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应该不会强奸我的对吧……”(1 / 1)
11:50,公共教学楼,阶梯教室。
下课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具刚刚被招魂回来的尸体。
整整一个上午,四个学时,我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着讲台上地中海教授那张开合合的嘴,脑子里全是浆糊。
黑板上的微积分公式在我眼里扭曲变形,一会儿变成了林语盈手里晃动的U盘,一会儿变成了顾长歌捏着我内裤时那冷淡的眼神,更多的时候,是苏馨桐昨晚那张在黑暗中惨白却带着狂热的脸,以及那一声就在我胯下响起的、湿漉漉的“咕啾”。
我手里转着笔,笔记本上却一个字都没记,全是无意识涂画的黑色墨团。
我大抵是疯了。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那里的布料平整,但我总觉得有一种幻觉般的触感——仿佛苏馨桐温热的脸颊还贴在那儿,隔着布料,呼吸的热气正在一点点渗透进去。
“嘿!走啊,干饭去!”
肩膀猛地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整个人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水笔“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滚了好远。扭头一看,是死党大刘。
“发什么呆呢?昨晚做贼去了?”这货满面红光,一脸猥琐的笑着,旁边还挽着他那个刚谈上不久的女朋友,艺术系的晓雅。
“我看不仅是做贼,是去做采花大盗了吧?”大刘嘿嘿一笑,弯腰帮我把笔捡起来,顺手在我黑眼圈极其严重的脸上指了指:“昨晚没睡好?看着跟被妖精吸干了阳气似的。”
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吧。”
可不就是被妖精吸了吗?虽然还没实质性地“吸”,但精神上已经被轮奸了一百遍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好家伙?那为了庆祝你还能活着见到今天的太阳,一起吃饭庆祝一下?晓雅说想吃二食堂的砂锅。”大刘搂住晓雅的腰,那只手极其自然地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
晓雅娇嗔地瞪了他一眼,但身体却很诚实地靠在他怀里:“谁让你昨天晚上惹我生气,今天必须请我吃好的。”
嚯,他俩昨天晚上指定没回学校。
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收拾书包跟了上去。
“是是是,我的错,今晚好好补偿你……”两人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那股子恋爱的酸臭味简直要溢出屏幕。
我像条被暴晒的咸鱼,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腻腻歪歪的背影,心里那股凄凉劲儿就别提了。
12:15,第二食堂,二楼小炒区。
正是饭点,食堂里人声鼎沸,空气中弥漫着油烟味、饭菜味和学生身上混杂的汗味,我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大刘去端菜,晓雅坐在我对面,一边玩手机一边卸口红。
“听说你还没搬出来?”晓雅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和……同情?
“啊……嗯。”我含糊地应着,“学校那边手续有点慢。”
“哎呀,那你可真是太惨了。”晓雅撇撇嘴,合上小镜子,“我听林语盈她们班的人说,那个宿舍的女生虽然一个比一个漂亮,但是性格都特别难搞。林语盈那脾气,暴躁得跟炸药桶似的;顾长歌就更别提了,学生会里的‘冷面罗刹’,谁见谁哆嗦;还有那个苏馨桐……虽然长得是真漂亮,但整天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谁都不理。你夹在中间,肯定受了不少罪吧?”
我听着她的评价,心里苦笑连连。
难搞?确实难搞。
“还……还行吧。”我低下头,盯着面前的不锈钢筷子,感觉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大家……相处得还算‘和谐’。”
这时候,大刘端着一大盆红通通的香锅回来了,还在我旁边放了两瓶冰可乐。
“来来来,开动开动!”大刘一屁股坐下,先夹了一块最好的麻辣牛肉喂到晓雅嘴边,“宝宝,张嘴——啊——”
晓雅娇嗔地拍了他一下,但还是红着脸张嘴吃了,眼神里全是甜蜜的拉丝:“讨厌~这么多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大刘嘿嘿傻笑,又夹了一块鱼豆腐,“再吃一口,这个嫩。”
我看着这一幕秀恩爱的场景,端起可乐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冲下去,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翻涌的死灰感。
“来来来,多吃点肉。”大刘还特意的关照了我,夹了一大筷子肉片放进我碗里,眼神暧昧地挤眉弄眼:“毕竟你现在的居住环境……嘿嘿,阴气太重,得补阳。”
我看着碗里那红彤彤的辣椒油,胃里一阵翻腾。之前的那顿火锅的辣味仿佛还在喉咙口烧着,提醒我那场虚伪的“和平饭店”聚餐。
“这学期你以为人家过的多舒服啊,你别老逗他了。”晓雅拍了一下大刘的手臂,佯嗔一声,然后很自然地夹起一块丸子,喂到大刘嘴边:“啊——”
后者一脸幸福地张嘴接住,嚼得满脸红光,还顺势在女友手上亲了一下:“真香。”
“哎呀讨厌,全是油!”晓雅笑着躲开,却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抽了张纸巾,温柔地帮男友擦嘴。
我坐在对面,机械地扒着白饭,看着这幅极其正常、极其温馨、又极其刺眼的情侣互动画面。
曾几何时,我也幻想过这样的大学生活。找个温柔可爱的女朋友,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在图书馆里偷偷牵手,在操场上散步接吻……
可现实呢?我现在住在一个全校男生都梦寐以求的女生宿舍里,却过着连狗都不如的日子。
被监视、被勒索……甚至还有半夜的性骚扰……干!这里怎么就不是小黄文里呢?那我不早a上去了!
这种对比,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在我心口来回拉扯。
“哎,我说兄弟,你这都在413住了快5个月了吧?那是真的一点进展都没有?”大刘一边享受着女朋友的投喂,一边转过头来,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我:“你知道现在贴吧里有多少人幻想买你的床位吗?”
真的吗?倒贴两百急出!有没有大佬接手,速来捡漏。
他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昨天还有消息传出,有人出价五百块,求购一张苏神仙穿着睡衣的照片。哪怕捂得严严实实的都行。”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心想:五百块?你要是知道你嘴里那个苏神仙昨晚跪在我床上求着闻我的二弟,你会出多少钱?
五万?还是直接拿刀砍死我?
大刘一边给晓雅剥虾,一边冲我挤眉弄眼:“那可是413啊!G大多少男生的梦想之地!苏馨桐、林语盈、顾长歌……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校花级别的,要好好把握才行啊。”
“也没你们想的那么好……”我艰涩地开口,试图打破他的幻想:“就是……普通室友。她们平时很忙,也不怎么理我。”
“装!继续装!”大刘根本不信,用筷子指了指我:“那可是苏馨桐啊!咱们系的系花!平时高冷得跟冰山雪莲似的,想跟她说句话都难的要死。你能天天看着她睡觉、起床、素颜的样子……这他妈不是天堂是什么?”
晓雅也在旁边插嘴,眼睛亮晶晶的:“对呀对呀,我也挺好奇的。听说顾学姐虽然严厉,但是特别有气质,真的像传说中那样全是名牌吗?还有那个林语盈,舞蹈系的首席,听说身材超级好,腿特别长……”
666姐们变脸不扣豆啊,刚才可不是这样说她们的。
不过说起来林语盈的腿……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早上她穿着那件男款T恤,光着两条大长腿在我面前翻U盘的画面。
“嗯……是挺长的。”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看!承认了吧!”大刘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兴奋地拍桌子:“我就说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天天对着这种级别的美女,你居然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我,我做梦都能笑醒!”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被晓雅喂了一口花菜,含糊不清地继续说:“俗话说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虽然长得没我帅——”
“去你的。”我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但是你耐看啊!而且你脾气好,又是那种……嗯,老实人类型。”大刘分析得头头是道:“现在的女神没准就吃这一套呢?你看苏馨桐,那么高冷,肯定没谈过恋爱,单纯得很。你只要稍微展示一下你的暖男魅力,帮她打打水啊,修修电脑啊,没准就拿下了!”
单纯?
我差点一口饭喷出来。
苏馨桐单纯?
那个在宿舍没人时把我的飞机杯当宝贝一样供起来,在黑暗中因为闻到我的味道而发情,主动提出要我精液的苏馨桐……单纯?
大刘完全没注意到我扭曲的表情,他转头对晓雅说:“哎,老婆,你不知道吧?这小子大一刚入学那会儿,暗恋过苏馨桐好久呢。大一整个学年手机壁纸都是人家在迎新晚会上弹钢琴的照片,天天晚上看着发呆。”
永久地址yaolu8.com“噗——真的假的?”晓雅惊讶地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八卦的意味:“看不出来啊,这么深情?”
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扒光了衣服。
那是大一的事了。
那时候的苏馨桐,在我眼里确实是神仙,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是我眼中无可替代的女神,每一处都契合着我对理想恋爱对象的所有期待。
而现在……
我想起昨晚,她跪在我的床梯上,眼泪汪汪地求我:“我就隔着被子蹭一蹭……”
只能说,那个“神仙”的形象,已经在昨晚彻底碎成了粉末。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被欲望折磨得面目全非、跪在我身上乞求施舍的“瘾君子”。
这种感觉太荒谬了。
就像你供在神坛上拜了三年的观音菩萨,突然有一天半夜爬下来,当着你的面开始脱衣服,还问你爽不爽。
呱!我不要看呀!
“别瞎说。”我低头扒饭,声音闷闷的:“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和她根本不是一路人。”
“怎么就不是一路人了?”大刘恨铁不成钢:“现在都在一个屋檐下了,那就是一路人!听哥一句劝,真的,哪怕追不到,试试也不亏啊。万一成了呢?那你就是咱们全校男生的公敌……哦不,偶像了!”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已经看见我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画面。
我机械地往嘴里扒了一口米饭,味同嚼蜡:“你也说了那是校花。人家那是天上的仙女,咱们就是地上的癞蛤蟆,除了被踩两脚,还能有什么进展?”
“不可能!”大刘激动地一拍桌子,“我昨晚做梦还梦见我也分到413了,左拥右抱,苏神仙给我喂葡萄,顾主席给我捏腿……哎哟!”
话没说完,晓雅已经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想死是不是?苏馨桐给你喂葡萄?你也配?”她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她那个人,据说家里背景深得很,而且眼光高到天上去了。之前那个体育系的系草,当众摆蜡烛表白,结果人家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绕道走了。你觉得你能入得了她的眼?”
晓雅嫌弃地塞了一块土豆堵住大刘的嘴:“你自己花心想看美女就直说,晚上我给你看个够!你要是再敢花心,腿给你打断!”
“不敢不敢,我有老婆大人就够了……”大刘立马怂了,又是赔笑又是夹菜。
晓雅训斥过大刘后,扭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虽然很残忍但我还是要说实话”的怜悯:“虽然你长得还算清秀,相貌也挺帅气,身高也不低,但在苏馨桐那种女神面前,真的……没什么希望。我听说她喜欢那种极其优秀、极其干净、甚至有点精神洁癖的男生。你这种……”
她指了指我胡乱打理的头发和这身一看就是某宝爆款的卫衣,摇了摇头:“估计在她眼里,你跟宿舍里的家具没什么区别。也就是个会呼吸的摆设罢了。”
家具?摆设?哈。
我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却比哭还难受。
如果真只把我当成家具就好了。
晓雅似是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软下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慰:“不过,苏馨桐虽然看着冷,但听说私底下其实挺……挺柔弱的。如果男生主动一点,没准有机会哦。”
柔弱,把我按床上骑上来时可一点不柔弱。
“行了,别拿我开涮了。”我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筷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人家那样的大小姐,哪看得上我这种……这种……”
“我看未必。”大刘突然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凑过来:“我刚才看你手机响了好几下,是不是哪个女神给你发消息了?”
我心里一惊,赶紧摸出手机。
屏幕上确实躺着几条未读消息。
大刘猜的没错,的确是某个“女神”。
不是林语盈,不是顾长歌。
是苏馨桐。
【苏馨桐:在吗?】
【苏馨桐:那个……你什么时候回来?】
【苏馨桐:她们都走了。】
【苏馨桐:我去洗澡了。】
最后一条消息的发送时间是五分钟前。
简短的几个字,却像一道催命符,看得我指尖发颤。
我去洗澡了。
在这个时间点,在马上只会有我们两个人的宿舍里,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我猛地按灭屏幕,像是在掩盖什么罪证。
“没……没什么,就是骚扰短信。”我慌乱地把手机塞回兜里,站起身:“那个……我吃饱了。我下午……下午还有事,想回宿舍补个觉。”
“补觉?”大刘看了一眼时间:“这才一点不到,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不再聊会儿?”
“不了,真的困。”我拿起提包,逃也似的离开了座位:“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哎!这小子,怎么奇奇怪怪的……”
我走出食堂,正午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在这个光明正大的世界里,情侣们在牵手,同学们在讨论课题,一切都那么正常,那么美好。
而我,正背着书包,像个奔赴刑场的囚犯,一步一步走向那栋7号楼,走向那个阴暗的、潮湿的、充满了不可告人秘密的413宿舍。
现在的413宿舍,是一个真空地带。
没有顾长歌的监控,没有林语盈的捣乱。
只有我和她。
以及昨晚那个未完成的、带着湿漉漉口水味的约定。
我深吸一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加快了脚步。
逃不掉的,既然已经是“食材”了,那就得有被吃的觉悟。
……
回到南区7号楼,上楼梯的时候,我的腿甚至有点发软,走到413门口,我停住了脚步。
门紧闭着,里面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
没有任何声音……难道她不在?或者是睡着了?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两秒,然后,轻轻按下密码。
“滴——咔哒。”门开了
我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温暖的香气扑面而来。
那是顾长歌放在桌上的香薰味,混杂着林语盈那堆化妆品的脂粉气还有她身上的水蜜桃味,但在这层层叠叠的香气之下,还有一股更新鲜的、湿润的味道。
那是刚刚沐浴后的水汽,带着某种特定的甜腻。
宿舍的窗帘拉得严实,仅在边角漏出一道细缝,漏进一缕微弱的光。
进门左手边苏馨桐的桌子上,亮着一盏亮度调得很低的台灯,投下一圈暧昧的光晕。
林语盈的床铺是空的,被子乱糟糟地堆着。
顾长歌的床铺整整齐齐,像没住人一样。
而在那一圈昏黄的台灯光晕里,坐着一个人。
她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背对着我。
听到开门声,她的背影极其明显地僵了一下。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弦,在我们之间骤然绷紧。
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就像是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她依然低着头,看着面前摊开的一本书。
“……我回来了。”我反手关上门,声音干涩得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随着门锁“咔哒”一声扣合,那个把我们与外界隔绝的密室,正式形成了。
苏馨桐依然没有回头,只是那是拿着书页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嗯。”过了好几秒,空气里才飘来她的一声回应,极轻,极细,带着一丝颤抖的鼻音,像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
我站在门口,换了鞋,有些手足无措,这场面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以为一进门就会面对某种歇斯底里的爆发,或者某种直接赤裸的诱惑。但现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安静算什么?她是在后悔吗?
还是在害羞?亦或是在等我主动?
我不敢轻举妄动。顾长歌的警告犹在耳边:“如果她再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必须拒绝。”
我咽了口唾沫,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听起来正常一点,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我拿出手机,假装在刷消息,其实屏幕上一片模糊,我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只要我稍微侧头,就能看见她的侧脸和上半身,但我不敢看。
时间开始变得粘稠,像即将凝固的胶水,一秒一秒地往下滴,可身旁那道身影,竟纹丝未动。
这么久没点儿动静,果然还是怂了,那这一下午就这么糊弄过去好了。
偷眼望去,她仍端坐于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手里拿着一支笔,面前摊开着一本《宏观经济学》。
但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本书从我进来后就没有翻过页!
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那种频率很轻,但在这个落针可闻的环境里,就像是某种无声的求救信号,或者……是兴奋的战栗。
哦豁,完蛋。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握着手机,掌心全是汗。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真的要发生吗?那个在昨晚半夜爬上我的床,对着我的裤裆又亲又蹭,说出“我在宿舍等你”这种话的苏馨桐,真的会兑现她的诺言吗?
她应该不会qj我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概僵持了十分钟,苏馨桐终于动了。
她缓缓放下了手里的笔,“啪嗒”一声轻响,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缓缓转回身,正对向我,我也扭头看向她。
那一刻,我感觉喉咙瞬间被人扼住了。
她今天穿得绝美。
一件纯白色的高领羊绒毛衣,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的百褶长裙,黑长直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后,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眼镜,整个人看起来圣洁、禁欲、不可侵犯,就像是图书馆里那个让无数男生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女神。
而且,她还化妆了。
不是平时那种伪素颜的淡妆,是真正的、精心描绘过的全妆。
她的眉毛被细细地勾勒过,眼尾用眼线笔拉出一条微微上挑的弧度,给那双总是湿漉漉的桃花眼平添了几分勾人的媚意。
睫毛刷得根根分明,像两把小扇子,每一次眨眼都在空气中扇起一阵微风。
最要命的是她的嘴唇。
平时她只涂润唇膏,是那种淡淡的樱花粉。
可今天,她涂了一层饱满的水光红唇釉,红得鲜艳欲滴,像一颗熟透了的、轻轻一捏就会爆开汁水的车厘子。
在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这点红简直是触目惊心的色情。
她在紧张,她在害怕……但她还是为了我,或者说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精心打扮成了这样。
一种莫名的、恶劣的破坏欲突然在我心底升起。我想撕碎她这层名为“端庄”的伪装,想看她在欲望面前彻底崩溃的样子。
“那个……”我主动打破了这份黏稠的死寂。
苏馨桐像是被针扎了一下,肩膀猛地一缩,她依然死死盯着我,声音紧绷得像拉满的弓弦:“干……干嘛?”
“你今天……”我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张绝美脸蛋上游走,最后定格在她那红艳艳的嘴唇上,“化妆了?”
她握着书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不行吗?”她硬邦邦地顶回来一句,试图维持那点可怜的尊严:“我有约会……不行吗?”
约会?跟谁约会?
跟我那条挂在外面的内裤吗?
我笑了,笑得有点坏,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的那么邪恶。
“行,当然行。”我盯着她颤抖的睫毛,慢悠悠地说:“不过说实话……其实我更喜欢你素颜的样子,比如昨晚……”
苏馨桐猛地拧身转回,后背绷得发紧,再不肯抬眼望我。
眼尾精致的妆容晕开浅浅痕迹,羞耻、愤怒与惊慌在睫羽下翻涌,最终凝成一汪摇摇欲坠的水光,几乎要顺着眼窝滚落,还有她转回去时,那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那声压抑在喉咙里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你……你闭嘴!”她咬着牙,那层鲜艳的唇釉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变形,像是一朵被蹂躏过的玫瑰。
我耸了耸肩,不再说话,转过身继续看手机,然后我反应过来了……一股绝望感油然而生。
完了完了!刚才简直是脑子抽了!怎么能说出来昨天晚上的事……语气还那么挑逗……这下彻底没救了,全毁了!
我依然没有回头,但我握着手机的手已经开始出汗,心脏狂跳得快要撞破胸腔。
唏,可以和解吗?
接下来的时间,宿舍里静得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一秒都像是在我们紧绷的神经上敲钉子。
我虽然拿着手机,但屏幕上是什么我完全没看进去,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左侧的那个背影上。
她的呼吸声一开始是急促的、紊乱的,像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鸟,然后慢慢变得沉重、压抑,那是欲望在血管里沸腾的声音。
我看见她的腿在桌子底下悄悄并拢,然后又难耐地分开,膝盖互相摩擦着,在那条百褶裙下鼓动出暧昧的波纹。
我看见她的一只手离开了书本,悄悄伸到了桌子底下,按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隔着裙子的布料,用力地抓挠了一下。
然后又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来,重新抓住书页,用力到把那一页纸都捏皱了。
当时针指向14:30的时候,上课铃响了。
“啪。”一声轻响。
那是理智断裂的声音,也是书本合上的声音,苏馨桐终于动了。
她合上了那本看了快半个小时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的书,动作很重,像是带着某种自暴自弃的决绝。
她站了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长音。
她没有说话,而是快步走到门口。
“咔哒、咔哒。”她把门反锁了两道。
接着,她转身走到阳台门前,确认门已关好,又拉扯了几下厚重的遮光窗帘,确保将阳光彻底挡在外面。
那种封闭的、幽暗的、只属于两个人的私密空间感,瞬间拉满。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背靠着阳台门,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小学生,又像个准备献祭自己的信徒。
“过……过来。”她声音很轻,颤抖着,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执拗。
我喉咙发干,心脏狂跳如鼓。
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当这个“高岭之花”真的把自己锁进这个笼子里,准备向我敞开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手心冒汗。
我起身,站在了宿舍中间的空地上,我们两个人隔着两米远的距离对视。
空气里弥漫着她的体香,那是混杂着洗衣液和某种不知名花香的味道,在昏暗中发酵成一种强烈的催情剂。
“你……真的要这样?”我声音哑得厉害,试图做最后的挣扎:“要是被她们发现了……”
“她们不会回来的。”一股浓郁的茉莉花香混合着她身上受热后散发出的淡淡体香,猛地笼罩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双柔软的手臂突然从正面环住了我的脖子。
紧接着,一具滚烫的、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上了我。
“……你赢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炸开,带着哭腔,带着颤抖,更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后的疯狂爆发。
“你明明知道……我在等你……”
“你明明知道……我快要疯了……”
“你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坐着……看我笑话……”
那一刻,我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怎样一张脸啊。
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眼线晕开了一点,像是一抹黑色的泪痕。那完美的红唇因为刚才的啃咬而变得斑驳,嘴角还沾着一丝晶莹的唾液。
她的眼睛红得可怕,里面燃烧着熊熊的大火,那是要把我和她自己都烧成灰烬的欲望。
“我赔你……”她那双总是含着雾气的桃花眼,此刻因为刚才的眼泪和晕开的眼妆,显得既狼狈又妖冶。
“那个杯子……被我弄脏了……被扔掉了……”她松开抱着我的手,却并没有退开,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献祭般的决绝,在我面前慢慢蹲了下去。
“我没有新的杯子赔给你……”她仰着头,看着我,膝盖触碰到了冷硬的地板,发出极轻的“咚”的一声:“所以……用我赔,好不好?”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宕机,苏馨桐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颗重磅炸弹,直接把我的理智防线炸出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她抬起手,有些颤抖地摘掉了鼻梁上那副让她看起来充满了书卷气和禁欲感的银丝边眼镜。
“咔哒。”眼镜被随手放在了旁边的地板上。
没了眼镜的遮挡,她那张绝美的脸蛋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视野里。
原本精致的妆容此刻已经有些斑驳,眼线晕染在眼角。
那抹被她咬得有些脱色的红唇,嘴角处还挂着刚才因为激动而溢出的晶莹唾液。
这哪里还是什么“苏神仙”,这分明就是一个刚刚跌落神坛,满身泥泞,却还渴望着更多堕落的妖精。
“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我声音沙哑得厉害,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我的理智在疯狂尖叫着“推开她!”、“这不对!”、“判三缓三!”,但我的身体却诚实得可怕。
苏馨桐没有说话,她只是伸出手,那双十指纤纤、涂着透明甲油的手,颤抖着,却坚定地伸向了我的腰间。
“滋啦——”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刺耳得像裂帛。
我的身体比我的理智反应更快。
在那只凉凉的小手触碰到裤腰的一瞬间,那条早就蓄势待发的巨龙就已经咆哮着苏醒,把内裤顶出了一个夸张到狰狞的帐篷。
苏馨桐看着那个凸起,瞳孔微微放大,喉咙极其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咕啾。”又是那个声音。
我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想要后缩,却被她一把抱住了腰。
“别躲……”她把脸贴在我的小腹上,隔着最后那层布料,感受着下面那个已经怒发冲冠的庞然大物:“它想我了……我也想它了……”
她伸出双手,笨拙地把我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盖处,那一瞬间,巨大的阴茎弹跳而出,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腥膻的气息,直直地戳在她的鼻尖前,青筋暴起,甚至顶端已经渗出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
苏馨桐被这视觉冲击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重新凑近。
这对于有着轻微洁癖的她来说,本该是恶心的,是避之不及的,但此刻,我分明看到她的瞳孔在剧烈收缩后,瞬间放大了。
那不是恐惧,那是……兴奋。
“好大……”她伸出舌尖,有些试探性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死死盯着那颗蘑菇头,就像是一个饿了三天的逃犯盯着一盆果子狸炖水鱼鞭。
“这就是……你每天都要弄的东西……”她喃喃自语,伸出舌尖,试探性地在那紫红色的顶端舔了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头皮发麻,她的舌头湿热,软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这是……赔偿……”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闭上眼睛,张开了那张涂着残破红唇的小嘴,然后,慢慢地、生涩地包了上去。
“唔……”温暖、紧致、湿润的口腔瞬间包裹了龟头,我爽得差点叫出声来。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但我必须得说,现实和A片是有差距的。
苏馨桐根本没有任何经验,她完全是在凭借本能和想象在动作。
她的舌头不知道该往哪放,只能僵硬地抵着下面,她的牙齿甚至不小心刮到了那敏感的冠状沟。
“嘶!牙……牙齿!”我疼得浑身一颤,下意识伸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苏馨桐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嘴,惊慌失措地抬头看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对、对不起……我……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她再次尝试,努力地张大嘴巴,想要把那根粗壮的东西吞得更深,但她的嘴实在是太小了,只能勉强含住一半。
她努力地用舌头去描绘上面的纹路,用喉咙去挤压那根肉棒,每一次吞咽,我都能感觉到她口腔内壁那细腻的软肉在蠕动。
“唔……唔嗯……”她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哼声,眼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那种手足无措的卑微感,反而更加激发了我心底某种黑暗的暴虐欲。
你是女神啊,你是高不可攀的校花啊,你怎么能连这点事都做不好?
既然你说你是来赔偿的,既然你把自己当成了那个飞机杯的替代品,那你就该有点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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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的那根弦,“嘣”的一声断了。
“太慢了……”我低吼一声,彻底失去了耐心。
我抬手捧住她的脸颊,手指粗暴地扎进发丝间,死死扣住她的头颅。
然后,我不顾一切地挺腰,往上一送。
“唔——!!!”那根粗长的肉棒瞬间冲破了她口腔的防线,直接顶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苏馨桐猛地瞪大了眼睛,眼白瞬间充血,喉咙本能地痉挛收缩,发出“呕”的一声干呕。
她的身体剧烈挣扎了一下,双手本能地抓住了我的大腿,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肉里。
太深了。
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这简直是酷刑。
但我停不下来。
“咳……唔唔……”苏馨桐痛苦地挣扎着,双手本能地抓住了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但我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吞得更深。
“别吐……吞下去……你说你要赔给我的……”我喘着粗气,眼神发红,像个失控的疯子,“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苏馨桐听到这句话,原本挣扎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
她不再试图后退,反而像是认命了一般,强忍着那种窒息和呕吐感,努力地张大喉咙,试图接纳我的全部。
“既然要赔,就赔得彻底点!”我咬牙切齿地骂着,每一次挺动都直捣黄龙,狠狠撞击着她的喉咙口。
“唔!呕……唔嗯!!”她痛苦地皱紧了眉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疯狂往下掉,把原本就花掉的眼妆彻底冲成了两道黑色的河流,她的口水不受控地从嘴角漫出,混着斑驳的口红,顺着阴茎根部缓缓淌落,滴得满地都是。
红色的唇釉、黑色的眼线、透明的泪水、还有我带出来的唾液,在她脸上混合成一副靡丽至极的抽象画。
她强撑着没有用牙齿咬我。
哪怕难受到这种地步,哪怕被我这样粗暴地对待,她依然努力地张着嘴,努力地放松喉咙,试图接纳我的暴行。
甚至,在最初的痛苦过去之后,我感觉到了她喉咙深处的一阵痉挛性的收缩。
她在迎合我。
这个认知让我更加疯狂。
“爽吗?苏神仙?嗯?”我一边抽插一边恶狠狠地问,“不是想要吗?不是想吃吗?给你!都给你!”
“咕啾、咕啾、咕啾……”这一次,不仅仅是吞咽声,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那是我的耻骨狠狠撞在她柔软嘴唇上的声音,快感像海啸一样累积,瞬间冲破了临界点。
“唔……我要……我要射了!”我低吼一声,最后一次狠狠地深顶,直接顶到了她的食道口,苏馨桐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发出一声濒死的呜咽。
下一秒,滚烫浓稠的精液像火山爆发一样,一股接一股,毫无保留地喷射出来。
“噗——滋——”
量大得惊人,毕竟我已经憋了好几天,加上这种极致的心理刺激,这一发的量简直堪比消防水枪。
苏馨桐根本吞不过来,白浊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从她的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流淌到脖子上,再滴落到那件纯白色的高领毛衣上。
我没有拔出来。
我就这样把东西堵在她的喉咙里,让她不得不被迫承受着这股持续不断的喷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射尽。
我才喘着粗气,慢慢地把那根已经半软的东西拔了出来,抽出肉棒的时候,那上面还拉着长长的银丝,连着她的嘴角。
“咳咳咳……呕——”重获自由的苏馨桐猛地扑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一边咳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她现在的样子,简直凄惨到了极点,也淫靡到了极点。
原本整齐柔顺的黑长直头发此刻乱糟糟地披散在脸上,那张绝美的脸蛋上全是眼泪、口水、还有大片大片乳白色的精液。
甚至连那副被扔在地上的眼镜镜片上,都溅到了几滴白浊。
她身上那件圣洁的白色毛衣,领口处全是精斑,湿哒哒地贴在皮肤上。
而我自己的裤子上,大腿上,也全是狼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石楠花味,那是我的味道,现在也是她的味道。
苏馨桐趴在地上咳了好半天,才终于缓过劲来,她慢慢直起上半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白色液体。
“……好多。”她沙哑着嗓子,声音里竟然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她喘息着,伸出舌头,有些迟疑地舔了一下嘴角的白浊:“……够……足够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红肿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她伸出手,指尖蘸了一点溅在她脸颊上的精液,放进嘴里,细细地品尝了一下。
“是这个味道……”她喃喃自语,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痛苦和极乐的笑容,“就是这个味道……”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那股邪火还没完全消下去,反而因为这种视觉冲击而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然而,就在这淫靡至极、混乱至极的一刻。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尖锐刺耳的视频通话铃声,突兀地在这个充满了精液味的房间里炸响。
那声音大得像防空警报,吓得我浑身一激灵,当场萎缩。
苏馨桐也被惊得浑身一颤,停下了舔舐的动作,茫然地望着我。
我慌乱地抓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
屏幕上跳动的那个名字,让我感觉血液瞬间冻结,从头顶凉到了脚底板。
【顾长歌】
还是视频邀请。
我的冷汗“唰”地一下就下来了。
“不是语音……是视频!”我磕磕绊绊地开口,舌尖打了结似的:“是……是顾长歌……打来的!”
真的是死神来电。
苏馨桐也吓傻了,她跪在地上,满脸精液地看着那个响个不停的手机,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眼里的迷离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恐惧。
这要是被顾长歌看见她这副样子……看见这满地的狼藉……我们俩都得死!
“怎、怎么办……”苏馨桐声音发抖,下意识想去擦脸上的东西,结果越擦越脏,整张脸都糊成了白色。
“别出声!”我压低声音吼了一句,那种求生欲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我一把抓起裤子想提上,但是裤子上、大腿上也全是精液跟口水,黏糊糊的一片,而且裤子一提起来就会蹭得到处都是,根本没法见人。
铃声还在响,像催命符一样。
“操!”我低声骂了一句,手不停在抖,这个点?她不是在上课吗?或者是去学生会开会了吗?为什么会突然打视频过来?!
如果是平时,我还可以不接。
但这可是顾长歌!如果我不接,她肯定会怀疑,或者让宿管阿姨来看,甚至可能会直接杀回宿舍。而且,万一她是有什么急事查岗……
这是绝对的作死行为,不可能不接!
“躲起来!快!”我一把抓住苏馨桐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去哪……我……我去阳台……”苏馨桐慌不择路。
“不行!阳台会被看见!”我环顾四周,最后视线落在我的书桌下面。
那是那种组合书桌,桌板下面有一个放键盘的抽屉层,再下面是一个刚好能容纳一个人的空档,只要把椅子拉近,就是一个完美的视觉死角。
“钻进去!快点!”
我把苏馨桐往桌子底下一塞。
苏馨桐此刻完全没了主见,像只受惊的鹌鹑,顾不上满脸的精液和狼狈,蜷缩着身体钻进了我两腿之间的桌底空间。
她蹲在那儿,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那双桃花眼惊恐地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椅子往前拉了拉,刚好挡住她的身体,然后一屁股坐下。
我的裤子还褪在膝盖处,那个刚刚释放过的肉棒软趴趴地垂着,上面还沾满了液体的痕迹。
苏馨桐的脸就在离我胯下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她甚至能闻到那上面浓郁的腥味。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用手胡乱抓了两下头发,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然后颤抖着手指,按下了接通键。
视频接通的瞬间,顾长歌那张冷艳至极的脸出现在屏幕上。
背景似乎是学生会办公室,她身后是一排档案柜。她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眼神透过屏幕,像X光一样扫描过来。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这么久才接?”
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声音冷淡,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啊……那个……刚、刚睡着了,手机静音没听见。”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慵懒一点,但心跳声大得我怀疑她都能通过麦克风听见。
顾长歌微微蹙眉,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
“睡觉?”她的眼神犀利地扫过我凌乱的头发和有些发红的脸颊,最后定格在我额头的一层细汗上,“大冬天的,你出这么多汗?”
我心里一紧,这女人观察力太变态了!
“做……做噩梦了,被吓醒的。”我随口胡扯,手心里的汗把手机壳都弄湿了。
顾长歌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似乎没打算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就在……看书。”我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本书,想要展示一下,结果拿起来才发现是苏馨桐刚才放在那里的《宏观经济学》。
完了。
这书一看就不是我的。
顾长歌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你看宏观经济学?我记得你是工科的吧?”
我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脑子飞速运转:“那个……苏馨桐借我的,她说这本书挺有意思,让我拓展一下知识面……”
“馨桐呢?”顾长歌突然打断我,语气变得有些冷,“她在宿舍吗?”
桌子底下的苏馨桐猛地一抖,脑袋差点撞到桌板。我赶紧伸下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上,示意她别动。
手掌下是她黏腻的发丝和温热的头皮,这种触感让我更加紧张。
“啊?她……她不在啊。”我硬着头皮撒谎,“我回来的时候宿舍就没人。”
我感觉心脏真的要停跳了。
“不在?”顾长歌的眉头皱了起来,“奇怪,我看她课表下午没课,给她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没人接。她平时不会这样的。”
顾长歌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而且我刚才问林语盈了,她说看见馨桐回宿舍了。”
可不是吗,苏馨桐现在就在我胯下的桌子底缩着,满脸都是我的子子孙孙,怎么见人?!
“哦……那是回来了又出去了吧。”我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把T恤浸透了,“反正我现在确实没看见她。”
顾长歌沉默了,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把你那边的摄像头转一圈。”她突然命令道,“我要看宿舍全景。”
我心脏骤停。
“干……干嘛?你不信我?”我故作生气,“我都说了没人……”
“少废话。”顾长歌声音冷了几度,“转。”
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手机。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我极其小心地控制着角度,先是扭头照了照林语盈那乱糟糟的床铺,然后是斜对面顾长歌自己整洁的床铺,接着是阳台门,并且伸手把我这边的窗帘拉开了,让她看看阳台的情况,最后镜头转向苏馨桐的床铺。
还好,画面里没有异常。
但我也不敢把镜头往下压,因为桌子底下,苏馨桐正抱着膝盖,满脸污浊地蹲在我的两腿之间,像个见不得光的幽灵。
“看见了吧?真没人。”我赶紧把镜头转回来,对着自己的脸,生怕多露一秒就会穿帮。
顾长歌似乎信了,或者是没发现破绽。她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文件。
“行吧。等她回来你让她立刻回我电话,系里有个急事找她。”
“好,知道了。”我如释重负,正准备挂断电话。
然而就在这时,桌子底下,苏馨桐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还是怎么了,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头撞到了桌板。
“咚。”声音不大,但在视频通话里,却异常清晰。
顾长歌的眼神瞬间变了。
“什么声音?”她厉声问道,“桌子下面有什么?”
“没……没什么!”我吓得腿一抖,膝盖正好顶到了苏馨桐柔软的身体,她发出一声极轻的闷哼,虽然声音很小,但我感觉顾长歌多半听到了。
因为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种眼神,就像是看穿了一切谎言的法官。
“把摄像头转过去。”她冷冷地命令道,“照一下桌子底下。”
我僵住了,这要是真照了,那就是万劫不复。
“我不。”我硬着头皮拒绝,“这……这是隐私。”
“隐私?”顾长歌冷笑一声,“在这个宿舍,只要我想看,就没有隐私。转过去!”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度,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种令人窒息的威压,在这种高压下,我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心理防线已经到了极限,大脑一片空白。
桌底下的苏馨桐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极度紧张,她抬起头,透过那满脸的精液,看着我那只垂在身侧、随着恐惧而微微颤抖的手,以及那个就在她眼前的、虽然软下来但依然散发着强烈雄性气息的肉棒。
不知道她是真的吓傻了,还是那种被发现的恐惧与羞耻反而刺激了她内心深处最变态的那个点。
她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慢慢地、试探性地凑了过来。
伸出那条粉嫩的、还沾着我刚才射出的残留物的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龟头。
“!!!!”
我浑身猛地一震,手机差点脱手飞出去,整个人像是触电一样僵直了。
这疯女人在干什么?!这时候?!正在跟顾长歌视频的时候?!
那一瞬间的刺激简直是毁灭性的。恐惧、紧张、快感、背德,所有的情绪混在一起,像原子弹一样在脑子里炸开。
屏幕那头的顾长歌敏锐地捕捉到了我那一瞬间的表情扭曲。
“怎么了?”她厉声问道,“你刚才抖什么?到底在桌子底下干什么?”
我咬紧牙关,死死抓住桌角,拼命克制住想要叫出声的冲动。
不是姐们,都要死了,你在干什么?!这种时候?!
桌子底下,苏馨桐似乎尝到了甜头。她没有停下,反而更进一步,张开嘴,轻轻含住了那半软的肉茎。
这一次,她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生涩粗暴。
她变得小心翼翼,用舌尖轻轻地画圈,用温热的口腔轻柔地包裹,甚至还在用脸颊轻轻磨蹭我的大腿内侧。
我能感觉到那是她在讨好我,也是她在这种极致的危险中寻找一种病态的安全感。
“没……没什么……”我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脸涨成了猪肝色,“就是……腿……腿抽筋了……”
“腿抽筋?”顾长歌面色越来越难看,眼神愈发冷冽:“坐着也能抽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立刻给我看你桌底下有什么!现在!立刻!马上!!”
我快要疯了,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苏馨桐的口腔温热湿滑,那种偷偷摸摸的刺激感让我的肉棒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慢慢在她嘴里变硬、变大。
偏偏苏馨桐这波离谱操作,反倒分走了我些许压力,我的脑海里勉强拼凑出一个借口,只是这借口,得把我的名声彻底赔进去……
md,破罐子破摔了!
“你TM,我在……我在自己解决呢……撸管撸抽筋了!你……非要看吗?”我咬着牙,又吼了一句:“你真要看我那个吗?你想看我就给你看!”
说着,我作势要把手机往下移。
顾长歌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下,不过当她看着我那副满脸通红、眼神涣散、甚至带着一丝痛苦又享受的表情时,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精彩。先是错愕,然后是嫌弃,最后变成了一种看垃圾一样的鄙夷。
“你……”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恶心到了,“你刚才……不会是在……”
她没说出那两个字,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在她看来,我这一系列反常的举动——满头大汗、不敢展示下半身、呼吸急促、表情扭曲、以及刚才所谓的“腿抽筋”,唯一的解释就是:
我正在撸管。
而且是被她一个视频电话打断了,现在正处于一种尴尬的“中道崩殂”状态,还导致大腿抽筋了。
这太合理了。
除了这个,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一个青春期男生在空无一人的女生宿舍里这副鬼样子。
我看着她那个嫌弃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这虽然是个很丢脸的误会,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救命的借口!
“咳……”我尴尬地移开视线,声音低若蚊蝇,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被抓包的羞耻”:“既然你知道了……就……别问了行吗?杯子被丢了……我只能用手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啊……”
桌子底下,苏馨桐听到我这句“杯子被丢了”,动作明显停滞了一瞬。
她抬起眼,透过我的腿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然后,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甚至发出了一声极轻的“滋滋”水声。
我差点当场去世。
顾长歌显然没有听到那声微弱的水声,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脑补出的我那“猥琐”的画面。
“恶心。”她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脸颊微微泛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
“我早就警告过你,要注意个人卫生,不要在宿舍里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厉声训斥,像个教导主任,可耳根子早红透了,连脸颊都泛着层薄晕。
末了声音陡然放轻,眼神慌忙飘向别处,磕磕巴巴地补了句:“你现在坐在那儿……裤子、裤子穿好了吗?”
“没……还没……”我实话实说,声音颤抖。
“变态!”顾长歌骂了一句,眼神里的厌恶简直要溢出来,“赶紧收拾干净!把你那……那东西洗了!别把桌子椅子弄脏了!要是让我回来闻到一点异味,你就死定了!”
“是是是……我马上洗,马上洗……”我点头如捣蒜,只求她快点挂电话。
桌下的苏馨桐似乎被这一连串的“变态”、“恶心”刺激到了,她突然坏心眼地用力吸了一下。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表情再次失控。
顾长歌看见我这副样子,更是确信无疑我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行了!看见你就烦!”她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坨不可回收的有害垃圾,但脸颊的红晕却没褪半分:“记得告诉馨桐给我回电话!还有,开窗通风!”
“嘟——”视频挂断了,屏幕黑了下来。
宿舍里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瘫软在椅子上,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桌面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乱撞。
活下来了,居然真的活下来了。
我低头看向桌子底下。
苏馨桐还保持着那个姿势,嘴里含着我的半根东西,仰着头,满脸污浊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空洞,但又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偷情”,就在顾长歌的眼皮子底下,我们竟然真的做到了。
她慢慢松开嘴,那是“啵”的一声轻响。
“……她挂了?”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真实的飘忽。
“挂了……”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那种荒谬感再次涌上来。
“吓死我了……”她小声说着“我还以为……我们要死了……”
“苏馨桐……”我看着她,心情复杂,“你真是……疯了。”
苏馨桐没有反驳。
她扶着我的膝盖,慢慢从桌底空间里钻出,直起身子。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她的腿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我低头看着她,呼吸再一次停滞。
此时此刻,她那张曾经让全校男生为之疯狂的脸,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副令人窒息的油画,原本精心描绘的妆容此刻是一场灾难般的盛宴。
那两条精致的眼影被泪水彻底冲垮,混杂着汗水跟精液,化作两道漆黑浓重的泪痕,顺着眼角蜿蜒流下。
而那鲜艳欲滴的红唇,早已在我刚才那残暴的冲撞下变得斑驳不堪,被蹭到了嘴角、下巴上,甚至晕染到了脸颊一侧,那种凌乱的红,在苍白面容的衬托下显得触目惊心。
而这所有的一切——黑色的泪痕、红色的唇印、晕开的粉底,全都被覆盖在了一层又一层、浓稠泛白的精液之下。
那是我的东西。
它们肆无忌惮地挂在她的睫毛上、粘连在她凌乱的发丝间、甚至有些还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混合着透明的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那高耸的锁骨窝里。
她满脸都是干涸和湿润交织的精液,那件白毛衣也毁了,整个人狼狈得像个乞丐。
她看起来脏透了。
但也美得惊心动魄。
她就这么站在那儿,阳光从窗外打到她脸上,照亮了这副极度荒诞又极度色情的妆容。
我看着她,喉咙干涩得像吞了一把沙子,想伸手帮她擦一下,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脏吗?”苏馨桐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她并没有急着去洗脸,而是缓缓靠近,仰起那张糊满了白浊的小脸,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她没有急着去擦拭,甚至没有流露出一丝厌恶。
她微微仰起头,那双桃花眼里的恐惧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和一种……深不见底的痴迷。
她慢慢抬起右手,那只纤细白皙的手,在空中停顿了一秒,然后极其优雅地地伸向了自己的脸颊。
她用食指的指背,沿着自己的脸颊轮廓,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刮过。
霜凝指尖,轻拢慢捻。
指背所过之处,已经有不少半干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被聚拢在一起,露出下面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
她非常小心,刻意避开了那些晕开的黑色眼线和红色口红,只收集那些最纯粹的、属于我的体液。
很快,她的手中就积攒了一滩浓稠的、乳白色的东西。
她把手举到眼前,凝望着掌间,像是欣赏一颗绝世稀有的珍珠一样。
然后,她笑了,那是一个混杂着天真与淫靡的笑容,她托着那抹污浊,慢慢地、坚定地送到了自己那张微张的红唇边。
“咕啾。”她张开嘴,将掌心的精液吞入口中。
那一瞬间,我的XP又添新项。
她闭上眼,喉咙微微滚动,脸上露出一种病态的陶醉神色,随后舌头灵活地卷过指尖,将那些腥膻的液体一点不剩地刮进嘴里,吞咽下去。
接着,她慢慢抽出手指。
因为液体的黏性,指尖与嘴唇分离的瞬间,拉出了一条细长晶莹的银丝。
那条银丝在空中颤巍巍地悬着,连接着她湿润的手指和殷红的嘴角,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甜的。”她睁开眼,伸出舌尖,意犹未尽地舔断了那根银丝。
“刚才……好刺激……”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饱餐后的慵懒,眼神却死死钩住我的魂:“下次……能不能……再试一次?”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内心恐惧之中,一股更加扭曲的兴奋感,竟然在心底悄悄滋生,胯下那根刚刚软下去的东西,竟然在这极度的视觉冲击下,又一次可耻地硬了起来。
疯了。
真的是疯了。
我低头看向黑掉的手机屏幕,又看了一眼这个已经彻底坏掉的校花,终究按捺住了拍下这一幕的冲动,我最后的理智在苦苦支撑。
但是,我真的还需要再担心什么吗?
我好像已经彻底陷进去了。
这里只有疯子,和即将变成疯子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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