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你把杯子丢掉的,你要负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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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5,413宿舍。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手里这条洗到一半的黑色平角内裤,心情复杂得像是在拆一颗定时炸弹。

为了完成顾长歌那个变态的“检查任务”,我刚才足足搓了三遍。

每一寸布料,特别是裆部那一块,我几乎是用指甲抠着洗的,生怕残留一点点那种……那种可能被她判定为“不洁”或“偷吃”的痕迹。

这太他妈荒谬了。

我一个二十岁的大男人,在充满少女香气的浴室里,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小媳妇一样疯狂手洗内裤,只为了过一会儿能通过一个女生的“质检”。

空气里还弥漫着刚才林语盈她们洗完澡留下的水蜜桃味,混合着我手里这款廉价硫磺皂的味道,这种廉价与昂贵的嗅觉反差,时刻提醒着我跟她们之间的距离。

​“哗啦——”

​浴室门突然被推开了。

​我吓得手一抖,硫磺皂滑进了水盆里,溅起一朵小水花。

​林语盈走了进来。

​她穿着那件丝绸质地的吊带睡裙,极短,堪堪遮住大腿根。

此时她脸上的妆已经卸掉了,露出一张素净却艳丽的脸。

她手里拿着牙刷和杯子,像是完全没看见我这个大活人正赤着上身在洗内裤一样,径直走到我旁边的水龙头前。

​洗手台很窄,两个成年人并排站着,不可避免地会有肢体接触。

​她的手肘撞到了我的手臂。

​湿热的、滑腻的触感。

​“让开点,挡着我照镜子了。”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手却已经在挤牙膏了。

​我往旁边缩了缩,尽量把水盆护在怀里,不想让她看见我在洗什么。

虽然她早就见过我的内裤,甚至有可能还藏了一条,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当着她的面搓洗这块布料,还是让我觉得无比羞耻。

​林语盈开始刷牙,电动牙刷“嗡嗡嗡”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和着我搓洗衣服的水声,构成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她一边刷,一边透过镜子看我。当她的目光落在我手里那条湿漉漉、还在滴水的黑色内裤上时,她的动作停住了。

电动牙刷还在“嗡嗡”地震动,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听起来像某种情趣玩具的马达声。

​她的眼神毫不避讳,直勾勾地盯着我浸在水里的手,然后视线慢慢上移,滑过我因为用力而紧绷的小臂肌肉,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啧。”她突然吐掉嘴里的泡沫,关了电动牙刷,转过头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带着那种特有的尖锐和戏谑:“这就洗上了?看来刚才吃火锅的时候,也没闲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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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一炸,瞬间明白她误会了什么。

在她眼里,我这个点躲在浴室里疯狂手洗内裤,只有一个原因——我又“作案”了,而且是在刚刚吃完火锅、大家都还在宿舍活动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给弄射了,现在正急着销毁证据。

​“不、不是……”我张嘴想解释,却发现根本没法解释。难道要说“这是顾长歌让我洗给她检查的”?那听起来更变态,而且我还不想死。

​“不是什么?”她直接走到我身后,几乎是贴着我的背,弯下腰,凑到那个脸盆上方看了看,那垂落下来的长发发梢扫过我的后颈,痒得我浑身一僵。

她再度绕回我的身侧,伸出一根手指,嫌弃又好奇地拨弄了一下水里的内裤,指尖在那块还在滴水的布料上戳了戳。

​“洗这么认真?”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子不知是嘲讽还是挑逗的热气喷在我肩膀上:“怎么?怕上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被我们顾主席检查出来?”

​我心脏猛地一跳。

​她应该不知道我和顾长歌的约定,只能说这女人的直觉真是准得可怕。

​她语气里带着那种高高在上的轻蔑,但她的身体却离我很近,她在试探,或者是……她在某种程度上,享受这种抓到我“把柄”的快感。

​“没、没有……”我低头避开她的视线,手里的动作更加慌乱,“就是……讲卫生……爱干净,想换洗一下。”

​“噗——”林语盈直接笑喷了,她捂着肚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讲卫生?你?一个把飞机杯藏床底下一学期的臭男人,现在跟我说你讲卫生?”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两团柔软在吊带里晃荡,白得晃眼。

笑完,她突然收敛了表情,身体突然向我倾斜过来,

​那一瞬间,她睡衣包裹下的柔软几乎贴上了我的手臂,那股熟悉的、带着攻击性的甜香瞬间将我包围。

“爱干净?”她冷笑一声,在嘈杂的水声掩护下,凑到我耳边,声音轻得像魔鬼的低语:“昨天晚上,你在这卫生间里……那是爱干净吗?我看墙上那印子,可不少啊……”

​我手里的硫磺皂再次滑脱,“咚”的一声掉进盆底。

​“怎么?敢做不敢认?”她看我不言语,用她那刚刚涂过护手霜的、滑嫩无比的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胸口,然后顺着胸肌的纹路往下滑,一直滑到腹肌,最后停在浸湿的水盆边缘:“诶,既然你精力这么旺盛……下次要是真憋不住了,别光对着墙啊,真是浪费……你看馨桐那样子,没准你稍微哄哄,她能帮你呢?”

双手猛地一颤,刚拿到手里的硫磺皂又双叒掉进盆里。

我唇角轻颤,眼神复杂地看向她,她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光芒,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贪婪的光,像暗夜里蛰伏的野兽,正紧盯着猎物。

​“你们快点,马上到点了。”突然,门外传来顾长歌冷淡的声音。

​林语盈的手指瞬间收了回去,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秒钟内切换成了不耐烦。

​“催什么催!刷个牙都不让人安生!”​她冲着门口喊了一句,然后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信息:警告、戏谑,还有一丝极其隐晦的邀约。

​“好好洗,洗干净点,记得把盆刷干净,别把你的脏东西留在这儿。”她哼了一声,端着牙杯转身走了出去,留给我一个风情万种的背影和还在剧烈震荡的心。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盆里浑浊的水。

浪费?​不浪费在墙上,那浪费在哪里?

倒净废水,拧干水分,放好脸盆,我推门走出浴室。

阳台窗户没关,冷风灌进来,吹得我刚洗完澡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咔哒。” 门锁轻响,我推开阳台与宿舍相连的门。

室内主灯早已熄灭,唯有苏馨桐床头的暖黄小夜灯亮着,昏柔的光线漫开,晕出一片暧昧的朦胧。

三个女生都已经上了床。

苏馨桐缩在被子里,背对着过道,但我能看见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耳朵尖,随着我开门的声音动了一下。

林语盈正敷着面膜,仰面躺着玩手机,听见动静,眼珠子转过来扫了我一下,视线极其露骨地落在我手里那团湿漉漉的布料上,嘴角勾起一抹看好戏的弧度,没说话。

而顾长歌。

她坐在床头,手里还是那本书,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禁欲气息。

听见我出来,她合上书,摘下眼镜,目光平静地看向我身后的阳台。

我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感觉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扭头去挂内裤。

最左边的那个衣架空着,那是她指定的“刑架”。

旁边就是顾长歌的内衣架,上面挂着一件黑色的蕾丝文胸和一条极其省布料的三角蕾丝内裤,在风中微微晃动。

我尽量不去看那两件让人血脉偾张的东西,颤抖着手把我的内裤挂了上去,用夹子夹好。

​我感觉到身后起码有两道极其锐利的目光正在注视着我的动作。

​“哎?”林语盈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和不爽,“顾主席,那不是你专用的位置吗?你平时连我把袜子挂那儿都要念叨半天,说挡了你的光,怎么今天让他挂那儿了?”

​我动作一僵。

​原来这是她的“御用宝座”?

顾长歌连头都没回,专注的看着眼前的书,语气平淡得无懈可击:“那个位置正对着风口,干得快。男人的衣服厚,容易滋生细菌,挂在那儿杀菌效果好。”

​神他妈杀菌效果好。

​这理由蹩脚得连我都听不下去,但从顾长歌嘴里说出来,就好像是某种不可置疑的科学真理。

​“切,双标。”林语盈翻了个白眼,虽然不爽,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我挂好内裤,扭头要回屋,却见顾长歌突然起身下床,她穿着那套深蓝色的丝绸睡衣,套上拖鞋,一步一步向阳台走来。

宿舍里死一般的寂静。

林语盈放下了手机,面膜也不管了,撑起半个身子,好奇地盯着这边。

连一直装睡的苏馨桐也悄悄翻了个身,把被子拉下一角,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我就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站在阳台门口,退无可退。

顾长歌看都不看我一眼,走到衣架前停下,她比我矮半个头,但气场却足足有两米八。

她微微仰头,看着那条在风中飘荡的黑色内裤,眼神专注得像是在看一份实验报告。

然后,她伸出了手。

修长白皙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了内裤的裆部。

我浑身一震,血液瞬间冲上脑门。

她……她真的上手了?!

她的手指隔着湿润的布料,轻轻摩挲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清洗的程度,又似乎在感受布料的厚度。

那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极其冷静的亵渎感。

几秒钟后,她凑近了一点。

鼻尖距离那块湿布料只有不到五厘米。

她在闻。

她在闻那里有没有残留的腥味,或者……别的什么味道。

​“咚。”

​屋内一声闷响。

​估计是谁的手肘撞到了床板,显然也是被顾长歌的操作震惊的不轻。

我死死盯着顾长歌,感觉自己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她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极其可耻的、无法抑制的兴奋。

被她检查……被她这样冷酷地审视……竟然让我有了反应。

顾长歌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呼吸变化,她侧过头,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淡淡地扫过我逐渐鼓起的裤裆。

眼神里没有厌恶,也没有羞涩,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

“洗得挺干净。”

她松开手,指尖上沾了一点水渍。

她当着我的面,极其自然地把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将那点水渍搓干。

“这次算你合格。”

她转过身,经过我身边时,淡淡地丢下一句:

“保持住。别让我闻到不该闻的味道。”

说完,她径直走回床边,上床,拉被子,动作行云流水。

“好了,十一点了,熄灯。”

冷淡的声音落下,像是给这场羞耻的仪式画上了句号。

我站在阳台风口,脸烫得能煎鸡蛋,胯下硬得发疼,心里却空荡荡的,像被人掏空了一样。

林语盈少有的没有吭声,翻身睡了。

苏馨桐重新背过身,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关上阳台门,像个游魂一样爬回自己的床。

​屋内只剩下我床头那盏昏暗的小夜灯,投射出微弱的暖黄色光晕。

……

半夜,我猛地睁开眼。

我是在一种极度异样的感觉中醒来的。

不是被尿憋醒,也不是做了噩梦,而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

那种视线太强烈,带着实质般的温度,像舌头一样舔过我的皮肤。

宿舍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我适应了几秒钟黑暗,然后,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我的床帘……被拉开了一道缝。

在这道缝隙里,一张脸正悬在我的床边,距离我不到二十厘米。

是苏馨桐。

她披散着长发,脸色苍白,那双平时清冷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在黑暗中亮得吓人,瞳孔放大,正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或者说,盯着我的嘴唇。

我被吓了一跳,猛的起身。

看见我醒了,她并没有像正常人那样惊慌失措地逃跑。

相反,她只是眨了眨眼,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

大姐你这样会吓死人的!

“你……”我刚想开口,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伸进来,捂住了我的嘴。

“嘘……”她的声音轻得像气音,带着一丝颤抖的甜腻:“别吵醒顾长歌……会被罚的……”

她的手掌很软,却冷得像冰块,掌心带着一股淡淡的、我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那是我的沐浴露味道。

她今晚用的是我的沐浴露?

“我……我睡不着……”苏馨桐跪在我的床梯上,上半身几乎探进了我的床铺。

她穿着那件宽松的睡裙,领口垂下来,我能看见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和那一抹深邃的沟壑。

但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走光,她的注意力全在我身上。

“那个杯子……扔掉了……”她眼神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呓语:“扔掉了……好可惜……”

她在说那个飞机杯。

那个被我扔进垃圾桶的TOMAX大魔王。

“我知道这样不好……”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凑近,捂着我嘴的手并没有松开,反而稍微用了点力,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我的嘴唇。

“顾长歌不让我……”她委屈地瘪了瘪嘴,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执着:“可是……真的好难受……”

“你说……如果没有杯子……”她的视线慢慢下移,顺着我的脖颈,胸膛,一直滑到我盖着薄被的下半身。

因为被她吓到,那里已然显露出要向上抬起的态势。

苏馨桐的喉咙极其明显地滚动了一下。

“咕啾。”

那一声吞咽,在寂静的深夜里,响亮得像一声惊雷。

我头皮都要炸了。

这女人疯了!她是真的瘾犯了!我的那玩意是🧊吗?

我下意识想伸手推她,想让她滚下去。这要是被顾长歌或者林语盈发现了,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强奸还是猥亵?我还不想上头条!

​“别动……求你……”​苏馨桐似乎预判了我的动作,她动作极快地钻进了我的床帘中,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扑了上来。

在这个狭小的、只有一米宽的单人床上,她的闯入瞬间填满了所有的空间。

​一股浓郁熟悉的沐浴露香味,混杂着她身上特有的那种少女体香,铺天盖地地涌进我的鼻腔,​她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起身。

“​嘘……别动……别出声……别让她们听见……”她的脸离我只有几厘米,温热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能看见她瞳孔里倒映出的我自己——惊恐、无助,而我在这种情况下,忍不住的……勃起了。

​是的,我的身体比我的理智更诚实。

​当那个校花“苏神仙”,穿着薄薄的睡裙,深夜爬上我的床,跪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刚换上的这条新内裤,瞬间就被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看我稳住了情绪,她便松开了捂在我嘴上的手。​“你……你要干什么?”我压低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苏馨桐没有回答。

​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然后慢慢下移,落在我起伏剧烈的胸口,最后停在被子上,那个顶得她睡裙变形的部位。

​她的呼吸瞬间乱了。

干!得益于屋内的暖气,我只盖了床极薄的空调被,不出所料那薄薄的被子根本盖不住我胯下的巨龙。

只见她突然低下头,把脸贴在我的被子上,就在那个凸起的位置旁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那是被子上的味道,也是我身上的味道,更是……那股让她着迷的、雄性的味道。

那一刻我心跳都停止了。

“我就……稍微……碰一下……”她抬起头,眼神恳求地看着我,眼角竟然真的泛起了泪光:“我不弄出来……顾姐既然要检查内裤……我不弄脏……”

“我就……隔着被子……蹭一蹭……好不好?”

她卑微到了尘埃里,我已经不知道要作何反应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现在跪在我的床边,求我让她隔着被子蹭一下我的勃起。

这强烈的反差感简直是核弹级别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见我不说话,苏馨桐以为我默许了。她脸上瞬间绽放出一种极其纯粹、又极其扭曲的笑容,她慢慢把脸贴了上去。

隔着薄薄的被子,她的脸颊贴上了那个坚硬滚烫的轮廓。​我倒吸一口冷气,腰部本能地挺了一下。

“唔……”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像是一只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终于找到水源的旅人。

她闭上眼,脸颊在那凸起上来回蹭动,鼻尖轻轻顶弄着龟头的形状,嘴唇隔着被子,轻轻吻了一下,又一下。

我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虽然隔着被子,但我仿佛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她鼻尖的凉意,还有她呼出的热气,就像是能透过布料,直钻我的神经,快感像电流一样乱窜。

但我更害怕。

顾长歌就在斜对面!林语盈就在对面!

只要她们谁醒过来,发现到不对,掀开我的床帘看到这一幕……我不敢想了。

“嗯……”苏馨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一只手抓住被角,用力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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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悄悄地,顺着被子,摸上了我的大腿,把手探了进去。

卧槽!姐们不带这样玩的!

​“唔……”​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的手很软,很小,甚至有点笨拙。但这正是最致命的地方。那种生涩的、带着颤抖的抚摸,比任何技巧都更能点燃我的神经。

​她隔着内裤,轻轻地撸动着,指甲偶尔刮蹭到龟头,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

​“好大……”她痴迷地呢喃着,“比我想象的还要大……”

​“快给我那个……”她抬起头,将脸凑到我耳边,热气喷洒在我的耳廓上,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卑微到极点的乞求:“那个白色的……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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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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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疯了。

这个平日里连跟男生说话都会脸红的苏校花,现在正趴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求着要吃那些被世俗视为污秽的东西。

她把自己放得那么低,低到尘埃里,甚至甘愿把自己当成一个飞机杯,只为了接住我的精液。

​“苏馨桐……停下……快停下……”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手推着她的肩膀,但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欲拒还迎。

​“我不。”她倔强地摇摇头,已经准备要扯被子了。

就在这时。

“吱呀——”对面林语盈的床铺,突然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像是翻身的声音。

苏馨桐整个人瞬间僵住,像被按了暂停键。

​我也吓得心脏骤停,呼吸都屏住了。

她维持着脸贴在我胯下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眼睛死死盯着林语盈的方向,瞳孔剧烈收缩,恐惧瞬间淹没了刚才的痴迷。

​她浑身都在发抖,她的手依然握着我的二弟,但已经没了刚才的动作。

​“她……她醒了吗?”她用几乎听不见的气音问我,眼泪又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

空气凝固了足足十秒。

林语盈那边没了动静,似乎只是睡梦中的无意识翻身。

苏馨桐慢慢吐出一口气,冷汗已经打湿了她的额发。

她不敢再继续了,她眼底的疯狂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后怕,这种在刀尖上舔精的刺激虽然诱人,但另外两人对她的威慑力实在太大。

她恋恋不舍地把脸从我身上移开,眼神里满是未被满足的空虚和遗憾。

“明天……”她凑到我耳边,用只有蚊子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明天下午……她们都有课……”

“我在宿舍等你……”说完这句话,她准备回到自己床上,​但就在她转身准备钻出床帘的时候,她的脚不小心踢到了我的被子。

​被子滑落了一半。

​此时,我已经完全勃起,内裤被顶起一个夸张的高度,上面有一块明显的湿痕——那是刚才被她一阵子骚操作搞出来的前列腺液。

​苏馨桐的目光在那块湿痕上停留了一秒。

​她咬了咬牙,突然做出了一个让我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猛地低头,在那块湿痕上用力亲了一下。

​“这是我的……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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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我耳边留下了这句颤抖的誓言,然后像一阵风一样,迅速钻出了我的床帘,爬下了梯子。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后,她爬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我躺在床上,心脏狂跳如鼓,胯下硬得像块石头,被子上还残留着她脸颊的温度和一点点湿润的口水痕迹。

我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浑身大汗淋漓,心脏狂跳不止,胯下的燥热还没有消退,反而因为这种戛然而止的刺激而变得更加肿胀疼痛。

​过了一阵子后,我听见她那边传来了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这小妮子估计自己都被自己刚才的离谱行为吓哭了。

得,明天下午,只有我们两个,完了。

这哪是和平饭店,这不是自助餐厅吗。

早晨,我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

昨晚被苏馨桐那么一折腾,我直到快四点才睡着,现在脑子昏沉沉的,像塞了一团棉花。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下意识地伸手挡了一下从窗帘缝隙里射进来的阳光,然后,起身拉开了床帘。

视线内没有看到人,她们应该都去吃饭了。

​随后,我往下看去,视网膜上印入的一幕让我瞬间忘记了呼吸。

​林语盈并没有出门,她正站在我的书桌前,​姿态随意得像是在逛自家后花园。

她穿着一件极其宽松的白色男款T恤,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晨光正好打在她身上,勾勒出两条白得发光的大长腿。

​这画面美得像一副画。

​如果忽略她在干什么的话。

我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瞬间清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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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翻我的抽屉。

​那个顾长歌昨晚刚颁布新规,“不许上锁”的抽屉。

​那个抽屉里装满了我作为一个男性在这个阴盛阳衰的宿舍里最后一点可怜的隐私和尊严。

“喂!你干嘛?!”因为着急,我下意识喊了一声,声音因为刚醒而有些沙哑。

​林语盈被我吓了一跳,手里正拿着的一个东西“啪嗒”一声掉回了抽屉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一丝一毫被抓包的愧疚或慌乱,反而理直气壮地挑了挑眉,那一瞬间的风情,竟然盖过了她这种强盗行径的恶劣。

​“醒了?叫魂啊你?”她手里还拿着我的那瓶发蜡,漫不经心地打开盖子闻了闻,嫌弃地皱起鼻子:“这什么破牌子,味儿这么冲。”

​“谁让你乱翻我东西的?”​我猛地坐起来向外探身,被子滑落到腰间,隐私被彻底剥夺的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这是我最后的领地,哪怕只有这一张桌子,那也是我的。

“顾主席说的啊。”林语盈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抽屉不许上锁,为了安全检查。我这不是在帮你‘检查’么?”

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眼神戏谑地扫过我的脸:“怎么?怕我翻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比如……又藏了一个飞机杯?”

​“没有!”我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

“切,没有就没有呗,这么凶干嘛。”林语盈把发蜡随手扔回桌上,瓶子在桌面上滚了两圈,差点掉下去,然后,她身子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我的椅背上。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她的T恤领口本来就大,此刻因为重力作用自然下垂,里面似乎……是真空的?

那两团浑圆的雪白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一股浓郁的水蜜桃甜香扑面而来,混杂着她身上温热的体温,直接钻进我的鼻腔。

​“不过嘛……”​她压低声音,眼神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像一只发现了老鼠洞的猫:“我还真翻到了点有意思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炸开。

​有意思的东西?

​难道是……我夹在那本《高等数学》第138页里的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存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扔的粉红手帕?

那是之前……我不小心在阳台捡到的,本来想扔,但是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还是我藏在笔筒里的那一小瓶开封了但没用完的润滑油?

林语盈没有让我猜太久,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是一个U盘。

我不怎么用的备用U盘。

但我瞬间想起来里面有什么了。

那是我大一时候存的“学习资料”,也就是……大概200G的视频。

而且是分类极其详细、XP极其怪异的那种。

我的脸瞬间爆红,感觉血液都要从头顶喷出来了。

“还我就行!”我急着伸手去抢,但是因为人还在上铺床上待着,哪怕上半身全都探出,指尖依旧捞了个空。

林语盈眼疾手快地往后一缩,轻巧地躲开了我的扑击,还顺势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哎哟,急了?”她把玩着那个U盘,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刚才我插电脑上看了一眼……啧啧啧,看不出来啊。”

她眼神变得有些意味深长,上下打量着我,像是在重新认识我一样:“原来你喜欢那种……非人的?还有那种……伪娘类型的?还有那么多……那叫什么MMD的……”

“口味挺重啊,小变态。”

​这三个字,像三颗钉子,狠狠钉在我的脑门上。

我感觉天塌了。

​“还给我……”我声音虚弱,像个垂死的病人,已经放弃了抵抗。

“还给你可以啊。”林语盈笑眯眯地把U盘握在手心里,然后慢慢走到我床边。

她微微仰起头,凑近我的脸,那股甜腻的水蜜桃香气再次包围了我。

​那双总是带着挑衅和傲慢的眼睛,此刻离我只有几厘米。我能看清她瞳孔里倒映出的那个满脸通红、狼狈不堪的自己。

“不过,作为封口费……”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戳了戳我的脑门:

​“这周末我的舞蹈课缺个搬道具的苦力。那些灯具啊、音响啊,太重了,我们女孩子怎么搬得动呢?”​她眨了眨眼,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你懂的吧?”

​“……我懂。”我含泪点头。

​我能不懂吗?我要是不懂,明天起码这一栋楼都知道我是一个喜欢伪娘三通的变态了。

“真乖。”林语盈满意地笑了,那种掌控一切的快感让她看起来容光焕发,​她把U盘随手扔到我床上,像是在打发一个乞丐:“记得藏好点哦,虽然顾主席说不让锁,但你也可以藏深点嘛。要是被顾主席看到了……啧啧,她可能会让你写一万字的检讨,分析你的‘变态心理成因’。”

说完,她哼着歌,踩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卫生间,那件宽松的T恤随着她的步伐摆动,露出那双修长、紧致、充满力量的大腿,晃得我眼睛发疼。

我握着那个滚烫的U盘,像握着一块烙铁,瘫倒在床上。

​顾长歌的内裤检查,苏馨桐的午夜偷袭,林语盈的隐私勒索。

这哪里是和平饭店。

这分明是全方位、立体式、无死角的圈养计划,还是自助式的。

而我,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能看一眼那个“下午苏馨桐在宿舍等你”的flag,在风中猎猎作响。

下午……

下午会发生什么?

我已经不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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