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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妻子的生日要到了。星期五晚上,她和秀青回到我们家,三人简单庆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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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真正的生日是明天,可惜报社有任务,她又要被派去乡下采访。

我们在餐馆简单吃了一顿,然后回来切蛋糕。秀青订了一个精致的千层蛋糕,圆形,上面有个可爱的奶油天使,举着一颗心,写着妻子的名字。

我们一起唱了生日歌,吹了蜡烛,还开了一瓶意大利红酒。这是上次赵哥从欧洲带回来的,价钱不菲,一直舍不得喝。

秀青始终强颜欢笑,我心里挂着事情,妻子看起来也好像神不守舍。三个人的生日会,就这么尴尬地过着。妻子可能也在挂念赵哥,他多少算是妻子的情人吧!——我想,出了这种事情,她应该是很心疼的。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我们只好不停地喝酒。这瓶红酒的味道不错,但度数挺高。等酒瓶见底的时候,三人都有了几分醉意。差不多十一点时候,睡意袭来,我们互道晚安,各自上床睡觉。

她们俩睡主卧室,我一个人睡客房。

——我原先还以为,我们三人会做点什么。

…………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阳光透过百叶窗射进来,在被子上形成一道道条纹。

我赖了一会儿床,头脑什么都不想,呆呆地看着这些条纹。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套上一件白色短袖,拿起手机,开门走了出去。

家里静悄悄的,妻子早已出门了。

我打开主卧室的门,只见秀青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手里玩着一个小东西,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梦游一般。

她穿着妻子的睡裙,粉红色,下摆上绣着荷叶边。她的小腿从睡裙里伸出来,像洗净的莲藕一般嫩白。

我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抱着她,问道:“睡醒了?”

她一动不动,任凭我搂着。前几天,她剪了一头短发,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问她:“你在玩什么?”

她把那东西从肩头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我安在窗户上的摄像头。“咦,你在哪里找到的?”我感到有些奇怪。

秀青指了指床边,“刚才在地上捡到的,是你装的吗?”

“嗯,以防万一。”我仔细看了看摄像头,双面胶有些脱落,可能当初没有粘紧吧!

秀青没有追问下去,依旧静静地背对着我。我在她的颈项上吻了一下,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她还是没有动。我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说:“喂,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做了。”

我把她的头转过来,她的眼睛紧闭着。我吻上她的嘴唇,她任凭我摆弄,偶尔回吻一下。

睡裙的袖口宽大,我伸手进去,抚摸着她的乳房。

自从和她上床后,一年多来,这两对乳房,已经被我玩弄了无数次。秀青的乳房像刚成熟的蜜桃一样,不大,但坚挺结实,那两点小小的乳峰,就像蜜桃的尖头,透着诱人的粉红。

秀青闭着眼睛,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我把睡裙拉上去,露出她的整个胸部。她下面穿着一条纯色内裤,耻骨微微耸起,透着阴毛的黑色。我从她两条大腿之间摸进去,内裤的裆部,已经开始浸湿了。

我翻身压了上去,那种熟悉的肉感,让我兴奋无比。秀青双手抱着我,开始主动吻了起来。我们俩都开始动情,除了这原始的欲望,其它的一切都已抛诸脑后:房间、床头的婚纱照,从窗户射进的阳光,楼下的梧桐树,来来往往的人们,办公室,高大的行政大楼,这个城市,还有这整个世界……

我拉下她的内裤,坚硬无比地插了进去……

秀青轻声叫了一下,抬起双脚,环扣在我的腰间,随着我的抽查,腰部不停地耸动迎合着。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有人发短信。

我不想理睬,继续抽插着。谁知,“叮——叮——叮……”短信声接连响个不停,实在让人厌烦。

秀青皱了皱眉头,说:“你还是去看看吧!”

我一把抓过手机,打开一看,陌生号码,连续五个短信,内容都是一样:“想看你老婆的精彩表演吗?天河大酒店,4220房间。”

一开始我没有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盯着屏幕。

直到秀青催促:“到底是什么事啊?——你还做不做?”

我这才猛然醒悟过来,一翻身跳下床,冲回卧室,套上衣裤,拿起车钥匙和钱包就要往外面跑。这时,秀青已经穿着睡裙,走出主卧室,一脸紧张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我边穿鞋边说,“你就在这里呆着,等我电话。”

我正想开门,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跑回卧室,找到甩棍和防狼喷雾,放进一个背包里。

抬头一看,秀青仍然一脸惊恐地站在客厅里。

“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说完,我冲出了家门。

…………

天河大酒店在城市的西侧,离我家大概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我把车停在大堂外,冲向前台,本来想问:4220房间在哪里?

但一进门,就已经听到了楼上传来嘈杂声,前台的几个女孩像好奇的鸭子一样,伸头朝一个方向张望着,一脸的慌张和期待。其中一个看起来像领班,她正在拨打电话:“喂,110吗?……”

大堂尽头,有一个螺旋楼梯。我顾不得多想,三两步跳上楼梯,朝四楼奔去。

到了四楼,眼前是一道铺着地毯的长走廊,两边是客房,格局和一般星级酒店类似。

走廊的另一头,黑压压挤满了人,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几个女人在尖声叫骂,“淫妇……贱人……勾引我老公……”中间夹杂着噼啪的击打声,和一个女人痛苦的哀嚎……

人群的后面,十几台手机被举在空中,贪婪地拍摄着。

我急忙冲过去,差点撞到一个矮个中年人的背上。

他一脸淫亵地转过头,说:“急啥?没见过抓小三啊?”

我一把拨开这孙子。然后,冲进人群中,像游泳一样挤过去,一看:只见妻子全身赤裸,在地毯上不停地挣扎,哀哭……在她身旁,几个壮实的中年妇女,一边对她拳打脚踢。一边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不外乎是“淫妇”、“小三”、“狐狸精”之类。周围的男人们笑嘻嘻地看着,不停地用手机拍摄。

更令人发指的是,其中一个妇女,正拿着一把剪刀,咔嚓咔嚓地剪妻子的头发!

我气血上涌,抽出甩棍,大叫一声,“都给我滚开!”然后,劈头盖脸地抽过去!

那几个妇女被我抽得嗷嗷大叫,不停往后闪躲。其中一个朝我骂道:“操你妈的,我们抓小三,管你屁事?……”

我充耳不闻,一边继续抽打,一边掏出防狼喷雾,打开瓶盖到处乱喷。

一股呛鼻的气味弥漫开来,人们开始剧烈咳嗽,纷纷朝四处闪避。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叫了一句,“警察要来了!”

人群突然散开了,那几个妇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保安趁机冲过来,一左一右架住我,其中一个挺机灵,猜到我和这事有关联,紧扣着我的手说:“冷静一点,兄弟!”

我挣脱开他们,扔掉空了的喷雾瓶和甩棍,走过去扶起妻子。

只见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面脸被抓的血痕,头发被剪得像鸡窝一般凌乱不堪。她一只眼睛青肿,勉强睁开看了看,认出是我后,眼泪刷地流了下来:“……老公,我……”

她嚎啕大哭起来,一个保安拿着一张床单给我,让我裹住她赤裸的身体。

透过半开的房门,我看到客房里一片狼籍,床单凌乱,地上到处是男人和女人的衣物,打翻的红酒,蛋糕,礼品盒……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躺在地上,双手双脚被捆着,动弹不得,像一个无可奈何的粽子。

那男人的脸朝里面,看不清面容。不过,从那略显健美的后背,我已经认出了他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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