的高手也只能任人宰割,沦为任凭妖女畅饮的鼎炉。
下一刻,女人的子宫内袭来一股可怕的吸力,膣肉死死咬住毫无防护的阴茎,将尿道中的精液一股股吸出。
被妖女踩在脚下的峰截云身体不住地抽搐着,生命飞速流逝的痛苦令他的身体本能想要挣扎,却被美人的足弓牢牢按住,被迫吸入的股股淫香麻醉着他的神经,稍稍缓解着他的痛苦。
这是美丽皮囊下吃人不吐骨头恶魔的最后仁慈,初见时种下的淫欲之种终于在此刻开花结果,现在,是妖女大快朵颐的时候了。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湿林间的一切,除了雨声之外,万籁俱寂。
只有女子娇美的身形缓缓起伏着,像是绿叶丛中的一团烈火,在这无人的山野间肆意燃烧着,而她身下的柴禾却已然油尽灯枯。
依靠着双足和下体,蒲伶游刃有余地控制着身下的猎物,在那蚀骨吸髓的温柔乡里,被过度榨取的青年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只是徒劳地举起双手,抓握着女人舞动着的蜂腰,试图逃脱这色欲的牢笼,或是稍稍缓解那蜜壶的致命吸吮。
然而在那具娇躯的轻柔摇摆之下,青年无力的挣扎被轻松化解,只得在她美尻的一次次起落中变得愈来愈虚弱,直到极乐而屈辱的生命尽头。
妖女的娇喘声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频繁,直到最后一次处决式地落下那诱人的丰臀,那具气血枯竭的濒死之躯随之再度抽搐起来,继而马上彻底丧失了生机。
感受到猎物微弱的呼吸也完全停止,蒲伶才移开一双玉足,用脚趾为死不瞑目的青年合上双眼。
她轻轻地喘息着,被汗水和雨水打湿的头发垂在红润的脸颊上,昂起精致的头颅,享受着身下传来的股股热浪。
精血的滋润让她本就绝美的面容显得更为动人,好像是肥沃土地上生长出的娇艳花朵。
雨恰如其时的停了下来,让稀疏的阳光透过深林,洒在妖女的面庞上。
夕阳下佳人的剪影如同秋日江畔亭亭玉立的蒲草,孤独,娇美,却匿踪于污泥之中。
又休憩了片刻,她运起合欢功法,借助敛气珠将腹中满盛着的精血吸收,让其中蕴含的惊人能量流入四肢百骸。
这是一个举世无双的练武奇才二十余年的全部积蓄,却被妖女就这样家常便饭般的夺取。
许久,她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挺起髋部,下阴用力绞榨着已经失去生命的男人的下体,直到将其中最后一滴精血吸尽,才恋恋不舍地抬起身体,将那软下来的肉棒缓缓吐出。
“奴家就此告别了,大人~”蒲伶悠哉地站起身,向着了无生气的尸体再度行了个礼,好像是一场安静而优雅的进食结束后,淑女得体地擦擦嘴。
她拾起湿透的纱衣,聊胜于无地遮蔽住诱人的娇躯,向着不远处的城池走去,宛如孤狼走入羊群。
再没有人能阻止那具善于吞噬生命的娇艳躯体,正如没有人能猜透她又要去向何方,与和人相伴,又要去做些什么。
这个神秘而迷人的妖女仿佛山泽间的妖异花朵,转瞬间便消失在群青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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