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黑暗精灵督军的圈套(上)(1 / 1)
比起半人马与牛族们生活的中部平原,兽人们生活的北境要艰苦上许多:这个区段处在两段钢铁天穹的交界处,因为涉及到两段重机械的交互运动,所以移动范围十分有限,也导致了这里平均每天的日照长度不到全天的五分之二,并且越往北走日照时间越短;空气中极强的电离辐射与稀薄的氧气更是几乎完全遏制了这里的生命活动,只有苔藓与少部分裸子植物能够活下来,也就造就了这处不毛之地为争夺极其有限的生存资源而铸造的剽悍民风。
或许在初期殖民时,这片荒凉就不曾被我们视作可定居点,只是那些被放逐或是抛弃的扶她们适应了这里的环境罢了。
“伊达,我们还有多少干粮?不知道够不够我们找到黑暗精灵们的村子,这里越来越冷了,可真是比汉娜她们说得还要冷得多。”我蜷缩在衣袖里,不停地打着寒战,踏在这片极北的坚硬冻土上,即便将她的大衣也裹在身上,也很难留住身体表面寥寥的温度,天穹中几乎没有曙光,指引着我们的只有远方天边的那座比黑夜更加漆黑的高塔,那便是我们此行的终点。
“还有点糖块与干饼,差不多够伊达吃上两周;Darling,你从昨晚起就没进食了,要不要喝点奶?”轻轻地拂去了脸颊上的寒霜,她托了托那对儿令我爱不释手的雪峰,将上衣轻轻地拉下一个角,好让我能依稀得看见她那散发着乳香味的乳晕;她杂乱的银发映衬着从铁穹下透出的星点微光,只披着几条单衣却丝毫不觉得寒冷,她娇小的肩膀上抗着我们厚重的行囊,里面装着所剩不多的粮食与我手搓的御寒的帐篷。
“我还不饿,这些剩下的食物几乎快不够咱们返程了,我却想着再走得远一些,是不是很任性呐……”从口袋里抽出那只被冻得发白的右手,我轻轻拍了拍爱人那对儿圆润的翘臀,朝着她咧开嘴傻笑着。
“才不会呢,只要能和darling在一起,伊达就很满足了。”她饱含爱意的望着我,用那双冻得蜕皮的小手包裹着我的大手,对着我的手腕轻轻地哈气。
要不是身边有作为扶她的伊达的陪伴,我是必然走不到这里的:从青的部落到这里足足有一万里,前半段旅程比较省事,有伊尔和珊德蕾雅这对儿姊妹驮着我俩比较省劲儿,从古龙山麓分别后就得全靠我俩的腿脚走了(其实她俩是想陪着我走完全程的,只不过我们剩下的物资实在供不起她们的开销了,只得在那里分别);从古龙山麓再往北是大片的寒冷荒漠,那里鲜有水源更别说生物了,所以每天只能让伊达吃一顿7分饱,让她的身体不进入“蛰伏模式”,我则用灵能抑制她乳腺的活动,只让它们分泌50毫升够我热量开销的乳汁。
“这里的味道有些不太对,伊达听到了些脚步声,她们在试着隐匿行踪,咱们一定是找到黑暗精灵了。”她踮起脚凑到了我的耳边,双紧握住了腰间的双刀。
“真应该听你的让我先吸上两口的,现在只能祈祷她们想抓活的了,我需要20秒。”我闭上一只眼睛,用身体仅存的能量供应大脑连接那不知道在某处的翻腾的寂静之海,以汲取一丝禁忌;伊达则推搡着我们身体始终保持着移动。
率先打破沉寂的是一道极难察觉的魔法箭划破长空直取伊达的心脏,那仅仅只是0.4秒不到的时间,灵活的扶她便已经将那柄亮银色的长刀抽出,用打磨得镜面般光滑的刀身泄开了这次攻击。
随后则是铺天盖地的金属弹丸饱和式地向我们倾卸,黑压压地容不得一丝喘息。
伊达迅捷地将背包丢到我们身前,凌厉的将我扑到并不断地在地上翻滚。
“10秒。”我再不敢喘一口气,只是用稀薄的灵能为她构筑了些护甲,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黑暗精灵们竟然有枪,明明南边的半人马与兽人们还在玩骑马与砍杀,这边却玩上FPS了。
用长刀劈开一颗旋转的弹丸,伊达抗着我闪转腾挪,让她们难以瞄准,随后她目光一凌,将右手的长刀急电般旋转地丢出,随后竟神奇地回到了她的手中,上面还沾着淋淋的鲜血,她凝望着远方的深邃,用天真的语气,就像我买下她之前的那样:“伊达看见你们了。”
随着最后一道灵能护甲又挡下一道冰枪,随后化作光子爆散开来,我看见六道人影在黑暗中逼近,她们三个三个地结成三角阵型。
没有任何地话语,她们只是沉默着,沉默地一边倾卸着子弹,沉默地一边凝聚着致命的巫术。
终于,一道死亡射线穿破了伊达那破碎的长刀,呼啸着奔向我的面门,那是绝对无法反应的光速,在我的身体上迸裂开,让四周陷入了一片火海。
“哥!”那是她对我最初的、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称呼,干涩的眼角泛起星点的泪花,将手中的双刀凌厉地甩出然后疯了似地我冲来,迎接她的是敌人散落的鲜血与闪烁着寒光的魔法炮弹——万事休矣?
拨开烈焰,我温柔地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轻轻一指,那魔法炮弹便改了轨迹,开始围着我们身边转动。
“无意冒犯,我们只是路过的学者,想要找贵方讨点吃食;家妻刚才的鲁莽害你们丢失了些同伴,我很抱歉。”只是回应我的只有那些旋转的子弹与她们不断逼近的身影;于是我便控制着席卷而来的金属弹丸汇聚成一团,在灵能的驱使下让它们形变与摩擦,产生定向的次声波。
对于听力异常敏锐的黑暗精灵们来说,这十分奏效,顷刻间便几乎全被震晕了过去,唯独剩下她们中最强大的那名战士,她摇摇欲坠,只得用步枪支撑着身体,殷红的鲜血在她七窍中止不住地流淌,却依然坚定地死盯着我,用躲藏在身后的右手凝聚着能量,等待着我松懈的瞬间,从她的赤色的袖标来看,或许她是这些姑娘们的督军。
全然没有理会这眼前的威胁,我只是扯开了伊达的上衣,捧着她硕大的乳球,像是初生的婴孩般,贪婪地吮吸着少女香甜的乳汁。
“慢点喝,你弄疼伊达了,darling~别光顾着吸一边呐,会一大一小的!”伊达则朝我的后背轻敲粉拳,揉搓着我正吮吸的、更偏爱的左乳娇嗔道。
一道寒芒从那人的手中爆射而出,那是一杆初具形状的冰枪,完成度并不算高,没有像之前的袭击一样在尾部雕刻出稳定飞行的小翼;没有带任何的旋转,它只是晃荡地向我砸来,却在我的灵能护甲前碎成了一地冰花。
随着冰枪的破裂,黑暗精灵们的指挥官再支撑不住身体,那修长的五指从枪杆上滑落,终于跪倒在了我的面前,她低着头,虚弱地喘着气。
哺乳过后,我轻舔着嘴角暂留的乳花,慢悠悠地来到了她身边,轻轻抚摸隆起的挺拔肩膀,隔着皮衣都能感受到她体内奔腾流淌的血液,我尤其钟爱她那对儿紫黑色的奇特长耳朵,有一种异形的美。
“呼……呼……别碰我,矮冬瓜、野蛮人!”她虚弱地实在提不起身子,只得扮作凶狠地用银牙咬向我的手臂却没想到轻而易举地就被我搂住腰竖着抗到了肩膀上无助地挣扎。
“这个性子烈的归我,黑暗精灵可不像半人马或者兽人,对那几个孩子,你可得温柔点儿。”我扭头嘱咐伊达,之前在精灵们的村子里她的床上风评就不太好,第二天经常有私处严重撕裂的精灵美少女送医治疗。
“所以darling也想尝尝黑暗精灵姐姐们的滋味喽?”伊达假笑地盯着我,侧开脑袋,看起来十分不悦。
我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望着她:“那个……哎哟,你知道我的,我家的女主人呦,我本质上其实是个学者,想研究研究黑暗精灵的身体构造也是可以原谅的嘛。”
“继任女主人。”她紧绷的表情有所缓和,却仍是有些不忿,脏兮兮的小手把玩着那柄冷冽的尖刀:“Darling要是想研究这些姐姐们的身体的话,让伊达代劳就好了嘛,伊达保证,用刀子将她们身上的每一片皮肤、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骼都片得整整齐齐的,保证在她们活着的时候就将所有的心肺肠子全都完好地摆在darling出面前。”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嘛……别老整天想着打打杀杀的,你看这些血污都把我的新娘子弄脏了。”我连忙将那黑暗精灵督军搁到地面潮湿的雪堆上,走上前擦拭伊达俏脸上的血渍,生怕惹恼了这丫头手起刀落就将这些丽人们片成臊子。
“那Darling亲亲伊达,伊达原谅darling了。”湿冷的晚风吹散了那头闪亮的银发,她眯着眼睛、昂起头轻哼着望向我;我倒也没多想,搂住她的腰与背,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只是我却远低估了将近3天都没经历过爱抚的扶她,那灵活地四肢以我肉眼难以觉察的速度顷刻间就将我缠住,那诱人的绛樱紧紧地抵住我干裂的薄唇,像拔火罐似的忘情地吮吸着,直到我的视线一片漆黑,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那些被我震晕的精灵们也逐渐从麻木中清醒过来,最先醒来的是一对儿情侣,她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彼此的状况,用虚弱地声音呼唤着彼此的名字。
“对不起呐黑色皮肤的姐姐们,今天晚上就让伊达来陪你们玩吧。”伊达挥舞着手中的短刀,顷刻间便将那两名精灵的皮衣切削成了大小均匀的片,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紫黑色皮肤,她冷白色的小手在那对儿情侣饱满的腹肌上游弋,用她沾满泥泞的靴子轻踏她们鼓胀的玉袋——那真是我见过最圆润饱满的卵蛋,两颗柑橘大小的睾丸被紧紧的箍在那光滑得反光的肉袋中、隔着皮囊竟能看见她们睾丸上血管的张合,在她们大腿上那丰满肌肉的拨弄下彼此来回地挤压着;而她们完全勃起的包茎小鸡鸡却不到一根食指长,瓶盖般粗细的龟头顶端收着顶窄窄的小口,只是被伊达轻踏了两下蛋蛋便依然泻出了纯白的精液,在这无星的黑夜下、将她们深邃的大腿肌肤染成了纯白。
只见伊达站起身子,脱下粗布长袜,将长袍的下摆缠在腰间打了个结,将手伸到背后,调整呼吸,将那鼓胀的鸡巴头子从那被撑得紫红色的后庭中拔了出来;她满头大汗,十分不淑女地岔开双腿,我能瞥见她长袍下腹肌的运动,就像是分娩一般的,将对儿蜜桃般大小的巨型睾丸从产道中“生”了出来。
随着那双“手腕般粗壮”30多厘米肉竿的完全勃起,她的眼神也从清澈变得妩媚,用虎口抵住粉嫩的肉冠,抓着羊脂玉般白皙的长杆慢慢地向两边分开,扭动着小屁股向着那对儿走去。
“这、这么大吗……”,“简直就是怪物,别,别过来!”那两名黑精灵仰望着眼前挺立而起的两杆玉枪,只能颤抖着不断向后挪动着身体。
“不要伤害她们……”被我丢到一旁的督军撑起身子,她修长的食指紧攥着雪地下古朴的苔藓,颤抖地朝着我的方向攀爬。
“很抱歉我无法应承你的请求,亲爱的美人,因为我家妻子的情欲已经被挑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抱起,让她依靠着我们的行李躺下。
又指了指身后的妻子,只见她早已将那二人抱起,两条硕根左右岔开,分别插入而二人稚嫩的屄,伊达就这样用双臂搂住她们,左右五指头紧扣着她们腰上有致的腹肌,非常轻松的将她们当成了套弄肉棒的飞机杯。
“对不起,西瓦;zhui不起,si瓦!”被伊达套在左侧上的长发精灵无力地依着对面通常正在被抽插着的碎发精灵宽阔的肩膀,她一边眼泛泪花不断地向爱人倾诉着自己的无力,一边却又被下体中膨胀的巨兽抽插得高潮叠叠,癫狂地翻着白眼,母狗似的吐着舌头。
“撑住啊,索拉,这都,这都会过去的,王会,王……会庇佑我们的……”那碎发的精灵抚摸着爱人光滑的手臂,刚想要说出点安慰的话,就被伊达狠狠地了两下子宫,巨大的肉冠重整着体内腔壁的形状,浑浊的穴汁滋养着身前的侵略者,早已被那将大的气息俘虏得主动谄媚着。
她咬着那二人挺拔的淑乳,像个钟摆似的左右摇动着身体,从左边抽出、从右边就插入,右边再抽出、左边再插入,西瓦和索拉也应和着那双巨物的一进一出扭动着翘臀,起初她们还会亲吻或是鼓励彼此,只是过了短短的15分钟不到,这二人便完全沉沦在了身下大肉棒的抽插中,望向伊达的眼神也从原本的恐惧或是敌视变成了崇拜与讨好的神色,伊达就这样任性地抽插着,无论身下的两人如何反应,都只是两具廉价的肉便器罢了。
“西瓦、索拉!天哪,你们怎可以如此堕落!”女督军的眼眶瞪得红红的,无力的拳头不争地捶打着积雪的路面。
“无意冒犯,美丽的精灵指挥官,我们只是远方而来的学者,对您与您的族群并无敌意。”我控制着嗓音,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叙述着来意。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怪物。”她的神情恢复了沉着,平静地瞥了我一眼,然后便闭上眼睛,靠着我们的行李休息。
“虽说你的扑克脸表演的十分完美,但是心跳的频率与汗液的分泌却不会骗人;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精灵,这样吧,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再一起睡上一宿,就明天早上,我一定放你们离开。”
“傻逼!如果是那女孩儿这么说的话我或许会同意,但对于你这满口谎话的毒蛇、矮小丑陋的成年男人,骟了喂给牲畜我都嫌脏呐!”她扭过身子,只留给我一个修长的背影。
“那就对不住了,就像刚才我说过的,我对你们卓尔的身体构造一直很感兴趣。”我抬起手,用灵能将一名刚刚清醒的黑暗精灵拖拽到了手边,她留着短发,从身形与气息来看似乎是她们中最小的,再刚才的战斗中也是她开出的头枪。
“你们枪打得这么准,一定是上苍赐予了双巧手罢!”我轻轻抚摸她修长的右手上厚重的枪茧,轻轻地捏住她食指的第二根指节,只是野蛮地沿着关节的反方向硬折,首先只是听见少女鲜活的惨叫声,然后随着一声“酷啪!”,她的关节便陪我轻松地扭断了,尽管我还没有使用任何的灵能力量。
“看起来你们的骨密度比起南边的兽人和半人马要脆弱上不少嘛~我记得当时解剖她们的时候可是费了我不少力气。”端详着这根扭曲的指节,我轻嗅着上面的血腥味,又瞅了眼那被折断食指的少女的俏脸,她又重新绷住了脸,充满敌意地死盯着我,却又不时地透露出怯懦或是恐惧。
随着我又折断她中指上的关节,这次她忍着没有发生,只是紧咬着嘴唇直到流出潺潺的鲜血。
“不错,是名战士,不过还有七根呦~你知道吗,指挥官,其实我也有些子女,跟她们在一起度过的日子都十分难得,如果是我的话,是绝对不会让她们上战场的。”我扭头望向仍然背对着我的指挥官,微笑地倾诉着,只是回应我的只有沉默。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那我们继续,美丽坚强的姑娘。”直到我慢慢折断她的28根指节,每次痛到昏厥时都会被我用灵能灌注大脑重新清醒,她甚至都没再叫喊过一句,只是无力地将脑袋抵着地面冰冷的积雪,用带着体温的鲜血将它们融化。
“不过这次可不会这么轻松了,从刚才的实验中我发现,你十分擅长用灵能隔绝痛感,不愧是每个人都具备魔法天赋的卓尔,但是很抱歉,对于我的敌人,我还是喜欢它们痛苦的哀嚎。”用手掌抵住她的额头,我便用精准的灵能力量控制烧毁了她丘脑中与灵魂之海连接的突触,使她今后彻底与魔法绝缘,然后将手掌化为利刃,切削进她左胸下的第四根肋骨,硬生生地将它从胸骨上摆了下来。
失去的灵能力量保护的少女再扛不住痛苦的摧残,终是痛苦地叫出了声,连带着刚才被隔绝开、折断手指的痛苦,一齐宣泄着。
“别再伤害她了,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她!我什么都会做的……”指挥官女士再也按捺不住了,她翻身跪下,将头埋在雪地里,两道泪痕几乎将周围的积雪全都融化了开来。
“我的荣幸,女士。”随着我轻拍双手,世界仿佛又变回了刚才的模样,那女孩儿仍然身体健全地横躺在远处的雪堆里,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你,你?”指挥官颤抖地环顾着周围的一切,我却没等她再做思考,上前握住她颤抖的双手:“不知夫人今宵与我同席共枕否?”
她终是叹了口气,默默地宽衣解带,露出她胸前汹涌的波涛上深邃的乳晕,以及平坦的小腹下那条跟胶棒般大小的小阴茎。
我点起一团火堆,慢慢地走到她的身前,她则将那套制式的皮衣叠好放在身前,扎起长发,轻轻地跪了上去,然后用手将我裹得严严实实的下装一件一件的褪下。
“天哪,这种东西真的能被称作肉棒吗?”她褪下我最后一件棉裤,终于能够面见我双腿之间那条仿佛第三根小腿的雄壮男根,她用小臂不断地比划着,却惊奇的发现仍然短了几分,尽管我的大家伙还没完全勃起。
用双手慢慢地捧起我还在充血的大龟头,慢慢地挪到嘴边,仅仅只是第一次的吮吸,她便完全迷失了,忘情地来回舔舐着上面沾着的垢。
“是不是跟你丈夫的完全不一样?”
“是妻子,我才是作为丈夫的那位。”她将舌尖轻轻地伸进我的马眼,扭动着来回舔舐周遭的管壁,我则轻咬她可爱包茎前端的收口,端着她的两颗木瓜睾丸挤压着来回把玩,再用一个小杯子接住她阴茎前端渗出的扶她精液,用手指沾起一点儿放到舌尖舔舐,那是与伊达的乳香位别具一个的醇厚风味,少了一丝轻甜,多了两分回味。
“肏进来,自从生过孩子之后我家那口子就再也没喂饱过我,让我尝尝你这公马鸡巴能不能填满我我渴求的洞。”再也没有作为战士高傲地模样,她只要跪在地上,摇晃着那生过孩子才会有的宽阔翘臀,双手撕开那两朵垂吊下来的小阴唇,向我展示着她鲜艳的内在。
“好的,夫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只要吞下了这根家伙,你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吐了口唾沫,混杂着她的精液涂抹着我的龟头上,紧握这尿道的四周,我抵住她生育过的雌穴慢慢地用力,借着她廉价精子的润滑,没有过多费力气我便挺进了她的身体。
随着我的肉棒刚探进她身体一个脑袋,她竟敏感地痉挛了,双手紧紧捧着小腹,从未有过的海量精子不断地冲击着那收紧的小口,最后甚至将那厚重的包皮重开,露出那娇嫩敏感的粉红小龟头;我刚想抽出一点重新发力,便被她转过身来抱住,绝美的双脚勾着我的臀部使劲地用力,竟将我完全勃起后60厘米的巨型怪物阴茎活活吞下了四分之一,小穴被撑得通红,可她气质非凡的脸上却露出了满足的神情,忍不住地朝着我的额头吐气。
“你的鸡巴很不对劲,非常卑鄙地会分泌令扶她着迷的体液,只要尝过了这般滋味,就再也回不去了……”她捧着我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疯狂地索吻,跨下的丰臀高高低低地来回起伏着,仿佛宣示着要将我吃干抹净。
“所以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我端着她的膝盖,没有停止跨下的抽插。
“我叫渡……鸦,应该跟你想的一样,我们的城市就在塔的四周,有不少跟我一样的治安官守护着那里,呜呜,用力,再深一点,你他妈快继续亲吻我的子宫~”她疯疯癫癫地一边扣弄着胸前长长的乳头,一边套弄着那初见天日的粉嫩龟头,不断地扭动着大胯享受着我的鸡巴,不自控地发出令自己也颇难为情的娇嗔。
“能带我去那里吗,我想看看你们的社会,你说过你们有个王,她是世袭罔替的吗?”
“不,从来都只有一个王。对于伟大的她来说,我们只是依附在她这颗大树上卑微的孑孓;在我们还是部族,与那些兽人、半人马争夺生存空间的时候,她便在那里。”
“所以是她带领你们来到了这片极北之地?”我喘着粗气,十根手指都深深陷进了她丰腴的臀肉里面,享受着她那紧致的穴腔,以及那丰满乳肉中分泌而出的淡黄色乳汁。
“我们的先祖被兽人中最强的鬼所击败,只有些许人马逃到了这里来投靠她,她的高塔在我们来之前就在那儿。”我的抽插似乎提前激活了她的发情期,她仿佛一只章鱼似的死死地勒着我的身体,扣动着穴腔中每一寸的褶皱,贪婪地吸收着我的先走汁。
“所以你能带我去那里看看吗?让我拔出来,要射了!”
“怎么可能,你个蠢货!像你这种成年男人,别说去城里了,就是搁野外逮到,我们的同胞也只会用子弹招呼你。”我刚想拔出一寸,她便纠缠着再向下坐两寸,用宫腔深情地抵着我的尿道口,将那几股珍贵的精液用子宫吞噬殆尽。
“就这么点儿吗,白瞎了这根大家伙。”随着我射精的完毕,她意犹未尽地望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
“50毫升已经很多了好吧,夫人!谁他妈跟你们扶她奶牛产奶似的一次射一桶啊!”我喘着粗气,光着屁股累倒在雪地上。
“喏,拿着,里面有我的证件和一点钱财,往东15里有个村子,是我罩着的地盘,你们可以补充些粮食和水。”她将那身皮衣重新穿回身上,又从我的行囊里选了几件外套:“你老婆弄破了我们女孩儿们的衣服,换你几件外套不过分吧。”
她转身走向那群早已被伊达干翻在地的姑娘们,却又回头望向我,上下打量一番后蛮横地扯下了我上身的内衬,那件我刚博士毕业时母亲送我的短袖,上面的印花早已模糊,我却还记得上面的图样——一只叼着飞盘的狗。
“这件也归我了,考尔博士~”她抖了抖手中我的教授证件,潇洒地只留下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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