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驯化(1 / 1)
“媚儿姐,你你你手里拿着啥呢……那个变态已经不在府里了,咱们姐妹之间,就不要互相为难了吧……?”
见媚儿手持两根形似阳峰的黑色魔具,向着自己步步紧逼,流莺顿觉不妙。
她急忙摆动起自己四条短小犬肢,试图转身逃离,却不料,对方竟突然从原地腾空跃起,下一刻,便已用双腿夹住了她的腰际。
“我,是主人的女奴,而你,只是条肮脏下贱的家畜。你入府也有三个月了,竟连自己的身份还不清楚!从今往后,我会遵循主人临行前的意志,将你这条雌犬彻底驯服。现在,将这两根魔具舔湿,不然,稍后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不是,媚儿姐,你低头看看我这幅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一条母狗了,真的不需要再驯化了……你今天饶我狗命,从今往后,我一定对你忠心耿耿,唯命是从,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骗你是小狗,汪!呃,不是……哎哎哎等一下!”
话音未落,流莺便用余光望见,媚儿双手上抬,欲将那干涩的魔具硬往她下身塞去,吓得她慌忙将臀瓣夹紧,口中连连妥协,“媚儿姐棒下留人!我舔,快让我舔!求求了!”
流莺细细打量着被递至嘴边的两根漆黑魔具,其纹理尺寸,似乎与寻常阳具无异,只是各自底部均额外镶嵌着一枚圆环。
她稍作迟疑,便一脸羞赧的将朱唇轻启。
在她的细心舔舐之下,二者表面渐渐镀上一层剔透晶莹,随即,便前往了它们应去之地……
“哼嗯!!…………嗯?”没有预想中撕裂般的痛楚,流莺顿时舒了口气,感受着缓缓没入体内的两根娇小可爱,她不由在心中暗自疑惑,‘这个尺寸,貌似还行?……话说回来,刚刚舔它们的时候,有这么小巧吗?我现在这么能装了吗?……’
流莺满心好奇的扭头望去,却发现,不知何时,媚儿已悄然将一枚黑色软球紧紧攥于手心。
下一刻,只见后者突然摊开掌面,那失去了压迫的神秘软球竟瞬间膨胀了三倍有余,与此同时,两道肉眼可见的黑芒从球体中疾射而出,眨眼间便没入了流莺的身体。
‘哎?怎,怎么回事?!……不妙……好像有什么厉害的东西要来了!不,不要!!唔呜呜呜呜!!!!!❤❤❤’霎时间,贯穿感、充盈感、坠胀感与欣快感纷纷涌现,四者交织重叠,如同摧枯拉朽一般,顷刻将流莺推向了高潮边缘。
恍惚之间,她只感觉,自己下身的每一寸缝隙,都已被不详之物充盈占据。
她拼尽全力紧绷小腹,却发现,无论她如何尝试,那两根魔具依旧纹丝不动,仿佛已然与她融为一体。
此时的流莺,还全然不知,那对漆黑之物,早已在她体内膨胀扭曲,如今,已与她子宫和结肠的腔隙完美相契,单凭她自己,恐怕终其一生也无法将之从身体抽离……
面对瘫倒在地悲鸣不息的流莺,媚儿并未生出半分怜悯之意。
她一脚将其踹至钢轨下方,紧接着,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形似指铐的双头锁环。
锁环的一端,被稳稳环套于密布小球的钢轨之上,而另一端,则同时与流莺臀瓣间两处袒露在外的圆环牢牢相扣。
一番操作下来,流莺的玉门及菊门顿时便与那钢轨紧密相系,她的丰臀被迫高高翘起,她的后肢近乎离地,小小的双头锁环,轻而易举的令她丧失了一切反抗之力……
“有了这玉门锁与菊门锁,从今往后,你的一切作息将再也无法从这条钢轨上脱离。你的食盆位于后院深处,你的尿池是那些途径的花坛,倘若你表现尚可,每逢夜幕,我会为你解开菊门锁,允你如厕,否则,你会成为这世上第一个因无法出恭而陨落的圣皇强者。”
流莺听闻此言,一时间欲哭无泪。如今的她,连自主排便的权利,都已被无情剥夺。她仅剩的一点尊严,似乎也在此刻被悄然击碎。
饥肠辘辘带来的烧心之感不断侵蚀着理智,流莺不得不努力适应被胀满的下体,试图用双穴拖着锁环,沿钢轨缓缓爬行。
然而,没待她爬出几步,那被系于钢轨之上的双头锁环便已卡在了一枚精钢小球之处。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那两根魔具仿佛受到了某种刺激,猛然间开始了剧烈的震颤。
窒息般的快感汹涌而至,流莺顿时便被卸去了全身力气……
不知是过了多久,那股震颤终于渐渐平息。
流莺瘫在原地,丰臀娇颤,双目翻白,缓了好一会儿,方才恢复了一丝力气。
感受着腹中饥鸣,她不得不再次将臀瓣高高翘起,以便减少双头锁环的受力。
然而,几经尝试之后,她骇然惊觉,每当锁环与小球相触之际,两根魔具便会瞬间激活、震颤不息……足足经历了十余次尝试,流莺才勉强跨过了她犬生中的第一道坎坷。
她颤抖着抬起头,目光落在钢轨上那密密麻麻的精钢小球之间,一股深深的绝望,在心底悄然蔓延……
“谁来……救救我吧……❤”
……
……
“喂喂,你们看到了吗?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大人物?!”
“不会吧……四肢全都被替换掉了,下身还被锁在钢轨上,这不是彻底变成家畜了吗?看来圣皇强者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你们太天真了吧……什么都相信。我刚刚还瞧见她像条蠢狗一样,对着花坛翘起一条后腿,结果都溅到自己身上啦,哈哈,圣皇强者怎会如此愚笨?再者,你们瞧瞧,她屁股一扭一扭的,显然是乐在其中嘛!”
听着周遭纷飞的闲言碎语,流莺的脸庞渐渐染上了一抹娇艳绯红,恰逢此时,锁环再次与一枚精钢小球紧密相触。
“唔呜……❤❤❤”
……
自白无尘离去之后,流莺便在媚儿的监督下日复一日的往返于犬笼与后院之间。
起初之时,她尚有些许反抗之意。
后果便是,媚儿当场取来一根迸发着孤光的电棍,并将其与钢轨的随意一处轻轻相接。
顷刻之间,流莺便被那强大的电流惩戒到蜜水失禁。
自那之后,无论媚儿距离她是远是近,她都再也不敢有半分忤逆之心,只得任由残缺身躯与羞耻窘态暴露于其他女奴的视线。
在这片被高墙围困的深院之中,存在着数名与媚儿、馨儿情况相仿的高等女奴,她们每人皆有着明确的分工,并可于各自负责的区域中自由走动。
与之相对应的,则是那些形似各式家具的凄惨玩物。
当中,令流莺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一名被改造为便池的厕奴,据说其身份曾贵为凰族天女,有着极强的生命之力,如今却被断去四肢,剜去双目,深深嵌入了便池之底。
为了避免因秽物堆积而窒息,她不得不日以继夜的吞粪饮尿,以求苟活。
那副狼狈惨状,对流莺脆弱的心灵造成了沉重打击,她暗暗在心中发誓,待到白无尘归来之后,她定要尽好母狗的本分,乖乖依偎在主人腿边,再也不会有任何造次之举。
然而,白无尘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再无音讯……
两周的时间悄然流逝,流莺恍然惊觉,后院中女奴的身影似乎正日益稀少,那些曾经不堪入耳的嘲讽嗤笑,也渐渐远去,整个太子府内,氛围愈发清冷孤寂,宛如一座被人遗弃的荒园。
庆幸的是,馨儿时常会从前院偷偷溜来,陪着她聊天解闷,这份珍贵的陪伴,就如同荒漠中的一抹甘泉,已然成为了她犬生中的唯一慰藉。
‘说好要玩我一整年,结果才三个月就玩腻了……什么狗男人,肯定是跑到别处去物色新女奴了……’
在不知不觉中,流莺开始缅怀起被白无尘悉心照料的日日夜夜。
如今的她,每当忆起秦剡、想起白瑛,甚至是念起白无尘,胸口都会掀起一阵剧痛,相思痛的毒素仿佛已然深深渗入她的骨髓。
尽管流莺早已习惯了这份痛楚,但她能清晰感受到,每一次毒发,自己的身体都会被侵蚀的愈发虚弱不堪。
直至此刻,她才深切领悟“相思痛”真正的恶毒之处——使人在无边相思的煎熬中,孤独的走向生命终结。
她试图将那些思念深埋心底,然而,越是刻意回避,痛楚便越是频繁的侵袭。
苦苦煎熬之中,流莺终于盼来了媚儿的癸水之期。
不知何故,此次的癸水来势异常汹涌,即便是向来坚韧如铁的媚儿,也因此变得气息虚浮、精神萎靡。
望着媚儿瘫坐一旁,连电棍都拿不住的虚弱模样,流莺的心情格外舒畅,心知自己终于得以享受几日安宁。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前院撒欢,然而,那对将她双穴与钢轨牢牢锁在一起的漆黑魔具,始终令她无法偏离既定的轨迹。
‘可恶的白无尘,说好了让我自由活动,结果用这种丢人的方式把我拴在这里,啊啊啊好气!’
正当流莺心灰意冷之际,一抹靓影竟再次从前院翩然而至!
“馨儿姐,你能来真是太好了!”望着馨儿脸颊上那抹温柔笑意,流莺心中当即涌入一股暖流。
在这冰冷的太子府中,唯有馨儿,不会将她视作玩物,也唯有馨儿,能够体恤她的处境。
其眸光中散发出的缕缕温情,每一次都如同春日的微风,轻轻拂过流莺受伤的心灵。
“终于可以摆脱媚嬷嬷的小电棍了!不过,馨儿姐,你的癸水是推迟了吗,我记得以前你和媚儿姐的月事每次都碰在一起。”
“哈哈,莺莺,你还是像从前一样可爱,对女孩子的事总是迷迷糊糊的呢~”面对流莺的疑惑,馨儿只是莞尔一笑。
她轻轻蹲下,如往常一般温柔的抚摸着流莺的额头,“我的癸水向来准时,这次,是媚儿的癸水提前了哦,毕竟,从一周前起,我就开始一点一点在她的三餐中下药了呢~”
“啊?”流莺听闻此言,一时间心中思绪万千,过了半晌,她神色猛然一滞,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馨儿姐,你,你是来救我的?!”
“嘘……主人不在,媚儿身体有恙,这个机会,我已经等待多时了呢~别乱动,我现在就帮你解除身上的束缚。”
流莺眼中满是欣喜,情不自禁的用脑袋轻蹭着馨儿,此刻的她,恨不得当场长出一条尾巴来摇个不停。
然而,下一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痛猛然在她腹部炸开!
流莺难以置信的垂首望去,只见,一把精致短匕,已然深深刺入了自己的小腹之中!
与此同时,其耳畔轻柔的拂过一缕温婉如风的细语,依旧如初闻时那般甜腻动听。
“可惜呢~解除束缚我做不到,不如,让我来帮你解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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