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甜点少女的责罚(1 / 1)
于我而言,星期天是最需要钟表的一天。
准确来说,是工作清空、夏莱快线不响且基沃托斯全境风平浪静的星期天。
如此三个条件如同古代名士一般是个顶个的清高,单单拎出其中之一都足以使我叩天拜地感激涕零,忙不迭捏起脸皮来确认自己并非身处梦中。
要说它们竟像密友聚会似的凑在一块,还是在日历标红那列的某天,倘不以神迹解释的话,那大可视之为世界毁灭的前兆。
就职夏莱已略有春秋,一连串常人看来匪夷所思的大小变故贯穿了我最初的履职生涯,虽说一路走来不乏惊险危殆之机,但所幸结局皆大欢喜,我也得以细细打量这座神秘笼罩的蔚蓝色学园都市,以及生活在这里的头顶光环的小精灵们。
我因之愈发深刻感受到所负“老师”铭牌的沉重分量,不由暗自打气坐回我一向畏之如虎罴的办公桌。
但话说回来,不分昼夜委身于文书砌成的围墙内,与各地飞来纠缠一团的大小事务周旋不断,心里还要绷紧一根弦好提防不时铃铃叫起来的电话。
长此以往未免心劳神瘁,整个人如同陷入进退两难的泥沼,连同时光都随着我气喘吁吁的步调流淌得异常吃力,周遭世界充斥变革的昂扬意味,唯独我窝在夏莱的小角落里日复一日检点陈芝麻烂谷子。
即使偶尔赶在周末前将桌案清空,也抵不住各区事件频发,只能任这个神钦定的休息日一点点消磨在东北西走的烟尘里。
久而久之,我甚至感觉自己的时间再不以日升月落为界限,而对工作、委托等等唯命是从。
深陷独属于“大人”的窘境,只有来夏莱值日学生的笑脸能予我片刻慰藉,我也因之涂掉日历上的具体日期,转而挨个标注上当天值日学生的名字,好让这暗无天日的社畜生活多些盼头。
钟表自然也弃用,只在确认同学生约定的时辰时给予关照,其余时间便作为现代生活的必需装饰品挂于墙壁,随滴滴答答的声响和我共同承受时间的酷刑。
如此受活倒也渐渐趋于正轨,直到某一个深夜我心有所悸,猛然抬眼环视四周,偌大的夏莱内室黑洞洞一片,桌旁杂什全都落满灰尘,让人想起废弃多年的博物馆陈列柜。
今天是“日奈日”,但日奈忙于风纪委员会的工作先行离去了。
我舒展腰肢,慢慢站起身来,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到咖啡机旁,手摇磨豆,温润器具,注水,之后是焖蒸,动作僵硬如机械。
伸手拭去额角的汗,我仰仰头活动脖颈,目光掠过办公桌的瞬间,身体随即整个怔住。
批完的公文齐整整摞一摞,最上面一张日奈特有的“已阅”字体依稀露出。
身处这间俨然时间拘留所的房间里,我第一次闻到了黑咖啡浓郁的香气,令人诟病不已的苦味外独一抹的甘醇。
日奈酱,希望我们今夜都能有个好梦。
尽管托日奈的福我得以一觉安稳到天亮,身体也久违神清气爽起来。
爬起拉开窗帘一望,外面晴空万里,一派初秋气息。
一群青头蜻蜓围着街道两侧的花圃团团飞舞,几个面生的国中生挑着网兜来回追逐。
国中生,我心头一紧,低头看向涂画的日历,空白的格子印证猜想,今天是周末。
缩回探出窗户的半截身子,我深吸一口气,转身打开衣柜,一股樟脑丸的陈旧气味扑鼻而来,似乎是将我这个久未造访的房主认作了蠹虫。
取出一件不知何时熨得有棱有角的衬衣,我努力回忆着领带的系法,顺手抄起一旁未开封的木梳。
与其被动等待麻烦上门揪住邋遢的衣角,不如整装理容主动出击,打那些不安分的捣蛋鬼们个措手不及,说不定有望争取到些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打理完毕,我对着镜中陌生的自己,顺势拨通了凛酱的电话。
面对我以接取委托为目的破天荒打来的电话,凛酱大吃一惊,她语气一转焦急,再三询问我的身体状况是否需要就医,这种担心自她听到我难以抑制的亢奋发言后更甚。
隔着刺刺拉拉的信号声,那边急诊的问候一劲儿钻入我的耳朵,我否认连连,终于打消这位同样难得空闲的联邦学生会代理会长的疑虑。
得知暂无急需我出面的事态后,我挂断电话,不知为何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
心头吊着面鼓咚咚响动。
我试着捂住前胸深呼吸几下,却还是无法赶走它。
房间里阒无动静,仿佛这世间所有声音都被隔绝在外。
我身体僵硬坐在椅子上。
时针指过七点的挂钟像陌生人的脸,冷冰冰回望我。
大半个周末,我都以眼神紧紧追随三根表针的律动,间或喝水,吞咽一点点食物,隔三五分钟刷新一次SNS热搜,瞥一眼夏莱空空如也的委托栏。
空空如也。
我仿佛一个缺失了重要关节的木偶人一样颓坐着,任由阳光从左肩移向右肩,最后直直射在额头上。
这样一个被我惯常以神迹看待的日子,面对其突如其然却真切无比的降临,我呆若木鸡,无所事事,耗没了大把本应好好享受的美好时光。
直至日下三竿,才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也罢,还有时间,不妨出去走走。
秋日的下午风清日朗,所有事物都在太阳的柔光下显得色调暧昧不清。
柏油路灰亮灰亮,四季草鲜绿鲜绿,一身正装的我仿佛是唯一被允许在如此良日徘徊的特殊灵魂一样。
我左踅右拐,步行和电车交替行进,最后来到一处离圣三一自治区不远的学生街。
虽说是漫无目的的游逛,但还是任由脚步不知不觉间将我带到这种地方来,想来唯有学生们那富于青春活力的笑语能治愈我吧。
可惜今天是星期日,学生街空荡荡不见人影,就好像平时大家都没放学一般。
店铺也几乎一律关门大吉,城市里的五花八门的声响于是比平日更为真切地扩散开来。
送货车司机有节奏的打鼾声,几个小孩子追逐打闹、石子打破玻璃的声音。
这里空气新鲜,阳光明媚,蜗居多日的我身处其中,如同肺腑被洗过一般感到心旷神怡。
驻足片刻,仰首一观太阳的位置,我转身踏上了回夏莱的路途。
略晚到站台,电车已如缝衣针般嗒嗒穿过密集的居住区,驶过轨道,一阵目晃之后,熟悉的粉红色身影大变活人似的映入眼帘。
是小夏。
嗜好吃甜点的马尾女孩正立于道侧,她两手半叉腰,脑袋呈半角沿阳光照拂的方向倾斜,目不转睛盯视天空。天空上有什么呢?
“……薄荷酱打底,焦糖奶油棉花糖。”我看着湛蓝天空中聚成一簇簇的云团,脱口而出。
“嗯……果真还是不可小觑呢,这样,便摸到了浪漫的门道……”显然是听到这一发言的夏努起嘴,她点点头,脸上呈满意状,随即转身,身体微微摇晃向我走来,喷吐着慵懒气息的语调一同扑面而来。
“老师~你马上就可以步入那绚烂多彩美轮美奂的浪漫世界了哟。”
我嘴角漾起笑意,终于领悟到这个周末独有的魅力。
于是熟咖啡的香气飘上鼻翼,大火歌星的元气唱腔也渐次清晰起来,许多惯常潜伏在城市角落的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一同涌进耳朵。
毕竟有关浪漫,小夏或许真的能算作我的老师也说不定,由短短几句话带来的改变便是最好的佐证。
临时决定伙同小夏再作一会闲人,我们离开住宅区,在寂静的树林中一条裸露的小道上并肩走着,路面四处散落着宛如饼干碎的小砂石,踩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和小夏就好像寻觅上古的宝藏似的,眼睛各自看着面前的道路缓缓行进着。
不知不觉间,小夏挽住了我的臂膀。
她旁若无事地吸着早已空瘪的牛奶盒,发出不小的声音。
“所以说,老师也终于摆脱了人生的模具,而勇于去形塑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生活了吗?”同这位脑袋里装满奇思妙想的少女在一起从不必担心找不到语言,但怎料她的第一句话便如同一记重槌敲在我的心头。
也罢,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清清嗓子,准备接上话茬。
“嗯~我知道了,看来老师也不过是偌大资本主义生产关系里微不足道的一环呢。”女孩咬着牛奶吸管,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我吞回舌尖上的音节,静静聆听着少女独特的思想语言。
“嘛,当然刚才并没有冒犯老师的意思,只是想到像那样,暗无天日地、悲惨地生活着,便不禁有点可怜起老师来了呢……”夏转过头看着我,眼底有光缓缓泛起。
“就像我的同伴们一样奇怪,明明是青春期的少女,却自甘沉溺在无聊的活动和考试中,那样真的好吗?”
“哼哼哼~老师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吧,生活无趣,想着做些什么刺激的事情来加点调剂什么的。”夏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头来,两只平日里总是慵懒地半睁着的眼睛此刻以惊人的幅度张开,且放出光芒。
“嗯嗯,这一次,也许是比上次在‘粗点心屋’的挖掘更加激动人心的探险哦。老师,我可以保证,这是在我柚鸟夏的人生里数一数二的、足以被载入史册的绝大冒险活动哦。”
闻言我顿感不妙,才发觉跟着夏的步伐,自己不知何时被带到了一条僻静的商店街。
错开肩侧少女炽热的目光,我停止行进,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
虽说是商店街,但这里极为冷清。
两侧排列的店铺,没有一家呈现出红红火火的景象。
全是老旧建筑,里边黑洞洞的,有的连招牌上的字都风化消失了,而根据充斥其间的一堆堆残砖破瓦也不难判断出这里曾遭受过战争,也许重建过,或是修修补补,但整体上还是给人一种脏乎乎乱纷纷的感觉。
心脏响起干涩的声响,有什么在阴影里窥视,我骤地伸出手想要揽住夏的肩头。
可惜晚了。
“……这样如梦似幻的地方,终于要由我柚鸟夏来——”
拖一个长长的尾音,夏离开身侧,昂起头向前大步一跨,径直踏入杂草中。
尾音和人影一同被淹没在杂草中。
啪嗒一声,灰黑色的烟雾升腾而起,我和夏被隔开。
瞳孔伸缩,感官闭塞,空气骚动,一切都定格在几个头盔团成员叫嚣着走来的画面。
我失去了意识。
苏醒时我已然身在夏莱的休息室,夕阳透过窗玻璃,在床上铺满一层。
我头痛欲裂,强撑着起身,像拉起一张硬弓般费劲。
芹奈的脸率先迎了上来。
“老师您先不要着急,听我说。老师和夏同学遭遇头盔团成员袭击,但她们在看到是您后便逃走了。您只是受了点擦伤,并无大碍,明天记得在敷一次药膏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夏同学没有受伤,接下来便由她来照顾您……”
我向外一瞥,余光穿过芹奈的臂弯,夏正趴伏在床侧,双手死死攥住我的裤脚。她鲜红色的的瞳孔中悲伤弥漫,两颊挂有泪痕。
“非常抱歉,但我还有救护骑士团的工作要处理,所以就先告辞了。老师今后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啊。”
留下药膏的说明后,芹奈正对着我的脸一点点退出门外。她告别的笑容浑然天成,沐浴在温暖的晚霞中,宛如真正的天使。
“呜呜——,对不起,老师,都是我的错……”夏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狗般一头扑到我怀里,她浑身抖颤,间以长短不一的哭泣,十指在我胸前摸来摸去,仿佛在确认曾经存在于那里的某种珍贵之物一样。
我放松身体,轻轻摩挲着少女的头躺卧于床头,她印象里总是因打理不精而看起来相当蓬松的头发实际上直而柔软。
我一根根捋起那些发丝,权当做帮助夏稀释悲伤。
望着墙上时钟特意划出的学生值日时段,我忽然意识到时分秒确实不能当作计算时间的唯一方法。
这天临近入夜的时候,我自抽屉里摸出久久搁置不用以致落满灰尘的戒尺,依照熟悉的流程予以小夏一顿难忘的责罚。
一方面,这是给愧疚到连最爱的蓝莓派都吃不下的小夏提供安心之所,使我们不致泡在相对尴尬的微妙氛围里送走这个基沃托斯奇妙日。
另一方面,从爱莉那里得知,由夏所牵头的发生的类似事情已不胜枚举,如此不加求索地依循怪谈和神秘栏目进行探险活动,我实在不能将其认作是负责任的行为,所以即使是就“不贰过”的目的而言,这顿皮肉之苦也自有其合理性与积极意义。
放眼我性格迥异的诸多学生里,小夏无疑是极具个性的那一类,她坚定不笃地沿自己独到的甜点思维看事观物,在初始动机忠于浪漫哲学外还不忘兼顾同伴的感受。
她那大叔型的豁达心态里也夹杂着一点点少女的小心思,由此构成的粗中有细的行为逻辑也总是能带领大家迈向正确的道路。
尽管有时满口操弄着似是而非的谜语,但那也恰恰是这个15岁少女最可爱的地方,坦荡荡向他人表达情感固然是羞于启齿,不如裹上一层看似深奥其实逻辑通畅的术语词藻来试探彼此的真心,就像裹了黑咖啡糖衣的巧克力一样,如果你愿意将其含在口中,亦或是一点点剥开,少女最纯粹的心意便能呈在眼前,通达肺腑。
这时候,不消多言,只是坐在一起,递一个眼神,共同品尝各式各样的甜点,你大可恍然发觉,所谓浪漫哲学的内核不过是那些最平常不过的真挚感情。
话说回来,当小夏低眉顺眼地攥着裙角站在我铺平的两腿之间时,我心里还是泛起一阵无可压抑的怜爱之情来。
黄昏的光把一切事物的影子都拉得很长,投射在墙上,像洇上一层薄薄的彩墨。
我拉起小夏缩在袖子里的手,直直注视着她的眼睛。
她的瞳孔深处,红闪闪、浓重重的晶体变换出不可思议的形状,不是表示抗拒的多角形,也没有一味圆滑的弧边。
夏就这样呆怔怔站着,即使是我拉动她的手臂自然而然伏于我的膝上也没有一丝丝或顺从或抗拒的表态。
就那样从立姿转换为平趴,自然而然,如程序运行。
于是我悉数退回催促的话语、报数的要求以及刺激廉耻心的斥责,接下来我要做的只是尽力将巴掌和戒尺轮番挥在小女孩的臀上,位于趴姿所呈现倒V点顶点的、圆润多肉的臀上。
最初隔着数层布料拍打的声音低沉而堪堪入耳,却还是随常温的空气扩散到房间的角角落落,它们和着另一端钟表一丝不苟的滴答声共同组成惩戒的前奏部分。
这一阶段我尽量保留气力,以寻求最佳的发力方式,并使少女适应拍打的节奏。
夏如同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一般默然不语,甚至主动拱起臀部迎接我火候渐成的拍打,侧马尾辫的小幅度晃动和脚趾触碰硬质地板时的叩击声是她仅有的回应。
这种回应若有若无,也许是肌肉骤然遭受打击下的条件反射,也许是少女支撑矜持的最外层防线,就像处于免疫系统中的皮肤和黏膜一样。
啪!!
随着一声颇具威力的脆响,我放下施罚的右手,屈指感受起掌心的温热,顺便回味少女适才那声语调不齐的低呼。
看着女孩大腿两侧绷直的肌肉曲线,我暗暗叹一口气,随即伸手撩开覆满她整个臀部的制服裙,再之后扶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勾住那棉白内衣的衣角缓缓向下褪去,直到白里透红的臀瓣整个暴露在夕光中,绯红、雪白以及淡黄,数种暖色系的色彩立时打成一片,为这场惩戒的后半部分蒙上一层暧昧不清的色调。
尽管膝上少女没有挑明抗拒的意图,但透过均匀泼洒的自然光线,她裸露肌肤的每根汗毛似乎都耸然立起,难以用单独某种情绪一以概之。
静静目视着少女夹在诸多衣物间而高高耸起的臀丘,姣好发育的雪白肉色,多次拍打泛起的红晕,叠加在臀片上微微摇颤,像一颗加满吉利丁的布丁。
暂不顾少女濒于破碎的廉耻心,我以掌覆于其上轻轻按揉起来,粘带体温的肉感传入神经末梢久久不散。
我仿佛能够清楚感知到血管下每一个脂肪分子的存在,它们随少女挺翘的臀峰一同被一次次拍扁,弹起,而后再无衣物遮掩的责打更是将这一流程愈演愈烈,五指并拢集中用力的点拍和曲掌包住整个臀瓣的掌掴一来一往,上下左右,连绵不绝的掌风即刻罩住少女的全部臀肉,且如赤潮漫上白色沙滩般染上色调渐深的红色。
啪~!
“嗯,哼哼……嗯哼!”
肉浪一圈圈炸开,震撼而起的清脆拍打声响此起彼伏。
以此为界,夏急促的呼吸声也升调为断断续续的呻吟,经由痛苦的过滤,少女平日里刻意拉长的语调和后缀语气词被祛除得一干二净,露出像小孩子一样有些稚嫩的本音来。
而与之相反的,夏那总是看起来运转迟缓的关节此刻显得尤为灵活,只是因为少女自尊作祟而没有肆意伸张。
但那副由霞光所编织、蒙于少女胴体表面的光膜已被破坏,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局部不时抖索战栗而起的弧线,自赤红一片的脖颈处一路延伸至黑色长袜裹藏的足底。
而当我拾起一旁的戒尺时,这些肉眼可鉴的小动作立时作为少女的抗议活跃起来,具体表现无外乎踢腿、低声呜咽以及不安分地摇晃身体。
我将心一横,视之如无物,握紧戒尺一头运力打在少女比起刚才略微变凹的臀峰。
啪~!
“啊呜……痛!”黑色过膝袜包裹的腿脚弓起,呈踢踏之姿。
之前一直耷拉着的两臂也一齐发力,遥相呼应如两支计划前后夹击的起义军,只可惜碰上我这样占据绝对力量的对手。
不客气地摁住少女径自挡向屁股的手,我高举木尺,趁富于脂肪的臀肉应声弹起之机利落挥下第二尺。
啪~!
“嗯啊,呜……好痛!”
吃痛抵抗不成,又被牢牢锁住双手。
超出承受范围的钝痛只能由不得已放开的哀叫和蹬力更甚的腿脚纾解。
目测着少女覆满臀肉的绯红底色上微微凸起的两道长方形尺印,我暗自打量位置,微调握持姿势后一连挥出数尺。
啪!啪!啪~!
“呜啊啊……痛!哼啊……呼,呼……”
相似的深红尺印仿佛粉刷油墨般霎时间布满了少女娇小的臀部,由此引来的更显凄惨而连绵不绝的哭喊也有几声忽高忽低的大喘气混入,腿脚和肩背的并力挣揣更是险些使女孩自我膝上滚落,而那即使在一连串责打后仍后怕不止而一张一缩的臀腰,此时也并未因绞成一团的内裤被拉扯至膝下整个暴露出来而停止丝毫不顾体面的扭动。
和吃痛后摆腰扭臀的少女一齐,游荡于空气中的白色纤尘也躁动起来,它们报团飞舞,如浅浅的糖霜一层无声覆在少女有肿胀之势的臀部肌肤上。
担心地察看起夏的伤势,我也因而注意到她身体上更多挨痛难忍的小细节,无论是探出水手服的小腹侧边快速翕动的赘肉,还是本来对齐的过膝袜口因猛力踢踹而错开位置,无不向我传达出一个不可辩驳的事实:这场体罚是时候步入尾声了。
于是我松开左手,沿夏洇汗的校服上衣滑到她发丝凌乱的脑后,尽可能轻柔地抚摸起来。
“小夏,最后五下了,好好受着哦。”
不必等待少女的回复,我右手当即发力将戒尺招呼在少女肿块突出的屁股上。
权当做是为了更快结束痛苦的责打,这一尺迅疾而力道强劲,划破空气,现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嗖——啪~!
“呜啊!哈啊,好痛!!”
不再是粗暴地摁在背上,我选择以左手指牢牢扣住小夏僵硬伸直的小手,而对于她如体操动作般大跨度的踢腿也没有过多阻止,只是任少女肆意乱蹬好生闹一通,然后再抡尺稳稳砸下。
嗖——啪~!
“嗯啊啊啊,呼,好痛……!”
左手感到指甲掐进肉里的锐痛,右腿也传来被屈膝的踢中的信号,我默不作息,任由少女借这种有些无理的方式消化交叉相乘的肌肤之痛。
强行压制“到此为止”的想法,我找准那两团红红肿肿的臀肉挥下又一尺。
晶莹的液体之花溅在空气中。
嗖——啪~!
“呜呜啊……嗯,嗯……呜啊啊啊!!”
裤脚被死死咬住了。然后是衣物若有若无的撕扯声,膝上有增无减的骨肉碰撞的重感,完全抛下尊严而仰头、大张嘴、喉咙放开的大声哭嚎。
嗖——啪~!
“嘶哈,哈啊,呜呜呜……”
裤脚被一口咬住,当即湿了一大片,带着少女体温的涎液和泪水混合一块滴滴答答打在地板上。
我竭力想象那张好奇地左盼右顾的圆脸,画面与翻滚如水煮熟时的臀肉叠加。
小夏,没关系的,没有人有错,你是好孩子。
好孩子。
持尺的手臂绵软无力。
啪~!
后怕的抽泣,受吃痛惯性驱使的臀肉失控地摆动,没有气力支撑的近乎干嚎的大哭。
我竭力避开她落满伤痕的臀部,将哭闹不止、四肢打颤的小夏整个人揽抱在胸前。
她哑哑的嗓子里钻出几声语焉不详的呼喊,我再三辨认拼出那两个音节se……sen……i。
sensei。
夏一刻不停地抽噎,涨红的脸尽是深深浅浅的泪痕,制服自上而下被弄皱弄湿,肿成核桃大小的眼睛支离破碎,像那日的天空。
我抱小夏于怀中,揉头拍背无不用其极,花很长时间安抚她。
落日西斜,小夏停止哭闹,像个虚脱的人一般依偎在我怀中沉沉睡去。
我轻轻抱起她安置在床上。
随即身体一沉瘫在椅子上,望着桌上摆放的夏莱特供款日历,寂静的夜中钟表走针声尤其突出。
看着熟睡中的甜点少女,我心里涌起一阵愧疚,当即想到一个点子。
沉重的星期一,紊乱的脑电波将我自混乱不堪的梦境中唤醒。
睡眼惺忪,看着桌面上新摆放的日程表。
嗯,清晨起床第一件事当然是吃甜点,满满当当一大盒,让多巴胺为日子缀一个甜蜜的好头,再在余下的时分秒中慢慢体悟浪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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