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寡妇尝淫欲,妖狐盗元阳(1 / 1)
华东区,H市。
屋外夜色中下着暴雨,倾泻而下砸在顶楼的落地玻璃上,啪嗒啪嗒混乱了室内的寂静,模糊了窗外那片灯火通明的繁华。
一名白发少年站在窗前,他身形瘦削,背对着房间,他的眼神没有波澜,不带光泽,如一潭死水。
目光沉沉地凝视着雨幕下的车水马龙。
周身散发着一股和他年龄格格不入的沧桑。
“在想什么呢?”
身后房间阴影中传来一道略带慵懒的声音。
声音的主人,赤裸着身子,缓缓从昏暗的房间里走来。
身影随着步伐在灯影交至下逐渐清晰,女人的容貌很美,那是一种不该存于人世间的美。
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是刚从牛奶中捞出,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
胸前的乳房更是饱满而挺翘,乳头粉嫩如樱,微微上翘,纤细的腰肢下,是浑圆的臀部,弧度完美得像是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她的长腿修长笔直,腿间那片光滑如玉的私处,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幼女一般,极致的娇嫩中又带着致命的魅惑。
女人赤足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步子轻盈,缓缓走近少年。
她从背后抱住他,丰满的乳房紧紧贴上他的背,柔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溢出白腻的弧度,乳头在少年单薄的衣衫上轻轻摩擦,带来一阵温热而绵密的触感。
她的双手环住少年的腰,指尖有意无意地滑过他小腹的皮肤。
整个房间中都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像是兰花,又像是某种催情迷药。
可是面对如此诱惑,少年却像是没感受般,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的目光依旧钉在窗外的雨幕上。
许久,才开口,他声音低沉,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二个字。
“旱魃。”
女人轻笑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几分娇媚。
她将下巴轻轻搁在少年肩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吐气如兰:“又在想旱魃嘛……人家还以为你在想我呢……她有我美吗?”她的声音软糯,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里,能勾起男人基因里那最为原始的欲望。
她的手指轻轻在少年腰间打着圈,动作暧昧而大胆,试图撩拨起他的一丝反应。
白发少年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像是一座雕塑般。
他的沉默让房间里的气氛多了几分诡谲。
女人不以为意,仿佛已经习惯了,继续用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着他,胸前的柔软在他背上来回厮磨,像是想用这具完美的肉体唤醒他死寂的灵魂。
她低声问道:“我很好奇,你都经历了什么才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这话像是触动了什么,少年的眼神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丢进了一颗石子,泛起一丝涟漪。
他的思绪仿佛被拉回了遥远的过去。
二十年前,阳墓村。
……“哇……王姨的身子好白……”而在村子里的一栋老屋后边,苏白此刻蹲在王寡妇家后院土墙边。
他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扇半开的木窗。
窗户里,水汽氤氲,隐约透出屋内的光景。
那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在村里被称为王寡妇,是十里八乡都非常出名的女人,三十出头,长得那是年轻漂亮,美艳动人,尤其是胸前那玩意,比人的脑袋都要大,这种女人在乡村可谓是十分的抢手,但村里的男人却都不敢打她的主意。
因为王寡妇克夫。
起初还是不信的,就算王寡妇死了一二个丈夫,也都以为是意外。
而且王寡妇着实是漂亮风骚,这种女人娶回家,想想都销魂。
所以哪怕王寡妇死了几个丈夫,但周围村子的男人还都愿意娶她。
可是,无一例外,都是在成亲的那一刻,突然暴毙。
到如今,她克死的男人都快够二桌麻将了,全都是还没来得及洞房就直接死了。
这也让王寡妇在村里的名声非常的不好,甚至还有些怕她。
目前她一人独自守着这间老宅,偶尔做点豆腐上街买,在她的外貌加持下,生意倒也不错,至少吃喝不愁。
她站在屋子中央,面前有一个装满水的大木盆里,背对窗户,拿起水勺把水淋在身上,水声哗啦作响。
阳光从窗缝斜斜地切进来,落在她湿漉漉的皮肤上,像是给那白皙的曲线镀了一层金边。
她的身形丰腴却不臃肿,腰肢柔软地弯着,臀部圆润,线条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
她又低头舀起一瓢水,缓缓从肩头浇下,水流顺着她的脊背淌下去,滑过那盈盈一握的腰,流过那圆弧的曲线,顺着那雪白的大腿汇入地面。
她的胸脯高耸,饱满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王寡妇的胸部非常的硕大,沉甸甸的,就好像是胸前挂了二个大西瓜一样。
这时,她转过身,弯腰去拿一旁的皂角,这个动作让胸前的弧度更加夸张,晃得苏白喉头一紧,差点没忍住咳出声。
小腹微微隆起的曲线透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在往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把那最为隐秘的地方遮盖住,让苏白看的不真切。
苏白看得眼睛都直了,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胯下,他哪里已经硬的有些痛了。
可就在要摸到胯下的时候,苏白眼神中的亮光突然消失,但转瞬而逝,眼中再次恢复了光亮。
“我刚刚要做什么来着?”
苏白眼中满是疑惑,但很快眼前的香艳就让他把这事抛向脑后了。
继续趴在墙头偷看王寡妇洗澡,苏白看得浑身燥热,下意识的抓紧了土墙上的一块砖,发出了一丝轻微的声响。
突然,王寡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射向窗户。
苏白心头一跳,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跑!
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顾不上脚下的石子,撒腿就往墙外跑。
“谁?!”王寡妇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带着几分惊怒,却并不尖利。
她裹了块布,赤着脚冲到窗边,一把推开木窗。
窗外只剩苏白跌跌撞撞的背影,矮小的身形在阳光下晃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很快就钻进了后院的玉米地,消失不见。
王寡妇站在窗边,湿发滴着水,沾湿的薄布贴合着身体,一时不知是布裹着乳房还是乳房支撑着布,嫣红的乳头挺立出了凸点。
她眯起眼,村里像这么大的小孩没几个,所以她还是认出了这道背影的主人,慢慢的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嘴唇,她没有大喊大叫,再说,她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村里人避她跟避瘟神一样,所以她住的相对来说比较偏,周围就她一户。
王寡妇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屋,水声又响了起来。
苏白跑回家,脑子里还全是王寡妇那熟媚妖娆的身姿。
他从小就对女人有着一种非常难以压抑的冲动。
年纪较小的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冲动是什么。
“你这猴娃子,又跑哪去了?”在院子里,一名老人坐在石凳上,抽着水烟,看着苏白。
苏白有点害怕,说道:“外公,我就出去玩了一会,没去那。”
苏白从小和外公林建树生活在一起,他还是有点怕外公的。
老人没在看苏白,只是指了指屋内,道:“药已经给你熬好了,快点去喝了。”
苏白听完,顿时就哀嚎道:“外公……能不能不喝啊,这药都从小就开始喝,我都喝了五年了。”
“你也知道你喝了五年了,少废话,给老子喝了。”外公并不理会苏白的抱怨。
永久地址yaolu8.com苏白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外公,自己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撒娇卖萌装可爱,林建树都是铁石心肠,一点情面都不给。
自己喝还好,要是自己不肯喝,那外公就会亲自那喂他。
他还记得,上次外公掐着他的腮帮子,把药灌进他肚子里的场景,简直是太残忍了。
从那之后苏白就学乖了。
来到屋内,在桌子上放着一个瓷碗,婉内是一种黑乎乎的液体,液体很浓稠,像黑芝麻糊一样。
但又苦又辣,每次喝完自己都感觉被火烧一样。
苏白仰头喝下,喝完后,熟悉苦味在嘴里爆发来开,随着药液的流入,一股灼热也顺着喉咙滑入食道,最后流入胃中。
就好像是吞咽了一快烧红的木炭一般。
苏白浑身都在颤抖,他开始冒汗,不一会就打湿了衣裳。
时间一点点过去,苏白此刻已经被汗水浸湿,他将衣服脱下,走了出去。
“呕……”苏白干呕了一声,向着院中的老人继续抱怨道:“外公,你下次能不能放点糖啊,苦死了,还辣!”
林建树轻哼一声,没有理会外孙的抱怨,说道:“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爸妈明天会回来。”
“太好了,又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苏白高兴的跳了起来,药液的苦涩好像都被他忘记了。
他从小就跟在外公身边,每年自己生日爸爸妈妈都会来看他。
每次来都会给他带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很多新衣服。
他很想跟爸爸妈妈一起去城里生活,但每次都跟他说,要把病养好了才可以带他离开。
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自己能吃能跑能跳的,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啊。
第二天。
在山间有些颠簸的土路上,一辆黑色轿车行驶在村道上。
车里坐着一男一女,男人握着方向盘,眉头皱得像块老树皮,女人则靠在副驾驶的窗边,盯着窗外渐近的村庄。
她的脸生得极美,眉眼间带着熟女的媚态,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像滴墨点在白瓷上。
她的身形丰腴,胸脯高耸,紧绷的衬衫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将成熟女人的魅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男人瞥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怎么每次回来看孩子,你都哭丧着个脸?当初是你和爸说孩子病了,得留在村里养着,让爸照顾,我就反对,我说把孩子接到城里,真有病去医院看,你就是不愿意,问你,你也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人闻言,轻轻叹了口气:“别问了,行吗?”
她转过头,目光依旧落在窗外。
男人张了张嘴,想再说什么,可话到喉咙了却卡住了,最终只是闷哼一声,踩下油门,车子晃了晃,继续往前。
车子在一间古旧的大宅前停下,院门敞着,青石门槛被磨得光滑。
苏白早早就等在门口在,一见车子停下,蹦着跳着就冲了过来,嘴里喊着:
“爸爸!妈妈!”声音脆生生的,带着掩不住的欢喜。
女人推开车门,还没站稳,苏白就扑进了她怀里,小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苏白,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她揉了揉苏白的头发,低声说:“想妈妈了没?”
苏白使劲点头,咧嘴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男人下了车,绕到后备箱,拎出好几个鼓囊囊的大袋子,里面装满了吃的、玩的,还有一堆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苏白一见,顿时就从妈妈的身上跳了下来,围着爸爸蹦来蹦去,伸手去摸袋子里的东西:“爸!这是给我的吗?”
男人哈哈一笑,脸上阴霾散了不少,拍了拍苏白的头:“当然是给你的,瞧你这馋样!”
他一手拎着袋子,一手牵着苏白,跟着女人朝院里走。
苏白跑在前头,扯着嗓子喊:“外公!爸爸妈妈来了!”
林建树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点了点头,目光先是落在苏白身上,又慢慢移到女儿身上,多停了一瞬。
林建树没说话,只是眯着眼,嘴角动了动,转身回了屋。
男人也习惯了岳父的怪异性格,也没太在意,笑着对苏白说:“小白,来试试这些衣服,这都是爸妈专门给你挑的。”
“哇!!!小白要穿新衣服!”
林秋瑶微微一笑,上前去给苏白拿衣服,笑道:“急什么,这些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小孩子的热度来的快,去的也快,在换了三件衣服后,就已经失去兴趣。
转头去翻起了装零食的袋子。
夫妻二人也只是微微摇头,然后把这些东西全部放到了苏白的房间里。
晚上,林秋瑶做了一桌菜,爸爸苏大强和外公林建树也喝了起来。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深夜,苏白已经回屋睡觉了。
在餐桌上凌乱地摆放着几只空酒瓶,苏大强已经喝醉趴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低沉的鼾声。
林建树的脸上也有些红晕,他将杯子里剩余的酒喝下,的目光却越过醉倒的苏大强,落在了林秋瑶身上,低声道:“时间不早了,你去吧。”
林秋瑶的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挣扎和无奈,低声说道:“爸,还没找到办法吗?我已经……”她的声音轻颤,像是压抑了太多的情绪。
林建树叹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现在也没其他的办法,回房间吧,该注意的你也都知道。”
林秋瑶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向苏白的房间。
推开门,坐到床边,凝视着儿子的脸庞,内心的情绪如潮水般翻涌。
她咬紧下唇,羞耻与责任在她心中交织。
尽管这不是第一次,但每次面对熟睡的儿子,她都感到一种撕裂般的罪恶感,对丈夫的背叛,对孩子的亵渎,几乎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没得选。
她不再犹豫,手指颤抖着解开苏白的睡裤,缓缓拉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粗大得令人心悸的肉棒,是与苏白那略显清秀的脸庞和年纪极不相称的尺寸。
肉眼可见的血管在肉棒表面凸显,呈现出诡异的黑色,像是某种咒纹。
林秋瑶的眉头紧皱,低声喃喃:“比去年更大了,又压制不住了吗?”
苏白的肉棒越大,就证明他体内的力量在逐渐苏醒积累,如果不发泄就会反噬自生。
但苏白体质又特殊不能谁便的发泄出来,不然会铸成大祸。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杂念。
她的手指轻轻触碰那根炽热的肉棒,掌心感受到它的跳动,粗大得几乎无法一手握住。
她开始缓缓套弄,指尖沿着黑色的血管滑动,感受着那股异样的温度。
她的动作轻柔又小心,仿佛是在安抚一头沉睡的猛兽。
苏白的身体在她的触碰下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一丝丝轻微的呻吟,但同时,苏白身上的血管开始鼓胀凸起,就好像是一条条黑色的虫子在皮肤下蠕动一般。
林秋瑶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秋瑶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柔滑的布料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
她的身体曲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胸前的丰满微微颤动,腰肢纤细却带着成熟女性的韵味。
她跨坐在苏白身上,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粉嫩湿润的入口。
那一抹粉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娇艳,她将龟头抵在入口,感受着那股炽热的温度。
林秋瑶咬紧牙关,先用龟头蹭着湿润的穴口等润滑后,臀部缓缓下压,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挤入她的身体。
巨大的尺寸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吟,眉头紧锁,带着几分痛苦与快感的交织。
她能感觉到肉棒在撑开她的甬道,填满每一丝空隙,直达丈夫从未触及的深处。
那种被彻底占有的感觉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地沉沦其中。
她开始摆动臀部,动作从缓慢到逐渐加快,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击着她的子宫,带来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
“啊……”她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她的双手撑在儿子的胸膛上,儿子的身体在她的骑乘下微微起伏,依旧沉睡,却仿佛在梦中回应着她的动作。
就在她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即将迎来高潮时,一个念头突然刺入她的脑海!
“不……今天……今天是危险期!”
林秋瑶猛地惊醒,绝对不能让儿子内射!如果怀上儿子的孩子,她该怎么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这个家庭。
她猛地一抬臀部,肉棒从她的阴道中滑出,带着湿滑的淫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下一秒,浓稠炽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划过一道弧线,落在她的小腹、胸口,甚至溅到她白皙的脸上。
她的双腿还微微打颤,穴口开合,滴落着粘液。
林秋瑶瘫坐在儿子身上,胸膛剧烈起伏,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她的目光落在儿子那依旧坚挺的肉棒上,浓稠的精液仍在断续喷洒,精液散发出一股奇异的味道,不像寻常的腥味,反而带着一丝诡异的甜香,像是某种花蜜。
林秋瑶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她顾不得擦拭身上的黏腻,慌乱地抓起地上的睡袍,胡乱套在身上,布料贴着湿滑的皮肤,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
她跌跌撞撞地冲出房间,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她脚底感到疼痛,但她却跟不上这些。
客厅里,外公正坐在昏暗的灯光下,手中握着一只竹筒水烟,吞云吐雾。
“爸!”林秋瑶冲进屋内,声音带着哭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没让小白内射,我……我……”她的话语断断续续,羞耻和恐惧交织,让她几乎无法完整表达。
林建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水烟从手中滑落,砸在桌上发出低沉的闷响。
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怒意:“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做了!你明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为什么还会犯这种错误?!”
林秋瑶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双手捂住脸,声音颤抖:“今天是我的危险期……我怕内射会怀孕……小白是我的儿子啊!”
林建树的眼神复杂,怒意渐渐被无奈取代。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沉重:“小白的元阳泄露了,会引来脏东西的。”
他的目光扫过林秋瑶,此刻却没有更多的责怪,“你先回房间吧,我出去一趟。”
林秋瑶抬起泪眼,声音哽咽:“爸,小白他会没事的吧……”
林建树只是摇了摇头,道:“有我在,没事。”
他没有多说,转身披上那件破旧的灰色外套,拿起桌上的一个泛黄的布袋。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他推开院门,踏入夜色,脚步声很快被风声吞没。
林秋瑶也没坐以待毙,她先去洗了个澡,把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又再次来到儿子的房间,把一切沾有精液的东西全部处理掉。
她知道苏白精液的恐怖效果,要是被那些脏东西闻道,苏白肯定会被抓走,基本不可能活下来。
而在屋子后山的树影中摇,一只狐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山坡上,尖尖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远处那栋孤零零的房子。
它的眼神流露出一种近乎人类的贪婪,它的尾巴轻轻甩动,带起一阵诡异的风,随即身影一闪,化作了一缕青烟飘向了房子。
林建树回来的时候,天色已近泛白。
林秋瑶闻声迎了上去,看到父亲苍白的脸色,心头一紧,忙问道:“爸,你没事吧?昨晚……到底怎么样了?”
林建树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带着掩不住的疲惫:“没什么大碍,我去检测了一下村子的外的封印,并重新加固了一下。”
他没有多说,但神色依旧沉重,开口道:“我回房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清晨。
林秋瑶蹲在门口的石阶上,手里搓洗着苏白的衣物。
一年才回来一次,她总想多做些母亲该做的事,哪怕只是洗洗衣服,也能让她内心的愧疚减轻些许。
这时,王秀兰也就是村里出名的王寡妇从路边经过。
她三十出头,风韵犹存,身段丰腴,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比林秋瑶都要大上三分,真是货真价实的爆乳,走动间胸部的颤动非常的剧烈,让人担忧下一秒会不会跳出来。
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性子热情却带着几分风骚,村里的男人背地里没少议论她。
苏白也常偷看她,尤其是她洗澡时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苏白小小年纪心中留下来不可忘记的震撼。
王秀兰对此心知肚明,却从未点破,有时甚至会故意大胆的岔开腿,让苏白看的更多跟仔细。
她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克夫,哪怕她长得很漂亮,也没有男人敢碰她。
她才三十出头,都已经守寡六七年了。
现在的她正的是最饥渴,最需要男人的时候,真正的坐地吸尘了。
“哟,秋瑶,好久没见,今天是小白生日啊!”王秀兰停下脚步,笑盈盈地开口问道。
林秋瑶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村子的人,跟王秀兰差不多大,两人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
不过长大后,一人嫁到了城里,一人在农里结了婚。
王秀兰继续说道:“秋瑶你命真好,嫁给了城里人,瞧这衣服料子,都不一样!不像我,穿的都是粗布,连四个轮子的车都开起来了。”
王秀兰目光看向了在院门口停着的小轿车,她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但她知道,这种小轿车都是有钱人的象征。
林秋瑶抬起头,挤出一抹笑:“哪有,秀兰你可别笑话我了,在农村多好,吃的都是自家种的、养的,不像城里,想吃点新鲜卫生的都难,你比我还大几岁,看着比我年轻多了。”
“呵呵。”王秀兰呵呵一笑,道:“农村也就这点好了,你什么时候走?我给你拿只鸡回去吃。”
林秋瑶:“这怎么好意思,我在过几天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想多陪陪小白。”
王秀兰掩嘴一笑,胸前波涛微微晃动:“也是,小白那孩子可真招人疼,又听话又乖巧,长得还俊。”
她顿了顿,眼神一转,带着几分试探问道,“对了,咋没见小白呢?”
林秋瑶停下手上的动作,说道:“这孩子闲不住,说是要去河边给我抓条鱼回来吃。”
王秀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嘛,这孩子真孝顺,要是我也有个这样的儿子就好了。”
林秋瑶似乎是想到了王秀兰的情况,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王秀兰笑着摆了摆手,道:“我都习惯了,是那些男人无福消受老娘,还怪老娘克夫。”
在和林秋瑶随意又随意聊了几句家常后,便告辞离开了。
村外河边的河边芦苇丛里,苏白赤着脚站在浅水里,在岸上已经有不少在跳腾的鲜鱼。
农村的孩子下河抓鱼,上树摸鸟蛋,这些都算是基操了。
就在苏白想在抓几条的时候,芦苇丛中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他抬头一看,只见王姨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哟,小白,抓鱼呢?”王秀兰站在岸边,双手叉腰,“抓了几条了?要不也给王姨抓一条?”
苏白脑海中不由浮现昨晚偷看王秀兰洗澡的画面,那对白皙硕大的乳房,诱人的身姿,还有那神秘的三角区域。
他的脸刷地红了,忙低头应道:“好……好的,王姨,我这就抓!”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头的悸动,猛地扎进水里。
不一会儿,他从水里冒出头,手里抓着一条肥硕的大白鱼,鳞片在阳光下闪着银光。
他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咧嘴一笑:“王姨,你看这鱼好大好白!”
王秀兰蹲下身,笑得妩媚,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苏白:“是嘛?比王姨还白还大吗?”
苏白脱口而出:“还是王姨白!”
话刚出口,他便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涨得通红,心虚地偷瞄王秀兰,生怕她责怪。
王秀兰咯咯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好你个小白,偷看王姨洗澡了吧?信不信我这就告诉你爸妈?今天他们可都在家!”
苏白顿时慌了,手里的鱼都差点掉进水里。
他连忙摆手,声音急促:“王姨!别……别说!求你了,你只要不告诉我爸妈,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王秀兰站起身,慢慢走近水边,她低头看着苏白,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做什么都行?那……把裤子脱了,让王姨瞧瞧。”
苏白咽了口唾沫,脑海中一片混乱,却又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兴奋在体内升腾。
他犹豫了一下,手指颤抖着解开裤腰,缓缓褪下裤子。
粗大的肉棒猛地弹了出来,哪怕还是软的状态,都粗大的让人害怕。
王秀兰的目光落在苏白胯间,瞳孔微微一缩,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这根肉棒的尺寸远超她的想象,与苏白那略显清秀的小孩模样形成强烈反差,粗壮得几乎不像是一个小孩该有的本钱。
“好家伙……”王秀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抹贪婪,心中暗道:“老娘这可是捡到宝了!”
她朝苏白招了招手:“小白,过来,站到姨跟前,别动。”
苏白咽了口唾沫,赤着脚踩着湿润的河岸,慢慢走近。
王秀兰蹲下身,丰腴的身体在芦苇丛的掩映下若隐若现。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炽热的肉棒,指尖触碰到坚硬的表面时,心头一颤。
这尺寸让她一手几乎握不过来,滚烫的温度仿佛要灼烧她的掌心。
她忍不住再次惊叹,低声喃喃:“啧啧,这么雄伟,姨可真是开了眼界。”
她四下张望,芦苇丛高而密,周围也静谧得只有水流和风声。
只要没人靠近,这片芦苇丛就是天然的屏障,足以遮挡一切。
她蹲得更低,裙摆滑到大腿根部,露出白皙的肌肤。
她的眼神锁住苏白的肉棒,带着几分戏谑和淫靡,嘴里咕哝了几声,吐出一口唾液,涂抹在龟头上。
湿滑的触感让肉棒微微一颤,她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姨让你爽爽。”
王秀兰张开嘴,红唇缓缓凑近,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的顶端,湿润的舌面划过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
她眯起眼,享受着这份久违的快感,舌头开始沿着龟头的边缘打转,细腻地舔舐每一道褶边,像是品尝一颗珍贵的糖果。
她的唇舌灵活而熟练,滑过棒身,沿着凸起的黑色血管来回游走,舌尖时而轻点,时而用力吮吸,带出湿漉漉的水声。
最终,王秀兰张开红唇,缓缓将那粗壮的肉棒含入口中,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它,舌头灵活地打着圈,沿着敏感的边缘轻轻滑动。
“啊……王姨……”苏白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王秀兰的内心一阵满足,这么多年来的空虚在这一刻被填满,她像是找到了失落的宝藏,贪婪地吮吸着,舌头在肉棒上肆意游走,时而轻舔,时而用力吸吮,发出湿漉漉的声音,不过都被河水掩盖。
她的眼神迷离,抬起眼帘偷偷观察苏白的表情。
那张略有稚嫩俊朗的脸此刻满是红晕,眉头紧锁,像是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
王秀兰的内心一阵得意,她加快了节奏,嘴唇紧紧包裹着肉棒,上下滑动,舌头灵活地在顶端打转着。
“这么硬,这么烫……这就是男人的味道……”王秀兰的内心狂热地呐喊,她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烫,胸前的豪乳随着动作上下颤动,像是为这场禁忌的盛宴助兴。
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苏白的大腿,另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配合着口腔的动作,节奏越来越快。
王秀兰的头开始前后摆动,吞吐的动作从缓慢到逐渐加快,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带出黏腻的唾液,顺着嘴角滑落,滴在她的下巴上。
她一会深喉,将肉棒吞到喉咙深处,喉头挤压着龟头,发出低沉的咕噜声。
一会又吐出,只用舌尖挑逗马眼,舔舐渗出的透明液体。
芦苇丛中,淫靡的水声和她低低的喘息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欲望气息。
苏白低头看着王秀兰,丰腴的少妇蹲在自己胯下,红唇包裹着自己的肉棒,湿滑的舌头在上面肆意游走,这个画面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场景,心跳快得像是随时要炸开,既害怕又兴奋,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她的挑逗。
他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问道:“王姨……你为什么要吃我的……鸡鸡?”
王秀兰吐出肉棒,抬起头,脸上满是发情的淫靡之色。
她用自己的脸颊蹭着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感受着它的炽热和坚硬,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因为小白的肉棒好吃,姨喜欢。”
她顿了顿,舌尖又舔了舔龟头,眼神挑逗地盯着苏白,“姨吃的爽不爽?”
苏白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喉咙发干,只能木讷地点了点头,低声道:
“爽……”王秀兰咯咯一笑,胸前的饱满随着笑声微微颤动:“这可不能跟你妈说哦,是咱俩的小秘密。”
她再次低头,将肉棒吞入口中,吞吐的动作更加激烈,像是急于榨取更多的快感。
她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呻吟,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每一次深喉都让苏白忍不住挺腰,像是想将自己更深地送进她的嘴里。
就在这时,芦苇丛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粗犷的喊声:“小白!你在这儿干啥嘞?”
是同村的李伯伯,扛着锄头,皱着眉站在芦苇丛外,朝里面张望。
苏白吓得一激灵,低头看向胯下的王秀兰。
王秀兰嘴里还含着肉棒,闻言抬起头,随即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她的唇瓣依旧包裹着肉棒,舌头却放缓了动作,像是怕发出任何声响。
苏白深吸一口气,强压住身体的颤抖,朝芦苇丛外喊道:“李伯伯!我爸妈来了,我在这抓几条鱼!”
李伯伯笑了笑,道:“小白真孝顺啊,呵呵,小心不要去深水区啊。”说完,他扛着锄头转身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
苏白松了一口气,但王秀兰的挑逗却没有停下。
她的舌头更加用力地缠绕着龟头,喉咙收紧,像是故意刺激他。
苏白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快感从脊椎直冲大脑,浓稠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尽数射进王秀兰的嘴里。
王秀兰猝不及防,喉咙被浓烈的精液呛到,咳嗽一声,吐出肉棒。
剩余的精液喷洒在她的脸上,乳白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的唇角和下巴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地上的芦苇叶上,泛着诡异的甜香。
她咳了几下,缓过气来,没好气的瞪了苏白一眼,嗔怪道:“你这臭小子,射了也不说一声,差点呛死姨了!”
苏白满脸通红,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王姨,我……我没忍住……”
王秀兰擦了擦嘴角的精液,眼中却没有真正的怒意。
她站起身,裙摆上沾了些泥土,胸前的薄衫被汗水浸湿,勾勒出丰满的曲线。
她低笑一声,语气暧昧:“下次还想爽的话,就别告诉别人,知道不?这是咱俩的小秘密。”
苏白忙不迭地点头,眼神慌乱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兴奋:“我……我知道了,王姨,我不会说的。”
王秀兰满意的笑了笑:“你先回去吧,姨得洗洗脸上的东西。”
她蹲下身,用河水洗去脸上的精液,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侧,显得更加妖娆。
苏白提起裤子,匆匆离开芦苇丛,心跳依旧未平,脑海中满是王秀兰那淫靡的口交服务。
苏白回到家,并没有告诉爸妈发生了什么。
应为他有些期许以后在和王姨做今天的事,这让他感到非常的舒服,明明刚刚才结束,现在他居然又有点想了。
爸爸因为工作,明天就要回去,妈妈则是还会在陪苏白几天。
所以这一晚,爸爸又喝多了。
当然这一夜,林秋瑶依旧在来到了苏白的房间。
……然后村外芦苇丛的河流上,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像是某种东西在在湖底蠢蠢欲动。
一团白雾从湖中升起,缓缓弥漫,笼罩了整个芦苇丛,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湿气。
一只惨白的手突然从水面探出,指尖腐烂,青黑的指甲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紧接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腐烂人影从湖中爬上岸边,破烂的衣衫贴在腐肉上,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
她的脸庞早已腐烂不堪,空洞的眼眶中却闪烁着怨毒的光芒,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水鬼的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目光锁定在苏白白天射精的那片地面上。
干涸的精液在地上泛着淡淡的白痕,散发出一股诡异的甜香。
她匍匐过去,伸出腐烂的舌头,轻轻舔舐那片干涸的精斑。
瞬间,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眶中爆发出贪婪的光芒,四周的白雾骤然变得更浓,仿佛被她的气息牵引。
水鬼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发丝间露出一双怨毒却又充满渴望的眼睛。
她连忙爬向一根芦苇,上面还挂着一滴干涸的精液。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滴精液时,一只青灰色的手臂从黑暗中骤然探出,猛地抓住水鬼的头颅,将她硬生生提了起来。
一道阴柔的女声在夜色中响起,带着森冷的笑意:“这东西,可不是你能染指的,不过,既然你已经尝过了,那就不能放过你了。”
只见那只手臂猛地一用力,水鬼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团黑雾,凄厉的尖叫在芦苇丛中回荡,随即消散无踪。
黑暗中,一个身着破烂婚服的女鬼缓缓走了出来。
她的皮肤青灰,脸上布满裂纹,像是破碎的瓷器,眼中却闪着贪婪的红光。
她摘下那根沾着精液的芦苇,凝视那滴干涸的白痕,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没想到,这个村子里居然会有这种仙品,藏得挺深啊。”
她的目光转向远处村子里那点灯火:“这村子被布置了封印吗?”
“不过,这种东西没藏住那就藏不住了,呵呵。”
女鬼的身影一闪,消失在黑暗中。
隔天。
苏白的爸爸已经开车离开了,但苏白却有些心不在焉。
他脑子里全是昨天王姨跪在他身前,红唇包裹着他鸡鸡的画面,还有她吞吐间那低吟的媚态。
那一幕,像烙铁般烧在他心头,挥之不去。
和林秋瑶说了一声后,他又一次鬼使神差地来到王姨家后院那扇熟悉的窗户下。
这个时间王姨多半是在洗澡。
窗户半开,一抹雪白从浴室里洒出,夹杂着水流哗啦的声响。
苏白屏住呼吸,猫着腰,悄悄凑到窗下,探头往里看。
果然,王秀兰那雪白丰腴的娇躯就在眼前。
她站在简陋的木桶旁,皮肤泛着蜜色光泽,湿漉漉的,散发着成熟女人独有的肉香。
王秀兰似乎并未察觉窗外的窥视者,她放下葫芦瓢,拿起一旁的香皂就在自己身上涂抹了起来。
她的双手缓缓捧起那对沉甸甸的爆乳,像是掂量它们的重量,纤指轻揉,乳头早已硬如樱桃,挺立在空气中。
她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自顾自地享受这触感,随后,她竟抬起一只腿,踩在旁边的矮凳上,大腿张开,露出腿间那片黑森林。
她的手拿着香皂滑向下身,轻轻拨开浓密的毛发,露出湿润的粉红骚穴。
她拿起葫芦瓢,舀起一瓢清水,缓缓从头顶浇下。
水流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淌下,蜿蜒过锁骨,滑过那对颤巍巍的乳房,一滴水珠挂在乳尖上,摇摇欲坠,就好像是一件晶莹剔透的装饰品般。
她轻哼一声,闭上眼,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胸前,轻轻捏住一颗乳头,揉搓着,力道时轻时重。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喉间逸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在这一刻破土而出。
“唉……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老娘这么好的身子,就没男人来用呢……”她自言自语,带着几分寂寞,但声音却不小,刚好传进了正在偷看的苏白耳中。
另一只手放下葫芦瓢,滑向小腹,探进腿间那片茂密的丛林。
她的手指灵活地在饱满的小穴上摩挲,阴毛被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勾勒出那处隐秘的轮廓。
她咬着下唇,指尖轻轻拨弄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子一颤,喉咙里的呻吟愈发娇媚,像是夜莺在低吟。
水桶里的水被她一瓢瓢舀起,浇在身上,水流冲刷着她敏感的皮肤,激起一阵阵战栗。
似乎是想用凉水来浇灭她心头的浴火。
但显然是没起到效果。
她的手指越发大胆,探进小穴,轻轻抽动,带出一丝丝黏腻的淫液,混在水流中,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自己的手指,腰肢扭动,像是在与一个看不见的情人缠绵。
王秀兰的动作愈发急促,手指在小穴里进出,带出一阵阵急促的黏腻水声。
她将葫芦瓢扔在一旁,索性用双手揉弄自己的身体,一手扣弄小穴,一手捏着乳头,嘴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呻吟:“嗯……啊……好舒服……男人……啊……好像要男人的大鸡巴啊……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用大鸡巴满足我……我肯定会爽死的……”她的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手指的节奏,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在青石板上汇成一小滩水渍。
在窗外阳光照射下,她的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乱,活脱脱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苏白看得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知道自己不该看,可那画面却像磁石般吸住他的目光,让他挪不开半步。
王秀兰的呻吟渐渐高亢,她的身子猛地一颤,臀部高高抬起,似是攀上了顶峰。
一股热流从她小穴中涌出,混着清水淌了一地。
她软软地瘫在木桶边,胸口剧烈起伏,脸上带着满足又空虚的神情。
苏白见此,知道王姨已经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抓现行,正准备转身溜走,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娇媚的声音:“就这样走了?”
苏白猛地一僵,转过头,只见王秀兰不知何时已来到窗边,趴在窗台上,那对夸张的爆乳就这么搭在木框上,像是两颗熟透的硕大果实。
“你还真是个小屁孩,我在里面叫的那么大声,你都不进来,怎么,就过过眼瘾就走了,想不想跟姨一起洗澡?想的话就进来吧。”王秀兰的声音带着股让人骨头酥麻的诱惑。
她说完,身子一缩,消失在窗后,只留下一片湿漉漉的香气。
苏白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就屁颠颠的走进了王秀兰的家里。
没办法,小孩子对于未知的探索欲还是很强的。
浴室里,王秀兰听见脚步声,回头抛来一个媚眼,声音腻得像蜜:“还愣着干嘛?衣服脱了,过来啊……王姨帮你洗洗。”
苏白脸一红,开口道:“王姨,我……我自己能洗。”
“害羞啥?”王秀兰咯咯一笑,扭着腰肢走近,俯下身时,那对饱满的爆乳垂下晃动这,晃得苏白心跳如鼓。
“姨都吃过你的鸡巴了,身子都被你看完了,一起洗个澡有什么,姨就在伺候你一回,保管你舒服。”
没等苏白再推辞,她就脱下了苏白神色的衣服,只留了一条短裤在神色,她拿起葫芦瓢,舀了一瓢凉水,缓缓淋在苏白赤裸的胸膛上。
水流顺着他紧实的皮肤淌下,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却也让下身的肉棒更加炽烈。
王秀兰给苏白拿了一张板凳,让他坐着,站在了他身后,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那对丰满的乳房如两座柔软的山峰,沉甸甸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将他的脑袋完全夹在中间。
细腻的乳肉紧贴着他的脸颊,温热而柔滑,带着一股淡淡的乳香,像是熟透的果实,引诱着他去咬上一口。
苏白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脸颊被那柔软的触感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小白,放松点,姨来帮你洗洗。”王秀兰俯下身,丰满的胸脯更加贴紧苏白的后脑,乳肉微微颤动,挤压得更加紧密。
她的玉手缓缓下移,灵巧地绕到苏白身前,轻轻握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雄伟肉棒。
“哟,小家伙年纪不大,这宝贝可真不小。”王秀兰轻笑,语气里满是挑逗,手指灵动地上下滑动,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宝物。
苏白的本钱,她那一日在河边芦苇丛就已经亲口体会过了,能尝到这种宝贝,真是她这种女人的福气啊。
她的手指柔软却有力,掌心带着些微清凉,缓缓摩挲着那根粗壮的柱体,从根部到顶端,细腻地感受着它的每一寸脉络。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王姨……我感觉……哦哦……好奇怪……王姨的手摸得我好舒服啊。”
他的脸埋在王秀兰的爆乳之间,鼻尖全是她肌肤的香气,眼前尽是那雪白的乳浪,柔软得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王秀兰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另一只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眸。
“舒服吧,你以后跟着姨,姨天天让你舒服。”她舔了舔红唇,嘴角勾起一抹淫靡的笑意,像是饥渴已久的寡妇终于寻到了心仪的猎物。
她的手加快了节奏,掌心在苏白的肉棒上滑动得更加流畅,偶尔用指尖轻轻刮过顶端,每次都会引得苏白发出一阵阵颤抖。
她的爆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乳浪拍打在苏白的脸颊上,像是温柔的浪潮,一次次将他推向欲望的深渊。
她的双手如同柔软的丝绸,裹住那炽热的庞然大物,轻轻地揉搓,肉棒与她掌心的温度交织,带给苏白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起伏,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
王秀兰的手法娴熟,时而轻抚,时而用力,每当苏白的身体开始颤抖,眼神迷离,似乎要攀上顶峰时,她却狡黠地停下动作,指尖轻轻一弹,苦留他一人在欲海的边缘挣扎。
“王姨……别停……”苏白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里满是渴望与痛苦。
“急啥?好戏还在后头呢。”王秀兰低笑,胸前的柔软更用力地挤压着他的脑袋,像是故意要让他感受那份沉甸甸的重量。
她的手指再次游走,绕着那根巨物打转,却偏偏不给他一个痛快,每一次都精准地卡在临界点,让苏白欲罢不能。
苏白之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了,但每次马上要释放的时候,王秀兰就会恰好的停手,让这股浴火又退了回去。
苏白的脸颊通红,眼神迷离,身体在王秀兰的挑逗下一次次紧绷,又一次次被她狡黠地按下。
他像是被她掌控的猎物,沉溺在这场“寸止”的游戏里,无法自拔。
“王姨……我难受……”苏白喘着粗气,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王秀兰轻笑,俯下身,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难受,但又舒服是不是?”
王秀兰的眼神柔得能滴出水来,她低头看着苏白,那少年脸上的红晕和迷离的眼神让她心头一荡。
“小白,你喜欢王姨吗?”王秀兰的声音低柔,带着几分试探。
苏白喘着粗气,喉头滚动,羞涩却又坦诚地点点头:“喜欢……王姨,我喜欢你。”
苏白这个年纪那经历过这些啊,这简直就是刚出新手村就遇到了顶级魅魔。
这个魅魔还是那种极为饥渴,极为淫荡的那种。
别说苏白这小孩了,哪怕是一个大人来了,估计也会迷失在王秀兰的骚浪熟媚中无法自拔。
王秀兰咯咯一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又透着股让人心痒的媚态。
问道:“哦?那你说说,喜欢王姨哪儿呀?”
苏白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对高耸的爆乳上,吞吞吐吐道:“我……我喜欢王姨的……胸……”
“哟,小坏蛋,眼神儿倒挺毒,一眼就相中姨这对大宝贝。”王秀兰娇笑着,眼中闪过一抹得意。
她轻轻拉起苏白的一只手,那少年的手掌带着些许粗糙,却又透着青春的温暖。
最新地址yaolu8.com她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柔软的触感瞬间让苏白脑子一片空白。
她的声音更低了几分,像是蛊惑:“来,摸摸看,王姨的这儿……是不是你喜欢的?”
苏白的手指僵硬了片刻,随即像是被那温软的触感勾了魂,忍不住轻轻揉捏起来。
入手的一瞬,苏白只感觉王姨的肌肤滑腻如玉,胸部那饱满的形状在他掌心变幻,那沉甸甸的重量让他心跳的速度更快了。
王秀兰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被他触碰得有些痒。
“小白,想不想……吃王姨的奶呀?”王秀兰的声音越发柔媚,她低头看着苏白,眼中满是宠溺与期待。
苏白愣了一下,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重重地点了点头。
王秀兰笑得更媚了,她捧起一侧的乳房,微微俯身,将那颗樱桃送到苏白嘴边,柔声道:“来,乖,尝尝王姨的奶。”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苏白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含住那颗柔软的乳头,舌尖轻轻舔舐,带着几分青涩却又急切地吸吮起来。
温热的触感和淡淡的奶香让他脑子一片迷雾,只觉得整个人像是沉进了柔软的云端。
王秀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是个寡妇,好几任丈夫都死的早,而且都是还未洞房就死了,她的处女膜都还是自己拿黄瓜捅破的。
就更别说生孩子了,此刻看着苏白埋首在自己胸前,贪婪地吮吸,她心底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仿佛苏白就是她的孩子,填补了她多年来的空虚和当母亲的愿望。
她轻轻调整姿势,让苏白躺到她的大腿上,苏白仰着头,嘴唇依然裹着她的乳头,舌尖时而打转,时而轻咬,另一只手则攀上她另一侧的乳房,揉捏得越发用力。
她的乳房在苏白手中变形,柔软得像是面团,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
王秀兰的呼吸渐渐急促,她低头看着苏白那张带着稚气的脸,眼神却越发火热。
她的玉手悄然下滑,握住苏白那根依旧坚挺的雄伟巨物,手指灵活地撸动起来。
苏白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吸吮的动作更加急切,像是真想从王姨这对宝贝中吸出奶水一样。
“慢慢来,王姨可没奶给你吃啊……哦哦……小坏蛋……别用牙咬啊。”王秀兰轻笑,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娴熟,她的手掌包裹着那炽热的坚硬,上下滑动的速度更快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掌心跳动,每一次撩拨都让苏白更加沉迷,而她自己,也在这场亲密的游戏中,感受到久违的兴奋与满足。
王秀兰的胸脯剧烈起伏,脸颊泛着潮红,眼中燃着欲火,像是被苏白的贪婪吸吮和那双青涩却大胆的手点燃了深藏多年的渴望。
她的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下体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悄悄流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幽香。
“小白……”王秀兰低喘一声,轻轻将那颗被苏白吮得发红的乳头从他嘴里拔出,伴随着“波”的一声轻响,乳头弹回原位,微微颤动,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
苏白愣了一下,眼神里满是回味与不舍,嘴唇还微微张着,还想追上去再次含住那颗甜美的樱桃,却被王秀兰轻轻挡住。
“小白,别着急。”王秀兰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她站起身,拉着苏白的手,柔软的掌心包裹着他,带着他从木盆旁离开。
水珠从苏白身上滑落,滴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他的目光依然黏在她身上,那对颤巍巍的乳房随着她的步伐晃动,勾得他心神荡漾。
“小白,想不想……试试更爽的事儿?”王秀兰转过身,声音妩媚蛊惑道。
苏白咽了口唾沫,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嗫嚅道:“比……比吃奶还舒服吗?”
王秀兰咯咯一笑,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火热的光芒:“当然,比吃奶算多了,王姨保管让你舒服得魂儿都飞了。”
苏白:“是吃我的鸡鸡吗?”
王秀兰:“男女之事的乐趣和花样可多了,可不止吃奶奶和吃鸡鸡哦。”
苏白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我要,我想更舒服。”
王秀兰嘴角含笑,拉着苏白的小手,扭着腰肢,一同走进里屋。
屋子里有一张老式的木床,铺着干净的花布被单,窗外透进的阳光洒在床上,映出几分温馨,却又被此刻的暧昧气氛染得火热。
王秀兰松开苏白的手,让他站在床边,自己则缓缓躺下,背靠着枕头。
她微微抬起臀部,分开双腿,将那片隐秘的禁地完完整整地展现在了苏白眼前。
她的阴户饱满肥美,粉嫩的肉瓣在阳光下泛着晶莹的水光,湿润得像是刚从溪水里捞出,散发着浓郁的甜香。
周围环绕着一圈浓密的黑森林,毛发乌黑发亮,微微卷曲,像是为这片桃源增添了几分野性的诱惑。
她的花瓣微微张开,像是含羞待放的花蕾,又像是渴求抚慰的邀请,勾得人血脉贲张。
苏白看得呆了,喉咙干涩,眼神像是被钉在她身上,挪不开半分。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雄伟的巨物在空气中昂然挺立,像是被眼前的景象彻底点燃。
王秀兰的手指稍稍用力,穴口被拉开,甚至能隐约看到深处那紧缩的子宫口,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蕊。
王秀兰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看向跪在床边的苏白,声音腻得像是裹了蜜:
“小白,把你的大鸡巴放进姨的里面,会很爽的。”
苏白跪在她面前,目光死死锁在王姨的双腿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呆呆地看着那湿润的穴口,喉咙干得发不出声,直到王秀兰再次出声催促:
“还愣着干嘛?快进来呀……”
苏白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扶住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的入口。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但身体的本能像是早已有了答案。
他只知道,只要插进去就会舒服,只要插进去就会很爽。
心一横,苏白咬紧牙关,腰部猛地一挺,硕大的肉棒毫无预兆地冲撞进去。
湿热的阴道被粗暴撑开,发出“滋滋”的淫靡声响,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苏白的龟头一路深入,直到顶到那柔软却紧实的子宫口,才停下攻势。
“啊!!!”王秀兰猛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叫声,她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胸前那对爆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
虽然她是个少妇,但这些年丈夫早逝,自己又克死了那么多丈夫,这些年她只能靠自慰棒排解空虚。
但那冰冷的器具怎能比得上苏白这根火热、粗长、充满生命力的肉棒?
它几乎要将她的身体撕裂,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苏白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动作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姨……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王秀兰满头大汗,脸颊潮红,眼中却满是舒畅和满足。
她喘着粗气,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沙哑却温柔:“傻小子,别怕,你没做错……姨舒服着呢。”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引导道:“来,动一动腰,慢慢抽出来,再插进去,姨教你怎么让咱们俩都更爽。”
苏白红着脸,点了点头,试探着挺动腰肢。
粗大的肉棒缓缓抽出和外翻的嫩肉,带出一波晶莹的爱液,又慢慢地插回,湿滑的肉壁紧紧吸吮着他,每一次抽动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王秀兰的呻吟随之响起,娇媚得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里:“好……就是这样……小白,你真会干……慢慢来……你的太大了……姨好喜欢……太快了,姨受不了……”
“小白好会操逼……干死姨了……啊啊啊……好爽……小白老公的大鸡巴……哦哦……姨要被操死……齁齁……”苏白红着脸,羞涩中夹杂着自豪。
他从未想过自己能让这位村里风韵犹存的寡妇如此沉醉,更没想到这件事会如此的舒服。
“啊啊啊啊……继续动……在用力点……姨的大骚逼被大鸡巴操的好美……喔喔喔……魂飞了……天啊……不行了……”王秀兰张开双臂,将苏白揽入怀中,那猛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快疯了。
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击到她柔软的子宫口,惹得她发出非常高亢的呻吟,声音在安静的乡村中显得格外清晰。
也多亏村里的人觉得王秀兰这里晦气,都不会靠近,这才没让人听见。
“啊……啊啊……小白……你这大鸡巴……干得姨好爽……太厉害……姨好久没尝到这种滋味了……小白……啊……老公……老公的大鸡巴……好爽……”她抬起臀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冲撞,湿滑的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水渍。
苏白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从额头滑落,他低吼着,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的吸吮,像是被她的身体完全吞噬。
“姨……我……我快不行了……要出来了。”苏白喘着粗气,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他的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胀得更大,龟头每一次撞击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王秀兰怎么可能就这样让苏白缴械,她可还没满足:“别急,姨还没爽够呢……再坚持一会儿,姨让你更舒服。”
她突然翻身,将苏白压在身下,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主动套弄着他的肉棒。
她的动作大胆而熟练,臀部上下起伏,乳房随着节奏晃动,像是两团白花花的雪白爆乳,晃得苏白眼花缭乱。
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拇指在硬挺的乳头上打转。
王秀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猛地一颤,阴道骤然收紧,夹得苏白几乎要当场爆发。
“姨……我真快憋不住了……”苏白咬紧牙关,试图控制那股即将涌出的浴火。
王秀兰听完,立即加快了动作,臀部撞击在他胯间,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她俯下身,红唇贴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射吧,小白,把你那热乎乎的东西全射给姨……”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苏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了王秀兰的体内。
她也随之达到高潮,身体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两人瘫倒在床上,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苏白与王秀兰两人瘫软在床上,汗水与爱液交织,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肉欲气息。
王秀兰侧身倚在苏白怀里,纤手轻抚他的胸膛,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小白,你可真会操穴,姨差点被你弄得散架了。”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挑逗。
苏白脸颊泛红,羞涩中夹杂着得意。
他从未想过,世间居然还有这种舒服的事,要不是王姨教他,他还不知道呢。
此刻,她的丰满胴体紧贴着他,那对硕大的爆乳压在他的手臂上,柔软又火热,让他心跳加速。
“姨,我……我没弄疼你吧?”他小心翼翼地问,他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太过用力了。
王秀兰咯咯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傻小子,姨喜欢你这样粗鲁,疼是疼了点,可姨更舒服。”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带着蛊惑:“小白,姨问你,想不想以后常跟姨爽?”
苏白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渴望:“想……想得很。”
“那好,跟上次吃鸡鸡一样,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你爸妈也一样。”王秀兰的手滑到他的胯间,轻轻握住他还未完全软下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撸动,“这可是咱们的秘密,嗯?”
苏白被她的动作撩得呼吸急促,忙不迭地点头:“姨,我保证不说。”
王秀兰满意地笑了笑,翻身压在他身上,红唇贴近他的耳朵:“姨真想在多留你一会,姨再教你点新花样,不过可惜,要是不放你走,你妈可能就找过来了。”
不等苏白回答,她已经吻上他的唇,舌头灵活地探入,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两人亲吻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两人嘴唇挂着一丝晶莹丝线。
苏白喘着气,目光在王姨身上流连忘返,显然是不舍这让人上瘾的销魂快感。
王秀兰呵呵一笑,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道:“操逼操上瘾了?你小子还行吗?”
“姨,我还想要。”苏白咽了咽口舌,刚刚射过的肉棒再一次昂首。
王秀兰一惊,苏白的本钱粗大雄壮就算了,没想到恢复的也这么快。
这真的是天大的宝贝!
王秀兰空虚了这么多年,可不是这一次二次能填补的,她看着苏白那狰狞的庞然大物,心中也有些不舍。
她犹豫了一会,拿起窗边的遥控器,打开了卧室的电视,调到了少儿频道,把声音放到最大。
王秀兰虽然是一个寡妇,但她靠着买豆腐,其实赚的也不少。
毕竟她这样的风雨犹存又是爆乳的美妇,只要穿个低胸装,往哪一站,那些男人个个都慕名而来。
所以她家境在同村比起来,其实并不差,像电视、冰箱这些家电她都置办齐全了。
“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妈打个电话。”王秀兰给了苏白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爬到床边伸手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王秀兰趴在床上,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手机贴在耳边,声音故作平静:
“喂,秋瑶啊,是我,秀兰啊。”
“没什么事,就是小白在我家看动画片呢,我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我就想留他吃个饭,明天在让他回家。”
电话那头的林秋瑶一听,绣眉微皱,但她也没想太多,都是一个村的,而且这种事她小时候也做过。
自己家没电视,经常去同村的叔伯家看电视,看的入迷,忘记了时间在别人家里吃饭过夜都是常有的事。
虽然苏白的体质特殊,但这么小的孩子,王秀兰在饥渴也不会对小孩子下手吧。
但林秋瑶还是不太愿意苏白在外过夜,开口道:“这……不太好吧,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这孩子我没怎么管,性子有些野,我去你那里接他回来吧。”
“没事儿,有啥麻烦,小白这孩子挺好的,我稀罕得很呐。”王秀兰笑着,她下定了决心要留苏白过夜。
林秋瑶还是有些犹豫,说道:“还是不麻烦你了……”
“秋瑶……”林秋瑶的话还没说玩,就被王秀兰打断,只听王秀兰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
“秋瑶,你知道的,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我自己的孩子了,小白是我看着长大的,有时候,我甚至都有一种小白是我的孩子的错觉。”
“我明天就把小白送回去,好不好……”
林秋瑶动摇了,她知道王秀兰的遭遇,犹豫了一下,想到都是一个村子的,她不但和王秀兰一起长大,苏白也是王秀兰看着长大了。
应该没事吧……“行吧,那给你添麻烦了。”
最后林秋瑶还是答应了。
苏白坐在床上,看着王姨撅着屁股的模样,早已按捺不住,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硬得像根铁棍,直挺挺地翘着。
他盯着王秀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咽了口唾沫,双手猛地按住那两团肥美的臀肉上,狠狠揉捏了几下。
入手软弹,像是刚出炉的白面馒头,带着一股子熟女的肉香。
王秀兰还在和林秋瑶打电话,刚刚得到林秋瑶的同意,感谢的话音刚落,突然感觉一股炽热的巨物猛地顶进了她湿滑的骚逼里。
那粗大的肉棒毫无预兆地挤开她紧致的肉壁,直捣深处,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啊!!!”
电话那头的林秋瑶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秀兰,你怎么了?”
王秀兰连忙稳住声音,掩饰道:“没……没事!刚刚有只老鼠从我脚边跑过,吓我一跳!”
她咬着下唇,转头狠狠瞪了苏白一眼,那眼神娇嗔中带着几分埋怨,似在警告苏白不要乱来。
苏白却像是没看见她的警告,咧嘴一笑,腰部猛地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她湿腻的骚逼深处,带出一阵“啪啪”的水声。
王秀兰的骚逼早已被操得又湿又软,肥厚的肉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像是在贪婪地吮吸。
苏白双手扣住她肥硕的臀瓣,腰部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她花心深处,带出阵阵淫靡的汁水。
“啊……小白……你……你这小混蛋……快停下……我在和你妈妈打电话……”王秀兰咬着牙,低声娇嗔,试图让他停下,可那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让她根本无力反抗。
她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强忍着不让呻吟溢出。
可苏白哪管这些,抽插得越发猛烈,肉棒在她骚逼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田间的水泵在抽水。
“秀兰,你那咋有怪声?”林秋瑶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几分狐疑。
王秀兰正被操得头晕目眩,哪里还顾得上电话,手一抖,再也握不住手机,掉在了床上。
她双眼翻白,红唇微张,嘴里不自觉地溢出几声娇媚的呻吟:“嗯嗯嗯……啊……啊啊啊……”那声音又软又腻,像是化不开的蜜糖,听得苏白血脉贲张。
苏白眼疾手快,捡起手机,腰部却没停下,依旧挺动着操弄王秀兰那肥美的骚逼。
他对着电话,语气故作镇定:“妈,今天我在王姨这儿过夜,明天再回去。”
林秋瑶一愣,狐疑得问道:“你王姨呢?”
苏白看了一眼自己胯下捂着嘴被自己操的王姨,说道:“哦,王姨去做饭了,妈,我想在王姨家看动画片,我明天就回去。”
林秋瑶听着电话里头隐约传来的动画片声音,心里那一丝怀疑也都烟消云散了,而且她也答应王秀兰了。
“行,那你要乖乖的,不要给你王姨添麻烦知道吗?”
“知道啦,妈,我会听话的。”苏白应了一声,果断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丢到一旁。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操得娇喘连连的王秀兰,坏笑着拍了拍她肥硕的臀瓣:
“王姨,电话挂了,不用在忍了,敞开了叫吧!”
王秀兰如释重负,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立马放开嗓子,浪骚的叫床声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啊……小白……你居然在我和你妈妈打电话的时候操我……操得姨好爽……啊……你这大鸡巴……要操死姨了……”苏白被她的浪叫刺激得更加兴奋,双手死死扣住她肥臀,肉棒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抽插,每一下都撞得王秀兰的臀肉乱颤,发出“啪啪啪”的脆响。
那肥沃的骚逼被操得汁水四溅,淌得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乡村夏夜里最原始的交响乐。
苏白咬着牙,嘴里喘着粗气,年轻的身体像是使不完的劲,腰部越挺越快,恨不得把王秀兰的骚逼操穿。
“啊……啊啊啊……小混蛋……你轻点……姨的骚逼要被你操烂了……嗯……好爽……操深点……再深点……”王秀兰被操得神魂颠倒,肥臀迎合着苏白的抽插,主动往后撞去,像是恨不得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整根吞进去。
她那对爆乳垂在床上,随着抽插的节奏晃荡着,不断的在床单上来回摩擦,让她快感增加了数倍。
“王姨……王姨……我喜欢你……你的骚穴好紧好舒服……”苏白一边操着,一边伸手探到她身下,抓住一只肥硕的奶子狠狠揉捏,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像是要捏爆这颗熟透的硕果。
“啊……小白……姨的奶子都被你捏肿了……嗯……没事……姨喜欢这样……使劲操……操死姨吧……”王秀兰浪叫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她那肥美的骚逼紧紧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淫水,淌得她大腿根部一片湿滑。
苏白越干越猛,像是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小小的身体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肉棒在王秀兰的骚逼里进进出出,操得她花枝乱颤,浪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她的声音在小屋里回荡,仿佛要把这股子欲火烧遍整个村子。
这一天,苏白和王姨在无尽的交欢中度过的,苏白的大鸡巴在王姨的骚穴里呆了一整晚,就连晚餐都是抱在一起吃,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嘴对着嘴吃完。
而卧室,客厅,卫生间,甚至于院外的土墙,都是他们的战场,最后骚穴被肏肿出血的王秀兰实在扛不住,连声哀求小白放过她,两人才在午夜前结束了一天的淫乱,双双抱睡在一张床上。
第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破旧的窗帘,洒在王秀兰凌乱的床上。
被褥早已被昨晚的疯狂弄得皱成一团,空气中还弥漫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王秀兰赤裸着身子,趴在床上沉沉睡去,肥硕的臀部微微翘起,那被操了一整晚的骚逼已然红肿不堪,微微张合着,像是还在回味昨夜的狂野。
苏白却早已醒来,年轻的身体精力旺盛,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青筋暴凸,蓄势待发。
他盯着王秀兰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喉头滚动,欲火再度被点燃。
他悄无声息地爬了过去,双手轻轻掰开她肥美的臀瓣,露出那红肿湿腻的骚逼,肉棒对准穴口,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狠狠挤开紧致的肉壁,直插到底。
“啊!!!”王秀兰被突如其来的刺痛从睡梦中惊醒,娇躯一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转头,睡眼惺忪地瞪着身后的苏白,嗓音里带着几分娇嗔和埋怨:“你这小混蛋!一大早就作死,姨的骚逼都肿了,你就不会怜香惜玉点?!”
苏白咧嘴一笑,腰部却没停下,肉棒在她红肿的骚逼里缓缓抽动起来,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王姨,你这骚逼肿了还是这么紧,夹得我爽死了,哪忍得住!”
他双手扣住她肥硕的臀肉,狠狠揉捏,肉棒开始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得王秀兰的肥臀一颤一颤,发出“啪啪”的脆响。
“啊……你个小畜生……慢点……疼死姨了……”王秀兰咬着嘴唇,眉头轻蹙,疼得她娇喘连连,可那熟悉的快感又从下身涌起,逐渐盖过了疼痛。
她的骚逼虽被操得红肿,却依旧贪婪地裹着苏白的肉棒,不愿松开。
“姨,你这骚逼水多的,跟发了大水一样!”苏白粗喘着,年轻的身体像台不知疲倦的机器,肉棒在她紧致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操得王秀兰的肥臀浪颤不止。
她那对爆乳随着抽插的节奏在胸前晃荡,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苏白越操越猛,额头渗出细汗,肉棒在她红肿的骚逼里抽插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深处,带出一股股黏稠的淫水。
他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王秀兰的肥臀,猛地一个深顶,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她骚逼的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喷射而出,灌满了她早已湿透的肉穴。
“啊……小混蛋……射了……射得姨里面好烫……”王秀兰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流烫得娇躯一颤,浪叫一声,双眼翻白,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她的骚逼剧烈收缩,紧紧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在榨取他最后一滴精液。
苏白喘着粗气,肉棒还插在王秀兰的骚逼里,硬邦邦地没有半点疲软。
他低头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王秀兰,坏笑道:“王姨,早上第一发爽不爽?咱再来一轮?”
王秀兰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喘息着道:“你这小畜生,姨的骚逼都被你操肿了,还来!”她嘴上埋怨,身体却软绵绵地贴在苏白身上,肥硕的臀部依旧贴着他胯部,肉棒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像是舍不得分开。
她挣扎着起身,苏白手脚并用的抱住王秀兰整个人挂在了王秀兰的屁股后面,王秀兰没办法只能拖着那根还插在自己骚逼里的大肉棒,摇摇晃晃地往浴室走去。
她的步伐不稳,每走一步,肉棒就在她红肿的骚逼里轻轻摩擦,带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低吟出声:“嗯……小白,你这大鸡巴……插得姨走路都费劲……下来吧……”
苏白却坏笑着,双手扣着她肥美的臀肉,肉棒在她骚逼里轻轻一顶,惹得她又是一声低吟:“王姨,你这骚逼夹得我这么爽,我可舍不得下来!”他腰部微微晃动,肉棒在她湿腻的肉穴里搅动,带出一阵黏稠的水声。
俗话说得好,学好千日不足,学歹一日有余。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原本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苏白,今天已经是嘴里骂着骚逼的小淫棍了。
王秀兰被他弄得又疼又爽,红肿的骚逼早已不堪重负,她咬着嘴唇,媚眼如丝地瞪着他:“你个小混蛋,姨的逼都让你操肿了,还不满足?这样吧,姨答应你,以后天天让你操,行了吧?快下来!”
苏白一听,眼睛一亮,咧嘴笑道:“王姨,这可是你说的,天天给我操!”
有了王秀兰的保证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从王秀兰身上滑下来,粗大的肉棒缓缓从她红肿的骚逼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黏稠的淫液和白浊的精液,丝丝缕缕地拉出淫靡的银线,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啊……”王秀兰娇躯一颤,肥臀不自觉地抖了抖,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咬唇娇嗔:“小白你看,都怪你,弄得姨下面跟开了闸似的!”
她低头一看,那红肿的骚逼还在微微张合,淌着黏稠的液体,淫靡的景象让她脸颊泛红,却又带着几分满足的媚态。
她蹲下身,拿起一块肥皂,细心地给苏白擦洗身子。
她的手柔软而熟练,从他结实的胸膛滑到小腹,再到那根依旧硬挺的肉棒。
苏白低头看着她,目光死死的盯在王姨那晃动的雪白乳肉上。
王秀兰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抛了个媚眼,嗔道:“看啥看?跟没看过似的。”
帮苏白把身上的泡沫冲掉后,王秀兰就自己坐在浴室的小板凳上,开始给自己清洗。
她低头搓洗着自己的爆乳和肥臀,岔开双腿动作轻柔的清洗着下面肿的像馒头一样的肥穴。
那肥硕的臀部压在小板凳上,像是两团软弹的肉丘,挤得板凳吱吱作响。
苏白站在一旁,目光却被她的大屁股牢牢吸引。
他咽了口唾沫,眼神里闪着好奇和欲火,慢慢走上前,蹲下身,双手轻轻抚上她肥美的臀瓣。
入手温热软弹,像是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让他忍不住狠狠揉捏了几下。
见王姨没反应,双手大胆地掰开她肥硕的臀瓣,露出那隐藏在深沟里的紧致屁眼。
那粉嫩的菊花微微收缩,带着几分羞涩和神秘,让他眼睛一亮,好奇心大起。
他伸出手指,试探着戳了戳那紧致的屁眼,王秀兰正低头洗着身子,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她娇躯一颤,肥臀不自觉地抖了抖。
她也就当是苏白小孩子贪玩,自己跟苏白做了一整晚加一早上,哪怕她是寡妇,都感觉有些累,也就任由苏白胡闹了。
苏白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咧嘴一笑,手指没停,轻轻在她的屁眼周围打转,试探着往里按了按。
王姨的屁眼紧得像个小锁头,根本挤不进去,好半晌才进入小半指头。
没等王秀兰反应过来,他手指猛地一用力,竟插进了她紧致的屁眼里。
她的肥臀还因苏白手指的侵入而微微颤抖,紧致的屁眼夹着他的指尖,像是羞涩又贪婪的小嘴。
苏白蹲在她身后,眼神炽热,他抽出手指,坏笑着看向王秀兰:“王姨,你这小屁眼儿紧得要命,我想试试操它啥感觉!”
王秀兰闻言,脸颊腾地红透,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之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混蛋啊,姨的骚逼都让你操肿了,还不够吗?”
苏白却不依,伸手在她肥硕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发出“啪”的脆响:“王姨,你就让我试试,手指都能进得去,那肯定也是能插的!”
王秀兰被他拍得娇躯一颤,骚逼里又淌出一股淫水。
她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她感觉好像唤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苏白的性欲强的可怕,但最终抵不过苏白的软磨硬泡,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这小混蛋,姨算是栽你手里了!想玩就玩吧,可得先润滑好,姨可不想被你弄伤。”
她说着,蹲下身,纤手握住苏白那根粗大的肉棒,轻轻撸动了几下。
她低头在肥皂泡沫里搓了搓手,然后涂抹在肉棒上,湿滑的泡沫裹着那根硬挺的巨物,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苏白被她撸得倒吸一口凉气,低吼道:“王姨,你这手也舒服!”
“少贫嘴!”王秀兰娇嗔一声,手上却没停,仔细地给肉棒涂满润滑的泡沫,指尖还不忘在龟头上打转,惹得苏白腰部一抖。
她抬头抛了个媚眼,嗔道:“待会儿可得轻点,姨那是第一次,可没试过你这么大的!”
润滑好后,王秀兰站起身,脸颊绯红,带着几分羞涩和期待。
她转过身,双手撑在浴室的墙板上,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那红肿的骚逼还在滴着水,紧致的屁眼在臀缝间若隐若现,像是隐藏的禁果,勾得苏白心头火热。
“来吧,姨豁出去了!”王秀兰扭头,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颤抖,“可得慢点,别把姨弄伤了。”
苏白咽了口唾沫,由于身高不够,只能踩在板凳上,双手掰开她肥美的臀瓣,露出那粉嫩的菊花。
肉棒顶在紧致的屁眼上,轻轻一压,有了肥皂泡沫的润滑龟头一下就挤开那从未被开发的禁地,缓缓往里推进了一部分。
王秀兰娇躯一颤,咬着嘴唇发出一声闷哼:“啊……慢点……小白……你这大鸡巴……太粗了……”苏白喘着粗气,腰部慢慢用力,肉棒一点点没入她紧致的屁眼里。
那种紧窄的包裹感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低吼道:“王姨,你这屁眼好紧,夹得我爽死了!”他双手扣着她的肥臀,缓缓抽插,泡沫和淫水的润滑让肉棒进出颇为顺畅,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啊……小混蛋……姨的屁眼要被你操烂了……轻点……嗯……”王秀兰被插得娇喘连连,肥臀不自觉地往后迎合,像是适应了这陌生的快感。
她的爆乳压在墙板上,乳肉被挤得溢出,淫靡的景象让苏白越发兴奋,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王姨,你这大屁股真会扭,屁眼比骚穴还要舒服……”苏白粗喘着,肉棒在她屁眼里进进出出,操得她肥臀浪颤不止。
“啊……小白……姨的屁眼舒服吗……操得姨好爽……嗯……再深点……再深点……”王秀兰的浪叫越来越媚,双眼翻白,像是被快感逼到了极致。
苏白越干越猛,像是头不知疲倦的野兽,肉棒在她紧致的屁眼里抽插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顶到深处。
王秀兰的双手撑在湿滑的墙板上,肥硕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熟透的蜜桃在晨光中摇曳。
那红肿的骚逼还在滴着淫水,紧致的屁眼却已被苏白的粗大肉棒撑开,粉嫩的菊花被挤得微微外翻,裹着泡沫和淫液,泛着淫靡的光泽。
苏白踩在板凳上,站在她身后,双手死死扣住她肥美的臀瓣,肉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缓缓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声响。
“啊……小白……你这大鸡巴……太粗了……姨的屁眼儿要被撑爆了……呜呜呜……你不是小色鬼……你是大色鬼……第一次就这么会操屁眼……”王秀兰咬着嘴唇,声音娇媚中带着几分颤抖。
她的屁眼很紧,夹得苏白爽得头皮发麻。
她肥硕的臀肉随着抽插的节奏颤抖,像是水面泛起的涟漪,勾得苏白欲火更盛。
“王姨,你这小屁眼儿紧得要命,夹得我鸡巴爽死了!”苏白粗喘着,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她屁眼深处,龟头撞在柔软的肠壁上,带出一阵紧致的吸吮感。
他双手揉捏着她肥美的臀瓣,指尖陷入软弹的肉里,像是捏着两团刚出炉的白面馒头,肉香四溢。
“啊……小混蛋……慢点……姨受不了……嗯……好深……姨的屁眼不行了……喔……小白……小白老公……停下……停一下……”王秀兰被插得娇躯乱颤,一个空虚多年的饥渴爆乳熟妇,居然被一个小屁孩插屁眼插到求饶。
苏白越干越猛,王秀兰的求饶反而让他更加兴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王秀兰的屁眼里抽插,粉嫩的菊花被撑得外翻,裹着黏稠的泡沫和淫液,贪婪地吞吐着他的巨物。
苏白抬起手,猛地拍在她肥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臀肉抖得像是筛糠。
他咬着牙,肉棒抽插得越发凶狠,每一下都狠狠撞进她屁眼深处,同时伸手探到她身下,抓住一只肥硕的爆乳狠狠揉捏起来。
“啊……小白老公……姨的奶子……屁眼……都要被你玩坏了……嗯……操深点……再深点……姨不管了……姨只要老公的大肉棒……啊啊……”王秀兰被操得神魂颠倒,双眼翻白,红唇微张,嘴里溢出淫荡的呻吟。
她的屁眼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大,紧致的肉壁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每一次抽插都让她爽得魂飞天外。
苏白越操越快,肉棒在她屁眼里抽插得如同狂风骤雨,浴室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王秀兰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最原始的交响乐。
他的额头渗出细汗,腰部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插进她屁眼的最深处,低吼道:
“王姨,我要射了!射你屁眼里!”
“啊……射吧……小白老公……射满姨的屁眼……”王秀兰浪叫着,肥臀疯狂往后撞,像是迫不及待地迎接他的爆发。
苏白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粗大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屁眼里剧烈跳动,滚烫的精液如开闸的洪水般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粉嫩的菊花。
“啊……好烫……小白老公……你射得姨屁眼都满了……”王秀兰被这热流烫得娇躯一颤,浪叫一声,声音媚到了极致。
她的屁眼剧烈收缩,紧紧夹着苏白的肉棒,像是在榨取他最后一滴精液。
王秀兰也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苏白射的这么多,竟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苏白喘着粗气,肉棒还插在她屁眼里,硬邦邦地没有半点疲软的迹象,坏笑道:“王姨,这屁眼操得真爽,咱再来一轮好不?”
王秀兰瘫软在墙板上,肥臀还在微微颤抖,屁眼被扩撑成一个漆黑黑的大洞,她转头抛了个媚眼,娇嗔道:“你个小混蛋,真把姨当牲口啊。”
王秀兰没有在答应苏白继续,一是她是真的吃饱了,二是时间也不早了,她洗了洗身上的痕迹,帮苏白也洗干净后就带着他出去了。
“乖,我们在一个村里,时间有的是,姨去给你做早餐,回去后你可别把和姨的事说出去哦。”
王秀兰弯腰摸了摸苏白的脑袋,笑道。
苏白点了点头,他没在操逼的时候,有变回了哪个有些羞涩又董事的小白了。
王秀兰笑了笑,这小子操逼和不操逼简直就是两个人。
她害怕苏白耐不住性子,变化太大让人看出端倪来,现在倒是放心了。
苏白吃了早餐,和王姨告别后,就跑回家了。
林秋瑶看到苏白回来,问了一下苏白昨晚在王秀兰家做什么了。
苏白自然不可能说在和王姨操逼和操屁眼,就说只是在看动画片,然后又说王姨给他做了很多好吃的。
林秋瑶也没看出什么异样,就没在多问了。
苏白今天和王秀兰快活了很久,现在一松懈,让年纪还小的他感到了异常的疲惫,回到房间,就躺在了床上,刚躺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林秋瑶见苏白一回来就睡觉,只当是他通宵看动画片了,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但小孩子就这样,贪玩,不懂节制。
天色渐晚,苏白期间也都起来吃了饭,但没一会又回去睡觉了。
这让外公有些不悦,他没在苏白身上感到任何的鬼气和妖气,再加上林秋瑶的解释,也就认为是苏白是通宵看动画片,所以才如此。
夜晚,苏白的房间窗户边,一只小小的脑袋悄悄探出。
月光下,依稀可见那是一只棕色毛发的狐狸,它猩红的眼眸中闪着人性化的贪婪。
它身影有些消瘦,好像是饿了好几天。
而实情也是如此,它已经藏在苏白家里好几天了,由于害怕被院里哪个老头发现,它一直把自己埋在地里,哪怕很饿也不敢出来。
一直在寻找机会。
之前苏白身上有一股炽热的阳气,让它不敢贸然靠近。
但今天苏白回来浑身阳气亏空,就好像和一个骚货操了一天一夜的逼一样。
而林建树却没有发现,应为他是人,而且本事也没太高,自然不是什么都能知道,人类想要检测阳气之类的东西,只能通过一些道具来查验。
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那都已经大限将至了。
它轻盈地跃上窗台,钻进屋内,动作无声,却带着一股诡异的灵动。
苏白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柔媚,像是从梦境深处传来。
他睁开眼,意识尚未完全清醒,眼前却出现了王秀兰的身影。
她站在床边,薄衫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月光下,她的眼神比白天更加妩媚,甚至带着一丝诡异的魅惑。
苏白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问道:“王姨?你怎么在我家?”
王秀兰扭着腰肢,缓缓走近,丰满的胸脯随着步伐微微颤动。
她俯下身,抱住苏白,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身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边,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甜香:“姨想你了,来看看你,你想不想姨再给你爽爽?”
苏白的大脑一片迷雾,意识模糊,只觉得今天的王姨似乎与白天不同,更加妖娆,更加勾人。
他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痴迷:“想……王姨……很爽。”
王秀兰的笑容更盛,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光芒。
她凑得更近,唇瓣几乎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这里不方便,姨带你去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让你爽,好不好?”
苏白咧嘴一笑,意识依旧不清醒,傻乎乎地应道:“要去没人的地方……和王姨爽……”王秀兰牵起苏白的手,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没有走院子的大门,而是带着苏白来到后院,翻过低矮的院墙,朝后山深处走去。
夜色浓重,山林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雾气,树影摇曳,像是无数只手在黑暗中窥伺。
苏白浑浑噩噩地跟着,脚步踉跄,脑海中只剩下王秀兰那妖娆的身影和她低语的承诺。
远处,村子里灯火渐熄,唯有后山的黑暗愈发深邃。
外公坐在客厅的老木椅上,手中捏着烟斗,吐出一圈圈青烟。
“爸,我明天就走了,小白就拜托你了,这些你收着,就当是小白的生活费了。”林秋瑶坐在老人对面,将一个大红包推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没去看面前的红包,只是淡淡的开口道:“小白的体质越来越难以压制了,以后一年回来二次吧。”
林秋瑶:“爸,小白已经不小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他可是我的儿子,让我和儿子乱伦,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外公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遮住了他眼中的愁绪:“爹也没什么好办法,但不这样做,小白必死无疑。”
他顿了顿,声音低沉,继续道,“你是小白的母亲,他从你子宫里诞生的,唯有你的纯阴之气能暂时压制他体内的鬼阳之力,否则,那股力量一旦失控,不光是小白,到时候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林秋瑶咬紧下唇,泪光在眼眶中打转。
她不想在多说什么,起身准备去看苏白最后一眼,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苏白的房间。
推开门,昏暗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床上的被子凌乱,哪里还有苏白的身影?
她的心脏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来。
她转身冲出房间,慌乱地喊道:“爸!小白不见了!”
外公闻言,脸色骤变,烟斗从手中滑落,砸在桌上发出闷响。
他快步冲进苏白的房间,一进来就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狐骚味。
他的眉头紧皱,沉声道:“我都加固了村子的封印,怎么还会有狐妖溜进来?”
他转头安抚林秋瑶:“你别急,待在家里,我去找。”
林秋瑶泪流满面,声音颤抖:“爸,你一定要把小白带回来!”
外公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快步回到自己房间,从床底翻出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取出了一只古老的罗盘。
罗盘上刻满了繁复的符文,指针微微颤动。
他单指掐诀,口中低念咒语,罗盘的指针猛地一转,指向后山的方向。
外公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抓起一柄刻满符文的木剑,一手握着罗盘,冲向后山。
后山深处,一个阴冷的山洞中,阴气弥漫,洞内昏暗,只有几缕月光从洞口洒入,勾勒出淫靡而诡异的一幕。
王秀兰,蹲在苏白身上,裙摆滑落,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饱满的阴户。
那是一个完美的蝴蝶穴,阴唇肥厚而对称,粉嫩的入口微微张开,像是盛开的花瓣又像展翅的蝴蝶。
她媚笑着,声音低沉而诱惑:“小白,姨的这儿好看吗?”
苏白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的阴户上,木讷地点了点头:“好看……像蝴蝶。”
可苏白又有些疑惑,王姨的小穴好像不是这样的啊?
但他这个时候意识非常的模糊,根本无法思考这些。
王秀兰的眼神越发炽热,带着一丝兽性的狂热:“那姨就让你爽一爽。”
她扶住苏白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猛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粗大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撑开她的甬道,顶到最深处。
一缕鲜红的血液顺着肉棒流下,滴在苏白的小腹上。
王秀兰仰头大笑,眼中贪婪与痴迷毫不掩饰:“哈哈哈!极品,不对,这是仙品!”
她开始疯狂摆动臀部,蹲下蹲起,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湿滑的淫液,啪啪的撞击声在山洞中回荡。
她的阴户紧紧包裹着肉棒,像是贪婪地榨取着每一分快感。
苏白起初沉浸在快感中,魂飞魄散般的爽感让他几乎失神,但很快,他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体内升起,像是生命力在被抽离。
他皱起眉,声音虚弱:“王姨……我冷……我感觉不舒服……姨……停下……好不好……”王秀兰却仿佛听不见,依旧疯狂地骑乘,臀部起伏间,丰满的胸脯剧烈晃动,眼中满是狂热。
苏白的声音越发急切:“王姨!我不舒服!不想继续了!”
他试图推开她,却发现身体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苏白开始害怕,他想要放开,推开身上的王姨,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是很舒服,很爽的事,这一次怎么会这么难受。
等他再次抬头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身上的人那还是哪个美丽淫荡的王秀兰,王姨啊。
骑在他身上摆动腰肢的,分明就是一只头颅化作狐狸的模样,浑身棕色毛发,尖耳朵高高竖起,猩红的眼眸闪着贪婪的光芒的妖怪!
她的身体依旧是人形,却覆盖着细密的毛发,臀后拖着一条蓬松的狐尾。
苏白大惊失色,声音颤抖:“啊!!!你……你是妖怪?!”
狐狸精娇笑一声,声音尖锐而淫靡:“小鬼,你不是喜欢爽嘛,现在爽不爽啊,我这比你那王姨舒服多了吧,只要吸收了你的元阳,老娘说不定能成仙,哈哈哈!”
她加快了动作,兽穴紧紧夹住肉棒,像是急于榨取更多。
苏白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挣扎,扯着嗓子喊道:“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妈妈……外公……”他的声音在山洞中回荡,可无论他如何叫喊,回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声。
狐狸精冷笑:“呵呵,小弟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没人会来救你的!不过你死前能品尝到姑奶奶的身子,你也值了。”
她的尾巴轻轻甩动,空气中弥漫着狐骚味越发浓烈了。
苏白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快感与恐惧交织之下,他再也无法保持清醒,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一般。
他猛地一颤,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了狐狸精的体内。
而苏白双眼翻白,脑袋一歪,直接昏死了过去。
就在这时,山洞外传来一声怒喝:“妖孽!胆敢作乱!”
一柄木剑裹挟着凌厉的剑气飞入山洞,直直刺向狐狸精。
狐狸精猝不及防,被木剑击中,惨叫一声从苏白身上翻滚而下。
苏白的肉棒滑出她的兽穴,依旧在喷射着精液,乳白的液体洒在她的毛发上,将她身上的毛发粘连在了一起,散发着一股诡异的香甜。
狐狸精在地上滚了几圈,四肢趴地,呲牙咧嘴地发出低沉的兽吼,猩红的目光死死盯着洞口。
林建树手持罗盘,踏入山洞,脸色阴沉如水。
他一眼便看到昏迷的苏白和仍在喷射的肉棒,眉头皱得更深:“不好,还是来晚了!这妖孽得手了!”
林建树怒目圆睁,额头青筋暴起,这该死的狐狸精!
没想到他这么多年,日防夜防,最后竟然会让一头狐狸精钻了空子。
就在林建树要斩了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狐狸精却呵呵笑道:“老东西,你要是想和我动手,我现在肯定打不过你,但你的外孙怕是撑不下去了。”
林建树:“孽畜,我外孙要是出事了,我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杀了你!”
狐狸精那张兽脸露出妩媚之色,道:“老东西,这种仙品没藏好,那你可要有的忙了,不用多久这里就会热闹起来,我想你是没功法找我了,呵呵。”
林建树真想立刻出手把这个狐狸精杀了,但见苏白气息微弱,脸色惨白,还是救人要紧。
他迅速上前,抱起苏白,转身冲出山洞。
狐狸精站起身,将身上和地上的精液全部一滴不剩的送入口中,她只是一只修为低微的山精野怪,靠着偷巧才引诱到苏白,虽然得了部分阳元,但还未完全炼化。
她得藏起来,把精液全部炼化,到时候自己说不定就能成仙了!
但这之前必须提防其他妖精鬼怪,要是自己子宫内有一大团苏白的精液这事被其他存在知道了,那些东西怕是要把她开膛破肚,也要将精液取出在自己饮下。
她嘴角含笑,声音充满了妩媚:“小鬼,你要是还能活下去,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你……是我的!”
她的身影渐渐隐入黑暗,洞中只剩下一片诡异的寂静。
林建树抱着苏白,飞速奔向下山,罗盘的指针依旧颤动,像是预示着更大的危机正在逼近。
林建树抱着苏白冲回村子,回到屋内,将苏白放在床上,林秋瑶扑上前,看到苏白的状况,顿时心如刀绞。
他的肉棒肿胀得骇人,粗大得如同成年人手臂,表面的黑色血管凸起,像是要破体而出,在皮肤下诡异地蠕动,散发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林秋瑶双手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问:“爸!小白这是怎么了?”
林建树皱眉,眼中闪过一抹沉重:“小白的元阳被一头狐狸精吸走了,沾染了妖气,元阳外泄,已经失控了。”
他看向林秋瑶,声音低沉,“你是他母亲,从你子宫诞生的生气能暂时堵住他外泄的元阳,为我争取时间想办法,你现在就用你的身体,堵住他的马眼,不能让元阳再泄露了。”
林秋瑶咬紧下唇,泪水滑落,却没有一丝犹豫。
为了救苏白,她愿意付出一切。
她点了点头,林建树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
林秋瑶深吸一口气,缓缓脱下裤子,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和湿润的阴户。
她爬上床,分开双腿,握住苏白那比以往都要骇人粗大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入口。
此刻肉棒的尺寸远超以往,龟头挤入时,她感到阴道被极度扩张的痛楚,眉头紧皱,咬牙强忍。
她一寸寸下压,巨大的肉棒很快就填满了她的甬道,直抵子宫口,将马眼紧紧堵住。
她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苏白满脸冷汗的昏迷模样,泪水滴落在他的胸膛。
她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紧紧抱住苏白,想用用自己的体温让苏白轻松一些。
可意外来的比林建树想象的还要快,甚至还没来得及有所准备。
村外便传来低沉的哭号声,像是无数冤魂在低语。
百鬼夜行的景象在村外展开,无数苍白的鬼影在雾中游荡,有的拖着残缺的肢体,有的脸庞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接着一顶破旧的鬼轿从雾中缓缓浮现,四周环绕着磷火,轿帘破烂,露出里面一道青灰色的身影。
轿中的女鬼身着破烂的婚服,红色的布料残破不堪,原本大红色的婚服已经褪色严重,那些裂口内露出她青灰色的皮肤,胸口半裸,甚至能看到衣内的乳肉。
她的脸庞布满裂纹,就好像是一件被打碎的瓷器一般,眼里冒着幽绿的火光。
她的手指轻抚轿帘,涂着猩红指甲的尖爪在夜色中闪着寒光,声音阴柔而森冷:“老鬼,想活命的话,就把人给我交出来。”
林建树站在院外,手持木剑,脸色阴沉如水,他知道自己不是这个女鬼的对手。
这阴山鬼后的实力已经不是一般的诡异了。
但他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外孙被女鬼带走。
“哪来的野鬼,敢在老夫这里撒野!”林建树大喝道,周身气势强烈,看着很有高手风范。
阴山鬼后咯咯一笑,似乎是看出了老头的想法,开口道:“老东西,你也别跟我装模作样,你不是我的对手,只要让我带他离开,我就放过这个村子的所有人。”
林建树眉头一皱,嫁衣女鬼不简单啊。
“你胆子倒是挺大,就不怕被玄门中人找上门把你灭了。”林建树道。
“呵呵,我只要得到这小鬼,和他结成阴亲,到时候他们真的来找我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嫁衣女鬼呵呵一笑道。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就来迎亲。”
鬼轿一晃,四周的鬼影齐声尖啸,浓雾翻滚,她的身影连同鬼轿消失在夜色中。
外公紧握木剑,脸色难看至极。
他回到苏白的房间,看到林秋瑶裹着被褥,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惶。
林建树沉声道:“那女鬼走了,但三日后会再来,到时候,我们就麻烦了。”
林秋瑶紧了紧被子,阴道内的肉棒依旧炽热,她咬牙问道:“爸,我们该怎么办?”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与恐惧让她几乎崩溃。
外公皱眉,沉默片刻后道:“现在只能找人帮忙,我年轻的时候其实是法真门的弟子,因触犯门规被逐出师门,如今,只能试试联系师门,看他们能否出手。”
林秋瑶:“真的能行吗?”
外公叹息:“总得试试。”
他掏出手机,点开企鹅,在搜索栏哪里输入701292957,很快就有一个企鹅群被搜索了出来,不过这个群已经很久没动静了,群友列表里几乎全部一片灰黑,已经不知道多少岁月没有在上过线了。
林建树叹了一口气,当年那事,要不是他被逐出法真门,他可能也是这些灰黑头像中的一员了。
找到一个备注为“靠谱师姐”的群友,点开私聊,飞快打下一句:“师姐!救命!!!”
片刻后,对方只回了一个“OK”的表情,林建树见到这个简单的表情,眼神里多了一丝希望。
又是两天后的早上,村子外的山路上,晨雾还未散尽,一道身影缓缓从雾中走出。
那是一位道士打扮的女人。
身上随意披挂着一件宽松的黄色道袍,道袍之下,却是极为反差,甚至有些格格不入的装扮。
其上身是一件低胸露腰的紧身白衣,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的傲人曲线,在光线的照射下,胸罩都隐隐透出模样来。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平坦的小腹显得非常有柔韧与力量,腰线流畅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与胸前的丰满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下半身则是一条紧身的牛仔短裤,剪裁大胆,堪堪包裹住她圆润的臀部。
修长的玉腿上裹着一双黑色吊带渔网丝袜,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鞋跟敲击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她的左肩斜挎着一个黑色单肩包,右肩则背着一个半人高的圆柱形物体,被白布紧紧包裹,右肩微微下陷,看着重量并不轻。
她的耳朵里塞着一对蓝牙耳机,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在,嘴里叼着一支点燃的香烟,薄薄的烟雾从她涂着淡粉色唇彩的唇间缓缓吐出。
她一手握着手机,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定位,目光转向眼前雾气缭绕的村子。
她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口云雾,有些意外的开口道:“我靠,这里阴气有点重啊,要不还是跑路算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