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调教(1 / 1)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森林深处交错着刀光剑影,兵刃的锵声不绝于耳,军士的哀嚎撕裂天际。
广袤无垠的千鸟林中,一场残酷的厮杀正如荼上演。
战场的中央,两名身披璀璨金铠的男女,傲然屹立于万军丛中,显得分外耀眼。
男子身形伟岸,宛如巍峨山岳,周围环绕着冰冷刺骨的翠绿幽焰,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森森寒意。
女子身姿曼妙,体态轻盈动人,浑身裹挟着炽热夺目的橙黄烈焰,释放出炎阳如蒸的炙热气息。
两股截然不同的火焰于战场上交织纵横,如入无人之境,所经之处,皆成焦烬。
不多时,敌军便已丢盔卸甲,四散逃逸。
战后,金铠男子纵身跃上一棵参天巨树,深邃的目光遥望南方,脸上洋溢着难掩的兴奋激昂。
片刻,那名同样身着金铠的女子亦悄无声息的现身于男子身旁,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道宽厚背影,眸中蕴藏着一抹别样的情韵。
清了清嗓,她发出了一声温婉细腻的轻吟,“夫君,你的腿伤可好些了?”
然而,女子的柔声细语并未换来男子的温情回应,相反,那男子闻言后,脸上的振奋之色瞬间褪去,语气中也带上了几分冷漠疏离,“天女大人,请自重,你未嫁,我未娶,勿在此胡言乱语。”
“秦剡!”,女人闻言,心头蓦然一颤,不自觉的咬紧了唇瓣,“长辈们既已定下这门婚事,我便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知你心里还挂念着那个妓……那个女人,我也愿成全你,允你纳她为妾,你为何还要如此待我?我堂堂凰族天女,出身,美貌,实力,心性,到底哪点不如她?!”
“千妙焱,你近乎完美,但我爱的正是那份独一无二的残缺。况且,我心中早已只容得下她一人。”秦剡自始至终都未曾回眸,只是执着的凝视着远方,期盼着自己的视线能够穿透重重云雾,直抵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人身旁。
回想起昨日探子呈上的密报,他的眸中渐渐浮现出一抹柔情,“狂狮宗,狂狮宗,我早该猜到,如此庸俗不堪的名字,必定与她脱不了干系……”
“秦剡……你可曾想过,那狂狮宗内,男子如林,而她,不过是一个出身青楼的女子,你真能确信,她会为你守身如玉?想必,她早已与他人有了肌肤之亲!”
“她?呵,她可不是寻常女子,我也从未指望过她能够守身如玉。”秦剡侧过头,嘴角勾起一丝久违的笑意,“不过,任何胆敢染指她的男人,我都会一一除去,即便是她要杀我,我也在所不惜。”
凝视着那张棱角分明的邪魅侧颜,千妙焱不由自主的呆愣原地,脸颊也悄然泛起了一抹红晕,过了许久,她才缓过神来,有些懊恼的掐了自己一把,随后,她竭力平复着心中悸动,语气冷淡的说道:“母亲大人即将亲临前线,万和皇朝已是风中残烛。不出半年,我军必将踏平圣恩城的门槛,到那时,我定要亲眼瞧瞧,你心心念念的女人,究竟是何等的风华绝代……”
秦剡轻笑一声,未置可否,只是将目光悠悠转向南方的天际,在内心深处默默低语,‘流莺,你曾说过,你愿嫁我为妾,为我生儿育女,你可还记得?……我跨越千山万水,只为寻觅你的踪迹。此番重逢,我定要护你一生一世,绝不会再让你离我而去……’
……
时光荏苒,三个月的光阴如白驹过隙,朝廷与北境之间的战火愈演愈烈。
前丞相秦言一携着皇室辛秘重返故土,极大的鼓舞了秦家军士的士气,与此同时,凰族亦倾尽全族之力投入战局,使得北境联军锋芒毕露,势如破竹,一步步蚕着食万和皇朝的疆土。
相比之下,朝廷的守军则节节败退,显得愈发力不从心,最终只能将主力龟缩于普东城这一战略要地。
昔日繁华的城市,如今已沦为了战火的中心。
而那些曾盘踞此地的强大势力,诸如威名远播的狂狮宗,早已将总部迁离,以求保存实力,静候时局的转机。
然而,前线的失利,却似乎未对太子府的一切造成丝毫波及……
这三个月的时光里,流莺一直被幽禁于在太子府的偏院之中,日复一日,饱受着严苛的调教。
她的尿道中被导入细管,她的玉门和菊门中被塞满魔具,由精钢锻造而成的贞洁亵裤更是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余地。
沉溺于无尽快感中的她,被紧紧缚成肉粽,悬吊于太子的寝殿之前,被深深埋入土中,仅凭一根细管维系着生命。
她被肆意摆弄成种种令人难以启齿的姿态,仅仅是为了满足他人的观赏之欲。
她泛滥着春水的身躯,以各种不堪的丑态被嵌入地砖、嵌入房顶、嵌入门板、嵌入墙体,她曾成为过桌案的托底,成为过座椅的软芯,成为过吊灯的架臂……
流莺感觉,短短三个月,她已将人间疾苦尝尽,但这其中,最令她心力交瘁的,莫过于她那始终无法高潮的身体,快感仿佛在无穷无尽的蓄积。
她不敢想象,这具情欲满载的肉体,一旦得到男人的爱抚,即便是再轻微的摩挲,恐怕也会瞬间绝顶,高潮迭起……
这三个月的时光里,唯一能为流莺的心灵带来少许慰藉的,便是被允许参加了弟子的婚典。
摆脱了两根魔具的折磨,她终于得以重拾人类的姿态和尊严,去面对那些久违的故人。
她见证了新郎牛莽身上的斑斑青紫以及两位新娘眉宇间流露出的幸福喜悦,见到了日益白润的云㛓与瘦骨如柴的王强,还重逢了久别未见的白冰冰与张壮。
白冰冰已然褪去了往昔的青涩,妩媚起来竟与云㛓有着几分相像,而张壮则好似失去了当年的锐气,变得如同王强一般面色蜡黄…………
在无数新老弟子们崇拜的目光中,流莺再次感受到了身为一宗之主的那份荣耀与风光,然而,那牢牢锁住她下身的贞洁亵裤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依旧深陷泥沼,且愈陷愈深……
她心中的反抗之火早已黯然熄灭,她对白无尘的重重恨意也已悄然蜕变,她对人畜生活的种种抗拒,如今也已在不知不觉中化作了深深的眷恋。
直到某一日,当流莺被迫跪倒在地,为白无尘舔舐鞋面时,一股无与伦比的幸福感竟在她心底悄然涌现。
她才猛然惊觉,仅仅三个月的时间,自己便已被彻底驯化成了一条雌犬。
她习惯了乳环,习惯了尿管,她习惯了以牢笼为家,习惯了与锁链为伴,她习惯了从饭盆中吃食舔水,习惯了向他人叉腿下跪以讨好谄媚,她习惯了三点裸露的羞耻,习惯了全身紧缚的无助,习惯了震颤不息的魔具,习惯了永无满足的情欲,她已然习惯了身为家畜的一切……
而最令流莺绝望的是,她发觉自己竟已对白无尘产生了难以割舍的依恋。
那个曾经令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如今却对自己日渐温柔体贴。
他遣人遍寻天下,只求为自己夺得延续寿元的珍稀灵药;他下令将太子府围的密不透风,只为确保自己不受郝水柔的侵扰;他会亲手为自己的饭盆里添上珍馐佳肴,会细心呵护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红痕,会温柔的为自己梳理纷乱的发梢。
白无尘那双看似阴冷的眼眸之中,不时会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愫,他的一举一动,总会在不经意间映照出白瑛的倒影……待到流莺回过神来,才恍然惊觉,自己心中已将白无尘当作了白瑛的替代品,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在愤怒与彷徨的交织之下,她只得用尽脑海中的一切恶毒言语,宣泄着内心的纷乱情绪。
“白无尘,你连自己都驾驭不了,还妄想要操控别人?你不过就是个记忆错乱的太监,你主宰不了自己的身体,更掌控不了自己的心。你对我的一切好意,都不是出自你的本心,那不过是白瑛的记忆在操纵着你!呵,你想把别人当成傀儡,却不知,你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悲的傀儡!!”
话刚出口,流莺便心生悔意。
她永远也无法忘却,白无尘在那一刻的黯然神伤。
他的眼神瞬间重复阴鸷,微微敞开的心扉仿佛也被再次封闭。
几息之后,一道阴森至极的声音自耳畔倏然响起,“是孤对你太过仁慈,是时候让你成为真正的家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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