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1 / 1)
进里一些,马上就有人迎上前来,却是清风。清风看见谢思宴,十分高兴地样子:“谢小姐能光临真是翠安居之幸,今日还是叫岚韵来陪小姐?”
谢思宴也不客气,一把搂紧了身边的少年,抬着下巴对清风说:“叫岚韵来,还有这小美人我看着欢喜得紧,今日他们两个一起陪我吧。”说完,又回头,推了柳思上前道:“这是我的好友也是我的恩人,柳大夫,你找两个乖巧懂事的好好伺候着,茶酒饭食她要的尽管上,银钱我付便是,一定要给我伺候好了。”
清风看到柳思有一瞬间的惊愕,但马上恢复过来,亲切地笑着说:“柳大夫是第一次来我们翠安居行乐吧,喜欢什么样的公子,我保证给你找来。”他虽然是笑着,可柳思就觉得他眼神里有那么一点讽刺。
“我不用人伺候,劳烦清风公子给我找个安静位子,多上些糕点佳肴就好。”柳思也不尴尬,坦率要求着,反正这饭钱有人给付,就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尝尝美食!
清风听完有些怔愣,之后噗嗤一声笑了,眼底的嘲讽也褪去,看着柳思说:“柳大夫就放心吧,翠安居的手艺清风还是有信心的,定叫你满意。”说完挥手退下了那跟着柳思的少年,又吩咐身边的人叫了岚韵下来。
这岚韵是个清俊的美人,跟俞老板是一个类型,但是相貌比起俞老板还是稍逊一筹,周身也没那股风华绝代的气度。来了就温柔地牵起谢思宴的另一只手,扶着她往酒桌方向走去。谢思宴左右两个美人,边走还边回头对柳思喊:“恩人,你尽管尽兴便是,我先走一步啦。”
柳思无语地摇摇头,这货在外面看着无害蠢萌,骨子里还是个不谙世事只会吃喝玩乐的大小姐,谢夫人有得操心了。
剩下清风领着柳思去了上次那处僻静的茶几旁,走前眼神戏谑:“这地方隐蔽的很,柳大夫就是甩开膀子吃也是没人能看见的。”说完呵呵笑着走开了,留下柳思一个人尴尬地红着脸。
柳思坐在那安静的等着菜品上桌,看着进门的客人越来越多,中间的台子上最开始的丝竹之乐也换成了曼妙歌舞。女人们大多喝着酒看着台上的节目,不时与身边的小倌聊天,不知说到什么,惹得小倌抬袖盈盈笑语,气氛不靡乱,却暧昧。
柳思看着周围人的各色神态,等着自己的佳肴上来,结果饭菜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一个人。
俞老板。
他今日穿得是金丝祥云滚边的雪白缎袍,腰间碧玉莲扣腰带下坠了块鸡血羊脂玉环,头发用檀木簪绾起一半,剩下的润顺地垂在肩上,丰神俊朗。
“俞,俞老板……”柳思觉得自己的脑袋快和谢思宴那厮一个样了。
“呵,柳大夫怎么许久不见说话结巴了,还是见到俞某太惊讶?”俞老板注视着柳思,眼里含着笑意。
“不是,是俞老板天人之姿让柳思看呆了……”柳思很快缓过神来,真心赞美道。
俞老板听了,神色有一丝异样,但还是礼貌地微笑:“柳大夫说笑了,俞某残柳之姿怎配称得上仙人,不过还是要感谢柳大夫赞美。”说是感谢,可是柳思观他并没有多高兴,知道他不喜欢,也就不再提这话题。
俞老板看柳思不出声,开口接了别的话:“清风与我说柳大夫来了,叫了一桌吃食,我正有事想与柳大夫说,就在二楼雅间设了宴,柳大夫这就随我上去吧。”
又是这种叫人不能拒绝的说辞,柳思觉得这男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腹黑,一种现代时她和她厮混在一起的一群智商捉急的小伙伴最怕的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出现了新的小伙伴,蠢萌土豪小萝莉,你们喜欢咩?
☆、名字
第五章
柳思随着俞老板上了二楼的雅间,期间有认识俞老板的客人看到他带了个朴素女子上楼,神色大变,纷纷交头接耳。这可是个大消息,俞老板在这翠安居坐镇五年,期间也有不少达官显贵想要将他收入房中,虽说他年老色衰,但这翠安居背后的财力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娶了他就是娶了做金山。
本以为这个年纪的男人,还是个开青楼抛头露面的,有个女人肯收房,肯定就大恩大谢地从了,可这俞老板偏偏不同,无论是地方官员,还是富豪商贾,凡是提起这事通通都被三言两语顶了回来,一些异想天开游手好闲的平民也就不敢再去骚扰,但今日却有了个例外。
这女子看着不过二十出头,一身素布衣裳一看就是个平民百姓,却被俞老板亲自领上楼去,于是大家纷纷推测这女子是什么人,有人猜是俞老板的朋友;有人说是富家小姐装作平民模样,吸引注意前来求娶他,而俞老板看人家年轻貌美心动了;又有之前被他拒绝,心怀嫉妒之人恶意诽谤说是俞老板的入幕之宾,这俞老板终是耐不住寂寞,开始接客了。
柳思听见了这些窃窃私语,有些紧张的看向走在前面的男人,看他背影依旧从容优雅,似乎一点也没有被这些流言所影响,就稍放下心,也坦然地走在后面。
二人到其中一间雅间落座,桌上已摆满了美食,什么凤穿牡丹,怀抱鲤,水晶虾饺,翡翠蒸糕,还有好多柳思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美味非常的菜肴糕点,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这是拿她当猪喂的节奏么……
不过有这么多美食投喂也是头幸福的猪,吃货柳思还是很高兴,眼睛就快离不开桌子了,俞老板看着她一副努力忍住口水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开口道:“这菜都是为柳大夫备的,你只管挑喜欢的便是。”
“都是给我的?我吃不了岂不是浪费了……”柳思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美男,嘴里说着客套话,但表情怎么看怎么充满惋惜。
俞老板将她这神情收在眼里,抬袖轻笑道:“柳大夫不用客气,只管享用便是,算是俞某为刚才那些提及你的流言陪个不是。”
柳思本来听到前面很高兴,听到后面又不禁想起楼下那些人说的话来,她倒是无所谓,可是那些夹枪带棒的话都是冲着这男人去的,却轮到他给自己道歉。“那些话俞老板才是不要往心里去。”想了想,柳思还是劝了一句。
对面的人轻点了下头,素手执起一白玉壶酒,动作优雅的将酒慢慢倾倒在琉璃酒盏里,然后捏起酒盏递到柳思面前,又执起酒壶为自己倒了一杯,垂眼注视着清澈透亮的水流道:“我一个男子开起这翠安居,比这难听百倍的话也是听过的,哪能都往心里去?柳大夫不要担心。”
柳思发现,这次他没用“俞某”这种谦称,而是用了“我”,这说明算是跟他亲近一些了吧。
俞老板斟完了酒,捏杯小酌了一口,眯起眼睛似是回味,然后举杯对柳思说道:“这酒是上好的洞庭花雕,特意为了柳大夫从酒窖挖出来的,尝尝,味道十分醇厚。”
柳思看着面前的琉璃小盏,皱了半天眉,她从来没喝过白酒,又不好拒绝,只好皱着脸抿了一小口,却被小小地呛了一下,不过那酒味留在口中,浓郁弥久,到最后又有那么一丝甜味泛上味蕾,确是佳品。
俞老板看她皱着脸品酒,而后脸色转为新奇,像个初尝新鲜事物的孩子,被逗得低声笑起来:“看来柳大夫是第一次喝酒,那还是为你上茶吧。”说罢抬手下去,门口等待的小侍马上下楼传了壶茶回来,柳思一看,又是那四十银一壶的君山银叶。
“上回的茶叶喝得可还好?”俞老板抬手为柳思又倒了一杯茶。
“说到这茶,我正有事想求俞老板,我回去泡了一点,可味道比在这儿喝到的差了许多,想是泡茶的手法也有讲究,想请楼里的茶师傅指点一二。”
俞老板将茶递给柳思,抬首微笑:“这有何难,这君山银叶的泡法本是我教给茶师傅的,柳大夫想知道,我教你便是。”这话听起来十分亲切,但是柳思不知为什么总有那么种咬上鱼饵的微妙感。
对面的人执过茶壶,又揭开壶盖,让柳思能看到壶底陈置着的茶叶,温言开口:“冲泡此茶,有诸多讲究,首先要用特质的茶刀将茶饼侧向剖开,名曰开茶;其次才是泡,这泡茶的茶壶选用紫砂壶最佳,放入茶饼,取清晨打来的甘甜活泉水烧开,从高处缓急匀速倒进壶里,使茶饼散开,茶叶翻滚,此为高冲;之后刮去表面泡沫,静置小半柱香的时间,是为刮沫;然后这泡好的茶才能称为是上品的君山银叶,柳大夫可记住了?”
“……”你特么是在逗我!柳思终于知道那微妙感是哪来的了,这俞老板光给了她茶饼,却不说泡茶还有这么多说道,都不说那特质的茶刀,就是紫砂壶她都买不起啊!这茶还有得喝?
“我还是把茶饼还给你吧,这茶放在我这等粗鄙之人手里只怕浪费了。”柳思撇着嘴不情愿地道。
许是她的表情太过苦大仇深,愉悦到了俞老板,他神色慵懒地笑起来,然后慢条斯理地说:“柳大夫莫急,虽然冲泡之法麻烦,但所用工具和泉水我这楼里都有,柳大夫想喝,就到这儿来取便是。”
“那怎么好意思……”柳思挠了挠头,拿了人家的茶叶还要到人家这里来泡,怎么想怎么寒掺。
“还是柳大夫觉得出入我这翠安居,怕被人看了误会了去?也是,我这儿是烟花巷陌,也不是什么高雅之地。”说完黯然地垂下了眼。
这忧郁美男的杀伤力简直不要太强,柳思的小心肝登时就招架不住,马上开口答应道:“柳思没有那个意思,俞老板不要伤心,我来便是!”
“柳大夫愿意来,那真是再好不过”,俞老板抬起眼又恢复那雍容闲雅的样子,好像刚才的失落不曾存在过,举杯品了一小口酒,放下酒杯正色道:“既然柳大夫肯再到楼里来,俞某尚有一事相求,还望柳大夫答应。”
柳思很纳闷,自己这小平民百姓又有什么能帮到这位财大气粗的青楼老板,不过就今天这节奏来看,多半又会被他圈进去,于是不再挣扎,答道:“俞老板但说无妨,只要我能力之所及,当尽绵薄之力。”
俞老板似是料到柳思会这么回答,点点头,彬彬有礼地说道:“我想请柳大夫来翠安居坐诊。”
果然是图了自己的医术!柳思就说自己哪有那么吸引人,只不过救了一个病人,就三番五次拿好吃的款待,原来在这儿等着。之前谢夫人也请柳思去她们家坐诊,不过做了人家府里的大夫拿的就是固定的银钱,虽然会比她自己开医馆挣得多出好几倍,但是柳思没有答应。
医馆是老郎中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她要努力守护好,而且周围街坊间还有很多治不起病的平民,她走了,谁来给他们看病。
所以这次面对俞老板的请求,柳思虽说尽力而为,也还是摇了摇头,拒绝道:“唯有这点不行,俞老板,对不住了。”
就因为柳思拒绝得十分干脆果断,当时谢夫人才打消了念头,但是俞老板显然段数更高,他神色认真,接着道:“柳大夫的顾虑我也能猜到一二,我知柳大夫心善,不忍邻里无处就医,若是柳大夫能来,不必每天到这里坐诊,除了兄弟们有急病,平时五日一来便可,也不用柳大夫太费心,这青楼里的男子平素身子多有欠乏,只劳烦开些调气补身的药就好,其余时间柳大夫自可在医馆坐诊,俞某薪金照付,每个月当奉二百两纹银。”
这话完全戳中了柳思的顾虑,而且二百两银子对她来说都是天价了,有了这笔钱做补贴,她就能买好多以前不能进的药材,柳思有些动心。不过这天大的好事砸到头多少有些心里没底,于是警惕地问了句:“敢烦俞老板告诉,为何是我?”
俞老板看她面色谨慎,知道有了误会,诚恳解释道:“柳大夫也知青楼男子地位卑贱,平素兄弟们生了病去请大夫,不是嫌弃青楼之地不肯来,就是要以高价,到此好酒好菜款待却又不肯尽心诊治。这楼里许多兄弟来之前就遭家里虐待,身子骨虚,若是再不调养,日后年岁大了再治已晚。柳大夫宅心仁厚,并不嫌弃我们这些苦命的男子,又为绘锦操了不少心,如此高尚医德俞某心怀感念,知道强人所难,但也想让兄弟们早些调养身体,望柳大夫体谅。”
柳思注意到他用了“我们这些男子”,这样高傲地在女尊世界活着的男人为了这楼里收留的倌儿们,向柳思承认了自己的弱势,如此还能拒绝,柳思自己都觉得铁石心肠,于是看着对方俊美真诚的脸,回答道:“这差事我答应俞老板便是。”
对面的美男默地笑开,发自内心的喜悦,本就是远山似黛眉,凤目含秋水,如今一身白衣,冁然一笑,满身风华,让柳思直接看呆了。
“那就先谢过柳大夫了,既然日后也要常来往,我又虚长你几岁,以后称大夫柳思可好?”
柳思有些恍惚,听完回过神连忙点点头,接着又听他说道:“柳思也不要再叫我俞老板,生分得紧,我姓俞,名倾城,柳思唤我倾城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 伐开心,除了几个贴心小棉袄,你们都只看文不留言也不收藏,我都不造你们到底喜不喜欢啊?
你们看我都把俞老板和柳思单独放出来了,就搭理我一下呗_(:3」∠)_
喂!给个动静啊!!!qaq
☆、污蔑
第六章
“……倾城容颜的倾城?”
“恩。”对面的人温柔地应了。
这个名字柳思在小说里经常见到,如今真有一个人坐在她面前,面如冠玉,肤若凝脂,顾盼生辉,满身风华,温润如玉地笑着对他说“我姓俞,名倾城”,柳思就觉得他应该叫这名字,名副其实,倾国倾城。
此时皓月当空,在这样灯红酒绿曼舞笙歌的地方,柳思觉得她再也忘不掉这个名叫倾城的男人。
“好!”这时楼下一阵喝彩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静,柳思撩起卷帘向楼下望去,台下的恩客们显然已渐入佳境,台上歌舞也到了精彩处,人们围看着台上跳舞的艺倌,拍手称赞。
“妙极!如此美人,不负此行啊!”
再看台上的男子,腰身曼妙,婆娑起舞,青丝染墨,恍若仙灵。待观其面容,却是绘锦。
“是绘锦!”柳思站起身,有些激动的喊道,没想到那整日悲戚哭泣的少年,竟有如此绝美舞姿,心下感慨,当时骗他的女人真是不识好歹,竟对这样美好的少年也下得去手。
俞倾城也起身走到柳思身旁,柳思又闻到那股清淡醉人的香气,不知是哪种熏香。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楼下,又看回柳思,半开玩笑地说:“柳思如此激动,莫不是看上我那绘锦弟弟了?如此今夜我便做回月老,撮合一下你二人也算是一桩美事。”
柳思听他这么说,有些急了:“不是,俞老板、不对,倾城,我是觉得这孩子恢复得不错,能走出昔日阴影,着实替他高兴!”
俞倾城就又垂眼看向楼下起舞的绘锦,颇有感叹地说:“这孩子也是不容易,之前向我请了上台也只是伴舞,今日才第一次独舞,或许是知道你来了吧,柳思要是有时间,就多开导开导他,若不然以后都对女子失去信任了。”
“恩,俞、倾城放心,开导病人的心理也是大夫的职责,我会多与他说说的。”柳思说完也看向楼下的绘锦。
此时绘锦一舞完毕,收了罗袖,不顾四座惊艳的目光,只抬眼望向楼上,望见柳思看向这边,柔柔一笑。
柳思也没作他想,看见熟人望她,也冲绘锦露齿一笑,十分灿烂地露出了六颗牙。如果当时柳思知道她这一笑会惹来那么多麻烦,她一定会把这六颗牙都涂成黑的,吓死绘锦。
楼下的绘锦看着柳思的笑容,被晃了眼,有些害羞地低下了头,围观的客人们都有些看醉了,这时传来一声大吼惊醒了所有人:“这美人今天小姐我包了!”
所有人都向声音的主人看去,有的嘴里还叫嚷着:“谁胆子这么大,这绘锦公子今夜我可是要定了呢!”结果回头看了来人,就没了声音。
柳思也看见了,那呼喊之人正是富二代谢思宴。
作为珀州最大的玉石商,谢家的玉石可是连京城的达官显贵们都喜欢的高档玩意,茶国全国各地都有谢家的玉石店铺,说是地方首富也不为过,就连珀州的知府都要给谢夫人三分薄面。
谁会和土豪过不去,争着做朋友都来不及。于是又马上有人谄媚道:“这绘锦公子今夜该当归谢小姐享得。”
柳思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谢思宴,后者春风满面地一手搂着一个美男,嘴里还叫嚣着要第三个,活脱色、欲熏心的二世祖样。
“那谢小姐是柳思的朋友?听说今日你同她一同前来。”俞倾城在一旁饶有兴趣地问。
“不,我和她不熟。”柳思面无表情地回答。
“呵,原来柳思也有这等表情,这谢小姐可叫我开了眼。”俞倾城也不管柳思有多无奈,在旁边兀自抬袖笑得开心。
楼下绘锦听了有人要包他过夜,惊慌失措,慌慌张张地看了楼上的柳思一眼,又转而看向俞倾城,满眼求救。
俞倾城便向楼下的清风递了个眼神,清风马上会意,上前来到谢思宴面前,温言细语地劝道:“谢小姐今日赏脸看上绘锦,是绘锦的福分,可他前些日子受了伤,不便接客,就请谢小姐饶过他吧。”
谢思宴应该是喝了许多酒,醉醺醺地红着眼,不依不饶地质问:“怎么这舞跳得,客就接不得?你休想骗我,本小姐今日就要他陪!”
绘锦都要哭出了,楚楚可怜地站在台上,清风陪着笑顶着谢思宴的红眼睛继续说:“清风哪敢骗谢小姐?绘锦是真的有伤在身,还是您的朋友柳大夫给治的哪,她就在楼上雅间,不信让她与你说。”
然后柳思就看见大家的视线莫名其妙地都投向了自己这边,谢思宴摇摇晃晃地上前两步,眯着眼睛口齿不清地问:“恩人……他真受了伤……?”
清风真是卖的一手好队友!柳思看着下面笑得春风拂面的清风,咬牙切齿道:“你少打他主意,我刚把他从阎王那里捞回来。”
楼下的谢思宴听见柳思这么说,真的信了,摇摇晃晃的又走回去,清风马上迎向前说:“清风真的没骗您吧,这绘锦确实接不了客的,谢小姐好久没来翠安居,岚韵都快害上相思病了,不如让他陪您?”
岚韵听了也上前挽着谢思宴的腰,温柔低语:“就让岚韵今夜服侍小姐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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