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侦探小姐的漫长等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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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的一天从清晨五点半就开始了。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天色还是灰蒙蒙的,伦敦特有的晨雾笼罩着贝克街。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映出她睡眼惺忪的脸,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上。

她拿起梳子,从发尾开始慢慢梳理。

一下,两下,三下…梳子顺着发丝滑过,带走了睡眠的痕迹。

她喜欢这个安静的时刻,喜欢在指挥官还在睡觉的时候,独自为新的一天做准备。

等头发梳顺了,她把它们盘成维多利亚时代房东太太应有的发髻,用发夹固定好。

不松不紧,刚刚好。

她转了转头,确认发髻不会松动,然后满意地点点头。

衣服昨晚就准备好了,挂在椅背上。

深色的长裙,保守但合身,白色的围裙系在腰间。

她穿上衣服,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和袖口,确保每一处都平整得体。

最后她挑了一条有蕾丝边的围裙系上——这是她特意选的,虽然指挥官可能不会注意到这种细节,但她觉得穿得漂亮一点,他看到会开心。

她轻轻推开房门,走廊里一片寂静。

贝克街221B的清晨总是这样安静,只有她一个人醒着。

她知道哪几块木板会发出吱呀声,小心地避开它们,无声地下楼。

这种感觉很好,就像她是这个家的守护者,在所有人还在梦中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照顾这个家了。

厨房里还是黑的。

她点起煤油灯,橘黄色的光芒照亮了小小的空间,也照亮了灶台上整齐摆放的锅碗瓢盆。

她走到炉子前蹲下来,打开炉门。

里面是昨晚留下的余烬,还有一点微弱的红光。

她小心地添上几块木柴,然后放上煤块。

划火柴的时候,她的手很稳,火苗在黑暗中跳跃,舔舐着木柴,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火慢慢烧起来了,红色的光芒透过炉门映在她脸上,温暖而明亮。

自从来到这个维多利亚伦敦项目,她每天早上都做这些事情。

当时明石在港区征集参与者的时候,很多舰娘都报名了——谢菲尔德要演侦探,光辉要演贵妇,爱宕要演交际花…大家都选了那些显眼的、有很多戏份的角色。

只有房东太太这个角色没什么人想演。

“我想演房东太太。”她举手的时候,大家都有点惊讶。

贝法问她:“赫敏,你确定吗?这个角色可能没什么镜头哦。”

“没关系。”她很认真地说,“我觉得照顾指挥官的日常生活,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她是真心这么想的。

在港区里,贝法姐作为女仆长总是那么完美,那么温柔,那么能干。

赫敏有时候会想,要是自己也能像贝法姐那样就好了。

但在这里,在221B,她就是贝法姐那样的存在。

她是照顾指挥官的人,是每天为他准备早餐、整理房间、洗衣熨衣的人。

这让她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重要的。

炉火烧旺了,她把大铁壶放在炉子上。

水壶里的水开始加热,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转身走到食品柜前,拿出昨天傍晚买的新鲜面包。

面包还很松软,她切了几片,厚度刚好。

指挥官喜欢烤到金黄色的面包,外面脆脆的,里面还保持松软。

她把面包片放在烤架上,架在炉火旁边。

火候要控制好,太近会焦,太远又烤不透。

然后是培根。

她打开地窖的小门,走下几级台阶,从冰柜里拿出一块培根。

冰柜是明石特制的,用特殊的魔法保持低温,很方便。

培根还很新鲜,她切成薄片,放在平底锅里。

锅底抹了一点黄油,培根片放下去立刻发出滋滋的声响。

油脂慢慢渗出来,在锅底形成一层透明的液体。

她用锅铲翻动培根,让它们均匀受热。

香味慢慢飘出来了,咸香的、诱人的味道,混合着烤面包的香气,让整个厨房都充满了早晨的气息。

鸡蛋是最后准备的。

她从篮子里拿出两个鸡蛋,在碗边轻轻磕一下,蛋壳裂开了,她用拇指掰开,蛋清和蛋黄滑进碗里。

蛋黄圆圆的,完整的,像个小太阳。

她把培根拨到一边,在锅里腾出空间,然后把鸡蛋倒进去。

蛋清立刻在热油中凝固,边缘微微卷起,形成不规则的花边。

蛋黄静静地躺在中间,保持着完美的球形。

她用锅铲轻轻铲了铲蛋白边缘,确保它不会粘锅,但不能碰到蛋黄。

指挥官喜欢用面包蘸着半流动的蛋黄吃,所以蛋黄要保持液态,蛋白煎到刚好凝固就行。

水开了。

她把茶壶从架子上拿下来,先用开水烫一遍壶身,让茶壶温热起来。

然后倒掉水,放进茶叶。

这是从明石那里特别订购的红茶叶,据说是模仿维多利亚时代贵族用的茶叶。

她舀了两勺,刚好的量。

然后注入开水,盖上壶盖,让茶叶慢慢舒展开来。

房间里立刻飘起了茶的香气,清新的、略带苦涩的味道,混合着面包和培根的香味,这就是早晨应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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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说过,她泡的茶最好喝。

她知道这不只是恭维,因为她确实很认真地研究过怎么泡茶。

水温要刚好,茶叶的量要准确,浸泡的时间要控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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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过很多次,记住了每一个细节,就是为了能给指挥官泡出最好喝的茶。

一切都准备好了。

她把食物摆在托盘上——烤得金黄的面包片,煎得恰到好处的培根,中间是太阳蛋,蛋黄完整地躺在蛋白中间。

旁边放着小碟子,里面是黄油和果酱。

茶壶和茶杯放在托盘另一边,冒着热气。

她还从窗台上的小花瓶里拿了一朵花,是昨天从楼下花园摘的雏菊,插在一个细长的小瓶子里。

这样早餐看起来就更温馨了。

她端起托盘,小心翼翼地上楼。

托盘有点重,但她的手很稳。

她上楼的时候,避开那些会发出声音的木板,无声地来到指挥官的卧室门前。

她停下来,深呼吸一次,然后抬起手轻轻敲门。

“指挥官,早餐准备好了。”

里面传来含糊的声音:“进来…”

她用肩膀顶开门,走进房间。

房间里还是黑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门口透进来的一点光。

她把托盘放在床边的小桌上,动作很轻,不发出一点声音。

然后她走到窗边,双手握住窗帘的边缘,慢慢拉开。

动作要轻,不能一下子让太多光线进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伦敦特有的薄雾洒进房间,柔和而温暖。

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尘埃,在光线中闪闪发亮。

她转身看向床上的指挥官。

被子滑落了一些,露出他结实的肩膀和胸膛。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还带着睡意,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他很好看。

她走过去,很自然地坐在床边。

床垫微微下陷,她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额前的头发。

“早安,指挥官。”她微笑着说,“今天天气不错,虽然有雾,但应该会散开。我准备了您喜欢的早餐——太阳蛋配培根,还有新烤的面包。”

指挥官慢慢坐起身,被子滑落,露出整个上身。

他伸了个懒腰,她能看到他肌肉的线条在晨光中绷紧又放松。

她帮他整理枕头,让他能舒服地靠着。

“昨晚睡得好吗?”她问,“我听到您房间的灯很晚才熄,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用眼过度可不是什么好事哦。”

“还不错。”指挥官揉了揉眼睛,“只是有些案件资料要看。谢菲今天会带新的案子过来,我得提前做点准备。”

“那等会儿我给您做个皇家式的脸部按摩吧。”她站起来,走到衣柜前,“可以缓解疲劳,让您精神一些。”她打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地挂着指挥官的衣服——白色衬衫,深色马甲,外套,领带,每一件都是她昨晚熨烫好的,平整无痕。

她拿出今天要穿的那套,挂在椅背上。

然后又从抽屉里拿出袜子、内裤,也放在椅子上。

这些工作她很熟练,每天早上都做一遍,已经成了习惯。

她走到洗脸台,倒了一盆水。温度刚好,她试过很多次,知道指挥官喜欢的温度。“我去把早餐端上来,您先洗漱。”她说着,转身要走。

“赫敏,过来。”指挥官叫住了她。

她转身,看到他拍了拍床边的位置。

她的脸微微一红,走过去坐下。

指挥官的手搭在她肩上,拇指摩挲着她脖颈的皮肤。

那里很敏感,她忍不住轻轻颤了一下。

“您总是这样。”她笑着说,声音里带着某种宠溺,“明明还没洗漱,就想做这种事。”

“那你帮我。”指挥官说。

她明白他的意思。

她站起来,走到洗脸台,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

毛巾在她手里拧出水来,滴滴答答落在盆里。

她拿着毛巾回到床边,指挥官已经靠在床头了,被子盖到腰间,上身完全露出来。

她跪上床,坐在他身边,举起毛巾。

毛巾从指挥官的额头开始,她慢慢擦过他的眉毛。

他闭上眼睛,睫毛很长,在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擦过他的眼睛,鼻梁,脸颊,然后是下巴。

那里有些胡茬,硬硬的,刺着毛巾。

她的手继续往下,擦过他的脖子,拇指轻轻按压他的喉结,感觉到它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滑动。

“您的身体真好。”她说,手指在他胸膛上停留了一下,“每天早上帮您擦身体,我都会想,能照顾您真是太好了。”

她是真心的。

在港区的时候,她很少有机会这样触碰指挥官。

大家都围在他身边,每个人都想跟他亲近。

但在这里,这是她的工作,是房东太太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他,可以每天早上都这样,给他擦脸,擦身体,照顾他。

指挥官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她愣了一下,然后听到他问:“你知道我每天早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吗?”

她歪着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是什么?”

“是看到你。”指挥官说。

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看到我?

不是因为我做的早餐好吃,不是因为我把房间整理得很干净,而是…看到我本身?

她感觉鼻子有点酸,但她笑了。

“我也是。”她说,“能够陪在您身边,照顾您,看着您…这就是我最幸福的事情。从今往后,也请多多指教了,指挥官。”

她主动吻了他。

手捧着他的脸,她的唇贴上他的唇。

他还没刷牙,她也还没刷牙,但她不在意。

她的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灵活地缠绕着他的舌头。

她知道他喜欢什么,知道怎么让他舒服——这些都是她慢慢学会的,为了他而学会的。

吻了很久,她才放开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两个人都有点喘。“指挥官。”她说,声音有点哑,“我想要您。”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指挥官没有说话,只是开始解她的衣服。

她配合地抬起手臂,让他解开围裙的绑带。

围裙滑落到床上。

然后是裙子背后的扣子,那些小扣子密密麻麻,但他的手指很灵活,一颗一颗地解开。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擦过她的背,那股温度让她的呼吸乱了一下。

裙子松开了,滑落到她腰间。

他又开始解束腰,这个最难脱——它紧紧箍在她腰上,勒出她细细的腰线。

他的手很有耐心,一点一点地松开背后的系带。

“您每天都穿这个,不难受吗?”他问。

“有一点。”她说,“但是穿了这个,身材会好看一些。”

“不穿也很好看。”他说。

她的心又是一甜。

束腰终于解开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把她剩下的衣服都脱掉了——衬裙,衬衫,内衣…最后只剩下一双长筒袜,白色的,套在她修长的腿上。

她赤裸地坐在他腿上,让他看着自己的身体。

她对自己的身体有信心——虽然不像爱宕那么丰满,也不像谢菲尔德那么有曲线,但她知道他喜欢她这样的。

他的手复上了她的胸。

她的胸部不大,但形状很好,柔软而有弹性。

他轻轻揉捏,拇指摩擦着乳尖。

“嗯…”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呻吟。乳尖在他的抚弄下慢慢硬了,凸起来,颜色也变深了。

他低头,含住了一边。

“啊…”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舌头灵活地舔舐,牙齿轻轻咬着…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他的另一只手滑到了她腿间。

她没有夹紧,反而主动分开了腿。

手指摸到了那片湿润。

“已经准备好了哦。”她在他耳边说,“从您开始脱我衣服的时候,我就…就开始期待了。”

“那我不客气了。”他说。

“嗯。”她点头,“来吧,指挥官。让我好好疼爱您。”

她抬起身体,跪在他腿上。

他掀开被子,他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昂然挺立。

她伸手握住它,拇指轻轻摩擦着顶端,感受着它的温度和硬度。

“您的这里…总是这么有精神呢。”她笑着说,“让我来照顾它吧。”

她扶着那根性器,对准自己的入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嗯…啊…”入口被慢慢撑开,龟头挤进来了,然后是更粗的部分。她的动作很慢,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他的性器一点一点进入她身体的感觉,享受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终于,她完全坐了下去。“呼…进来了。”她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您的这里…填满了我的身体。这种感觉,我最喜欢了。”

她抱着他,开始缓慢地律动。

她的动作很有节奏,每一次上下移动,她都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进出,摩擦着内壁。

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节奏,知道什么样的角度能让他更舒服。

她不只是在承受,而是在主动地给予。

“指挥官。”她在他耳边说,“我爱您。能够陪在您身边,能够照顾您,能够像这样…跟您结合在一起…我真的很幸福。”

他抱紧她,开始配合她的动作,挺腰。

两个人的身体完美地契合着,就像已经做过无数次一样熟悉。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轻微的喘息和皮肤摩擦的声音,还有床板偶尔发出的轻微吱呀。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能感觉到他也快到了,因为他在她体内跳动得更厉害了。“指挥官…”她喘着气,“我…我也快要…”

“一起。”他说,手抱得更紧了。

“嗯…”

最后几下,他用力地挺腰,顶到了最深处。

她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然后温热的液体注入了她身体深处。

“啊…”她也到了,身体痉挛着,她抱紧他,把脸埋在他肩上,轻轻呻吟。这个时刻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私密的,温暖的,充满爱意的。

结束后,她还抱着他,把头靠在他肩上,听着他的心跳。

“真希望时间能一直停在这一刻。”她说,“不过…我知道您还有工作要做。谢菲尔德小姐应该快到了吧?”

话音刚落,楼下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抬起头,笑了:“看,说曹操曹操到。她总是这么准时呢。”

她从他身上下来,他的性器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她拿了条毛巾擦拭,然后开始穿衣服。

她的动作很快——束腰,衬衫,衬裙,裙子,围裙,一件件穿好。

他也起床了,走到洗脸台洗漱。

她一边系围裙,一边说:“我去开门,然后把早餐端上来。您慢慢洗漱,不用急。”

“辛苦你了,赫敏。”他说。

“不辛苦。”她走过去,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照顾您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呢…而且,我很享受照顾您的感觉。从今往后,也请多多指教了,指挥官。”

她快步走出房间,下楼,去开门。

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步伐轻快。

虽然跟指挥官的亲密时光结束了,但她知道,晚上他会回来,会回到这个家,会回到她身边。

而她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为他准备晚餐,整理房间,陪他入睡…然后明天早上,再重复这一切。

她打开门,看到穿着侦探装的谢菲尔德站在门外。

谢菲尔德穿着深色的及膝风衣,下面是黑色的短裙,露出修长的双腿——白色的长筒丝袜包裹着她的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脚上是棕色的及膝长靴,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戴着小礼帽,手里拿着一个皮质公文包。

脸上带着侦探特有的冷峻表情,但赫敏注意到,她的手套边缘有些磨损,公文包的提手也被握得有些发白——那是长时间等待时下意识用力的痕迹。

而且,谢菲尔德的怀表链在晨光中微微晃动。

那是一块精致的银怀表,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她马甲的口袋里。

赫敏知道,谢菲尔德一定已经看过很多次时间了。

“早安,谢菲尔德小姐。”她微笑着说,“指挥官马上下来,请先进来稍等。要来杯茶吗?我刚泡了新的。”

而且,谢菲尔德的怀表链在晨光中微微晃动。

那是一块精致的银怀表,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她马甲的口袋里。

赫敏知道,谢菲尔德一定已经看过很多次时间了。

谢菲尔德看了她一眼,眼神有点微妙。她一定看出来了——赫敏的头发虽然重新整理过但还有点乱,脸上还带着刚刚被爱过的红晕。

“…早安,赫敏太太。”她走进来,长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哒哒\'的声音,“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她说着,从马甲口袋里掏出那块怀表,打开表盖看了一眼:“八点二十分。我在外面的马车上坐了…大概有二十五分钟吧。维多利亚的早晨很冷,不过幸好马车里还算暖和。”

赫敏的脸更红了。谢菲尔德这是在暗示——她早就到了,只是在外面等着,等221B里面的\'早安仪式\'结束。

“没有啊。”赫敏笑着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些,“您来得刚刚好。指挥官洗漱完就下来了。我去准备茶点,您先在客厅坐一会儿吧。”

谢菲尔德合上怀表,放回口袋,然后脱下手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慢慢脱,动作很优雅,但眼神却一直盯着楼梯的方向:“不急。反正我已经习惯等了。”

“没有啊。”赫敏笑着说,“您来得刚刚好。指挥官洗漱完就下来了。我去准备茶点,您先在客厅坐一会儿吧。”

她转身走进厨房,身后传来谢菲尔德的轻笑声。

她在厨房里准备茶点,心情很好。

刚才跟指挥官在一起的时光,让她觉得很满足。

这份幸福,是她努力争取来的,是她用心经营来的。

她端着茶点走出厨房,看到指挥官已经下楼了,正在跟谢菲尔德讨论今天的案件。

她把茶点放在桌上,站在指挥官身边,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指挥官,要注意劳逸结合哦。”她温柔地说,“不然,我会用稍微强硬一点的手段让您休息的,呵呵~”

指挥官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了。”

她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谢菲尔德说:“那我不打扰你们工作了。指挥官就拜托您了,谢菲尔德小姐。”

谢菲尔德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放心吧,赫敏太太。”

赫敏微笑着走回厨房,开始准备午餐的食材。

虽然指挥官要出门调查案件了,但她知道他会回来。

而她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照顾他,爱着他。

……

谢菲尔德讨厌马车。

准确地说,她讨厌跟指挥官一起坐马车。

马车空间很大,完全可以两个人各坐一边,保持体面的距离。

但指挥官从来不这么做。

他总是要求她坐在他腿上,美其名曰\'节省空间\'或者\'这样方便讨论案情\'。

荒谬。

但谢菲尔德还是照做了。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拒绝,指挥官会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然后说\'谢菲不愿意跟我亲近吗\',然后她就会心软。

真是讨厌。讨厌自己的心软,讨厌指挥官吃准了这一点。

所以现在,谢菲尔德穿着那身短裙和风衣,坐在指挥官腿上,努力保持脊背挺直,目光看向窗外,装作这一切都很正常。

风衣已经脱下来搭在旁边,她只穿着紧身的黑色背心和短裙。

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双腿,此刻正被指挥官的大腿托着,长靴的鞋跟悬在空中。

“案件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一个珠宝商人在自己店铺的密室里被杀,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门窗紧锁。典型的密室杀人案。虽然很老套,但还是要去现场看看。”

“嗯。”指挥官应了一声,但他的手已经搭在谢菲的腰上了。

谢菲尔德的身体微微一僵,但还是继续说:“嫌疑人有三个——死者的妻子、店员、还有一个欠债的商业伙伴。我倾向于是妻子,女人杀死丈夫通常是…”

她的话被打断了,因为指挥官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摸索她的腰肢,拇指隔着紧身背心摩挲她的肋骨下缘。

“指挥官,我在说案件。”谢菲冷冷地说。

“我在听。”指挥官说,但手没停,反而慢慢往上滑,“你继续说。”

谢菲尔德咬了咬牙。“女人杀死丈夫通常是因为感情纠纷或者财产问题。根据资料,这个珠宝商人最近生意不错,但妻子…”

指挥官的手已经摸到了她胸部的下缘。

她今天没穿束腰,只有一层薄薄的背心,他的手掌几乎可以直接感受到她胸部的形状。

她的呼吸乱了一下,但努力维持着冷静的语调。

“妻子发现他有外遇,所以…所以动机很明显…”

“嗯,有道理。”指挥官说着,把头埋进了谢菲的头发里。

谢菲尔德全身一颤。指挥官的鼻息喷在她耳后,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能感觉到指挥官在深呼吸,闻着她头发的味道。

“指挥官…您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已经有点抖了。

“闻你的头发。”指挥官理所当然地说,“你今天用了什么洗发水?味道很好闻。”

“那是维多利亚时代的香皂…跟您无关吧。”谢菲尔德嘴硬道,但脸已经开始发烫。

“当然有关。”指挥官的手这时候已经完全覆盖在她的胸部上了,隔着薄薄的背心,他能清楚地感觉到她胸部的柔软和乳头的凸起。

他的拇指开始画圈。

“我的搭档穿什么、用什么、闻起来怎么样,我都要关心。”

“搭档不需要这种…这种下流的关心。”谢菲尔德说,但声音已经软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背叛自己——乳头在指挥官的抚弄下硬了起来,下半身开始有种空虚的感觉。

她讨厌这样。讨厌自己的身体这么诚实,讨厌指挥官这么了解她。

“下流?”指挥官在她耳边轻笑,“可是谢菲的身体很诚实呢。”

“那只是…只是生理反应,跟我的意志无关。”谢菲尔德试图用科学的语气解释,“人体的自然反射,不代表我喜欢您这种骚扰行为。”

“是吗?”指挥官的另一只手这时候从她大腿上滑过。

白色的丝袜光滑细腻,手掌摸上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他的手慢慢往上滑,滑过丝袜的边缘,摸到了她大腿根部裸露的皮肤。

“指挥官!”谢菲尔德惊呼,手按住了指挥官的手腕,“马车还在街上,外面有人…”

“放心,窗帘拉着呢。”指挥官说,手继续往上。他的手指撩起短裙的裙摆,直接摸到了那片柔软。

然后他愣了一下。

“谢菲…”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惊喜和欲望,“你今天…没穿内裤?”

谢菲尔德的脸瞬间红透了。“那…那是因为…因为这套衣服穿内裤会有痕迹!”

“是吗?”指挥官的手指已经摸到了那片湿润,“那谢菲这么湿,也是因为衣服的关系?”

“闭嘴,害虫!”谢菲尔德恼羞成怒地骂道,但声音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威慑力。

指挥官没有闭嘴,反而继续说:“明明身体这么想要,嘴上还要逞强。谢菲每次都是这样。而且今天还特意不穿内裤…是不是在期待什么?”

“我没有想要…唔…停下…案发现场快到了…”

但指挥官不仅没停,手指反而直接滑进了那片湿润。

谢菲尔德全身一颤,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白色的丝袜包裹着她的大腿,此刻紧紧夹住了指挥官的手。

“看,谢菲的腿很诚实地夹住我的手了呢。”

“那是…那是我想让您拿出去!”谢菲尔德辩解道,但她知道这个解释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指挥官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中游走,熟练地找到了那个最敏感的点,轻轻摩擦。

谢菲尔德咬着下唇,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

她能感觉到丝袜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内侧,那种细腻滑腻的触感配合着指挥官手指的动作,让她几乎要疯掉。

可恶…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明明知道指挥官会这么做,明明可以拒绝的,但还是…还是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而且,而且身体居然这么敏感,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就变成这样…不对,这不是我的错。

这是指挥官太狡猾了,他知道我的弱点在哪里,知道怎么让我无法拒绝。

他就是个下流的、只会欺负女性的、卑鄙的害虫…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这种感觉呢…

指挥官这时候在她耳边低声说:“谢菲,我们到了之后,你要专心调查案件。所以现在先让你舒服一下,免得一会儿分心。”

“什么狡辩的逻辑…我才不会…啊!”

指挥官的手指插了进去。

谢菲尔德的身体弓起,头向后仰靠在指挥官肩上。

她能感觉到指挥官的手指在她体内缓慢地进出,另一只手从背心下钻进去,直接握住了她的胸部,拇指摩擦着乳尖。

嘴唇贴在她耳后轻轻吮吸。

“指挥官…真的要…要到了…唔…”

“那就快点。”指挥官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拇指同时摩擦着阴蒂,“谢菲一会儿还要工作呢,作为搭档,我当然要帮你调整好状态。”

“什么调整状态…明明就是…就是在欺负我…嗯…啊…”

谢菲尔德咬着手背,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

马车外面是伦敦的街道,虽然窗帘拉着,但如果她叫太大声还是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

那太丢人了,身为侦探的尊严不允许…

但指挥官的手指太狡猾了,准确地击打着她体内的敏感点,配合着对阴蒂的刺激,还有她双腿间丝袜摩擦的感觉,谢菲尔德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指挥官…我…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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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指挥官说,手指猛地深入。

谢菲尔德浑身绷紧,然后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死死咬着手背,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在指挥官怀里痉挛。

双腿绷直,白色的丝袜被拉得紧紧的,勾勒出修长腿部的线条。

温热的液体涌出,打湿了指挥官的手指,还有一些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浸湿了丝袜的边缘。

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谢菲尔德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在指挥官怀里喘气。她能感觉到指挥官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然后举到她眼前。

“看,谢菲流了这么多。”

谢菲尔德的脸瞬间红透了。“不要…不要给我看那种东西!”她想把头转开,但指挥官另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下巴。

“张嘴。”

“什么?!”

“我说,张嘴。谢菲不是有洁癖吗?那就自己把手指舔干净。”

“做梦!我才不会…唔!”

指挥官趁她说话的时候把手指塞进了她嘴里。

谢菲尔德瞪大眼睛,舌头下意识地感受到了自己体液的味道——腥腥的,带着甜味,还有指挥官皮肤的味道。

“乖乖舔干净。”指挥官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谢菲尔德恼怒地瞪着指挥官,但还是…还是用舌头卷住了他的手指,一点点舔舐干净。

她能看到指挥官眼里的满意和欲望,这让她既羞耻又…又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这个害虫…每次都这样…明明我是侦探,应该是理智的、冷静的、专业的,但在指挥官面前…在指挥官面前我就变成了这种…这种淫荡的女人…可恶,真的很可恶…但是…但是我喜欢他这样对我。

喜欢他把我当成他的所有物,喜欢他不顾我的拒绝强行让我舒服,喜欢他知道我表面逞强但还是毫不留情地拆穿我…我爱他,爱这个下流的害虫。

虽然我永远不会说出来。

手指舔干净后,指挥官抽出来,然后温柔地帮谢菲整理好衣服。

裙摆放下,背心拉平,风衣重新披上。

他还掏出手帕,帮她擦了擦大腿内侧丝袜上沾到的液体,动作很轻柔。

最后他掏出另一条手帕,擦了擦谢菲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

“好了,现在谢菲可以专心工作了。”指挥官说,语气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谢菲尔德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她整理了一下思绪,重新进入侦探的状态。“到了吗?”

“快了。”指挥官看了看窗外,“大概还有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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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重新梳理一下案情。”谢菲尔德说,声音已经恢复了冷静和专业,“珠宝商人死在密室里,门窗紧锁,凶器是一把匕首。嫌疑人是妻子、店员和商业伙伴。现场勘查的重点应该是…”

她继续分析着案件,语气流畅,思路清晰,完全看不出几分钟前还在指挥官怀里高潮。

指挥官看着她,眼里满是笑意和宠溺。“谢菲真厉害,这么快就能恢复工作状态。”

“这是职业素养。”谢菲尔德冷冷地说,但耳根还是红的,“不像某个只会耍流氓的害虫。”

“我很荣幸能被谢菲称为害虫。”指挥官笑道。

“…你还挺自豪的。”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传来蛮啾车夫的声音:“啾啾啾(到了,先生,小姐。)”

谢菲尔德深呼吸一次,恢复了侦探的冷峻表情。“下车吧,指挥官。案件在等着我们。”

但在指挥官打开车门之前,她转过头,飞快地在指挥官唇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她小声说,然后立刻恢复冷脸,“不过下次不许在工作途中骚扰我。”

“下次一定。”指挥官笑着说,两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

独角兽觉得今天的案子好奇怪。

她是被叫来扮演\'死者的侄女\'这个角色的——一个住在这栋房子里、在案发当晚听到了一些声音但什么都没看到的小女孩。

按照剧本,她应该接受谢菲尔德小姐的询问,提供一些线索。

证词已经说完了,谢菲尔德小姐也记录好了。本来应该继续调查的,但是…

指挥官哥哥说要去楼上\'单独检查一下死者的卧室\',然后就把光辉姐姐带上去了。

那已经是快二十分钟前的事了。

独角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抱着优酱,眼睛盯着天花板。

楼上很安静…不对,不是安静,而是传来一些…一些很微弱的声音。

“嗯…”

“唔…”

还有床板轻微的吱呀声。

独角兽的脸刷地红了。

她当然知道指挥官哥哥和光辉姐姐在做什么。

虽然独角兽年纪小,但港区的姐姐们晚上经常会看那些\'维多利亚伦敦\'的视频,独角兽也偷偷看过一些。

她知道指挥官哥哥会跟很多姐姐做那种事情。

而且…而且独角兽自己其实也…也已经跟指挥官哥哥做过了。

只是独角兽还是会害羞,不像光辉姐姐或者爱宕姐姐那样能主动说出来。

每次都是指挥官哥哥主动来找独角兽,温柔地问\'独角兽,想要吗\',然后独角兽就会点点头,小声说\'嗯\'。

但是现在…现在这么近距离地听着,独角兽还是觉得脸好烫,心跳好快。

她偷偷瞥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谢菲尔德小姐。

谢菲尔德小姐坐得笔直,手里拿着调查记录本,脸上的表情冷冷的,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看起来完全没听到楼上的声音一样,专心工作的样子。

但是…但是独角兽注意到,谢菲尔德小姐握着笔的手指有点紧,指节都有点发白了。

而且她翻页的动作…其实根本没在看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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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直停在同一个地方。

还有她的耳朵…耳朵有点红。

独角兽又看向躺在地上扮演尸体的能代姐姐。

能代姐姐应该一动不动地趴着,但是…她的手指在动。而且她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呼吸好像也有点乱。

大家都…都听到了…谢菲尔德小姐虽然装作没听到,但其实也…也在意吧…能代姐姐连装尸体都装不住了…独角兽也是…身体好热…那里好痒…

楼上又传来一阵模糊的声音。这次稍微清晰了一点:

“…啊…”

然后是低沉的男声,听不清说什么,但那个声音…是指挥官哥哥的声音。

独角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只是听到指挥官哥哥的声音,身体就…就开始有反应了。那个地方开始变得湿湿的,热热的,有种想要被摸、被填满的感觉。

她把脸埋在优酱的头上,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手却不由自主地…慢慢伸向了裙子下面…

“独角兽。”

谢菲尔德小姐突然开口。

独角兽吓得手缩了回来,像被抓到做坏事的小孩。“是、是的!谢菲尔德小姐!”

谢菲尔德转过头看着她。金色的眼睛冷静而锐利,但独角兽觉得…那眼神里好像有种理解?

“你的证词我已经记录完了。”谢菲尔德说,声音还是那么冷静,但有点…有点沙哑?

“接下来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你可以去厨房倒杯水,或者去花园透透气。这里的空气…有点闷。”

独角兽明白谢菲尔德小姐的意思——她是在让独角兽离开这个能听到楼上声音的地方。

“那…那独角兽去…”

但她的话还没说完,楼上就传来了更明显的声音。

“嗯…啊…”

声音更高了一点,带着某种…某种让人脸红的韵律。

然后是\'吱呀吱呀\'的床板声,很有节奏,一下一下的。

还有低沉的撞击声。虽然很轻,但在安静的客厅里还是能听到。

独角兽的手僵在空中。她能想象楼上的画面——光辉姐姐一定被指挥官哥哥压着,或者趴着,身体随着指挥官哥哥的动作一下一下地…

她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光辉姐姐…好幸福…被指挥官哥哥那样疼爱…一定很舒服吧…独角兽也想…也想跟指挥官哥哥那样…虽然之前做过了,但是…但是每次听到指挥官哥哥疼爱别人,独角兽还是会…会很想要…

她看向谢菲尔德小姐。

谢菲尔德小姐的笔停了。她的手放在记录本上,一动不动,但能看到手指在轻微地颤抖。

她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脸颊也开始泛红。

然后独角兽看到,谢菲尔德小姐的另一只手——那只本来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地…慢慢地伸进了裙子下面。

独角兽睁大了眼睛。

谢菲尔德小姐…谢菲尔德小姐在…

谢菲尔德小姐注意到独角兽在看她。两人的目光对上了。

独角兽以为谢菲尔德小姐会生气,会骂她\'不许看\'。但谢菲尔德小姐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然后…嘴角扯出一个有点自嘲的笑。

“独角兽,”谢菲尔德说,声音比刚才更沙哑了,“你不是要去花园吗?”

“我…”独角兽咬着下唇,“我…我也想留在这里…”

谢菲尔德沉默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随便你。”

她说完,视线移开,盯着天花板。手在裙子下的动作…更明显了一点。

独角兽也把手伸进了裙子里。

小手摸到了内裤的布料,已经湿了。她的手指轻轻按压那个会让身体颤抖的小凸起,一股电流般的感觉立刻传遍全身。

指挥官哥哥…指挥官哥哥在楼上疼爱光辉姐姐…独角兽只能在这里听着,自己偷偷摸自己…好想…好想指挥官哥哥也来疼爱独角兽…但是…但是独角兽不好意思主动说…每次都要等指挥官哥哥来找独角兽…如果…如果独角兽能像光辉姐姐那样主动就好了…

这时候,客厅另一边传来细微的声音。

独角兽转头看去——是扮演尸体的能代姐姐。

能代姐姐本来应该一动不动地趴着,但现在…她的身体在抖,臀部在不安分地扭动。

虽然脸还是朝下趴着,但能看到她的手臂也伸到了身体下面,应该也在…

独角兽和能代的目光对上了——能代稍微侧了一下脸。

能代姐姐的脸红得厉害,眼神有些慌乱,但她没有停下。她甚至…还对独角兽眨了眨眼,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像是在说\'忍不住了\'。

独角兽的脸更红了。

连扮演尸体的能代姐姐都…都忍不住了…大家都…都因为听到指挥官哥哥的声音就…

楼上的声音还在继续。

床板的吱呀声更快了,节奏更急促。

偶尔能听到几声模糊的呻吟,虽然听不清具体的字,但那种…那种声音里的感觉,让人听了就知道光辉姐姐一定很舒服。

独角兽的手指也加快了动作。她把脸埋在优酱的头上,小声地喘着气。身体越来越热,那种痒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偷偷看向谢菲尔德小姐。

谢菲尔德小姐还是坐得笔直,表情还是那么冷静,但她的身体绷得很紧。她咬着下唇,另一只手死死抓着沙发扶手,连记录本都掉在了地上。

裙子下的手在快速移动,虽然看不到,但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谢菲尔德小姐…明明那么喜欢指挥官哥哥,却总是嘴硬…明明很想要,但只能在这里听着别人被疼爱,然后自己偷偷解决…独角兽也是一样…明明很想主动去找指挥官哥哥,但是…但是总是说不出口…所以只能等…等指挥官哥哥来找独角兽…但是今天…今天指挥官哥哥说了,让独角兽等他…那就是说…案子结束后,独角兽就可以跟指挥官哥哥…

这个想法让独角兽的身体更热了。她的手指更用力地摩擦那个敏感点,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楼上的声音突然变大了一点——

“啊…啊…”

然后是一阵更急促的床板声和撞击声。

接着,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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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模糊的喘息声。

客厅里,三个舰娘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喘着气。

独角兽没有到高潮,只是…只是摸到一半就停了。因为楼上已经结束了。

谢菲尔德小姐也是,她慢慢把手从裙子里抽出来,深呼吸了几次,捡起掉在地上的记录本,重新坐好。

她的脸还是红的,眼角有生理性的泪痕,但表情已经恢复了冷静。

能代姐姐则是整个人瘫在地上,像真的死掉了一样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楼上传来脚步声、水声——应该是在清洗。

然后是开门声。

光辉姐姐先下来了。

她的脸很红,头发有点乱,维多利亚长裙的扣子好像扣得有点歪。她走路的姿势…有点不自然,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好像腿有点软。

光辉姐姐走到客厅,看到独角兽、谢菲尔德和能代,脸更红了。她小声说:“对…对不起,让大家久等了…”

谢菲尔德头也不抬:“没关系。调查需要时间。”

光辉姐姐走到沙发旁坐下,小心翼翼的样子,坐下的时候还轻轻\'嘶\'了一声,像是有点疼。

独角兽看着光辉姐姐,小声问:“光辉姐姐…没事吧?”

“没…没事…”光辉姐姐温柔地笑了笑,但那个笑容里带着某种…某种满足和幸福,“只是…只是有点累…”

指挥官哥哥也从楼上下来了。他看起来神清气爽,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谢菲,等很久了吧?”他走过来,“楼上的卧室我检查完了,没发现特别的线索。”

“是吗。”谢菲尔德冷冷地说,“检查了二十分钟?”

“因为很仔细嘛。”指挥官笑道。

谢菲尔德瞪了他一眼,但没有继续追究。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指挥官走去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穿着警官制服的威尔士亲王。她英气的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华生医生,谢菲尔德小姐,我是苏格兰场的警官。听说你们在调查这个案子,我有一些新的证据需要跟你们分享。”

“请进。”指挥官让开身位。

威尔士亲王走进来,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当她看到光辉的时候,眼神明显停顿了一下。

光辉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凌乱的头发、潮红的脸、微微歪斜的衣服、不自然的坐姿。任谁都能看出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威尔士亲王的眼神闪过一丝…羡慕?嫉妒?还有某种压抑的渴望。

但她很快恢复了警官的专业表情:“那么,我们开始吧。根据我带来的证据…”

她走到\'尸体\'旁边,蹲下身,假装仔细检查:“死因应该是…”她翻看手里的文件,“刀伤导致的失血过多。凶器是一把匕首,目前还没找到。”

谢菲尔德点头:“我也是这么推断的。”

威尔士亲王继续:“根据伤口的角度和深度,我倾向于认为这是自伤而非他伤。”

“哦?”谢菲尔德来了兴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威尔士亲王指着\'尸体\',“伤口的位置和角度,更符合自己用右手刺向左胸的轨迹。而且死者的右手上有握刀的痕迹…”

她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指挥官走到了她身边,也蹲下来,凑得很近。

“警官说得有道理。”指挥官说,但他的手…手搭在了威尔士亲王的肩上。

威尔士亲王的身体微微一僵:“华…华生医生,请保持距离…”

“抱歉,我只是想看清楚一点。”指挥官说着,手从她肩膀滑到了腰间。

威尔士亲王的脸刷地红了:“医生,这…这不太合适…”

“是吗?”指挥官在她耳边低声说,“但是警官大人刚才看光辉的眼神,可不像是不感兴趣的样子。”

威尔士亲王的脸瞬间烧起来:“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指挥官笑了,手指在她腰间画圈,“那为什么警官大人的呼吸这么乱?”

威尔士亲王咬着下唇,努力维持着警官的严肃表情:“因…因为刚才走太快了…”

“是吗?”

指挥官站起来,拉着威尔士亲王也站起来:“那不如警官大人跟我去楼上,我们可以更仔细地讨论一下案情。”

威尔士亲王的眼睛睁大了:“讨…讨论案情为什么要去楼上…”

“因为那里有死者的日记和一些私人物品,可能是重要证据。”指挥官一本正经地说,但手已经握住了威尔士亲王的手腕,“走吧,警官大人。”

“等…等一下…我…”

但指挥官已经拉着她往楼梯走了。

威尔士亲王想挣扎,但力气完全比不过指挥官。她回头看向谢菲尔德,眼神里带着求救。

谢菲尔德面无表情地翻着记录本:“去吧,调查重要。”

“可是…”

“快去。”谢菲尔德的语气不容拒绝。

威尔士亲王只好跟着指挥官上楼。

独角兽看着他们的背影。

指挥官哥哥走在前面,手握着威尔士亲王的手腕,拉着她往上走。

威尔士亲王跟在后面,脚步有点慌乱,脸红得像苹果。

然后独角兽看到——指挥官哥哥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威尔士亲王的腰上。

手指陷进那紧身的警官制服里,能看到布料被挤出褶皱。

然后那只手慢慢往下滑,滑到了臀部。

威尔士亲王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但她没有拒绝。

两人消失在楼梯拐角。

开门声。

关门声。

客厅里又安静了下来。

独角兽抱着优酱,眼睛还盯着楼梯口。

威尔士亲王姐姐也…也要被指挥官哥哥疼爱了…指挥官哥哥刚才摸威尔士亲王姐姐屁股的样子…好色情…独角兽也想…也想被指挥官哥哥那样摸…但是…但是还要等…还要等威尔士亲王姐姐结束…独角兽…独角兽一定要等到指挥官哥哥…

她看向谢菲尔德小姐和光辉姐姐。

谢菲尔德小姐合上了记录本,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但独角兽注意到,她的手又…又伸进裙子里了。

光辉姐姐则是温柔地看着独角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独角兽,你等一下也要…?”

独角兽点点头,小声说:“嗯…指挥官哥哥说了…让独角兽等他…”

“那就乖乖等吧。”光辉姐姐笑道,“指挥官一定会好好疼爱独角兽的。”

独角兽脸红着点头。

楼上,已经开始传来新的声音了。

很模糊,很轻微,但独角兽知道…

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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