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作为门派的中流砥柱,峰截云早已习惯于面对各种险境,诸路强敌。
然而对付这没有武艺的女流之辈,却显得极为棘手。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可与香艳美人同路而行,却是凶险于搏猛虎甚矣。
对于这看似娇柔软糯的女子,峰截云自然晓得她的厉害,于是也便更为严格地把持着非礼勿视的君子之道,与蒲伶始终保持着距离,不去理会她时不时的挑逗与讥讽,只是信马由缰,自顾自地远远地走在她身旁,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到那姣好的腰身和白皙的肌肤上。
面对蒲伶时不时的挑逗勾引,他也只是充耳不闻,便让那妖女也无计可施。
两人沿着山陵间人迹罕至的小道向北而行,多是些泥泞山路,峰截云腿上功夫扎实,倒是如履平地,行至天黑时分,便在一谭溪水旁勒马驻足。
峰截云把行囊卸下,生罢了火,便寻了个舒坦地方,铺开行囊,靠着溪边形状正好的大石坐下,却将佳人留在马上不管,一时间竟让蒲伶有些哭笑不得。
“官人,怎地不将奴家也抱下马来呀~”女子娇柔的声音揶揄着,好像在洋洋得意地宣布着自己的胜利。
诚然,吃过苦头的峰截云已经不敢再随意触碰那危险而诱人的娇躯。
明明只是俘虏,却让堂堂大侠退避三舍,让他心中不由得生起一丝羞耻感。
见挑逗无果,蒲伶只得故作愁容地叹了口气,从马上麻利地翻身而下,款款走到青年面前的浅水中,好似溪边戏水的少女般浣洗着一双赤脚,“大侠~何必那么冷漠嘛,你我也勉强算是有缘修得的同船渡,不做点快活事岂不是误了良辰、春宵~”似乎是出于谨慎,蒲伶并不敢离他太近,只有那一双白皙玉足,已经进入了峰截云的视线范围,至于那灵活跳动的脚趾与曲线优美的足背是否引起了他的注意,便不得而知。
“你若再说一句无礼之言,我便将你嘴封住,手脚都绑了。”峰截云面不改色地答道。
然而着看似强硬地威胁却引得妖女笑出了声来,“大侠真是好本事,欺负奴家个小女子倒是颇有手段,可就是不知~”说话间,蒲伶上前几步,直逼青年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峰截云已经拔出佩剑,抵在了女子喉咙上,可她却也连惧色也无半分似的,竟从容不迫地低下头,红舌在剑尖上轻轻舔过,“在这荒郊野岭你我孤身二人,官人锁得住奴家,到了那市井村落间人多眼杂的去处,又要将奴家怎的~怕不是还未走出几步,便被人家当成拐走良家妇女的歹人抓了去~”蒲伶美丽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青年,缠绵而锋利的目光刺得他抬不起头。
那柄贴在她颈上的利刃,好像也失去了威胁。
良久的沉默后,妖女自知赢下了这一局,便得寸进尺地向前贴去。
此等软招明显让年轻的剑客招架不住,几乎是一瞬间,便以令人难以看清的速度闪身退走,躲开了佳人温暖的怀抱。
尽管表面佯装镇定,峰截云一向静如止水的内心也不由得泛起一丝波澜。
这短暂的失神自然逃不过蒲伶敏锐的感知。
在这场无声的角力中,她的筹码正在一点点变多。
“真是奇怪,堂堂大侠不远千里来寻奴婢,现在却又故意躲着人家,”妖女故作姿态地娇嗔道,好像热恋中的女子埋怨着心上人的冷淡,“可又能躲得到几时呢~官人可要小心,不要被奴婢捉住了,不然~”灵活的舌头在嘴唇上缓缓舔过,蒲伶勾人的目光落在眼前戒备着的剑客身上,好像在看待盘中的美餐。
凝视良久,似乎是对峰截云如临大敌的认真模样感到滑稽,妖女只是浅笑两声,回身坐在了那块大石上,夺下了青年的休息处,“哎呀~行了这许多路,奴婢这女儿家的身子骨怎么遭得住,今日可得好好睡一觉,官人也请早些歇息,后面应该还有不少的路途要走吧。只不过嘛,官人切记不要离奴家远了,如此高手若是连个没有武艺的小女子都没看住,贵宗门可是要贻笑江湖了~”
蒲伶冲着青年抛了个媚眼,便躺下身来不在理会。
眼见行囊铺盖落入敌手的青年依旧面无表情,心中却已写满了无奈。
他越来越发觉,在这差事里,身为阶下囚的那名妖女才是占据优势的一方。
押送这诡计多端的蛇蝎美人,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落入她的圈套之中。
若是能使些凌厉手段尚可让她乖乖屈服,然而一向奉行君子之道,又有难违师命,峰截云是无论如何下不去这个手的。
对此,那狡猾的妖女自然也早已看出来了。
也正如她所言,在这无人地方尚且被拿捏,来日到了热闹去处,哪里还能控得住她。
“如此一来,便只有晚出早归,昼伏夜出,择僻静时辰出行……”峰截云叹了口气,暗暗想道。
思绪间无意的抬眼一瞥,只见得明澈的月光下,安卧于溪边石上的美人身影,看得峰截云心中微微一颤。
回过神来,不由得责备起自己,怎得对着邪道妖女动了凡心。
于是便原地坐下,想要以冥想驱散这一日下来积累的歪思杂念。
然而紧张的神经刚要得到缓解,一股疲劳之感却突然袭来。
一路追击这妖女下来,峰截云几乎是两日未得合眼,纵使是经脉通透,真炁护体,终归是肉体凡躯,早已是疲惫不堪。
可偏偏要看住这妖女……峰截云强忍住睡意,运起气来洗涤着自己昏昏欲睡的头脑。
若是习武之人,自己尚可用观气之法察觉起动向,纵使是睡梦之中也算睁开着一只眼睛。
然而这妖女身上的气息流动近乎常人……如今之计,保险起见只有一直盯着她了。
峰截云保持着冥想的姿态,体内的气息不断流转。
天朗气清,倒也是个修炼的好时辰。
可过了不几时,他却只觉得一阵甜腻的香风袭来。
察觉异样的青年睁开眼睛,只见那妖女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心中一惊,气息也一下子乱了下来。
蒲伶居高临下地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剑客,火光在她俊美的脸庞上跳动,“官人,在此处打坐,可别着凉了,还是来睡一会吧,奴家可以把铺盖分官人一半呀~”
“你……”一向沉着的少侠一时间竟然乱了阵脚。
不知是否是因为疲劳,他竟然没有注意到接近的妖女。
看着进退失据的青年,蒲伶又不禁笑出声来,只是娇声揶揄道:“官人怎么还不乐意似的,不会是嫌弃奴家吧,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柳下惠的本事,害怕失了身子啊~”妖女慢慢低下身子,裹胸中饱满的乳房如成熟的果实,淋漓尽致地展示在青年的面前。
那股不同于寻常妙龄女子的浓郁体香也便更加猛烈的袭来,让他竟一时间有些失神。
惯于拿捏男人的妖女自然晓得疲而击之的道理,眼见峰截云愣了神,便愈发步步紧逼,“那么,就请官人枕在奴家的大腿上就寝如何~”得寸进尺的蒲伶抬起左腿,将玉足缓缓伸向青年的胯下。
似乎是因为那一向坚韧的神经也被女子的投怀送抱所影响,峰截云躲闪的动作慢了半拍,那柔软的足底先他一步,踏在了毫无防备的两腿间。
美妙的触感让青年如同被烈火烫了下般连忙逃开,与蒲伶相隔数步拔剑相对。
刹那间的交锋让他莫名的气喘吁吁。
妖女的脸上则拂过一丝暗喜,在这短暂的博弈中,她取得的战果已经超乎预期,一瞬间的接触已经足够乱了对手的心智。
“你若是不想睡,便早些上路,休要费无用唇舌功夫,做这般无礼事。”峰截云很快稳住气息,冷冰冰地吐出几个字,妖女打了哈欠,好像满意了一般也不再纠缠,只是娇嗔着往回走去,“奴家自然是无所谓,就只怕官人要撑不住了吧~还请,做个好梦吧~”
很快,寂寥的夜便又恢复了静谧。
美人终于开始了安睡,剑客却陷入了辗转难眠。
妖女的突袭令他心神不宁,而那短暂的温柔触感更是有些乱了他的定力,时不时在他脑海中回荡。
这让平复气息变得难上加难。
妖女那股诡异的香气也莫名其妙地萦绕在他的心中挥之不去,让他有些昏昏欲睡。
他那疲敝的神经变得脆弱,对妖女突袭的担心让他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一点突然的异响便让他的运气紊乱下来,这对于本就困乏的峰截云更是雪上加霜。
就这样,青年屡屡被惊起,又重新陷入半睡半醒的冥想状态,重复了不知几次。
直到峰截云又一次睁开双目,眼前只有蒙蒙亮的天空。
他隐约地意识到情况不妙,可还不及起身,下体便传来一阵异样感。
他猛地抬起头,却只见那妖女趴伏在自己两腿间,双手不止如何已经挣脱了束缚,自己的衣带也被除去,已经勃起的阳具,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就在峰截云愣神的片刻间,身上的美人并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低头将那红肿的龟头一口吞下。
温软的口腔内壁瞬间将敏感处紧紧包裹,随之一点点下移,好像要将这硕大的阴茎完全吞没。
峰截云的武功一向以快着称,然而对男女之事的陌生让他在美人突如其来的攻势前失了先机。
他想要策动身法,逃出这危险妖女的陷阱,可要害早已被人拿住,口中猎物的一举一动都赤裸裸地暴露在蒲伶面前。
她稍稍昂起头,一双明眸看向试图逃跑的青年。
在四目相对的一刻,那风情万种的目光便深深地刺入了峰截云的内心。
他的动作再次顿了半拍,然而他已经没有犯错的机会了。
随着硕大的阳物被逐渐吞没,青年只觉得一阵恐怖的吸力从身下传来。
那包裹着下体的温润软玉一下子变成了炙热的牢笼。
他本能地用颤抖的双手扶住妖女的头颅,试图将下体从那可怕的口穴中拔出。
可在那摄人心魄的唇枪舌剑下,他的反抗不过是蛇口中的困兽犹斗。
蒲伶看着堂堂大侠的狼狈模样,方才面无表情的脸上渐渐浮起计谋得逞的阴险笑容,让还在与之角力的青年不禁脊背一阵恶寒。
妖女的红唇箍紧了已经肿胀不堪的肉棒,随之更为用力地吞食起来,变本加厉的吮吸让香腮都一时瘪了下去。
温柔的交合已经变成了无情的榨取,剧烈的刺激让青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下体传来的致命快感令他腰眼一酸,手上也瞬间失去了力气。
他不受控制的挺起身体,本能地左右翻滚,像是虫豸般不体面地辗转腾挪,然而美人的口舌却牢牢地咬住他的要害,双手从青年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好像饥饿的野兽般咬住徒劳挣扎的猎物,让他无法逃脱那张贪婪的小嘴。
这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并不会有人听见受害者的哀嚎。
这场香艳的捕食,还将无声地进行下去。
随着高潮的临近,青年的挣扎也更为歇斯底里。
可哪怕身为久经战阵的大侠,在那要命的口舌攻势下也全然失了章法。
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好像要缓解那令人窒息的快感,然而在那榨精魔窟的噬咬下只是无济于事。
妖女的舌头在他的阴茎上缠绕摩挲,精确刺激着他的敏感地带。
很快,他便在那妖娆的口腔中失了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可妖女的吮吸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量的精血被她一股股吞咽下去,而同时那来自喉咙深处的吸力却愈演愈烈,刺激着射精中的敏感阳具。
峰截云只觉得马眼一酸,精血便止不住地愈发猛烈的涌出。
猛烈的射精还未结束,阳物便在那不依不饶的吸力下再次达到高潮,过量的快感冲上颅顶,彻底摧毁了他对身体的感知,连视觉都变得模糊。
这场实力悬殊的搏斗已然分出了胜负,峰截云再无力控制身下的妖女,只得任由那美丽的头颅在胯下起伏,将那源源不断的精血悉数吞下。
青年的头脑一片混沌,只感觉天地在眼前旋转着,尖锐的耳鸣令他头痛欲裂,身下不是传来的妖女的呻吟却莫名的清晰。
因为脱阳而恍惚的意识好像在湍急的水中漂流。
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的绝色高手,沦为了任妖女采撷的炉鼎。
终于,漫长的折磨之后,那股令人欲仙欲死的吮吸终于停了下来,只有灵活的舌头还在马眼处舔舐,试图将尿道中最后一点精血勾引出来。
饱餐一顿之后,蒲伶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吐出口中的食物,再一点点将阴茎上沾染的白浊舔舐殆尽。
似乎是精血的滋养,那本来白如脂玉的面颊竟然也填了几分红润,变得更加娇艳动人了。
终究是本源牢固,刚刚泄了身的青年正在快速恢复,四肢百骸的元气正在飞速流转,填补着身体的亏空。
如此境界的习武之人,若非致命的气血损伤都可以在个把时辰内基本恢复,而身负杀人技的江湖中人,自然不会不晓得趁虚而入的道理。
可面对无力挣扎的剑客,蒲伶却不急于继续采补,而是饶有兴趣地攀上青年的身体,俯卧在他的身上,玉臂环住他的脖颈,将少侠的面庞揽入温软的怀中,将他埋入那混合着胭脂和体香的醉人香气中。
佳人玉体柔软的触感让峰截云无所适从,他伸出双手想要推开身上那轻盈娇小的躯体,然而那凌厉的动作好像是陷入了棉花一般,最终化为了软绵绵的抚摸。
控制住了身下的猎物,妖女低下头,红唇凑近青年的脸颊,对着耳朵吐出湿润的热气。
“大侠,小女子的唇舌功夫,滋味如何啊~”蒲伶轻柔的耳语钻入峰截云的耳朵,犹如新婚夫妻间的床边调情,“不愧是绝顶高手,官人的精血可真是珍馐美味、唇齿留香,奴家可是还意犹未尽呢~不过官人应该还有很多吧,奴家能感受到身下这蓬勃流动着的气息~在邪道妖女的小嘴里丢精很爽吧~官人不如就忘却那些劳什子琐事,乖乖地让奴家伺候伺候,奴家取悦男人的手段,可多着呢~”
似乎是被这蒲伶的言语刺激到了,青年的挣扎突然剧烈起来,拼命地想要起身推翻这吃人的魔女,然而这不疼不痒的推搡只是让身上的淫娃发出了几声奸笑与娇喘。
突然间,峰截云的动作迟滞了,好像是被利剑刺穿般,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耳边再度响起佳人温柔的耳语,“都说了,奴家的手段,可多着呢~”
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妖女白嫩的小巧金莲已经地捉住了那尚未冷却的阳物。
灵活的脚趾轻车熟路地攀上了敏感的阴茎,缓缓地上下搓摩着,“这样一来,奴家的筹码也足够分量,可以让大人好好听人说话了吧。”说着,蒲伶加大了脚下的力度,用逐渐夹紧的足穴威逼着身下的猎物。
浓郁的体香已经令他的头脑发昏,妖女足心的甜腻触感更是让他不能自已,只得不由自主地屈从于这危险尤物的淫威。
“这才对嘛,官人,何必自讨苦吃呢~”蒲伶终于稍稍松开怀抱,让猎物勉强得以呼吸,“就这样老老实实地呆在奴家的怀里吧~奴家身上的香味儿好闻么~官人会记住这股味道的~”不同于口中的甜言蜜语,妖女脚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大,时而用足心快速摩擦着肉棒,时而用脚趾剐蹭着龟头,时而收紧合十的双脚,压迫着敏感的阴茎。
感受着足掌间不断汇集的阳气,她知道身下的猎物又将为她献上一顿美餐,“因为——它会与你的失败联系在一起,只要少侠闻到这摄人心魄的香味,就会想起被你轻视的小小妖女制服榨取的屈辱~想起女人的口腔和足掌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触感~想起把来之不易的修为轻易地上贡给自己的囚徒的欲罢不能~就像,这样~”
好像是听从这妖女的指令似的,峰截云的下体立刻剧烈颤动起来,精血再一次源源不断地喷射而出,浇灌在美人的足穴中,“很好,很好,就是这样。好好品味这用生命换来美妙的快感吧……”不知是过量的射精,还是沉醉于那诡异的香气,峰截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耳畔蒲伶娇滴滴地耳语越来越模糊,就这样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到青年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刺眼地阳光将他唤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才发觉东方天已大亮。
猛地坐起身,峰截云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下身,但那衣裤依旧完好,也并未有遗精的迹象。
又是……幻觉?
青年混沌的头脑艰难地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只觉得好像做了一场不知多久的长梦,醒来一时间只觉得恍如隔世。
究竟是那妖女,还是……幻境中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回想不起来,可关于那妖媚女子的身影与手段却他脑海中萦绕,搅得他心神不宁,又羞愧又忍不住去回想。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此刻他也不得不开始怀疑,这是否是因为自己的心中也染上了杂念。
“这大清早的,官人在这发什么愣呢,该不会是想女人了吧~”正在峰截云神游太虚时,一声千娇百媚的呼唤把他拉回了现实。
蒲伶坐在那大石凹陷处,浅浅地伸了个懒腰,“小女子给您请安啦,看来官人昨晚也睡的不错嘛,竟然敢不把奴家的警告当回事,如此大意小心吃苦头喽~”
这妖女……峰截云看着衣衫不整的美人,头脸竟一时间有些发烫。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地落到那些半遮半露的妙处,那晶莹的红唇,娇嫩的玉足……一时间竟令他浮想联翩。
怎么会……怎可能着了她的道,清心净欲,方可……青年的头脑中好似一团乱麻,一个他绝不愿意承认的念头在他的心中浮现:他根本无力抵抗这女人的诱惑。
这个令他感到耻辱的念头很快被他抛诸脑后,掩盖起来。
他拼命地说服着自己,只要把持住自己的道心,区区邪道妖人不足挂齿。
“大人,时候不早了,快些上路吧~今日且找个客栈住下,别再露宿荒郊了。夜里凉得紧,可冻煞奴家了~”看着青年心事重重的表情,蒲伶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笑容,随之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他。
峰截云也终于不再胡思乱想,起身牵马,来到她面前,扶着那娇小的躯体翻身上马。
一股熟悉的异香扑鼻而来,竟让他的动作都僵硬下来。
他本能的屏住呼吸,防备这着比剧毒还要危险的妖女体香,然而在内心深处,那曾经坚不可摧的防线已然开始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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