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暗精灵督军的圈套(下)(1 / 1)
“如果渡鸦小姐的地图没错的话,前面就是她提过的村子了,我算了算,从这里到‘塔’的大约还有300里路,但愿她给的这点儿盘缠够咱们换点吃食路上吃。”顺着渡鸦小姐地图上的路线,我们走了大半天,终于望见了她提到过的村子。
“把这些穿上。”伊达并没有给我选择的权利,先是用小嘴将我的精液连着榨出来好几次,再将软下来的阴茎与囊袋揉成一团,包在一个褶皱的粗布袋子里牢靠地系到身后;紧接用一件头巾彻底将我的后脑勺包裹住,从头顶到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
然后她轻咬着水润的丰唇,又是拍我的大腿,或是捏我的后背,从左到右、又从右到左绕着我来回转圈圈,直最后她终于笃定地将一个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用铁链子牵住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怎么,你还要玩SM?”我闭起酸涩的右眼无力地左倒在雪地上,松了松腰上的紧系的腰带,包裹着我男性器的粗布袋比起想象中的还要不透气。
“在想什么呢,darling 色色!渡鸦姐姐都说了嘛,她们卓尔们觉得成年男性是不详的象征,要是darling大摇大摆地进村去,那村里的精灵小姐们不得把你吊起来烧死哇。”她轻舔着嘴角我白浊的残精,举起小拳头“轻锤”我的胸口,她的粉拳在我包裹着厚重衣物的胸口炸裂开来,发出沉重的“咚咚”声,这简直是虐待,我一口老血差点飙出来,几乎要昏死过去。
然后她摇晃着小脑袋,让她靓丽的银发在她那完美肌肉线条的后背上来回摆动,顶着关外严酷的电离辐射,她的肌肤不再是那样的雪白无暇,而是多了几分麦色、添了数道痤疮与伤痕。
“那看我现在的打扮,我现在是你的奴隶?”明明起初伊达是我从人贩子手中用全部的积蓄买下来的,现在反倒是她混成我的主人了?
小姑娘绝美的俏脸上只是扬起了个浅浅的角度,然后牵着系在我脖子上的锁链哼着歌慢慢地向着村子里走去。
……
我们走在黑暗精灵们村口的石子路上,一路上有不少孩童在相互嬉闹,无论扶她、女孩儿、甚至是男孩。
扶她小朋友们看起来要活泼一些,她们本就生得高大些,在动作上也更加灵活,经常把同龄的或是年长几岁的孩子强压在地上,逼着他们舔自己还未完全发育的小鸡鸡。
“对不起,阿姨,我要、我要尿尿!”
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那是一个牛高马大的卓尔少妇,身材丰满、举止慵懒,正用她满是耻毛的浪穴坐在一个幼小的男孩儿身上予取予求,那对儿沉甸甸的圆润睾丸耷拉着沉重地压在男孩儿的肚脐上仿佛令他难以呼吸了。
而那少妇的修长的左手的五指享受地扣弄着自己两个女儿稚嫩的雏穴,而右手则是把握着扶她小女儿那比起自己更加粗壮的鸡巴肆意地玩弄着。
“你就乖乖躺好吧,小亲家,自从你妈妈为了抵债把你卖到老娘家里,老娘还是第一次尝到童子鸡的滋味呢~”
“妈妈,妈妈,求求你饶了小朋吧,我会乖乖听妈妈话的……”那似乎是她的小女儿,此时此刻,她正双手将初具规模的乳肉挤胸前,忍受着来自母亲的撸弄。
“怎么,你不服气?这小子已经是老娘的玩具了,想要他的话,等你什么打赢我了再说罢。噫,小家伙的鸡鸡可真够硬得,顶得我都要去了!”她忘情地扭动着那丰熟的硕臀,用她臀肉上那厚厚死死地将孩子的小腹压在地上,无论他怎样挣扎都难逃被吃干抹净的宿命。
“这就硬不起来了?明明才只射出来了三发而已,”她站起身,用无名指轻轻地沾了点腿面上沾的些男孩稚嫩的精液,用舌尖尽情感受着那初精的鲜甜,眼见那男孩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几乎都要昏死过去,可她仍不依不饶地将他抬起,拨开那娇小臀瓣上沾着的尘土与泥泞,用食指与大拇指轻轻拨开她的雏菊,以自己混杂着精液的先走汁滋养与润滑。
“小朋说明明过的,要当我的爱人,好好伺候我一辈子……”那少妇的小女孩儿眼眶中不断打转着泪水,她双拳紧握地盯着母亲怀中的少年,愤然起身,便被少妇的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将硬挺的黝黑性器毫不怜惜地肏进爱人那朵娇嫩的雏菊,痛苦带来的泪水伴随着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身体留下,最后在雪地上汇聚成一个硬币大小的水洼,凝结成冰,又被霜雪覆盖,最后消散在茫茫的银白中,仿佛不曾存在过。
无论她怎样呼喊,祈求或是哭闹,她母亲只会更加放肆地玩弄那身下已经被玩坏了的男孩,他的肚子早就被黑暗精灵海量的精液填满,那不算大的黝黑肉棒每一次的抽出都会带出许多浊液出来,却又会在下一瞬间的插入中迸射出更多的精液,那孩子平坦瘦弱的小肚皮就这样一点儿一点儿地像注了水的气球似的慢慢被撑开。
终于,少妇玩腻了,丢垃圾似的将那半死的少年丢在雪地上,看了眼身后早已哭成了泪人儿的小女儿,似乎充满了失望,不屑地将那被注满了精液,肚子大得仿佛是怀孕了的少年踢到一边,扛着那两位被她玩弄阴蒂搞得高潮迭起的女儿、扭动着锃亮的肥臀扬长而去。
从村头走到巷尾,我发现这种扭曲的性关系比比皆是,精灵中那些强壮的扶她们支配着自然性别的族裔们,就像酋长汉娜曾经告诉我的那样——她们只是牲畜、生育工具或是玩物,雄性的卓尔在12岁后甚至会被国家集中起来屠宰,无论她们是否血脉相连。
“你好,夫人,伊达是过路的旅人,这是伊达的奴隶,伊达要到‘塔’附近的镇子里去买些小玩意儿;您能卖些粮食给伊达吗?”伊达睁大了她水汪汪的血红色大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那少妇,在进村前,我便用美黑的粉底涂黑了她的脸、脖子、手腕以及周遭的可能露出位置,就是身高这里实在难以造假,成年的卓尔平均身高在1米95左右,基本比起我来说还要高上半个头,更别提刚过1米6的伊达了。
“去去去,别打扰老娘雅兴。”那少妇如是说,她慵懒地躺在长椅上,享受着身下两个女儿谄媚的侍奉,她们身材比起其他人要小上几号、不像是扶她,一个套弄着她的龟头、吮吸着她丰满胸脯巨大的红棕色大乳头,另一个则端着她的苹果大小的巨大睾丸、轻轻地咬住用薄唇吮吸,她则是惬意地将双手搭在女儿们头顶乌黑长发上,黄昏色的十指轻轻地捋着她们光滑的发丝,赤裸的双脚则将她们的跪服的大腿当作脚垫踩踏,真是好生快活。
“还请您通融通融吧,夫人;伊达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吃饭了。”从行囊里掏出几枚镍币,伊达捧着它们走到少妇身前。
“老娘可没富到有粮食打发叫花子,你们再不润的话我可要叫人了,像你们这种贼眉鼠眼的异乡人,怕不是那些卑鄙野蛮的兽人们派来的探子罢。”她扬起头撇了我们一眼,轻哼了几声,又低头俯视着自己身下乖巧的女儿们。
见少妇仍咄咄逼人,伊达面色阴沉,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行囊中抽出一柄尖刀。
“不系不系,系是盆友……不系滴壬!”我连忙装作口吃的样子,将从渡鸦小姐那儿借来的证件颤颤巍巍地递到她手里,见她随手翻了翻证件,默许似地点了点头,才终于松了口气,毕竟终于有机会不用暴力解决问题了。
“原来你们是渡鸦治安官大人的朋友,刚才优诺真是多有得罪,琥珀、小柒,快带我们尊贵的客人到屋里坐。”她的眼神终于有所缓和,摇晃着光滑的臀肉起身,赤着脚走上前,轻轻拍了拍伊达的肩膀:“渡鸦小姐最近身如何?”
“渡鸦小姐她很好,十分挂念她的爱人与孩子们,还托伊达带些钱财给她的爱人。”伊达轻轻点了点小脑瓜,跟着少妇向着温暖的里屋走去;而作为“奴隶”的我只能假戏真做的被她锁在门口的石桩上,蹲在雪地里挨饿受冻。
好在两姐妹中较年长的琥珀拿了些碎饼给我,我其实更希望她能给我些热水,却碍于“奴隶”的身份不敢过多地要求。
良久,伊达才从房门中走出来,提着一摞土豆以及一壶热茶,我见她手腕与嘴唇上的颜色淡了不少,而注视着我们离开的少妇杏眸中也多了一丝柔情。
当天幕上的铁穹再度闭合,极北短暂的昏黄再度被漆黑所替代,伊达则始终盯着远方金属穹顶上缓慢扭转的齿轮怔怔地出神;而冻了一天的我则贪婪地吮吸着少女爆乳前端、凹陷乳头中涌出的温暖的乳汁,带着她身体的温暖,沁人心脾。
“咱俩要不找个地儿歇上一晚上吧,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搁外头冻得,啧,感觉有些发烧。”我实在有些不舒服,于是便提议先找地儿休息一晚;伊达倒也依我,三下五除二地就支好了帐篷,铺平了床铺伺候我就寝。
躺在睡袋里,我只觉得五感有些迟钝,后腰、与睾丸又烧又胀,坚硬的肉棒抵着严实的裤管,辗转反侧地迟迟不能入睡;我直起腰想找身旁的伊达发泄,却发现她的铺盖上十分凌乱,人与床边的双刀也不知去向。
我掀开帐篷向外望去,却见帐外的爱人早已被人打至跪地,凭借着手中的弯刀勉强支撑着身体;而她身前则赫然立着一丽人,她面容姣好、身形高挑、血红色的双眸、赤裸的雪白肌肤与随风飘荡的亮银秀发在漫漫长夜中格外亮眼,臀部格外圆润饱满,令人只要看一眼就迟迟不能忘怀,乳晕很大、胸前却几乎没什么起伏,双手侍着一柄闪闪发亮的晾衣杆长刀,而她双腿间那垂吊着的细长阳物比起刀来说也丝毫不逞多让。
见伊达面临危险,我连忙运转起灵能力量却久久无法与那激荡的灵魂之海相连接。
“省省吧,亲爱的;她不会有危险的~”那是个熟悉的声音,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高挑的黑暗精灵美人就已经俯着身子来到了我的面前,用她绀紫色的深吻夺走了我的唇,久久,才与我分开。
“你骗了我?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我只能为她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我实在不明白眼前的黑暗精灵督军是如何在我的思维侦测下让我对她放下戒备的。
“你怎么能信一个和你上过床的女人说的话~今天给你们口粮的那婆娘是我的‘丈夫’,她知道我不会轻易把治安官证给别人,除非是我遇到危险了”她眨巴了眨巴那灰色的眸子,笑得更灿烂了。
“而对付你家那个疯婆子可比对付你要困难多了,幸好这个国家最强的‘剑圣’大人今早才被“王”派到了这边,否则那可真是要再费上一番功夫了呢。”她舔了舔那还沾着我汗液的嘴唇,用双膝跪到了我的大腿上,搂着我的脖颈,用手指着她肚脐旁完美的肌肉曲线:“你是绝对逃不掉的,因为你的血脉就在这里。”
她掏出了我坚挺的雄壮阳物,艰难地坐了上去,眼神迷离地喃喃着:“呐,宝宝啊,爸爸来看望你喽~”
“好久不见了,姐姐,你变弱了呢,是因为那个男人吗?”剑圣轻轻擦了擦长刀刀神上的凝霜,死盯着我面露杀气,锋利的刀刃竟将飘零的雪花也一分为二。
“伊达不会允许你们伤害darling的。”伊达艰难地站起身,左手紧握着手中剩下的唯一一柄弯刀,而她那白璧无瑕的右腕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一直开到肘部,几乎要露出真皮下森森的白骨。
“做爱的时候怎么能看别的女人呢~别害怕,你们可是‘王’的贵客呢~”渡鸦捧着我的脸将我的视线重新掰回她的眼前,尽情地啃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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