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雌犬(1 / 1)
“你可识得此物?”
流莺平躺在一张洁白如雪的床铺之上,身体一丝不挂,眼神空洞迷离。
面对白无尘的询问,她未置一词,只是茫然的将视线投向对方手中,那里,数轮神秘的金色法环正散发着柔和的紫辉,视其单个的外观,似是由两枚相同大小的圆环叠合而成。
“此物乃我朝无上至宝,名为断界神环,乃是父皇早年于神陨谷中历经千难万险所得,即便是传说中的神皇强者,一旦戴上它,也将终生无法取下。孤欲以此物,将你驯化为真正的雌犬。”
阴郁的嗓音在脑海中反复回荡,然而,此刻流莺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于此,其思绪依旧沉浸于自己方才对白无尘的那番谩骂之中,久久无法释怀。
她微微张开唇瓣,可道歉的话语却始终在舌尖打转,怎么也无法从口中说出。
最终,她只是勉强挤出一句颓丧的低语,“我已经是只母狗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此时的流莺,还浑然未觉,这套神秘法环将会彻底改变自己的余生。
她漠然旁观着媚儿从白无尘手中接过法环,并将其逐一环扣于自己身体的各处——脖颈、双峰根部、腰间、双腿根部,除此之外,自己双肩的断端以及会阴旁也分别摆放了一轮。
下一刻,随着白无尘一声低吟,那些法环仿佛被一一激活,即刻绽放出璀璨的紫芒,与此同时,其形状与大小,也在随流莺的躯体而不断发生着改变,不出片刻,它们便已与她的肌肤紧密嵌合,宛如天成。
几息过后,所有法环悄然隐入皮下,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流莺一脸茫然的扫视着自己的光洁胴体,显然还未意识到事态的严峻,殊不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将令她再也无法保持镇定。
只见白无尘轻描淡写的打了个响指,流莺颈间的法环竟顿时浮出肌肤表面,而那法环的前端,也随之幻化出两道紫金锁链,锁链分别向着两处乳环径直而去,并在穿过乳环后于流莺的胸前融合相接,转瞬之间,便已构筑成一个逐渐收紧的倒三角形。
感到自己的乳头被猛然牵扯,流莺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哼,可还未及她理清思绪,她又骇然发现,自己双腿根部的法环也已不知何时再次显现,且那相叠的金环竟从中央赫然分裂,与之相伴,自己的双腿也随之一并与身躯分离。
“我的……我的腿怎么了?!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望着那对整齐如切、泛着紫金光芒的断面,流莺心中惊恐万分。
她慌忙试图起身,却愕然发现,自己那被完整分割的双腿,竟仍可如往常一般自如弯曲活动,这其中诡异,令她心中恐惧更甚。
她不禁拼命摆动起双腿,企图令它们重归原位。
然而,失去了与大腿根部的连接,那双无主之腿就如同蜥蜴的断尾,只能在原地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很快便被媚儿套上层层枷锁收纳入柜。
“断界神环,具备将空间分离、隔绝之奇能。你的双腿,并未被真正切断,故而,即便你施展古息秘术,也无法将断肢复原,这世间,唯有父皇与孤,方知如何驾驭这神器。”白无尘的话语阴冷深沉,如同寒风穿耳,令流莺原本悬着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她心中明了,从今往后,自己恐怕再也无法以一个人类的身份,行走于这尘世之间。
念及于此,她再也不复起初的那份从容,声音中也不知不觉掺杂了几分哀求,“不,不要!我不想再变成人彘了!白无尘,我错了,是我嘴贱,我不该骂你,求求你,快把我的腿还给我!”
永远失去四肢的残酷现实,让流莺心中充满了绝望悲凉。
但与此同时,却也意外的令她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与燥热,就连其玉门之处,也随之泛起了涛涛春水,潺潺不息。
“口中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很。流莺,承认吧,你从骨子里便是一条只会发情的下贱雌犬。这双腿,于你已是无用,孤会替你妥善保管。媚儿,让她好好瞧瞧自己。”
随着白无尘一声低吟,流莺霎时感到天旋地转,恍惚间,她惊觉自己的头颅竟已被媚儿轻轻托于掌心。
再度垂首审视,她骇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脖颈之上居然也出现了与大腿相同的诡异断面。
“等,等等,你们还要对我做什么?不要!白无尘,不是,主人,我错了,对不起,我,我以后会好好做一条只会发情的下贱母狗,求求你,饶了我吧……”
低下的乞求没有博得丝毫同情,下一刻,流莺的头颅便已在媚儿戏谑的笑声中,被放置于她自己的胯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嫩玉门,一开一合间,不争气的泄出涓涓细流,流莺的双颊瞬间透红。
她慌忙移开目光,不忍继续直视,却不料,媚儿竟突然将她的嘴唇,对准了那涓涓细流的源头,狠狠怼了上去,与此同时,无数道紫金锁链自脖颈及大腿根部的法环凝结而出,将她的头与躯体牢牢锁定,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一时间,阵阵催人情欲的清香扑鼻,丝丝沁人心脾的芳甜入口,股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疯狂涌入脑中。
流莺此刻只觉得阴蒂不断被鼻尖撩拨,玉门不断被口唇摩挲,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将那汹涌而至的春水摆脱。
“呜?呜呜,呜呜呜!!………”
“今夜,便容你体悟一番自己的污浊,待到明日,孤再来探望你。”
“呜要!呜呜,呜!!!!…………”
连绵不绝的快感,永无休止的吞咽,构成了令流莺绝望的梦魇。
然而,最令她感到崩溃的,却是那愈发强烈的尿意。
尽管她的春水产量极不合理,但她的膀胱容量却一如既往的稳定。
摄入了过多春水的她,只觉得小腹愈发充盈,即便她竭力克制,可临到次日清晨,终究还是未能抵挡住那股温热洪流的洗礼。
那一刻,她才深切领悟到当年白瑛所描述的“咸中有味,淡中有香”是何等微妙的感觉。
为了不被自己的蜜水呛到窒息,流莺只能大口大口的将其豪饮,待到洪流泄尽,她已然筋疲力竭,几息过后,便带着浓浓的倦意昏睡过去……
……
……
酸痛如潮,汹涌澎湃,疲劳似水,绵延不绝。
朦胧之中,流莺缓缓撑开眼帘,首先进入视线的,依旧是那张令她爱恨交织的俊冷容颜。
她冷哼一声,挣扎欲起,却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诡异触感,自四肢的断端突然蔓延。
流莺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审视起自己的身躯。
可这一看,却令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只见自己双肩与双腿断端处的法环,此刻竟与四条形似犬腿的金属义肢完美衔接,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条真正的雌犬!
“白无尘!!你这个死变态,竟敢这样羞辱我,我要把你……啊!你,你做什么?!”被白无尘出其不意的一把抱起,流莺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片红云,然而,还未待她来得及做出任何反抗之举,她便已被白无尘毫不留情的抛向地面。
“呜啊!好疼!你不想抱就别抱!干嘛扔我?!”流莺笨拙的挥舞着犬肢,扑腾了好一阵子,才得以四肢着地。
她愤然仰首,目光如炬,试图用凌厉的眼神将白无尘削骨剥皮,却见对方正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弓着身子,神态诡异。
下一刻,白无尘好似注意到了流莺探寻的目光,突然背过身去,他清了清嗓,声音中不知为何带上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怯意,“你,你手臂的断处虽近乎齐肩,但好在关节尚存,装上这义肢后,寻常活动应是不成问题。爬几圈试试。”
“你不要太过……哎哎哎,停下,给我停下!”随着白无尘一声令下,流莺的四肢当即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
起初,她的动作略显生疏,几次险些歪倒在地,但在原地辗转腾挪了几圈过后,如今的她已然变得愈发灵活,稳如老狗。
胸前的倒三角形锁链,将她的乳头狠狠向上牵起,却是阴差阳错的避免了其与地面的摩擦,令流莺一时间不知是该悲该喜……
再次回过身来白无尘的,神色已然恢复了往常一般的阴郁,他俯视着流莺,五指微动,顿时,一道紫金锁链凭空浮现,缠绕于他的掌心,锁链的另一端,则与后者颈部的法环紧紧相连。
“遛狗呢你?!”流莺见此一幕,不由口吐芬芳,恨不能冲上去给白无尘一口。
然而,在对方的牵引之下,她不得不如同家犬一般,被迫随着主人的步伐蹒跚爬行。
感受着颈间那股不容抗拒的霸道之力,流莺双颊的绯红挥之不去,春水也不争气的流淌一地。
尽管她心中不愿承认,但这种一切为人掌控的欣快感,早已令她深深沉迷。
不一会儿,几人步入了太子寝宫后方的一处幽静庭院。
院中花影摇曳,绿树成荫,似是一片祥和温馨。
而院落中央,赫然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金属犬笼。
流莺目睹此景,并未感到丝毫意外,她一眼便已洞悉,这将会是自己今后的栖身之地。
‘哇!好精致的笼子!还有厚厚的软垫!喜欢!!啊啊呸!!一点也不喜欢!!……等等,那条疙疙瘩瘩的钢缆是干什么的?’流莺欣喜的打量着自己的新窝,却发现,狗笼的中央,正牢牢固定着一条钢缆,视其方向,似乎是直通后院,一眼望不见尽头。
钢缆之上,每隔一小段距离还镶嵌着一颗精钢小球,显得颇为诡异。
流莺一时间不明所以,却也心中明了,那钢缆绝非善物。
她索性收住自己的好奇心,对此缄口不提,只是乖巧的随着白无尘亦步亦趋。
待爬到近处,她才恍然发现,那条钢缆的高度竟正巧悬于自己的头顶,她心中猛然涌起一股不祥之预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无轨电车的画面……
‘不会是想把我的脖子锁在上面吧?!’后来,流莺才知,事情远非她想象的那般简单……
日落的余晖铺满天际,此时,微风忽起,花落满径,枝叶间沙沙作响,如同细碎的低语。
白无尘缓缓蹲下,温暖的右手轻柔抚过流莺的发丝,他的眼神深邃复杂,声音中也好似有一丝沙哑,“孤欲出一趟远门,自明日起,你便可于府中自由行动,媚儿会负责照料你的起居。”说完,他深深望了流莺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深沉的低语,久久回荡于庭院之中,“流莺,孤命令你,像条雌犬一般,活下去。”
‘他……走了?……这个混蛋!明明每天都要来羞辱我一番,就这样水灵灵的走了?……不,不会是厌倦我了吧……呃,我在想什么……厌倦了才好!哼,死变态……最好是永远别回来了……’流莺默默的目送着白无尘的背影渐渐远去,心中五味杂陈,回想起对方临别时的温柔,不知为何,一股淡淡的不安在她心间悄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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