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靠谱师姐,尸妻洞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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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树望眼欲穿的盯着进村的马路,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但答应他来帮忙的师姐却迟迟未见踪影。

“她该不能跑路了吧?”

他虽然离开法真门许久,但就师姐那性子,他真怀疑她会不会到村口了看一眼,发现事情有点大,然后转身就走,当没来过。

以他对这位师姐的了解程度,这种事她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

林建树一直等到了下午,终于,一阵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的清脆声响打破了林建树的焦躁。

他眼睛一亮,只见一个身披道袍的女人走了过来,袍子敞开,露出里面她那傲人的曲线。

“师姐,你可算来了!”林建树堆起笑,脸上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洛凝仙停下脚步,斜了他一眼,开口道:“你这老头,好事不叫我,坏事第一个就想到我了?”

洛凝仙此刻一点都没有刚刚在村口准备跑路的样子,倒是显得有些出尘仙子的味道。

要是她没穿这一身古怪的衣服和嘴里叼着的香烟的话,就更加像仙子了。

林建树嘿嘿一笑,挠了挠头:“哪能啊,师姐你法力高强,这阳墓村的事儿,也就你能摆平,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少拍马屁。”洛凝仙摆摆手,眼神却多了几分认真,“你那外孙的情况怎么样了?”

林建树叹了叹气,道:“不太好,虽然堵住了他外泄的元阳,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还有那个女鬼在虎视眈眈。”

洛凝仙点了点头,这几天发生的事,林建树早已经在企鹅上跟她大致说了一遍。

她是真没想到,林建树这老小子离开法真门后在这山里藏了这么一个大惊喜。

走进院子,林建树指了指里侧屋的门,低声道:“人就在里面,师姐,你……自己进去吧,我在外面等着。”

洛凝仙没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而入。

屋里光线昏暗,一股怪异的腥甜气息扑鼻而来。

她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床上,被子隆起,隐约能看出两个人影。

她上前一步,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

被子下,林秋瑶赤裸着下半身,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修长的腿部线条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颤抖。

而苏白那粗壮得令人咋舌的肉屌,像是怒张的巨龙,表面青筋虬结,正严丝合缝地嵌在林秋瑶的小穴里。

阴唇被撑开到极致,薄薄的褶皱紧紧包裹着肉屌的根部,仿佛在用力吮吸,试图将它吞噬得更深。

淫水从结合处源源不断的溢出,黏稠的液体拉出细细的银丝,随着肉屌的轻微颤动而断续,滴落在床单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被子被掀开的一瞬,林秋瑶整个人立即就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她现在的样子竟然被人看到了?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眼中闪过一抹羞耻与惊恐交织的情绪。

她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内心已经翻江倒海,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淹没了她的理智。

但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快感却在心底悄然滋生,像是被禁忌的目光灼烧,刺激得她小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紧紧绞住儿子的肉屌,又溢出一股淫水。

洛凝仙站在床边,目光意味深长地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圈,她轻轻啧了一声,然后才开口说道:“你是这孩子的亲生母亲吧?用母亲子宫的先天气堵住外泄的元阳,倒也是个好办法。”

洛凝仙摆摆手,继续道:“起来吧,剩下的让我来。”

林秋瑶再次一愣,盯着眼前这个打扮前卫,身材火辣的漂亮女人,心里不仅有些疑惑。

难道她要代替自己,用她身体去堵苏白的元阳?

洛凝仙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我又不是他娘,我来是堵不住的,真要被这小子内射,我可就倒霉了,我有别的办法。”

林秋瑶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尴尬。

在洛凝仙简单解释了一下后。

她现在知道这女人是父亲请来的帮手了,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廉耻,咬着嘴唇,起身从苏白的肉屌上缓缓抽离。

她双腿颤抖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

那根粗大的肉屌在她体内停留了二天一夜,早已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此刻抽离时,阴唇被拉扯得微微外翻,露出湿淋淋的褶皱,畅通的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啵”一声轻响,肉屌完全脱离她的身体,龟头滑出时带出了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

林秋瑶的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床边,她急忙扶住床头,胸口剧烈起伏,胸前的巨乳也随之晃动,宛如水面荡起的涟漪。

洛凝仙不由的对林秋瑶有些另眼相看了,果然,为母则刚啊。

“我……我没事……”看着洛凝仙投来的目光,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带着几分羞怯,目光低垂,不敢去看一旁的洛凝仙,却又忍不住偷瞄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抽出的粗大肉屌。

洛凝仙站在床边,对着林秋瑶点了点头,目光精准地落在苏白的肉屌上。

那根肉屌依旧硬挺,龟头紫红发亮,呈现漆黑色的青筋几乎要破皮而出,显得非常的狰狞骇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甜气味。

她的眉头微微一皱,似是对这气味有些不适,但手指却毫不犹豫地捏了个法印,中指、无名指和大拇指扣在一起,食指与小拇指笔直伸出,动作熟练地套住那根湿滑的肉屌。

她的手指修长而冰凉,触碰到肉屌时,龟头微微一跳,像是被刺激了一下。

洛凝仙的动作流畅而精准,手指沿着肉屌上下滑动,淫水与皮肤摩擦发出“滋滋”的轻响,粘稠的液体在她的指缝间拉出细细的银丝,缓缓滴落。

她的神情专注,红唇轻微张启,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法决。

林秋瑶站在一旁,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她的小穴仍因刚刚的抽离而微微抽搐,淫水还在断续流出,顺着腿根滑到脚踝,凉丝丝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

她看着洛凝仙的手在苏白的肉屌上飞快滑动,淫水被挤压得四溢,发出“啪滋啪滋”的声响,她的脸更红了。

没过多久,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肉屌在洛凝仙手中剧烈跳动,龟头马眼处猛地喷出一股浓稠的精液,乳胶状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直冲空中。

洛凝仙眼疾手快,另一手甩出一道符箓,符纸在空中化作一团离火,精准地将精液尽数焚烧,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焦糊的味道。

她的动作未停,双指并拢,蘸着空气中的灵气,在苏白的肉屌上飞快画下一道符文。

金光一闪,符文隐没入肉屌,那根硬了二天一夜的肉屌终于缓缓软下,龟头上的淫水与精液残余在烛光下闪着微光,逐渐恢复了平静。

“成了,淤堵的阳气已经泄出,缺口也补上了。”洛凝仙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已经能听到一丝异样,她收回手,轻轻抖了抖指尖残留的淫水,目光看向林秋瑶。

林秋瑶愣愣地看着她,她低声道:“这……就这样好了?”

洛凝仙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怎么?还想我再帮他撸一次?你可真会给你儿子谋福利啊。”

她擦了擦手,起身拍了拍林秋瑶的肩膀,“放心吧,狐妖的魅术已经被我破了,这小子命大,元阳虽泄了不少,但有你这当娘的护着,总算没事。”

林秋瑶坐在床上,摸着苏白那已经恢复了一丝血色的脸,诚心的对着洛凝仙说道;“多谢前辈,感谢你救了小白一命。”

洛凝仙摆摆手,等了一会,她就将一直在外等候的林建树叫了进来。

此时的林秋瑶已经穿好了裤子,正一脸心痛的看着床上的苏白。

林建树看向洛凝仙,道:“师姐,怎么样了?”

洛凝仙拿过一张凳子坐下,从包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点燃后,她才开口说道:“你这外孙是千年难见的鬼阳体,这种体制非常的麻烦。”

“众所周知,人鬼相斥,人和鬼待在一起或者交合,都会被吸走阳气,更别说纯阳体和鬼体了,可以说是天生相克,水火不容。”

“但鬼阳体却是一个意外,两者完美的相融,这种体质只要成长起来,那是非常变态的,甚至可以正道、鬼道双修。”

“但问题就是要成长起来,鬼阳体不管是对鬼物还是妖物,都是极品大补药,而且带着很强的上瘾性,只要尝到了一丝,那就会不死不休,直到将鬼阳体榨干为止,这个诱惑力是不分等级的,下到小鬼,上到鬼神……”

林秋瑶听的有些心惊胆战,她虽然知道苏白的体质特殊,但了解的并不详细,她只知道苏白的体质很危险,但没想到会如此凶险。

洛凝仙吐出一口烟雾,美眸看向林建树,问道:“没和别的女人做过爱吧?”

说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再次说道:“他母亲不算。”

林建树不由思索的说道:“没有,我给这小子下了暗示,甚至打飞机都没有过。”

洛凝仙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就算和别的女人做了也没事,只要不内射就行。”

“内射的话问题也不大,只要没吞过精液就行。”

“就算吃了,只要没在肛门里内射就还有挽救余地。”

“就算后面也内射了,也还有余地,只要不三个洞都被射过就行。”

洛凝仙一个大美女,说起这种事来是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林建树笑呵呵说道:“师姐你放心,这些肯定都没有,我平日里都小心的很,再说村里也没什么年轻漂亮的女子。”

林秋瑶不知怎么得,突然想到了王秀兰……这位虽然不年轻了,但是漂亮啊。

王秀兰应该没有对苏白下手吧,而且洛道长也说了,就算是做了,只要不内射,不吞精,不肛门内射都没什么大问题。

想到这,林秋瑶的内心也稍稍安心了一些。

“师姐,那我外孙的事就算已经解决了?”林建树问道。

可洛凝仙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哪有那么容易,他现在是妖气入体,又有亲生母亲的滋养,体内的阳气和妖气已经超过鬼气太多了,三者的平衡已经非常微妙了,一旦被打破,你这外孙还是会死。”

“什么!”林秋瑶原本那已经恢复些脸色顿时又苍白了起来,她祈求的看向洛凝仙,哀求道:“洛道长,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求你一定要救救这孩子啊。”

林建树也是眉头紧皱,他也看向洛凝仙,问道:“那这鬼气该如何去寻?”

洛凝仙让林秋瑶稍安勿躁,她翘起腿,轻松道:“简单,找一只厉害点的还是处女的女鬼跟这小子交合就行了。”

“处女???”林建树一愣,目光却不由自主的瞥到了洛凝仙身上。

洛凝仙翻了一个白眼,道:“你师姐我虽然还是处女,但这小子要的是死人,要不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头吊死,然后让你外孙趁热?”

林建树连忙摆手,讪笑道:“嘿嘿,师姐误会了,我怎么敢打师姐的主意呢。”

随后林建树神色也严肃了起来,鬼不同于人和妖,想要和鬼交合,那只有结阴亲!

只有结为夫妻,才能和鬼物交合双修,不然那就叫吸阳气了。

“师姐,那阴山鬼后……”

洛凝仙:“哪个女鬼她要还是处女,我就自己拿根黄瓜把自己的捅破了。”

林建树、林秋瑶:“……”

“哪个女鬼不算什么,怕的是后续吸引到其他脏东西,要是来了个什么不得了的玩意,那我只能跑路了。”

洛凝仙嘴中的香烟已经燃尽,她将烟头弹出窗外。

她从凳子上起身,修长的双腿缓缓伸展,吊带渔网袜勾勒出她小腿的紧实曲线,隐隐透出肌肤的莹白光泽。

她轻哼一声,双手高高举过头顶,缓缓伸了个懒腰。

在拿宽大的道袍下,紧身半透明的露腰吊带衬衫随着动作微微上滑,露出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那件衬衫薄如蝉翼,紧贴着她高挑丰满的身躯,勾勒出她挺拔硕大的胸部,黑色蕾丝的内衣在布料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仿佛随时要挣脱束缚。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是多么的引人遐想。

短到极致的牛仔热裤堪堪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边缘的毛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完美身形。

她轻轻扭动脖颈,问道:“累了,有没有房间?”

林秋瑶连忙点了头,就带着洛凝仙来到一个房间,并给她铺好了被褥。

洛凝仙小脚一蹬,脚上的高跟鞋就已经脱下,她躺在床上,带上蓝牙耳机,拿起手机就开始玩起了游戏。

林秋瑶见洛凝仙这幅模样,心里还是担忧着自己的儿子。

“洛道长……小白他真的会没事吗?”

洛凝仙打着游戏没有去看林秋瑶,她开口道:“没事,你要是不放心,你就让他多射一点吧。”

“他现在窟窿被堵住了,你又是他的生母,你让他射只会把不断积累的阳气发泄出来,至少能让他好受一些。”

林秋瑶脸色一红,这可是母子乱伦啊,这洛凝仙怎么说的好像只是一件很轻松平常的事一样。

见洛凝仙已经开麦在问候队友双亲了,她也不好在多问什么,便离开了。

让父亲回去休息后,自己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后就来到了苏白的房间。

看着躺在床上的苏白,虽然已经恢复了血色,但那微微缩紧的眉头还是看得出他此刻并不好受。

林秋瑶站在床边,胸前饱满的巨乳在丝质睡裙下微微起伏,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熟媚的气质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诱惑。

她咬了咬下唇,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尽管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儿子发泄压制,但这种禁忌的情境仍让她心跳加速,喉咙干涩。

她轻轻解开睡裙的系带,布料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和那对颤巍巍的巨乳,乳晕粉嫩,乳头在凉意中微微挺立。

在她这个年纪,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的粉嫩,实在是难得。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底的羞涩,低声呢喃:“小白,妈妈这是在帮你……你别怪妈妈。”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颤抖,目光落在苏白胯间那隆起的被单下,隔着薄布也能感受到那骇人的轮廓。

林秋瑶跪在床边,纤细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单,露出苏白狰狞粗大的肉屌。

它直挺挺地耸立,青筋盘绕,棒身通红,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前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骇人的光泽。

她喉头一紧,心跳如鼓,却还是伸出手,柔软的掌心轻轻握住那滚烫的阳物。

肉屌在她手中跳动了一下,粗壮的触感让她脸颊更红,手指微微颤抖,却熟练地上下撸动,拇指时而轻刮龟头边缘,引得棒身又胀大了几分。

“这么大……每次都这样吓人……”林秋瑶低声呢喃,眼神迷离,羞耻与情欲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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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下身,巨乳在胸前晃动,乳尖不经意擦过苏白的腿侧,带来一丝电流般的刺激。

她张开红唇,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咸腥带着一股诡异香甜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

她皱了皱眉,却没有停下,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沿着冠状沟细细舔舐,湿滑的口水顺着棒身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她逐渐加快节奏,嘴唇包裹住龟头,轻轻吸吮,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

她的脸颊因用力而微微凹陷,眼神时而瞥向苏白的脸,确认他依旧昏迷,动作就越发大胆了起来。

苏白的肉屌在她口中越发膨胀,顶端渗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混合着她的口水,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巨乳上,留下一道黏腻的痕迹。

林秋瑶的呼吸逐渐急促,鼻腔发出轻哼,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胯间隐隐传来湿润的热意。

她松开嘴,喘息着直起身,脸颊潮红,嘴唇湿润,眼神中带着一丝迷乱。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那根狰狞的肉屌此刻沾满她的口水,昂然挺立,似乎在无声地邀请她。

“小白别怕……妈妈……来帮你……很快就不难受了。”她低声自语,声音中透着羞涩与坚定。

她跨上床,膝盖分开,骑在了苏白腰间,睡裙早已被撩到腰部,露出白皙的美臀和隐秘的蜜穴。

她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润的爱液从穴口渗出,她一只手扶住肉屌,对准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撑在苏白胸膛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缓缓下沉,龟头挤开湿滑的阴唇,缓缓没入她的体内。

林秋瑶咬紧下唇,发出低低的呻吟,眉头微皱,脸上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复杂表情。

那根粗大的肉屌一点点撑开她的阴道,紧致的肉壁被撑到极限,带来一种胀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

她停顿了一下,调整呼吸,感受着体内那骇人的充实感,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每一次她都感觉自己的小穴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小白,你的大鸡巴……每次都让妈妈好舒服……”她低声呢喃,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她开始上下摆动臀部,动作从缓慢到逐渐加快,肉屌在她的小穴中进出,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的美臀上下起伏,臀肉在撞击中微微颤抖,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淫靡而充满节奏感。

林秋瑶的脸上泛起浓重的潮红,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苏白的胸口。

她低头看着昏迷的苏白,他的眉头似乎因快感而微微舒展,嘴唇无意识地微张,发出低低的喘息。

她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羞耻,又有满足。

她加快了骑乘的节奏,阴道紧紧裹住肉屌,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轻颤,穴内的肉壁收缩,挤压着那根狰狞的庞然大物。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掐进苏白的胸膛,指甲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爱液如泉涌般流出,湿透了两人的结合处。

她猛地一沉,肉屌深深顶入她的深处,龟头撞击在敏感的花心上,引发一阵强烈的颤抖。

“啊……!”林秋瑶仰头呻吟,身体猛地一颤,高潮如电流般席卷全身。

她的阴道剧烈痉挛,紧紧夹住肉屌,爱液喷涌而出。

几乎同时,苏白的肉屌也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精液顿时喷射而出,灌满她的子宫,而她的子宫也如同一只饥渴的大嘴,在出口被龟头堵住下,将儿子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部装下。

林秋瑶娇躯一软,趴在了苏白身上,胸前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胸膛,柔软的乳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

她的脸颊仍泛着高潮后的潮红,小穴依旧湿润。

她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情绪,眼神复杂地凝视苏白的脸庞,见他的眉头微微舒展,嘴唇无意识地微张,似在沉睡中仍带着一丝满足的神情。

林秋瑶咬了咬下唇,心底的羞涩如潮水般涌来,但她很快压下那份情绪,目光落向两人结合处那片淫靡的湿痕。

她缓缓起身,粗大的肉屌从她体内滑出,带出一股白浊的精液。

林秋瑶低头看着那片狼藉,脸颊更红了几分,喉头微微发紧。

她轻声呢喃:“小白,妈妈帮你弄干净……”她的声音柔媚中带着一丝羞涩,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愫,既有对这禁忌情境的抗拒,又有对儿子的温柔怜爱。

林秋瑶俯下身,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向苏白腹部上的一滴精液,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带着一股独特的甜腻。

她皱了皱眉,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却没有停下。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苏白的皮肤上滑动,从腹部开始,一点点舔舐那些散落的白浊液体。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舌尖划过苏白的小腹,感受到他皮肤的温热与紧实。

液体被她一点点卷入口中,黏稠的质感在口腔中扩散,她不自觉地咽下,喉头微微滚动,脸上浮现出一抹羞耻与情欲交织的神情。

她的舌头继续向下,舔过苏白胯间那片湿润的区域,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在她口中留下浓重的味道。

她抬起眼,偷偷瞥向苏白的脸,他的呼吸依旧平稳,毫无知觉,这让她心底的羞涩稍稍缓解。

林秋瑶的动作越来越熟练,她将肉屌含得更深,舌头在棒身上滑动,清理每一寸沾染液体的皮肤。

她的鼻腔发出低低的哼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胯间再次传来湿润的热意。

她加快了节奏,嘴唇紧紧包裹住肉屌,吸吮的力度逐渐加重,带出更多的口水,她的巨乳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泛着粉嫩的光泽。

终于,肉屌被清理得干干净净,表面光滑如新,依旧粗大却不再那么狰狞。

林秋瑶松开嘴,喘息着直起身,嘴唇湿润,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液体。

她用手指轻轻擦去嘴角的痕迹,脸颊的潮红尚未消退,眼神中带着一丝迷乱与满足。

她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柔软的湿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苏白的肉屌,从龟头到根部,动作轻柔而细致,确保没有一丝液体残留。

湿巾在她手中滑动,带走最后一丝黏腻,肉屌恢复了干净的模样,静静地躺在苏白的胯间。

林秋瑶起身,重新穿好睡裙,丝质布料贴合着她的曲线,勾勒出她丰腴的美臀与巨乳。

她拉过被单,轻轻盖在苏白身上,指尖在被单上抚平褶皱,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入睡。

她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嘴唇触碰到他温热的皮肤,低声呢喃:“小白,妈妈走了……你好好休息。”她的声音柔和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对自己行为的某种释然。

隔天中午,苏白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只觉得脑袋昏昏的,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小孩,你醒了?”

这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不带一丝的杂音,苏白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身穿黄色宽大道袍的漂亮姐姐真坐着床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你是神仙姐姐吗?”苏白微微一愣,问道。

洛凝仙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紧了紧身上的道袍,踩住了地上的烟头,然后露出非常纯良的笑容,轻声道:“神仙之名不敢当,我是你外公叫来帮忙的。”

“外公……”苏白扶着脑袋,思绪有些混乱。

他好像在昏迷前是听到了外公的声音,但瞬间,那狐妖半人半兽的模样再次涌入他的脑海,他想起来了,他在山洞里,被一个长着狐狸脑袋,浑身是毛的妖怪强奸了!

洛凝仙:“想起来什么了吗?”

苏白点了点头。

“那狐妖下面有一只蝴蝶。”

“什么蝴蝶?”

洛凝仙一愣,满头问号,这狐妖难道修炼了什么邪术?

苏白醒来的消息也很快让林秋瑶和林建树知道了,很快他们就赶了过来。

“我的孩子。”

林秋瑶上前握住苏白的小手,眼眶已然湿润。

见到妈妈,苏白也是高兴的扑倒了妈妈的怀里,妈妈的胸怀又大又软,他最喜欢了。

在外公的询问下,苏白就把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只是隐瞒了狐妖是变成王姨模样引诱他的事。

他还记得和王姨的承诺。

洛凝仙:“这狐妖吸收了小白的精液,怕是日后会成气候,而且她肯定会一直缠着他。”

此时的洛凝仙,原本敞开的道袍此刻却是穿戴整齐,将她的身体遮挡大半,也不抽烟了,真就像是一位道家高人模样,洛凝仙微微一笑,那气质,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得道高人,清冷温雅。

这让林建树和林秋瑶都面露古怪的看着她。

这人挺能装啊。

“他现在还很虚弱,让他多休息一会吧,我今晚就解决掉那阴山鬼后,明天在去给这小子找个媳妇。”

“媳妇?”苏白疑惑的看向神仙姐姐。

林建树叹息一声,就把娶媳妇的事跟苏白简单的讲解了一下。

苏白虽然还听不懂,但知道了,自己要找个鬼媳妇,只有这样才能活命。

“鬼……是不是都很吓人?”苏白不由想起了那头狐妖。

洛凝仙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道:“你对鬼媳妇有什么要求没有?”

“没……没什么要求,只要不吓人就行了,要是能漂亮点就更好了。”

洛凝仙哦了一声,找一个漂亮的还处女的女鬼有点难啊……洛凝仙交代了几句后,就走出了房间。

洛凝仙倚在院门旁,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烟头正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

吐出一口烟雾,眉头微微蹙起,似在发愁,早知道就不多嘴问了。

原本把那小子眼睛蒙住,去坟堆找个处女挖出来让他插一下就行了,现在还要去找个漂亮的。

头痛。

突然,她的视线一顿,捕捉到院子外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嗯?”洛凝仙眉头一挑,她眯起眼,精准地锁定那个在院外探头探脑的女人。

那女人,约莫三十多,体态丰腴,乳房硕大,臀部圆润,但腰肢却十分的纤细。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局促,眼神闪烁,像是做贼般的朝着院子里四处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洛凝仙掐灭了烟,她迈开步子走出院子,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对方。

“这位大姐,你找这家人有事吗?”

女人被她这一声喊得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胸前的奶子也是猛地抖了一下,险些从衣襟里跳出来。

她慌忙摆手,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嘴角抽动着。

“没没没,就是路过,路过……”

洛凝仙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盯着女人远去的背影。

她的手指在袖中微微一掐,掐了个望气的法诀,眼中骤然闪过一抹幽蓝的光芒。

刹那间,女人周身的气场在她眼中化作一团氤氲的雾气,雾气中夹杂着浓重的黑色与猩红,宛如一团翻滚的血云,散发着令人不安的阴郁气息。

洛凝仙的眉头微微皱起,鼻尖轻轻抽动,像是嗅到了某种腥甜的味道。

“这女人好大的奶子,都快赶上大师姐了,不过她这命格,啧,克夫之相浓得像是浸了砒霜的毒酒,但偏偏淫贱之气直冲天灵……”

“但淫贱之气粉而不紫,这是尝过男人了?”

洛凝仙的眼神越发深邃,像是透过女人的身体,看到了更深处的命理轨迹。

“这女人还是天生炉鼎之体,这样的命格,可谓男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尤物,但这二个命格合起来就有点……”

一个吸引男人,一个男人一碰就死。

这不永动机嘛……“这种女人,只要是沾上一点,怕是下一刻便要横死街头,她这寡妇命格太硬,硬到连鬼神都要避让三分。”

洛凝仙有些搞不懂,这种女人,你让九五之尊的真龙天子来怕是都要折寿,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猛人能和这女人搞一起啊?

洛凝仙算不出这个男人是谁。

不过就算有这么个人,怕是已经上西天了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另一边。

“小白家里怎么多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王秀兰低声咒骂,语气听着有些酸味。

“两天没来找我,这小子怕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她的眼神黯了黯,脑海中却浮现出苏白的模样,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自从尝过了苏白的大鸡巴后,她可谓是真正的重新活了一遭,这几天没被操,就有些心痒。

但见苏白这二天一直没出门,就忍不住过来看看。

“哼,男人都是一个样,喜欢年轻的又怎么样?老娘衣服一脱,那小色狼还不是得挺着大鸡巴,过来操我的逼,操得我淫水直流,操的不想拔出来?”

王秀兰自认自己近水楼台,又骚,又放得开,没理由会输的。

时间一晃而逝,已是天黑。

深夜的阳墓村,夜晚的冷风如冰霜般刺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意,仿佛连呼吸都被冻结。

浓雾如幽魂般缠绕村间小道,吞噬了月光,整个村庄都陷入死寂,唯有远处乌鸦的凄厉啼叫划破夜空。

突然,一阵尖锐的唢呐声撕裂寂静,刺耳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迷雾中,一支诡异的迎亲队伍缓缓浮现,伴随着唢呐的节奏,阴风阵阵,却毫无半分喜庆气息,只有森冷的死亡味道。

队伍前端,数名女子身披薄如蝉翼的红纱,衣不蔽体的身姿在雾中若隐若现。

她们的酥胸半露,乳尖在薄纱下微微颤动,腰肢扭动间,腿间蜜穴若隐若现,散发着淫靡的诱惑。

然而,如若细看,这些那是什么女子,她们双目空洞,瞳孔无光,皮肤青灰,腐烂的皮肉裸露在外,散发令人作呕的尸臭。

这些分明就是一具具行尸走肉的尸体啊!

队伍中央,一顶血红的轿子摇晃前行,轿帘半掩,隐约可见一道模糊的人影端坐其中,散发浓烈的阴气。

轿子后方,几名女鬼手持纸钱边走边抛洒,另有两名女尸吹着唢呐,嘴角裂开,露出森白的牙齿,唢呐声断续凄厉,像是哭丧的哀嚎。

村里百姓早已紧闭门窗,缩在被窝中瑟瑟发抖。

唯有李老汉壮着胆子,掀开窗户一角,偷偷窥视外面的情景。

借着昏暗的月光,他看清了那些抬轿女鬼中一人的脸,他顿时吓得面无血色,这人他认得!

那个正在抬轿,几乎没穿衣服的人不就是东西头老王头的女儿,王翠儿吗!?

她的脸庞依旧妖媚,青灰的皮肤却透着诡异的光泽,嘴角挂着一丝淫靡但又毫无生气的笑,抬轿的动作僵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她的红纱裙摆随风轻摆,露出修长的大腿,腿间隐约可见湿润的痕迹,仿佛在挑逗着每一个偷窥的目光。

王翠儿三年前就被打死了啊!

这王翠儿当初也算村里一枝花,长得漂亮,身材又好,但为人放浪,嫁给了村长儿子后,还在外面招花惹草。

最后被抓了个现行,活活被人打死的。

李老汉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他连忙关上窗户,背靠墙壁,浑身颤抖,额头冷汗涔涔。

“咋了?你看到啥了?”在一旁的老婆见他吓成这幅模样,连忙低声着急的问道。

李老汉牙关打颤,声音发抖:“抬轿子的那些女鬼……有一个是……是老王头的女儿……王翠儿……”听到这话,他老婆瞬间瞪大眼睛,惊叫道:“翠儿?她不是三年前就被村长哪一家打死了了吗?!”

村里不少人都看见了,这些女鬼不少都是熟面孔,但无一不是已死多年。

迎亲队伍毫不停留,径直穿过村道,来到了苏白的院门前。

轿子缓缓落地,迎亲队中的一名女鬼款款走出。

她身披破烂的透明红绸,腰肢纤细,胸前饱满,乳尖在薄纱下挺立,裙摆下修长的腿部曲线若隐若现。

她的脸却腐烂了大半,一只眼珠挂在眼眶外,摇摇欲坠,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女鬼站在古宅门前,缓缓抬起枯瘦的手,敲响腐朽的木门。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穿透人心的寒意:“时辰已到,请新郎官跟我们走吧。”

“嘎吱”院门被推开,但走出的并不是什么新郎官,而是一个穿着道袍嘴里还叼着一根没点燃的香烟,疑似道士的女人。

洛凝仙将肩膀上被白色绷带包裹的不明物品放在地上,直接发出了一道沉闷的响声,地面都被砸出了一道小坑。

“为了避免杀错了,你们这些衣服遮不住奶子的女鬼中有处女吗?”洛凝仙有些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也就随便问问。

还是那句话,这些骚货要是处女,她先捅为敬。

“你是谁!敢打扰鬼后喜事!”刚刚那名敲门的女鬼,眼中凶光一闪,不由分说就要动手。

洛凝仙都没去看她,直接一拳挥去,就把她的脑袋给打爆了。

洛凝仙低头拿出火机点燃嘴中的香烟,她吸了一口,然后看着那被女鬼环绕的轿子,朝其方向吐出一缕青烟。

“老鬼婆,你现在唯一能活命的办法就是滚出来,扒开自己的逼,祈祷那里面还有一层膜。”

“呵呵,你就是老东西请来的救兵?”

轿子内,冷笑声响起,一只青色的手掌掀开了轿帘。

瞬间,一股浓烈的鬼气扑面而来,阴山鬼后缓缓走出。

“就凭你,也想拦我?”阴山鬼后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无尽的嘲讽与不屑。

话音未落,她双手一挥,鬼影憧憧,仿佛整个夜空都被黑暗所吞噬。

方圆数百里的小鬼居然全都被她召唤了出来,数万头小鬼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态各异,有的形似枯骨,有的如同野兽,它们咆哮着、嘶吼着,企图将洛凝仙淹没在这无尽的恐惧之中。

“啧,麻烦。”洛凝仙啐掉口中早已燃尽的香烟,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再无半分懒散。

她一手按住身旁带来的不明物品,脸上的表情就像一个在街头打架的小太妹一样。

“阴山老鬼婆!给你脸了是吧?姑奶奶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我大法真门一秒六棍!”清喝声中,她反手抓住那被白色绷带死死缠绕的巨大凶器。

五指发力,猛力一扯!

“嗤啦!”

坚韧无比的白色绷带寸寸崩裂!仿佛压抑千年的凶兽骤然苏醒!

此物,终于显露真容!

这居然是一柄狼牙棒!

整根棒身黝黑沉重,泛着一种吞噬光线的金属冷光。

它的表面并非光滑,而是布满了密密麻麻半尺长的三棱透甲钢锥,每一根都闪烁着森寒的符文之光,尖端甚至隐隐有细小的空气漩涡生成!

洛凝仙单手握住棒尾,纤细的手臂肌肉瞬间贲张,肌腱如钢丝绞缠般隆起,皮肤下的血管仿佛有岩浆流淌!

“轰!”

狼牙棒当头砸下,前方地面直接炸开,无数石板翻飞,掀起的气浪甚至逼停了那数万小鬼。

而在屋内,发出了林建树凄厉的叫声。

“我刚修的路啊!!!”

“忏悔吧,忏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处女吧!”洛凝仙那种漂亮的脸蛋此刻却是有些癫狂。

她动了!

不闪不躲,而是碾压式的突击!

双手抡起百斤凶兵,符文红光暴涨,尖刺撕裂了灰雾!棒影如山倾,带着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破风雷音!

“哈哈哈,吃姑奶奶一招横扫千军!”

洛凝仙单手持棒,直接抡圆往身前一扫。

棒身扫过之处,空间仿佛被扭曲。

无论是没有实体的怨灵还是借尸还魂的死尸,直接化作漫天碎片!一道扇形的真空地带被硬生生犁出,鬼海瞬间蒸发一大片!

此刻的洛凝仙就像是一头人形凶兽,眼中那嗜血癫狂的血光,比他妈鬼还像鬼。

洛凝仙高高跃起,狼牙棒举过头顶,直指那鬼群中的轿子。

擒贼先擒王!

“力劈华山!!!”

洛凝仙大喝一声,狼牙棒带着万钧之势当头砸向血红鬼轿!

阴山鬼后嘴里发出一阵刺耳尖啸,那些穿着暴露的女鬼全都挡在了她身前,同时鬼轿前方瞬间凝聚出数十重由扭曲鬼脸构成的惨绿护盾!

“给我……破!”洛凝仙吐气开声,直接猛砸了上去!

“轰隆隆!!!”

狼牙棒打在护盾是就如纸糊般层层爆碎!

棒身钢锥狠狠砸在轿顶!

血轿就像一颗腐烂的西瓜般猛然炸开!

冲击波化作肉眼可见的猩红环状气浪,狂暴席卷!

迎亲队的那几个女鬼哼都没哼一声,直接化为了齑粉!方圆数十米的田地、树木、鸡舍猪圈等被震得粉碎,地面塌陷,形成一个巨大的环形坑!

洛凝仙目光死死的看着那翻滚的烟尘。

她感觉到手感不对,刚刚那一棍没能把那个老鬼婆砸死。

果然。

烟尘被一道鬼爪撕裂,露出了阴山鬼后那张因为极度惊骇而彻底扭曲的溃烂面孔!

“只要得到那个小鬼,我就能成鬼仙,谁都都不能阻拦我!!!”阴山鬼后嘶声裂肺,嫁衣上的黑气骤然沸腾,她那枯爪般的双手猛地探出!

十指指甲瞬间暴涨,化作十根足有三尺长、弯曲如镰刀、闪烁着乌蓝毒芒的骨爪!

爪风凄厉,带着冻结神魂的阴毒寒气,撕裂空气,瞬间笼罩洛凝仙全身要害!

“想老牛吃嫩草,也不看看你那老逼还能不能用了。”洛凝仙眼中战意狂飙,不退反进!

狼牙棒在她手中仿佛失去了重量,却又带着毁灭性的质感!

铛!铛!铛!铛!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密集如骤雨!火星疯狂迸射!

阴山鬼后爪法刁钻狠毒,快如鬼魅,专攻下盘、关节、咽喉,每一爪都蕴含着腐蚀生机的阴煞之力!

乌蓝的爪风掠过地面,坚硬的岩石如同被强酸腐蚀般嗤嗤作响,留下深深的沟壑!

洛凝仙招式大开大阖,狼牙棒在她手中化作一片密不透风的钢铁风暴!

时而如巨蟒缠身,格挡绞杀;

时而如战斧劈砍,刚猛无俦;

时而又如灵蛇出洞,以棒尾精准点刺鬼爪关节!

沉重的狼牙棒在她手中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灵动与精准,每一次碰撞,棒身上的暗金符文就猛烈闪烁一次,将鬼爪上的阴煞之力狠狠震散、吞噬!

咔嚓!

一声脆响!洛凝仙抓住对方一个微小的破绽,狼牙棒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自下而上斜撩,棒头一根狰狞钢锥精准无比地撞在阴山鬼后的手臂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阴山鬼后的手臂给崩断了。

“呃啊!”鬼后发出一声非人的痛嚎,攻势一滞。

洛凝仙岂会放过这稍纵即逝的好机会!

她拧腰旋身,左脚早已踏碎地面,一记回旋抡击,凝聚了全身力量,裹挟着狂暴的劲风,对着鬼后的胸膛狠狠的打去!

“轰!”

如同重锤擂胸!

鬼后胸膛肉眼可见地塌陷下去,一对奶子都被狼牙棒上的钢锥撕裂飞了出去,整个身体如同一颗炮弹般被重重砸在仅存的半截血轿残骸上,将那污秽之物彻底撞得粉碎!

“趁你病要你命!”

洛凝仙深知补刀的重要性,不带丝毫犹豫,直接冲了上去,在阴山鬼后刚刚起身抬头的瞬间,狼牙棒已经带着猛烈罡风,狠狠砸在阴山鬼后那残破的头颅之上!

砰!

仿佛西瓜爆裂!阴山鬼后溃烂的头颅连同它最后的嘶嚎,被这股沛然莫御的巨力彻底碾碎!

洛凝仙单足踏在破碎的鬼轿残骸上,微微喘息,汗珠沿着她紧致的下颌线滑落。

她反手将狼牙棒重重插在身旁的土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娘的,好久没这么剧烈运动了。”

洛凝仙平复了一下呼吸,托着狼牙棒走了回去。

林建树出来一看,天都塌了,自己在这里辛辛苦苦十几年,一夜就被洛凝仙打回了解放前。

“师弟哭啥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师姐累了,休息去了。”洛凝仙大方的拍了拍林建树的肩膀,走回了房间。

而苏白觉得洛凝仙酷毙了!

“不愧是神仙姐姐,好帅!”苏白眼睛里满是小星星,自己长大也要像神仙姐姐一样降妖除魔!

这一晚,不管是尸体抬轿,女鬼迎亲,还是那惊天动地的巨响都引起了全村的注意。

第二天一早,村里的人全都来了,在看到了林建树家的惨状,那更是人人自危,不知所措。

林建树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大家,要不是自己没看好苏白,让那狐妖得逞,苏白体质没有外泄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

“你还是出去跟他们说一下,先离开一段时间,那阴山鬼后只是离这里比较近,发现的快,来得也快,在等久点,就不知道来的是什么鬼东西了,等帮你外孙找到靠山了,没了后顾之忧,再让他们回来住就是了。”

洛凝仙一边嗦着粉,一边说道。

苏白也在吃着早餐,看向洛凝仙,问道:“神仙姐姐,你会救他们吗?”

“啊?”洛凝仙一人,然后擦了擦嘴,道:“救,当然会救。”

然后在心里来了一句,救你奶奶个腿,到时候第一个跑的就是自己。

苏白一小孩那知道人心险恶,还真以为洛凝仙是救苦救难的神仙姐姐,虽然这个神仙姐姐看着不太靠谱,有时候还有点抽象。

但人是真善美啊。

林建树叹息一声,他自然不会相信洛凝仙骗小孩子的话,在说真引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能不能救自己都难说,别说救别人了。

他走出门,向其他人解释了一下,你平日里说村里闹鬼,只会把你当疯子,但看到了昨晚的死人抬轿后,就没人不信了。

关系到自己的性命,没人会当儿戏。

在说也不是永远离开,等道长解决了又能回来了,就当出去玩几天。

苏白站在门口,他一眼就看到了在人群的王秀兰,王秀兰也是看见了他,两人顿时就用眼神交流了起来。

苏白从王秀兰的眼中得知,王姨又想被操了。

王秀兰从苏白的眼神中得知,这小子想操老娘逼了。

两人可谓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王秀兰脸上露出得意之色,年轻漂亮也比不过自己够骚啊,这小子看自己眼神都发红光了。

哪个女人看起来满足不了小白啊。

待林建树解释完利害后,村民也都散去准备尽快收拾离开了。

离开前,王秀兰给了苏白一个眼神,然后也走了。

苏白看的那是一个心痒难耐啊,一想到王姨的身子,下面都有些硬了。

苏白想了想,对着林秋瑶道:“妈妈,我可以去和村里的小伙伴门告别一下吗?”

林秋瑶看向洛凝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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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凝仙随意道:“无所谓,只要不跑出村子就行了。”

这些村民洛凝仙都观察过了,除了那个奶子大的离谱的女人外,其他人也没什么特别的。

至于那个女人,洛凝仙也不太担心。

就她那吓死了的寡妇命,几乎不可能有男人能碰到她。

哪怕是鬼阳体都顶不住。

不过洛凝仙怎么都没想到,王秀兰这吓死了的寡妇命是由鬼阳体造成的……苏白跑去后,特意绕了一个弯,然后就熟门熟路地摸到了王姨家的后门。

之前他经常在这里偷看王姨洗澡。

此时苏白的心里就一个念头。

他得趁现在这个机会再操一次王姨,狠狠地操一次,他要把自己的精液都灌满她的骚逼里,就算自己不在了,也让她忘不掉自己的大鸡巴。

苏白有预感,自己不会继续留在村子里了。

以后可能无法在和王姨操逼了。

苏白轻轻地敲了一下门。

后门很快就打开了。

王秀兰那张被岁月和欲望熏染得格外妖艳的脸探了出来,一双桃花眼里水汪汪的,看到是苏白,那眼神里的光顿时就媚了好几分。

“我的好小白,你可算来了。”她一把将苏白拽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王秀兰今天穿了一件碎花连衣裙,布料紧紧绷在她那对几乎要裂衣而出的大奶子上,随着她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

她那丰腴饱满的肥屁股,只是看着就让人想入非非。

她弯下腰,高挑的身子几乎将苏白整个罩住,伸出温热的手掌,一把就攥住了他裤裆里那已经硬起来的大家伙,隔着裤子揉捏着。

“王姨就知道你会来,这几天想王姨了没有?还是想王姨这身贱肉了?”

苏白也是憋得难受。

他踮起脚,一把搂住王秀兰的脖子,将她拉得更低,然后直接亲上了她那丰润的嘴唇。

“小坏种……猴急什么……”王秀兰被他亲得意乱情迷,双颊绯红,娇喘吁吁,“王姨今天就是你的,你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来,让王姨看看,我的好乖乖,你的大鸡巴是不是又长大了?”

她说着,就蹲下身子,三两下就解开了苏白的裤腰带,把他那与瘦小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狰狞粗大的肉屌掏了出来。

那根巨屌青筋盘虬,紫红色的龟头昂扬挺立,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清亮的淫水。

这根不属于小男孩的巨物,散发着一股原始的、蛮横的雄性气息。

“我的老天爷……”王秀兰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真是个要人命的东西……”她一边痴痴地感叹,一边伸出双手,温柔又色情地捧着那根肉屌,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她张开红唇,将那硕大的龟头一口含了进去。

“嗯……”温热湿滑的口腔瞬间包裹住龟头,苏白舒服得闷哼一声。

他伸出小手,一把按在王秀兰的后脑勺上,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

“王姨……用你的骚嘴……好好舔我的大鸡巴……”

“好……好的……”王秀兰的口中含着巨屌,声音含混不清,但动作却越发卖力。

她深深地吸吮着,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仿佛要把这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苏白被她伺候得浑身舒畅,小腹窜起一团火。

他今晚要把这个骚活操个底朝天,要在她的骚逼、骚嘴和骚屁眼里,都留下自己最后也是最深刻的印记。

王秀兰的喉咙被那根粗大的肉屌顶得满满当当,几乎无法呼吸。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反而更加卖力地撸动着苏白鸡巴的根部,配合着他挺动的节奏。

苏白被她这副淫贱又顺从的模样刺激得不行,下腹的邪火越烧越旺。

他按着王秀兰的头,猛地向后一撤,那根沾满了她口水、亮晶晶的大鸡巴“啵”的一声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王秀兰被这一下搞得措手不及,贪婪的红唇还保持着含吮的形状,一缕银丝从她嘴角牵到了那紫红色的龟头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颊上满是淫靡的潮红。

“小白……怎么了……是姨的骚嘴伺候得你不舒服吗?”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声音带着些细细哭腔,生怕惹他不高兴了。

“舒服,怎么会不舒服。”苏白伸出小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命令道:

“站起来,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哎……好嘞!”

听到这粗暴的命令,王秀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领了圣旨一样,眼里冒出兴奋的光。

她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高挑丰腴的身子在苏白面前显得像一座肉山。

她利索地转过身,背对着苏白,然后弯下腰,双手撑在旁边的墙面上,将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件碎花连衣裙因为这个姿势,裙摆自然地向上滑去,露出了底下惊人的风光。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两瓣浑圆雪白的肥臀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屁股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尽头,是已经泥泞不堪的骚穴和被淫水打湿的几丛黑毛。

因为太过兴奋,那片媚肉还在微微翕张,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不断地向外流淌着淫荡的骚水。

苏白看得鸡巴又硬了几分。

他走上前,伸出手指,在那片湿滑的穴口周围打着转。

“王姨,你看你这逼,水都流成河了。”他用手指蘸了些淫水,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真骚啊……”

“还……还不是被你这小坏种的鸡巴给想的……”王秀兰趴在墙上,扭动着肥臀,声音发着颤,“小白……别玩了……快进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我的骚逼……姨快想死你了……”苏白坏笑一声,他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用手掌“啪”的一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富有弹性的肥臀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屋里回荡,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啊!”王秀兰浪叫一声,身子一颤,穴里的淫水流得更欢了。

“小白……好哥哥……我的大鸡巴男人……快给王姨吧……王姨受不了了……”王秀兰已经彻底疯了,她扭着腰,主动用自己的骚逼去迎合那根让她魂牵梦绕的大鸡巴,嘴里发出下贱的哀求。

看着王秀兰那副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的淫贱模样,苏白心里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

他越是看到她如此饥渴,就越是不想轻易满足她。

“这么想要我的大鸡巴?那你自己把骚逼掰开,让我看看里面是怎么流水的。”

苏白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嗯……好……骚逼这就掰开给小白看……”王秀兰一边浪叫着,一边听话地伸出双手,绕到身后,用手指扒开自己肥厚的阴唇。

随着她的动作,那片神秘的幽谷被彻底打开。

粉嫩的媚肉因为充血而外翻着,正中央的穴口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一股股乳白色的骚水正从里面“咕嘟咕嘟”地涌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淌。

那浓郁的骚腥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见没……小白……王姨的骚逼……都为你湿成这样了……”她献宝似的扭动着屁股,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苏白看。

苏白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落在墙角的一张小木板凳上。

他走过去,把那张小板凳拖了过来,放在王秀兰的身后。

因为身高的差距,即便王秀兰已经趴得很低,他直接站着还是有些费劲。

他站上小板凳,高度一下子就变得刚刚好。

他那根狰狞的巨屌,正好对准了王秀兰那被她自己亲手掰开的、泥泞不堪的骚穴。

“姨,准备好了吗?我要进来了。”他扶着自己的大鸡巴,用那硕大的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恶劣地画着圈,感受着那媚肉的每一次颤抖。

“啊……嗯……准备好了……快进来吧……我的好乖乖……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死王姨这骚货……”王秀兰已经语无伦次,只能发出一连串下贱的呻吟,屁股摇晃得更加厉害,主动地向后挺动,想要将那根巨屌吞进去。

苏白不再戏弄她,腰部猛地一沉,那根被淫水和口水浸润得滑腻无比的巨屌,对准穴心,噗嗤一声,便凶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

“啊!!!”

一声尖锐又满足的浪叫从王秀兰的嘴里迸发出来。

那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屌,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势如破竹地撕开了紧致的穴口,直接顶开了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毫不留情地向着她子宫深处捣去。

狭窄湿热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紧紧地包裹着、吸吮着入侵的巨物,每一寸媚肉都在为这久违的充实感而欢呼雀跃。

苏白站在小板凳上,双手撑在王秀兰那丰腴的后腰上,感受着她骚穴内那销魂的绞力。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就这么深深地插着,让王秀兰好好品味被他填满的滋味。

“王姨……我的大鸡巴……爽不爽?”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有没有把你的骚逼……都给撑满?”

“爽……爽死了……”王秀兰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浑身都在颤抖,“满了……被乖乖的大鸡巴……塞得满满的……啊……好涨……骚逼要被操烂了……”她的话语刺激着苏白,他低吼一声,握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

啪!啪!啪!

苏白小小的身躯里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根鸡巴拔离穴口,只留一个龟头在外面,然后又在下一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最深处。

粗大的肉屌在她狭窄的产道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他结实的腹部拍打在王秀兰肥臀上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淫荡至极的交响乐。

“啊……啊……啊……操……操我……就是这样……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王秀兰被操得神志不清,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浪叫,屁股被撞得前后摇摆,那对硕大的奶子也在墙面上被压得变了形。

苏白一边操,一边用手狠狠地掐着她腰间的软肉,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他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征服的成熟女人,看着她为自己的鸡巴而疯狂、沉沦,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在他小小的身体里爆开。

“骚货!叫大声点!让我听听你被操得有多爽!”

“啊!!!我被……我被小白丈夫的大鸡巴操了……操得好爽……我的骚逼要被小白哥哥的大鸡巴操烂了……”

王秀兰果然听话地放开了嗓子,尖锐又淫荡的浪叫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她彻底抛弃了廉耻,像一头发情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宣泄着自己被贯穿的快感。

这浪叫声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狠狠地扎进了苏白的心里。

他操得更起劲了,站在小板凳上的身体上下起伏,带起一阵阵劲风。

他一边维持着凶猛的抽插,一边腾出一只手,从王秀兰的腋下伸了过去,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只硕大饱满的奶子。

那奶子又大又软,像个熟透了的大西瓜,被他一只小手将将握住。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掌心下的乳头早已硬得像一颗小石子,被他用指尖恶意地捻动着。

“啊……奶子……别捏……啊不……用力捏……我的骚奶子也想被小祖宗的鸡巴操……”胸乳和骚穴同时被侵犯,双重的快感让王秀兰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双腿发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全靠双手撑在桌子上才没有瘫倒下去。

苏白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速度,粗大的龟头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告诉我,你这身骚肉是属于谁的?你这骚逼是专门给谁操的?”

“是……是小白的……我……我这身贱肉都是小祖宗的……”她哭喊着回答,“我的骚逼……我的奶子……我的屁眼……都是给你这小坏种准备的……啊……要去了……要被操得泄出来了……”她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洪流正在从小腹深处涌起,马上就要冲垮她理智的堤坝。

她的骚穴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痉挛,死死地绞着苏白那根正在里面肆虐的巨屌。

“要高潮了?我还没同意呢!”苏白低吼一声,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上了全部的力气,对着她那已经开始痉挛的子宫口,发动了最后的冲刺!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在一声凄厉到极点的长吟中,王秀兰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滚烫的淫水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双眼翻白,嘴巴大张,彻底被这灭顶的快感所吞噬。

苏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骚穴里的媚肉是如何疯狂地痉挛、绞杀着自己的鸡巴,那销魂的滋味让他也差点射出来。

但他硬是忍住了,他享受着在她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抽插的快感,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操到失神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要等她这阵劲过去,再换个地方,继续狠狠地开发她这具熟透了的淫荡身体。

微风吹进屋内,卷起王秀兰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也带走了她淫荡叫声的回音。

但苏白在她体内的冲撞没有丝毫停歇。

王秀兰的身体,简直就是为了承受男人的鸡巴而生的。

那对硕大到夸张的奶子,因为被死死压在粗糙的墙面上,从两侧被挤压出来,形状变得更加诱人,乳晕深陷,两颗乳头因为摩擦和兴奋,早已硬得像是要刺穿她自己的皮肉。

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是那两瓣被操得通红的肥美屁股,每一次撞击,上面的肉浪都会随之剧烈地翻滚,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

而连接着这一切的,是那被他巨屌填满的、泥泞不堪的骚穴,正不知疲倦地分泌着淫液,仿佛一个永远都喂不饱的无底洞。

她就想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性爱上瘾者,离开了男人的精液和抽插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苏白突然停下了动作,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让王秀兰发出一声不满的呻吟。

他没有理会,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慢速,将那根已经把她操到高潮的巨屌从她湿滑的穴肉里抽了出来。

噗嗤……咕啾……随着一声黏腻的水响,那根沾满了她淫水和体香的紫红色大肉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失去了填充的骚穴,空虚地张着红肿的嘴,穴口的媚肉无力地外翻着,还在一股股地向外淌着水,仿佛在哭泣,在哀求。

“啊……不要走……小白……别把大鸡巴拿出去……”王秀兰感觉身体瞬间被掏空,巨大的失落感让她发疯。

她想转过身去抱住他,把那根救命的大肉屌重新塞回来,但身体却被苏白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急什么?”苏白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你的骚逼已经吃饱了,现在,轮到你这骚屁眼了!”

苏白狞笑一声,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大肉屌,对准了后庭。

因为有过一次开拓,这一次的进入比上次要顺利许多。

但那极致的紧绷感,却丝毫未减。

苏白只是将龟头抵在那穴口,就能感觉到那里的媚肉是怎样紧张地收缩着,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既抗拒又渴望地想要将他吞下。

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没有了撕裂的痛楚,取而代代的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胀而又奇异的快感。

王秀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

“啊……进来了……小白的大鸡巴……又进到姨的骚屁眼里了……好涨……好满……”苏白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扶着她那肉感十足的肥腰,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噗嗤!噗嗤!噗嗤!

沉闷而又色情的撞击声立即再一次在房间里回荡。

王秀兰的屁眼已经被开发得食髓知味,肠道内的媚肉拼命地蠕动着,分泌出滑腻的肠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将那狭窄的甬道变得泥泞不堪。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叽作响的水声。

她趴在墙上,双手死死抓着,丰腴的身体随着苏白的冲撞剧烈地前后摇晃。

那对硕大的奶子,也因为这剧烈的颠簸,在墙面上挤压、摩擦,奶头早已挺立如石。

“啊……啊……好爽……小白……操得我好爽……我的屁眼……我的骚屁眼要被你的大鸡巴操烂了……快……再用力一点……把姨的肠子都捣穿……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我的骚屁股里……”她已经彻底疯了,语言和动作都充满了下贱和淫荡。

她甚至主动地向后撅着屁股,用自己的屁眼去迎合他的每一次撞击,仿佛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进去。

看着她这副骚浪的模样,苏白体内的兽性被彻底激发。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那随着撞击而晃动的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苏白被王秀兰那淫荡入骨的浪叫声刺激得血脉偾张,但他并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恶趣味地停下了动作。

他将那根沾满了油和肠液的巨屌抽出一半,然后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骚货,转过头来!自己用手把屁股给老子掰开,自己看看,你的骚屁眼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操的!”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羞辱性的命令,非但没有让王秀兰感到难堪,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她顺从地扭过头,艰难地回望着,同时伸出双手,摸索到自己那两瓣肥硕的臀肉上,用力地向两边掰开。

这个动作,让她身后的景象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是一个何等淫靡的画面!她那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屁眼,此刻正被掰开到极限,穴口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平了,油腻腻地闪着光。

而苏白那根青筋毕露的紫红色巨屌,就那么半插在里面,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

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能看到那娇嫩的肠肉是怎样被大肉屌的冠状沟来回刮蹭。

“啊……看到了……小白……我看到了……”王秀兰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断断续续,“看到了……姨的骚屁眼……是怎么被你的大鸡巴……狠狠地干的……好骚……我的屁股好骚啊……”亲眼目睹自己最私密的后庭被男人侵犯的画面,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力,彻底击垮了她的理智!

“骚货!看清楚了!”

苏白被她这副下贱的模样彻底引爆了兽性,他不再忍耐,扶着她那因用力而紧绷的腰肢,开始了最后一轮的、毁灭性的狂攻!

啪!啪!啪!啪!

他不再讲究任何技巧,只是用最原始、最野蛮的速度和力量,将自己的大肉屌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凿进她那紧致湿滑的后庭深处!

每一记撞击都势大力沉,苏白脚下的板凳“嘎吱嘎吱”地疯狂摇晃,仿佛随时都会散架一般。

王秀兰被他操得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濒死的哭叫。

“啊啊啊……要死了……屁眼要被操穿了……小白……你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啊!!!”

“啊……啊……我的屁眼……我的骚屁股要被小白的大鸡巴操烂了……好疼……又好爽……呜呜……我……我这个不要脸的骚货……连屁眼都想被鸡巴操……”她彻底疯了。

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她的人格和羞耻心被彻底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对大肉屌的渴望和沉沦。

苏白享受着王秀兰那濒临崩溃的淫荡哭喊,她越是痛苦,越是扭曲,他胯下的巨屌就越是坚硬滚烫。

他能感觉到,她的屁眼已经从最初的拼死抵抗,变得开始慢慢适应、甚至是在尝试着讨好他这根粗暴的侵略者。

肠道内的媚肉,正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分泌出黏滑的肠液,让他的动作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

就在王秀兰以为自己就要在这又痛又爽的后庭奸淫中再次攀上高峰时,苏白却突然腰部一挺,在一次最深的撞击后,猛地将整根鸡巴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眼里抽了出来!

噗……啾!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声音,那根沾满了她肠道黏液、甚至还带着一丝血丝的狰狞巨屌,就这么离开了那紧致的后庭。

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猛地一缩,无力地翕张着,像一张哭泣的嘴。

“啊……不……别……”突如其来的空虚,以及屁眼处火辣辣的痛感,让王秀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

她已经彻底被操成了大肉屌的形状,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无法忍受一丝一毫的空虚。

接连二次的突然抽出,让她心理变得无比的脆弱。

但苏白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他甚至没有擦拭一下,就扶着那根还滴着她肠液的肉屌,对准了下方那片早已淫水泛滥的骚穴。

“骚货,尝尝你自己屁眼的骚味儿!”

说完,腰部一沉,那根刚刚才从她后庭里拔出来的、带着异味的巨屌,便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了她那湿滑的骚逼里!

噗叽!

“啊啊啊!!!”

这一次,王秀兰的尖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淫荡!

如果说被操屁眼是突破了她身体的禁区,那么现在,这根沾着她自己肠液的鸡巴再操回她的骚逼,就是彻底击溃了她精神的最后一道防线!

“怎么样?骚货!”苏白一边重新在她湿滑的穴肉里狂猛抽插,一边用手狠狠拍打着她肥硕的屁股,“自己的屁眼味儿,香不香?”

“呜呜……香……太香了……小白的鸡巴……就算沾着屎……也是香的……啊……”王秀兰已经彻底疯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羞耻心这种东西早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是骚货……我是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烂母狗……求求你……用这根操过我屁眼的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骚逼……”她主动地、疯狂地向后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和屁股,用自己的骚逼去迎合那根带着禁忌味道的巨屌。

前穴的快感,混合着后庭的余痛和被玷污的极致羞耻,形成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的淫荡洪流,瞬间就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要……要泄了……姨骚逼要被你这根大鸡巴操泄了……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王秀兰的身体猛地弓起,骚穴里喷射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水流,将苏白的鸡巴和两人的结合处彻底淹没。

王秀兰那被极致羞耻感引爆的高潮是如此猛烈,骚穴里的媚肉像是活了过来,一波接一波地剧烈痉挛、收缩,疯狂地绞动、吸吮着还插在里面的那根巨屌。

每一寸穴肉都在用尽全力,想要将这根给它带来地狱般极乐的大肉屌榨干。

这销魂蚀骨的紧致绞杀,对于苏白来说,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本来就处在射精的边缘,被她这么一夹,一股难以抑制的快感瞬间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苏白浑身肌肉猛地绷紧,他低吼一声,不再有任何保留。

他扶着王秀兰那被自己操得摇摇欲坠的肥臀,对准她那不断痉挛的子宫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大肉屌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

“骚货!给我接好了!”

他嘶吼着,滚烫的精关终于被彻底冲开。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童子精液,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从他狰狞的马眼里喷薄而出,像是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毫无保留地灌进了王秀兰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当那股炙热的液体射进自己身体最深处时,王秀兰再次发出一声穿云裂石般的尖叫。

她的身体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猛地向后一仰,然后又软软地趴了回去。

高潮的余韵和被滚烫精液充满子宫的灼热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苏白的、带着浓烈腥膻味的浓精,是怎样冲开她的宫口,在她的子宫里搅动、填满。

那股暖流迅速扩散到整个小腹,带来一种被彻底征服、被彻底占有的、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她梦寐以求的东西,终于得到了。

她这具为鸡巴而生的淫贱身体,终于被她的小祖宗用精液喂饱了。

苏白一连射了好几股,直到感觉自己的睾丸都有些发空,才缓缓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那根还在王秀兰体内的大肉屌也随着射精的结束而慢慢疲软了一些。

他享受着她骚穴高潮后的余韵,感受着那媚肉一下一下轻微的抽动,以及被自己精液和她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湿热黏腻的包裹。

他站在小板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操弄到失神的女人。

她就那么软绵绵地趴在墙上,丰腴的屁股无力地垂着,骚穴和屁眼都红肿不堪,混合着淫水、肠液和自己精液的污浊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混合水潭。

征服一个成熟又风骚的女人的感觉,就是这么美妙。

苏白又在她温热的穴肉里停留了几秒,才缓缓地将已经半软的鸡巴抽了出来。

啵……随着一声轻响,他下了板凳,一脚将瘫软在地的王秀兰踢得翻了个身。

她就那么仰面躺在冰凉的地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嘴角还挂着一丝淫荡的口水。

那件碎花连衣裙早已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她的胸口,露出了那对被汗水和精液打湿的、硕大无比的奶子。

她双腿大张,腿心处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混合的白浊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这副模样,简直比最下贱的母狗还要淫荡。

苏白欣赏着王秀兰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看着自己半软的鸡巴上还挂着她体内的污浊,皱了皱眉。

地上的王秀兰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

她那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软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然后,像一条忠诚的母狗,手脚并用地、姿势难看地爬到了苏白的脚边。

她仰起那张还挂着泪痕和口水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献媚。

不等苏白开口,她便主动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虔诚地舔上了他那根沾满了自己淫水、肠液和精液的大肉屌。

“唔……嗯……”她发出满足的呜咽,一丝不苟地将上面的脏东西全都卷进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

那滋味复杂难言,有她自己的骚味,有她屁眼的腥味,更有他精液的浓烈味道。

这三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对她来说,却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苏白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村里最美的寡妇,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吞食着她自己和他的污秽,心中最后一丝怜悯也消失不见,只剩下纯粹的掌控。

他任由她将自己的大肉屌舔舐干净,直到那根半软的鸡巴重新恢复了紫红的本色。

王秀兰的目光顺着苏白的大腿往下,落在了地板上。

那是苏白射的太多,从她的骚穴里流淌出来混杂着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形成的一片小小的、黏稠的沼泽。

好浪费……这个念头一升起,王秀兰的身体就本能地动了起来。

她甚至没有寻求苏白的许可,就这么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像一条嗅到腥味的母狗,扭动着丰腴的肥臀,朝着那滩液体爬了过去。

她的双乳因为这个姿势而垂荡着,随着她的爬行一晃一晃,奶尖摩擦着冰凉的地面,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爬到那滩精液前,她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满是那股带着腥甜的雄性味道,这味道让她刚刚才被满足的骚穴又开始不安分地收缩起来。

她伸出自己那条小巧又灵活的香舌,像小狗饮水一样,轻轻地探向地面。

舌尖触碰到那片温热粘稠的液体,一股浓郁的腥甜味道瞬间在她的味蕾上炸开。

滋溜……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声响,将一小口精液混合物卷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那滑腻的液体顺着她的喉咙流下,仿佛带着一股暖流,瞬间点燃了她四肢百骸的情欲。

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又升起了一股燥热,穴心里的嫩肉不自觉地绞紧,似乎在回味着刚才被巨物贯穿、捣烂的快感。

王秀兰的动作变得更加大胆和急切。

她不再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尝,而是将脸颊几乎贴在了地上,用舌头大面积地舔舐着那片污迹。

她的舌头灵活地扫过每一寸被弄脏的地板,发出“咂咂”的淫靡水声。

她的神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的投入,仿佛在品尝着世界上最顶级的美味佳肴。

她一边舔,一边还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又变得湿滑起来。

新的一股淫水正从她那骚浪的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仿佛是在响应着她此刻下贱而淫荡的行为。

她将地上的精斑舔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地板的缝隙都用舌尖仔细地勾勒了一遍,确保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头,仰视着眼前的小男人。

她的俏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潮红,嘴角晶亮,一双媚眼里水波荡漾,充满了乞求与献媚。

她像一只等待主人夸奖的宠物,卑微而又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忠诚与淫贱。

“王姨真乖,跟一条母狗一样。”苏白看的是又好笑又好玩。

他抬头看了一下窗外,发现已经到了下午,说道:“姨,时间不早了,我们洗一洗吧。”

王秀兰听话地站起来,身体还有些摇晃。

她牵着苏白的手,将他带进了屋里的冲凉房。

那里面,一个巨大的木桶早已蓄满了热水,还在冒着丝丝热气,显然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苏白毫不客气地先跨了进去,热水包裹住身体,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然后,他拍了拍身后的位置。

王秀兰会意,将身上挂着的布料脱下,小心翼翼地坐了进去,然后将苏白抱在怀里,让他靠着自己柔软的小腹,后脑勺正好枕在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上。

那对奶子实在太大了,沉甸甸、软绵绵的,像两个巨大的、温暖的枕头,将苏白的头完全包裹。

他甚至能闻到上面传来的、混合着汗味和奶香的、独属于她的体香。

王秀兰拿起一块毛巾,沾了热水,开始温柔地给他擦洗身体。

她的动作很轻,很仔细,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小白……”她把嘴唇凑到他的耳边,声音又轻又媚,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你那根大鸡巴……真是个要人命的宝贝……王姨这辈子,都没被男人这么操过,又操逼又操屁眼……魂儿都被你操飞了……”

“哼,现在才知道我的厉害?”苏白闭着眼睛享受着,“你这身骚肉,天生就是欠操的,特别是这对大奶子,又肥又嫩,操起来我都怕它们会甩飞出去。”

“咯咯……”王秀兰满足地笑了起来,挺了挺胸,让他枕得更舒服,“只要你喜欢,王姨浑身上下哪里都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低落了下去,带着浓浓的不舍:“可惜……王姨马上就要走了,以后……就操不着了。”

苏白无所谓道:“等把脏东西解决掉了,王姨在回来不就好了。”

“我不回来了。”

苏白身体一僵,睁开了眼:“不回来了?”

“去城里投奔个远房亲戚,”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总不能在村里当一辈子寡妇,让人戳脊梁骨吧……只是……只是舍不得你……舍不得你这根能把王姨魂儿都勾走的大鸡巴……”

苏白沉默了。他转过头,看着王秀兰那张近在咫尺的、带着哀愁的美艳脸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烦躁和独占欲。

“不回来了,是好让城里那些男人操你这骚逼?”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酸意。

“不会的!”王秀兰立刻急了,她捧着苏白的脸,眼神无比坚定,“王姨发誓!我这身子,从里到外,从逼到屁眼,都只给你这小祖宗一个人留着!谁要是敢碰一下,我就跟他拼命!”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姨……等你来操我……不管多久,王姨都给你留着这身子……”

苏白沉默了,他自己何尝不也是一样。

“小白,姨知道,你以后可能也要走了,这里没有你,姨还待着做什么?”

王秀兰抱着苏白,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

今天的苏白如此的暴戾,就好像是要把她操死一样。

这也让王秀兰感觉到,这是苏白在把这一次当做最后一次来狠狠地发泄,给自己打上属于他的烙印。

其实她早就想离开这个村子了,城里的发展和机会更多,但一直没有下定决心。

如果苏白一直在村里不离开,她自然也不会走。

但现在苏白明显是不会待在村里了,那她就毫无牵挂了。

苏白小小的脑子里想的并不多,毕竟他还只是个小孩子,看着她这副模样,牵起她的手,一大一小两只手掌搭在一起。

“王姨,我会去找你的,到时候我可不管你有没有老公,我都要狠狠的操你的骚逼,把你操得三天下不了床,你的骚逼里只允许有我一个人的精液。”

王秀兰听到苏白的话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但脸上却露出了幸福而淫荡的笑容。

“你这傻小子,我就天生一寡妇命,还是别去害人了。”

“我愿意嫁,他们有没有命娶还难说呢。”

“王姨我啊,有你这个小祖宗就够够的了。”

王秀兰那句饱含深情的承诺,像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苏白心中最后一丝理智。

他转过身,捧起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美艳脸庞,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和宣泄的、粗暴的舌吻。

苏白撬开她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粗鲁地伸了进去,勾住她那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搅动、吸吮。

两人在狭小的浴桶里,交换着彼此的口水,品尝着对方的味道,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这个吻,彻底引爆了两人压抑在温情之下的欲望。

接下来的时间里,这个小小的冲凉房成了他们最后的战场。

他们在水里,在湿滑的地上,在冰冷的墙边,用最原始、最激烈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对方。

王秀兰像是要将自己未来几年的空虚都提前预支,而苏白,则是要将自己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这具淫荡的身体里,让她永远也忘不掉。

直到天色见黑,鸡巴都快被榨干的苏白才终于恋恋不舍地停了下来。

他穿好衣服,在王秀兰额头印下最后一吻,然后趁着还没彻底天黑,悄无声息地溜回了自己家。

他蹑手蹑脚地推开院门,又轻轻地带上,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可当他摸黑走进堂屋时,里面“啪”的一声,灯亮了。

灯下,一个身穿薄薄真丝睡裙的女人正坐在桌边,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死哪儿去了?”林秋瑶的声音很好听,软糯中带着一丝清冷,“这么晚才回来,胆子越来越肥了。”

苏白心里一咯噔,连忙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妈,没去哪儿啊,就跟二狗他们玩去了,玩得忘了时间。”

林秋瑶那双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圈,像是在审视。

她的鼻子轻轻嗅了嗅,好看的眉头蹙了起来:“你身上怎么有股女人的香皂味儿?还这么重,你在谁家洗过澡了?”

苏白心里大呼要糟,王姨家用的就是那种茉莉花香皂,味道特别冲。

眼看就要露馅,苏白急中生智,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也不说话,直接把头埋进了林秋瑶那温暖而柔软的怀里,使劲地蹭了蹭,嘴里还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妈……我好累啊……我想睡觉……”他的脸,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深深地陷进了那对硕大无比的乳房之间。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极致的柔软、惊人的弹性和温暖的体温瞬间将他包裹。

隔着薄薄的丝绸,他甚至能感觉到母亲细腻的肌肤,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那股熟悉的、让人安心又迷醉的淡淡奶香。

他倒也没骗妈妈,他操逼是真的挺累的,都快要被榨干了。

林秋瑶被儿子这突如其来的撒娇弄得一愣,所有的审问和怀疑瞬间就被这亲昵的举动冲散了。

在看苏白脸上的疲惫之色也不像演的。

她那原本带着一丝清冷的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红晕。

她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苏白的后脑勺,语气也软了下来。

“你啊……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撒娇。”她叹了口气,嗔怪道,“行了行了,赶紧去洗洗睡觉,下次再这么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白在她怀里抬起头,脸上挂着得逞的笑容:“嘿嘿,就知道妈你最疼我了!”

有惊无险,苏白回到了卧室。

这二天,洛凝仙和林建树都在为苏白寻找合适的媳妇,经过两人不屑的努力,终于是有点眉目。

在阳墓村隔着二座山外,有一片赤地。

哪里长年干旱,寸草不生。

但却是一处极佳的养尸地,而且每到夜晚,便是乌云笼罩,电闪雷鸣,却从未下过半滴雨水。

尸气浓郁,必有大僵!

洛凝仙和林建树商量了一会,还是决定自己前去看看。

翻过两座山,看着眼前的景象,洛凝仙都觉得有些惊奇。

明明四周都是群山峻岭,偏偏在其中会有一片如此诡异的赤地,像是被大火烧过一样。

“啧,千万别遇上什么不得了的玩意啊……”

洛凝仙心中暗暗祈祷,别到时候做个媒人,把自己的小命给搭进去了,那真不如自己找根绳子吊死后,让那个小子趁热了。

有罗盘的指引,循着尸气最浓郁的地方一路寻找,果然在一座孤山下找到了一个山洞。

洞口漆黑一片,时不时有滚滚热浪席卷而出,吹得洛凝仙那是如火烧一般,皮肤灼热无比。

“来都来了,进去看一眼……”

犹豫了许久,洛凝仙决定还是先看看,苏白的鬼阳体可是香饽饽,对方就算不是女的,男的也顶不住诱惑啊。

大不了把那小子给卖了。

按她的性格,根本就不会管这事,直接就跑了。

但法真门日渐衰弱,青黄不接,在不做出改变,法真门就要名存实亡了。

法真门上下,只有二个弟子。

没错,是只有二个人,没有其他人了。

10年前那一战,法真门全军覆没,传承断绝,只留下了自己和大师姐,如果不是大师姐撑着,法真门早就没了。

而苏白可能就是改变这现状的人。

鬼阳体,虽然会吸引妖魔鬼怪,但只要成年,鬼阳体是非常强大且恐怖的体质,阴阳双修,人鬼一体。

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

所以她为了法真门,怎么说也要拼一把。

洛凝仙踏入山洞,一手握着罗盘,一手拖着狼牙棒,目光死死的看着山洞深处。

大概走了快半个小时,洛凝仙一直在觉得自己在往下走,而且越往里走四周的空气就越热,她都已经把披在身上的道袍给脱下了。

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在洛凝仙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走到了尽头。

这是一扇石门。

石门非常的古老,上面应该有些图案,但此刻已经面目全非了。

洛凝仙虽然不动风水,也不懂寻龙点穴,但只要没瞎,都能看出这门是一个墓门。

洛凝仙也不敢大意,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娃娃,娃娃背后贴着苏白的生辰八字,她对着石门就是一拜。

“这位前辈,晚辈洛凝仙,乃法真门弟子,今日门中后辈遭逢劫难,需娶一名处子新娘,如若前辈有意请开门。”

洛凝仙满头都是汗,她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女子墓,但这墓年代久的她都不认识,都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得了。

不过这也算运气好。

古代很多女子都是英年早逝,是处女的可能性很大。

而且鬼阳体啊,只要是只鬼都忍不住吧?

许久,只听一声某种开关打开的声音,接着整个山洞都晃动了起来,石门缓缓的打开了。

洛凝仙一喜,有戏!

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洛凝仙把自己的狼牙棒都丢在了外面,就背着个包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石壁长廊,两边的石壁三画满了各种图案,古老的线条或扭曲如藤蔓,或尖锐如兽爪,但岁月侵蚀让它们全都模糊不清,但依旧带着一种神秘而古老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腥味,混杂着隐隐的硫磺气味,仿佛整条长廊都沉浸在一条炽热的地底脉动中。

温度骤升,热浪如潮水般涌来,黏腻地包裹着身体,每吸一口气,喉咙都像是被炙烤的砂砾磨过。

洛凝仙踏入长廊,她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晶莹的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划过精致的下颌,滴落在她纤细的锁骨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身上的白色露腰T恤,质地轻薄,早已被汗水浸透,半透明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形。

她皱了皱眉,秀气的眉梢微微上挑,带着一丝不耐与无奈。

“我不会还没到地方,就变成烤乳猪了吧……”

“呸呸,我才不是母猪……”

她轻啐一声,她才不会变成那种仙子文中只会齁齁叫的母猪。

不对,好像偏题了……洛凝仙摇了摇头,把之前自己在网上看的小说内容甩出去,不让自己乱想。

低头瞥了眼自己湿透的上衣,嘴角一撇,露出一丝嫌弃的神情。

纤细的手指轻捏衣摆,将上衣脱下。

衣物滑落,露出她上半身仅剩的黑色蕾丝胸罩,精致的蕾丝花纹在微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紧紧包裹着她饱满挺拔的胸部。

那对乳房宛如两座柔软的山丘,弧度完美,皮肤白皙得近乎发光,汗水在乳沟间流淌,像是细小的溪流在山谷间蜿蜒,折射出微光。

胸罩的边缘微微嵌入皮肤,勾勒出乳房下缘的柔软曲线,每一次呼吸,乳房都随之轻颤,像是果冻般晃动,带着一种令人目眩的弹性。

洛凝仙甩了甩手,将脱下的上衣随意搭在肩上。

她抬起手臂,修长的手指撩起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

她迈开步伐,继续前行,修长的双腿在渔网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笔直,每一步都让臀部微微摇曳,臀肉饱满而富有弹性,牛仔短裤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臀部的圆润弧度。

长廊越往深处,温度越高,热浪几乎要将人吞噬。

她停下脚步,喘息片刻,胸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房在蕾丝胸罩的包裹下微微颤动,汗水从乳沟滑落,滴在地面,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她咬了咬下唇,唇瓣饱满,泛着水润的光泽,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不再犹豫,伸手解开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褪下裤子,露出黑色蕾丝内裤。

内裤的边缘同样镶着精致的花纹,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臀肉在布料的包裹下显得更加饱满,汗水在臀部皮肤上流淌,像是为这完美的曲线镀上一层晶莹的光膜。

她将裤子和衣服都塞进去包里,赤裸的双腿在微光下白得晃眼,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的身形此刻几乎一览无余,黑色蕾丝内衣勾勒出她胸部和臀部的惊艳曲线,汗水在皮肤上流淌,像是为她披上一层透明的纱衣。

在走廊的尽头,让洛凝仙没想到的是这里有一条地下河。

不对。

不能说是地下河。

而一条赤红的岩浆河。

岩浆表面泛着粘稠的波光,偶尔有气泡破裂,发出低沉的“咕嘟”声。

岩浆中央,一座孤零零的祭台伫立,台上摆放着一口石棺,棺身布满古老的纹路。

祭台与岸边之间,几块嶙峋的石柱从岩浆中探出,像是通往祭台的唯一路径。

洛凝仙站在岩浆河边并没有靠近石棺,而是走到岩浆边,从随身的包中取出小供桌,然后把贴有苏白生辰八字的娃娃放在上面,又放上几样贡品,接着点燃三支香插上。

“前辈,请过目。”

洛凝仙话落,娃娃就像一股被无形的力量牵引,飞向岩浆中央的石棺。

炽热的高温瞬间将娃娃吞噬。

然而,娃娃背后的符纸却未被烧毁,化作一道金光,直飞向祭台,稳稳贴在石棺盖上。

符纸在赤红光芒下微微发亮,像是与石棺达成了某种神秘的共鸣。

时间仿佛凝滞,洛凝仙屏住呼吸,目光紧锁在石棺上。

她的胸部随着紧张的呼吸微微起伏,汗水顺着腹部流向内裤,浸湿了蕾丝边缘。

终于,石棺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女声,悠远而冰冷,像是从地底深处回响而来。

“可。”

洛凝仙松了一口气,这事可算是成了。

“感谢前辈,我明日就让新郎官前来和您完婚,不知前辈对婚礼有何要求,我也好去着手布置。”洛凝仙恭敬一拜,询问道。

“带来即可。”

洛凝仙一愣,随即就反应过来,这位前辈是希望一切从简啊。

她原本还想着办的隆重一点,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晚辈明白。”

洛凝仙退去,走到门口拿回自己的狼牙棒,穿好衣服回到了阳墓村,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林家父女。

“小白,你明天去的时候,千万别害怕,知道了吗?”洛凝仙吩咐道。

山洞里哪位,她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过看着好像挺好说话的。

苏白虽然有些害怕,但为了活命,他什么都愿意做,他不能死,王姨还等着他呢。

要是自己死了,王姨哪个骚货该怎么办?

第二天。

苏白穿了一件深红色的衣服,走进了山洞。

地底深处,灼热的岩浆如同粘稠的血液般翻滚沸腾,咕嘟咕嘟地冒着致命的气泡。

整个洞穴被映照得一片猩红,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岩石烧焦的刺鼻气味,热浪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人的皮肤烤熟。

在这片熔岩之海的正中央,一口巨大而古朴的石棺孤零零地悬浮着,仿佛亘古以来便存在于此,散发着一股与周围的狂暴截然相反的死寂。

苏白瘦小的身影就站在这石棺之前,汗水早已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脊背上。

他的脸颊被热气熏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苏白被眼前这一幕给吓到了,他从未见过这般景象,但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害怕了。

他按照洛凝仙的吩咐,在那供桌前点了三支香,然后对着石棺拜了拜。

他做完这一切,才踏过岩浆上的石阶,来到了石棺面前。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一阵发毛。

一想到要和一个可能已经腐烂流脓、面目全非的女尸做那种事,苏白就感到一阵阵反胃。

可死亡的恐惧,比这份恶心要强烈千百倍。

他咬了咬牙,将那点恐惧与嫌恶压到心底。

“不管了!是死是活,就看今天了!”

他双手按照石棺盖上,然后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动了石棺。

刺耳的摩擦声在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

石盖被他一点点地推开,一股冰冷到极致的寒气从缝隙中猛地窜出,与外界的酷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激得他打了个冷颤。

想象中的腐臭味并没有出现,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若有若无的幽香。

苏白探头朝里望去,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预想中腐烂女尸的景象并未出现,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女人。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铺满了整个棺底,肌肤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美玉,在猩红的火光映照下,泛着一层圣洁而妖异的光晕。

她的五官精致得像是神明最完美的杰作,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红唇饱满,宛如沾着晨露的樱桃。

而且她很高,即使是躺着,也能看出那远超常人的惊人身段。

一身鲜红的嫁衣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半分俗气,反而勾勒出她那丰满高耸的雪白豪乳和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再往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这根本不像是一具尸体,而是一尊完美的艺术品,一个沉睡着的神女。

苏白呆呆地看着,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

“这……这就是我的鬼媳妇吗?比王姨、妈妈、还有神仙姐姐都要漂亮好多好多……”

苏白心中暗暗想着,他颤抖着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尸的脸颊。

冰凉,却没有尸体的僵硬,反而带着一种玉石般的温润与弹性。

她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确实是一具死物。

可这具死物,却美得让人心神摇曳。

这诡异的场景,这绝美的女尸,让苏白心中那一丝丝的恐惧渐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燥热所取代。

他本是为活命而来,此刻却觉得自己像是中了天大的头彩。

他不再犹豫,翻身爬进了石棺里,那狭小的空间因为他身下女尸的庞大而显得格外拥挤。

他趴在她身上,就像一只小猴子趴在女神的身上,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诡异的刺激感,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媳妇……我来了……”石棺内的空间果然狭窄,苏白小小的身子躺进去,刚好和那具高挑的女尸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那被热浪熏得滚烫的皮肤,一接触到她玉石般冰凉的肌肤,顿时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一半是火焰般的燥热,一半是深渊般的酷寒,这种极致的触感让他既兴奋又紧张。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不像是个死人。

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幽香,在狭小的空间里变得格外浓郁。

“好香……好凉……这就是我的媳妇吗?”

他正胡思乱想着,还没来得及有下一步的动作,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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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沉重的石棺盖毫无征兆地猛然合拢,严丝合缝地盖住了棺口。

瞬间,外界猩红的火光和震耳的岩浆咆哮声被彻底隔绝,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死寂。

“啊!”

苏白吓得低叫一声,身体猛地一颤。

突如其来的黑暗和幽闭让他汗毛倒竖,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媳妇……我哪里做错了吗?”

苏白低声询问道,难道是自己抱着她,让媳妇生气了?

可就在这时,他脑中灵光一闪,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又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

“不对……神仙姐姐说过,这门婚事是她亲口答应的,就是为了我的体质,既然她需要我,就不会害我……关上棺材盖,说不定……说不定是为了方便我们”洞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心底的恐惧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炽热的兴奋。

黑暗隔绝了视觉,却将触觉和嗅觉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女尸那丰满高耸的豪乳正紧紧抵着他的胸膛,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大腿……每一寸曲线都完美得不可思议。

他甚至能想象出,在无尽的黑暗中,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是何等的静谧与圣洁。

而他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大肉屌,此刻正毫无阻碍地顶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与她身体的冰凉形成了最刺激的对比。

在这绝对的私密空间里,恐惧彻底转化为了欲望。

苏白不再害怕,反而觉得这黑暗的棺材,成了他和自己这位绝色鬼媳妇之间最完美的洞房。

“媳妇……”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有些嘶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既然你都把门关上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撑起小小的身子,在这片黑暗中,开始摸索着去解她身上那件繁复而华丽的鲜红嫁衣。

黑暗笼罩了一切,苏白的小手在滑腻冰凉的嫁衣绸缎上摸索着。

这件衣服的盘扣又多又密,在完全看不见的情况下,单凭触觉去解开它们,简直是一种折磨,也是一种极致的挑逗。

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棺材里被无限放大,伴随着他自己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

“媳妇……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脱啊……”苏白用了浑身解数都无法彻底脱下女尸的衣服,身下的女尸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那副任君采撷的死寂模样。

终于,他摸到了领口最上面的一颗盘扣。

冰凉的指尖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花了半天功夫才将其解开。

第一颗开了,后面的就顺利了许多。

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缝隙一路向下,一颗、两颗、三颗……随着盘扣被逐一解开,嫁衣的襟口向两侧敞开,大片大片冰凉滑腻的肌肤暴露在了他的掌心之下。

“好滑……好软……”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了上去,从她精致的锁骨,到平坦的香肩,再到她胸前那惊人的丰盈。

当他的小手完整地覆盖住那只雪白豪乳时,苏白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触感……冰凉彻骨,却又柔软得不可思议,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尺寸巨大,远非他这只小手能完全掌握,饱满的肉团从他指缝间溢出。

而在那肉山的顶端,一颗小小的、坚硬的乳头,像一颗冰冻的红豆,直挺挺地立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他去采撷。

他像是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两只手肆无忌惮地在那对冰凉的豪乳上揉捏、抓握、把玩。

他时而用指尖捻动那颗冰硬的乳头,时而用掌心感受那充满弹性的肉感。

每一丝触感都通过神经末梢传遍全身,让他胯下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大鸡巴又胀大了几分,几乎要撑破裤子。

他将嫁衣的上半部分彻底从她身上褪去,让她完美的上半身在黑暗中赤裸地呈现在自己身下。

然后,他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颗冰凉的乳头。

极致的冰冷瞬间从舌尖传来,激得他浑身一哆嗦。

这感觉太诡异了,就像在舔舐一块人形的万年寒冰。

可这“寒冰”却有着最完美的形状和最诱人的触感。

他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吮吸着,仿佛要用自己口腔的热度,将这颗冰冷的“果实”融化。

“媳妇……你的奶头好凉……但是好硬,好骚……让我给你舔热……”

他在黑暗中对着一具绝美的尸体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一种混合着罪恶、恐惧和无上快感的奇异情绪,让他兴奋得快要发疯。

吮吸带来的快感让苏白兴奋到了极点,他再也忍耐不住,小小的身子向下移动,胯下那根滚烫粗硬的大鸡巴早已高高翘起。

他急切地想要将这根灼热的肉棍,狠狠地捅进身下这具冰凉玉体里。

然而,石棺内太黑了,一点光线都没有。

他只能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凭着感觉朝女尸的两腿之间捅去。

肉屌撞上了一片冰凉滑腻的柔软,但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紧致的洞口,而是她的大腿内侧。

“这里不对……我记得就这里的啊?”

苏白有些急躁,调整了一下位置,再次挺腰前送。

这次又偏了,顶在了她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他来来回回地试了好几次,在这片黑暗中,他就像一个没头苍蝇,那根硬得发疼的鸡巴,始终找不到路。

“这什么都看不到啊……”苏白有些气馁,他把嘴凑到女尸耳边,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和着急:“你现在是我媳妇了,给我看看怎么了嘛,这样我都找不到你的骚逼,我怎么插进去啊。”

他的话音在死寂的棺材里回荡,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苏白趴在她身上,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

就在他以为这番话石沉大海,准备继续摸黑探索的时候,异变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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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内部,忽然亮起了一丝柔和而朦胧的微光。

光线并非来自某个单一的光源,而是从石棺的内壁上渗透出来的。

苏白抬头看去,这口巨大石棺的内壁上,竟然密密麻麻地镶嵌着无数细小的、不知名的宝石。

此刻,这些宝石正齐齐散发着淡淡的、如同月华般清冷的光芒,将这方寸之地照得一片通明。

光亮驱散了黑暗,也让棺内的景象瞬间清晰地呈现在苏白眼前。

当看清身下的一切时,苏白的小脸一下就红了。

只见那具绝美的女尸,此刻被他弄得是一片狼藉。

她那件华贵的鲜红嫁衣,襟口大开,被他粗暴地褪到了腰间,两只雪白硕大、完美无瑕的豪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只乳尖上还残留着他刚才吮吸留下的口水。

她那一头瀑布般的乌黑长发,也被他刚才的动作弄得凌乱不堪,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她绝美的脸颊和红唇上。

看到自己一手造成的杰作,苏白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女尸身上的衣服不少地方都被撕烂了。

但那一丝愧疚在看到眼前这具被自己弄得淫靡不堪的完美艺术品,瞬间就消失了,反而鸡巴更硬了。

这具女尸越是圣洁完美,蹂躏她所带来的罪恶快感就越是强烈。

“媳妇……对不住了……”苏白舔了舔嘴唇,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现在能看清了,我就不客气了……”

他说完,小小的手掌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她嫁衣的裙摆。

他用力一扯,将碍事的裙子连同里面的亵裤一同褪了下去,一直拉到她纤细的脚踝处。

至此,这具完美女尸,便一丝不挂地、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苏白的眼前。

借着宝石散发的清冷微光,苏白看呆了。

她的小腹平坦而紧致,没有一丝赘肉,往下是两片微微隆起的、线条优美的耻丘。

那片区域光洁如玉,竟然没有一丝阴毛,而在那片圣洁的雪白中央,一道粉嫩的、紧紧闭合的缝隙,如同一线天般,安静地沉睡在那里。

那是最纯洁的粉色,像是初春枝头最娇嫩的花苞,紧致、饱满,散发着一种未经人事的、致命的诱惑力。

“好美……”苏白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呻吟,眼睛都看直了,“这就是……处女的逼吗……怎么能……怎么能长得这么漂亮……”他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私处,干净、圣洁,比起王姨还有那个狐妖都要漂亮,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

他颤抖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带着自己滚烫的体温,小心翼翼地触碰上了那片冰凉的圣地。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浑身巨震。

冰冷!极致的冰冷!

但又不是死物的僵硬,那两片肥美的阴唇饱满而富有弹性,触感细腻得像是最顶级的丝绸。

他用指尖轻轻地将那紧闭的缝隙向两侧拨开。

随着他的动作,那道一线天被缓缓撑开,露出了里面更加娇嫩、更加湿润的粉色媚肉。

那里的温度似乎比外面还要低上几分,带着一种诡异的、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寒意。

“好凉……媳妇,你的骚逼里怎么这么凉……”苏白一边用手指在那冰冷的穴口揉弄,一边痴迷地低语,“不过没关系……老公的大鸡巴烫得很……等一下就把它插进去,给你这小骚穴好好暖一暖……”

苏白对两性的认识都是在王秀兰哪里教的。

所以他说的话都带着一股粗鄙感。

他用手指在那冰冷的阴唇和媚肉上反复地抚摸、挑逗,感受着活人的指温与死物的冰寒相互交融所带来的诡异快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冰冷的穴肉在他的挑逗下,似乎分泌出了一丝丝更加冰凉滑腻的液体,将他的手指都染得湿漉漉的。

玩弄够了那冰冷诱人的处女花穴,苏白再也无法忍受胯下那根巨屌的叫嚣。

他翻身骑到了女尸的身上,用膝盖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笔直、冰凉如玉的美腿,将它们摆成一个屈辱而方便插入的M字形。

他低下头,借着清冷的光芒,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女尸那片圣洁的白虎之地,此刻正被他拨弄得一片泥泞,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开,闪烁着冰凉的水光。

“媳妇……我要进来了……”他喘着粗气,扶正了自己的滚烫肉屌,狰狞的紫色龟头,对准了那道仅仅能容纳一指的粉嫩缝隙,“你这骚逼看着就紧……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不过你是个死人,应该也感觉不到吧?”

说完,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唔!”

预想中的顺利进入并没有发生。

硕大的龟头,仅仅是挤开了两片冰冷的肥嫩阴唇,就被一个更加紧致、更加坚韧的地方给死死地挡住了!

那是一种充满弹性的阻碍,像是顶在了一张绷紧的牛皮上。

她的穴口被撑得变了形,却顽固地拒绝着他的入侵。

“怎么这么紧啊!”苏白疼得闷哼一声,龟头被那紧致的穴口死死夹住,又疼又爽,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几乎让他射精。

他低头看去,只见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滚烫肉棍,正被那片粉嫩的冰凉媚肉紧紧包裹着,寸步难行。

“好紧……不愧是处女的骚逼……真紧!”他的征服欲被彻底激发,脸上露出了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狰狞表情,“今天我非要把你这层膜给捅破了不可!”

他双手撑在女尸冰凉的肩膀上,将小小的身体高高拱起,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个顽固的阻碍点,再一次狠狠地撞了下去!

噗嗤!!!

一声清晰的、黏膜被撕裂的轻响,在死寂的石棺中骤然响起!

那层顽固的阻碍,终于在他野蛮的冲撞下应声而破!

一股尖锐的撕裂感传来,紧接着,他那巨大的龟头便冲破了那层处女的屏障,狠狠地楔进了那片从未有活物踏足过的、冰冷而紧致的甬道之内!

“啊……进去了!!!”苏白发出一声胜利的嘶吼,低头看去。

只见在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一股鲜红的、带着一丝冰凉气息的血液,正从那被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

这股处女的落红,是那么的鲜艳,染红了他狰狞的龟头,也染红了女尸那片雪白光洁的耻丘,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

那被撕裂的处女穴道,正用一种难以想象的紧致,死死地绞着他那刚刚进入的龟头。

里面冰冷、湿滑,却又紧得让他几乎无法再前进分毫。

每一点细微的挪动,都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媚肉在拼命地挤压、吮吸着他,仿佛要将他活活夹断。

这极致的冰冷与极致的紧致,混合着破处的剧痛与征服的快感,让苏白爽得浑身颤抖,几乎要当场缴械。

那极致的冰冷与紧致,混合着破处的剧痛,几乎让苏白爽得当场泄身。

“媳妇……你这骚逼真的是绝了……”他趴在女尸身上,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用充满欲望的、血红的眼睛盯着两人血腥的结合处,“别急……老公这就……把你的小穴全部都填满!”

他双手更加用力地抓紧了她冰凉圆润的肩膀,稳住自己小小的身形。

然后,他将腰高高抬起,形成一个蓄满力量的弓形,随即腰腹肌肉猛然发力,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不顾一切地向下狠狠一挺!

那根滚烫尺寸惊人的大肉屌,在那冰冷狭窄的甬道中一寸寸地艰难开拓着。

每一寸的前进,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周围那冰冷的媚肉正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冰凉的嘴,拼命地吮吸、绞杀着他这个入侵者。

那是一种极致的、令人发疯的包裹感,紧得几乎要将他的大肉屌榨碎。

热与冷,生与死,征服与被吞噬的感觉,在他的脑海中交织成了一片混乱的电光。

咚!

直到一声沉闷的声响,他那粗长的肉根终于一插到底,那巨大狰狞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她那从未被触碰过的、冰凉的宫口之上!

“啊啊啊……”苏白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野兽般满足的咆哮。

他整个人都趴了下去,将脸埋在女尸那对冰凉硕大的豪乳之间,身体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成功了!

他整根鸡巴,已经完全、彻底地没入了那冰冷湿滑、紧致无比的处女穴道之中!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根地跳动,而包裹着它的,却是死物般冰冷、却又充满弹性的绝品媚肉。

那被撕裂的处女血,混着她穴中冰凉的淫水,将他整根肉棍都浸泡得湿滑泥泞。

“太爽了……”苏白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媳妇……你的骚逼……把我的大鸡巴都吃进去了……好紧……好凉……好爽啊……”他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贪婪地享受着这被冰冷紧穴完全包裹、吞噬的无上快感。

那被冰冷紧穴完全吞没的极致快感,让苏白足足爽了半分钟才缓过神来。

他趴在女尸冰凉的身体上,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滚烫的肉屌,正被她穴里那层层叠叠的冰冷媚肉死死绞着,每一次心跳,都能让大肉屌在她体内微微搏动一下,换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吮吸感。

“呼……呼……媳妇……你这小骚逼……真是个绝品……”苏白抬起头,脸上满是汗水和淫靡的红潮,他看着身下这具任由自己贯穿的完美躯体,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他决定开始品尝这道绝世美味。

他先是试探性地,将那根已经完全没入的巨屌,缓缓地向外抽出一小半。

这个过程充满了惊人的阻力,那冰冷湿滑的穴肉像是拥有生命一般,紧紧地扒着他的大肉屌,不让他离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粗大的屌身,在那紧致的甬道中被一寸寸地刮过,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让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当那巨大的龟头即将脱离穴口时,他又猛地向里一送!

噗嗤!

大肉屌再次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击在那冰凉的宫口上,带起一阵粘腻的水声。

“哦……操……”苏白舒服得呻吟出声。

他不急不躁,开始进行一种缓慢而深入的抽插。

每一次都将那根沾满了处女血和冰凉淫水的巨屌抽出大半,然后一鼓作气地捅回最深处。

噗嗤……噗嗤……石棺内,只剩下这单调而又淫靡的水声,以及苏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媳妇……爽不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你舒不舒服?”他一边操干,一边用污言秽语亵渎着身下的尸体,“你的小穴又冷又紧……把我的鸡巴夹得好舒服……”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让女尸那毫无生气的身体微微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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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对硕大的雪白豪乳,也随着他操干的频率,在胸前荡漾出一波波诱人的肉浪。

这画面,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最能激发出人最原始的兽性。

缓慢的抽插,已经无法满足苏白那颗被欲望烧得滚烫的心。

他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更狂野的冲击,来宣泄心中澎湃的浴火。

“媳妇……老公接下来要认真的了!”

他狞笑一声,刚才那份慢条斯理的“品尝”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狂风暴雨般的野蛮占有。

他的腰肢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那已经被他开拓得泥泞不堪的冰冷穴道,开始了疯狂至极的冲撞!

啪!啪!啪!啪!

石棺内,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密集如雨点般响起!

每一次狠狠的撞入,苏白小小的屁股都会将女尸那毫无重量的下身顶得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砸回冰冷的棺底,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他狂野的操干下剧烈地颠簸、晃动。

那对雪白硕大的奶子,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在她的胸前疯狂地甩动、拍打,荡漾出一圈圈令人眼花缭乱的白色肉浪。

她那颗漂亮的头颅,也无力地随着身体的震动左右摇摆,乌黑的长发在棺底四处散乱,像一朵破碎的黑莲。

她的手臂和大腿随着操干的节奏,在棺材内壁上无意识地碰撞着,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就好像是在奸尸一样。

不对,这就是在奸尸!

苏白彻底陷入了疯狂。

他低着头,死死地盯着两人那血肉模糊的结合处。

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根紫红色的、沾满了鲜血和淫水的巨屌,正从那片被撕裂的、粉嫩的白虎穴中,一次又一次地抽出,又一次又一次地捅入。

那冰冷的穴口已经被他撑到了极限,两片肥美的阴唇无力地外翻着,被动地吞吐着他的巨根。

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股混合着处女血和冰冷淫水的粘稠液体,将她的大腿根部浸泡得一片泥泞。

每一次捅入,都会将这些淫靡的液体再次捣回那死寂的穴道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音。

他操得双眼血红,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干她!

狠狠地干她!用自己滚烫的精液,灌满这具冰冷的、完美的、属于自己的尸体!

数百次的疯狂冲撞,终于将苏白推向了欲望的顶峰。

他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有一股滚烫的岩浆正在疯狂积聚,即将冲破一切束缚,喷薄而出。

那极致的快感,让他小小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啊……媳妇……我要射了……我要把你这冰凉舒服的骚逼……用我的精液灌满!!!”

他发出了如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已经被他操得烂熟冰冷的子宫口,开始了最后的死亡冲刺!

噗嗤!噗嗤!噗嗤!

他的肉棒在女尸泥泞的穴道中化作了一道紫红色的幻影,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地捣在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一并撞进这具完美的尸体里。

终于,在一记最深、最狠的撞击之后,他再也无法忍耐。

“射给你!!!”

一股滚烫、浓稠、带着浓烈腥甜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巨大的龟头中狂射而出!

那炽热的精液,狠狠地冲击着那冰冷死寂的子宫颈,然后源源不断地灌入了那片从未有过生命气息冰冷的死寂宫腔之内。

生者的滚烫,与死者的冰寒,在这一刻于最私密的深处,完成了最极致、最亵渎的交融。

“呃啊啊啊啊!!!”

苏白仰起头,发出了长长的、满足到极点的喟叹。

他浑身剧烈地抽搐着,胯下的巨屌也在那冰冷的穴道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搏动、喷射,一滴不剩地全部奉献给了这具属于他的女尸媳妇。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一股巨大的疲惫感瞬间席卷了他。

他再也支撑不住小小的身体,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重重地趴在了女尸那对冰凉柔软的豪乳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的那根还在微微抽动的巨屌,依旧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感受着那冰冷穴肉的余韵和自己滚烫精液的温度。

射精后的极致快感,伴随着的是潮水般涌来的疲惫。

苏白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酥了,眼皮重得像是挂了千斤的秤砣。

他趴在女尸那对冰凉而富有弹性的豪乳上,鼻尖萦绕着她身体独特的奇异气息。

这具冰冷的身体,此刻却成了最舒适的床铺。

苏白再也扛不住那股困意,脑袋一歪,就这么维持着肉棒还插在她体内的姿势,沉沉地睡了过去。

整个石棺内,再次恢复了死寂,只剩下两人下体结合处那一片狼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疯狂。

就在苏白陷入深度睡眠,意识一片混沌之时,他身下那具一直如同玩偶般被动承受的尸体,忽然有了动静。

女尸抬起一双冰凉完美如玉雕的手臂。

它们以一种极其缓慢,甚至有些僵硬,缓缓地抬了起来,越过苏白的肩膀,最终,轻轻地环抱住了他小小的的后背。

做完这个动作后,女尸便再无任何其他的动静,仿佛刚才那一下,已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量。

她就这么抱着在她身上宣泄完兽欲,此刻正酣睡的小男孩,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不知过了多久,苏白悠悠转醒。

他首先感觉到的,不是身下冰凉柔软的触感,而是扑面而来的灼人热浪,以及身下坚硬粗糙的岩石地面。

“我不在棺材里了?”

眼前的一切让他瞬间清醒,他正坐在那条翻滚着赤红岩浆的河流边上。

而他之前所在的那个巨大的石台,就在岩浆河的中央。

那口散发着清冷光芒的石棺,正静静地躺在石台中央。

“媳妇?”苏白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他低头看了len看自己,身上干干净净,仿佛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奸尸大战只是一场春梦。

可身体里残留的被冰冷紧穴包裹的销魂感觉,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他站起身,仰头望着那口石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失落和不舍。

“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他用尽全力,对着石棺大声喊道。

没有回应。

回答他的,只有岩浆翻滚的“咕嘟”声。

紧接着,在他的注视下,那口古老的石棺,开始连着石台缓缓地朝下方岩浆沉去。

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无声无息地,一点点没入了那片足以熔化一切的岩浆之中。

最后一点清冷的光芒消失,岩浆河流上方空空如也,仿佛什么都未曾存在过。

苏白呆呆地站在原地,心中空落落的。

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胸口处,传来一阵异样的灼热感。

这股暖流,驱散了岩浆热浪带来的焦躁,让他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心安。

他疑惑地扯开自己的衣襟,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胸口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由不知名丝线穿起来的吊坠。

吊坠的主体,是一块薄薄的,边缘并不规整的黑色石片,触手温润,和他胸口那股暖意同出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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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石片的正中央,刻着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字。

苏白最后看了看岩浆河,开口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魃灵……”从岩浆中传来了一道优美动听的女声,这还是苏白第一次听到女尸媳妇说话,人那么好看,声音也那么好听。

“我知道了,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你永远是我苏白的媳妇,等我长大了,变强了,我就带你离开,一辈子跟在我身边。”

苏白坚定的说道,眼神无比的认真。

人家不嫌弃自己,下嫁给他,还把自己的处女交给了他,又救了他一命。

这种恩情,苏白是需要用一辈子来偿还的。

岩浆翻滚,魃灵的声音再次传出。

“小郎君,后会有期。”

说完这句话后,任由苏白说什么,岩浆内的魃灵再也没有回应了。

苏白最后看了一眼岩浆表面,他对王姨更多是的对她那身贱肉淫躯的欲望发泄,但对魃灵,是更加复杂的感情。

有感激、有责任也有那一丝道不明的喜欢。

在山洞外,洛凝仙和林建树都在等候。

将苏白出来,都松了一口气,再次对着山洞一拜,就带着苏白回到了村子。

有了魃灵的鬼力补充,苏白体内的三股能量都已经得到了补充,由鬼力主导,阳气次之,妖气最弱。

现在只要等苏白18岁成年,鬼阳体成熟后,就不需要在担心了。

成熟的鬼阳体依旧会吸引鬼物妖精,甚至更加强烈,但却不能被察觉到,只有在尝过或者被内射了才能感觉到。

但这个时候,往往已经沉迷在鬼阳体的精液带来的强大力量之中,成为其奴仆。

这也是鬼阳体的强大表现之一。

林建树依旧留在村子里,他是法真门弃徒,没脸在回宗门,而且他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也不想走了。

林秋瑶虽然很想把苏白带在自己身边,去城里上学,但她也知道,苏白没有成年,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她带走的危险性太大了。

所以不出所料,最后决定,苏白由洛凝仙带回法真门。

而且还是代师收徒,苏白也就成了洛凝仙的师弟。

苏白站在山路上,回头看着身后那已经只有模糊轮廓的村庄,哪里是他的童年,他握住脖子上的小石片,用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媳妇,再见。”

石片上的字洛凝仙已经告诉他了,那是一个魃字。

“小师弟,走了。”

“哎!师姐等等我!”

苏白回头一看,发现洛凝仙已经走出去老远,他连忙追了上去。

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的,他不知道,但他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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