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上(1 / 1)
他迅速挥刀,将那颗头颅砍下。
“如此一来……也算大仇得报……”
永久地址yaolu8.com他随意从尸体上撕下一块布条,坐在被聚集起来的尸堆上慢条斯理地擦着刀。
按理来说,他现在早该逃了。
寻仇灭门虽然带着些正义色彩,但怎么说都是杀头的大罪,大多都会在完事之后迅速逃离现场。
但他仍然只是不紧不慢地擦着刀,眼神专注得像是在保养一件宝贝。
那把刀的刀刃上已经被砍出了数个豁口,多半也没有什么应敌能力,只怕是就算先砍中了对方对方也能有机会反击回来,一般而言,若无什么过人技法傍身,这样的刀只是件累赘。
但他仍然将刀身擦得锃亮,反射出银白的寒芒,只是远远瞥见便会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那把刀还有昔日的锋芒。
那寨子燃烧着,像是要将天空都染成绯色,火花却飘扬着点缀在满月旁边,成为了今夜最为显眼的星星。
房屋倒塌的巨响,火焰燃烧得劈里啪啦,但这些声音在那个黑衣少年耳中却是无比寂静。
对他来说,现在需要些寂静。
就在下一刻,他忽然猛地站起,迅速冲向了旁边的一口枯旁,扯开井盖,却只见一小小身影抱头窝在最底端的水桶上,绳索在井口的木条上挂着,垂在那人身旁。
如果说他没有发现这里,那么那人在他走之后就能拉着绳索将自己吊回地面。
若不知方才听见了一个细小的动响,没准真能让井底那人逃过一劫。
他突然有种砍断绳索封死井盖将那人困死在这口枯井中的冲动,但没有行动,只是拉着绳子,将那人吊了上来。
神奇的是,那人居然一点挣扎都没有,像是已经成了一具死尸。他甚至有些怀疑,思考着这是否只是那些人故意丢在这的尸体。
随着木桶被拉上地面,他也终于知道了那人的状况。
那是一个女孩,大概比他小个四五岁,看一身行头,仍谁来都能推测出其身份与地位。
而她并非死亡,只是恐惧。
恐惧得无法反抗,恐惧得无法呼救,恐惧得无法动弹。所以,只是恐惧着,迎接死亡的到来。
他扯女孩纤细的手将她从木桶中拉出,却发现对方意外的没有配合也没有什么抗拒,只像是人偶般随他摆弄。
仔细一端详,那张脸还算精致,能看出几年后她会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大小姐,衣冠楚楚相貌堂堂,走到哪都会引来目光。
他看了看燃烧的大院,又看了看堆积如山的死尸,最后目光移回了那女孩身上。
然后,将手中的刀收回鞘内,轻轻抚了抚那张白净的面庞。
忽然,女孩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回到了原来无神的状态。估计是原本认为自己会有个痛快,结果却发现没准还要经历些其他事吧。
他轻笑了一身,开始剥去那女孩的衣物,随之那女孩的表情颤动着,不知何时从原本无神的表情变为了恐惧。
“不……不要……”那女孩对他说出了第一句话。
他没有对此做出反应,也无视了对方推搡的动作,只是将手中那小小身躯剥得干净。
在火光与月光交融的照射下,那女孩的身体洁白得透红,细嫩得仿佛只是揉捏就能轻易将其撕破。
如果抛下道德无视猥亵幼女的本质,任谁都会忍不住地怜香惜玉,生怕一用力就将那细白的四肢折断。
他不免得有些自嘲地轻笑了一身,然后扯下一直披在身上的斗篷,作为垫子将她按倒在地上——这样柔弱的身体,要是磕着碰着了,就算是他也会心疼吧。
“不……不要……坏人……爷爷……”那女孩面色因为恐惧变得苍白,用尽全力的挣扎在对方眼中却只像是嬉闹,最后只能无助向着尸堆看去。
他用一只手直接抓住了那女孩两只手的手腕,将其按在她的头顶上方,而另一只手便向下移动,探向了那女孩的私处。
“不要!放开我!我……放开我!”那女孩因恐惧带来的麻木散去了,随之而来的是直面恐惧的恐慌,奋力挣扎着,但却没有撼动一点那人的动作。
他轻轻抚摸着女孩私处附近,扰得女孩一整瘙痒,那里因为女孩还未发育,只有薄薄一层体毛,看上去光滑细嫩,像块被精心雕花的豆腐。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但他很快停下了动作,像是思考了一番,将手指塞进了那女孩嘴中,躲过了女孩的牙齿,只是用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口腔侧壁摩擦着,尽可能地沾上女孩的唾液。
女孩的口腔侧壁不算干燥,但也没有多少唾液,那人摩擦半天却只能让手指稍稍湿润,便干脆在女孩下次尝试咬住他的手指时用手掐住了女孩的腮帮子,让其无法合上牙齿,直接用手指搅拌着女孩的舌头,这次只是短短数秒,手指上便沾满了女孩的唾液。
他满意地检查着这一成果,然后那只手返回了女孩的私处附近。
这次没有抚摸,他那因为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手指直接开始探访女孩最私密的部分,隔着阴蒂包皮揉了揉那颗珍藏在其中的小珍珠,然后迅速又开始触碰那紧闭的穴口。
没有迟疑,他很快就借着唾液的润滑将手指探入其中,女孩挣扎的动作更厉害了,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溢出,哭声像是要传遍世界。
他没有理会,只是继续将手指探入其中。
方才只是探入了半个指关节,还未能充分感受到女孩穴壁的温暖,而现在他的目标是将半根手指全部塞进去。
他用大拇指揉着女孩的阴蒂,借着抽动润湿手指剩余的部分作为润滑。
女孩奋力地踢打着试图挣脱,但动作愈发绵软无力,只能如咳嗽般哭喊着,以此表现出最后的挣扎。
但是,他却发现手指的动作越发流畅,原本已经快要干掉的唾液不知为何像是增殖了一样润滑着他的动作——答案只有一个,那是女孩的淫液。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他感觉到女孩的私处在不断变换样式绞住了自己的手指,可能原意是想让他继续的动作变得困难,但却只让他感到些血脉偾张的兴奋。
“放开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开我……”女孩无力地呐喊着,大概是为了保全自己已经绞劲了脑汁吧。
但他丝毫没有理会女孩的反抗,只是自顾自继续探索着女孩的私处。
“嘤唔……咳咳咳……”
女孩无意间发出了些悦耳的娇声,让他的兴趣达到了顶峰,迅速地探索着方才是哪块地方让女孩感到愉悦,很快就找到了一块只要弯曲指节用指腹触碰便会让女孩发出声音的位置,大概是女孩私处上壁不深的地方。
看到女孩被未知的愉悦和原本的痛苦搅拌在一起的复杂表情,他忍不住地发出了笑声。
他的动作张弛有度,完美贴合了女孩的感官,在女孩的快感因为过量即将转化成痛苦时,他会迅速放缓动作,轻柔地像是在爱抚着恋人睡梦中的侧脸;但当女孩逐渐回归平静情绪即将被悲伤占据时候,他又会突然开始刺激最敏感的部位,迅猛得像是在战场上与势均力敌的敌将不留余地地肆意拼杀。
女孩很快就忘记了原本哭泣的理由,只是完全任由那人操控着情绪起落,愉悦在脑中不断侵袭着每一份理性,下身如电流般的快感毫不停歇地向上翻涌,只是不知不觉间,口中的哭喊已经变成了无比悦耳的娇声喘息。
直到下一刻——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化为更加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大脑,她感到意识像是被一记闷棍敲击后脑勺般迅速散去,又迅速组合在一起,无边的愉悦传导到了全身,只觉一股无可言说的暖流在不断从下身涌出,不自觉将脑袋向后仰去,卷曲了垫着身体的袍子。
“第一次……”
女孩意识模糊,只觉面前那人似乎在说些什么话,奋力想要听清,但疲惫接踵而至,眼皮变得无比沉重。
在沉眠中,她终于理解了那人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到底是什么。
“第一次达到高潮就潮吹了啊……真是个淫娃。”
她猛地睁开了眼。
不知何时,她身上已经披上了那人的袍子,靠坐在一处山洞的岩壁上。那人正在火堆旁烤着些什么东西,背对着她,像是在思考什么事。
突然,女孩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男人,杀掉了自己全家。整个寨子的人都被他杀光了。
但为什么留着自己的命呢?
难道是为了留作丫鬟使唤吗?
但她自知年龄还小,还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家务活,要找个漂亮丫鬟寨子上也多的是,比如经常照顾自己的黄姐……
突然,她思考中那个黄姐的最后面庞浮现在她的眼前——她躺倒在石堆边缘,脚朝上脸朝下,胸口有一大道血痕。
她吓得有些不知所措,连哭喊都忘记了,只是瞪大了眼,任凭泪水滑落。
而就在那时,她就在那张面庞几米远的地方,被那个杀她全家的人玩弄成那个样子。
她终于又想起了那时候发生的更多事——自己因为愉悦而感到疲惫时并不是结束,相反,对那男人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他丝毫没有在意女孩的疲惫,只是解下了下身的衣物,让那根巨物出现在女孩眼中。
女孩的见识还不足矣理解那究竟是什么,如果是其他男性那个地方长着的东西她在更小的时候并非没有见过,但在她的认知里男性那里生长着的器官只有半个小拇指大小,而如此坚挺的庞然巨物只让她感到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他将那东西按在了女孩的小腹上比划着,有些为难地看着已经超越了肚脐眼快要触及到胸口的长度,思考着这样进去会不会把女孩的穴口撑破,然后刺穿她的腹部。
他用两根手指扩张着穴口,缓缓将那根巨物淡红偏紫的头部探入那仍然狭窄的私处。
“不要……进不去……进不去的!”
他只感觉对方那粉嫩的穴口死死缠住了刚刚进去的龟头,卡在了冠状沟上,却有一种细细密密的摩擦感,那女孩的淫液被堵在了穴内,而穴外的部分已经接近干涸,所以这种只是淫肉之间的摩擦感是不可多得的,若是再干一些便只会觉得疼痛,而若是一般情况下任由淫液润滑便会失去二者之间的更多细微的触碰感。
他缓缓动着腰,让那根巨物更加深入。
随着运动,原本被堵在窄道内的淫液释放而出,他感受到那女孩的私处在疯狂分泌淫液以消磨痛苦,表情已经变得扭曲。
“求你了……不要继续了……你喜欢玩那里是吗?我……我之后随便你玩……求你了别再进去了……”
他没有理会女孩的话语,但还是停下了动作,用空闲的那只手沾了沾两人交合处的液体,开始搅起少女下身的花蕊来。
他先是如之前一样的隔着层皮请揉着,然后便剥去了那层皮,将那颗还没花生米大的小肉粒展示在自己和女孩的眼前,然后轻轻用手指围绕着画着圈,看着女孩从原本接受不了巨物的痛苦表情变为了用着一种带着渴求的眼神看着被手指绕着圈的肉粒,嘴中逐渐没了声音,只是皱着眉头。
他看准时机,迅速用润湿的手指一拨肉粒,女孩口中发出了有些满足的呜咽声,随之的是更加渴求的眼神,口中微微喘着气。
他放在少女的手,她没有挣扎,只是撑起了身体,看着两人交合的部分,确切来说是看着那个一直被挑逗却很少得到满足的肉粒。
她忍不住想要上手摸摸,但这次却被他迅速抓住了手,然后用于支撑的另一只手也被抓住,这次双手被按在了头的两侧。
女孩还未理解其中意味,但本能却感到恐惧。
他迅速将重心向前,让那根巨物更加深入,这次没有丝毫迟缓,一鼓作气地捅到了最深处,但那根阳具还有三分之一在外面。
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只觉得钻心的撕裂痛从下身传来,泪水又忍不住地滚落,不再说些什么,只是一味地哭喊。
他缓慢抽插起来,这次并不是为了讨好女孩的感受,只是单纯的想要女孩分泌更多淫液以润滑。
然后,他放开了女孩的手,抓住了女孩的腰部,狠狠地冲撞起来,像是要将女孩的下身刺穿——但这仅仅只是气势上,实际上他在不断上下摆动着腰部,让女孩的阴蒂时不时能够被摩擦到,以减轻痛苦。
女孩脑中的痛苦还未散去,但为了缓解痛苦的多巴胺和下身带来的快感接踵而至。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抱着怎样的心情,下身的撕裂感是真的,那股愉悦也是真的,这两种冲突的情绪在脑中搏杀着,也许永远无法分出胜负。
那人腾出一只手来迅速隔着皮摩擦着女孩的阴蒂,动作幅度也变得小且迅速,像是在灾难来临前着急忙慌地做着什么事情,但女孩似乎能感觉到,是什么要来了。
下一刻,那人狠狠一撞,女孩只觉得腹部最深处有什么地方被触及了,快感迅速贯穿了全身,一阵酥麻让她无法反抗,又觉得一阵一阵的快感在不断涌来。
而那人也到了极限,只是将那根巨物所喷发的白浊全部注入女孩的身体最深处,每次都要停顿一下,像是在不断蓄力,但突然感受到女孩收紧了穴壁,又一阵快感袭来,那是比第一次射精还要强烈的快感,据说这种需要双方极度的配合与熟悉,那女孩多半只是无意之间触发的。
那人抽出了那根巨物,用先前擦刀的破布简单擦拭了一下上面的明显残留液体,有些疲惫地准备系上下身的衣物。
这时,他发现女孩仍然在止不住地发出呜咽声,仔细一看,她躺倒在地上,眼神涣散,用双腿支撑起的下身不断痉挛,像是还沉醉在最后的快感中,穴口流出了处子血和精液以及淫液的混合物,时不时忽然有些液体喷出。
“呜啊……呃……噫……”
突然,她的下身喷出了一股淡黄色的透明液体,在空气中形成一道弧线,落在袍子覆盖范围之外的地面上。
她失禁了。
随着弧线逐渐减小,她的身体抽动的频率也变得更小,直到那股液体全部被喷射出体内,她也脱力躺倒在地上。
这次没有等到疲惫感席卷思绪,她已经昏厥了。
她的思绪逐渐被肉香拉了回来。那人见她醒了,给她递来烤好的肉。
她终于稍微理解了现在的处境。那个男人,也许会不断逼迫她继续做那种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是姓白吧?”他问女孩。
“嗯……”
“所以你叫什么?”
“白希……”
“这样啊。”
他没有说更多的话,吃着手中的烤肉。味道很淡,没舍得放盐,但却有股带有油脂的食物在人饥饿时候特有的香气。
白希也跟着他撕咬着手中的肉,脑中仍是一片混乱。
现在,她在和一个杀掉自己全家的人吃着烤肉。
但她的父母呢?
她的爷爷呢?
这个时候本该一家人聚在一起,乐乐呵呵地吃着黄姐做出来的一桌子饭菜,聊着天打着趣。
爷爷会喝点小酒,把脸喝得红彤彤的,指责爸爸今天的蠢事,再找出各种理由夸夸自己;爸爸会跟着爷爷喝酒,时不时拌拌嘴,但很少像爷爷那样喝醉;而妈妈在一旁,坐姿是那样优雅端庄,安安静静地吃着饭,笑容也是温柔且含蓄的,似乎很多年来没向任何人发过脾气。
而他们,都被那个男人杀掉了。
被杀掉了,就是死掉了。
爷爷在奶奶死掉的时候告诉她,死掉了就是再也不会动,再也不会说话,再也不会给她买小玩具和好吃的。
她当时哭着对爷爷说不想让奶奶死掉,结果爷爷罕见地露出了一张无能为力的脸,告诉她人死掉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所以就算是爷爷也无能为力。
现在,那个带着点胡茬的男人,那个脸看着有点白的男人,那个一身黑衣一看就鬼鬼祟祟的男人——他就背对着自己坐在面前呢。
白希突然有一种想法——这山洞的地上有些尖锐的石子,如果自己悄悄地捡起一颗,然后狠狠砸在他后脑勺上……
还未思考清楚,身体已经开始行动 ——她将那块石头高举过头顶,狠狠向那人后脑勺砸去。
然后,那颗石头碎了。
那个男人迅速地躲过了那颗石头,然后用刀将那颗石子切开了——准确来说,又像是砸开了,看不出任何光滑平面,只是那么碎掉了。
但是,那男人居然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安静地吃着烤肉。
终于,白希明白了——他把背后暴露给自己并不是因为大意,只是因为没必要在意。
她刚才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按理来说也不该被发现——但他就是发现了,然后他躲了过去,抽出了刀——实际上,白希甚至连刀的路线都没看明白,只见到一阵白光闪过,那颗石头就被切碎了。
而那颗石头本来没有必要切碎,明明白希已经脱手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他在告诉白希,既然他能在眨眼间切碎这颗石头,也能在眨眼间切碎她。
“吃饱了吗?”那人开口道。
“嗯……”
“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白希愣了会,但不知道回答错误会发生什么,于是回答道:“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吧。昨晚发生的事情还记得吗?”
“……嗯。”白希想要摇头撒谎,但不知为何,理性告诉她必须说实话。
“你来过初潮吗?”
“那是……什么?”
“就是下面流血……类似的有过吗?”
白希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有……”
“什么时候?”
“你说的……你做那事的时候……”
“那不算,还有吗?”
“没有……”
“这样啊。”
“所以……到底是……”
“我来给你解释一下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娼妓,你要做的就是类似昨晚那种事,或者说……取悦我。但之后你在外人面前要叫我哥哥,我也会在外人面前说你是我妹妹,知道了吗?”
白希说不出一句话来。她还未能理解娼妓这个词是什么概念,但根据昨晚所作的那些事来看,那绝非什么有尊严的工作。
“你肯定很不服吧?不服也好。你大可以像刚才一样想方设法杀掉我,但你绝对不会成功。或者你想在外人面前喊什么‘我不是他妹妹,他强奸了我’之类的?但我只能告诉你,在别人杀掉我之前,我会先杀掉你,然后大大方方地换个身份继续活下去。”
白希还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嗓子眼像是卡着一块石头,心口闷得难受。
“所以,你还有一个办法——正面击败我,如果你能的话。那时候我会满足一切你提的要求,包括让我去死。”
白希的心口一颤,但又陷入一片黑暗。对,只要能击败他就行,只要能击败他一切都会好起来。
但是她连刀把都没握过,怎么才能击败一刀能将石头轻易砍碎的人呢?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一弱女子怎么才能正面击败我呢?所以,我有一个法子。你是我的娼妓,而娼妓是有工资的。你大可以拿钱去花,自己买点吃的买点喝的再买几件漂亮衣服——但是,你也可以来找我,让我教你武艺。不要以为我会是那种藏招的师父,我会毫无保留的将我会的一切教给你。击败我也不需要真的死斗,只要随便哪场切磋赢了就行。”
白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感觉那些话也许不是出自面前这人之口,因为实在不符合那人的说话风格,倒是像在模仿某人……会是谁呢?
“你睡了整整一天,但我可是从那时候就没睡过,所以我准备休息了。但在那之前,过来。”那人终于回头看向了她,面上带着些微笑。
白希不敢拒绝,走向了他的身边,随着他的指示坐在了一旁。
“我告诉你吧,所谓娼妓的工作,就是取悦男人,要做的无非也就是……”那人轻轻搂了一下白希的头,让其靠在自己胸口旁。
白希的表情有些本能的反感,但却不敢违抗那人,只能任凭他摆弄。她心中仍然带着些小小的恐慌,认为也许昨晚的事情又要上演一遍了。
那人抓起了白希的一只手,将其贴在自己胯间的衣物上,轻轻上下摩擦着。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衣物下逐渐变得坚硬起来。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
“这里啊,是男人的阳具,或者说……小鸡鸡?一般来说,你只需要取悦这里,就能让男人感到满足了。”
“一定要……做昨天的事情才能……让这个……觉得开心吗?”白希还是没能理解当下的局面,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那个男人。
她只是觉得身体有些本能的羞涩,脸上也染上了些绯红,在篝火的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诱人怜爱,但她是绝对不会察觉这种事的。
“不用。或者说……不一定。你先试着一只手将我的襦裙解开。”不知为何,那人的语气格外温柔,像是在轻声细语地教导孩子的老师——如果忽略他所引导内容的话。
白希只觉脸颊愈发滚烫,但还是照做了。
她先将手放在那人腰间的绑带上,然后用手指挑起了绑带结上的关键部分,将其拉了出来,很快,那绑带便被解下,放在了一旁。
解下男式襦裙本身并不困难,只要将塞在里面的绳结找出来就行,拉住一端的绳子轻轻一扯,就能直接解开。
她由于坐在地上,襦裙并不能被直接脱下,她只好稍微将腰部的裙口尽量扯得足够宽松,宽松到能够看到那人的大腿——以及大腿上方,鼓鼓囊囊的遮羞布。
她吞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拉开遮羞布——那根巨物很快真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青筋爆起微微颤动,像是在渴求什么的独立生物。
她还是第一次仔细观察那东西——虽说只是第二次见到。
那东西的形状类似蘑菇,但柄端却粗得能赶上头部,连接那淡红中带点紫色的头部与颜色稍微有点偏深色的柄部有一个类似系带的东西,一端连接着多半是用来排泄的小孔,一端拉扯着柄部的皮肤,而没有系带的部分,则有一个小小的凹陷,要打比方的话就好像一条护城河,而那根系带就是唯一贯通的桥梁。
那人轻轻抓住白希的手腕,将其放在那根膨胀已久的器具上。她不免得有些抗拒,但在接触到那东西后却被好奇的心占据了高地。
那东西并不是昨晚感受到得完全硬邦邦的,相反,表面那层皮还十分柔软。
而那东西的头部则是有些肉肉的感觉,充血让其膨胀起来,但轻轻一捏就能捏动,像一个有些结实的气球。
她不自觉间握住了杆部,模仿着昨夜对方的所作所为,将自己的手当作私处,开始无师自通地上下套弄起来。
“这样……就会让这里觉得开心吗?这样……就会舒服吗?”白希的语气颤抖,看着被自己带动的皮肤在吞没头部的淡红色,然后又迅速将其吐出,只觉得有些奇妙。
心脏在胡乱跳动,脸红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耳根。
她感受着手上杆状物的凹凸不平,观察着其形状,发现即使那头部被吞没,也会有些突起部分,昨夜唯独私处上方才有的些许刮擦感也许就是来自这里吧。
她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手中颤动,甚至还在膨胀,想起了昨晚那人的猛烈攻势,也有样学样地加快了速度,上下不断套弄着那根器具,大拇指还不自觉地按起了那突起的部分,以造成了些额外的刺激。
她不知何时已经将浑身重心托付给了自己脑袋靠着的胸口,只感到其起伏愈发频繁,耳边的些许呼吸声也愈发急促,她知道自己做对了,那人已经感到了明显的愉悦,便更加卖力地继续套弄着那根器具,时不时用手摩擦下端的一整条突出的部分,时不时又去摩擦起上端头部的突起。
最新地址yaolu8.com她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在试图刺激前端,但连接那男人胯部的根部却几乎没有被触碰过,便干脆加大了幅度,稍微试着套弄了一下那器具的根部——突然,她听到那男人不自觉地哼唧了一声,她知道自己所想的是正确的,便干脆两只手一起套弄起来,一边刺激着头部一边刺激着根部。
很快,那男人的下身迅速一颤,从头部的小孔中喷发出了白色半透明的粘稠液体,在半空中短暂地形成一道抛物线,掉落在地上。
她的动作没有停止,看着男人的下身不断有那种液体喷出,虽说五六次之后就不有动静,但她仍然只是觉得刺激不够。
直到那男人的阳具稍微瘫软下来,她才总算抽回了手。
“做得……非常好……”
她看着手上的粘稠液体,居然有了些许舔上一口的冲动,但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只觉得无比恶心,却又不知道如何清理,便干脆擦在了那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袍子上。
那男人摸了摸她的头,便收拾了一下下半身,重新穿戴好衣物,在地上铺上毯子,直接在她面前背着篝火睡去。
她不知道现在再用石头砸向那人脑袋会发生什么,但已经没了心情。
有什么必要呢?
他已经说过这样没有意义不会成功了。
于是,白希只是坐在篝火旁,看着不断跳动的火光,很快又觉得一阵疲惫席卷全身。
分明才刚刚起来不久,但却只觉得疲惫。
于是,白希干脆躺在男人背后,也缓缓合上了眼。
可笑吗,现在她正和杀她全家的凶手共处一室,但她却没法做出任何报复行为——因为没有意义。
而就是这样的情况,她还要不断试图取悦那个男人,让那个男人满意,否则所谓复仇的时机将永远不会来临。
屈辱与愤恨再次填满了她的脑袋,不自觉化为泪水又从眼眶滑落,浸湿了她正靠着的那人的充棉枕头。
之后,那人先去了县城给她买好了一身衣物,虽无她之前那身漂亮但还算舒适,然后带着她找了家客栈暂且住下。
不知为何,她再也没见过那人穿那身黑色的衣服,反而只是穿着一身方便行动和骑马的衣物。
她向那人讨要了一次武艺教导,那人却只是告诉她现在只要从最简单的体能训练入手就行,其实就只是跑跑步,挑挑水,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习武之人所作的事情。
白希记得自己从家里的小说上看到过,所谓习武之人就是做一些十分刁钻的特训,其中稍有的不慎还有丧命的风险,明明那样才能练就一身绝世武功,但那男人却只是让她做那种事情。
她感觉那人只是单纯在消遣自己,根本没有把之前所说的当回事。
于是她在几日的训练后向那个男人抱怨了起来,质疑对方时不时根本只是糊弄自己。
她实际上并没有因此感到多生气,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发泄这段时间以来所有怒火的理由。
但是,那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将刀丢在了地板上。
“如果你能举起那把刀,大可以用来砍下我的脑袋,我保证绝不会还手也绝不会躲开。不过,仅限现在。”
白希闻言迅速想要举起那把刀,将其从皮鞘中拔出倒还算简单,因为只要拉着皮鞘就行了,但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举起那把刀,拼劲了全身力气也只能让一端稍稍离开地面。
大约十分钟后,她放弃了,浑身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连刀都举不起来,你还想学真把戏?怕是只学个花架子,以后自以为和人打半天结果发现别人还以为你在跳舞呢。”他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女孩的狼狈模样,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涌现出了些许愉悦。
“正好,别哭了,现在过来。”他见到女孩有些困惑地抬起了头,只觉得心中的欲望愈发膨胀。
白希知道那个男人说出“现在过来”代表什么,分明现在已经有着压制不下的悲伤却还要承受这种屈辱,只觉得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几天她并非没有给男人做过,有些是男人自己叫她的,有些是她为了讨教武艺主动做的,但是大多都换成了零花钱,原因很简单——那男人告诉她,先把体能训练整明白,再去谈论其他的。
她收起情绪,走至男人身前,想要去解开男人的裤腰带,却听到了前所未有的指令——“跪下。”
她疑惑地看向那个男人,却只得到了相同的答复。
“跪下。”
明明之前只需要靠在那人身边用手服侍他就行了,但现在却需要跪下……跪下做什么?跪在他面前的话脸上刚好能对上那……
为什么要用摆在脸面前做那种事?明明怎样都可以吧?她跪了下来,不解地看着那人。
他解开中裤的系带,将那根器具从中掏出,还没有开始膨胀,看起来有些瘫软。
白希一如既往地用手触碰那根器具,她还未见过平时那东西瘫软的状态,只用指腹接触上下移动着那层包皮,试图将其唤醒。
“用嘴试试。”
“哎?”白希愣住了,一时间没能理解那人所表达的意思。
“我说,用嘴试试。可以先用舌头舔舔看。”
“但是……”白希终于明白了,一脸为难地看着那根逐渐坚挺的器具,又看了看那居高临下看着她的那张脸:“好脏的……”
那人端起了白希的下巴,用大拇指撬开了她淡粉的嘴唇和洁白的牙齿,触碰到了她的舌头。
“你先试试这个,牙齿别碰到了。”
白希还是没能理解意思,只是听从命令照做。
她将牙齿抬起,微微吮吸着手指让嘴唇内壁垫住牙齿,然后试着用舌头舔动那根有些粗糙的手指,些微汗液的咸味很快充斥了她的口腔,但又很快散去,她只是试着尽可能全面地在口中用舌头来回搅动那根手指,时不时用舌头抵住指甲缝,像是要钻进去。
那人抽出了手指,看着上面薄薄的一层女孩的唾液,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做得很好,大概就是这样,照猫画虎就行。”
女孩看着那根已经挺立的器具,只觉得有些畏惧,顶着反感握住了根部,将头部对准了自己的嘴唇,试探性地嗅了嗅,只觉一股腥臊味,皱着眉头抬眼看了看那人的眼睛,便努力闭上了眼,伸出舌头试图触碰。
他感受到女孩果冻般柔软的舌头触碰到了龟头前端,不免得有些兴奋,看着对方那可怜兮兮的狼狈模样只觉一股更深的欲望像是要喷涌而出。
没错,他这几天一直在压抑那种感觉,每当女孩靠在他胸口旁的时候,每当瞥见女孩无意识露出身体的时候,每当那女孩用各种眼神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他都会发现那种难以压抑的欲望想要侵占自己最后一点理性。
他多想干脆不管不顾找处没人的地方肆意蹂躏侵犯这个女孩啊,用舌头舔遍她的每一寸肌肤,用下身在对方身上每一个能进去的洞里都留下白浊的印记。
道德是什么?
为什么要给对方什么希望?
只需要把她变成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奴隶就行了。
但是,他没有付诸行动。
他需要让那女孩恨他,却没有胆量真的太过得罪她。
想要让女孩恨他还不简单?
只需要天天打骂她,给她吃最差劲的食物,然后不管她意愿也不给她报酬地天天侵犯她,那样很快那个女孩就会恨透他的。
但是他做不到。
所以,只是这样小小地满足着自己的欲望。女孩事后回忆起来,也只会觉得自己把她当作了随意使唤的性奴隶而感到仇恨吧。这就够了。
他看着白希用舌头小心地舔舐着那根器具的头部,只觉心中一阵悸动,有种要把手放在她脑袋上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之前已经失误过一次了,他这种人还没资格表达出什么温柔。
女孩的口中夹杂着咸味腥味和些许涩味,这一步骤并不让她感到舒适,只是有种被任意驱使的屈辱感,又抬眼看向那男人,像是在等待下一步指令。
“含住试试,像刚才那样……唔”
他还未说完,女孩已经付诸了行动。
她用单薄的嘴唇包裹了那粉紫色的龟头,用舌头来回搅拌刺激着,时不时伴随着吮吸和夹在口腔上壁与舌头之间的摩擦,有些粗糙的舌面在不断刺激着龟头上的每一个敏感带,他甚至都有点怀疑那女孩之前是不是做过这种事,刚一上口就有这种熟练度,已经可以被称为天才了。
白希试着用手抓住了杆部,继续上下套弄着,然后像是思索了一番,舌头停下了更多动作,只是吮吸着龟头,上下挪动着脑袋,让那根器具的前端在自己口腔中来回进出。
区区这点时间连这都已经悟到了,这家伙真的从来没有做过吗?
他思考着,只觉心中一阵满足。
口交的心理满足通常都是远大于生理快感的,因为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感到舒服只需要正常进入小穴就好了,但被口交却特有一种征服感,证明那人能够忍受反感与恶心为自己服务,没有人会天生不对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欲罢不能的。
白希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舌头也终于继续开始左右动了起来,刺激着龟头系带,很快就将他的快感推向高潮。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随后,白浊的液体喷发在她的嘴中,她似乎是原本想要接住,但只是稍微品尝就忍不住全部吐了出来,还伴随着一阵干呕与咳嗽。
“你做得……非常好……”
他从袖间掏出两把短刀来,递到白希面前。
“这次,我就教你点不用太多体能的吧。”
喘着粗气的白希接过两把短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然后她突然发现,如果刚才自己真的按所想的那样咬下那人的下身,恐怕只是刚刚触碰还未能咬下去自己的喉咙就会被男人用这两把短刀割断。
她知道,那人做得到。
两个月后,他们到达了另一个城市。
此行目的并非如之前一般安居,而是……
白希用刀锋没入那人的喉咙,然后将血放出,便迅速抽刀甩血入鞘,动作一气呵成。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和通缉令上的面孔对比着,缓缓点了点头。
所谓武学,普通人照着书本练习再多也无法真正精进,因此需要使用实战来磨炼技巧。
白希和他的切磋无论如何结果都只会是他的胜利,单方面的碾压没有意义,想要真正成长需要势均力敌或刚好强过些许的对手。
因此,他的训练规划采用的一种更加极端的战斗方式——死斗。
在死斗中,循规蹈矩没有意义,任何因素都将是取胜的关键,所以在死斗中,人能得到最大程度的成长。
他们把目标放在了通缉令上,完成训练目的之外,还能赚点小外快。
白希这段时间中理解了“娼妇”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们会打扮得花枝招展,吸引往来的男人,然后通过出卖肉体赚取钱财。在三教九流中妓女属于最下等的存在,甚至窃贼都要高上些许。
而那个男人,杀光了她的所有家人,再将她从众星捧月的大小姐贬为了娼妓。
在白天,她是那个男人的门下弟子,也是那个男人的妹妹,再或者是那个男人用于赚取钱财的杀手;而到了晚上,她只是个娼妓,需要满足那个男人的一切欲望,要拼尽全力讨好他,只为继续维持白天时表面看上去的光鲜亮丽,以及那若有若无的一丝复仇的机会。
最近,那个男人的欲望越发猛烈了,只是简单的用手已经不可能满足他了。
他让白希用嘴含住,用脚模仿手套弄,再或者用大腿夹着;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最近甚至开始被要求起脱光衣物服侍——白希隐约感觉到,那男人也许很快就要用那根东西再次狠狠侵犯她的私处了。
两个月以来,她偶尔会好奇为什么那天能达到那种程度,她试着用手模仿当天那人的所作所为,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很快就吓得她不敢继续。
但是,每次给那人服侍过后,她总会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下身还经常变得有些潮湿,特别是使用大腿的那几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像是在……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也许是在期待那个男人再次侵犯她,而不是这种过家家的服侍。
白希暗中责骂着自己的那个毫无羞耻心的淫贱躯体,居然想要一个杀掉她所有家人后强奸了她的人继续侵犯她。
但是,就连心理上,她都控制不住那份骚动。
于是,就在那天夜里。
今晚,那人没有要求服侍,只是迅速的往床上一躺便没了动静。舟车劳顿,再加上那些安顿的事务,他偶尔也会如此疲惫。
白希背对着他,迷迷糊糊中,却只觉得有些久远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她有些愉悦地哼唧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
终于,她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她的手在无意识地触碰着揉捏着那颗私处的花蕊,那是那个男人曾经挑逗过的地方。
白希想要停止,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迅速,她居然开始回想起来那人侵犯她时的画面来,只觉两腿之间越发湿润。
她不自觉捂住了嘴,意识在远去,但快感还在不断侵袭着她的全身,很快——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险些叫出声来,只是感受着从下身一阵阵传来的愉悦,缓缓闭上了眼。
“其实……”突然,她的意识清醒了,她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身后那个男人发出的。
“我还没睡着……”
白希的羞耻感瞬间到达了顶峰,她抢过被子蒙住了脸,不自觉地发出些许呜咽。
他的理智,崩塌了。
“今晚……我还没要你做些什么吧?”
白希探出只眼睛,看向表情抽动得有些扭曲的那人,同样久违的恐惧填满了她的脑海——但这次,居然意外的带着点期待。
他伸手去,解开了女孩的肚兜,那女孩久违的像人偶一样任他摆弄,表情却不再绝望无神,而是用着一种乍一看是不耐烦仔细观察却能发现带着些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微微撅起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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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种现在吻上女孩那柔软细嫩的嘴唇的冲动,这回险些没能压抑住,甚至近得都能感受到女孩的鼻息,但他还是尽力忍受住了,转而向下去吮吸女孩那还未完全发育的乳头,在口腔中用舌头轻舐着,脸靠在仅仅只是微微隆起的乳房上,触感像是块布丁,仿佛只要吮吸得稍稍用力便能将其吞食干净。
既然不是恋人,就没必要做那些多余的事情,免得滋生多余的……
他用手稍微探了探女孩的私处,发现现在润滑得刚刚好,大腿上的残留也让其手感得到了提升,便一边抚摸着女孩的大腿,一边解开了中裤,露出了那根已经充血膨胀的阳具,抵在了女孩的私处,轻轻摩擦着,润湿了粉紫色的龟头。
由于白希的身高问题,他无法一边吮吸着女孩的乳头一边试图进入女孩的肉壶,便只好做出了取舍。
看着正位于自己胸口处的女孩抬眼看着他,他又有了一种将其狠狠抱住再也不松手的冲动。
随着龟头不断摩擦着阴蒂与穴口,女孩的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下身。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像是仍然在恐惧着什么,又像是在渴求。
他缓缓动起了腰,将阳具缓缓刺入女孩润湿的穴口,只觉一阵包裹感,似有无数肉粒在表面蠕动着,又像是被缠住了。
那紧致的穴口吞没了整个龟头部分,温暖的穴壁在全方位轻轻摩擦着,又在吮吸着,要将更多部分纳入其中。
两人都知道,区区这样还不够。但都没有言语,因为已经不需要了。
空旷的房间内,唯有女孩的喘息声回荡着,萦绕在他的耳边,令他忍不住继续向前探索着,羊肠小道仿佛无穷无尽,无数瑰宝还珍藏其中,等待发掘。
“啊呜……”女孩的声音夹杂了些许痛苦的呻吟,似乎是他的那东西对女孩来说还是太大了,看来第一次出了的处女膜撕裂之外也包含了这部分的疼痛。
白希抓紧了身下的毯子,她原本想要试着去抱紧面前的男人,但却因为那还残存着的些许要强没有服软。
但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她真的抱紧了面前的男人,就会彻底击垮那男人的理智,然后一切都将走向绝对的失控。
终于,他触及了最深处,女孩的喘息也变成了轻声的呻吟,两人先是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动弹,然后——开始不断索求着快感。
他扭起了腰,每一下都狠狠的击打在最深处,品味着女孩每一寸穴壁,而女孩压抑着呻吟,仔细感受着那根粗壮的阳具的形状,完全忘却了痛楚。
房间中回荡着淫靡的碰撞声,月光透过纸窗晕染在床边,细微地照亮了那一大一小两双靴子,散射的反光给交合的人影镶嵌上形状,阴影投射在靠床的墙壁上。
女孩的呻吟逐渐不再压抑,将他的兽性彻底唤醒,舔舐着白皙的脖颈,像是随时要咬下去,下身的粗壮彻底成了欲望的实体化身,仿佛剩下的女孩成了供他玩乐的小小人偶,只需要用于索取快感就行了。
“唔哦……呕吼……稍微……咳咳咳……”女孩正因为突如其来的粗暴对待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掐住了脖子,一时间,死亡的恐惧再次席卷,却不断和快感抢占高地,像是理智与欲望在来回博弈。
她的脸被掐得有些涨红,眼球不自觉翻了翻,快感缓解了些许痛苦,却带来了比窒息更加击垮意识的重击——下一刻,她双腿紧紧锁住了那人的腰,脚趾卷曲,眼眶不断有泪水流出,下身痉挛着,因为被掐住了脖子已经喊不出什么来,只能勉强发出“噫”声。
他感到女孩的小穴死死地绞住了那根有三分之一留在外面的阳具,锁死在了最深处,却因为仍然蠕动的肉壁刺激着本来就快要达到极限的敏感带,很快,白浊的液体再次爆发在女孩体内。
他放开了掐住对方脖子的手,倒在了一边喘着粗气。
女孩已经有些失去了意识,脖子上留下了些许淤青,身体仍然时不时抽动着,像还快感还未到尽头,仍然在不断冲击着脑海。
他看着天花板,思考了一番,便将女孩抱入了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试图安抚下她的情绪,随之一同缓缓睡去,在陷入沉绵前,他感到鼻腔中萦绕着女孩发丝间的香气,如果只是今天的话,也不是不行。
他允许自己稍微任性一回。
而后,又是三年过去了。
原先的女孩已经开始发育,长高了不少,胸也变得有了一定份量,而那张脸也愈发精致,原先的像是只陶瓷娃娃,惹人怜爱,而如今则是更像是从画中走出的少女,仿佛只是一眼看去便会被那美貌勾去神魂。
现在,女孩已经成长为了少女。
白希揉动着乳房,尽力取悦其中夹住的那根阳具。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很快,白浊的液体喷发在了她的脸上,她有些烦躁地擦拭着,若无其事地将喷洒到嘴边的部分用舌头卷入口中咽下。
自从少女开始发育后,那人便一只在尝试着少女的乳交,最初只是用龟头在只是微微突起的胸口来回揉动,之后便能稍微夹住,只要用嘴配合还算舒适,而现在,已经是那对乳房能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他忍不住揉了揉少女洁白的乳房,却被少女瞪了一眼,便只是过了过瘾很快就只识趣地收回了手。
“哥哥。”少女现在叫他哥哥,原因是一开始在外人面前怕下意识喊错露馅,就干脆统一叫他哥哥,他对这个称呼一直很满意。
“怎么了?”
“我们来切磋一下吧。”
白希从来没有停下过思考。
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复仇。
如今的她,已经是能独当一面的高手了。根据“哥哥”所说,她这三年的成果,许多人勤学苦练一辈子也许都难以企及。
那是当然,那些人勤学苦练是为了什么?功名?权力?还是说那随时间已经成了老旧伤疤的仇恨?
她的仇恨从来没有平息过,只是不断地在加重,那道伤疤不会愈合,每当即将结痂时便会被扒开然后添上更多新的。
她的仇人不在天涯海角,而在她面前。
但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在她面前同吃同住的仇人,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暗杀也好,逃跑也罢,一切手段都没有作用。
那位仇人不断的羞辱着她,胁迫她做很多她不愿做的事,还将原本贵为大小姐的她变成了性奴隶,只是用于满足的色欲。
所以,她必须努力,比所有人更加努力,脑子也要比所有人更加灵光,那样才能有机会超越那个男人。
而现在,就是报复的机会了。那个男人曾经说过,只要能赢过他,便能答应实现一个愿望,其中包括了能够取走他的性命。
那人毫不留情地一刀斩来,她认识那一刀,那是那个男人三年前在山洞中斩碎石块的一刀。
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极致的速度与力量取胜,所谓力大砖飞便是描述的这种攻击。
在当年的他看来,那一刀是如此迅猛,快得只能看清些许银白刀光。
而如今,对她来说那刀路却是无比缓慢,若将之前比作游隼掠食,现在则只像是毒蛇在草丛中扭动着前行。
她没有躲开这一刀,因为她知道结果。当她向侧边垫步,足尖还未落地下一刀便会架在她的脖子上,若她试图后退,那刀便会直指向她的心脏。
于是她选择正面比拼速度,一扭身拉开些许距离的空闲时间后,将手中短刀直直刺向那人的眼睛。
他似乎从来没想过有人会和他比拼速度,甚至直到眼球即将被戳穿的时候还认为自己会赢。
这几年少女发现,那人有个称号,叫江湖第一快刀手——据说,他曾经只是瞬息间就斩断了站在他前后都距离五步之远的两人要拔出武器的手。
但既然是江湖第一快刀,她那就必须要比那人更快——要在那人最为骄傲的领域正面击败他,否则永远会在那一方面吃亏。
终于,他的刀停下了。那把刀距离少女的腰还有两拳距离,而那把短刀距离他的眼睛已经说不清楚还剩不剩下一节指头的长度了。
“你……赢了。”他将刀收回皮鞘内,对少女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恼的微笑。
“嗯……”白希直到现在都没有胜利的实感,只是看着手中的短刀。
就这么轻易的……赢了?
这次没有苦战,连半盏茶的工夫都没有,就这么赢了。
“那么……来吧。”那人将刀丢给了她,额头似乎有些冷汗滑落。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却还是勉强对少女挤出一个微笑。
少女拿起地上的刀,那曾经对她来说像座山一样沉重的铁器,现在已经轻而易举地就能单手举起。
她将刀从鞘中抽出,双手握持着,缓缓将其举过头顶。
接下来,我终于能杀掉哥哥了啊。她如此思考着,只是忽然感到一阵恐慌。
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他呢?
因为那是仇人,那人杀了她的全家。
明明是仇人,明明是人渣……
但刀就好像僵在了半空中,久久没能挥下。
少女知道,她恨透那人了。
和仇恨无关,她就是恨透那人了。
她恨那人明明是仇人,却不在当时直接杀掉她,她恨那人明明是人渣,却不将人渣贯彻到底。
三年前,她在井躲藏没能忍住哭出了声,被那人发现了,她以为死亡即将到来,因此满眼只剩绝望,但并没有,那人剥去了她的衣服,玷污了她。
在之后跟着那人的日子里,她以为自己要遭受非人的虐待,但也没有,那人好吃好喝给她招待着,只是偶尔让她做一些服侍的“工作”,但就连那种“工作”都已经帮她标明了价格,若不是那种决定她不可能有复仇的那天。
就连在做服侍那人的工作时,她认为总会遭受些什么强迫行为,但是还是没有,那人要求的内容完全循环渐进,都是她勉强能接受的程度,甚至每一个步骤那人都细心指导,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藏的宝贝,有时候她做得好了那人还会不经意间摸摸她的脑袋。
对啊,摸摸脑袋,她恨的就是那人会偶尔摸摸她的脑袋,她不明白明明只是脑袋有什么好摸的,那人手心的温度穿过头发时总给她一种也许这人还算温柔的错觉,但事实总是让她无比失望。
她最恨的,是初夜那天——准确来说是第二次,但她习惯将那夜当作初夜,因为第一次更多是被刻在全家被杀的仇恨上;初夜那天,她被快感冲昏了脑袋,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她以为会像第一次那样被丢在那里不管,或者那人会自顾自再来一炮——但是,那人居然张开了怀抱,抱住了她,还轻轻顺着她的毛,像是在对待恋人。
但那是唯一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那人要抱住她,稍微想明白后又不能理解之后为什么再也不去抱她。
同样也是初夜那天,那人似乎是想过吻她,嘴唇都快贴上去了。
当时的她,是多想要一个吻啊,甚至她都微微闭上了眼准备接受,却发现那人转而去吮吸起乳头来。
而之后,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主动索吻过几次了,但几乎每一次都被那人巧妙避开,她同样不理解为什么那人不愿意吻自己,只要得到一个吻的话,也许她就能将那人当作恋人来欺骗自己。
她恨那人不够恶,也恨那人不够善。
但是,她始终没能挥下刀刃,只觉泪水从脸颊滑落。
白希,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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