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侦探小姐无所事事的一天(1 / 1)
早上7:00 - 贝克街221B
今天没有案件。
这本该是个无所事事的日子,我应该在宿舍里休息,整理衣柜,或者给银器抛光——身为女仆,总有做不完的清洁工作。
但我现在躲在贝克街对面的巷子里,举着单筒望远镜,盯着221B二楼的窗户。
谢菲尔德,你在做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跟踪自己的主人,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别人的窗户。
但我就是忍不住。
那个害虫主人今天的行程我不知道,作为他的……作为经常跟他一起行动的搭档,我总该了解一下他在做什么。这是合理的,专业的,必要的。
……谁信啊。
我叹了口气,把望远镜的焦距调得更清楚一点。
……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从缝隙能看到房间里的情况。
赫敏太太正站在指挥官身后,帮他整理衣服。
她今天穿着深色的长裙,腰间系着围裙,头发整齐地盘起来,标准的维多利亚时代房东太太打扮。
指挥官则穿着白衬衫和深色马甲,袖子还没有系好,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
赫敏踮起脚,双手绕到他胸前,开始帮他系领带。
动作很熟练。
当然熟练了,她每天早上都这么做。
我放下望远镜,在心里冷笑。
房东太太帮房客整理仪容……啧,这设定也太敷衍了吧。明明只是想光明正大地贴在那个害虫身边,还装出一副\'这是我的职责\'的样子。
不过……
我又举起望远镜。
她系领带的手法确实不错,但仔细看的话,领结有点歪。左边比右边低了大概……三毫米?
身为房东太太,这种基本功都做不好。
不像我,我给指挥官系领带的时候,从来不会歪。
哪怕是在马车里,哪怕是被他按在座位上,衣服凌乱到不成样子的时候,我系的领带也是完美对称的。
因为我是专业的女仆。
……谢菲尔德,你在比较什么?
我咬了咬嘴唇。
……
赫敏系好领带后,转身去拿早餐托盘。
托盘上摆着烤面包、煎蛋、培根,还有一杯红茶。她端着托盘走回来,放在小桌上,然后用叉子叉起一小块面包,送到指挥官嘴边。
指挥官张嘴,吃下去。
赫敏笑了,温柔得像是在喂小孩子。
我在望远镜后面翻了个白眼。
喂早餐……这种事谁不会做。
而且她喂得太慢了,指挥官都要等她切下一块、叉起来、送过去……整个流程至少要五秒钟。效率低下。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提前把面包切成合适的大小,摆放在触手可及的位置,保证指挥官想吃的时候随时能拿到,而不是让他等。
这才是女仆应有的效率。
房东太太就是房东太太,永远比不上专业的……
“你在嫉妒,谢菲尔德。”
我心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我愣了一下,然后狠狠摇头。
才不是。
我只是在客观评价她的服侍水平而已。身为皇家女仆,我有资格指出她的不足之处。
对,就是这样。
……
指挥官吃完了早餐。
赫敏收拾托盘的时候,指挥官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赫敏停下动作,脸微微红了。
然后指挥官把她拉过去,搂进怀里。
我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望远镜。
赫敏没有反抗,反而很自然地靠在他胸口,双手环住他的腰。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安静了几秒钟。
然后指挥官低下头,吻了她。
不是蜻蜓点水的那种礼节性的吻,而是很深的、很用力的、带着占有欲的吻。
赫敏的手抓紧了他的衣服,身体微微颤抖。
我看到指挥官的手从她的腰滑到臀部,隔着裙子揉捏。
赫敏发出细微的声音,但被吻堵住了,只能从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呜咽。
……
我放下望远镜,深吸了一口气。
好。
很好。
房东太太和房客。
早上的温存。
昨晚应该已经做过了吧,毕竟今天轮到赫敏陪他过夜。结果早上还要再来一次,真是……贪心的公狗。
还有赫敏,明明应该是矜持的房东太太,结果被吻的时候,腿都软了,完全靠那个害虫主人抱着才能站稳。
虚伪。
大家都在演戏,演得很开心的样子。
而我……
我又举起望远镜。
他们还在接吻。
指挥官的手已经伸进赫敏的衣服里了,能看到布料下隆起的形状在移动。
赫敏的脸埋在他肩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
啧。
我把望远镜放下,靠在墙上。
伦敦的早晨有点冷,雾气还没散,巷子里湿漉漉的。
我呼出一口白气。
谢菲尔德,你在做什么?
躲在巷子里,偷看那个害虫主人跟别的女人亲热。
然后在心里挑刺,说她系领带不够整齐,喂饭不够快,接吻的时候腿发软。
这不就是嫉妒吗?
嫉妒她能光明正大地待在他身边,能帮他穿衣服,能喂他吃早餐,能被他搂在怀里亲吻。
而你只能躲在外面看着。
我咬紧嘴唇。
……闭嘴。
我只是在观察。
观察那个害虫主人今天的行程,确保他不会出什么意外。
这是专业侦探应有的职责。
绝对不是因为我想看他。
绝对不是。
……
221B的门开了。
指挥官走出来,戴上礼帽,拿着手杖。
赫敏站在门口送他,脸上还带着刚才的红晕。
指挥官回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赫敏靠在门框上,目送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街角。
然后她才关上门。
……
我等了几秒钟,然后跟了上去。
那个害虫主人今天要去哪里?
我得跟着看看。
这是……专业需要。
对。
专业需要。
……
上午10:00 - 某处宅邸
……
我又趴在床下了。
灰尘有点呛鼻,地板很凉,硌得我肚子疼。床板离我的头顶只有不到三十厘米,我得尽量压低身体,把脸侧过去才能呼吸顺畅。
谢菲尔德,你真是越来越堕落了。
早上躲在巷子里偷看还不够,现在居然钻到别人的床底下。
如果被发现了,我要怎么解释?说我是来检查地板的?还是说我在找丢失的耳环?
……算了,不会被发现的。
只要我安静地待着,屏住呼吸,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一点。手肘撑在地上,头微微抬起,盯着床板之间的缝隙。
从这里看不到床上的情况,只能看到一小片天花板和床柱的阴影。
但我能听到。
能闻到。
能感受到床板的震动。
这就够了。
……
门开了。
脚步声。
三个人。
一个是指挥官,那个害虫主人的脚步我太熟悉了,沉稳、从容,带着某种令人讨厌的自信。
另外两个是女人,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一个轻快,一个稳重。
应该就是罗德尼和纳尔逊。
Big Seven的两姐妹。
啧,那个害虫主人今天胃口真好,一次要两个。
……
罗德尼的声音响起,很温柔,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医生,真是麻烦您了。我和姐姐最近总觉得身体不适……”
纳尔逊打断她,声音更冷静,带着Big Seven的威严:“罗德尼,不要说得这么委婉。医生是专业人士,应该直说病情。”
指挥官的声音传来:“没关系。两位小姐请坐,让我先了解一下情况。”
然后是椅子拖动的声音。
他们坐下了。
我在床下屏住呼吸。
……
指挥官问:“那么,两位最近有什么不适?”
罗德尼说:“就是……心悸,还有睡眠不好……总觉得身体很热,但又不像是发烧……”
纳尔逊接着说:“我也是类似的症状。而且……而且有时候会……”她顿了一下,声音低下去,“……会有奇怪的梦。”
“奇怪的梦?”指挥官问。
罗德尼小声说:“嗯……那种……那种梦……”
……
我在床下翻了个白眼。
装模作样。
什么心悸,什么奇怪的梦,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想要那个害虫主人,但又要装出一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的样子。
虚伪。
不过罗德尼的声音确实很温柔,纳尔逊虽然冷静但也能听出一点紧张。
她们应该是第一次玩这种\'医生和病人\'的角色扮演吧。
……
指挥官说:“我明白了。这种症状……需要进行详细的检查。两位小姐,能请你们到床上躺下吗?”
“好……好的……”罗德尼应声。
纳尔逊停顿了一下,才说:“……明白了。”
……
脚步声靠近。
然后是床板的吱呀声。
两个人坐上了床。
我的头顶传来重量压下来的感觉。
她们躺下了。
我能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还有轻微的喘息。
指挥官说:“请放松。我会从基本的检查开始。”
“嗯……”罗德尼轻声应答。
“……请便。”纳尔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绷。
……
然后是安静。
我听到指挥官走到床边的声音。
接着是更细微的声音——扣子解开的声音。
一颗,两颗,三颗……
布料滑落的声音。
罗德尼轻轻吸了一口气:“医生……”
指挥官说:“需要检查身体状况,请忍耐一下。”
“……我知道。”纳尔逊的声音比刚才紧绷了一些。
……
我趴在床下,竖起耳朵。
那个害虫主人在脱她们的衣服。
罗德尼应该没有反抗,她的性格本来就温柔,而且对指挥官……算了,不说了。
纳尔逊虽然嘴上说\'我知道\',但声音里有一点颤抖。
她在紧张。
堂堂Big Seven的长姐,现在躺在床上,被男人脱衣服,还要装出一副\'这是治疗\'的样子。
啧,辛苦她了。
……
指挥官说:“罗德尼小姐,你的心跳确实很快。”
罗德尼喘息着说:“是……是吗……”
“我需要用手确认一下。”指挥官说。
“好……好的……请……”罗德尼的声音更软了。
然后是更细微的声音。
皮肤摩擦的声音。
罗德尼轻轻叫出来:“啊……”
指挥官问:“这里痛吗?”
“不……不痛……只是……有点……”罗德尼说。
“有点?”
“有点……舒服……”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
我咬住嘴唇。
那个害虫主人在摸罗德尼。
摸哪里我不知道,但从她的声音能猜到——大概是胸部,或者更下面一点。
罗德尼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点湿润的感觉,像是要化开了一样。
她是那种温柔到骨子里的女人,被碰的时候大概连反抗的念头都不会有,只会顺从地接受,然后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说\'有点舒服\'。
啧。
……
纳尔逊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有点急:“医生,我……我的情况呢?”
指挥官说:“别急,纳尔逊小姐。我会一起检查的。”
“……哦。”纳尔逊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甘心。
……
我在床下憋着笑。
纳尔逊这是在吃醋吧?
看到妹妹被那个害虫主人照顾,自己却被晾在一边,所以忍不住出声了。
明明刚才还一副冷静的Big Seven的样子,现在就露馅了。
……
指挥官说:“那么,纳尔逊小姐,我现在检查你。”
“嗯。”纳尔逊应声。
然后是类似的声音。
扣子,布料,皮肤。
纳尔逊的声音被压抑着,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指挥官说:“纳尔逊小姐,你的身体很紧绷。请放松。”
“我……我很放松。”纳尔逊说。
“是吗?那为什么你的手在发抖?”指挥官问。
“那……那是因为……”纳尔逊的声音低下去,“……没什么。”
……
我能想象到纳尔逊现在的表情。
她大概在拼命维持自己的威严,咬着嘴唇,瞪着那个害虫主人,嘴上说\'我很放松\',但身体已经在颤抖了。
嘴硬。
典型的傲娇。
不过这样也挺可爱的……
等等,我在想什么?
谢菲尔德,专心偷听。
……
床板开始晃动。
很轻微,但我能感觉到。
一下,两下。
节奏很慢,像是在试探什么。
罗德尼呻吟了一声:“嗯……医生……那里……”
指挥官问:“这里?”
“啊……对……就是那里……”罗德尼的声音更软了。
纳尔逊急促地说:“医生……我这边……也……”
“我知道。”指挥官的声音很平静。
……
那个害虫主人在同时照顾两个人。
一只手在罗德尼身上,另一只手在纳尔逊身上。
床板的晃动变得更明显了。
我能听到两个女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罗德尼的呼吸很轻,像小猫一样,带着细碎的呻吟。
纳尔逊的呼吸更重,像是在拼命忍耐,但还是会不小心漏出压抑的声音。
罗德尼说:“医生……我……我觉得……好奇怪……”
“哪里奇怪?”指挥官问。
“身体……好热……而且……下面……”罗德尼的声音带着哭腔。
“下面怎么了?”
“下面……湿了……”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
我的脸烧起来。
罗德尼居然直接说出来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房间里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害虫主人把她摸湿了。
当然,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但听到她用那种甜腻的声音说出来,还是让人……
让人……
我咬紧嘴唇。
……
纳尔逊不服气地说:“我……我也是……”
指挥官说:“嗯,我知道。纳尔逊小姐也湿了。”
“不……不要说出来……!”纳尔逊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为什么?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指挥官说。
“就……就算是……也不要说……”纳尔逊的声音在发颤。
……
我在床下憋着笑。
纳尔逊真的是……
明明身体已经湿透了,但还在嘴硬,说\'不要说出来\'。
那个害虫主人大概很享受这种反差吧。
一边是温柔得像水一样的罗德尼,一边是嘴硬但身体诚实的纳尔逊。
两个Big Seven,两种完全不同的反应。
贪心的公狗,一次玩两个还不够,还要享受这种对比的乐趣。
……
指挥官说:“那么,接下来是更深入的治疗。两位小姐,请做好准备。”
“嗯……我……我准备好了……”罗德尼轻声说。
“……来吧。”纳尔逊的声音有点紧张。
……
然后是皮带解开的声音。
裤子拉链的声音。
我的心跳突然加快。
那个害虫主人要开始了。
要操她们了。
我趴在床下,一动不动。
……
罗德尼突然惊呼:“啊……!医生……!”
“放松,罗德尼小姐。”指挥官说。
“可……可是……好大……!”罗德尼的声音在发抖。
“慢慢来。深呼吸。”指挥官的声音很平静。
罗德尼哭出来了:“嗯……嗯……我……我试试……”
……
床板开始剧烈晃动。
一下,两下,三下。
节奏很快。
我的头顶上,传来重量撞击的声音。
那个害虫主人进去了。
进入罗德尼的身体里了。
她的声音变得破碎,每一下撞击都会带出一声呻吟。
“啊……啊……医生……太……太深了……!”罗德尼的声音充满了哭腔。
“忍一下。”指挥官说。
“我……我忍不住……啊……!”罗德尼叫出来。
……
纳尔逊焦急地说:“医生……我……!”
“等一下,纳尔逊小姐。我会轮到你的。”指挥官说。
“可是……!”纳尔逊的声音带着委屈。
“乖一点。”
“……哼。”纳尔逊不甘心地哼了一声。
……
我在床下咬住手背。
纳尔逊在吃醋。
那个害虫主人在操罗德尼,而她只能在旁边等着。
听着妹妹的呻吟,看着那个男人在妹妹身上律动,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这对高傲的Big Seven来说,大概是最难受的事了吧。
但她又不能说什么,因为这是\'治疗\',是她们自己要求的。
所以她只能憋着,用那种不甘心的语气说\'哼\'。
啧,辛苦了,纳尔逊。
……
床板晃得更厉害了。
吱呀,吱呀,吱呀。
节奏越来越快。
罗德尼的声音已经不成句子了,只剩下破碎的呻吟和哭腔。
“啊……啊啊……医生……我……我要……!”罗德尼喘息着说。
“要什么?”指挥官问。
“我要……我要去了……!”罗德尼尖叫出来。
“那就去吧。”指挥官说。
“啊啊啊——!”罗德尼的声音达到顶点。
……
床板剧烈震动了几秒钟。
然后慢慢停下来。
罗德尼的呻吟变成了细碎的抽泣。
“哈……哈……医生……”她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做得很好,罗德尼小姐。”指挥官说。
“谢……谢谢……”罗德尼轻声说。
……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接着,床板又开始晃动。
纳尔逊惊呼:“唔……!”
“轮到你了,纳尔逊小姐。”指挥官说。
“等……等一下……太突然了……!”纳尔逊的声音在发抖。
“你不是等不及了吗?”指挥官问。
“我……我才没有……!啊……!”纳尔逊的声音突然拔高。
……
我听到纳尔逊的声音突然变调。
那个害虫主人进入她了。
没有给她准备的时间,直接就插了进去。
纳尔逊颤抖着说:“你……你这个……!”
“怎么了?”指挥官问。
“太……太粗暴了……!”纳尔逊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指挥官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我……我才不……啊……!”纳尔逊叫出来。
……
床板又开始剧烈晃动。
这次的节奏比刚才更快,更用力。
那个害虫主人在用力操纳尔逊。
她的声音比罗德尼更响,虽然她在拼命压抑,但还是会不小心叫出来。
“啊……!不……不要这么用力……!”纳尔逊喘息着说。
指挥官说:“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夹得很紧。”
“那……那是……!”纳尔逊的声音在发颤。
“是什么?”指挥官问。
“是……是生理反应……!啊……!”纳尔逊叫出来。
……
我的脸烧得发烫。
纳尔逊还在嘴硬。
明明身体已经被操得夹紧了,还要说\'那是生理反应\'。
那个害虫主人大概很喜欢这种反应吧。
把高傲的Big Seven操到身体诚实,但嘴上还在狡辩。
这种征服感……
我咬紧嘴唇。
……
空气中开始有味道了。
女人的体香,混合着汗水。
还有那种……情欲的味道。
精液的腥味,爱液的甜味。
从床上飘下来,飘到我鼻子里。
我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因为我也被那样对待过。
在马车里,在办公室里,在他说\'谢菲,过来\'的任何地方。
我知道这种味道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那个害虫主人在兴奋,在征服,在把女人操到失神。
……
纳尔逊喘息着说:“啊……啊啊……!医生……!我……我也……!”
“一起吗?”指挥官问。
“嗯……!一起……!”纳尔逊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那就一起。”指挥官说。
……
床板剧烈晃动。
吱呀,吱呀,吱呀!
纳尔逊的声音达到顶点。
“啊啊啊——!”她尖叫出来。
然后是短暂的寂静。
接着是粗重的喘息声。
纳尔逊虚弱地说:“哈……哈……医生……你……你真是……”
“我真是?”指挥官问。
“……坏人。”纳尔逊的声音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
指挥官笑着说:“谢谢夸奖。”
……
我趴在床下,一动不动。
我的心跳得很快。
呼吸也有点急促。
我得压低声音,不能被发现。
但是……
但是我的身体……
我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
谢菲尔德,你在做什么?
你趴在别人的床下,听着那个害虫主人操两个Big Seven。
听着她们的呻吟,闻着情欲的味道,感受着床板的震动。
然后你的身体……
你的身体也开始反应了。
内裤湿了。
只是听着,想象着,你就湿了。
真是下贱。
……
床上传来窸窣的声音。
他们在整理衣服。
罗德尼温柔地说:“医生,谢谢您……我觉得……好多了……”
纳尔逊别扭地说:“……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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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会的。”罗德尼说。
纳尔逊小声说:“……下次能不能……温柔一点……”
指挥官笑着说:“看情况。”
“……哼。”纳尔逊又哼了一声。
……
脚步声。
他们要出去了。
我屏住呼吸,等着。
门开了,关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
……
我等了几秒钟,确认他们真的走了,才慢慢从床下爬出来。
腿有点麻,肚子上全是灰尘。
我站起来,拍了拍裙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然后看向床。
床单皱了,枕头歪了,还有……
还有那种痕迹。
我移开视线。
……
谢菲尔德,你真是堕落了。
刚才趴在床下的时候,你的手……
……闭嘴。
我没有。
我只是在观察。
只是在确认那个害虫主人的行踪。
仅此而已。
……
中午12:30 - 公园
……
我跟着那个害虫主人来到公园。
他走得很慢,像是在散步,偶尔停下来看看路边的花坛。
我躲在树后,保持着距离。
早上看了赫敏的温存,上午躲在床下听了罗德尼和纳尔逊的呻吟。
现在是中午,那个害虫主人该休息了吧。
我也该……
……我在想什么?
我该回去休息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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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菲尔德,你真是闲得发慌。
但我还是躲在树后,看着他。
……
公园里人不多。
午后的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地上有斑驳的光影。
那个害虫主人在长椅边停下来。
然后,普利茅斯出现了。
她穿着淡紫色的裙子,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看起来像是准备了什么。
她看到指挥官,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
我听不到她说什么,距离太远了。
但我能看到她的动作。
她把篮子放在长椅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布铺在长椅上,然后拿出便当盒,餐具,还有一个水壶。
动作很优雅,很从容。
指挥官坐下来,普利茅斯在他旁边坐下,打开便当盒。
然后她用叉子叉起一小块食物,送到指挥官嘴边。
……
我在树后看着。
又是喂饭。
早上赫敏喂过了,现在普利茅斯又喂。
那个害虫主人真是被宠坏了。
不过……
普利茅斯喂得很自然。
不像赫敏那样带着一点黏人的感觉,也不像罗德尼那样温柔得快化开。
她只是……平静地、优雅地、理所当然地喂他。
好像这就是她应该做的事。
好像让指挥官吃饱、休息好,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
指挥官吃完了便当。
普利茅斯收拾餐具,然后转过身,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她在……邀请他躺下来?
指挥官没有犹豫,直接躺在她腿上。
普利茅斯的手轻轻放在他头发上,温柔地抚摸。
……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膝枕。
这种事……我也给那个害虫主人做过。
在办公室里,他累了的时候,会把头枕在我腿上,闭着眼睛休息。
我会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他睡醒。
但我从来没有……像普利茅斯那样……
那样温柔地摸他的头发。
那样带着笑容看着他。
那样……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一样。
……
普利茅斯低下头,说了什么。
指挥官没有睁眼,只是点了点头。
然后普利茅斯继续摸他的头发,动作很轻,像是怕吵醒他。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长椅,树荫,午后的安静。
看起来……很平静。
很温柔。
很……
……很让人羡慕。
……
我咬住嘴唇。
谢菲尔德,你在想什么?
你在羡慕普利茅斯吗?
羡慕她能光明正大地坐在那里,让那个害虫主人枕着她的腿?
羡慕她能用那种温柔的表情看着他?
羡慕她能……
……够了。
我移开视线。
……
但过了几秒钟,我又忍不住看过去。
指挥官还躺在普利茅斯腿上。
他的手……动了。
从侧面放在长椅上的手,慢慢抬起来,伸向普利茅斯的胸口。
……
我瞪大眼睛。
那个害虫主人……
他在假装睡觉。
然后趁普利茅斯不注意,伸手……
他的手伸进了普利茅斯的衣服里。
……
普利茅斯的身体轻轻一颤。
但她没有躲开。
没有把他的手拿开。
只是脸微微红了,然后继续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
……
我在树后看着,脸也烧起来。
那个害虫主人……
明明是在休息,还不老实。
手伸进去,隔着布料揉她的胸。
普利茅斯的胸很大,他的手在那里动,能看到布料下隆起的形状在变化。
但普利茅斯只是微微红着脸,继续摸他的头发。
好像……好像这是很正常的事。
好像她已经习惯了。
……
指挥官的手动得更过分了。
从外面揉,变成了伸进去。
我能看到他的手腕消失在她衣服里,然后布料下的形状更明显了。
普利茅斯咬了咬嘴唇,呼吸变得有点急促。
但她还是没有阻止他。
只是低下头,小声说了什么。
……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她在说什么?
“请不用客气”?
“只要您高兴就好”?
还是“希望您能高兴”?
……肯定是这种话。
普利茅斯就是这种性格。
温柔,顺从,无论指挥官做什么,她都会微笑着接受。
只要能让他高兴,她什么都愿意做。
……
指挥官的手还在动。
揉,捏,拉扯。
普利茅斯的脸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
但她还是在摸他的头发。
还是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好像他在做的不是猥亵她,而是在撒娇。
好像她不是被骚扰,而是在被需要。
……
我的手不自觉地放在胸口。
那个害虫主人……
他摸普利茅斯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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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利茅斯的胸很大,很软,他的手陷进去,应该很舒服吧。
而且她不会反抗,不会拒绝,只会温柔地接受。
这种感觉……
这种被无条件接纳的感觉……
应该……应该很幸福吧。
……
指挥官的手终于停下来了。
他把手从普利茅斯衣服里抽出来,放回侧面。
然后闭着眼睛,好像真的要睡了。
普利茅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红晕慢慢退去。
她继续摸着他的头发,看着他,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
然后指挥官突然睁开眼睛。
他抬起头,看着普利茅斯。
普利茅斯也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钟。
然后指挥官坐起来,凑近她,吻了她。
……
我的心脏狠狠跳了一下。
那个害虫主人……
他吻她了。
不是早上赫敏那种深吻,也不是上午罗德尼纳尔逊那种带着情欲的吻。
只是……很轻的,很温柔的,像是在道谢一样的吻。
普利茅斯闭上眼睛,回应了他。
……
吻结束后,指挥官说了什么。
普利茅斯笑了,点头。
然后她开始收拾东西,把便当盒、餐具、布都放回篮子里。
指挥官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普利茅斯提着篮子,跟在他身边。
两个人并肩走出公园。
……
我躲在树后,看着他们的背影。
普利茅斯走得很慢,一直看着指挥官,好像在确认他有没有什么需要。
指挥官偶尔会转头跟她说话,她就笑着回应。
看起来……
看起来像一对很平静的情侣。
不是早上赫敏那种黏人的感觉,也不是上午罗德尼纳尔逊那种激情的感觉。
只是……很平淡,很日常,很……
很幸福。
……
我站在树后,没有立刻跟上去。
我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我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害虫主人摸普利茅斯的感觉?
我在羡慕她被那样温柔对待?
我在……
我在嫉妒吗?
……
谢菲尔德,你清醒一点。
你只是在跟踪。
只是在观察。
只是在确认那个害虫主人的行踪。
你没有嫉妒,没有羡慕,没有……
……没有想被他那样温柔对待。
对。
没有。
……
我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
他们往什么方向走了?
我得继续看看。
那个害虫主人下午要做什么?
我得……我得知道。
这是专业需要。
对。
专业需要。
……
但我的手……
还放在胸口。
……
下午15:00 - 河边
……
我跟着那个害虫主人来到河边。
他在一棵树下停下来,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拿出钓竿。
钓鱼?
我在树丛后面看着,皱起眉头。
那个害虫主人居然有这么悠闲的爱好?
他组装钓竿的动作很熟练,挂上鱼饵,甩出去,然后坐在河边的石头上,安静地等着。
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
最新地址yaolu8.com看起来……很平静。
……
我也坐下来,靠在树干上。
早上跟踪到现在,腿有点酸。
上午趴在床下,肚子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终于能稍微休息一下了。
我看着那个害虫主人的背影。
他坐得很直,一动不动,盯着水面。
偶尔会调整一下钓竿的角度。
认真钓鱼的样子……
还挺像回事的。
……
马蹄声突然响起。
我立刻警觉起来,躲得更深。
从河岸另一边的小路上,一匹马跑过来。
骑马的是……胡德。
她穿着骑马服,深色的外套,修身的马裤,长靴。
金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马尾,随着马的奔跑一甩一甩。
看起来英姿飒爽。
不愧是皇家的骄傲。
……
胡德看到指挥官,拉住缰绳,让马慢下来。
她优雅地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向指挥官。
“华生医生,您在钓鱼吗?”她的声音带着那种特有的优雅和矜持。
指挥官抬起头,看着她,微笑:“是的,胡德小姐。您来骑马?”
“嗯,今天天气不错,出来活动一下。”胡德点头,语气平静。
她站在指挥官旁边,看着河面,“钓到了吗?”
“还没有。不过我也不急。”指挥官说。
“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胡德微微欠身,准备离开。
……
我在树丛后看着。
胡德要走了。
那个害虫主人应该会继续钓鱼吧?
下午就是这样平静的场景?
早上赫敏的温存,上午罗德尼和纳尔逊的激情,中午普利茅斯的温柔……
下午该不会只是钓鱼和聊天吧?
我正这么想着——
……
指挥官突然站起来。
他放下钓竿,走向胡德,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胡德停下来,回头看他,有些惊讶:“医生……?”
指挥官没有说话,只是拉她靠近。
“医生,您……”胡德的声音有点慌。
指挥官凑近她,盯着她的眼睛:“胡德小姐,你今天很美。”
……
我在树丛后屏住呼吸。
来了。
那个害虫主人要开始了。
……
胡德的脸微微红了,她移开视线:“谢……谢谢……但您能先……先放开我吗……”
“不想放。”指挥官说得很直接。
“您……您这样……”胡德咬了咬嘴唇。
然后指挥官直接吻了上去。
……
胡德的眼睛瞪大,身体僵住。
她的手抬起来,像是想推开他,但又没有真的用力。
指挥官的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得更近,加深了这个吻。
胡德发出细微的呜咽声,挣扎的动作慢慢停下来。
……
我看着这一幕,握紧拳头。
那个害虫主人……
在河边,大白天的,直接强吻胡德。
胡德虽然在挣扎,但力度越来越弱,最后完全软了。
她的手从推拒变成了抓着指挥官的衣服,身体靠在他怀里。
典型的欲拒还迎。
……
吻结束了。
胡德喘着气,脸通红,眼神有些迷离。
指挥官看着她,微笑:“胡德小姐,你的反应很诚实。”
“我……我才没有……”胡德移开视线,语气还想保持高傲,但声音在发颤。
“是吗?”指挥官的手从她腰间滑下去,按在她的臀部。
胡德全身一颤:“医生……!这里……这里是河边……会有人……”
“没关系,没人会看到。”指挥官说。
……
我在树丛后咬住嘴唇。
会有人看到。
我就在看。
……
指挥官的另一只手抬起胡德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跪下。”
胡德愣住:“什么……?”
“我说,跪下。”指挥官的语气不容拒绝。
胡德的脸更红了,她咬着嘴唇:“医生……您……您太无礼了……我可是皇家的……”
“皇家的骄傲,我知道。”指挥官打断她,“但现在,跪下。”
……
胡德瞪着他,眼神里有不甘,有羞耻,还有……
还有一点期待。
她咬紧嘴唇,慢慢地,慢慢地跪了下来。
骄傲的胡德,皇家的荣光,现在跪在河边,跪在一个男人面前。
……
我在树丛后看着,心跳加速。
那个害虫主人……
他要做什么?
……
指挥官解开裤子的扣子。
胡德看着,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她移开视线:“医生……这……这太过分了……”
“过分?”指挥官笑了,“那你为什么不站起来走开?”
胡德咬住嘴唇,没有回答。
因为她做不到。
她的身体已经软了,跪在那里,等着他。
……
指挥官拉开拉链,掏出来,用龟头顶着胡德的嘴唇:“张嘴。”
胡德紧紧抿着嘴,瞪着他:“我……我不……”
“不想张嘴?那我自己来。”指挥官用力挤进去。
胡德的眼睛瞪大,喉咙里发出呜咽:“唔……!”
……
我看着这一幕,脸烧得发烫。
那个害虫主人……
在河边,强迫胡德口交。
胡德的表情……羞耻、屈辱、还有一点……兴奋?
她的手抓着指挥官的大腿,不是在推开,而是在稳住自己。
……
指挥官抓着胡德的头发,开始动腰。
一下,两下。
往她喉咙深处顶。
胡德发出呜咽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别动,胡德。深呼吸。”指挥官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指导她。
胡德照做了,鼻子用力吸气,努力适应。
……
指挥官的动作越来越快。
胡德的眼泪越流越多,口水从嘴角溢出来。
但她没有推开他。
只是跪在那里,承受着。
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
我在树丛后,大腿不自觉地夹紧。
那个害虫主人……
他对胡德真的……真的很粗暴。
明明是皇家的骄傲,现在却被这样对待。
但胡德……
她的眼神里……
除了羞耻,还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
……
指挥官突然停下来。
胡德以为结束了,松了一口气,喘着粗气。
但指挥官只是看着她,微笑:“准备好了吗?”
“什……什么……?”胡德的声音嘶哑。
“深呼吸,胡德。”指挥官说。
胡德还没反应过来,指挥官就抓住她的头发,整根插进她喉咙。
……
胡德的眼睛瞪得巨大。
喉咙被堵住了。
完全堵住了。
她的鼻子贴在指挥官的小腹上,嘴唇碰到根部。
呼吸不了。
……
胡德的手立刻拍打指挥官的大腿。
啪、啪、啪。
想推开他,想要空气。
但指挥官按着她的头,纹丝不动。
“忍着。”指挥官的声音很平静。
……
一秒。
胡德的脸开始涨红。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
她的手从拍打变成抓挠,指甲在指挥官裤子上划出声音。
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求饶。
……
两秒。
胡德的喉咙开始痉挛,想要把异物推出去。
但指挥官的手按得更紧。
她拼命摇头,想要挣脱。
但指挥官的另一只手也按在她头上,把她固定住。
完全动不了。
……
三秒。
胡德的脸更红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浮起来了。
她的手无力地拍打着,从用力变成虚弱。
口水和眼泪混在一起,从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
鼻子也开始流鼻涕,呼吸的声音变成了哽咽。
……
四秒。
胡德的身体开始发颤。
她的手抓着指挥官的裤子,想说话,想求他放开。
但喉咙被堵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有呜咽,只有眼泪。
她的指甲掐进指挥官的大腿,留下半月形的印记。
……
五秒。
胡德的眼神开始涣散。
缺氧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砰砰砰,越跳越快,越跳越乱。
耳朵里嗡嗡作响。
眼前开始发黑。
……
六秒。
胡德的手慢慢松开。
她已经没有力气拍打了。
只能无力地垂着手,任由指挥官按着她的头。
眼泪还在流,但她已经哭不出声音了。
只有身体在轻微地抽搐。
……
七秒。
胡德的眼睛开始翻白。
她感觉自己快要昏过去了。
意识变得模糊,身体变得轻飘飘的。
好像灵魂要离开身体一样。
但同时……
同时她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快感。
从喉咙深处,从被占据的地方,蔓延到全身。
……
八秒。
胡德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的大腿夹紧,整个人绷直。
然后……
然后她去了。
没有被碰下面,只是被窒息,她就高潮了。
……
九秒。
胡德的身体瘫软下来。
如果不是指挥官按着她的头,她已经倒在地上了。
眼泪糊了满脸,口水滴得到处都是。
意识几乎完全消失。
……
十秒。
指挥官终于松手了。
他把胡德的头拉开,整根抽出来。
……
胡德立刻剧烈咳嗽,大口大口地喘气。
“咳……咳咳咳……!哈……哈……!”
她直接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拼命呼吸。
眼泪、口水、鼻涕混在一起,滴在地上。
脸涨得通红,嘴唇都有点发紫。
喉咙嘶哑地发出声音,像是快要哭出来。
……
我在树丛后看着,完全僵住了。
那个害虫主人……
他……他窒息了胡德整整十秒钟……
胡德哭着拍打他,求他放开……
但他不放……
一直到她翻白眼,一直到她高潮,一直到她快昏过去……
才松手……
……
而胡德……
她刚才……她刚才只是被窒息,就去了……
我看到她身体抽搐的样子。
我看到她大腿夹紧的动作。
她真的……真的在窒息的时候高潮了……
受虐狂……
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
“医生……您……您太过分了……”胡德趴在地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高潮的余韵还没散去。
指挥官蹲下来,用手擦去她眼角的泪:“但你很兴奋,对吧?刚才去了吧?”
“我……我才没有……”胡德虚弱地否认。
“还嘴硬?”指挥官的手伸向她的马裤。
……
胡德想躲,但身体还软着,动不了。
指挥官的手伸进她的裤子,摸到内裤。
湿透了。
不,是湿得过分了。
内裤黏在皮肤上,手指一碰,就能感觉到黏腻的液体。
……
指挥官把手指抽出来,在胡德面前晃了晃。
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在阳光下闪着光。
“看,湿成这样了。”指挥官说,“胡德,你刚才被窒息的时候,高潮了吧?只是被堵住喉咙,你就去了。”
……
胡德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她咬着嘴唇,不说话。
眼泪又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羞耻还是委屈。
但她的眼神……
羞耻、兴奋、渴望,全都混在一起。
她没有否认。
因为她知道,否认也没用。
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
……
指挥官笑了:“真是淫荡。皇家的骄傲,居然是个喜欢被窒息的受虐狂。”
“不……不要说……”胡德哭出来,“不要说出来……”
“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事实。”指挥官说,“而且,你还想要更多,对吧?”
……
胡德咬着嘴唇,不回答。
但她的身体在颤抖。
不是恐惧的颤抖。
是期待的颤抖。
……
指挥官站起来,指向马厩:“那我们继续。去那边。”
胡德喘着气,看着那个方向,声音发颤:“那里……”
“怎么?不愿意?”指挥官问。
胡德咬着嘴唇,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她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愿意……”
……
指挥官笑了,直接拉起她。
胡德的腿还软着,站都站不稳,靠在指挥官身上。
“医生……我……我腿软了……”胡德小声说。
“因为你刚才高潮了。”指挥官直接说出来。
“不……不要说……”胡德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带着哭腔。
……
指挥官半抱半拖着她,往马厩走去。
胡德跟着他,走得摇摇晃晃。
她的脸还是红的,眼泪还挂在脸上。
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还有点发紫。
喉咙嘶哑,每次呼吸都带着轻微的痛感。
骑马服凌乱,头发也乱了。
马裤的裆部湿了一大片。
高贵的淑女,现在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
我等他们进了马厩,才从树丛里出来,靠在树干上。
我的手在发抖。
刚才那一幕……
那个害虫主人把胡德按着,整根插进喉咙,窒息了整整十秒钟……
胡德哭着拍打他的腿,求他放开……
但他不放……
一直到她翻白眼……
一直到她高潮……
一直到她快昏过去……
……
而胡德……
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高潮了……
只是被窒息,没有被碰下面,就去了……
然后那个害虫主人问她愿不愿意继续……
她说……愿意……
……
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喉咙。
如果是我……
如果是我被那样对待……
被按着头,整根插进喉咙……
无法呼吸,无法说话,无法逃脱……
只能哭,只能拍打他,只能求饶……
但他不放……
一直按着……
直到我快要昏过去……
直到我……
……
我用力摇头。
谢菲尔德,你在想什么?
你在幻想自己被那样对待?
你真是……
真是彻底堕落了……
……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走向马厩。
得继续看……
那个害虫主人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胡德……
我得……
我得看清楚……
……
指挥官把胡德按在干草堆上。
胡德挣扎:“医生……这里……这里是马厩……太脏了……”
指挥官不理,开始脱她的马裤。
胡德按住裤子:“等……等一下……至少……至少先……”
指挥官强行扒下:“没时间了,胡德。我现在就要你。”
……
胡德的脸红得快滴出血:“你……你这个……粗鲁的……”
但她的手已经松开了。
指挥官把她按在干草堆上,让她趴着,臀部翘起来。
胡德趴在干草上,回头看他:“这……这个姿势……太……太羞耻了……”
“羞耻?这才刚开始呢。”指挥官掀起她的衬衫,露出背部。
……
然后他一口气插了进去。
胡德尖叫出来:“啊……!太……太深了……!”
指挥官抓住她的腰,用力操:“忍着,胡德。你不是皇家的骄傲吗?”
胡德咬着干草,呻吟:“骄傲……骄傲也会……会被你……被你操坏的……!”
……
我躲在角落,直直地看着。
看得一清二楚。
胡德趴在干草上,被指挥官从后面操。
她的表情……眼泪、口水、汗水……混在一起。
骑马服凌乱,衬衫被撩起来,马裤脱到膝盖。
高贵的淑女,现在像只母狗一样。
而那个害虫主人……
抓着她的腰,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操她。
……
我的手伸进裙子里。
又来了。
上午在床下,只是听声音,我就湿了。
现在直接看到……
我忍不住了。
手指滑进内裤,摸到湿透的地方。
……
谢菲尔德,你真是下贱。
躲在马厩角落,看着那个害虫主人操胡德。
然后自己偷偷自慰。
这是今天第二次了。
你已经……彻底上瘾了。
……
指挥官突然抽出来。
胡德喘着气:“医……医生……?”
指挥官翻转她的身体,让她面朝上:“我想看你的脸。”
胡德脸红:“不……不要看……我现在的样子……很难看……”
指挥官俯身吻她:“很美。”
……
胡德愣住。
然后指挥官再次插入。
胡德抱住他:“啊……!医生……!”
这次的动作比刚才温柔一点。
不是粗暴地操,而是……带着一点爱意地进入。
……
我看着他们接吻、做爱。
刚才还那么粗暴,现在又变得温柔。
那个害虫主人……
一会儿强迫,一会儿温柔。
把女人玩弄得死心塌地。
胡德刚才还在反抗,现在……
抱着他,腿缠着他,主动迎合他的动作。
真是……淫荡……
……
我的手指插得更深。
我也想……
想被他粗暴地对待……
然后又温柔地吻着……
该死……
手停不下来了……
……
指挥官低吼:“胡德……我要射了……”
胡德抱紧他:“射……射进来……!”
两个人一起到了。
胡德尖叫:“啊啊啊……!医生……!”
指挥官深深顶进去,射在她体内。
……
我也到了。
我咬住手背,压抑着呻吟。
啊……
第二次了……
今天第二次了……
只是看着……就高潮了……
……
我靠在墙上,喘着气。
内裤又湿透了。
腿还在发软。
但我还要……还要继续跟踪……
那个害虫主人下一站去哪里?
我得……我得看看……
……
胡德瘫在干草上,指挥官帮她整理衣服。
“医生……您真是……太粗暴了……”胡德有气无力地说。
指挥官笑:“但你很享受,对吧?”
胡德脸红,移开视线:“我……我才没有……”
指挥官吻她额头:“嘴硬。”
胡德小声说:“……下次……下次能温柔一点吗……”
“看心情。”指挥官说。
“……坏人。”胡德嘟囔。
……
我躲在角落,听着他们的对话。
他们……好亲密。
刚才那么激烈,现在又这么温柔。
胡德还能撒娇。
而我……
只能躲在这里,自己偷偷解决。
内裤湿透了,得找个地方换一下。
然后……
继续跟踪。
今天还有晚上的剧院。
那个害虫主人还要去看可畏的演出。
啧……
真是精力旺盛的公狗。
……
傍晚18:00 - 剧院
……
我跟着那个害虫主人来到剧院。
是μ兵装的演出。
可畏今晚有表演。
剧院门口挂着海报,上面是可畏穿着舞台装的照片,拿着电吉他,笑得很张扬。
“今晚,皇家摇滚之星闪耀舞台”——标语写得挺浮夸的。
摇滚乐……在歌剧院……
这组合还真是奇怪。
不过那个害虫主人大概觉得没问题,所以剧院就给可畏办了这场演出。
……
我混在观众里进了剧院。
那个害虫主人坐在前排。
我找了个角落的位置,能看到舞台,也能看到他。
灯光暗下来。
演出开始了。
……
舞台上突然响起激烈的鼓点。
砰、砰、砰!
然后是电吉他的声音,尖锐、狂野。
可畏从舞台侧面走出来。
她穿着μ兵装的演出服,但风格完全不同——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白色的背心,短裙,黑色的长袜,长靴。
头发没有盘起来,而是散开,微微有点凌乱。
手里抱着电吉他。
看起来……完全是摇滚歌手的样子。
……
她站在舞台中央,灯光打在她身上。
她抬起头,对着麦克风,笑了。
不是那种甜美的笑。
而是张扬的、带着野性的笑。
然后她拨动琴弦。
音乐响起。
……
我得承认。
可畏今天的表现……很不一样。
完全不是之前那种乖巧的皇家淑女。
她在舞台上摇摆,跳跃,甩头。
电吉他的声音尖锐,节奏激烈。
她唱歌的时候,声音不是甜美的,而是带着撕裂感的,狂野的。
观众席里有人愣住了,有人开始跟着节奏摇摆。
我看向那个害虫主人。
他也在笑。
不是温柔的笑,而是带着兴奋的笑。
他在为可畏鼓掌,跟着节奏打拍子。
啧。
所以是他让可畏在歌剧院唱摇滚的?
还真是……乱来。
不过……
可畏确实唱得不错。
虽然风格完全不同,但她很投入,很尽兴。
在舞台上发光的样子……
……
演出结束了。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可畏拨动最后一个音符,吉他声尖锐地划过整个剧院。
然后她举起吉他,对着观众席鞠躬。
观众起立鼓掌。
有人欢呼,有人吹口哨。
可畏笑得很开心,挥手致意。
然后她看向观众席,视线落在那个害虫主人身上。
两个人对视了一秒。
可畏的脸微微红了,然后她转身离开舞台。
……
我看到那个害虫主人站起来,往后台走去。
我也跟上去。
剧院后台很复杂,走廊、化妆间、储物室……
我躲在角落,看着他。
他在化妆间门口停下来,敲了敲门。
……
门开了。
可畏还穿着演出服,黑色的皮夹克,白色的背心,短裙。
头发还有点凌乱,脸上还带着舞台妆,但妆容比刚才更浓——黑色的眼线,红色的口红。
她看到指挥官,笑了:“指挥官,您来了。怎么样?今天的摇滚够劲吗?”
“很棒。”指挥官说,“你今天简直……燃爆了。”
“嘿嘿。”可畏笑得很得意,“那当然。这才是真正的我。”
然后她让开门:“请进。”
……
指挥官走进化妆间。
门关上了。
我等了几秒钟,悄悄走过去,贴在门上。
隔音不太好,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
可畏的声音传来,还带着演出后的兴奋:“指挥官,您觉得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电吉他那段solo,我练了好久!”
“很完美。”指挥官说。
“真的吗?”可畏的声音带着一点期待。
“真的。可畏,你在舞台上的样子……简直帅呆了。”指挥官说。
可畏笑了:“嘿嘿,谢谢。其实我一直更喜欢摇滚……要不是指挥官您支持,歌剧院根本不会让我唱这种的。”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支持。”指挥官说。
“指挥官……”可畏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
我在门外翻了个白眼。
又来了。
刚才还很酷,现在立刻变软了。
虚伪。
……
里面安静了几秒钟。
然后传来衣服窸窣的声音。
我的心跳加快。
那个害虫主人……开始了?
……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可畏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点惊讶:“指挥官……?”
“可畏,你刚才在台上很帅。”指挥官的声音。
“谢……谢谢……但是……”可畏的声音有点慌。
“但是什么?”
“但是……我还穿着演出服……妆也还没卸……而且……而且满身都是汗……”可畏小声说。
“那就穿着。”指挥官说,“我想看你穿着摇滚装的样子。至于汗……我不介意。”
……
可畏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她小声说:“好……好的……那……那您想要我怎么做……”
“先把吉他放下。”指挥官说。
传来吉他靠墙的声音。
“然后……过来。”指挥官说。
……
我咬住嘴唇。
那个害虫主人……
他要在化妆间……
趁可畏还穿着演出服……
还带着舞台妆……
满身是汗的时候……
就要……
……
门把手动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往旁边躲。
但门没开。
应该是可畏锁门了。
我松了一口气,重新贴在门上。
……
里面传来更清晰的声音。
可畏的呼吸声,很急促。
指挥官的声音,很低沉:“放松,可畏。”
“嗯……但是……这里是化妆间……会有人经过……”可畏的声音在发颤。
“那你就小声一点。”指挥官说。
“我……我尽量……”可畏说。
……
然后是更多的窸窣声。
布料摩擦的声音。
拉链拉开的声音。
可畏轻轻吸气的声音。
指挥官低笑:“演出服里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因……因为穿着不舒服……演出的时候会很热……”可畏的声音带着羞涩。
“那现在更热了吧?”指挥官问。
“嗯……”可畏小声承认。
……
我盯着门把手。
要不要……
要不要偷偷开一点门缝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会被发现的……
但是……
只听声音不够……
我想看……
想看那个害虫主人是怎么对待可畏的……
……
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
轻轻转动。
门开了一条缝。
很小的缝。
我把眼睛凑过去。
……
化妆间不大。
正对着门的是一面大镜子。
可畏背靠着化妆台站着,演出服已经被脱掉扔在地上。
白色的背心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胸部的侧面。
短裙还穿着,但被推得很高。
黑色的长袜还在腿上。
她的脸很红,不知道是刚才演出累的,还是现在害羞的。
黑色的眼线有点花了,红色的口红也蹭花了。
……
指挥官站在她面前,手放在她腰上。
可畏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指挥官……您……您今天想要……怎么样……”
指挥官凑近她耳边说了什么。
可畏的脸更红了,她咬着嘴唇:“这……这么大胆……”
“你不是喜欢摇滚吗?摇滚不就该大胆一点?”指挥官笑着说。
“可……可是……”可畏还想说什么。
指挥官直接吻了上去。
……
可畏的眼睛瞪大,然后慢慢闭上。
她抱住指挥官,回应这个吻。
指挥官的手从她腰间滑下去,按在她臀部。
可畏的身体颤了一下。
……
我在门缝后看着,脸烧起来。
那个害虫主人……
吻得很深……
可畏的口红都被蹭花了……
而他的手……
在她臀部上揉捏……
隔着短裙……
……
吻结束了。
可畏喘着气,脸通红。
指挥官看着她,微笑:“可畏,跪下。”
可畏愣住:“什么……?”
“我说,跪下。”指挥官的语气不容拒绝。
可畏咬着嘴唇,看着他。
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跪了下来。跪在化妆间的地板上,跪在指挥官面前。
……
我的心跳加速。
那个害虫主人……
他要……
……
指挥官解开裤子的扣子。
可畏看着,脸更红了。
“指挥官……在……在这里……”她小声说。
“嗯,就在这里。”指挥官说。
“可是……这是化妆间……刚才演出的时候……这里还有很多工作人员……”可畏的声音在发颤。
“所以你要小声一点。”指挥官说。
……
可畏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指挥官拉开拉链,掏出来,用龟头顶着她的嘴唇。
可畏的嘴唇还是红色的,虽然被蹭花了,但还是很诱人。
“张嘴,可畏。”指挥官说。
可畏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有羞涩,有期待。
然后她慢慢张开嘴。
……
指挥官推进去。
可畏闭上眼睛,开始含住。
她的动作很认真,很温柔。
不像早上胡德那样被强迫,而是主动地、温柔地服侍。
舌头卷起来,轻轻舔着。
……
我在门缝后看着,握紧拳头。
可畏……
她跪在那里……
穿着表演服……
黑色的眼线,红色的口红……
含着那个害虫主人的东西……
认真地……温柔地……
……
指挥官的手放在可畏的头上,轻轻抚摸。
“做得很好,可畏。”他说。
可畏发出细微的呜咽,更卖力了。
她的头开始前后移动,一进一出。
口水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地上。
……
指挥官突然按住她的头,整根推进去。
可畏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呜咽:“唔……!”
但她没有推开。
只是抓着指挥官的大腿,努力适应。
鼻子用力呼吸,眼泪都出来了。
……
我看着这一幕,大腿不自觉地夹紧。
又来了。
那个害虫主人……
又在用喉咙……
早上对胡德用过……
现在对可畏也……
而可畏……
她在努力承受……
眼泪流下来……
但没有推开……
……
指挥官松手了。
可畏咳嗽着,大口喘气。
“哈……哈……指挥官……太深了……”她的声音嘶哑。
“抱歉。你太可爱了,忍不住。”指挥官说。
可畏脸更红了:“什么……什么可爱……明明……明明在做这种事……”
“就是因为在做这种事,所以可爱。”指挥官说。
……
可畏愣住了。
然后她小声说:“坏人……”
指挥官笑了,把她拉起来:“去化妆台那边。”
……
可畏站起来,腿有点软。
指挥官扶着她,让她转过身,背对着镜子。
然后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化妆台上。
可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更红了。
“不……不要看镜子……”她小声说。
“为什么?”指挥官问。
“因为……因为会看到自己……很羞耻……”可畏说。
“那就看着。”指挥官说,“我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
指挥官掀起她的短裙,扯下她的内裤。
可畏咬着嘴唇,不敢看镜子。
然后指挥官分开她的腿,进入了。
……
可畏尖叫:“啊……!”
指挥官立刻捂住她的嘴:“小声点,可畏。外面会听到的。”
可畏点头,眼泪都出来了。
……
我看着镜子里的画面。
可畏背对着镜子……
能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
她的表情……羞耻……兴奋……眼泪……
混在一起……
指挥官故意让她看镜子……
让她看自己被操的样子……
真是……坏得彻底……
……
指挥官的手搂着可畏的腰,开始动。
一下,两下。
节奏很慢,但很深。
每一下都让可畏颤抖。
她咬着嘴唇,拼命压抑着声音。
但还是会漏出呜咽。
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碰得叮当作响。
……
“可畏,看镜子。”指挥官在她耳边说。
“不……不要……”可畏闭着眼睛。
“看。”指挥官的语气不容拒绝。
可畏慢慢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
……
白色的背心凌乱,短裙掀起来。
黑色的长袜还穿着,但有点歪了。
黑色的眼线花了,红色的口红蹭得到处都是。
头发凌乱,汗水混着泪水。
她被指挥官抱着,进入着。
镜子里的自己……淫荡……下流……
完全不像刚才舞台上那个酷酷的摇滚歌手。
……
“不要看……太羞耻了……”可畏哭出来。
“很美。”指挥官说。
“骗人……明明……明明这么淫荡……”可畏的声音带着哭腔。
“刚才在舞台上那么帅气,现在这么淫荡……这种反差,不是很棒吗?”指挥官在她耳边说。
……
可畏愣住了。
然后她哭得更厉害。
但眼神里……
有一种奇怪的幸福感。
“指挥官……您真是……太坏了……”她哭着说。
“我知道。”指挥官笑着说,“但你喜欢,对吧?”
可畏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
指挥官加快速度。
可畏咬着嘴唇,压抑着呻吟。
化妆台被撞得咯吱咯吱响。
瓶瓶罐罐掉了几个在地上。
“嗯……啊……指挥官……太……太快了……我……我要……”可畏喘息着说。
“看着镜子,可畏。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指挥官说。
“唔……我……我看到了……”可畏看着镜子,眼泪掉下来。
“这就是你,可畏。舞台上的摇滚歌手,舞台下的……我的女人。”指挥官说。
……
可畏哭着点头。
“嗯……是的……我是……我是指挥官的……”她哭着说。
……
我在门缝后,手伸进裙子里。
又来了。
第三次了。
今天第三次了。
上午罗德尼和纳尔逊……下午胡德……现在可畏……
每次都忍不住……
……
谢菲尔德,你真是……
彻底上瘾了……
那个害虫主人……
把你调教成什么样了……
只要看到他操别人……
你就会湿……
就会想要……
就会忍不住自慰……
……
我的手指滑进内裤。
湿透了。
又湿透了。
只是看着……听着……
我就湿成这样……
下贱……
真是下贱……
……
指挥官的动作越来越快。
可畏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啊……啊啊……指挥官……我……我要去了……”可畏喘息着说。
“一起。”指挥官说。
“嗯……一起……”可畏点头。
……
最后几下,很用力。
化妆台被撞得剧烈晃动。
可畏尖叫,但被指挥官的手捂住。
“唔……!唔唔……!”
她剧烈颤抖,去了。
指挥官也射了,深深顶进去。
……
我也到了。
我咬住手背,压抑着呻吟。
啊……
第三次了……
今天第三次了……
上午一次……下午一次……现在又一次……
每次都……每次都忍不住……
内裤又湿透了……
得换了……
但我还要继续跟踪……
那个害虫主人……
晚上还会去哪里……
……
可畏瘫在化妆台上,指挥官抱着她。
“指挥官……我……我腿软了……”可畏有气无力地说。
“抱歉,是我太粗暴了。”指挥官说。
“不……不是……我……我很开心……”可畏摇头,“就是……化妆台被弄得好乱……”
指挥官笑了:“我帮你收拾。”
“不用了……我自己来……”可畏小声说,“您……您快回去吧……赫敏小姐应该在等您了……”
……
指挥官愣了一下:“你知道?”
“嗯……大家都知道……”可畏笑了,“今天轮到赫敏小姐陪您过夜对吧……”
“抱歉,可畏……”指挥官说。
“没关系的。”可畏摇头,“只要指挥官喜欢我的演出,喜欢我……我就很满足了。”
指挥官吻她额头:“我很喜欢。”
可畏笑了,眼泪又掉下来:“谢谢……”
……
我在门缝后,握紧拳头。
可畏……
她知道那个害虫主人今晚要回赫敏那里……
但她还是笑着说没关系……
说只要他喜欢自己就够了……
这种温柔……
这种奉献……
真是……
真是让人嫉妒……
……
我把门悄悄关上,靠在墙上。
够了。
今天够了。
早上赫敏的温存……
上午罗德尼和纳尔逊的激情……
中午普利茅斯的温柔……
下午胡德的屈辱……
傍晚可畏的反差……
那个害虫主人……
一天操了五个……
不,应该说……
一天被五个不同的女人服侍……
每个人都那么爱他……
那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
而我……
我只能躲在暗处看着……
然后自己偷偷解决……
三次……
今天自慰了三次……
内裤湿透了……
腿还在发软……
……
我得回去了。
得赶紧回宿舍……
洗个澡……
然后……
然后打开那个录像……
他在马车里操我的那个录像……
对着那个……
好好解决一次……
……
我深吸一口气,离开剧院。
今天的跟踪……
到此为止了。
……
谢菲尔德走出剧院,深呼吸:
终于…结束了…
她往回走,街道很安静
伦敦的夜晚,雾气笼罩
谢菲尔德…你真是堕落…
身为皇家特工…身为女王陛下的直属…
白天跟踪自己的主人…
看他跟其他女人做爱…
然后自己偷偷自慰…
晚上还要回家看录像继续…
你已经…彻底是那个害虫主人的形状了…
……
突然,一辆马车停在她身边:
车门打开:
指挥官坐在里面,微笑着看她:
“谢菲,这么晚了,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指挥官。我自己…”
指挥官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上来。”
语气不容拒绝。
谢菲被拉进马车
车门关上。
……
指挥官敲了敲车壁:
“回221B。”
……
夜晚的伦敦,雾气笼罩着街道:
煤气路灯在雾中散发着昏黄的光:
一辆马车穿过贝克街,往221B的方向驶去:
……
马蹄声:
哒哒…哒哒…哒哒…
有节奏地敲击着石板路:
……
车轮声:
咕噜…咕噜…
碾过路面的缝隙:
……
车厢的晃动声:
吱呀…吱呀…
随着路面的起伏,一颠一颠:
……
混在这些声音中的:
还有一些细微的、压抑的声音:
……
女人的声音,很轻,像是被捂住了:
“唔…嗯…”
断断续续的喘息:
“啊…不…”
带着哭腔的呜咽:
“唔…!”
……
马车经过一盏街灯:
光线短暂地照亮了车厢:
窗帘的缝隙里,能看到晃动的人影:
然后又陷入黑暗:
……
马蹄声继续:
哒哒…哒哒…
……
车轮声继续:
咕噜…咕噜…
……
车厢晃动声继续:
吱呀…吱呀…
……
压抑的女声变得更急促:
“嗯…啊…”
“不行…唔…”
“啊…!”
……
然后是短暂的沉默:
只有马蹄声和车轮声:
哒哒…咕噜…
……
接着是更细微的呜咽:
像是哭,又像是笑:
“…呜…”
……
马车继续行驶:
穿过雾气笼罩的街道:
经过沉睡的房屋:
偶尔有夜归的行人,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马车:
然后继续赶路:
……
马蹄声渐渐远去:
哒哒…哒哒…
……
车轮声渐渐远去:
咕噜…咕噜…
……
车厢晃动声渐渐远去:
吱呀…吱呀…
……
还有那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疲惫的呢喃:
也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
……
马车消失在贝克街的雾气深处:
只剩下伦敦的夜晚:
安静:
寂静:
只有雾:
……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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