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猛男大战虫惑魔(1 / 1)

加入书签

至于木薯吾这一边。

“喂,木薯。”

“在,团长。”

“你是女孩子就好了。”

“您又在开什么玩笑。”

黑暗里,两个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啊~如果非要和一个人挤在一个地方,我希望那个人是个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团长叹了一口气:“啊,我不想和男人窝在一个洞穴里啊。”

木薯吾抱着肩膀站着,背靠着滑腻冰冷的内壁,像极了某种生物的肠道,泛着香气的液体刚好没到脚踝,不过他的靴子是巨蛙皮,防水性能比较好。

他肘过身后的肉壁,软,而且韧,除了让其微微颤动外没有任何作用。

池底的液体散发着甜腻的腐臭味,还能依稀摸到一些软烂的骨头,应该是有一定的腐蚀性,他蹲下来查看,发现自己的靴底开了胶,绑腿的绳子在水里散着,化作纤细的丝。

他们貌似正泡在一个巨大的猪笼草里,被绝赞消化中。

猪笼草高约四米,而且上段盖紧,独留一条小小的缝供他们呼吸。

木薯试过攀爬,但内壁太滑,好不容易和团长搭人梯摸到顶,也发现这东西盖得很紧,顶多能伸出去一根手指头。

虽然现在他的处境貌似不太妙,但他更关心的是……

“团长,你那边不要紧吗?”

“不要紧是指…”

“你有没有感觉自己快化了。”

团长的声音从较低的地方传来:“呦呵!”

“化了吧,绝对掉皮了。”

“我的腿毛全没了,光滑如新啊光滑如新,哦!还有屌m……”

“不站起来吗?会被消化掉的。”

“放心,这草酸性一般,我看看能不能帮我把屁股上的疤再去下…”

“艹,为什么您会光着身子啊…”

“这…说来话长。”团长驻着额头,作深思状。

……

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前往白喀尔的路上遭遇了魔物军团的袭击……

“等等…”

木薯吾打断了团长的陈述:“我们什么时候遭遇的袭击!?我怎么不知道?!”

团长比了个手势,示意他稍安勿躁。

“这一切还要从我去苦泉打水开始说起。”

……

龙车停在道上,还有三十里就到白喀尔了,这段路我熟得很,所以就想在最后一段路之前把水满上。苦泉的水不好喝,可总好过渴着。

总之我把你叫醒后就出发了。

……

去往苦水泉的路上有一片石林,这里海平线比较低,而且长有一种奇特的树,枝干歪歪扭扭,树梢上还留着一些雪。

拨开又一丛枝条,我朝里面走去。

这种树叫刺沙,和名字一样,是一种能在沙漠里扎根的植物,它在的地方就有水。

苦水泉的涓涓细流滋养了一大片顽强的刺沙,可今天的刺沙竟然长到两个人那么高,还长出了叶子。

我猜近来是下过雨,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气,像是某种花在雨中开过。下雨好啊,雨会稀释苦泉的碱味,可以多打上一些。

没走多久,森林的尽头便亮起光,我穿过去,豁然开朗。

一片闪亮的蒲公英田。

……

“…”

大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我那时候下巴应该掉得有这~么长。

发自内心地对面前的景象感到惊奇。

蒲公英田闪闪发凉,冒着水汽,远处是巨大的植物,草,花,粉的,红的…像是那种把花盆里的盆栽放大十倍以后的童话般的场景。

我知不道怎么形容,北境原来有这么美的地方吗?

老子的少女心久违地复苏了。

和登高而望的壮阔景象不同,此处幽深静谧,有一种种遗世独立的美,像是不该存在在世界上的仙境,我看了老久才想来苦水泉原本是一处荒地,怪石嶙峋,杂草丛生,当时脑子想的是自己走偏了,该怎么走回去。

但马上就否定了这个判断,苦水泉是这儿唯一的水源,这么多刺沙,肯定是有水的。

……

当然,根本不用找,蒲公英花田的中央,是一片大大的湖,有五辆车那么大,池水清澈得像是镜子,怎么也看不到当初细小可怜的泉眼。

才过去四五年,苦水泉竟有如此变化,看来当初荆棘大魔陨落后,那些荆棘枯萎后的尸体滋养了新的植被,而茂盛的植被能蓄水……

应该是吧。

想不明白,就蹲下来看,连嘴巴都不怎么渴了。

这些形似蒲公英的植物,它们的顶端有着蒲公英一样的核,其上延伸出细密的绒毛,顶端挂着晶莹的液滴,在潮湿的空气中闪着通透的光。

透过“蒲公英”剔透的凸面,我看到了一抹别样的绿色。

"L'tha'rax mo"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未听过的语言,很好听,很清脆,像是鸟鸣,带着一丝说不上来的动听。

但更令我惊诧的是——我完全没发现对方。

(怎么可能——)

我转过身,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站在花田中。

约莫七八岁的年纪,绿色的双马尾搭向两侧,别着几朵分着触的叶色小花。

纤细的肢体包裹在一层花瓣样的刺边连衣裙里,她的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隐约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纹路。

女孩在梦幻般的蒲公英田中,明媚地注视着我。

很可爱…也很诱人。

……

“你,是魔物吧。”

她没有说话,笑容依旧。

这种拟态当然瞒不过魔物克星的我,更别提那悄无声息的移动方式——我非常确信,在走进花田前,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哪怕是矮小的孩童。

“归根结底,在这荒郊野岭,怎么可能出现打扮这么漂亮的幼女。”

和我见过的其他全裸的魔族不同,面前的女孩不仅好好穿着衣服,眼神也十分灵动。

肯定是魔物,想也不用想。

她站在花海中央。

像是被太阳熏醉的皮肤在水珠的反射下看上去滑弹可人。

白皙的香肩、手臂、大腿,无一不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毫无警惕心的纯真黄眼直直地盯着我,荡着介于清纯和妖艳间的姿态。

向我发出邀请。

来玩吧。

无言的诱惑,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能让男人的下体高高挺立。

(一看就是老诈骗了。)

我按耐下被扬起的欲望,蹲下身子,试探地触碰一株晶莹的“蒲公英”。

温凉,还带有一丝微不可察阻力。

“这个粘稠度,应该是靠粘液缠住昆虫的类型,你是食虫草吗?”

“Fa'fa”

银铃一般的声音,依旧听不懂。

视线扫过她的裙下,然后自然地环顾四周的花海。

“很漂亮的花田,这里是你的家吧?”

似乎是奇怪于我的行为,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花海被微风吹拂着,液态的蒲公英扬起微微的雾气,随后消弭与空中。

她的笑颜依旧。

(看样子…应该是真的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于是我缓缓向她走去,同时右手握住刀柄。

她眨了眨眼睛。

像是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望着越走越近的我,她毫无防备地张开双手,挂着纯洁无暇的微笑,用那小小的身躯,表示欢迎。

勇士拔出了刀。

……

“可笑,这种魔物怎么可能骗得过身为猎人团团长的我。”维萨卡多克口若悬河,同时并指为剑在空气中手起刀落,像是砍掉了猛兽的头颅。

黑暗中的木薯感受到凌厉的风,面无表情地打断了正眉飞色舞着的中年男:

“所以,你上了她吗?”

“不是,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我刚刚不是说我用刀…”

“所以,你上了她吧。”

“我,我识破了她的伪装…”

“所以,为什么光着身子。”

“…”

团长用手驻着额头,回归沉思者的架势,回归了厚重的沉默。

“…”

木薯吾捂住脸。

(为什么这种人能当上团长…)

他已经什么都不想再说了,同时放下一直抬起的右脚,换左脚站立。这儿的池子腐蚀性不强,可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获救,只能尽力而为。

他抬头,看向头顶,一个泛着青色的盖子软软地搭在上面,露着缝,依稀撒下微弱的月光,植物形魔物做不到完全的密封,等到天一亮,盖子多少就会打开些,到时候就是机会。

想到这里,木薯调整好心态,开口:

“后来呢?”

“嗯?”

沉思者缓缓抬头。

“为什么后来你会在这里。”木薯吾指了指四周的红色肉壁。

“这…就说来话长了。”

沉思者开始回忆……

……

塞拉很可爱,也很热情,她抱住我,小小的脑袋刚好贴到我的腰。

她身上有种独特的香气,随着她发丝的磨蹭飘到我的鼻子里,那是一种初时察觉不到,但越闻越好闻的香味,像是花蜜,又夹带着柳叶青草一般的芳香……

“等等!”

木薯吾站不住了:“这转折会不会太突兀了一些,上一秒不还是剑拔弩张就差把她一刀两段了吗?合着您不是去奸尸而是主动迎了上去?还有为什么要给一个魔物起名?又为什么又聊到魔物的体味!魔物大军的袭击呢?”

团长吹牛他是不反对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听别人日女人他就不太愿意了。

“你看你,又急。”团长循循善诱:“只有把我们彼此的经历细细回忆,才能找到逃离这里的关键!”

“…算了,您继续讲。”

他放弃了。

……

我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知道,魔族也是有好坏之分,她虽然拟态成人类,但这么长时间没有袭击我,也许,只是为了找我玩。

人类很孤独,魔物或许也一样。

看出我口渴后,立刻就牵起我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手努力握住我的两根手指,在前面充满活力地拉着我,将我引到池水旁。

我捧起一簇清水想喝,但看到她也捧起一捧水,相视一笑。意识到她意思的我,果断将嘴凑了过去,将女童双手间那闪耀着的湖水尽数饮下。

幼女的心意,是绝对不可辜负之物。我一丝一毫也不敢浪费。

甘甜凛冽,回味无穷,她幼嫩的手指间还残留着丝丝清甜,我怀着对大自然的无比感激将她手掌残留的液体舔了个点滴不剩,引得她咯咯发笑。

涌入喉间的泉水也带走了我所有的疑虑与偏见,是啦,这么善良美丽的少女怎么可能会是害人的魔物呢,她是森林的妖精,指引迷途的旅人,赐以甘甜的泉水与心灵的慰藉。

“谢谢你。”

我想感谢她,却发现语言不通。

“S'eiLa”

她微笑着说出一个单词。

“额,赛…拉?”

当我重复完,她便开心地拍手,然后撒娇似地抱上我的腰。我便知道,这是她的名字。

她滑嫩的小手不停地摸过我的躯体,那么滑,那么软…被她摸过的地方像是被羽毛搔过,冰冰凉凉,而且痒痒的,很是舒服。

但这种舒适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变得火热,像是要烧起来。

“塞拉…”

被泉水滋润过的嗓子又变得干渴,我看向塞拉,她轻轻地闭上眼睛,给我一个吻。

那是世界上最好喝的水,我贪婪地伸出舌头,纠缠,啜饮,大口吞咽。

塞拉只是顺从。

她的身子很凉,我怕她冷,就上去抱她。拨开她身上的叶片,抱起她白嫩的躯体,像是剥开一个水灵灵的鸡蛋,弹,滑。

她的身子很小,花瓣也是,抵在她双腿间的鸡巴涨的难受,我发誓我没想过进去,我是世界上最爱护孩子的人,她这么小这么可爱我怎么忍心糟蹋她…我发誓只是有些难受,就把鸡巴在她臀缝和大腿间蹭了蹭,谁能想到那里那么多水,又那么滑……

不曾想,就是这一蹭,让我铸成大错。我蹭了进去。

她的下面流着水,爱液又黏又滑,出乎意料地柔软深邃,我没想到能全进去。我想过慢慢退出来,可看着她迷离的双眼,真的很难不犯错。

植物娘,小小的,抱在手里,好幸福。

我想尽可能温柔地结束这一切,但她的反应还是很大,小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腰,叫声又细又软,娇嫩的身子被我顶得一晃一晃的,带着那双悬空的小脚一荡一荡。

没过多久我就忍不住有些粗暴了,她的阴道有些黏,每次动都有些费力,带着包皮和冠股沟刷拉拉地下来,像是被一圈肉撸下来似的,爽得紧。

再加上她叫的那么甜,没过一会儿就射进去了。

射完我就开始后悔,想着竟然不小心对幼小魔物娘做了这么过分的事。

维萨啊维萨,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可这小妮子不依不挠,趴在我身上用那双凉凉的手不停摸着我的胸,还在我耳边说一些絮絮的话,听不懂,但是那声音细的像是羽毛,等到她的指尖又一次不经意滑过我的乳头,我就再也受不了,把她按在地上又干了一次。

被我控制住,她只是咯咯笑,小脚到处乱晃,这回我眼疾手快地抓住一只,放进嘴里开始舔了起来。

因为她的脚沾了“蒲公英”上的露水,所以很润,很甜,来来回回舔遍每个脚趾缝,将露水尽数舔干净,我才在她身子里又射了一注。

看着从幼女两腿间漏出来的精液和她懵懂的笑容,我又开始后悔……

维萨啊维萨,你怎么能如此禽兽。

然后又开始做。这次她在上面,看到幼女在我身上一脸天真地骑着,我的罪恶感又开始颤抖。

维萨啊维萨,你不能在这样了……

做了四五次后塞拉开始想事情,我以为是刚刚把她弄疼了,便上去抱了抱她。

可她只是牵起我的手,朝花海深处走去,一路上她两腿间一直在掉精,流了一地,这让我感觉很是愧疚,就这么任她牵着。

翻过一个小坡,我看到更多潭湖水,大大小小的植物栖息于此,颜色不同,我这才晓得苦水泉已彻底不复存在,荆棘大魔陨落的躯体将这里化为了魔物们的乐园。

虽说是魔物,但能看到死地重唤生机,我还是很开心。

她把我牵到其中一个开满白色小花的池子中央,白色的花朵很可爱,很漂亮,像是一朵朵小白兔,但被这些小白兔花围在中央的兔儿少女更加可爱。

白发白衣白肌,用白色花瓣制成的白色礼服恰到好处地围在身上,和所有植物性魔物一样,裸着腿,用小脚无聊地在水里划着,看到我们过来就把身体缩在花丛里,有些紧张。

我喜欢白毛。

……

她比塞拉高上一些,看样子也与塞拉熟识。

塞拉走上去和她叽叽喳喳地说了几句,她很有限度地回应,根据塞拉话语开头经常出现的几个词,我推断她叫库拉。

随后塞拉我推到这个有些矜持的女孩子跟前,露出鼓励的微笑。

我试探性地踩在水池的叶片上,发现叶片竟也只是下降一点点,叶片上的露水开始涌动,我定睛一看,那些露水并非是被我晃动,而是一个个活体,像是史莱姆,只有兔子大小的一颗颗水珠齐刷刷地给我让开路,我早已接受这童话般的场景,在心中惊叹之余脚步更加小心,慢慢踩住叶片间的空地走过去,到库拉面前,触碰她。

库拉虽然害羞,却还是乖乖去了衣服。

我发现她们的衣服像是花瓣,脱的时候根本不用力,而是会自己张到身体后面,露出里面纤细精美的幼女躯体。

……

库拉的身体稍微丰满一些,尤其是腰和胸,依据幼女的评判标准来说已经十分舒适了,这次我以叶为床,热情地拥抱了库拉。

库拉的里面和塞拉不同,很滑,而且稍微宽阔一些,像是会咬人,一放进去就像挤破了好几十个泡沫,我迟疑地把肉棒拔出来,看到什么完好无损,才敢完全放进去。

那痒痒的触感随即包裹住肉棒,像是蚂蚁在爬,像是一千张小嘴在咬,噼里啪啦地,很刺激。

库拉她很矜持,在感受到巨物进入身体后也不喊不叫,只靠鼻间抑制不住地闷哼压抑自己的情绪,却不知道这更让人血脉喷涌,为了那呼之欲出的呻吟,也为了她下面那张越来越活跃的小嘴,我控制不住地越来越用力。

她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被唇死死咬住的鼻音像是随时都要从口流出,却怎么也没有出来。

周遭的史莱姆爬上我的躯体,痒痒的,像是她身体里那个咬人的阴道,骚得我几乎马上要射出来。

直到我在又一次发狠了似的突进中齐根没入,把肉棒直直地捅到底,才在她口中听到一个没来得及衔住的呻吟。我直接就射了出来。

之后我们又做了一次,在她那奇异的阴道和在身上爬来爬去的史莱姆的作用下射得十分利落。

我几乎是虚脱地躺在叶片上,任这些兔子一样的小史莱姆在我身上爬来爬去,吞没我的肉棒,吸吮精液的残渣。

哈哈…这群小家伙还在我脚上爬,痒得很。

我被这群小家伙又弄出来一次,在第二次它们把我肉棒和脚底板洗秃噜皮之前,我连忙站了起来。

在此期间塞拉和库拉正说着什么,我听不懂,但等到我站起来后,塞拉便走过来,牵起我的手,我知道她可能想带我去认识别的姐妹,便挥手和库拉道别。

库拉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举起来挥了挥。看样子有些生疏,可能是她们没有这种礼仪?

第三个少女是蒂奥,她缩在一个大大的捕蝇草里,原本正本来趴在一块大大的史莱姆上无聊地打着哈欠,远远地看到我们来后便有些慌乱地伸出右腿,踢掉了身后的一堆东西。

因为年纪大了,我没看清是什么,不过根据运动轨迹…应该是石头树枝之类的吧?

蒂奥这个名字也是塞拉向我介绍的,她比库拉矮一些矮一些,黑色的长发束成两个大大的麻花辫,身上也不像两个人一样全是叶片和花瓣,而是好好地穿着人类小女孩一样的布衣。

我猜这跟这儿有些干燥的环境有关,她的身子整体很白,有一种极淡的青色,头上的发卡竟是两个活动着的捕蝇草……

捕蝇草……

我迟疑地看了看周遭,发现蒂奥正躺在一个巨大的捕蝇草嘴中,想必她就是捕蝇草的魔物了。

塞拉和她交谈过后推了我一把,我便走了进去。

蒂奥很有少女感,不时对我露出微妙的笑容,说些试探性的问话,发现我确实听不懂后便大胆地上来亲亲。

(我爱亲亲。)

少女的吻很甜,是一种与塞拉不同的甜,像是蜜,初时很浓,但那一下过后很快就变得很淡,我就只好向别处舔,最后两个人的口水顺着嘴巴流了下来,引得蒂奥哈哈笑。

脱掉她的衣服,进入她,我只感觉很紧。

蒂奥比库拉瘦一些,但四肢很有力,看上去像是经常活动的类型。

看到捕蝇草的一瞬间我还担心她里面会不会有刺,但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然后我就在蒂奥身上卖力地做,她会说一些短句,虽然我听不懂,但能看得出她在调侃,便附和地露出微笑。

和她做得很爽,时间过得也更快。

回过神来,发现捕蝇草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四周开始变得闷热,因为捕蝇草的缝里漏光,肉壁也会多少反射一些,所以我一时竟没有发现。

我以为是蒂奥害羞了,没管,就继续做,做了好一阵,发现身上的蒂奥有些不开心,就问她怎么了。

语言不通。

便从她身体里褪出来,抱着她的肩膀轻轻地拍。她嘟着嘴,像是更生气了。

生气的蒂奥很可爱,我费了好半天搞不明白,就凑过去亲她的脸,她一动不动,任由我亲。

捕蝇草里越来越闷热了,我有些渴,想起之前塞拉脚底的湿润和库拉打在池水里的脚,便去舔她的脚,蒂奥很显然怕痒,趴在地上逃开。

我抓住一只,细细地舔。

她露出一丝呻吟,但很快咬住嘴,愤愤地看向我。

没有理会幼女的娇羞,我继续耐心地舔,她的脚底除了一身香汗,并没有其他的水,舔干净她青草味的脚趾,我掰开她的双腿,开始舔砥她湿润的蜜裂——绝对不是因为我是变态,只是当时真的很渴,那里是唯一的水源。

蒂奥紧紧地绷着腿,但在我温柔的舔砥和细心地钻研下,两腿的力道还是慢慢放松下来。

滋…滋……溯……姆………滋滋……唔……

小脚越放越低,最后软软地踩在地上,算是同意了我的啜饮。

爱液混合着精液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带着更浓郁的甘甜和香气,化作我新的力量,我又有力气战斗了!

当时我没有察觉到的是——身后捕蝇草闭合的夹缝随着蒂奥软化的双腿越分越开,露出西瓜那么大的缝隙。

一个巨大的颚插了进来,分开了我和蒂奥的二人世界,忽如其来的明亮让人一时间睁不开眼。

我看到一只足有一人高的、有着锋利大颚的…巨型蚂蚁?

红色的复眼,黑色的甲壳,强壮的前肢,随着我的到来而把冰冷的眼转向我。周遭倾倒的草木控诉着它的恶行。

我大概明白了,蒂奥之所以不开心,肯定是这只魔物的关系。看到在外面站着的塞拉露出无措的表情,我就知道该做什么了!

我,要守护幼女的笑容。

不顾身后蒂奥的挽留,我直奔出去,两腿绷紧,嗖地窜出去,一拳打爆了它的头。

昆虫型魔兽软软地倒在地上,破裂的甲壳里不住冒出透明的液体。我看也不看身后,留给她们一个帅气的背影。

想必在她们眼里我一定无比伟岸吧。

……

击退魔族之后,没有迎接到意料中的欢呼。

我便回头看,发现塞拉和蒂奥一脸惊讶,而在倾倒的魔兽尸体下方,有一位瘫坐在地的少女…比库拉还高上一点,四肢修长,红色的长发醒目而深邃,柔顺地垂到腰际,她穿着布料简单的黑色布衣,黄色的瞳孔无神地望着前方,动也不动。

这明显就是被吓呆了,虽然不是幼女,但我还是急忙去看望这个差点被卷进来的红发少女。

“没事吧。”

我上前扶住她,她身上的装饰很繁杂,也很正常,看不出来是不是魔物娘。塞拉过来以后,用那熟悉的植物语开始呼唤她,她才慢慢产生反应。

“Ma'ghvmy”

她喃喃道,在看到我的一瞬间露出惊恐,但很快便在塞拉的安抚下镇定下来。蒂奥也走过来,两人叽叽喳喳地对少女说这些什么。

红发少女看上去像是她们的姐姐。

通过她们的称呼我知道她大概是叫“梅洛”。

她看上去脸色有些苍白,可能还是没从刚刚的袭击中缓过神,也可能是植物娘的皮肤都很白。

我搞不清楚。

虽然年纪不大,可梅洛表现得很成熟,在倾听的同时,不时地对她们露出笑容,简短地说完自己的话后便继续充当倾听者。

听完她们的解释便上前和我攀谈…说是攀谈,无非就是用肢体语言表示欢迎。

用一种落落大方的姿态向我发出邀请……

我当然没有拒绝,我开始褪去她的衣服,和塞拉她们不同,她身上有很多坚硬的首饰,像是昆虫的腹足,而且黑色衣裙的各个连接处用金属链接,我试了几次,没有解开。

突然,她的手扣在我的手上,我停下动作,对上她俏丽的笑,她用小指挽起侧发,而后素手直直地向下,挽起腰间的黑布。

……

是了,她说得没错,根本不用全解开。

只露出必要的部分就可以了。

我抱住她,昂扬肉棒的顶端在她的双腿间探索,触碰湿润所在,滑过去,再慢慢挪腰…找准位置,挑开花瓣,最后直直地插进去。

……

“停!我不想在听下去了。”

木薯抱着脑袋痛苦的哀嚎:“你一直在超人…艹魔物,所谓的魔物军团就一只大蚂蚁!你根本就不是来打水的!”

没有理会咚咚敲着猪笼草内壁的木薯吾,团长连忙安抚他:“再一下就好了,再一下我就讲到重点了!”

……

“梅洛看着很成熟,里面却很贪婪。”

……

“还要再讲魔物吗!”

木薯吾死死地堵住耳朵,他不想再听下去了。

……

芙里西亚是她们的大姐,住在一个大大的大王花里,穿着很有品味,白丝裙黑丝手,还有植物娘统一的裸腿裸足,又丰满又成熟又温柔又娇小,伸手去抱她她会很体贴地坐在你的大腿上,揽住你的腰,然后用手……

露指手套真是太色了。

她的眼睛很漂亮,是一种澄澈的蓝,像天空,像宝石,饱含温柔,有一种端庄的妇人之美。

我想过亲她,可那气质又让我有些不敢,她看出我的犹豫,礼貌地亲了亲,竟有些生熟。

我还以为魔物娘都很淫荡,但她显然不是。

我很喜欢她,还在她的邀请下尽情品尝了她的花蜜,之后只做了一回,就被塞拉带去见了她们的二姐。

……

西托莉丝,同样也是一个很丰满成熟的魔物娘,灰色长发被绑成一个巨大的麻花辫,身上还点缀着粉色的小花,很好看,配合她精致的面容,非常有诱惑力,我的肉棒隔着老远就开始发硬了。

与芙莉西亚不同,她笑起来有点僵硬,不像是生疏,更像是面对陌生男人那种不知所措只得临时拿出来的礼貌。

和她呆呆地做了一会儿,我好半天才敢抱她。

她的身上很甜,像是花蜜……

……

阿特拉是个有些阴沉的女孩,和她做得时候感觉身上总是缠着丝,下面也是……

兰卡的双马尾很可爱,整体上用着粉色的可爱色调,阴道很…弯?

而且阴唇夹得很紧,如果说阿特拉的很松,像是泥沼,那她的就像铁钳…真的好紧……

基诺住在一片梦幻的水池里,无论是水草还是她身上的纹身都发着蓝白色梦幻的光,她喜欢用嘴……

莉赛是正统的白毛美少女,还束着绑腿,很青涩,可惜只做了一次……

吉娜……

……

直到天亮,木薯疲惫地靠在猪笼草的肉壁上,两双蛙皮靴被腐蚀出一个大洞,露出脚底板,站一晚对猎人来说不算什么,但他就是感觉到累,心累。

团长意犹未尽地拍了拍大腿:“最后,我在和蒂卡亲热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这个洞里,怎么爬也爬不出去,扯着嗓子喊了好半天,可算是把你唤过来了。”

“然后你就把我拽下来了。”木薯也懒的用敬语了:“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找你找了一个晚上,结果你就这么把我拽下来了!?”

“我那不是想爬上去吗…”

团长也有些底气不足。

“团长,你到底…是怎么成为团长的?”

只问到这里是木薯最大的礼貌,他讨厌不负责任的前辈,讨厌不允许顶撞上级的死规定,讨厌猎团制,讨厌猎人公会。

他讨厌这里。

头顶的盖子微微开启,洒下晨间的第一缕阳光,那开口不大,但足以供一人通行。

木薯吾没有继续和这个男人争辩,深吸一口气,鼓足力气在内壁上蹬了上去,他要爬出这个地方,他要,逃出去!

……

噗!内壁很滑,破损的鞋底没能带来足够的摩擦,他狼狈地倒在池子里。

“你的刀呢?”

黑暗里传来团长的声音。

“断掉了,劈树枝的时候。”木薯抹了一把头发,起身准备继续。

“断刀也不要丢啊,猎人要随时确保自己身上有一把武器。”

这句话差点把木薯吾气笑了:“团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还裸着。”

没有回音,就在木薯以为他多少会感觉到羞愧的时候,他感知到团长缓缓地站了起来。

“力量。”

“嗯?”

黑暗中,他听到一声悠长的吸气。

然后……

风声,雨声,破空声……

还没等木薯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阳光就瞬间刺入了他的眼睛。

盖子被打开了,天上下起小雨,过了一会儿在不远处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全裸着的筋肉男慢慢走了过来,在猪笼草的开口上俯视他。

“你不是问我怎么当上的团长吗?”

维萨·卡多克蹲下来,岩石般健壮的肉体跟随他的动作此起彼伏,他伸出手……

木薯呆呆地愣在原地,抬头,仰望他。

“那我就告诉你,当上塞利耶猎团团长的条件只有一个。”

他第一次感觉团长的声音如此雄浑有力,如此深入人心。

“力量。”

……

“足以打破任何绝境的力量。”

————————

塞拉望着天,数着云。

今天是好天气。

植物娘喜欢好天气,空气湿润,阳光充足,被太阳晒上两个小时就足够高兴好几天。

她雀跃地在花田间巡视,根系是她的意识,她穿梭于其中,通过叶片和花茎上的绒毛感知着周遭的一切,她享受清晨空气中湿润的水汽,捕捉漂浮于空的微尘,享受从东南方向吹来的暖风。

天气很好,领地也很好。

虫惑之森,食肉植物们的家园,姐妹各有分工,尽管她在其中尚处年幼,但过于庞大的覆盖面积还是不免让她承担起装点门户的职责。

装点门面,吸引猎物,带来肉食,而后森林更加美丽。

散步过后,塞拉便慢慢移到花园,开始一天的工作。

首先,把前天没有及时分解的尸体埋进花田下面,一头雄鹿,她试过用雌鹿的拟态来引诱动物,但动物对气味太敏感,没有轻易靠近,是梅洛干净利落地咬断了它的脖子。

坚硬的骨头留给卡祖拉和特莱恩,西托莉丝喜欢吃肝脏,普迪卡喜欢肠子,基诺独占阴茎的那部分,血管要挑出来,给兰卡当零食…生吞是最有效率的方式,但在生意惨淡的冬季,她们有大把空闲的时间,而且分拣的工作确实很有趣。

之后……

就是净化水源,过滤水里的脏东西。

泉水里有很辣的铁,她们叫它坏铁。

植物娘们尝过铜、锌、铁,没一个这么辣,她们差点因此而放弃这里,但是周遭散落着荆棘大魔的尸体,还有四条可供挖掘的地下水,大姐则断定这里是她们遇到过最好的机遇,便和塞拉、基诺、西托莉丝、库拉扎根,啃食大魔的枝条,再用四层根系稀释坏铁的浓度。

塞拉和库拉每天都要向水里排“汗”,虽说是“汗”,但也只能算是她们表皮分泌的香味液体…一般来讲“汗”会让水源发腻,过多则不适宜猎物饮用,但“汗”会让很辣的铁沉在池底,库拉的工作是调整“汗”的浓度,而塞拉需要将池底的铁收集起来,慢慢地运到很远的地方。

她们一齐努力,好不容易将这里改造成了如今的模样,澄澈甘甜的水,美丽的花园,温暖湿润的空气,还有根系从土壤里提取出的糖分,这些都是虫惑森林的卖点。

多亏她们精心的劳作,光顾这里的猎物也渐渐多了起来,不时还能吃到年轻强壮的雄性,很美味。

去年吉娜吃到一个人,在下嘴前和他好好聊过一阵,听说山上有一个巨大的钨工厂。

她们不知道工厂和钨是什么,但工厂是人建的,便知道这里有很多人。

(好想吃人啊。)

如此幻想着,塞拉继续努力的工作。

腐烂的肉和骸骨会引起猎物的疑心,所以也要打包运走。

如果地下的根系碰到什么脏东西,就得联络姐姐们前来处理,好在今日一切正常……

……

忽然,她感知到远处的震动。伴随着陌生的震动和气味,她发现了新的猎物。

身才健硕,身上披着皮甲和锁链。一头饱满多汁的人类雄性。

塞拉很开心,趁那人在花田里四处张望的时候,从根系里挖出早已准备好的拟态饵。

“你好啊,哥哥。”

向他这么发起问候,听说音调高一些能减弱雄性的警惕性,看他那双在自己诱饵上乱瞟的眼睛,塞拉觉得这个说法很有道理。

“Ni'shimwb”

猎物虽然做出回应,但塞拉听不懂,她的年龄很小,只学过高山语。

所以有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无法交流,难以下手的窘况,可魔物的本能还是教给了她们诱导人类的方法。

她伸出小小的手臂,为他让出花田的景色。果然,他失神地看了眼周遭,而后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

很美。

她知道他一定会这么说,便开心地笑了。

因为一直有认真打理,所以看到猎物因此而仔细观望这片花田,无论是出于欣赏,警惕,好奇,亦或者什么其他的原因,只要能独占猎物们一两秒的视线,让她的家能映进更多双眼睛里,她便觉得开心。

她有点想吃它了。

以往都是其他姐妹们捕食猎物,而后塞拉才能分到猎物的残渣,但今天,姐妹们都还没醒,她想慢慢地把它消化掉——尽管她只是小小的茅膏菜。

(好想吃。)

看着眼前猎物强壮的躯体,塞拉的根系蠢蠢欲动,可拟态饵还是维持着原先甜美天真的笑,将猎物牵到了水池旁。

清澈甘甜的泉水,是她长久以来辛勤劳作的成果,根本不用她去引导,猎物便主动捧起水……

但它没有喝,盯着塞拉看,像是有些犹豫……

塞拉以为是这头猎物起了疑心,便主动簇起一捧水,要亲自试给它看。

却不曾想它直接把头伸过来,将她掌心中的水一饮而尽…然后在手掌心里乱舔……

塞拉没见过这种……

(怎么说呢…有点恶心。)

雄性的脑袋埋在诱饵小小的掌心,粗糙的舌头和粗重的呼吸不停打在合并在一起的手里,她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抽回来。

塞拉不是没有见过别人在她的诱饵上又亲又摸的,一上来就压住诱饵把阴茎放进去的也不少,但这个人的行为确实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尽管如此,她还是让诱饵挂上甜美的笑,去引诱它进行下一步。

诱饵的身体类似人类女性的幼年体,很多人类不会对其下手,因为大多数动物的幼年都没什么性魅力,却能减弱他们的警惕心,所以守着门户负责把猎物引向深处的塞拉制作的诱饵便是幼女的外貌。

但也有例外,人类中也有喜爱幼小身材的变态雄性。看到他昂扬的阴茎几乎要撑破裤子,塞拉便确信自己很幸运。

她的汗液早就混在池子里,具有催情的作用,而正如她想的一样,根本不用她过多引导,性变态的猎物就剥开她的衣服,把勃起的阴茎放了进去。

塞拉让诱饵抱住他,一边维持着熟练的、泫然若泣的音调,一边让诱饵的身体尽可能盖在他的身上。

诱饵的阴道有一定的本能反应,既不至于让猎物无聊,黏稠的液体又能放慢猎物性行为的速度,好让塞拉有更长的时间对它进行消化。

她的身体和花田中的茅膏菜表面分布着细密的绒毛,既是她感知世界的眼睛,也是她的肠胃,只要去接触,她就能慢慢消化猎物的表面,等到雄性发现不对劲,贫瘠的体力和越来越黏稠的液体会让猎物无法动弹,在绝望中被一层一层地分解。

刚开始,他是站姿,和花田的接触面太小,塞拉认为光靠诱饵的接触面难以有效消化,便试图压倒他,但失败了,诱饵白皙的身体被他抛在空中,一荡又一荡。

她不心急,缩紧诱饵的阴道,分泌更多的爱液增大刺激,他不一会儿就射了,坐在地上休息。

塞拉便控制诱饵,亲他,抱她,用高语调的声音抚摸他的耳膜,看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后仰,塞拉很是欣喜。

“躺下吧…放轻松,什么都不用想哦……塞拉,好喜欢哥哥…”

虽然这个男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但塞拉也只会这一种称呼,不过既然他都听不懂,那随便说些什么撩拨的话刺激他耳膜便足够了。

果然,听到她的声音猎物的阴茎变得更硬了,对她摸在身上的手也做出更大的反应。

她的小手一推,慢慢地把他往下压,并控制他身后的花田分泌黏液,进行消化的准备,只要他一倒下,就立马开始进食。

他的身子越来越弯,等到猎物的脊背几乎要碰到“蒲公英”的黏液球时,猎物突然发狂般翻身,反身把诱饵压倒在地,用庞大的阴茎不断地撞击假叶……

塞拉很难受,诱饵的体内就是一个空腔,除了夹出猎物的精液,榨取体力外没有任何附加功能,没有味蕾,就尝不出咸淡,就很难熬。

不过塞拉不气馁,植物都很有耐心,食肉植物也是如此。

没过一会儿,猎物的动作开始放缓,而诱饵内部也适应了阴茎的大小,变得宽松易动,停顿之余,那头猎物开始舔诱饵的脚,这是个好兆头,汗液中的荷尔蒙催生情欲,情欲让猎物燃得更猛烈,也更容易虚弱。

她等诱饵又被灌了一发之后主动抱上去,一番动作后总算是在他上气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腰压住他,让猎物正正地躺在花田…躺在她遍地的味蕾里。

塞拉开始品尝,茅膏菜软软地爬在他身上,涂抹黏液,同时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再操纵诱饵的幼女身体骑在他身上,包裹他昂扬的阴茎,持续又缓慢地给予快感,他果然瘫在地上不动了。

他很美味。

被茅膏菜分解的表皮组织渗进塞拉的根系,整片花田的茅膏菜都开始舒张自己的触须。

那这头猎物呢?

他是不是也觉得身上的诱饵很舒服?

把阴茎插进洞里会很舒服吗?

她是植物,她不理解,但想必是很舒服的,因为他就躺在这里,任凭她慢慢消化,也不作反抗。

她吃到了美味,他得到了快乐,真好。

在那期间,他在诱饵的穴里又射了几次,从小穴里露出的精液流到花田,落到茅膏菜上的一瞬间——她触须直竖,那是无法形容的美味。

魔力饱满,富有活力,她喜欢这个味道。

她便又让诱饵夹了夹,漏出更多精。

同时花田的茅膏菜也全力在他身上摸索着,咬出更多的肉,分解,吸收。

缓慢的进食带来持久的愉悦,塞拉很开心,诱饵身上的叶子也竖了起来,张起幼嫩的脚趾。

……

可植物的动作对动物而言终归是太慢了。

在射过四五次后猎物的体力依旧充沛,身上的黏液也不够黏稠,他轻轻一动就坐起了身,抱住了诱饵的身体。

因为时间尚短,所以没有彻底进入消化状态,猎物除了皮肤上白了些,身体看不出什么变化。

塞拉有些遗憾,现在的她还是太弱了,无法困住眼前的美味。

(希望…以后能够吃到人吧。)

失落过后塞拉便开始履行职责,把猎物带给其他的姐妹。

她首先想到的便是库拉,白兔狸藻的魔物,她的姐姐。

(给库拉吃吧,而且她做的饵也是年幼的雌性,这头人一定不会拒绝的。)

她便牵着猎物去找库拉。

……

库拉还在睡,塞拉便走上前,把她的意识唤回来。库拉是小白兔狸藻的魔物,很白,无论是诱饵还是本体都很像是小白兔。

“库拉!库拉!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库拉醒过后瞟了一眼猎物:“不要…这么大声。”

“哈哈,你放心,他听不懂我们说话,我吃过了,你要尝尝吗?很好吃的。”

“一整个都给我吗?我应该吃不下…”

“那就先吃腿,我怕他跑了,剩下的部分再分给别的姐姐…”塞拉用天真的声线十分自然地说出对人类而言太过残酷的话。

库拉诱饵的兔耳朵动了动,说了声“好。”

塞拉便把猎物引向库拉,猎物还以为又能和心仪的雌性交配,便主动抱住了库拉的饵。

他当然不知道库拉的诱饵很厉害,模仿雌性阴道的部分是她胞体的变形。

小白兔狸藻的胞体既是她的嘴,也是她的胃,比塞拉暴露在空气中的捕食器强得多。

而地上一只只兔子一样的史莱姆都是她的分身,爬到猎物的双腿上开始缓慢地腐蚀他的肌肉。

库拉的诱饵反抱住猎物,用胞体吞没他的阴茎,开始消化,而主动抱住她的雄性还不知情,还以为正和中意的雌性交合,一个劲地在胞体里乱捅,发出粗重的喘息。

塞拉好奇地问:“库拉你捏的下面让他很满意的样子?之后能教教我吗?”

库拉看着塞拉,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这并非是姐姐教的“吃饭时不要说话。”的礼仪,而是……

这个男人…好辣。

她用眼神说着这样的话。植物娘所说的并非各种象征意义上的辣,而是味道…实际与黏膜接触被她们品尝的部分。

塞拉看到库拉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有些无奈地解释:“他身上有坏铁的味道,应该是在工厂里生活的人吧。”

库拉对水质要求很高,对坏铁很敏感。

猎物射过两次后就倒在地上,塞拉看出库拉有些厌烦,便询问:“要不算了吧。”

库拉平静下来,随后摇了摇头,伸手一指,周遭的胞体便齐齐围了上去,盖在猎物身上。

“没事,已经很淡了。”

胞体们啃食着猎物的肉体,可那雄性只是不时地呻吟,发出“Haoshuang…Haoshuang”的浪叫。

正常雄性在不久后便会感受到痛楚,发出惨叫,但是他没有,胞体被一个又一个地染白,榨出第四发,猎物看上去还是爽到不行的时候,库拉对塞拉说:

“吃得很慢,这个人…好硬。”

塞拉只是偶尔听姐妹们说过会发生这种情况,便大胆猜想:“难道是因为坏铁?”

库拉摇了摇头:“可能是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她们的消化能力在虫惑森林中算是很弱的,库拉并没有放在心上。

“带给蒂奥吃吧,进了她嘴里的东西…绝对…跑不掉。”

塞拉笑了笑:“是了,她连骨头都舍不得吐呢。”说完笑着拉猎物起身,不明状况的愚蠢雄性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离开前还和库拉挥了挥手。

“Zai'jian”

他这么说到。

库拉遇到了没见过的手势,有些无措,但模仿是自然界最实用的技巧,她不晓得怎样做,便试探性地学他举起手,在和兔耳平齐的高度挥了挥……

于是他转身离去。

“Zai…jian?”

两人走后,库拉静坐在水池的浮叶上,染着淡紫的白花跟随水波微微摇曳,饱腹的胞体在叶片上蹦蹦跳跳。

直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森林的余光中,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未放下。

“再…见?”

和塞拉不同,她听得懂这个人类的语言,她曾从猎物的口中学过很多的话,从礼仪到日常,再到调情,一切对捕食有利的短句她都学过,唯有这句,如此陌生。

再见…是什么意思……

……

塞拉把猎物引渡给蒂奥,期间她远远地看到蒂奥将身下枕着的人类头骨一股脑地踢进角落,也不知道那猎物有没有看见。

她有些担心。

但看到男人急不可耐地扑倒蒂奥的诱饵身上,便放心地笑了。

蒂奥最喜欢用女性的外貌调侃雄性了,捕蝇草缓缓地将叶片合上,之后蒂奥会向绝境中的雄性摊牌,告诉他们被捕食的事实,然而无论猎物怎么反抗挣扎都无济于事,就连把蒂奥的诱饵折掉也没有任何影响,不如说这个捕蝇草本身就是一个一视同仁的巨大胃袋。

被蒂奥吸引进里面的男人会和蒂奥的拟态饵一起被消化,过一段时间蒂奥会再造出一个新的。

塞拉和蒂奥聊过天,据她所说,在发现中计之后把她拟态饵杀死的雄性不少,但是更多的雄性发现即便诱饵死掉捕蝇草也不会张开之后还会继续把拟态饵的身体拿来发泄。

所以她在拟态饵的腹腔里做了一层防水膜,拟态饵的身体不可食用,对消化的耐性更强,雄性被消化后拟态饵的子宫位置一般会留下一个装满雄性精液的袋子,那些在绝望中射出的精子非常美味。

塞拉很怀疑射了这么多次猎物身体里还有没有货,但木已成舟,既然蒂奥开始吃饭,就没必要跟她说这些事。

“啊啦,蒂奥在吃东西?”

一个略显成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塞拉慌张地转身。

看到了阿洛姐姐。

“嗯…嗯。”

阿洛姐是切叶蚁,在这片森林中与肉食植物共生的魔物。帮助她们清理其他具有威胁的植物,驱赶外敌,是虫惑森林的守护者。

“是人吗?”

酒红色的眼睛里亮起流转的光,红发的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捕蝇草,好似能看到里面正发生的事。

“是啊,阿洛姐,一头很强壮的人,应该是从山上来的,很硬,所以先让蒂奥处理下。”

“嗯,我有些事想问问他,让蒂奥等会儿吃吧。”

“唉?”

阿洛姐一向很照顾妹妹们,所以塞拉没想过她会抢猎物,阿洛姐说的事,应该真的是很重要的事。

“但是他说的话我们听不懂。”

“没事,我要问的问题很简单。”红发女人俏皮地眨了眨眼:“就算不用言语,也没有关系。”

“唉?”

简单到不用说话的问题。

塞拉有些好奇,却还是先用根系联络正在进食的蒂奥,她怕蒂奥吃得太快了。

……

过了一会儿,塞拉的饵体睁开眼。

阿洛问:“怎么样了?”

塞拉有些勉强地笑了笑:“她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哈哈…”阿洛听后也不生气,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手指一勾,身后巨大的草丛窸窸窣窣地分开,一只有着利颚的巨蚁便从中爬了出来,四只复眼发出魔气的红光。

“蒂奥她还是这么爱撒娇…”

切叶蚁的颚精准地插入捕蝇草的夹缝,随着阿洛白皙的手指缓缓分开,巨颚蚁的大颚和前肢缓缓顶开了盖子。

她朝里面看去,看到被男人分开双腿猛舔,像小狗一样四脚朝天、面布红晕的妹妹,不由得轻声笑了笑。

“抱歉…打扰你们玩得这么开心。”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