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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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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一边喝着饮料一边表示好奇:“网球是这样打的,那别的项目呢?”

李淼笑嘻嘻的说道:“其他项目?走带你去见识见识!”

两人来到羽毛球场,李淼的陪侍学姐柳枷夹拿过来一对球拍给了李淼,李淼拿着网球拍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还不过去站好!”

柳枷夹乖巧的站在五米左右的距离:“爷,贱畜准备好了,请开球吧!”

在李淼的旁边跪着工作人员,奶头被用奶头锁锁住,在乳沟里插着羽毛球。

李淼取出一个羽毛球,挥舞着球拍,那羽毛球飞出去,一下子打在柳枷夹的胳膊上,刘枷夹微微的叫了一声:“啊!爷,请您继续,瞄准贱畜的大奶子打!”

李淼又发出一球:这次的准星到是不错,羽毛球直接打在了刘枷夹的奶子上,其实飞速而来的羽毛球打在身上还是很疼,刘枷夹觉得奶子一疼,微微的弯了一下腰,背在背后的双手不由的伸出来揉了一下奶子。

这下让李淼觉得有点丢人,作为陪侍学姐,来着点疼都忍不住,那不是说明他管教的不好?

这让他觉得丢人,生气的拿着羽毛球拍过去,狠狠的扇了她一个人耳光:“贱畜,怎么这么丢人?”柳枷夹一阵惶恐连连赔罪:“爷,都是贱畜的错,让爷丢人了,请爷严惩!”

李淼愤怒的拿着球拍,在侧面狠狠的抽打柳枷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快就被抽打出一个个的球拍的痕迹,虽然很疼但是柳枷夹一直挺着奶子,把手背在背后:“啊啊!爷罚的好!啊!都是贱畜没用,爷狠狠的罚贱畜吧!啊啊啊!打爆贱畜没用的奶子的吧!”

足足抽了几十下,李淼才继续说道:“咱们继续打球!这个球打在身上可以得分,打在奶子上可以得五分,打在奶头上可以得八分。一般比赛,一人一打羽毛球,看谁总分高。”

“那就是说,打在奶头上,得分最高了?”

李淼摇摇手指:“那倒不是,其实还有一个得分项最高,不过一般人比赛是不敢尝试的,毕竟失败的概率太高了。”

周岩好奇问道:“那究竟是什么?”

李淼朝着四周望了望,叫了声:“尹豪,在这呢,你来!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从不远处走来的一个身材健美的男子,身后跟着的陪侍学姐穿着海盗服,鲸骨的做成的束胸,紧紧的勒住细腰,把奶子托起,挤得乳沟深邃,像是恨不得马上出来透气。

带着一定海盗帽。

修长的大腿上的穿着黑色的长筒靴。

长筒靴是小羊皮的,十分柔软的贴在她的腿上,显得腿部十分的细长。

不过那长筒靴的鞋跟非常的高怎么看都有十四公分以上。

但是陪侍学姐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和这么高的鞋跟相处,让这鞋跟左右着她摇摆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就像是在招摇过市。

她的左右交叉迈着步子,走出了女海盗的狂野,那一对不敢寂寞的奶子,上下飞舞炫耀,真是让男人恨不得可以去征服这种狂野。

李淼给尹豪介绍:“这就是周岩。”

尹豪大嘴一咧:“认识认识,早上升旗的时候不是见过吗?你们也来打球?要不一起打一局?”

李淼一脸的鄙视:“和你打不是找虐吗?周岩想见识一下你的飞球寻穴,要不展示一下?”

“可以呀!”

尹豪叫球场伺候的赎罪妇躺在台子上,双腿岔开露出粉红色的骚穴,尹豪在五六米远的地方发球,那羽毛球快速飞出,一下子扎进了她的骚穴中。

由于速度极快,羽毛球被被挤压,没入了一半。

疼的赎罪妇哀嚎了一声:“爷好手段!球入贱穴得分十分!”

周岩看得无不惊讶:“厉害呀!”

尹豪十分满意周岩的这种夸赞,嘚瑟的笑了一下:“不算啥!”

他叫赎罪妇抬高双腿,把双腿并在一起在,赎罪妇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说道:“请爷开球!啊!入穴得分十分。”

双腿加紧小穴也就是一条缝,如果不是球速够快,根本扎不进去,所以这么块的球速,产生的摩擦力,疼的赎罪妇颤抖起来。

不过尹豪今天似乎很有兴致。

他又叫赎罪妇叉开腿躺着,手中快速的发球,几只羽毛球飞快的飞出,有的打在赎罪妇的奶头上和奶子上,有的打在她的大腿上,有的从她阴唇上方划过,两打羽毛球过后,赎罪妇开始浑身青紫,香汗直流,飞过奶头的羽毛球就像是在舔着她的奶头,一阵阵的疾风灌进她的骚穴,不停的刺激着她的欲望。

赎罪妇被折磨的不成样,开始哀求起来:“爷……求爷赏赐高潮……啊不行了!爷求求你,赏赐贱货母狗臭婊子高潮吧!啊啊要炸开了!啊……”

一个羽毛球一下子射进了她的骚穴,就像是被肉棒捅了进去,赎罪妇拱起腰,吐着舌头,沉醉、迷离:“啊!又进来了!”

又一只羽毛球把第一支羽毛球往里顶了一下……

“啊!高潮,求求爷准许最不要脸、最淫贱的婊子高潮……让母畜贱婊子做什么都可以啊啊!受不了了……”

最后赎罪妇在尹豪的同意下,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她的身体在台子上扭动起来,发出了长长的呻吟声音。

尹豪走过去,用球拍狠狠的抽打了几下赎罪妇的屁股,嘲笑着:“真是没用的东西!”说着把球拍的球杆捅进了她的骚穴,“啊!多谢爷的赏赐。”

尹豪本来想在用球杆折磨一下赎罪妇,就听到了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有人说话:“哼,羽毛球打的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穷人玩的东西?”

众人转过脸一看,海卿鸣正坐在一辆双轮战车上,最为起眼的是拉车的那匹马。

那匹马是一个身材健硕的女人,梳着马尾辫,口中咬着一只木棍。

身上穿着皮衣,皮衣中间被挖了两个洞,可以让奶子从洞里挤出来,紧紧的勒住露出奶头。

奶头上穿着乳钉,挂着铜牌。

脖子上带着铃铛。

女人都穿着黄铜打造的高跟鞋,鞋跟有二十公分高,鞋头的地方作成了马蹄形状,这样的高跟鞋,穿在脚上,前脚基本上是垫着前脚走路。

黄铜的高跟鞋擦得锃亮,发射着阳光,鞋帮没过脚踝用皮锁固定在腿上,因为比较重所以这样的母马,腿部肌肉往往十分的发达。

她走动的时候,身体笔直,腿部抬起来要超过四十五度,放下去的时候,鞋跟要先着地,发出清脆好听的响声才算是一匹好马。

而且走路的姿势还要优美,不时要晃动一下屁股,摇晃一下马尾,那条马尾的一段是用肛塞塞进菊门里面的。

母马被用鞭子抽到屁股,就是向前走动,缰绳是两条链子,连在奶头上,往左拉就是向左往右拉就是往右,一起拉就是停下。

海卿鸣控制母马停下来,嘚瑟的看看三人:“看到没有?这才叫做运动!”

周岩瞪大眼睛,悄声的问:“这个学校不给发吧?”

尹豪哼了一声:“要是给发就好了!不过也可以自己训练一个。就是,这母马必须身体素质好才行,一般的女人是做不了母马的。母马走路的姿势要好看,还要能拉车,如果赛车的时候,高跟鞋要保持平衡不说,还要兼顾速度,这就很难了。据说训练母马的时候,会叫母马穿上高跟鞋,在转盘上走路,鞋底是纯银的,转盘下面会加热,银子导热快,就会不停的左右换脚,来训练耐力。”

这时候,又来了两辆战车,可以看得出是和海卿鸣一伙的,纷纷都赶着母马,母马的区别也就是马尾巴的颜色不同而已,这些人凑在一起,纷纷嘲笑:“和些穷逼说什么呢?我们赛车吧?”

三辆战车排成一排,旗杆一甩,三人开始抽打母马的屁股,母马纷纷开始加快速度,拉着战车就往前方跑去。

海卿鸣的马车停在了马厩的边上,刘亦羽和几个陪侍学姐跪在马厩的门口,看到海卿鸣后开始叩拜,海卿鸣和同伴们过去,他撩开刘亦羽额头上的头发,对着她的脸蛋狠狠的扇了几巴掌,刘亦羽的被扇的通红:“贱婢谢爷的管教!”

他趾高气昂的叉着腰:“今天表现的不错,让我赢了周岩那臭小子,这几巴掌是赏赐你的,你以后要好好表现,再让我输给周岩,那不了高分,看我怎么收拾你!听到没有!”

海卿鸣对着她的奶子抽了一鞭子,那粗糙的马鞭抽在刘亦羽的白皙柔嫩的奶子上疼的不得了,在上面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痕:“啊!是、是,爷管教的是,贱婢一定多多努力。”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刘亦羽内心十分的委屈,学姐只是负责配合男生,男生能拿多少学分都是凭本事得来的,她再努力有什么办法?

而且男生学习不好,学姐一定会受罚。

每次她本来想多规劝一下海卿鸣,多看看校规,利用校规多得一点学分,哪怕海卿鸣学周岩一样,把她拉出去在楼道当众羞辱管教,得了学分她也是很欣慰的。

当初她母亲因为演戏的时候,和男主稍微亲密了一点,就被父亲带到祠堂处罚,当着所有家族的人的面,扒光了衣服,抽断了三根藤条,身上写满了类似婊子、淫妇等羞辱的话,还要刘亦羽的母亲主动承认她就是个不检点的贱人,淫妇。

求着父亲狠狠惩罚,进行赎罪。

她的母亲要是说不去拍戏,父亲还是会狠狠折磨一顿,叫她去拍戏,有的电影还是她父亲投资拍摄的,拍完了免不了又会被狠狠以淫妇的罪名惩罚管教一顿。

每当这个时候,刘亦羽就会被命令跪在边上观刑,被灌输女人天生就要是淫荡有罪的,被男人管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要以男为尊。

刘亦羽的父亲甚至还把妻子带去公司,当众羞辱妻子,打屁股,扇耳光,捆绑,扒光了进电梯,在开会的时候,脱光了给他口交,在所有人面前的主动承认她就是个淫乱有罪的女人,能够得到丈夫管教、惩罚都是她的福气。

其实她在还没有成名的时候,就被刘亦羽的父亲看上。

当时刘父在剧组化妆间里把刘母吊在剧场里用折磨了两个多小时,身上用口红眉笔写满了羞辱的字眼,浑身都是鞭痕,最后狠狠的强奸了几次。

不过,她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整部片子的投资方,刘家虽然不算是名门望族,但比她还是绰绰有余。

刘父最后思量再三,其实刘母真的算是美人。

九寸大长腿,一张俊美的脸蛋,一头卷发披散下来,一双勾人的大眼睛妩媚动人,转动的时候,就像是在随时要勾引男人。

那曼妙的身材,虽然年纪不大,却兼具了熟妇的特殊诱惑,若是在加上一些妆容,简直就是天天欲求不满的淫妇样子。

刘父那一晚,彻底是喜欢上了这个人女人的身体,打算娶她回家。

能嫁入刘家,对于一个小明星来说算是半个豪门,更何况刘父表示,会捧红她,于是天作地和,两人结成了连理。

不过是不是喜结连理,就不知道刘母怎么想了。

婚礼那天,刘母婚服是一套红色绳衣,奶头上夹着灯笼形状的铃铛,肉穴里塞着跳蛋,还要在婚礼上宣誓以丈夫为尊为天,时刻接收丈夫的管教,以展示她身为女人的低贱地位。

不过这种行为在豪门迎娶中已经非常常见了。

洞房当晚,刘父又叫刘母上演了一处淫妇入监,被狱长审讯,彻底沦为狱长的赎罪淫妇的戏码,最后在跪在地上背了一份淫妇认罪书,求着刘父狠狠的管教她这个淫妇,并且收留她。

再后来,刘父实现了诺言,把刘母捧红,当然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了满足他的需要,虽然刘母不敢真的和别的男人在拍戏的时候有染,但他还是可以借题发挥来私设公堂,狠狠的拷问、刑讯逼供刘母这个淫妇。

在这么多年的调教下和滋养下,刘母到是越长越有风韵,身段越长越好,也不知道她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管教,真的接受了她就是淫妇的事实,穿着那双银白色十六公分高跟鞋,走起路来,还真是一副淫荡的样子。

其实她那双高跟鞋,鞋子之间有五十公分长的银链子链接在一起,走路的时候不能迈太大的步子,这些都是刘父安排的,这个链子代表着枷锁,淫妇要被随时管束的枷锁。

而且每天刘母早上还要赤裸身体,跪在吃早饭的刘妇脚边,背诵她是淫妇的罪状,刘父会在她身上写上一些羞辱的字眼,再出门。

在这样的耳濡目染之下,刘亦羽一直在以男为尊的家庭中长大,看着母亲被父亲折磨的哀嚎不断,然后跪在父亲的身边,求着父亲干死她这个淫娃荡妇。

最后,母亲的欢愉的叫声整晚上都是在她的耳边回响……

从小再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刘亦羽觉得女人被作践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而且被作践后,还能获得巨大的高潮是她向往的。

所以她丝毫不敢违背海卿鸣,她甚至觉得要是海卿鸣当众对她羞辱、管教、惩罚那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而海卿鸣从小生活的环境就是看着一个个貌美的女人,在海家被作践、管教、哀嚎和淫叫,祠堂里从来不会缺女人。

所以即便是刘亦羽长得还不错,但是在美人堆里泡大的海卿鸣,在他眼中所有的女人就是男人脚下的母畜、母狗,只配被玩弄。

刘亦羽,也不能例外。

但是刘亦羽是陪侍学姐,女人不能用,兴趣少一半,再加上得了赎罪妇的奖励,对调教刘亦羽更没兴趣了,至于学分?

他不在乎,因为他不用在乎。

所以,每当刘亦羽想劝他学习校规,他就是对刘亦羽好一顿惩罚。

当然,刘亦羽的不满不是被惩罚,她不满的是,海卿鸣为什么不好好学校规,这时候哪怕是把她脱光了绑在校舍当众羞辱,也好。

海卿鸣才不会去在乎这些,他和同伴把母马用马鞭赶进了训练圈,训练圈子是个圆形的地方,中间立着一个圆柱,柱子上面横着横杆,横杆左右都垂下来两条链子。

海卿鸣把链子上的夹子夹在母马的奶头上,横杆转动的时候会扯住母马转圈,一般用来训练耐力,就会走的比较慢,如果训练速度就会特别的快。

海卿鸣一边调教母马,一边把他的肉棒插入刘亦羽的嘴巴里:“贱货,你的贱逼不能用,臭嘴总会用吧?好好舔!怎么这么没用!看你妈那么骚,就没有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吗?”

他扯住羽的头发扇了狠狠的扇了几个耳光,刘亦羽娇喘了几声:“爷,都是贱婢没用……呜……”海卿鸣又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插了进去……抽插起来……

另一边的尹豪鄙视的说道:“大家族了不起吗?周岩!我们挺你,你一定要拿到全校最高分,让这个臭小子见识见识!”

“就是就是,能调教到校长才好!”

三人一起吃完饭,回到宿舍,到了下午就有人敲门,打开一看,芳姨跪在门口:“爷,您的奖品送来了,请签收。”

“奖品?什么东西?”

芳姨拉着绳子,把捆好的巫莲拖了过来:“爷这就是您的奖品!”

把巫莲放在地上,她身上有不少被小鸟抓伤的痕迹,小穴上贴着封条,写着破。

口中咬住一个竹筒,奶子被用皮筋像文胸一样围了一圈,勒住。

张晓玲把巫莲拖了进来,扔在地上,周岩挠挠头:“又给我赎罪妇?”

凌羽箐现在的活动范围被增加了不少,不过腿上还是绑了了铁球,她看看巫莲的:“臭小子还真是有本事,没看出来呢,你居然成了旗手!得到认罪牌了?”

说道认罪牌,周岩不由得嘚瑟起来拿出了认罪牌:“这东西打人可疼了,你要是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对了,为什么要把她送到这里来?”

“不是说了吗?这个是你的奖品,她现在还是处,不能直接入赎罪堂,给她破身是你的奖励和职责。”

自从来到学院,周岩虽然乳交过、口交过,但还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插入过女人的骚穴,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这让周岩有所向往。

巫莲惊讶的看了一眼凌羽箐,心说这个女人是谁呀?居然敢和男人这么说话?

凌羽箐说道:“臭小子,你还愣着做什么?怎么没操过女人那里?哈哈!原来也是雏!晓玲,你还不去教教你家爷?对了,你也是处,你也不会!哈哈,小处男要不要老娘教你?啊!”

周岩有些生气,拿起认罪牌对着在凌羽箐的大腿就是一下,凌羽箐咬了一牙,被打过地方一下子红了:“你老实点!你们都……进屋去,这里交给我来就行了!”

张晓玲说道:“爷,根据校规规定,爷在临幸、淫辱女人的时候,学姐要在一边观摩,并提供必要的帮助。”

周岩微微皱眉,拿着板子指了指凌羽箐,凌羽箐说道:“根据校规规定,赎罪妇不经征召不得进入爷的寝室,以示赎罪妇的地位卑贱。臭小子,要不要老娘教你怎么操女人?哈哈!啊!”

周岩对着她的大腿又是一下,凌羽箐疼的直揉:“喂!有认罪牌了不起呀!再打!在打我祝你插不进去!啊!”二话不说的周岩揪住她的奶子,把凌羽箐的身体扯起来,叫张晓玲安装好刑架,把凌羽箐的脖子卡在木枷里。

那木枷放置的位置也就只比凌羽箐腿高那么一点点,周岩又给她穿了个二十公分的高跟鞋,这下凌羽箐就只能高高的翘起屁股。

在骚穴以下的位置,又立着一个潮吹棒,顶住她的肥穴,根本没办法跪下去。

奶头上又被夹子夹住,坠下两个铜球,看的张晓玲直较好:“爷,您太英明了,对付这种贱人,就要这样!老母狗,你看看这是什么?”

凌羽箐看看她手上的东西,两眼一瞪:“死丫头,你敢!啊!”

张晓玲一按按钮,凌羽箐就觉得脚跟处就有电流释放出来,扎的凌羽箐一阵疼,疼的凌羽箐左右走了两步,夹在奶子上的铜球左右摇摆,又开始拽疼她的奶子。

周岩没去管张晓玲在做什么,他叫巫莲躺在刑台上,把她的双腿分开的抬起来岔开扣在刑具上,分开了她的骚穴。

巫莲一双奶子有些松软却并没有下,皮肤白皙,乳头的颜色有些发暗,乳晕却并不大,阴毛杂乱无章,双腿有些丰满的肉感,却不显臃肿,如此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味道。

脱下来裤子,露出一个巨大的阳具,上面还有几个凸起,龟头硕大圆润,凌羽箐盯着这个器物看了看:“没想到这臭小子,还这么有本钱呢?”

在边上看着的张晓玲对着凌羽箐的奶子抽了一下:“你也就只有羡慕的份!反正爷不喜欢你,你别想得到!”

“切,你先把你的口水擦擦,这里最得不到的人是你,你是陪侍学姐,毕业之前可是不能破身哦!”

“你!!”

张晓玲生气之下,按了下遥控器,凌羽箐穿着的高跟鞋霹雳啪啦的响了几声,电凌羽箐直跳脚,但是这样下面的棒子又往她的肥穴里面深入了一些,努力的寻找平衡的凌羽箐累得娇喘连连。

巫莲偷偷的看了一眼周岩的肉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大一定很疼吧!

不过让这么大的肉棒给她开苞,在去做赎罪妇,她觉得总算是内心中还是有所安慰。

凌羽箐看了看说道:“臭小子,你不会想就怎么直接操她吧?她在这里所经受的一切,可是要汇报的,你要是没能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伤,那你可就白白浪费机会了。”

这件事张晓玲表示不知道,周岩觉得可以相信凌羽箐,他拿出藤条,开始抽打在巫莲的脚心大腿的内侧。

“啪~!”

“啊……贱狗谢爷的赏赐,打得贱婢真舒坦。”

“啪~!”

“呜~!小母狗谢爷的鞭打……”

“啪~!”

“哎呀~!爷求您轻点儿啊,~!小婊子吃不住了。”

“啪~!”

“嗯…爷……母畜婊子知道错了,母畜婊子活该啊啊!”

“啪~!”

“……”

周岩的藤条抽的巫莲高叫惨哼,悲啼婉转。

一只只雪白的屁股上,鞭痕道道,刺目醒眼;一条条白皙的大腿上,血痕凛凛,悦目夺神。

巫莲咬住朱唇,用力晃动着头,头发散乱下来,那一声声悲啼,有时放纵,有时哀怨,有时淫荡,有时凄凉。

但是丝毫不敢反抗,屈从于她的宿命。

周岩感到身上的热血沸腾着,手中的藤条象雨点一样,在女人屈从的身体上鞭挞着。

那条肉缝痉挛着淌出晶莹的淫水,菊花紧缩着忍耐欺凌的痛苦。

这略带痛苦的呻吟声,刺激着周岩那里快速的充血和膨胀,但是周岩还是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而是拿起了皮拍,揭开封条对着巫莲的骚穴一下子抽了下去。

巫莲一声惨叫,巨大的痛苦从骚穴传倒到了全身:“啊!……爷……要被抽烂了……啊,爷,贱畜臭婊子知道错了……求求您……”

张晓玲手中拿着遥控器,看着周岩一下下用力抽打巫莲的骚穴,巫莲疼的本想把腿合起,周岩拿起藤条对着她大腿的内侧就是一下。

张晓玲看了啧啧的摇头:“老母狗,爷果然是对你没什么兴趣,看来我误会爷了。”

“啊!死丫头,你快给我关上!”

刚才没注意,张晓玲按了一下遥控器,凌羽箐骚穴上顶着震荡棒开始运转起来,震的凌羽箐一阵酥麻。

周岩直到把巫莲的骚穴抽肿了,他的肉棒也已经是硬的不能在硬了,把封条重新贴上,已经湿润骚穴流出来来的淫水,大湿了封条,周岩鄙视的抽了她一奶光:“被罚还能发骚?真是个贱货!”

此时巫莲正在被欲望和痛苦一起折磨着,声音娇喘:“爷……您说的对,巫莲就是个天生淫荡骚母猪贱货……就该被爷狠狠惩罚……爷,求求您,用您尊贵的肉棒为母狗烂货臭婊子赎罪妇破身吧!啊,好硬!”

周岩的肉棒先是捅破巫莲骚穴上的封条,再往后进的并不轻松,即便是有淫水的滋润,但是巫莲未经人事的肉穴还是显得有点紧,龟头前端只进去一半,巫莲已经面色潮红,眉头紧皱,被撕开的小穴十分的疼痛,但是又有一种快感若隐若现,挺着阳具一举而入,直插花心。

巫莲惨叫一声,身体拱了起来,一股剧痛传来,处女血沾染在周岩的肉棒上,她因为疼痛紧紧的家住周岩的肉棒,周岩只觉得他的肉棒像是被吸住一般,便开始用力的抽插巫莲的骚穴。

“啊……来……爷……再来一次……啊…爷,请不要怜惜母狗……啊……对…顶进去……母畜是不要脸的……啊…不要脸的…贱妇…荡妇……被爷顶死,操死都是活该!啊啊!”

周岩在这样的淫叫下,插的更加卖力,这倒是让张晓玲有些妒忌,她点了一根蜡烛递过去:“爷,试试这个!”

无师自通的周岩拿着蜡烛,看的巫莲摇头:“爷、不要!啊!”

蜡油倾泻而下,滴在她的奶子上,一阵阵的滚烫让巫莲再次夹住了周岩的肉棒,在肉棒的摩擦下,巫莲的骚穴淫水开始泛滥,这让巫莲的整个身体都开始被快感包裹,破处带来的痛处已经有些荡然无存。

“啊不行了…骚母猪不行了……爷……好爽……爷您想操就操……啊……操死了也行……不行了……不行了……再来……爷,求您让贱畜高潮吧!让不要脸的淫贱母狗臭母猪骚货烂货高潮吧!啊!”

周岩放下蜡烛,双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拧着、掐着,还不时的把奶子提起来,用力抓住她的奶子。

“啊!奶子不要了!爷想抓就抓爆他,爷!求求你赏赐犯妇高潮吧!”

周岩猛的深深的定了进去,一股快感传出,浓浓的精液滚烫的射了进去:“准许你高潮!”

他刚抽出来,酥麻无比的巫莲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淫水犹如撒尿一样喷了出来。

周岩虽然是射了出来,但是因为过度的兴奋,肉棒并没有完全软下来,他过去对着巫莲的脸狠狠的扇了几巴掌,把他依旧挺立的肉棒在巫莲的脸颊上扇了几下,才从高潮中恢神智的巫莲,开始含住周岩的肉棒,努力的吮吸起来。

这肉棒上沾满了精液还有她的处女血,现在却要她的嘴巴进行清理。

巫莲的小嘴不大,吞下周岩的肉棒还真是有点困难,很快她的嘴巴已经完全被周岩的肉棒占据,周岩只觉得的肉棒被一块灵巧的小舌头调戏着,周岩把她脸颊上的头发拨开,举起双手对着那漂亮的脸蛋啪啪扇了几巴掌。

巴掌挺响,声音清脆,抽打的脸蛋因为外力作用往中间走去,嘴巴不自觉的收缩。

周岩只觉他的肉棒被两侧口腔的嫩肉冲击了一下,快感直冲脑门。

周岩玩的更加有兴致起来,下手也是越来越重,用力扇在巫莲脸蛋上,脸蛋瞬间就有了掌印,因为含着肉棒嘴里喊不出来,但鼻子还是发出嗯哼的声音。

周岩子左右开弓,巴掌的力道也是一下比一下大。

肉棒的感觉更是无与伦比。

巫莲红彤彤脸蛋已经全是巴掌印,可嘴巴含的更紧了,动作也更加卖力,那肉棒已经插入了她的喉管,在咽喉处明显的可以看到进出。

周岩越来兴奋,感觉又有什么东西要射出来,身体一放松才才发现他要射出来的不是精液是尿。

滚烫的尿液夹杂着腥臊,一下子冲入了巫脸的喉管,她的嘴巴被周岩的睾丸堵住,尿液从鼻腔里面喷了出来,周岩一直等到尿完了才把肉棒抽出来,巫脸就像是从溺水中挣脱出来,不住的咳嗽。

周岩看看觉得有点脏,就去洗澡。

破处后的巫莲被社管带走,周岩自言自语的说道:“也不知道她会被带到哪去服刑。”

凌羽箐哼了一声:“怎么?没插够吗?那你把人家还回去?其实你就算留着插一晚上都行。明天一早她要先在教学楼门口跪着被男生轮奸一天才能进赎罪堂,你要是有兴趣明天还有机会!喂,臭小子,你想做什么?”

周岩再次拿起蜡烛,把蜡油滴在凌羽箐翘起的屁股上,凌羽箐屁股一烫,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上身又被控制,脚上穿着细跟高跟鞋,感觉脚上都是垫着走路的,来回不停的晃动,踩的地板啪啪做响声。

“学姐,这对奶子既然这么不听话,你用藤条狠狠的抽!”

“好嘞!”

张晓玲拿起藤条,在她的奶子上抽打着,凌羽箐的头和手都被枷锁卡住,不得动弹,被这么折磨了着,凌羽箐问道:“臭小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说呀!啊!”

“怎么还是这么没规矩?爷,看来还是被罚的少了,爷,您在多点几支蜡烛!贱婢早就看不惯这头老母狗!您客不能发善心!赏赐这老母狗尊贵的肉棒,反而便宜她了!”

张晓玲一边说着一边用抽打着凌羽箐的奶子,周岩直到手中蜡烛燃烧完,凌羽箐的翘起的屁股上全是凝固的蜡油,红灿灿的一片。

周岩这才用手揉捏着她的奶子:“罚你用这对贱奶,拖地!要是不做的话……”

凌羽箐无语表情:“你脑子有病吗?不就是拖个地,你用这么大的刑?要是犯了大错,你怎么办?啊!”张晓玲拿起老鼠夹啪的一声夹在了她的奶子上:“老母狗,敢说爷有病?我看对你这么用刑都是对的!”

周岩打开枷锁,凌羽箐一下子软到在地上喘着粗气,给奶子上沾水,喘着高跟鞋开始用把奶子贴在地板上,双手背在腰上,头抬起,鞋子踩着地板前进。

张晓玲跪在周岩的脚边,只要她速度稍微慢了点,张晓玲就会按动遥控器,那双高跟鞋就会发出蓝色的电弧:“老母狗!快点!拖块点!别磨磨蹭蹭的,拖干净点!”

好在房间并表示很大,地板上除了刚才巫莲喷出来的水和咳出来的尿液也算不得脏,所以凌羽箐虽然用奶子脱了两遍地,但奶子也不是很脏,不过倒是累的不轻,对着周岩翻白眼:“可以了吧!累死老娘了!”

张晓玲冷哼一身,扯住凌羽箐的头发就往卫生间里:“老母狗,和我进来!”

凌羽箐也是累了:“死丫头!你想做什么?你要是敢叫老娘喝尿,老娘非废了你!”

进了卫生间,张晓玲把她拷在墙上:“美得你!还想喝我的尿?你拖地这么脏,当然要给给你清理一下,免得脏了爷的眼睛。”

“你!就不劳烦你动手了,我自己来!”

“那可不行,你见过那条狗是自己洗澡的?哈哈!”

张晓玲拿起来喷嘴,一道水柱射在凌羽箐的身上,凌羽箐被水柱射的剧痛,很快身上有了红色的痕迹。“啊!死丫头,你是故意的是吧!”

水柱射在她的奶头上,那种一阵阵的疼痛,让凌羽箐想要蜷缩起身子来,但是丝毫没有办法,奶头被水柱基本上是射进了奶子里:“老母狗,刚才你用这个脏东西拖地多脏呀!当然要好好清洗一下!”

凌羽箐疼的直喘粗气,愤恨的看着她:“你!死丫头,你等着,老娘总有一天要收拾你!”

“哎呀!还敢这么嚣张!”

“啊!”

水柱这次射在了凌羽箐的阴唇上,凌羽箐紧紧抓住铁链,不住的摇头,娇喘不已,那叫声极其的诱惑,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这叫声传出,张晓玲冷哼:“果然还是一条淫贱的老母狗,你别以为你叫的好听,爷就会来救你,爷才不会要你这种又老又丑的老母狗呢!我叫你叫!”

张晓玲拿着水枪,捅进了凌羽箐的骚穴,一股冰冷的水柱射进了凌羽箐的肚子里,凌羽箐咬住朱唇,冰冷的水柱冲入她的骚穴,巨大的痛苦传来,她发出来的叫声却越来越淫荡:“啊啊!嗯!死丫头,这笔账老娘记下来了!啊啊恩恩……”

看着凌羽箐鼓起来的小腹,张晓玲停下了喷水,哼了一声:“骚母狗,被这么玩还叫的这么淫贱,真是个老骚货!一副骚样装什么装?贱人!”

她的白色的高跟鞋一脚踩在凌羽箐的小腹上,凌羽箐就像是尿尿一样,小腹里的水都喷了出来,撒了一地。

张晓玲凌羽箐喷水的时候,不停的嘲笑着:“哈哈,老母狗撒尿了!”

水喷出来后,凌羽箐满脸的潮红,挑起眉毛看了看张晓玲:“死丫头,你等着瞧!”

“哎呀,还不服气是吧,那咱们继续!”

“你!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给你灌肠了!这不是你们赎罪堂的每天的必备项目吗?”

张晓玲已经准备好了灌肠液和工具,凌羽箐皱眉:“喂!你家爷又不用我的身子,而且他好像对肛交也没什么兴趣,灌肠就算了吧?”

“哼!怎么能算了?爷对你这种老母狗的淫贱肮脏的地方当然没兴趣,但是我对给你灌肠可是很有兴趣呢!哈哈!”

张晓玲把灌肠器插入她的菊花,把灌肠液注射进去。

凌羽箐咬牙绷紧,脸色煞白,紧张的心里砰砰直跳起,拳头握紧,手心里充满了虚汗。

菊花里突然塞入异物,雪白的大屁股一下子变得僵硬,肛门本能的收缩,肿胀感慢慢传来。

随着注射器的缓慢推进,灌肠液缓缓灌入肛道,顺着肛道直接冲入大肠。

源源不断涌入,后庭的肿胀感越来越强烈,凌羽箐额头上痛苦的冒出冷汗。

小腹慢慢鼓胀起来,咕噜咕噜作响,她浑身冒汗,紧锁双眉,微咬朱唇,抗拒着逐渐涌起的便意!凌羽箐的手掌在浑圆鼓胀的大肚子上抚摸着。

“啊……你这个死、丫头……”凌羽箐发出羞耻呻吟生,呼吸爷开始变得急促,白皙的肌肤开始冒汗,挺拔的双峰像翻涌的波浪一样起伏抖动,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腹部胀痛难忍。

张晓玲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老母狗,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拉出来,我就把你拉出来的在灌进去,再给你多灌一瓶进去!听到没有?”

凌羽箐知道张晓玲能做的出来,便闭上眼睛扭动着屁股,强忍着便意,呼吸细微短促,渐渐的嗓子里发出了一阵欢愉的呻吟。

张晓玲气不行:“臭母狗!都这样你还在这里发骚?贱货!骚货!”

张晓玲拿起高跟鞋,用那二十公分的鞋跟塞进了凌羽箐的菊花中,凌羽箐先是惨叫一声,鞋跟由细到粗,顶在她的直肠里,她妩媚的回头看了看那双高跟鞋就像是顶进了她的菊花。

凌羽箐气若游丝:“小丫头,这个是不是太细了?”

张晓玲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少在这里发骚!屁眼痒了是吧!我才不会给你东西解痒呢!你就忍着吧!想用肛塞塞住是吧?我才不会上当呢!你今晚上就这么跪着吧,要鞋子掉了,我非给你灌的叫你把肠子都拉出来,听到没有?哼!”

张晓玲走了出去,凌羽箐跪趴在厕所的地上,努力的控制住自己,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高跟鞋定在墙上,鞋跟更加进去一点。

总算是能忍住一点,但是刚闭上眼睛,就想起了周岩的那硕大、挺立的肉棒,要是拿东西插进来,应该可以堵住吧?

她马上睁开眼睛,用力的摇头:怎么可以想那个臭小子的那个东西?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了一个晚上,她在梦中还是经常会梦周岩对她身体的抚摸甚至折磨。

其实她的所有呻吟都是为了转移痛苦,但每次一这样她就会想起周岩管教女人的样子。

最终她都不得不承认,周岩在这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

实在控住不住欲念的她只能闭着眼睛,奶子在磨砂的瓷砖上蹭着……

没蹭多久周岩走了进来,手中拿着入罪板,站在他身边,凌羽箐吐了一口气:“小屁孩,你想做什么?尽管放马过来,老娘、嗯……老娘不怕你!”

周岩抓住她的奶子把她的身体扯了起来,凌羽箐正好正好蹭在她的胯下,一股腥臭传来,刺激着她鼻腔,周岩拿起板子不停的试探凌羽箐的屁股,然后打了下去。

很快的她的屁股就青一块紫一块,凌羽箐一边娇喘一边说道:“小屁孩,你还是真不死心呢!你、你这样是找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怎么这么快又硬了?不得不承认你这个小屁孩的本钱还这是不赖呢!”

她纤细的手指开始在周岩的肉棒上抚弄,那手指十分的灵活,指尖轻轻的挑逗着周岩的龟头,很快周岩的肉棒又开始硬了起来。

“嗯嗯!小屁孩,被挑逗一下手中的板子就没了节奏?这可不对!啊啊啊,对!外界无论怎么影响你,你都是天!啊!嗯!要、要控制好你的节奏……要知道女人就是你胯下的玩物而已……打的……在用力点……对,就这样!啊!”

她一边摇摆着屁股,肥厚的嘴唇开始含住了周岩的肉棒:“呜呜……啊!小屁孩节奏又错了,定力还是不足呢!呜呜……”

周岩不得不承认凌羽箐口交的技术十分的好,那种对快感的冲动,让周岩连怎么找兴奋点都没办法控制了。

凌羽箐说道:“小屁孩,敢不敢和我赌一把!”

“赌什么?”

“就赌谁能先让对方高潮,你若是赢了,我凌羽箐就匍匐在你的脚下,任你作践,若是我赢了,你就把我后面的鞋子拔出来,让我排泄,叫那个死丫头七天内不准碰我!”

周岩想了想,最后答应下来。

凌羽箐一边娇吟一边用舌尖的舔着周岩的龟头:“啊!小屁孩,不要以为,凭力气打屁股,就能让女人高潮……啊!疼,只是一个反面而已!”

她的嘴巴的对着那挺立的肉棒吞吞吐吐,屁股一直保持崛起的样子,舌尖在肉棒上轻轻的舔弄,屁股被狠狠的拍打,似乎并没有对她有太大的影响,她的叫声反而是更加淫荡了:“啊啊!小屁孩,我还没有湿呢!你的大宝贝已经这么硬了呢!啊啊嗷嗷!怎么停下来了?累了吗?”

凌羽箐嘴巴再次开始吞吐,一阵阵的快感再次冲入了周岩的脑海,他满脑子都是凌羽箐的呻吟,肉棒也是胀的不能在胀了,呼吸爷开始急促起来。

周岩觉得越来越热,那屁股已经红肿了一圈,但是凌羽箐也就是稍稍的湿润了一下,反而在用舌头继续挑逗他的肉棒:“嗷嗷啊……小屁孩,你要是在打不出来感觉,我可就叫这个大东西射了哦!啊恩……我来数一二三,射!”

周岩就像是听到了命令一样,乳白色的精液真是的射了出来,一下子喷在了凌羽箐的脸上。

凌羽箐咯咯的笑了笑:“小屁孩,社管那些贱人和陪侍学姐那些小贱人的屁股,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不禁打,只要找对了兴奋点就能打出高潮,教务老师以上的可不一样喔!别灰心!”

她再次含住周岩的肉棒,给他清理干净:“小屁孩,我屁股后面的东西可以取下来了吗?”

虽然又没有成功,这让周岩觉得沮丧,但是又不得不承认,凌羽箐的口交技术真好,他抽出鞋子。

张晓玲即便是对周岩这么放过凌羽箐多么有意见,也是不敢表露出来。

就这样周岩在学校度过了几天,和母亲打了电话,吴嘉丽也只是说有事在忙,叫他好好上学。

到了周末,张晓玲问着周岩:“爷,您周末有空吗?如果有的话,请到贱婢家去一趟吧!”

“去你家做什么?”

“爷,为了感谢爷对贱婢们费心的管教,所以都会由学姐的母亲准备一次晚餐,表示感谢。”

周岩想想周末也没什么事,就答应了下来,准备和张晓玲去她家,凌雨箐一听问道:“喂,你们走了我咋办?我又不能出去吃饭!要不,你们带我也出去?”

张晓玲哼了一声:“美死你,你要是出去就是逃狱!你这几天就吃这些吧!”

她拿出一个袋子,上面写着鸡肉味狗粮,不过包装上画的不是狗,而是一头美女犬。凌雨箐撇嘴:“就给我吃狗粮呀!”

“哼!有的狗粮吃就不错了你,不愿吃你就饿着吧!爷,咱们走!”

两人走除了宿舍,在路口听到有人哀嚎:“要被玩坏了……罪妇活该……啊!”

周岩觉得声音耳熟,看了过去,只见巫莲被带着木枷,身边放了一个水桶,水桶里放着各种刑具,身上也写着各种侮辱的字眼,浑身都是鞭痕。

此时的她正在被几个男生轮奸,有人愤愤的说道:“这臭婊子插起来还不错的,真可惜,被周岩先破身的。”

“就是,据说这个臭婊子还是贪官的女儿,帮她父亲收受贿赂,所以被抓来来了!”

“啊?还是个大小姐的呢?”

众人在巫莲的脸上狠狠的扇了几下,巫莲的肚子里已经不知道被惯了多少精液:“啊……巫莲现在是罪孽深重的罪妇,是爷的肉玩具……不是大小姐……爷……”

周岩看到眼前的一切,看了一下张晓玲:“她什么时候才会被放下来呢?”

“回爷,至少要在这里被轮奸三天三夜,或者被干晕死过去,才会被带走。”

周岩和张晓玲一起出了学校,苗秀丽开车带着两人往家里走,虽然是有几日未见,但是两人再次见面,周岩还是有点尴尬,一看到苗秀丽就想起了那天母女同罚的事情,在看她制服被顶起的山峰,瞬间就想起了她曾经赤裸的样子,脸上微微发红。

苗秀丽虽然不至于害羞,但是一看到周岩,就想起了曾经这个小男人给她带来的种种高潮,然她花了好几天才平静下来,今天再次看到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这味道瞬间有了一丝魔力,让她再次有些微微躁动,胸脯起伏不少。

很快,到了张晓玲的家,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吃饭中为了缓解尴尬,苗秀丽说道:“周同学,在学校还适应吗?”

不在学校的范围只能,苗秀丽是不用叫爷的。

周岩微微皱眉:“别的事情还好,就是这个绳缚课,我上的就是不好,不知道为什么。”

苗秀丽微微一愣,轻柔的笑了笑:“这有什么难的?等一下吃完饭我教你!”

吃完饭后苗秀丽打开了一个柜子,看到里面的绳子,身体有些悸动,这些绳子都是,她故去的丈夫用来捆绑她的,她曾经被这些绳子折磨的死去活来,现在却主动拿出来,给另一个男人,还是女儿的同学,用来捆绑她的身体,这让苗秀丽身体微微发烫,一直试自我解释,她所有的行为都是为了女儿能得到更多的学分,和得到金色推荐信。

想到这里她坚定了一下信念,拿着绳子走了出去。

张晓玲坐在沙发上,看看着苗秀丽摆好了绳子:“周同学,学校的老师一定教你了绳子的用法,但是却没有教给你用绳子的心思。”

“心思?”

“对,心思!你要明白,就是你为什么要用绳子捆绑女人,和捆女人的时候你,要把女人看成什么!你要记住,当你捆女人的时候,是背负者管教、叫她从痛苦中反省的责任,这时候,而是一个物品,一块等待你雕琢的器物……”

在这个国度,女囚是可以被捆绑起来游街示众的,而且身上衣服穿的很少,身为警察当然对怎么捆女人,很有经验。

周岩根据苗秀丽的引导下,拿起起牛筋绳,将绳取中央对折后,打了几个绳结,并将对折处套在苗秀丽纤细的脖颈上,调整了一下绳结,这时,这个绳结正好紧紧地勒在她的喉咙口处,绳环紧紧的箍着她纤细修长洁白柔嫩的脖颈。

“嗯,对,周同学可以在用力点,惩罚女性决不能心慈手软,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犯了重罪的女囚……啊,就是这样,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罪大恶极的女囚,你现在就是要惩罚我这个女……囚……啊!”

周岩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在苗秀丽的引导下,周岩的手法和手段都开始进步起来,又将这根打了几个绳结的牛筋绳,顺着苗秀丽的奶子中间向腹胯下沿伸,在胯下又分成两股,分别从大阴唇两侧穿过,然后,再用力上提,并让她挺胸收腹保持优美的身姿,以免被捆绳牵扯成弯腰驼背的体态。

在这样的捆绑下,苗秀丽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略有恍惚的真的以为她现在就是一个被捆绑好的女囚,被拔光了衣服,贴上乳贴,穿着丁字裤,准备被游街示众。

那种屈辱瞬间迸发,身体开始燥热起来,随后,周岩又将牛筋绳在她的背后与身前相对的位置也打了几个绳结,并穿过脖颈后的绳环,用力往上一提后再用力往下一勒,使这根有许多的绳结勒着她肿胀的大阴唇的牛筋绳,紧紧地勒陷入丰满柔嫩的肌肤里。

很明显,周岩这次很用力了,头上开始渗出了汗珠,而在这样的紧束的下,苗秀丽开始陷入了一种异样:“爷、周同学,捆绑女人的时候不能、嗯、单纯的一味的捆绑,还要用言辞羞辱她,叫她做出动作比如……你可以叫犯人抬高屁股、辱骂甚至责打女犯,甚至可以惩罚她,周同学可以试试。”

周岩有些纠结:“学姐最近又没有犯错,不能执行母女同罚的,这样不好吧!”

“我也是为了周同学的可以拿到高学分呢!这个是在我们家里,可以不受学校约束的,周同学一定能也想拿到高学分吧!”

周岩自然是想拿高学分的,他又再苗秀丽的脖颈后的绳环上打了个死结,稍作犹豫开始说道:“贱畜,挺起来!”

苗秀丽赞许的看了他一眼,挺起了傲然的酥胸,周岩从她的身后一下子扯开她身上的衣服,让那对大白兔释放出来,周岩挥舞着手掌自上而下的扇了几下她的奶子:“骚货,这是什么?”

她现在当真有些入戏了:“周同学,这个是我的乳房!啊啊啊!”

周岩又狠狠的扇了记下:“要叫爷,你这个头贱的、犯了重罪母畜,有什么资格说它是乳房,这个就是你发贱的奶子!”

“啊啊!爷、爷说的对,这个就是母畜淫贱的大奶子……”

“这么淫贱的奶子,犯了错该怎么惩罚?”

“啊啊啊!爷,贱畜的奶子罪不可恕,求您严惩……嗯……母畜淫贱的大奶子要被爷捏爆了……啊啊!爷要是手打疼了,桌子下有刑具!”

周岩从桌子背面抽出一个竹板,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奶子上,因为刚才的捆绑法使苗秀丽无论怎么样的活动或拼命地挣扎也不会松动分毫,奶子在一下下的被拍打下,苗秀丽在此感到了被管束、被处罚的痛苦与快感。

牛筋制成的绳索,在潮湿的状态下紧勒着丰满柔嫩的肌肤上,已经是相当的疼痛了,但是慢慢干燥后,就会产生急剧的收缩状态,使牛筋绳更紧更深的勒陷入她的肌肤里,将丰满柔嫩的肌肤勾勒得更加凹凸有致,更加迷人性感,但也产生更加紧缚的痛苦,再加上对奶子的用刑,苗秀丽真的是越来越恍惚,仿佛她真是一个犯了重罪,在接受惩罚的女囚,四周的人观看她被处刑,在周岩的辱骂下,她的下面开始渐渐湿润。

周岩又将牛筋绳分成两股,分别从两腋下穿到乳房上的绳扣间的一股绳穿过,再反折到身后的相对位置的绳扣,如此穿过绕到身体前、后的绳扣,如此类推,直到腰间的最后一个绳结上打个死结,防止牛筋绳松散脱落。

使各个绳扣之间都形成了一个个的正菱形(此乃菱绳缚),勒陷得肌肤凹凸有致,恰似好看性感。

一切都捆好了,周岩也累了,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阿姨,谢谢你教我这么多,学姐,你给阿姨解开吧!”

一直在边上看着的张晓玲脸色也来越来越沉:“爷,还是在捆在一下吧,哪有刚捆好放开的?要不你帮把她抱进房间吧!”

周岩嗯了一声,把苗秀丽抱进房间,然后去洗澡。

张晓玲在母亲的房间里把门关好,苗秀丽也是觉得有些累了:“晓玲快给妈妈解开绳子。”

但是张晓玲丝毫没有要解开绳子的意思,而是在床底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一个手臂那么长的竹板,那湘妃竹的竹板被打磨的透亮,竹板很很厚实,看起来是特别制作而成的。

苗秀丽心中开始有点恐慌:“晓玲,你这是要做什么?还不放开妈妈!”

“哼,放开你,你现在不是犯了重罪的女囚吗?”

她说着拿竹板在苗秀丽的屁股上摩擦着:“贱人,说出来,你究竟犯了什么罪?”

苗秀丽越来越紧张:“晓玲,我那只是在教周岩怎么捆绑,他拿了高学分你才能有高学分,我都是为了你,啊!”

张晓玲高高抬起主板,狠狠的打在苗秀丽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

这个房间是特别改造过得,隔音效果非常好。

苗秀丽的屁股被打出一道波纹:“啊!晓玲,你这是做什么?再不住手放开妈妈,妈妈可要生气了!”

张晓玲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贱人,你有什么资格生气?看看你淫荡的身体,在学校天天问我爷对我怎么样,还要爷来家里做客表示感谢,你是对爷另有企图吧?”

“晓玲,你误会了妈妈这的没有,妈妈都是为了你……啊!”

张晓玲狠狠的扇了几巴掌:“贱人!还敢说谎!你要是对爷没有企图,为什么要把爸爸用来捆绑你的东西拿出来教爷捆绑你?”

“我、我真的是为了周岩能拿高分!我都是为你了好!啊!啊啊啊!”

张晓玲拿着竹板狠狠的打在她的屁股上:“为了我好?你要是想教爷捆绑,为什么要把属于爸爸的刑具拿出来给爷用!还在家里面发骚!你这个骚货,就是对爸爸的背叛!”

“啊啊!我我、我没有……没有……”

她一边扭动着屁股,试图躲避板子,一边否认,任凭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

张晓玲打了一百板子,屁股上已经被她打的一团红,张晓玲的手指开始在她的奶头上夹弄:“我亲爱的妈妈,和我说说,爸爸是怎么玩弄你的?”

奶头被狭弄,苗秀丽感到浑身的酥麻:“晓玲,你快停下,放开妈妈好不好?”

张晓玲的小嘴对着奶头吮吸了一下:“爸爸有没有这么玩弄过妈妈的奶头呢?妈妈的奶头这么大,是被爸爸玩弄、调教出来的吗?”

“晓玲,你快停下,不然、不然妈妈要生气了!”

“生气?妈妈现在还能挣扎解脱吗?这一定是爸爸最喜欢的捆绑的方式对吧?你就是这样交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啊!”

张晓玲把一个包放在了床上:“我的好妈妈,你还真是犯了罪不可恕的重罪呢!还不承认你的罪行?”

苗秀丽用尽力气,知道想要挣脱绳子也是徒劳的,也不敢在强硬:“玲玲,你放开妈妈好不好?妈妈真的都是为你好!”

赵晓玲打开了小包,里面的刑具寒光闪闪,看的苗秀丽心惊肉跳,这些东西都是丈夫开发、惩戒她专门定制的,每当看到这些刑具,她都会不由的想去臣服和内心的慌张,回忆起这些刑具给她带来的痛苦。

张晓玲拿出一根猪鬃,在她的奶头上滑动:“妈妈要是不说,我可就要动刑了……”

苗秀丽不住摇头:“玲玲,你快住手,我是你妈妈!啊!”

张晓玲一下子把猪鬃扎入她的奶眼:“贱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我妈妈?你背叛了爸爸!你这个贱货,淫妇!还不承认吗?”

张晓玲又拿起竹板,啪的一声,一击就打在了苗秀丽最脆弱的阴户上。

剧痛归心,被重击的苗秀丽大喊一声,这股疼痛,就像是在唤醒她的欲望。

“怎么?妈妈还不承认吗?这里可是湿润了不少呢,难道还不承认你的罪行吗?”

伏于地上的苗秀丽,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张晓玲一边用主板在她的肉穴上摩擦着,淫水流了出来,滴落在皮拍上,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又再抽打在她丰满肉体上:“妈妈,你这样对的起爸爸吗?”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乱女人,果然是犯下重罪呀!”

“你还不忏悔吗?你这样淫荡的女,真是犯下了重罪!”

张晓玲再次打在了苗秀丽的身上,刚开始她还能强硬忍受,但是每当竹板打在她的肉穴上,她就开始微微颤栗,努力的想要加紧双腿,不过也是徒劳的,每当要夹住双腿的时候,张晓玲就会在她的大腿上夹一个夹子,疼的她马上张开腿。

看到这种反应,张晓玲也就明白了苗秀丽的弱的在哪里,重重的打在了苗秀丽的肉穴上,苗秀丽身体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发流出了淫水。

张晓玲拿出一根银针,在苗秀丽的阴唇上滑动:“再不承认你是个淫荡的贱货,我可就扎进去了!”

已经到了奔溃边缘的苗秀丽,气若游丝,这一切似曾相识,曾经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她被那个男人折磨的死去活来,高潮不断。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苗秀丽全身都遭受攻击,奶头奶子肉穴,但是女儿的说话才是给她打击得最大,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她再也忍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低声说道:“我、我是个淫荡的贱、贱货、啊!”

张晓玲把银针扎在她屁股上,苗秀丽哀嚎起来:“苗秀丽是个淫荡的贱货,是个臭婊子,应该被好好惩罚!”

她再也忍不住了,骚穴奇痒无比,在被女儿这样的折磨下,那种羞辱让她浑身被浴火焚烧,苗秀丽从梳妆台上拿下眉笔和口红,在她脸的额头写上婊子,在奶子上写上贱奶、母畜,肚子上写着淫妇等侮辱的文字。

苗秀丽躺着床上哼唧起来,在之前她已经去求着丈夫干死她了,但是现在在女儿面前,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张晓玲拿着口红在她的肉穴上摩擦着:“贱人,是不是很像要男人的肉棒呢?”

“嗯嗯。没、没有……”

苗秀丽穿着红色的高跟鞋,用鞋尖的在她的肉穴上上下滑动:“真的没有吗?贱人!”然后狠狠的顶了进去,开始搅动起来。

“啊!有有、母畜贱货婊子苗秀丽不知廉耻,在这里想男人的肉棒,母畜婊子真是不要脸……”

被女儿这么羞辱,苗秀丽感到无比的羞耻,但是身体又诚实的可以赶到无比的欢愉,她已经顾不上许多。

张晓玲冷笑,狠狠的扇着苗秀丽的耳光:“你不是说,爷的肉棒很大吗?还不去勾引爷……”

苗秀丽稍作迟疑,就被在张晓玲在肉穴上打了一下:“贱人,装什么装?你刚才不是已经承认了你是个臭婊子了吗?让爷操你个臭婊子,难道还委屈你了不成?”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苗秀丽已经不能自已了,她已经开始忘却了身份:“请把、把骚货手上的绳子解开好吗?”

张晓玲解开她背上的绳子,苗秀丽爬了朝着厕所爬了过去。

此时的周岩刚洗完澡,看到苗秀丽爬了进来惊讶的说道:“阿姨,你是要上厕所吗?咦?你身上的字是学姐写的?”

苗秀丽看着他垂下来的肉棒,更加无法把持内心,爬了过去,主动含住他的肉棒,周岩一阵惊讶身体靠在墙上:“阿姨,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媚眼如丝,放荡的扭动着屁股,一只手揉捏着奶子:“爷,贱畜是犯下重罪的臭婊子女警,让贱畜好好伺候爷吧!”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周岩可以感到那舌头对他肉棒的侍奉如此的舒畅,顿时肉棒开始粗大起来,上面布满了青色的筋。

看的苗秀丽脑海中基本上已经完全臣服在了周岩和女儿的淫威之下,撅起屁股:“爷,骚货臭婊子女警的浪穴为您准备好了,请爷赏赐尊贵的肉棒!啊!”

周岩挺起肉棒狠狠的插了进去的,没多久苗秀丽汗湿的长发纷乱的贴在侧脸上,身上和脸蛋上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潮红色,只见她突然急速的扭动蛮腰和屁股,腿心处水淋淋的花唇蜜道紧紧咬着侵入的粗长巨物,皱着眉用牙齿咬着下唇狂乱的呼喊:“爷…用力点……再用力……不要……停……啊……不要……太深了……顶……顶到最里边了……让我死吧……要死了……花心儿……花心儿融化了……都是爷的大肉棒太大了……要操死臭婊子女警了……母畜贱人苗秀丽活该……死了……啊……”。

随着她的忘情长呼,苗秀丽全身剧烈的痉挛,奶子被周岩用力的揉捏起来,蜜道深处的小嘴更是亡命咬住入侵异物的粗糙尖端死命的旋转摩擦,僵直的花宫口猛的喷射出一股股黏腻的热流,夹紧的大屁股上下颠着,全身无力的瘫软下来,小嘴儿剧烈的喘着粗气。

“爷,求求您给小婊子高潮……啊!”

周岩一下子射了出来,同时苗秀丽爷浑身抽搐,香汗淋漓。

张晓玲看到苗秀丽这样被玩弄,内心的恨意反而少了许多,不过苗秀丽在看张晓玲的眼生,就复杂多了,甚至微微有些害怕。

回学校的车上,苗秀丽疑惑的对周岩说:“爷,贱婢从来没有听说过,海卿鸣调教的手段有多厉害,而且刘亦羽身上也没有见过有什么惩罚的痕迹,为什么海卿鸣每次的学分都能追上来呢?”

周岩眉头紧锁:“或许是海卿鸣有别的手段?不用管他的事情,我们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到了校门口两人下了车,苗秀丽跪在地上手中捧那个黑色的包:“爷,这个东西贱奴就送给你了。”

那个包就是张晓玲翻出来的包,里面都是些刑具,这样就等于承认她是周岩的私奴了。

苗秀丽看着两人回到了学校,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张晓玲说过的话,拨通了电话:“喂,小冯,你帮我查查一个叫海卿鸣的,大概就是郾城海家的吧……”

两人回到了学校,第三天在在上绳缚课,老师依旧是穿了一身的绳衣服走了进来,不过这次同时爬进来的还有几十个赎罪奴,每个男生可以分到一个。

学姐们都没有进来。

老师说道:“同学们,今天进行测试,同学们可以用任何手法捆绑教具,如果能捆绑的教具求饶算是优秀,如果乞求高潮,就是最高分,可以获得奖励,就是这套捆奴索。凡是有了这套东西的学生,每个月可以捆绑一次教导主任以下的老师进行管教。同学们!加油吧!”

海卿鸣一听有些惊喜的问道:“老师,那有了这东西,是不是可以捆你呢?”

老师凤眼轻瞄:“你先赢了再说!”

海卿鸣傲慢的说道:“哼!论捆绑女,舍我其谁?今天要是有人能赢了我,我爬出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嘲笑的看向周岩:“有的人现在是江郎才尽了吧!校长也是看走了眼,才叫有人当了旗手!”周岩不去理会,而是过去先扇了赎罪妇几个耳光,声音中带着威严:“叩拜!”

那赎罪妇被扇了几个耳光后,略微惊讶的偷偷瞧了一眼周岩,马上开始叩头:“罪妇叩拜爷,请爷用贱畜罪孽卑贱的身体作为教具想进行学习。”

周岩手中拿着麻绳,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抽打了两下,赎罪妇嗯嗯叫了两声,海卿鸣呸了一声:“弄这些花架子做什么?等一下还不是会输给我?哼!”

而李淼和尹豪见了,对视了一眼,学着周岩的样子,也开始扇耳赎罪妇的耳光。

周岩开始捆绑赎罪妇,用麻绳取中搭在脖颈后,顺两肩抹到胸前,将麻绳合并成两股,然后在她的奶子上用力抓弄揉捏起来,那对肥硕的奶子被深深的掐出了肉窝:“贱畜,爷再说什么?”

“啊!爷、爷在管教贱畜的奶子……”

周岩又拿着绳子对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一下:“贱畜,为什么感谢爷!”

赎罪妇马上谦卑起来:“罪妇母畜感谢爷的管教!爷要是愿意,请任意使用贱畜的奶子……”周岩不屑的用力揪住她的奶头,把她的奶头拉长:“你这么肮脏下贱的奶子也配伺候爷?”

“啊!是、是,贱畜罪妇肮脏下贱的奶子不配伺候爷,被爷惩罚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周岩对着她的脸吐了一口唾沫,继续开始捆绑,绳索在锁骨联合处、乳沟、上腹部和耻骨上缘连打四个绳结,打结的时候,周岩用脚踩着他的后背,十分的用力,赎罪妇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周岩的动作还真是像在捆绑一个货物!

打好绳结,周岩把脚伸过去,对着她的奶子踢了一脚:“贱人,你的背把爷的脚弄脏了!”赎罪妇马上赔罪:“都是贱畜罪妇的错,贱畜这就给爷舔干净!”

她马上开始舔着周岩的脚,十分认真和卖力,深怕周岩有一点的不满意。

周岩接着再将麻绳由后向后从她两腿间穿过,让胯下绳紧紧地嵌入肉唇内,麻绳在她的肉唇上摩擦着,粗糙麻绳摩擦在柔嫩的肉唇上,十分痛苦。

再顺臀沟拉胯下绳到背后,然后于后腰部再打个结,接着,再将麻绳分成两股,从两侧腰间绕过腹部并分别勾住腹部及耻骨处两绳结间双股绳索中的一股后,又调头绕向后腰部勒紧。

在这样的束缚下,赎罪妇已经对周岩有了最大的畏惧,周岩又再对她的奶子捆绑,牛皮绳了勒住她的乳根,奶子胀大了不少,坚硬而又挺拔,周岩弹动着牛皮绳,啪啪的打在她的奶子上,赎罪妇都有些想要求饶了。

那麻绳从背后拉至颈部并在脖子上缠绕一圈打结,这样,胸前自上而下的双股绳索由于绳结的关系被勾拉成三个菱形,加上奶子、下两缘及腰部的三道绳索,被结结实实地捆绑成了网状,麻绳紧缚的压迫,使得乳房显得更加丰满坚挺。

周岩又在她是屁股上加了几个牛皮绳,她浑身在牛皮绳和麻绳的折磨下,香汗直流。

那边海卿鸣已近捆好了赎罪妇,鄙视的看了一眼周岩:“竟弄些没用的东西,废物!老师,你来检查一下!我已经捆完了!”

老师走过去拉扯了一下赎罪妇的身上的绳子:“嗯,不错,算得上优秀了!”

“哼!那是当然,等一下我拿了奖品,老师要不要试试?我的技术可好了!一定会让老师欲罢不能的!”

能捆到老师,这学分可是会叠加的,而且绳艺老师也算是一等一的美女,傲人双峰,挺翘的屁股,大修长,长发盘在头上从来都是穿着十八公分的高跟鞋,鞋跟倒不是很细,不过在鞋跟上有许多的凸起物,在鞋子里还放了绿豆,在绳艺老师的潜意识中,女人是不能太舒服的,要时刻在惩罚中度过。

她走路时候时刻被绿豆折磨着,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走路的时候她挺翘的屁股异常的诱人,还真是让人看了就想绑起来玩弄,更别说她每次上课都是穿的绳衣,让男生们一个个垂涎三尺。

老师并没有生气,毕竟她还是比男生低了一个阶级,只是淡淡的说道:“赢了再说吧!”

海卿鸣不服气的说道:“老师你也不看看那些渣渣,有哪个能赢我的!”

“啊!爷求求您!让罪妇母畜高潮吧!啊啊!”

他一愣还以为听错了:“谁在那里乱叫!”

众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只见周岩用正在有节奏的弹着绑在赎罪妇身上的牛皮绳,那赎罪妇的奶子和肉唇被弹的啪啪响,奶子上已经红彤彤一片。

她眼神空洞,不停的摇摆着长发,因为被牛皮绳弹的疼痛,扭动身体的时候,又被麻绳摩擦,肉穴里面开始泛滥起来,一股股的欲望开始抢占她的身体:“爷,求您赏赐罪妇母畜烂货高潮!”

周岩的手掌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肉唇上:“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得到爷的宝贝!”

赎罪妇现在已经顾不得许多,整个身体都在被欲望吞噬,阴唇开始充血,浑身发颤:“是是、贱货肮脏的烂穴没有资格得到爷的肉棒……爷,求求您骚母狗贱畜烂穴高潮吧!用什么都可以!”

海卿鸣看到眼前的场景,气的走过去狠狠的对着那赎罪妇扇了几个奶光:“贱人,周岩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居然帮助周岩作弊!老师我检举这个赎罪妇作弊,把她带到刑司好好拷问一番,就会招了!周岩,你敢作弊,学校一定会把你开除的!”

赎罪妇连连摇头:“贱畜没有作弊,爷,求求您、赏赐高潮,您让贱畜做什么都行!”

老师走了过去:“这里所有的赎罪妇都是今天早上随机抽取的,周岩同学根本没机会联合作弊,更何况……”

老师脚上穿着十八寸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插入了赎罪妇的菊花、不停抽插起来:“贱人,你可知道教具主动所求高潮的后果?你还要吗?”

“啊!要要、爷,求求您让烂货贱母狗罪妇要高潮,母狗甘愿被所有的爷轮奸、骑木驴游校……”

根据赎罪妇处罚条例,赎罪妇主在担任教具期间,如果主动索取就高潮的,将受本班全体男生轮奸、骑木驴游校,沦为公厕一周。

那高跟细刺进赎罪妇的菊穴,赎罪妇顿时身体一个哆嗦,惨叫一声,就像是男人的肉棒插了进去,撕开了她的肛门,鞋跟上的凹凸物,在她的菊花里搅动起来,疼的受不了,精神开始恍惚:“求求各位爷轮奸贱畜、狠狠的操贱畜母狗,操烂臭母狗的烂穴、用木驴狠狠的惩罚骚货浪货……求求……”

老师一脚踢了过去,鞋子也掉了:“没用的废物,先扇一百个耳光!”

赎罪妇还想上哀求,就被老师一脚踢到在地上,用另一支高跟鞋才在她的奶头上:“贱人,是想刑堂吗?别给我丢人!”

她的奶头被高跟鞋的鞋跟踩了进去,深深的陷进了奶子里,鞋跟在奶头上扭动起来,赎罪妇浑身被帮助,哀嚎起来,班里的学生纷纷都硬了起来。

赎罪妇爬到墙角边,一边扇她的耳光,一边用鞋跟操她菊门,嗓子里发出诱惑的淫叫,一脸幽怨的看着男生,嗓子里小声的说着:“爷,求求爷……”

老师说着:“我现在正式宣布,本次考核周岩同学获胜,奖励捆奴索一套。”

海卿鸣不服气的嚷嚷起来:“凭什么他拿第一?”

“凭什么?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说了,今天谁能让赎罪妇乞求高潮,就是第一名……”

“我抗议!周岩那是的投机取巧,是作弊,他去玩弄赎罪妇的身体,赎罪妇当然会发情,根本不是捆出来的,不是真本事!”

“海同学,您要是这样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赎罪妇可不是摸几下就会想乞求高潮的人,赎罪妇因为是赎罪,高潮时恩赐,所以很难得到的。她们会经过特别的训练,可以忍住很多,也可以释放出来。周岩同学之所以能做到,那是因为他真的认真学习了校规。首先,周岩同学一开始就先叫赎罪妇叩拜,这和校规赎罪妇惩戒条例的是吻合的,就是要赎罪妇在被惩戒之前,要绝对的遵从爷的管教,加深她们对男尊的敬畏。在捆绑的过程中,周岩同学又用言语羞辱她,用绳子当成鞭子惩戒她,也是赎罪妇惩戒条例的校规,就是为了让赎罪妇认清她们淫贱的本质……周岩同学就是通过这种种的手段,让赎罪妇完全诚服在他的脚下,这才是校规真正的魔力……所以,周岩同学获胜!海同学要是不信的话,您可以随便挑一个人赎罪妇挑逗,五分钟内要是她们会乞求高潮我可以算你也赢!”

“好!你等着!”

海卿鸣不服气的找了一个赎罪妇,又揉又捏又打,但是无论怎么挑逗都用处,气的海卿鸣使劲打在了赎罪妇的身上:“贱人!你一定也是和周岩串通好的!”

有男生说道:“海公子,你差不多得了!老师,我们真的能轮奸这个贱人?”

老师狠狠的踢了赎罪妇一脚:“贱人,有爷不嫌你脏,还不滚过去伺候!”

赎罪妇一听如临大赦,爬了过去:“罪妇叩谢爷不嫌罪妇婊子的身子肮脏,请爷赏赐肉棒操死臭婊子……”

老师把属于周岩的奖品给了周岩:“周岩同学加油,老师看好你呢!”

这时候有人开始嚷嚷:“海卿鸣,我好像记得你说,要是周岩赢了你就爬出去?此话当真?”海卿鸣一脸的怒火,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老师挥动着手中的长鞭子抽打在其她赎罪妇的身上:“一个个的还不滚出去!别在这里干扰爷管教那头没用的狗东西!”

那些赎罪妇在被老师打完分后,一个个已经松了绑,在老师的驱赶之下纷纷爬了出去,几十个赎罪妇纷纷裸着身体,就像是母狗赤裸裸的在过道里爬动,一片片白花花的扭动的屁股、晃动的奶子,排着整齐的队列爬行。

每个赎罪妇的奶头上都夹着铃铛,爬行的时候,铃铛响起看起来相当的壮观。

不过在教室里的母畜就比较的悲惨了,几十个男生围了上去,纷纷围成一个圈露出挺立的肉棒:“臭母狗,这么想要爷的宝贝,那就爬过来!”

赎罪妇饥渴的爬了过去,身后的男生挥舞着鞭子,抽打在她的屁股上上,把她的屁股上打出一个个臀浪,疼的不得了。

不过赎罪妇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在她现在的意识中,那粗壮的肉棒才是最大的赏赐,只要能得到肉棒,让爷都愿意插进她无比淫贱的骚穴,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她快速爬向一个肉棒,正要去含住,就被男生一巴掌扇了过去,她的嘴巴根本没有机会可以得到男生的肉棒的,她在转过来再去想含,又被一巴掌打开。

赎罪妇饥渴的哀求起来:“爷!求爷发发慈悲,让贱婊子伺候爷的肉棒!爷!求求您给贱畜吧!”她每每要再去含住就被男生一巴掌扇耳光扇开,让赎罪妇怎么都得不到肉棒的。

赎罪妇的一张脸已经被扇的通红,整个屁股都紫了,奶子也是鞭痕累累,奶头上夹着铃铛,在爬动的时候,发出混乱的响声。

好不容易才得到几个男生的肉棒,但是刚被含了几下,就被踢开,再次去追逐肉棒。

男生们玩腻了这种游戏,才开始把肉棒插入她的小穴和嘴巴,被几十个个男生一起轮奸起来,骚穴和胃里灌满了精液。

男生们拿来一个水桶,一起在水桶里面尿尿,尿了一桶后,拿着灌肠器,对着她的菊花注射进去。

赎罪妇尖叫了一声,就被男生扇了在奶子上抽了一鞭子:“叫什么叫?爷的尿配不上你烂屁眼么?”

“啊!不敢、不敢,爷赏赐贱狗母畜烂婊子任何东西,都是贱狗母畜烂婊子的福气……啊!爷,实在灌不下了!要被涨爆了!要不要不,烂婊子喝了它!”

“贱货,给爷闭嘴!”

有人扯出她的舌头用铁夹子夹住,继续用尿液灌肠。

她的肚子开始胀大起来,有人对着她的奶子拍了一下:“给爷夹,不然看爷怎么收拾你!”

赎罪妇无奈的控制住肛门的收缩,长发摇摆着,满脸憋红的赎罪妇已经连话都说不完整了,羞愤欲绝的喘息着,身体绷紧的如同一张弓弦。

肚子逐渐鼓胀起来,想排便的愿望和汹涌而入的涨满感越来越激烈,这种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简直要让人发疯。

还有人用力抓住她的奶子,解开夹子,扇她的耳光:“贱畜,怎么不感谢爷!”

“啊!贱畜母狗烂婊子罪妇,感谢、感谢爷,给罪妇灌肠,管教罪妇!啊!”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了,那么我们在灌一点!”

“啊!什什么?不可以!爷,求求你!啊!不要再灌了!”

男生不满的又拿着铁夹子夹住她的舌头:“臭婊子,真是太吵了,敢不要爷的赏赐,看爷不拔了你皮!”她发出凄厉的哭叫声,性感惹火的胴体在空中弹簧般的乱蹦乱跳,丰满屁股上的嫩肉已经绷紧的几乎要抽筋,但还是不能阻止快要泻堤的汹涌洪流。

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渐隆了起来,就像是一朵美丽的菊花无可避免的盛开绽放。

最后把所有的尿液都灌进去后,她的小腹,就像是孕妇一样的,有人用肛门塞塞住了她的肛门……

海卿鸣气呼呼的走了出去,来到母畜寄存处,陪侍学姐在无需陪伴男生上课的,但男生又在上课的时候,就要在母畜寄存处待着。

在母畜寄存处,所有的学姐都分到一个小刑具台,被用各种方式捆好,等待她们的爷来接领她们回校舍。

海卿鸣走了进去,刘亦羽坐在刑台上,双脚岔开被枷锁固定着脚踝,脚趾头上系着绳子,另一头绑在乳头夹上,夹子夹住奶头,把奶子扯了起来。

脖子上带着三角枷锁,三角枷锁固定在台子上,她只要动一下,就会扯痛她的奶头。

当看到海卿鸣走了进来,她刚要恭敬的说道:“贱婢……啊啊啊!”

海卿鸣不由分说的上去对着她的脸就扇了几个耳光:“贱人!真是没有狗东西,就知道在这里丢爷的脸!”虽然不知道海箐鸣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但是被爷惩罚,本来就应该是陪侍学姐的荣幸,再说,在这么多陪侍学姐面前被惩罚,她更加觉得一切都是应该的,甚至有些欣喜。

在这样的环境中都被爷惩罚,就像是她母亲被扒光了在祠堂里认罪,被整个家族的女人和男人看着被惩的样子一模一样。

于是她学着母亲的样子,开始用一种极具诱惑的呻吟进行哀嚎求饶:“啊……嗯……贱、贱婢、谢、啊!谢爷的管教!啊啊!”

海卿鸣听得她的叫声,很是生气,从身上抽出藤条,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奶子上:“贱人!被罚还敢淫叫,你这个淫娃荡妇……爷今天真是要狠狠教训你一番……”

淫娃荡妇!

她听到海卿鸣这么骂她的时候,就想起了曾经父亲也是这么被父亲骂的,当时她就跪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母亲被羞辱,母亲却继续发骚发浪。

“啊啊!是,贱婢是淫娃、是荡妇……请爷惩罚!”

海卿鸣用脚踹了几下她的小穴,用藤条在她身上所有的地方抽打着……

这时候有老师进来,给几个陪侍学姐解开了束缚,几个陪侍学姐开始忐忑起来,提前被解开可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老师是严厉生气的说道:“你们这些贱人,不好好引导你们的爷学习绳缚,让你们的爷课堂测试不合格,真是丢人!”

跪在地上的学姐们纷纷面如土色,几个老师用极其厉害的手法把她们捆好,捆的被罚的陪侍学姐们惨叫连连,牛皮筋都陷进身体里许多,有的奶子被勒的发紫。

这些学姐们一个个被掉绑在宿舍楼下,不停的说着:“贱婢小母狗没用,活该被罚!求爷惩罚!”

路过的男生,有人拿着鞭子抽着玩,有人对着她们撸,射在她们的身上,还有往她们身上滴蜡的……

张晓玲一听名单里没有自己这才放心下,不过有仔细的想了想,恨不得扇她一个耳光,心中想着:自家的爷那可是旗手,怎么会不及格呢?

不过一看海卿鸣现在的样子,一定也是没有拿到奖励?

既然海卿鸣得不到,那周岩得不到也是正常的,但是究竟谁拿到了奖励呢?

她正在胡乱思索的时候,周岩走了进来,学姐们看到周岩腰间夸得捆奴索,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崇拜的看着周岩,然后再看向张晓玲,兼职就是嫉妒。

张晓玲吞咽着口水:“爷!您得到了捆奴索?”

周岩黑着脸:“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你家爷难道得不到?”

张晓玲连忙摇头:“不是不是的,贱婢罪该万死,居然敢怀疑爷能得到捆奴索?爷要不您打烂贱婢的屁股惩罚贱婢算了!”

周岩噗嗤一笑:“逗你玩的,其实要不是你妈,我还得不到这东西呢!我们走吧!”

他打开张晓玲身上的捆绑,张晓玲马上说道:“爷,不,贱婢不要这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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