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内裤(1 / 1)
天亮了,我却仿佛还沉浸在昨夜的激情中,迷迷糊糊间并未察觉冉冉的身影。
我瞥了一眼时间,已经7点了,今天有个早会要参加,于是我赶紧爬了起来。
冉冉早已为我准备好了早餐,估计是出门晨跑了。
客房的门依然紧闭,隐约传来海哥低沉的鼾声。
我转身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收拾完毕,正准备坐下吃早餐时,海哥晃了出来——光着膀子,只穿一条内裤,黝黑的皮肤下肌肉紧实,线条分明,像是常年劳作锻炼出的成果。
虽然只穿着内裤,但那硕大的“武器”依然显而易见。
他睡眼惺忪地走向厕所,眼皮似乎都没抬一下。
这海哥真是随性过头了,要是冉冉在家撞见他这副模样,怕是又要跟我抱怨个不停。
看来他这些毛病真得改改了,不过一想到冉冉看到他这幅景象的反应,我心里竟莫名兴奋起来。
我暗自期待着他们独处时会发生些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家里是不是该装一套隐形监控设备?
我一边盘算着,一边等着海哥洗漱完毕。
他们每天8点要去工厂,我算了算时间还来得及,便提议送他一程。
我们出门时,冉冉正好回来。
她穿着运动背心,下身配了一条灰色压缩裤,简单利落的马尾高高扎起,脸上还挂着几滴汗珠。
这身装扮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完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注意到海哥偷偷咽了口唾沫,眼神发亮地盯着冉冉,停顿了几秒后,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了我一眼。
“回来啦,亲爱的,累不累?”我笑着问。
“不累呀,你们要去上班了?”冉冉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我们。海哥咧嘴一笑:“嗯,今天小陆正好送我去工厂。”
“哦,那你开车慢点,老公,注意安全!”我走到冉冉身前,趁她不注意偷亲了她一口:“遵命,宝贝!”冉冉立刻看向海哥,嗔道:“哎呀,多大人了,别让海哥笑话!”海哥只是憨憨地笑着:“真恩爱啊,小陆你有福气,弟妹这么好的媳妇!”我瞥见冉冉的脸颊微微泛红,她肤色瓷白,又容易害羞,一羞起来就粉嫩嫩的,格外惹人怜爱。
在车上,海哥忍不住感慨:“哎呀,小陆,我真羡慕你,娶了这么漂亮的媳妇!”看得出来,他对冉冉是真的有好感。
不过话说回来,像冉冉这样完美的女孩,谁又能不喜欢呢?
“快跟哥说说,你怎么追到手的!”海哥喘着粗气问我。
这话问得有点冒昧,毕竟他文化不高,情商也有限。
我趁机点他几句:“哎呀,刚追她时,她挺看不上我的,嫌我有些习惯不好。”
“说我说话嗓门大,不爱洗澡不讲卫生。海哥,你说,咱们农村出来的,这些不都挺正常?”海哥没吭声,似乎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我见他沉默,便继续道:“不过我喜欢她啊,只能慢慢改,后来大概是靠我的魅力把她征服了,哈哈!”海哥也跟着大笑起来,随后认真地看着我:“不过你确实优秀,这点我服!”这话听得出是真心实意的,但我猜他更多的还是羡慕我有冉冉这样的老婆。
开完早会,我翻出通讯录,找到一个给公司装过监控的业务员小陈。
我盯着号码犹豫了半天,终于拨了过去。
“喂,小陈!”
“哎哟,陆总,您怎么亲自打给我,有什么事吗?”平时都是业务员联系他,看来他还挺靠谱,居然存了我的号码。
“是这样,我有个亲戚想家里装一套监控,要隐形摄像头。”
“哦,可以的,但房主得签个告知合同,隐形摄像头可能涉及法律问题。”
“他本人不在国内,家里只有他妻子住着,他有点不放心。你看能不能通融下,钱可以多给。”
“这……”他支吾着,我有些不耐烦:“没事,不行就算了。”他听出我的语气,赶紧改口:“别别别,没事,陆总的亲戚还走什么程序,您把地址和时间发我就行,保证装到位!”
“好,一会儿发你,辛苦了。”这小子挺识时务,知道得罪我后续合作可能就没了。
挂了电话,我心头一阵激动,脑海中已开始幻想冉冉和海哥的某些画面。
海哥下班回家得6点多,我只要下午把冉冉支开就行。
我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下午不忙,可以陪她逛街,她高兴得很。
我把时间地点发给小陈,特意叮嘱他不能留死角。
他回复说两小时搞定,还把软件下载和观看教程发给了我。
下午陪冉冉逛街时,她还在抱怨海哥的毛病:“说话声音大,有时候没礼貌,能不能让他每天洗澡?”冉冉是南方姑娘,最受不了人不洗澡,我一度怀疑她有洁癖。
我安慰她:“早上我跟海哥说了,特意提了洗澡的事,晚上看看他改没改,要还没改我再跟他说。”
“是啊,他不洗澡对自己也不好,而且坐哪儿我都觉得臭烘烘的。”
逛累了,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这时微信弹出一条消息,小陈发了个“OK”表情。
我压住兴奋,装作没事人一样。
我看时间还早,我就跟冉冉说:“公司还有点活,要不你先回去吧,也逛了很久了。”冉冉不情愿地看着我,点点头,脸上露出让人心疼的小表情,我真的爱死了。
我心里一软,几乎想让她留下来陪我,可理智告诉我得忍住。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低声说:“乖,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我早点回家。”她嘟着嘴站起身,临走时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回到公司后,我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手指有些颤抖地点开了小陈发来的监控软件链接。
安装过程很简单,几分钟后,屏幕上就跳出了家里的实时画面。
客厅、厨房、客房、浴室,每个角落都一览无余,清晰得让我心跳加快。
我赶紧点开了客厅的监控,冉冉已经到家了,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阳光从窗户洒进来,勾勒出她安静的身影。
她穿着那件我最喜欢的浅蓝色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柔软又美好。
我盯着屏幕看了好几分钟,心底涌起一股暖意:这是我的妻子,我深爱的女人。
我放下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处理手头的工作。
文件一份接一份地翻过,键盘敲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回荡。
时间过得飞快,忙碌让我暂时忘掉了监控的事。
一抬头,墙上的钟已经指向6点半,手里的工作也正好告一段落。
我伸了个懒腰,揉了揉酸胀的肩膀,本该收拾东西回家,可心里却涌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我不想这么早就回去,因为海哥这个时间也差不多到家了。
我想看看他们独处时会发生什么,这种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住我,无法挣脱。
我重新拿起手机,打开了监控APP,调到了客厅的画面。
冉冉还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手机,她正边刷手机,边双手做起了瑜伽动作,在微黄的灯光下显得尤为性感。
海哥已经到家了,正在餐厅吃饭呢,我盯着屏幕,注意到陈海的细节。
他虽然还是狼吞虎咽的吃着饭,不过,确实没有了吧唧吧唧的声音了,看来早上的谈话还是有些效果的。
他偶尔抬头看一眼冉冉,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像是在偷偷打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突然,冉冉起身走向厨房,准备去倒水。
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柔软的布料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若隐若现的曲线。
陈海的目光不自觉地跟了过去,当冉冉弯腰从柜子里拿杯子时,裙摆微微上扬,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大腿,肤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晃眼。
陈海的眼神停住了,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震了一下。
他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吃饭,可耳根却悄悄红了。
我盯着屏幕,心跳猛地加速,手心渗出一层薄汗。
这种感觉既刺激又危险。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偷窥,可就是停不下来,心里甚至期待着更出格的事情发生。
冉冉倒完水,端着杯子回到沙发上,继续刷着手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陈海吃完饭,默默收拾好碗筷,动作干净利落。
他走到客厅,对冉冉说:“弟妹,我去洗个澡。”冉冉抬头笑了笑,说:“好,海哥,你去吧。”陈海点点头,转身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看来早上的话确实有效果了。
我关掉手机,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试图平复翻涌的情绪。
我看了眼时间,知道该回家了。
我收拾好东西,走出公司,发动车子往家赶。
一路上,刚才的画面在我脑海里反复播放:陈海偷瞄冉冉的眼神、冉冉不经意露出的腿……这些画面让我既兴奋又愧疚。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松,心里反复告诉自己:这只是个小游戏,没什么大不了。
可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冷笑:仅仅这样你就满足了吗?
到家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冉冉听见开门声,迎上来笑着说:“老公,你回来啦。”我抱住她,吻了吻她的额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心里的杂念瞬间消散了一些。
我说:“嗯,回来了”她过来抱着我说:“我去给你热饭。”我点点头,走进客厅。
陈海从客房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洗过澡。
笑着打招呼:“小陆,回来了。”我点点头,说:“海哥,洗完澡舒服了吧。”他憨憨一笑,说:“是啊,洗个澡精神多了。”我坐在沙发上,冉冉端来热好的饭菜,我们边吃边聊,气氛轻松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饭后,我们仨坐在客厅看电视,冉冉靠在我肩上,手里拿着一包薯片,偶尔喂我一口。
陈海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可我分明感觉到他的目光时不时会飘向冉冉。
我假装没看见,低头咬了一口薯片,还特意用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摸了摸,冉冉倒是看的认真,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们两个男人的心思其实已经不在电视上了。
接下来的几天,海哥的变化更明显了。
他开始习惯每天洗澡,吃饭注意礼仪,甚至在家里嗓门也小了。
冉冉对他的态度渐渐好转,有时还会跟他开玩笑:“海哥,你现在比我还勤快。”他总是憨笑着回应:“在你们家,不能添麻烦。”我也开始有意在冉冉面前夸海哥,冉冉确实也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至少不是那么讨厌他了。
但是我发现自己对陈海偷瞄冉冉的眼神和那些隐秘的侵犯,已经不再满足。
最初,那些微妙的互动曾让我心跳加速,甚至在夜深人静时成为我私密的幻想素材。
那时候,陈海的目光落在冉冉身上时,我会感到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自己通过他的眼睛,重新审视了冉冉的美感。
可现在,那些偷瞄和眼神交流变得像一杯喝了太多次的茶,淡而无味,难以激起我内心的涟漪。
我开始渴望更出格的事情发生,渴望看到更深层次的接触,甚至是亲密无间的行为。
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象陈海和冉冉真的发生了性关系——他的手触碰她的身体,她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那一刻,我的心跳会骤然加速,一种混合着害怕失去和视觉反差的刺激直冲头顶,让我无法自拔。
这种想法像毒药一样在我脑海中蔓延,既让我恐惧,又让我沉迷。
恐惧源于对冉冉的感情。
我害怕她真的会爱上别人,害怕我们的婚姻会在这种禁忌的游戏中崩塌,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后悔将她推向另一个男人。
可与此同时,那种禁忌的刺激却像一股暗流,牵引着我不断向前。
我知道自己已经陷进了一个危险的漩涡,但停不下来,甚至渴望着更深的沉沦。
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不再是冉冉温柔的笑容,而是她与陈海纠缠在一起的场景。
这种幻想让我既痛苦又兴奋,仿佛灵魂被撕裂成了两半。
为了让这种幻想有实现的可能,我开始有意识地控制与冉冉做爱的次数。
我很清楚,如果我经常满足她的性需求,那么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什么事也不会发生。
冉冉是个温柔而传统的女人,她不会主动越界。
而陈海,虽然性格粗糙,行事大大咧咧,但他骨子里还是有“朋友妻不可欺”的底线。
他对我们一直保持着尊重,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我明白,要让事情朝我期待的方向发展,必须双管齐下——既要让陈海有胆量迈出那一步,又要让冉冉在性上感到空虚和渴望。
这种控制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
每当冉冉靠近我,带着一丝期待的眼神时,我都会找借口推脱,或是假装疲惫,或是借口工作太累。
我能感觉到她眼中的失落,那种失落让我既愧疚又兴奋。
愧疚是因为我知道她在情感和身体上都依赖我,而我却故意冷落她;兴奋则是因为,这种空虚正是我计划的一部分,是推动一切发生的基石。
这天早晨,我开车送陈海去上班。
车窗外是城市的喧嚣,车内却是一片安静,只有发动机的低鸣声在耳边回荡。
我们像往常一样开始聊天,话题从工作聊到生活,气氛轻松而随意。
陈海是个直性子,说话不拐弯抹角,这也是我喜欢和他相处的理由之一。
聊着聊着,他突然提到了孩子。
“小陆,你和弟妹怎么还没要孩子啊?”他一边说,一边转头看我,语气里带着好奇。
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装作不经意地笑了笑,语气却带上了一丝苦涩:“不是不想要,是我性功能有障碍,看过很多医生都不行。”
这话一出口,车里的气氛立刻变了。
陈海一愣,眼睛瞪得圆圆的,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坦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真的,挺无奈的。这几年跑了不少医院,吃了很多药,结果还是老样子。”我顿了顿,假装叹了口气,“有时候想想,冉冉跟着我真是受苦了。”
陈海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啊?是因为精子成活率不行吗?”他大概是想找个更“科学”的理由来理解我的话。
我摇摇头,苦笑着说:“不是,是我硬不起来。医生说是心理问题多一些,可我也不知道怎么调整。”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观察着他的反应,“有时候想象真的觉得冉冉太可怜了。如果有人能给她性福,其实我真的不介意。”
这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车厢里炸开了。
陈海震惊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张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说道:“没什么的,这方面我看得开。人生苦短,能让她快乐就好。男人嘛,不能太自私。”
陈海沉默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眉头紧锁,像是陷入了某种激烈的内心挣扎。
车里的气氛变得沉重起来,只有窗外的车流声还在继续。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开车,心里却在暗自揣测他的想法。
我知道,这番话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能否发芽,就看接下来的日子了。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犹豫:“小陆,你真是个好人。”他没再多说,只是转头看向窗外,似乎在掩饰自己的情绪。
我笑了笑,没接话,但心里却清楚,这场对话已经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
从那天起,陈海对冉冉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看她的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多了一丝隐秘的渴望。
那种渴望被他小心翼翼地包裹在粗犷的外表之下,但瞒不过我的眼睛。
他开始在家里多待一些时间,找各种借口和冉冉搭话。
有时候是问她晚饭做什么,有时候是主动帮她拿东西,甚至还提出陪她去菜市场买菜。
冉冉对他的变化有些察觉,但她天性单纯,没往深处想,只是觉得陈海变得更热情了。
她甚至还笑着对我说:“海哥最近挺勤快啊,是不是怕我们赶他走?”我听了只是笑笑,没接话,心里却明白,这一切的根源都在那天的对话。
陈海的内心却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
我的话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他的脑海,让他无法忽视。
他知道自己对冉冉有好感,从她搬进我们家那天起,他就注意到了她的美貌和温柔。
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敢越雷池一步,毕竟我是他的朋友,而冉冉是我的妻子。
他信奉“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这种道德底线是他多年来生活的准则。
然而,那天车上的对话却动摇了他的信念。
我的坦白,我的“看得开”,仿佛为他打开了一扇禁忌之门。
他开始反复回想我的话,试图从中寻找某种暗示。
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在试探他?
他不敢确定,但那种不确定反而让他的幻想愈发膨胀。
他开始想象和冉冉的亲密接触,想象她的身体贴近自己,想象她的呻吟在耳边回荡。
这些念头让他既兴奋又愧疚,他觉得自己背叛了我的信任,可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每当他和冉冉独处时,他的目光总会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
她的曲线,她的笑声,甚至她走路时裙摆的轻微晃动,都成了他幻想的燃料。
他试图压抑这些想法,可越是压抑,越是反弹得厉害。
他的内心像一片翻腾的大海,理智和欲望在激烈交锋,而欲望正在一点点占据上风。
有一天晚上,冉冉去洗澡了。
我坐在卧室里看书,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陈海从客房走了出来,他的脚步很轻,像是在刻意掩饰什么。
我透过门缝看到他鬼鬼祟祟地走向浴室门口,站在那里听了听,确认冉冉正在洗澡后,他悄悄溜进了旁边的洗衣间。
我的心跳加速了。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我早就装了监控摄像头,藏在洗衣间的角落里。
他打开脏衣篮,翻找了一会儿,终于拿出一条冉冉的内裤。
那是一条粉色的蕾丝内裤,边缘有些磨损,上面还残留着冉冉的体香和淡淡的汗渍。
陈海拿着内裤,眼神里闪过一丝狂热和渴望。
他把内裤拿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仿佛在品味着她的气息。
他的表情扭曲而陶醉,像是一个瘾君子找到了久违的解药。
接着,他把内裤贴在脸上,轻轻地摩擦着,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那声音压抑而急促,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兴奋。
他站在洗衣间里,背对门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透过监控画面看着这一切,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没过多久,他拿着内裤回到了客房,关上门。
我切换了监控视角,他手里正拿着内裤,眼神中闪过狂热与渴望,像个觅得珍宝的猎人。
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阴茎。
那根阴茎粗大惊人,毫不夸张的讲长度估计得有二十厘米,粗细堪比婴儿手臂,青筋凸起,龟头紫红发亮,散发着一股狰狞的野性力量。
他坐在床边,将内裤贴在脸上,深深吸气,闭眼沉醉其中,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表情扭曲而满足。
他随后将内裤缠在阴茎上,开始上下套弄,手劲有力,蕾丝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速度越来越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一边动作,一边低声呢喃着什么,我听不清。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突然大量精液喷射而出,感觉三四股的精液,每一股量都那么强劲有力。
他的表情既痛苦又满足,像是在经历一场灵魂的释放。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小心翼翼地把内裤放回脏衣篮,整理了一下衣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走出客房,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我从卧室走出来,看见他的样子,心里暗自发笑。
我没有揭穿他,只是和他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
但我知道,他已经迈出了第一步,而我,正是这一切的幕后推手。
夜里,我躺在床上,看着已经熟睡的冉冉,我脑子里全是陈海偷内裤的画面。
我悄悄打开手机,调出监控录像,仔细地回放着每一个细节。
我看到他拿着冉冉的内裤,闻着她的气味,手淫的样子,心里既兴奋又嫉妒。
兴奋是因为,这正是我期待的画面,甚至比我想象的还要刺激;嫉妒则是因为,那条内裤上属于冉冉的气息,本该是我的专属,如今却被另一个男人亵渎。
我反复看了几遍录像,每一个动作、每一丝表情都让我心潮澎湃。
我知道自己的绿帽癖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可我停不下来。
我想看到更多,想知道更多,即使这可能会让我后悔。
我想象着陈海的下一步会是什么,他会不会真的对冉冉动手?
我想象着冉冉的反应,她会拒绝还是接受?
这些未知的可能性像一把把尖刀,刺痛着我的神经,却又让我欲罢不能。
我关掉手机,紧紧搂住了我最爱的妻子,闭上眼睛,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知道自己已经陷进了一个危险的游戏,可我无法自拔。
我渴望着更深的沉沦,渴望着更刺激的画面。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未来的日子会更加复杂和危险。
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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