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母女同罚-陪侍学姐的母亲是女警(1 / 1)
周岩对一下子跪在地上的女警,一时间还真是不怎么能适应,毕竟在校园外的世界里,女警还是权利的象征,或许可以偷偷的幻想,但是谁能想就在眼下,居然有货真价实的女警就跪在地上?
还是跪在他的胯下!
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么一个女警,那种从未感受的对强权的征服感冲上脑海,让他内心狂热,手心发汗。
而苗秀丽却也没在乎周岩在想什么,毕竟她来这里只是完成她该完成的使命,于是把身段再次放低,无比谦卑的说道:“母畜女警苗秀丽,感谢爷对小女的教诲,都是小女无德驽钝,才犯下错误顶撞爷的大错,苗秀丽身为她的母亲,依据校规,理应一同受罚。请小爷训示,惩罚!”
周严还在纳闷苗秀丽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凌羽箐嘲笑着说道:“瞧你笨的,你在过道里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早就触发母女同罚了,社管当然会联系她母亲来受罚。”
虽然是得到了解释,但是周岩十分不喜欢凌羽箐的态度,再加上刚才的受挫,让周岩觉得,在学姐面前和少妇女警面前,应该找回点场面!
他抬头看了一眼刑具架,发现上面有个迷你的小弩,只有巴掌大,很像是手枪里的掌心雷造型,取下来一看这居然是一把多功能的弩,可以发射针头、不同类型的箭头。
周岩拿起其中一个箭头,坏笑看着凌羽箐,凌羽箐微微皱眉:“小屁孩,你想做什么?嗯!”
他手上拿的弩箭,前面是个金属的坠子,后面的箭杆只有拇指那么长,细如火柴棍。
周岩放好弩箭,对着她的骚穴就是一箭,第一下只是打在了阴唇上,一股剧痛从阴唇传出,凌羽箐到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过很快又恢复过来:“小屁孩,你别以为你这样对老娘有用!”
接着又是一箭射了过去,不过这次射偏了,擦着凌羽箐的屁股飞了过去,惹得凌羽箐一阵嘲笑:“你就不会瞄准点吗?不会玩就别玩!”
苗秀丽看了看说道:“爷,您是想射这个贱货哪里呢?”
周岩还是没能适应太多,指了指凌羽箐的骚穴:“就那个地方!”
凌羽箐的骚穴因为双腿被最大幅度的扯开,所以并没有合在一起,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肉穴。
苗秀丽嗯了一声:“爷,这个东西要这么射……用这个地方瞄准,对,就这样,对准……”
“嗯!!”
在苗秀丽指导下,一支弩箭飞快的射出,一下子扎进了凌羽箐的小穴里,那箭虽然威力不是很大,很快就被小穴夹住,但是因为快速的摩擦还是有些发烫,凌羽箐闭了一下眼睛,身体朝前一冲,努力的加了一下小穴,那种滚烫的感觉从她的肉穴里面爆开,去刺激她的身体。
凌羽箐微微喘着粗气,她也是没想到周岩斯斯文文的样子,居然会有这样的邪恶的想法:“臭小子!你敢样对待老娘!以后有你好受的!啊!”
嗖的一声,又一只弩箭射了过去,这下凌羽箐的额头微微冒起了冷汗,开始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激怒这个小恶魔。
周岩看到凌羽箐不在说话,心中以为凌羽箐是怕了,更加有了兴致,心说叫你嘴硬!
开始继续瞄准问着:“阿姨,你可真是厉害,你经常用这个吗?”
苗秀丽微微一笑:“那倒不是!贱婢丈夫在世的时候,就喜欢叫贱婢摆出各种子姿势,还叫贱婢求他射哪个地方……要是射的不准,就说是贱婢教的不好,又是一顿惩罚,罚的贱婢是死去活来的。”
她说这话丝毫没有埋怨的味道,反而是有些怀念的伤感。
苗秀丽摇摇头:“扰了爷的兴致都是贱畜不好,爷您要不再射几箭?”
周岩直射进去七八箭,虽然凌羽箐还是没有屈服的样子,但是至少闭上了嘴巴,不在继续激怒周岩。
周岩总算是觉得解气,手持弩箭,看向苗秀丽。
苗秀丽看着她的样子:“爷想怎么管教贱畜,请爷自便。”
周岩寻思了一下,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这念头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心,让他根本没法拒绝,他拿了一把藤条,给了张晓玲:“你去抽你母亲的屁股!”
张晓玲吓了一跳:“爷,您说什么呢?”
周岩本想扇耳光的,但是看着张晓玲脸上红彤彤的手指印,最后还是有点心软,拿着藤条对着张晓玲的奶子抽了一下:“叫你抽这个骚、骚……”
凌羽箐听得着急:“骚母狗、骚货、骚浪贱,选一个!你打人打的那么顺手,骂个脏话有这么难吗?别辱没了学院好不好?”
“闭嘴!”
周岩对着凌羽箐又射了一箭,这一箭居然射进了她的菊花里,她十分努力的才夹住的箭头,否则说不定就射进直肠里去了。
弄得凌羽箐都有点后悔多嘴。
苗秀丽被周岩摸了摸滑嫩的脸蛋,然后扇了一巴掌:“骚、母狗警花阿姨,我叫张晓玲帮我惩罚你,你有什么意见吗?”
对于苗秀丽来说,她倒是没想到眼前这个第一天入校的男孩居然能想出这样羞辱人的法子?
当然,从阶层来说,母女其实都是一个阶层,更何况如果有男生授权,跨阶层代为刑罚也不是不可以的,顿时一股极其异样的感受包裹住她的身体,被自己女儿打屁股?
这种感受……
苗秀丽也是没有多想,毕竟校规不可违背,看向张晓玲:“玲玲你是上的什么学?连校规都敢不遵守了吗?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快点!我的屁股……”
她停顿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骚货母狗警花的淫贱屁股,就是该罚,你别让爷等久了!快点!”
她这么说首先是要遵守校规,如果周岩能获得很好的成绩,那么女儿也会更有前途,为了女儿,她决定做出牺牲,用严厉的语气叫张晓玲来打她的屁股,不然张晓玲未必敢做。
但是虽然话是这么说,刚一说完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那可是她的女儿,被女儿打屁股,这种感觉还真是让她十分的纠结。
张晓玲一下子不知所措,打还是不打?
但是校规就是校规,就刚才被罚的经验来说,张晓玲觉得还是不要去惹怒周岩为好,于是挥舞着藤条,抽在了苗秀丽的屁股上。
这一下苗秀丽虽然并觉得疼,但是屈辱感却丝毫不减,脸红心跳的低下头,只觉得浑身发烧,周岩却被这种场景刺激着,拿起一个拍子,拍子一面有些镶着金属的锥心扣子,对着张晓玲的奶子上方抽了一下:“贱狗,用力这么轻,又在敷衍爷吗?”
张晓玲忍了一下痛,奶子上已经有了一片红痕:“爷请息怒,小母狗这就用力!”
周岩却似乎要改变想法:“等一下!骚母畜警花阿姨,不如你用你的皮带,鼓励一下学姐好不好?求她一下好不好?”
这语气丝毫不是在商量,听在的苗绣丽的耳中就像是有一种奇怪的召唤,内心中的羞耻,不住的开始转换成欲念犹如潮水一般扑了上来,就像她那过世的丈夫一样,曾经对她羞辱时,也会有这么一股欲念。
每当她被欲念裹挟,就会然她彻底臣服在丈夫的脚下,期盼丈夫进一步的羞辱,那时候她会心甘情愿的让丈夫以任何方式羞辱她、玩弄她、虐打她,直到把她送上云端。
不过这一切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丈夫死后,她为了女儿把所有的欲念隐藏在心底的最深处,但周岩的所作所为,就像是在扒开她心中的封印,让一道光射进了无比的黑暗,召唤内心中不被人知欲念。
校规是不能违背的,从女儿第一天入学她就知道,这是一所什么样的学校她也知道,所以从女儿做陪侍学姐的那一刻起,她就早有准备,但是所有的准备也无非就是被男生用刑惩罚罢了,她对周岩这会提出这样的方案,可是丝毫么没有准备。
不过论如何,一切都要遵从校规,对吧?
苗秀丽略带哀怨的看了看周岩,狠下心来把腰带解下腰带,跪在地上举起皮带,低下头:“请女、女儿,惩罚贱畜苗、苗秀丽的卑贱的屁股。狠狠的抽贱畜的屁股吧!”
好吧,话是说了,但是为什么会湿?苗秀丽感到下面居然开始潮热了起来,这种感觉是危险的,这让她恐慌。
但是皮带已经递上去了,收回来是不可能的,反悔?
她舍得吗?
张晓玲拿起那厚重的牛皮皮带,感到无比的沉重,迟迟的不愿下手。
这时,周岩手中皮拍再次摸了上来,在她奶子上滑动着,那几排金属的锐角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张晓玲,若是打下来会带来多大的疼痛,她可以为了母亲扛下这酷刑,但是,她现在实在是看不透周岩,会不会因为生气做出别的羞辱她们母女的事情。
于是,那厚重、宽大的皮带一下子打了下去,打在了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留下一片红色的痕迹。
苗秀丽嗯了一声,努力的忍住了疼痛,免得张晓玲心软不再在继续动手,其实这世上的事情还真这么简单,有一就有二,第一下打过后,在继续,心理负担也就没那么重了。
两下三下,张晓玲一下下的打了下去的,周岩呢?
他看到眼前这一幕,就像是得偿所愿的前奏,就像是他的发泄,他发现其实他想要的更多,于蹲了下来开始用皮拍在苗秀丽的奶子上拍打了两下,一股施虐的情绪开始引导他撩起苗秀丽的脸庞,声音低沉的说道:“警花阿姨,和爷说说,谁在打你的屁股?”
苗秀丽今天被多方羞辱的情绪裹挟的身体完全没了控制,干渴的吐着舌头,声音也变得娇柔:“嗯嗯!爷,叫贱畜警花母狗、贱货都行,不要叫阿姨!啊!!是骚母狗的女儿小母狗在打骚母狗的屁股!啊!”
“那为什么你女儿要打你的屁股?”
苗秀丽的脸已经不能在红了,再怎么努力,还是没办法继续说出来,只能央求这说道:“爷,求求你,饶了老母狗一次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啊!”
周岩用手指捏住她的奶子拉扯了一下:“骚警花贱狗,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如实把你不回答爷的问话,反映给教学老师……”
“不要!”
苗秀丽一阵惊慌,如果被反应给教学老师,她受罚还在其次,还会影响女儿的推荐信。
心理一慌,苗秀丽无奈之下只能羞耻的说道:“是、是因为老骚母狗警花苗秀丽的女儿犯了校规,母女同罚所以要被女儿狠狠的惩罚!啊!”
张晓玲听得也是羞恼,手中的皮带不由的加重了力度,狠狠的抽了下去,与此同时,周岩玩弄苗秀丽的奶子也更加用力:“骚母狗,我怎么觉得你女儿罚的还不够重呢?”
苗秀丽已经是半痴状态,就像是感受到丈夫曾经对她的羞辱一样,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只有让男人彻底得到满足,这种羞辱才能结束,她同时也能得到无上的快感。
“女儿、女儿,你听到没有?用力、用力打我的屁股啊!在用力一点!啊啊!我的屁股就要被女儿打烂了!啊啊!不知廉耻的母畜女警苗秀丽正在被女儿管教淫贱的大屁股……”
在这样的言辞,张晓玲也顾不得许多,手中的皮带挥舞的更加卖力,啪啪的响声传遍整个房间。
周岩的手指开始探进苗秀丽的小穴里,苗秀丽紧紧咬住朱唇,她今天被一个小孩子折辱不说,还被女儿打屁股,在这样的刺激下,小穴早就湿润不已,现在在周岩手指的刺激下,身体简直就是酥成了一片,心中暗骂:这个小坏蛋,到底玩过多少女人?
怎么看起来也不像呢?
校规规定,在学分不够和无特殊道具的情况下,不得玩弄老师和学姐的小穴,那为了解决男生的生理问题,可以通过学分兑换罪妇的使用权,但是还有个例外就是可以玩弄家长。
不过不能插入骚穴,不然以强奸算。
其实,苗秀丽倒是猜错了,周岩来到学校之前,一直被母亲看管的很严,所以他从来没有和任何女性发生过关系,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做纯粹是因为对女人身体的好奇。
手指第一次插入女人的小穴里,周岩的手指忍不住在里面探索起来:“这里怎么怎么湿漉漉的呢?骚警花?”
苗秀丽却缺误以为她是再羞辱自己,内心中继续骂道:真是个小坏蛋!
“因为、因为母畜女警苗秀丽是个不要脸的淫荡的女人……嗯嗯嗯!爷,轻点……啊不要扣!!啊!”
周岩再这样的刺激下,肉棒开始坚挺起来,憋得实在是有些难受,脑海中突然想到一条校规,他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肉棒,像一条怒龙一样,在苗秀丽的面前炫耀:“骚母狗,家长管教条例第三十条,母女同罚造成爷勃起的,母亲有义务解决爷的勃起痛苦!爷可以征用家长除骚穴以外的身体部位解决性欲。”
毕竟有的家长还是有配偶的,所以禁止性交。
苗秀丽不住的吞咽口水,但是想想女儿就在边上看着,有些为难“是、是……爷……可以不可以……”
她本来还想和周岩商量一下,没想到周严已经捏住她的鼻子:“骚警花,爷要征用你的小嘴。”
苗秀丽被迫张开嘴,看起来事情是不能避免的了,她只能急促的说道:“玲玲,转过去!快!呜呜,爷,让母畜警花苗秀丽卑贱的臭嘴伺候爷尊贵的肉棒吧!”
周岩却命令道:“不准转过去!看着,学姐难道不想看看你的母亲是如何伺候男人的吗?”
苗秀丽恐慌的摇头:“不、不要……求求爷怎么对到贱畜都行,别让玲玲看……啊!”
周岩同时揪住她的一对奶头,用力的拧着,粗大的肉棒打在苗秀丽的脸上:“不想被老师知道,不从管教,就好好教教学姐,这是什么?”
苗秀丽一阵吃痛,她还是真怕周严和教务老师说些什么,毕竟校规明显的就是偏向男生的,所以十分的无奈:“啊啊!回爷的话,这是您尊贵的肉棒……”
周岩的内心彻底被一股强大的欲念所占据,这种欲念是那曾经母亲威压下长大的他,虽然不敢反抗母亲,但是却对要进一步的羞辱眼前这个美妇,充满了邪念!
更别说,这个女人还是女警,对强势女人的羞辱和践踏是他一直以来的愿望。
所以,看到苗秀丽跪在脚下,舔着他的肉棒,卑贱的讨好他,这种欲念越来越大:“骚警花,告诉学姐,爷的肉棒怎么样?”
这下,苗秀丽可是彻底服了,这个小恶魔还真是难缠的很,但是无论是考虑到女儿还是自身正在被欲火焚烧,苗秀丽再也顾不得任何羞耻,只管顺从这个小恶魔:
“啊!女儿,爷的肉棒好大、好大好粗、好硬,能得到爷肉棒的女人一定很有福气……”
说完她也不顾及张晓玲是否在身边,开始轻轻的舔着周岩的马眼、龟头,周岩第一次被女人的香舌刺激着肉棒,那肥厚的嘴唇温软而湿润,轻柔的包裹着周岩的肉棒。
周岩只觉得浑身的舒爽,手中捏住苗秀丽的奶头,捏的更加狠了:“学姐,你妈妈真的好会舔……骚货警花,是爷的宝贝大还是学姐爸爸的宝贝大?”
苗秀丽此时正在在吞吐着人周岩的人肉棒,发出呜呜呻吟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她突出肉棒,不加思索的回答:“是爷的肉棒大。”
啪!!
啊!?
就在苗秀丽刚回答完,张晓玲挥舞着皮带狠狠的抽了苗秀丽的屁股一下,这一下似乎是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一直在边上看着的张晓玲,对母亲去侍奉周岩,内心中虽然不悦,但是碍于校规的缘故她也能接收,但是她在苗秀丽身后却发现,苗秀丽的小穴居然开始湿润的流出水来,这让张晓玲有些微微的恼怒。
在她的意识中,母亲是深爱父亲的,对父亲算得上是言听计从,母亲的以身作则,对她传输着男尊女卑的思想,诚服在父亲之下,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父亲的附属品一般。
但是现在,苗秀丽居然在另外一个男人胯下承欢,居然这么淫荡的去臣服一个不是自己父亲的男人,这让张晓玲一时间不能完全接受,内心中开始有了些许怨恨,母亲的形象开始崩塌。
所以当苗秀丽说,周岩的宝贝比她父亲大的时候,她感到了一种背叛,母亲对父亲的背叛,对男权的背叛!
盛怒之下的张晓玲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情绪,狠狠的挥出皮皮带,打在苗秀丽的翘臀上。
丝毫没有任何准备的苗秀丽被这一皮带抽的浑身一阵,疼的不得了:“玲玲,你……啊!”
张晓玲不等母亲的训斥,用尽全力又是一皮带:“妈妈既然这么喜欢爷的宝贝,那就好好侍奉吧!吐出来做什么?曾经让爸爸这么满意的女人,口舌的侍奉一定很厉害吧!”
“啊!玲玲你在胡说什么……啊!”
苗秀丽根本不明白为什么张晓玲突然发狂,张晓玲全然不顾的用尽力气,抽打她的屁股:“爷!您还等什么呢?还不用您尊贵的肉棒占有这个淫贱女人的臭嘴!放心她不敢咬您的!”
被女儿骂淫贱,苗秀丽完全是不能接受,刚想训斥张晓玲,就被周严用力扯动苗秀丽的两只奶头,往他的方向拉扯。
苗秀丽奶头吃痛,身体往前冲着,一下子把周严粗大的肉棒吞了进去,苗秀丽只觉那肉棒人已经到了嗓子口,一阵干呕。
张晓玲却丝毫没停下的意思,继续挥舞着皮带:“贱人、老骚货、贱母狗,你这么喜欢爷的宝贝肉棒,那就好好侍奉!舔呀!不准吐出来,爷的肉棒肯插你的臭嘴,就是对你的恩赐!叫你不准吐出来,没有听见吗?瞧你发浪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了恶心!”
苗秀丽一下子有些懵,见到女儿发狂的样子,一时没了主意,只能顺着女儿的意思,忍住屁股上的剧痛,用尽所有的能力,去侍奉周严的肉棒。
周岩的肉棒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粗的不能在粗了,在女警香软的口中抽插起来,手中拉扯苗秀丽的奶子就像是在拉扯缰绳。
张晓玲冷笑着:“爷,这个贱人老母狗的臭嘴您还满意吗?贱人!你这么喜欢主人的肉棒,还不尽心的侍奉!”
周岩也开始感到,一股股快感人冲来,一边扯着苗秀丽的奶头一边快速抽插起来,最后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入了苗秀丽的口中。
与此同时,张晓玲也因为消耗了大量的体力软到在了地上。
苗秀丽吞下了周岩的精液,浑身是汗,在回头看看屁股,已经是青紫一片,按上去就是硬块。
她刚想训斥张晓玲,却发现张晓玲眼含泪水,看的她一下子心软,给周岩叩头:“贱畜母狗警花苗秀丽谢爷对贱嘴的征用,爷还满意吗?”
周岩也是刚才过于兴奋,尤其是看到张晓玲暴怒教训苗秀丽的样子,更加兴奋。
这兴奋过后,头脑有些发晕,对着苗秀丽点头。
苗秀丽继续说道:“爷,贱狗还要回去执行任务,请爷赏赐耳光,可以结束今天的同罚了吗?”
周岩扇了她两个耳光,同意苗秀丽离开,苗秀丽挣扎的穿好裙子,由于屁股已经肿的不能再肿了,所以裙子差点没穿进去,被粗糙的面料摩擦屁股,更疼了。
她叩头离开,去和考核老师复命,考核老师愣着了,有些不太相信周岩这么的一个新生,居然有这种手段?
在看了苗秀丽身上的伤后,又不得不信。
苗秀丽走出学校,走动的时候,屁股的摩擦像是在一点点刺激她体内的浴火,总算走进了车子,坐下的又是一整疼,骂道:“这个死丫头,最近是发了什么疯?打的这么疼嗯……”
她一边开车一边摩擦大腿,一阵强忍来到了一个偏僻的街道,停下车拉手撒的时候,就像是再次握住了男人肉棒。
这一下子,苗秀丽再也忍不住,身体趴在方向盘上,手指伸进了湿漉漉的小穴,另一只手伸进了衣服里开始捏着奶子。
她闭上眼睛,以往这个时候她幻想的是死去的丈夫,在车里狠狠操她的样子,但是今天却换成了周岩的出现。
似乎那深入她骚穴的手指是周岩的:“骚警花的小穴真是好淫荡!贱货是不是?”
她内心无比的挣扎,我就是一个无比淫荡的骚货警花……
而女儿在用力的玩弄她的奶子:“妈妈真是长了一对淫贱的大奶子,被狠狠的玩弄,就会的湿的不得了!”
苗秀丽自我挣扎起来:“没、没有……我没有……啊!爷不要扣了,啊啊!玲玲停下,不要、停下,别这样折磨妈妈!啊啊啊!高潮……爷,求您让贱狗高潮!啊!”
经过一阵长吟,苗秀丽的淫水喷在了座位上,她潮红的脸,趴在方向盘上虚脱的毫无力气,这时候突然有人敲车窗。
苗秀丽一惊,紧张的看向窗外,双面的车窗,外面看不到里面,但还是让苗秀丽害怕了一下,慌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打开车窗面前站着一个年轻的交警:“小姐……咦?这不是苗警官吗?”
苗秀丽有些尴尬看着交警:“小江呀,你在这里执勤?”
她虽然不是交通队的,但是因为有时间需要调查人,还是认识一些交警。
小江点点头:“姐,你怎么在这呢?这里不让开车!你的车里什么味呀?”
苗秀丽有些心慌:“我、我刚才有点累了,就在这里的休息了一下,我马上开走!”
说着就要去发动车子,小江还关心的看看她:“姐,你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不用,你不是还有工作的吗?我没事。”
“真没事?千万不要疲劳驾驶呀!”
“我知道、知道,我先走了。”
苗秀丽一脚油门,车开了出去,小江在后面喊道:“苗警官!你超速了!这个,莫非是有什么特殊任务?她的车里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
在校舍里,张晓玲泪眼摩挲,由于过度的刺激,周岩有些头晕,突然听到了张晓玲在哭泣,内心开始自责,在回想今天发生的一切,觉得是不是过头了?
“学姐,我我……我是不是把你打的太疼了?我对你道歉好不好?”
张晓玲擦了擦眼泪摇头:“爷,您怎么惩罚贱畜都是对的,贱畜可没胆子不接受您的道歉,爷,您能抱抱贱畜吗?”
周岩过去笨拙的抱着张晓玲,用纸巾给张晓玲擦了擦:“学姐,其实我刚才叫你去楼道受罚,那是因为可以加学分,我现在也后悔……”
张晓玲能感受到他体温的温暖,马上用手挡住他的嘴巴:“爷,贱畜在楼道思过的时候就想明白了,您是无比高贵的男生,是我们这些卑贱女生的主宰,您所有的惩罚都是对的,千万别在对贱畜说后悔了……爷有这样管教女的本事,贱畜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种驯服让周岩感受到慰藉,这种慰藉是母亲从来没有给过他的,他紧的抱住了张晓玲……
张晓玲被浑厚的身体包裹着,男性的荷尔蒙冲入她的鼻息,她感到了一种幸福,一种依恋:“爷,求求您,以后要经常这么抱抱贱畜,您怎么惩罚贱畜贱畜都不会有怨言的……”
凌羽箐在边上听得牙疼:“喂喂,我说你们不饿的吗?”
还沉浸在幸福张晓玲怒被打断,十分气恼斥:“贱人!要叫爷!”
凌羽箐不屑的说道:“就凭这小屁孩?毛在长长点再说吧!我说你们真的不饿吗?你们不饿,我可饿了,小屁孩去给老娘弄点东西吃!”
张晓玲瞬间来了脾气:“爷!您既然选了她,就是她的福分!她居然敢这样?先饿她三天,在打她三百板子!”
周严哼了一声:“三百?我怕三千都没用,她的屁股我怀疑是不是铁打的。”
“那就在用弩射她,换箭头射她!把她的骚逼射烂……”
“好了好了,你也别和她一般见识,我也饿了,去哪吃饭呢?”
张晓玲对着凌羽箐哼了一声,再看向周岩:“爷,我们可以去学校食堂吃饭,食堂的饭菜,可好吃了呢,这个贱人还是饿她三天比较好,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赎罪妇!”
看着两人准备走出去,凌羽箐在后面喊着:“喂!小屁孩别忘了给我带点吃的回来,最好加个鸡腿哈!”
“还想吃鸡腿?美死你,你有猪食吃就不错了,还鸡腿?呸!哼!爷咱们走!”
赎罪妇是不能随意走动,带着去食堂也不合适。
两人来到食堂,张晓玲说到:“爷,贱畜只能在一楼吃,您可以去二楼,贱畜吃完后,会在母畜认领区等您!您慢慢享用吧!”
张晓玲和周岩分开,来到窗口,进行人脸扫描后,系统提示:张晓玲,陪侍学姐今日评分为优,可取得豪华套餐!
她高兴的拿了套餐后端着盘子来到用餐区,用餐区的陪侍学姐们一个个整齐的跪趴在地上,真的像小狗一样舔着碗吃饭,奶头上有的夹着铜铃铛,有的夹着银铃铛,吃饭时候晃动着,铃铛不停的房间里响起,她们的屁股一个个撅起,还有老师走动着,时不时会鞭子抽打她们的屁股,指导陪侍学姐们吃饭的礼仪动作。
张晓玲走了过去,老师查询了一下:“你陪侍的男生是周岩同学?周岩同学的学分很不错,你做的也很不错!”
老师拿出一个金铃铛,夹在了张晓玲的奶子上:“以后要继续努力,听到没有?”
张晓玲兴高采烈连连点头:“是是,母畜张晓玲一定会更加努力照顾、引导爷学习校规,惩戒母畜的!”
她走路的时候,还会故意晃动着奶子,让金色的铃铛清脆的响起来,让其她学姐纷纷嫉妒起来,训诫老师拿着鞭子打在其她陪侍学姐的屁股上:“你们一个个没用的东西,好好学学人家是怎么当陪侍学姐的!”
对带着铜铃铛的尤其是打得重:“尤其是你们,真是丢了陪侍学姐的脸面!”
铜铃铛的陪侍学姐纷纷忏悔:“啊啊,贱畜一定努力学习。”
张晓玲趴在地上准备用餐,看了看,现在所有的陪侍学姐里,只有她和刘亦羽带着的是金铃铛,不过刘亦羽的身上被用刑的痕迹不算的很多,张晓玲也没有听说过她有什么的比较特别被惩罚的事情,只是两人都是金铃铛,所以跪在了一起。
张晓玲好奇的问道:“亦羽,你也拿到了金铃铛?你的爷,怎么管教你的呀?”
刘亦羽微微停顿了一下,表情复杂都没敢去看张晓玲,冷漠的说道:“还不好好吃饭!快点回去伺候爷?这么没规矩你是怎么得到金铃铛的?”
张晓玲自讨没趣,开始继续吃饭。
吃了没多久,又有一些学姐进来,有几个分数特别差的,进了惩罚台子跪在地上叩头:“卑贱母畜陪侍学姐,未能帮助爷提高校规学习成绩,今日在此赎罪,请同学们引以为戒、引以为耻!”
教务老师挥舞了一下手中的藤条:“没用的狗东西!上刑!”
几个学姐纷纷把奶子放一个木架上,藤条在呼啸声中狠狠的打在了她们的奶子上,陪侍学姐们纷纷惨叫:“啊!老师,贱畜错了!啊!贱畜一定努力引导爷学习校规!啊!奶子要被打坏了!”
几个陪侍学姐被抽了十九鞭子,白皙的奶子上一片的青紫,满脸的泪痕:“贱畜感谢老师管教,以后一定更加努力的引导爷。”
教务老师点四个人:“你们四个,去给金铃铛做肉凳和脚垫去。”
四个被惩罚的陪侍学姐爬向,张晓玲和刘亦羽,教务老师宣布:“你们两个今天做的很不错,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谢谢老师!”
两人一人选了一个叫她们做肉凳。
刘亦羽她的肉凳学姐四肢撑住趴在地上,她坐在了肉凳子学姐的腰上,陪侍学姐努力的支撑着刘亦羽的身体,头上冒着冷汗,被坐的久了,感觉腰都要被坐断了,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
刘亦羽纤细的手啪的一下打在了被罚肉凳学姐的屁股:“跪稳点!敢摔着我,有你受的!”
“啊!是,贱畜不敢把您摔着,贱畜还要向您学习呢!”
伺候刘亦羽的脚垫陪侍学姐,在她的要求下躺在地上,刘亦羽脱了鞋子,一边吃饭一边开始用脚扇肉垫学姐的脸,一开始扇的是一边,后来就扇两边。
张晓玲虽然也得到了奖赏,但是她并没有太过为难被罚的陪侍学姐,只是叫陪侍学姐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她坐在陪侍学姐的屁股上,好歹有大腿的支撑,也就那么累。
她看向刘亦羽这么这么管教学姐原本想说点什么,再想想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继续吃饭。
刘亦羽来回脚扇了这脚垫学姐的脸,原本不怎么高兴的脸,露出了丝丝的笑容,对能这么折辱脚下的学姐,开心了不少。
脚垫学姐只觉得连带被扇的啪啪响,到不是特别的疼,不过也是够羞辱的。
刘亦羽看着她满面通红的脸,邪魅的笑了笑,用脚踩在她的脸上:“舔!”脚垫学姐马上用她的舌尖舔着刘亦羽的脚心。
刘亦羽用她的玉足玩弄了一下脚垫学姐脸,觉得不过瘾就把脚趾塞进了肉垫学姐的嘴里:“好吃吗?”
肉垫学姐的呜呜两声,咳嗽两声:“好吃、真好吃,谢赏赐您的玉足让贱婢吃!”
她献媚去卖力的舔着刘亦羽每一根脚趾,刘亦羽使劲的把脚往脚垫学姐的嘴巴里塞,脚垫学姐实在觉得难受,想要干呕,咳嗽了两下,口水喷在了刘亦羽的脚上。
刘亦羽抽出脚,拽起她的头发,她把脚上的口水用来在她的奶子上蹭干净,脚垫学姐害怕的跪好。
亦羽用手指撩了一下她的头上头发,虽然脸上是挂着微笑,但是这微笑让脚垫学姐只会觉得毛骨悚然有些发抖:“贱畜贱畜,贱畜只是……”
刘亦羽一巴掌扇了过去:“怎么我的脚是很难吃吗?”
“没没有,您的脚很香,啊啊!贱畜……”
“那你怎么舔的?弄得我脚上这么多口水?这么差劲,怪不得那这么低的分!真是没用!”
学姐在狠狠的挨了几巴掌后,也不敢有任何怨言:“是、是、您教训的是!都是贱畜没用!啊啊!”
刘亦羽左右开弓,啪啪的扇着脚垫学姐眼冒金星,甚至有些耳鸣,却也不敢有人任何的反抗。
那边的张晓玲还是看不过去了说道:“亦羽,你何必为难她们呢?这才是第一天,有的爷还没有适应校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刘亦羽被张晓玲这么一说,抬起腿把脚垫学姐压在地上,尖锐的指甲在脚垫学姐的屁股上抓出一道抓痕:“贱畜,我罚你罚你,罚错你吗?”
“啊!没没有……您都是为了贱畜好,是为了管教贱畜……都是贱畜的不对!啊!”
刘亦羽挥舞着手掌,狠狠的打在肉垫学姐的屁股上,然后看着张晓玲:“我劝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以为得了一次金铃铛就有多了不起一样!”
她下手极重,很快肉垫学姐的屁股上,就红了一片:“啊啊啊、屁股要被打烂了,贱畜知道错了……啊啊啊……”
张晓玲看的有些生气,把筷子上的一块肉扔在地上,她的肉垫学姐爬过去,像小狗一样把肉舔起来吃了,又爬了回来,献媚趴张晓玲的脚边,去舔张晓玲的脚。
张晓玲摸摸她的头:“不错不错,以后就这么伺候你的爷,下次就不会被罚了。”
“嗯嗯,多谢您的指教!我一定好好向您学习。”
张晓玲快速的吃完饭,也不想在看刘亦羽,奖励给她的陪侍学姐一起爬了出去,来到出口跪好。
出口跪着的都是铁铃铛的学姐,铁铃铛很重,坠下来的时候,扯着她们的奶子,算是证明她们的成绩不合格,看到张晓玲走出来,奶头上夹的还是金铃铛,纷纷有些羡慕,纷纷请求张晓玲给扇她们耳光,对她们进行训诫。
其实凡是铜铃铛以上的陪侍学姐,都是有权利可以在吃完饭后,对她们进行耳光惩戒的,而铁铃铛的陪侍学姐要等所有的学姐吃完饭后才有资格吃饭。
张晓玲走出了用餐区,来到母畜认领区,带上衔口球,教务老师把她的腿折叠捆住,她就只能用膝盖支撑身体,跪在地上。
她的双手也别拷在墙上,移动的时候奶子上的金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的陪侍学姐,就这么等待着她们的主人把她们领回去。
但是二楼却是另一番景象。
当电梯门打开,周岩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四个女子排成一排,赤裸的跪在地上,奶头上带着抜乳夹,把奶头扯的很高,肛门里带着肛门塞,连着一条尾巴。
在奶子上盖着赎罪堂红章,上有红笔写着的:赎罪,在奶子上贴着一个二维码。
一看就知道是赎罪堂的人。
周岩一进来,四个女子开始叩头:“欢迎爷的到来!”
这时,一个女人穿着修改过丫鬟服跑了过来,她的长发盘成了丫鬟的发髻,虽然是穿的是宽松的裤子,但是裤子是开档,走路的时候甚至可以看到露出股沟。
上身也只是遮住了半个奶子,向上才稍微正常了点,不过面料是薄纱,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奶子的形状,而且奶头两侧夹着一对跳蛋,奶子上也贴着一个二维码。
丫鬟装跑过来鞠躬:“周岩爷是吗?”
一出电梯,面部识别就会识别周岩,发到里面的系统里去。
“爷,罪妇叫鱼鱼,您是第一次来食堂,现在请准许罪妇为您介绍学校的食堂,这个请您收好。”
说着鱼鱼递过去一个遥控器:“这个是跳蛋的遥控器,爷只要扫一下这里任意工作人员打身上的条码,就可以和她身上的跳蛋链接,您要试试吗?”
她说着挺起奶子,把二维码露出来,周岩扫了二维码,遥控器的一声,鱼鱼说道:“爷,遥控器有三个档位,高中低,这个圆球转动可以让跳蛋进行波动性的震动,这个红色的按钮,可以释放微弱的电流,您可以试试嗯嗯……就是就是这样……”
周岩操纵着手中的遥控器,鱼鱼夹在奶头山嘎达跳蛋开始震动起来,鱼鱼说话的声音也变了,开始有些娇喘:“爷,请、请随罪妇这边来……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赎罪堂的人,所以您可以对我们做任何事情,谁叫我们犯了重罪呢。嗯嗯嗯……爷,罪妇的奶子被震的好麻……爷真是会玩,怪不得能得这么高的学分呢!”
周岩觉得好玩,手中拿着遥控器转动着,鱼鱼在奶子不停被震动的情况下,带着周岩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只一个做成奶茶店的样子店铺,不过店铺的一侧是完全敞开着的,在那一次侧跪着几个女人,胸前一对大奶子,涨大的犹如大西瓜,似乎是犹豫涨的太大,奶子上露着青色的经络。
在她们的奶子上写着:鲜榨大奶牛、营养、无耻大奶牛等字眼。
头上带着小犄角,背后被涂上奶牛的花纹,肛塞带着的尾巴都是牛尾。
她们的奶头被用夹子夹住,吊在横梁上,身体被迫后仰,双手背在背后被捆住,上身的被夹子夹住奶子拉扯住,就靠着奶子的拉扯,才能保证没有摔倒。
有个打扮成牧牛女的店员的女子拿着藤条狠狠的抽打着她们满涨的奶子上:“臭奶牛们,还不快求爷多喝一点你们的奶水,要是今天奶水卖不完,你们的奶子被涨爆算了!”
若是奶水卖不完,牧牛女罪妇,刑期也会受到影响,奶牛们看到周岩走过来,纷纷哀求:“爷,贱奶牛的奶水可好喝了!您品尝一下吧!”
“爷,还是奴这对肥奶产的奶水好喝呢,你还和奴的吧!”
“爷,贱奶的更好,您还可以随便抽打无耻奶牛的奶子,想挤想做什么都行!”
……
几头奶牛吵成一团,纷纷向周岩献媚,她们都是的身体都是经过改造的,每天会固定分泌定量的奶水,如果不挤出来,会十分的痛苦,要是有残留第二天继续分泌的话,会比前一天涨的更加痛苦,就像奶子会被涨爆一般。
她们的双手会被带上刑具,由牧牛女看管,自己是不能挤奶水。
牧牛女看着奶牛们毫无规矩的吵闹,觉得很没脸面,狠狠地抽了几下她们的奶子,奶涨的时候奶子被抽那简直就是痛不欲生,更何况奶头还被夹子夹住,被抽打的时候还会把奶头扯的剧痛。
牧牛女喊道:“臭奶牛,一个个都别在这里发骚!丢人死了,爷选哪个轮不到你们多嘴,在发骚,看我不打爆你们的奶子!”
奶牛们一听,纷纷都不敢在说话了,只能晃动着奶子,暗送秋波,期盼周岩的选择。
喝奶水?
周岩可是没想到,学校食堂居然还能有这种东西的?
说是不兴奋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他看着跪在的奶牛们还在犹豫,身后乱哄哄,海卿鸣前呼后拥的走了进来。
几个人先是在电梯口,玩弄了一下迎宾的奶子,又一起去扫其中一个接待的二维码,几个人对着一个接待的跳蛋开动,接待的奶子被刺激的激烈的摆动,连连求饶:“爷,求求您饶了罪妇吧!罪妇的奶子不行了!”
海卿鸣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贱人,你敢扫爷的兴!”
“啊!罪妇不敢,罪妇不敢!”
她急忙跪在地上叩头,海卿鸣踩着招待的头,带着几个同伙:“我说一起强,咱们一起强,我说一起弱,咱们一起弱!哈哈哈!咱们一起放电,电这个贱畜屁滚尿流!”
“啊!!啊!爷,饶命、饶了罪妇一条狗命吧!啊啊啊!”
几道电流一起冲击着招待的奶子,她浑身发麻,眩晕,再也坚持不住的招待,真的失禁喷了来,在地上抽搐起来。
海卿鸣哈哈的笑着,踢着招待的屁股炫耀着:“兄弟们,怎么样?”
“还是海公子厉害!”
“就是就是,要不是海家出来的呢!管教女人就是有一手!”
……
地上的招待已近晕了过去,被人抬走,另外几个陪侍的招待,一个个怕的发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海卿鸣听着众人的吹捧,更是想显摆一下。
“兄弟们,再选一个,点兵点将……”
他的手,指着陪侍准备在找一个动手,陪侍招待们闭上眼睛,深怕选到她们,这时候周岩突然大声的说道:“还真是不知道该选哪个奶牛呢!这个奶牛的奶要自己挤奶吗?”
这说话的声音很大,吸引了海卿鸣,朝着周岩走了过去。
招待们总算是送了一口气,睁开眼睛感激的看向周岩。
海卿鸣走过去看了看奶牛在看看周岩:“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周岩说道:“这不是学校的食堂吗?我当然是来这里吃饭的,难道你是这里放屁的?”
鱼鱼差点没憋住,好在控制住了才没笑出来,海卿鸣恼怒,撸起袖子:“臭小子,你少在这里嚣张,你是没听说过海家吗?你信不信老子揍你!”
周围的同伙赶忙拦住:“海公子、海公子息怒,这里打架扣得学分可多了,为了这种臭小子不值得!”
“就是就是,不值得,你要是动了手,说不定就上当了!”
……
周岩却对他视而不见:“我先到的,你不准和我抢,我要先选奶牛!”
海卿鸣一听马上上前一步:“滚开你,这里那里轮得到你先选,再说了你知道怎么选奶牛吗?你买的起一顿饭奶牛的使用权吗?”
他走过去在几个奶牛的奶子上摸一摸,捏一捏选中其中一个:“我要这头奶牛!”
牧牛女马上把夹子和奶牛背后的手铐:“贱奶牛,还不感谢爷选你!”
那头奶牛马上千恩万谢:“罪妇贱奶牛,感谢爷的使用,能被爷选上是贱奶的福气,敢问爷是要亲手榨奶吗?”
海卿鸣切了一声:“我家老爷子说过,奶牛的奶水,用滚刑快榨最好喝!把这头奶牛给爷带过去吧!”
才为了能被放下来而高兴的奶牛一听海卿鸣要用滚刑快榨,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刚想哀求,牧牛女挥动鞭子在奶牛奶子上抽了一下:“你闭嘴吧!你刚才没看到他是怎么这么接待的吗?你再多嘴半句,恐怕会比这个还惨!”
奶牛这才放弃了求饶,朝着里面爬去。
鱼鱼拍拍胸脯,心说还好自己接待早,不然被抬走的就是她了。
她小心谨慎的问道:“爷,您不选头奶牛?这些奶牛都是经过特别改造的,她们的奶水又好喝,还有妙用呢!”
周岩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去问:“这个……要是选一头……很贵的吧?能只买一杯吗?一杯多少钱?”
说起来家里虽然不算穷,但是也没有到可以和海家争锋的地步,母亲也没有给他多少钱。不喝吧,还真是想喝,又怕喝不起就丢人了。
这东西,怎么都应该挺贵的吧?
鱼鱼倒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抿嘴一笑:“爷,您的伙食费您的家人已经冲好了,够您一学期吃的。至于奶牛,因为您是今天学分最高的男生,所以您今天可以免费畅饮哦!”
周岩听了眼睛睁的老大:“免费畅饮?”
他兴高采烈的选好了一头奶牛进入用餐区。
这里的用餐区分单人座,也分多人座,不过所有桌子下面都是靠赎罪妇趴着支撑起来的。
单人桌子是两个赎罪妇屁股对屁股跪趴在地上,一条双头龙插在她们两个菊门里面。
而多人无非就是多几个赎罪妇女赤裸着跪趴着支撑着玻璃的桌面。
海卿鸣身边已经架好了一个刑具,那刑具是个夹子,不过架子的中间的有这一对滚筒。
奶牛惊恐的看着刑具,哀求的眼神看向是海卿鸣,海卿鸣非但不为之所动,反而对着奶牛的奶子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对大的不能再大的大奶子相互碰撞着,白花花的晃眼睛。
犹豫乳腺被撑的很大,稍微捏一下就会疼的不得了,跟别说是这么狠狠的扇一下,疼的奶牛实在是有些忍不住。
海卿鸣可是不会在乎她疼还是不疼,反而不耐烦的喊道:“给老子快点听到没有?不然有你受的!”
奶牛知道在哀求也是无济于事,便趴在了刑具上。
她的双手被靠拷在了两边,一对奶子垂下来,下面放着一对开口的玻璃罐。
滚筒从奶牛的乳根处夹住她的奶子,然后开始滚动,把奶牛的奶子一起压扁,向下滚动。
奶牛现在涨大的奶子哪怕是轻轻的打一下都会痛不欲生,被这样的滚轮一夹,那种痛苦还真是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双脚不停的在地上踩动,惨叫和哀求:“停、停下!奶子要被挤爆啦!爷求求您发发慈悲,饶了骚货贱奶牛吧!啊!真的要爆了!杀了奶牛吧!啊!”
海卿鸣和几个伙伴,非但没有对奶牛的惨叫有任何的同情,反而在座位上哈哈的笑着:“快点挤,臭奶牛!我们还要喝呢!”
在这样的挤压下,奶水从奶孔处喷涌而出,射进了玻璃罐里,很快瓶子里就挤满了乳白色的奶水。
当最后一滴奶水挤完后,奶牛也晕倒在了架子上,被人抬走。
在旁边陪侍的罪妇赶紧给几个人倒奶水,海卿鸣嘚瑟的看着周岩:“喂!小子买不起吧?要不你求求我,我可以赏你一口,反正我很多的。哈哈!”
这时候有奶牛爬了过来,趴在周岩的脚边:“爷,您的畅饮奶牛到了,请您享用。”
海卿鸣一下愣住了:“这臭小子也能买得起奶牛侍奉?周家?没听过现在有什么大家族呀?”
同伴在旁边说道:“海公子,他是因为今天在楼道了里进行露出管教陪侍学姐,又完成了母女同罚,所以学分很高,今天得到的特殊奖励,可以畅饮奶牛。”
“啥?我怎么不知道还能这样?”
“我也不知道呀!要是知道了,我早就……看来还是要回去好好看看是校规才行!”
海卿鸣气恼的看着周岩:“这个臭小子,还真是处处与我作对。”
“那有什么办法,刘亦羽的母亲可不是想同罚就罚的。”
“哼!不管这么多了,我迟早要收拾这小子。来来来,这个滚刑鲜榨就是好喝,看看今天吃什么。”
这边周岩脚奶牛跪好,他倒是不想像海卿鸣那样,直接用刑,毕竟这么好玩的事情,干嘛不自己动手呢?
他开始捏住奶牛的奶头进行挤奶,奶牛在奶水被挤出的那一刻,顿时觉得那胀痛的感觉缓解了很多,奶水被挤入瓶子,这欢畅的解脱感让奶牛发出了一阵阵的淫叫声:“嗯嗯……爷,求求您,多挤一点啊啊!贱奶牛的奶水很好喝的……爷挤的骚贱的大奶牛的奶子好舒服、啊啊!大奶牛就是爷的奶牛,能给爷产奶,真是骚贱母畜大奶牛的福气……啊啊!爷,对、抓住那里,揉捏它,那是奶牛的淫贱的奶头,用力,捏扁他、捏爆不知羞耻的奶牛……”
在这样的淫叫的刺激下,周岩在奶牛的引导下,自奶牛的乳根开始向下揉捏,在拉扯住她的奶头。
“啊!骚奶牛的奶头被爷抓的好用力,大奶牛活该被主人玩弄,啊啊!”
周岩身边的奶牛,吐着舌头,不住的引导周岩如何玩弄奶子,这让她一下子也开始陷入了情欲之中:“啊啊,爷玩的奶牛好难受,大奶牛就是一头不知廉耻贱奶牛……爷,求您赏赐您宝贝……”
鱼鱼在边上伺候着,扇了奶牛一巴掌:“臭奶牛,别发骚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求赏赐?”
周岩看看奶牛的身上也有二维码,但是奶子上却没有跳蛋,鱼鱼说道:“爷,奶牛的跳蛋都在她们的骚穴里呢。”
周岩听完连接跳蛋,开始进行控制:“啊啊啊!爷不要!来了!爷,求求您,赏赐给高潮吧!啊啊啊!身体要被爷玩坏了……”
一阵电流一下子释放出来,周岩手中拿着遥控器,按了一下红色的按钮:“准许你高潮!”奶牛长长的吟叫了一下,浑身摆动,从骚穴里喷出水来。
奶牛跪趴在地上,脸上一片红潮:“大奶牛罪妇感谢主人赏赐高潮,就让大奶牛用贱奶做的脚垫吧!”
说完,奶牛主动躺在地上:“爷,您可以把脚放在奶牛的奶子上,奶牛的贱奶才踩起来可舒服了。”
周岩稍作犹豫最后还是把脚放了上去,她硕大的一对奶子,一下子把周岩的脚给包了起来,肉肉的团踩起来果然很是舒服。
他的双脚在丰盈的肉团上踩着,有时候用脚趾在奶牛的奶头上夹动,奶水不时的会渗出来流到脚上。
海卿鸣在另一边看了看,心中纠结:“我C!老子怎么没想到还能这么玩的?我刚才买的那头奶牛呢?我也要踩!”
边上的招待小声的说道:“爷,没有哪头奶牛能在滚榨鲜奶下,还有力气继续伺候爷的,您的奶牛被抬去养伤了。”
海卿鸣瞪了她一眼:“老子有钱!老子再去买一头!”
招待记录:“爷,奶牛的奶水今天都卖完了。要不,罪妇贱婢来做?”
听到这里还卿鸣生气在招待奶子上扇了一巴掌:“就凭你这么小的奶子,做个屁!还不给上菜!”
“是是,马上给您点餐!请您选好要吃什么呢?”
周岩倒是很块也开始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心中想想要是有这么一个脚垫也不错。
他看了看离桌子不远有条很长麻绳,麻绳上面还有疙瘩从一个房间里出去另个房间进去,就问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
“爷。这个点餐用的,您可以先按一下桌子上红色的按钮。”
周岩按了一下按钮,下面负责支撑桌面的赎罪妇开始呻吟起来,这个按钮其实连着赎罪妇的双头龙,只要按下按钮,双通龙就会开始震动,旋转,赎罪妇就开始以最具有诱惑力的叫声淫叫起来,劲量叫的大声。
紧接着就会有女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不过她走动的时候阴唇是夹住麻绳,并且双手拷在背后。
每走一步,就会被粗糙的麻绳刺激柔嫩的骚穴。
麻绳每隔一段,还有一个疙瘩。
走在麻绳上的女人们,骚穴的阴唇被麻绳摩擦的要么流出水来,要么刺痛不已,每当要过疙瘩的时候,那疙瘩更是深深的嵌入了她的骚穴,进行狠狠的折磨。
不过她们也不敢走的太慢,就会有管教员来扯着她们的奶头往前走。
点餐罪妇来到周岩的桌子前,身上已近香汗淋漓,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麻绳,她娇喘的问道的:“爷,您要吃什么?今天有的饭菜都写在罪妇的身上了,请您选择。”
她是身上用笔写菜名,周岩看了看,拿起写在单子上,看着点菜罪妇的手是被绑住的,问道:“你怎么拿?”
鱼鱼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爷,用这个扎在她的奶子上或者奶头上都行!”
周岩真是没想到还有这操作,他拿起银针先扎过纸再去扎点餐罪妇的奶子,但由于下不了手,这银针始终扎不进去,反而是一下下刺痛着的点餐罪妇的奶子。
点餐罪妇疼的连连呻吟,又不敢有任何的怨言,只以为周岩是在折磨她。周岩急的冒汗,鱼鱼小声提醒:“爷,狠手有时候就是恩赐。”
周岩嗯了一下,一用力银针扎进了点餐罪妇的奶这上,点餐罪妇最后呻吟了一声:“爷,您稍等,这就为备餐。”
说着朝着另外一边走去,依旧让麻绳折磨她的骚穴。
海卿鸣那一桌的点餐罪妇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海清鸣和同伙们,拿着银针在点餐罪妇的奶子上扎着玩弄,有的还扎她的屁股和阴唇,点餐罪妇实在是忍不住的惨叫求饶:“爷,求求您饶了卑贱罪孽深重的罪妇吧!啊啊啊!”
海清鸣的针头一下子扎进了她的奶头,然后扇了她一耳光:“闭嘴!老子还没有玩够呢的!”
没多久,点餐罪妇的奶子上便扎满了银针,几个人玩腻了才让她去点餐。
周岩继续踩奶牛的奶子玩,没多久从厨房走出来三个女人,浑身赤裸长腿白皙,肛塞外面连着一条小尾巴。
腰间固定了一个托盘,托盘的另一端用两条乳链夹住她们奶头上的乳环。
在托盘上放着饮料和食物,由于重量奶头也被车扯得很长。
三个女人站好异口同声:“爷,您的餐点到了,祝您用餐愉快!”
接着从地上升起来三个人震动阳具,插入三个送餐罪妇的骚穴里面,开始转动抽插,三个女人发出一阵阵的淫叫。
鱼鱼捧过鞭子:“爷,您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意抽她们。”
……
周岩吃完了饭,鱼鱼把他脚上的奶水舔干净,送出门。他下了楼领走了张晓玲,回到了宿舍。
一进门就听到凌羽箐嚷嚷:“你怎么才回来?我都快要饿死了!”
张晓玲叉腰:“饿死你算了!赎罪堂怎么会有你这赎罪妇的?”
凌羽箐丝毫不去理会张晓玲,继续朝着周岩嚷嚷:“我的鸡腿带了吗?你一个大男人不会这么小气,连鸡腿都不给我吃吧?”
周岩拿出食盒,刚想给她解开捆绑就被张晓玲拦住:“爷!你可不能这么仁慈,不然以后怎么调教女人呢?您不想要学分了吗?”
说完张晓玲只是解开了凌羽箐的脚上的镣铐,把饭盒放在离她有三四米距离的位置:“来呀,来吃呀!”
凌羽箐看了看,一阵冷笑:“小丫头,这种小儿科算什么?”
因为双手是绑在背后的,她身体一拱一拱的朝着饭盒爬去,张晓玲呵呵的笑着:“爷,您看这贱人像不像一条恶心的大肥蛆?喂!你不是有骨气的很吗?那你吃什么?”
凌羽箐到是没有费很大力气,就拱到饭盒面前:“小丫头,这算什么?当初我这样爬了一个操场呢!”
说完她用舌头舔着饭盒里面的饭菜,周岩拿出瓶子倒了一杯奶水递给张晓玲:“这个,是你喝吧!”
张晓玲惊讶的看着奶水:“爷,这个是二楼食堂的奶牛奶水?只有主任以上的老师才有资格享用呢!您就赏赐个贱婢了吗?谢谢爷,贱婢一定继续努力。”
周岩问着凌羽箐:“你喝不喝?”
凌羽箐一阵厌恶:“拿走拿走,把那个臭东西拿走!”
周岩闻了闻:“臭嘛?挺香的呢?”
“爷,别理那个贱人,她有什么资格喝这么好的东西?据说这个女人喝了可以美容养颜,提高高潮的快感呢呢!才不给她喝!”
凌羽箐正在努力的舔着饭盒,突然感到有人在摸她的骚穴,她鄙视的哼了一声:“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是吗?恩?你在做什么……啊!”
周岩坏笑的说道:“我在喂你吃鸡腿呀!你不是想吃鸡腿吗?”
他觉得有道理,还是学分重要。
“你!小屁孩,你有种!啊!”
张晓玲看着周岩拿出一个鸡大腿,正往凌羽箐的骚穴里面塞,她马上兴高采烈的鼓励着周岩,上去坐在凌羽箐的腿上阻止凌羽箐挣扎:“爷,就是这样!对,使劲往里面塞,她不是想吃鸡腿吗?那就好好让她吃!”
凌羽箐感到鸡大腿油腻腻的在她的阴唇口不住的蹭动,由于太宽她还是感受到了一种巨大的痛苦,不由的握住拳头:“臭小子,你!你要弄老娘的就快点,别耽误老娘吃饭!啊!”
周岩一心想着怎么政府凌羽箐,还是拿着鸡大腿在像是要进去又像是要出来:“求我,我就给你个痛快!”
凌羽箐冷笑:“哼,臭小子,你太小瞧老娘我了,当初那个那个马贱人的手段可是比你强百倍,你这个算是什么东西!啊!”
她趁着就周岩不注意,用力一顶,鸡大腿居然被她硬生生的用骚穴挤了进去。
“哼哼,不就是个鸡腿,老娘吃定了……老娘看看你还有什么办法!”
她突然觉得不对,这才想起阴道里还有刚才射进去的弩箭没有取出来,这一下鸡腿塞进去一下子顶到了弩箭,弩箭开始在阴道里从里面四面八方的刺痛她的骚穴,有的往子宫里戳,有的往尿道里戳。
痛的她冷汗直冒,周岩又拿起小鸡腿,在她菊花的边上滑动,凌羽箐猜到了周岩想做什么:“臭小子,你敢!啊!”
周岩开始用力的用鸡小腿在她的菊花处,在外圈轻轻的转动着。
若是平常的话,倒也没什么,但是凌羽箐的菊花里的那枚弩箭还没有取出来呢,小鸡腿就这样一下下刺痛她的直肠。
这下可是苦了凌羽箐,凌羽箐疼的微微冒汗,心中打鼓难道是小看这个臭小子了?这小子才入学第一天,就能想出这么多管教女人的手段?
周岩看凌羽箐一直不说话,以为是服软了,心中窃喜,一用力把鸡小腿狠狠的捅进去了凌羽箐的菊门里。
凌羽箐一阵惨叫,娇柔的呼吸着:“算你狠!你!你都插进去,还想做什么?啊!做完了,让老娘好好吃饭!”
周岩来回抽动两个鸡腿:“好好吃饭,什么时候吃完饭爷就把鸡腿扯出来给你吃!”
没办法,凌羽箐决定暂时放弃和这个小恶魔对抗,一边去舔食饭盒里的饭菜,一边忍受骚穴和菊门里带来的无尽的刺痛。
终于吃完了饭:“你可以取出来了吧!”
“不行,饭盒都没有舔干净!”
“你!啊!”
无奈之下,她开始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饭盒,张晓玲在边上嘲笑着:“哈哈,不是硬气的很吗你?还不是像条狗一样,不对,你就是一条母狗、臭母狗……爷用力点,在用力点。”
周岩看她把饭盒舔了几遍,这才抽出了两只鸡腿,周岩看看鸡小腿:“好像不脏呢?”
张晓玲说道:“爷,赎罪堂的罪妇每天都要灌肠的,所以都不怎么脏,你要是想让她吃……”
周岩慌忙摆手阻止:“我不想!”
他在把鸡大腿扯出来,扔给凌羽箐,张晓琳看着她啃鸡腿的样子,呵呵笑着:“老母狗,沾着你的骚水的鸡腿好吃吗?哈哈!味道不错吧?”
周岩把大鸡腿往外扯了出来,闻了闻:“还真是骚。”
“爷,这个骚货的骚穴当然骚了?”
他拿着鸡腿放在了凌羽箐嘴巴面前:“这上面全都是你里面的骚水,还吃吗?”
凌羽箐一口咬住:“小屁孩,下次羞辱女人在用点心,比如粘上你的尿或者那个女人尿,再不济也要她爬几圈才行呀!你呀,有天赋还是心态软。男生食堂的鸡腿就是好吃。”
她吃完鸡腿满足的打个饱嗝,周岩的手指伸进了人她的骚穴,凌羽箐冷哼一声:“还是忍不住了是吗?念在你今天过给老娘吃鸡腿的份上,老娘就满足你,要干就快点,老娘比那种当学姐的小女娃干起来可爽多了!你瞧瞧你选的什么陪侍学姐?一看就是不经操的样子!”
“你!哼!”
周岩的手指在她的搔穴里搅动着,凌雨箐微微皱眉:“喂,你没屌的吗?用什么手指?别抠了!”
“你别动,你不想把那些东西拔出来吗?”
这下,凌羽箐才闭上嘴巴,周岩把里面的弩箭一根根的拔了出来,在抜动的时候,搅得凌羽箐浑身发烫,最后一只弩箭靠近了子宫口,周岩的手指基本上都要伸进去了,到处搅动,她疼的长大嘴巴,胸口起伏:“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放马过来,老娘可不怕你……”
“不是真不是,真的是插得太深了,那东西又滑,我加不出来,抓到了……”
“啊!”
最后一只弩箭也被扯了出来,凌羽箐长出了一口气,妩媚的看了一眼,岔开腿:“小屁孩,不用憋着了,现在没有阻碍了,来吧……喂,你去哪?”
周岩却站起来,转身要走:“困了,要睡觉了。”
今夜入眠,凌羽箐被关进了狗笼里,纠结的在想,周岩为什么不干她?这小子会选她难道不是因为有熟妇情节?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张晓玲趴在小狗窝里打哈欠:“你呀,别想了,你这种又老又丑的老母狗,还想被爷的大肉棒临幸?你做什么美梦呢你!睡吧!看我明天早上怎么收拾你!”
第二天一早,周岩被有一阵叫声吵醒,他睁开朦胧的睡眼走出去一看,凌羽箐双腿被刑具拉开,阴唇大大的张开,张晓玲正带着手套,拿着一个鸡蛋往骚穴里面塞。
那个鸡蛋是刚煮熟的,烫的在凌羽箐拼命的挣扎:“死丫头,你快拿走。”
张晓玲对着她的奶子就是一巴掌:“小点声,别吵着爷睡觉,马上就进去了。”
那个鸡蛋已经被塞进了一半,周岩疑惑的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呢?”
张晓玲回头看了看周岩:“爷,您醒了?贱婢给您煮了鸡蛋,怕凉了就用这条贱狗的骚穴给您保温!”
“啊……好烫……啊死丫头,要是以前我非扒了你的皮啊!”
那个鸡蛋因为已经过了一半,张晓玲一松手,滑进了是凌羽箐的骚穴里,凌羽箐烫的努力张开双腿,晃动着身体过了一会儿才稍微好了点。
张晓玲用手拍在她的大腿上:“贱狗,还不把爷的早餐产下出来!别耽误爷上学!不然你今天灌肠就别写排泄了!”
凌羽箐愤恨的看了一眼张晓玲,然后闭上像是在幻想什么,没多久她的脸上居然泛起了潮红,小穴居然开始流水出来,在没多久凌羽箐开始微微呻吟起来,一用力鸡蛋就被她挤了出来。
这么一套操作下来,也就才一分多钟就能把鸡蛋下出来,张晓玲惊讶的看着凌羽箐:“这这……你是怎么做到的。”
凌羽箐嘲笑的看看她:“这算什么?老娘我……算了,喂,小屁孩再不吃饭就要迟到了,你想被扣学分吗?”
周岩开始吃饭,张晓玲开始用镊子夹住凌羽箐的阴毛往外扯,凌羽箐愤恨的看着张晓玲:“死丫头,你到底想做什么?”
“舔!把地板上你的骚水舔干净,不然拔光你的毛!”
凌雨没办法,开始去舔。
周岩穿上校服,被捆好的凌羽箐的阴唇被张晓玲用一排夹子夹住,说是惩罚她刚才不经过爷的同意发骚。
男生的校服到是有点复古,男生腰间会像挂着剑一样挂着一根藤条,陪侍学姐的校服不是统一的,可以根据男生的要求,穿不同类型的衣服,在操场上跪在男生的身边。
广播开始播放:“所有陪侍学姐,撅起你们屁股,请求你们的爷对你们进行管教,所有男生学需要三十分钟内,完成一百藤条对陪侍学姐屁股的抽打,未完成者不计学分,完成根据情况,加学分!现在开始!”
陪侍学姐们马上叩头:“请爷受累对贱畜母狗学姐进行管教!让贱畜母狗永记自己卑微的女性身份,以男为尊。”
被送完她们纷纷崛起屁股:“爷,贱畜母狗卑贱淫荡天生就该被爷打的,请爷惩罚!”
说完她们撅起屁股,等到广播里喊着起,藤条纷纷落了下去,一下下的打在陪侍学姐的屁股上,教务老师会根据是女生屁股上的痕迹,还有骚穴的湿润程度给男生打分,计入学分。
当然以周岩现在的本事想张晓玲打出高潮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他还是控制好了,只是让张晓玲比湿润,并没有让她有想要高潮的想法,不过即便这样,张晓玲还是浑身燥热难耐。
教务老师检查期间,比较了一下张晓玲和刘亦羽的湿润程度,最后又是周岩比海卿鸣高一分。
海卿鸣气的狠狠的对着刘亦羽的奶子抽了一顿:“你这个废物,就知道给我丢脸,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还不如那个贱人有用!”
刘亦羽自然觉得委屈,这个不是靠男人的手法吗?她能怎能办?
不过也不敢忤逆海卿鸣:“是是、都是贱畜没用,啊啊!爷惩罚的对,啊!”
广播开始播放:“所有同学请安静,现在进行升旗仪式的第二项,带罪女!”
每次升旗仪式,都会带一个犯了重罪的赎罪妇,赎罪妇浑身赤裸,双腿岔开夹放在三角木驴上面,这个阴唇部分的重量都在倒三角上,腿上坠着沙袋把阴唇扯的剧痛不已。
奶子上朱笔写着大大的罪妇,双手被小高手绑在背后,插着那种囚犯要被斩首时的亡命牌,不过这个是入罪牌。
牌子最顶端写着入罪两个字,牌子上有赎罪妇的名字、犯的罪行等。
她的乳根处被用绳子扎紧,两个教务老师一人扯住一个连住她奶子的绳子,往前拉,扯的她的奶子剧痛,拉动着三角木驴前进。
三角木驴上的那女人疼的没法,还是不忘了不住的说道:“罪妇巫莲,认罪啊!”
最后三角木驴停在了旗杆台子的边上,老师把她抬下来,巫莲跪在了台子上,广播声音响起:“现在请本届新生入学以来,学分最高的周岩同学,上台接受赎罪妇的入刑礼!”
关于这件事,有知道内情的人那可是纷纷羡慕嫉妒,那就相当于承认周岩是本届最优秀的学生,哪怕只是迄今为止最优秀的。
最优秀的学生是有特殊待遇的,毕业后拿到的推荐信也是金色,会被委以重任。
当然,张晓玲同样也非常的兴奋,毕竟她可是最优秀学生的陪侍学姐呢。
周岩却有些局促不安,偷偷的问道:“学姐,我上去该怎么做?”
张晓玲微微交代两句,周岩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走上台子,除了海卿鸣以外。
海卿鸣出生名门望族,自觉地这个周岩算什么狗屁东西,凭什么可以有这种礼遇?他才应该是最优秀的!
周岩努力的压抑住内心中的激动,抽出入罪牌,这个牌子是血檀木的,十分沉重的,周岩狠狠的扇了巫莲:“贱畜,你认罪吗?”
巫莲娇喘着叩头,撅起屁股:“回爷,贱畜母狗认罪。”
“还不宣传你宣读你的认罪书!”
说着他拿着认罪牌,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屁股上。
血檀木又厚又硬,打在屁股的疼痛比一般刑具都疼很多。
巫莲惨叫了一声:“是,尊爷的法旨,贱畜这就是认罪!”
她跪了起来:“贱畜母狗骚货巫莲,犯下重罪,在此宣誓,巫莲甘愿入学院赎罪堂赎罪,自愿放弃一切对身体的支配权,成为被爷玩弄、羞辱、折磨惩罚的骚贱母畜,进行赎罪。请女人们以贱畜为戒!宣誓人,赎罪妇巫莲。”
周岩听完了认罪状,用升旗的绳子捆住她的小腿,搅动转盘,巫莲倒立着被吊起来,吊在半空,周岩在核实的位置卡住转盘,拿着认罪牌狠狠的抽打在巫莲的屁股和奶子上。
巫莲没多久浑身被打青紫,身体挣扎着求饶着:“啊……奶子要被爷打怀了……爷,屁股要被打烂了,求爷饶恕,留着母狗的奶子伺候爷!”
周岩对着巫莲的身体打了一把下,长出一口气,站在台子上:“女人们要引以为戒!”
所有的女人包括的老师纷纷回答,回应:“感谢爷的教诲!”
周岩十分喜欢这种感觉,继续转动转转盘,把巫莲吊在旗杆的最高处,风吹的时候,巫莲的身体摇摆着,有几只鸟看着她的奶头以为是葡萄,纷纷去啄她的奶头,惹得巫莲在旗杆上不住的惨叫,当然她十分的清楚,悲惨的生活还在后面。
旗杆下,周岩拿着血檀木回到队伍里,这个算是给他的奖品。
升旗仪式结束,周岩去教室上课。
其实学校的课程并不是很多,每天只上半天课,学习的专业课和经济、政治、规划等有关,不过这些都是男生的课程,女生的课程是文秘、语言表达、对外发言等。
专业课里的老师虽然也是女人,但穿着要正式很多,高跟黑丝,包臀的短裙。
上身修身款的衣服,挤出一对沟,也是为了防止如果露的太多,学生们不能好好学习。
男生和女生都有调教课,今天的调教课程就是学习捆绑。
课堂里,依旧是陪侍学姐跪在男生的身边,只是今天所有的陪侍学姐的腰间都挂着一卷棉绳。
绳艺老师走了进来,扯动手上的绳子,后面爬进来一个赤裸的女人,身材曼妙,腰肢纤细,长发朱唇,丰乳翘臀,算的上美人。
爬动的时候,臀部左右摇摆的还是很优美的,谦卑的爬上一个台子,自扇了几个耳光叩头:“教具赎罪奴,叩见各位小爷,请小爷们用心学习绳艺术课。”
她的身上,有不少麻绳捆绑过得痕迹,可以看得出是经常被人捆绑。
绳艺老师基本上就穿了一件三点式的衣服,身材高挑大长腿,红色的高跟鞋,身上用自缚的把自己捆住,奶子被绳子捆的像是要挤出来一样,不过捆的还真是很好看。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绳艺老师,卫思缚,以后就由我来教大家怎么捆女人。”
教学老师在上课的时候是不用称呼男生为爷的,防止学生不好好上课。
卫老师拿出几卷绳子:“同学们请看,不同的绳子的用处是不同的,棉绳可以用来在平常的时候用来捆绑管教,这种绳子柔软,勒在身上的感觉不会特别疼。麻绳,粗糙勒在身上就回特别疼。还有牛筋绳……”
她讲完几种绳子的作用,拿出来一卷麻绳,在绳奴的身上敲了敲:“像这种犯了重罪的贱畜,就只配被麻绳捆绑。”
卫老师开始绳奴,用的力气非常的大,麻绳深深的勒进了绳奴的皮肉里。
环形的牛筋绳,在她的奶子上套了几个,弹动的时候,弹的绳奴哀求不已。
捆好后,卫老师拿出一个潮吹棒,绑在绳奴的下面,让潮吹棒不停的折磨着绳奴。
“好了,同学们,你可以用陪侍学姐的身体练习的绳艺了。”
陪侍学姐纷纷把绳子举了过头顶:“请小爷用贱畜的身体,练习绳艺。”
所有的男生都开始兴奋的捆绑陪侍学姐,卫老师走动着进行指导:“同学们,你们可以发挥一下你们的想象力,根据不同女人的身体,捆绑她们。同学这个有点松……”
海卿鸣很快就把刘亦羽给捆了了结实:“老师,我捆好了!”
卫老师走过去检查了一番:“不从,看来海同学绳艺上很有天赋!”
海卿鸣嘚瑟的看着周岩,捆绑的时候有些手忙脚乱,嘲讽道笑着:“哎呀,不说说我们的某个同学,是本届最优秀的吗?捆女人捆成这样?我看以前就是走了狗屎运,废物一个。”
张晓玲自是不敢去怼海卿鸣的,不住的安慰着周岩:“爷,您不用着急,慢慢来,爷本来就是最棒的,这里可以在用力点……嗯……在用力……”
最后好不容易上完了绳艺课,卫老师给每个学生打了分,宣布下课。
周岩的分数比海卿鸣低不少,有些闷闷不乐,走出教室的张晓玲还在犹豫怎么安慰,窜出来一个男生:“嗨!周岩,你走这么急做什么?”周岩回头一看,不认识,疑惑的问着:“你是?”
“噢噢,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的李淼,咱们一个班的。说实话,我老佩服你了,交个朋友?”
“你们,不是都喜欢和海卿鸣做朋友?”
“屁!那小子仗着自己是海家的,好像多了不起一样是。家里有点背景的他就亲近,普通的家庭,除非愿意被他呼来喝去,不然根本不搭理你。不就是得了一个很不错的赎罪妇吗?有啥了不起的?你好像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张晓玲低头说道:“都是贱畜不好,没能引导也上好绳艺术课。让爷拿了低分。”
李淼不屑的说道:“嗨,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我和你说,海卿鸣他爸当初在参加一个名媛生日宴会的时候,把萧家的小女儿,萧若苒捆起来给强奸了。萧家没有海家门楣高,本来想忍下来这口气,没想到萧若苒有了身孕,还是个男孩。海家呢,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生的孩子都是女孩,老爷子一听有了个孙子,马上叫两人成了亲,生下来的孩子就是海卿鸣。要说这个海家,家法颇为繁琐,所以萧若苒经常被她丈夫惩罚,海卿鸣九岁的时候,就被允许在祠堂里看怎么捆绑罚女人了,其中包括他妈。到了十几岁的时后,他就开始绑女人玩了。所以,你一个绳艺输给他,在正常不过,别在这里自寻烦恼!走,一起去打球去!?”
周岩被李淼拉着去了网球场,两人的陪侍学姐跪在场外。
李淼给了递给周岩一个球拍,周岩疑惑的问道:“球呢?怎么没有球网?”
“球?现在就选?你看看你喜欢哪个?”
他打开手机,上面出现一排女人照片,周岩疑惑:“她们是陪我们打球的?”
李淼想想:“这个……算是吧,这个怎么样?”
两人选了一个,李淼点击后没多久走出来一个女人手穿着网球裤,上身没有穿衣服,奶子上夹着连体的乳夹,手上拿着一个网球,站在中间鞠躬:“请问,哪位爷先开球?”
李淼笑嘻嘻的走了过去:“我来!”
他拿过那女人手中的网球,女人躺在了地上,网球上连着的橡皮绳一直连在她乳夹的正中间,开球后网球飞了出去,橡皮绳拽住她的乳夹,她一阵惨叫……
就这样来打着,谁把乳夹打掉算谁赢。
网球打累了,浑身是汗,去了浴室。
这里的浴室也是单间的,周岩一进入浴室,就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跪在门口叩头:“恭迎爷,三号母畜侍女很荣幸为您进行沐浴服务!”
三号侍女浑身赤裸,把周岩引导进入淋浴室,试了试水温,然后给自己的奶子上涂抹了沐浴露,开始用奶子把沐浴露涂抹在了周岩的身上。
周岩只觉得两团柔软肉乎乎的东西在身上蹭着,十分的舒适。
侍女看着周岩的肉棒开始微微挺起,纤细手在上面摩擦起来,娇弱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爷,您的宝贝好大呢……好硬,爷,可以不可以赏赐您的宝贝给贱畜吃……贱畜母狗好想爷的宝贝……”
得到周岩的允许,侍女蹲下小嘴含住周岩的肉棒,吞吞吐吐:“爷、爷的肉棒真好吃……蛋蛋爷很好吃……卑贱的母畜侍女能得到爷的赏赐,真幸福……呜呜……”
她吞吞吐吐的舔着周岩的肉棒和睾丸,再给周岩吸了吸身体擦干:“爷,请上床,贱婢母畜给您按摩。”
周岩上了床,侍女先给他按了按肩膀和身体,然后给周岩的身体涂上精油,她屁股对着周岩的脸,用奶子给周岩胸推:“爷,您要是想惩罚母畜贱婢,可以用床上的工具袋。”
他狠狠的抽打了几下侍女的屁股,拿出一串后庭珠子,一颗颗的往她的后庭里面塞,每塞进去一颗珠子,侍女就会叫上一声。
珠子塞完,外面留了一小拉环,侍女从周岩的身体上下来:“爷请您翻身跪趴一下。”
周岩照做,侍女的舌头开始在周岩的肛门处舔着,她的舌头就像是蛇的舌头一样长,用力的深入周岩的肛门。
舔完后她又继续舔周岩的肉棒,周岩觉得涨的厉害,把肉棒戳进她的嘴巴里,甚至深入了她的喉管,侍女有些干呕,但还是顺从周岩深喉抽插:“呕……爷,用了母畜的贱嘴吧……呕……”
周岩用力深喉插着她的小嘴,在一阵阵的淫叫声中,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嘴巴里。
侍女把精咽了进去,周岩问道:“这里没有马桶吗?”
此时侍女微微一笑:“爷,您是要尿尿吗?贱婢就是您的小便池呀!您尿到贱婢的嘴巴里好了。”
她说着张开嘴巴:“请爷赐尿,爷,您尽管尿……”
侍女含住周岩肉棒,周岩虽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又觉得憋得慌,一股尿意喷射而出,尿尿进了侍女的嘴巴里。
侍女努力的快速吞下周岩的尿液,有滴落在地上尿液她舔干净了:“爷您要在在这里睡一会儿吗?”
周岩知道李淼在等他,表示咬嘴,便在她奶子上打了分,侍女跪在地上:“恭送爷!”
走出去的周岩等了一下,李淼才走出来,坐在椅子上,他们的陪侍学姐跪在地上,方便两人把脚放在她们的背上作为支撑。
周岩拿起手机,选了一瓶饮料,没多久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手被拷在背后,她奶头上的乳钉挂着饮料,沉重的饮料把她的奶头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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