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速之客”(1 / 1)
最近父母总在催促我们要孩子。
但是关于这个问题我和冉冉恋爱的时候其实就达成共识了,我们其实不太想要孩子。
这可能也会颠覆大部分人的认知。
不过我们都是悲观主义者,我们觉得人生多苦,在无法征求到孩子意愿的情况下,将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未免太自私,所以我们选择丁克。
冉冉婚后不久就带了环,避孕这事成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对父母,我们只能拿“工作忙”
“还年轻”当挡箭牌,尤其是冉冉的父母,受过高等教育,思想比较传统。
夏天的风暖得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那天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我的电脑屏幕上,我正低头处理一份项目报告,手指在键盘上敲得有些机械。
手机突然响了,屏幕上跳出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是小陆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粗犷的声音,带着浓重的乡音,洪亮得像是能穿透墙壁。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迅速翻找着这个声音的主人,隐约觉得有点熟悉,却又抓不住具体的影子。
“是我,你是?”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哈哈,是我,我是陈海!”对方爽朗地大笑起来,声音大得让我下意识把手机拿远了点。
陈海,我的发小,他比我大7岁,小时候在村里一起疯跑的伙伴,那个总是扯着嗓子喊我去河边抓鱼的家伙。
“哎哟海哥,多少年没见了,你最近怎么样?”我笑着问,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亲切感,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来A市打工了,听大壮说你也在A市。”陈海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疲惫,但还是掩不住那股粗鲁的劲儿,“我在一个造船厂上班呢,想你了,想找你聚聚,叙叙旧。”
“好啊,晚上我安排,真想你了,海哥。”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挂了电话,我靠在椅背上,盯着窗外的天空发了会儿呆。
陈海,这个名字已经好多年没在我生活中出现了。
小时候在村里,他就像个大哥一样带着我到处闯祸。
后来他家条件不好,早早辍学出去打工,我上学的时候,每年过年回老家,我们还是会在一起聚聚。
不过毕业之后我也很少回老家过年了,就渐渐没有了联系,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跑到我的城市来打工,这就是缘分吧。
不过船厂的工作可不轻松呀。
我提前跟冉冉说了一下,叫他晚上不用等我吃饭了。
晚上下了班,我在一家本地有名的饭馆门口等着。
街边的霓虹灯刚亮起来,空气里飘着烧烤摊的油烟味。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走过来,没过多久,陈海一米八多的个子,肩膀宽得像堵墙,胳膊上的肌肉鼓鼓囊囊,隔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都能看出轮廓。
他走路带风,脚步沉重,地面像是被他踩得微微颤动。
皮肤黝黑得像晒焦的麦田,浓眉下的眼睛不大却亮,五官普通却粗犷,短硬的头发夹着几根白丝,随意耷拉在额头上,带着一股风尘仆仆的味道。
“小陆!你小子一点都没变呀!”他一看到我,咧开嘴露出两排不太整齐的牙,大嗓门喊得周围几个路人都忍不住回头看。
我笑着迎上去,他上来就拍了拍我的肩膀,手劲儿大得让我差点一个踉跄。
“哈哈哈,海哥你又壮了,看你这身板。”我打趣道,带着他走进饭馆。
我点了几个硬菜,还要了瓶白酒。
陈海坐下后,椅子吱吱作响,像是在抗议他那魁梧的身躯。
他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往嘴里塞肉,吃得满嘴油光,一边吃一边跟我聊起来。
“记得不?小时候咱俩去偷李老头的西瓜,被他追了半条街!”他哈哈大笑,声音震得桌子上的酒杯都微微颤了颤。
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想起那时候的画面:我跑得快,陈海却因为个子大腿长反而不灵活,最后被李老头抓住,罚站了一下午。
“那时候你还帮我挨了几棍子,说起来我欠你不少。”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他摆摆手,豪气地说:“嗨,都是兄弟,说这个干啥!”
酒过三巡,他的话多了起来,抱怨起造船厂的活儿又脏又累,工钱却不高。
最让他头疼的是住宿,宿舍又挤又潮,七八个人挤一间房,晚上还有人打呼噜,吵得他睡不好觉。
“出去租房子吧,太贵,我这点工资哪够折腾。”他灌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说。
我听着,心里却突然一动。
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从心底冒出来,像一团火苗,烧得我有些坐不住。
我知道,这是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那种渴望看到冉冉和别人亲密的冲动。
但是让我幻想可以,如果真让我那美艳的妻子跟陈海发生什么,我感觉我可能受不了。
毕竟陈海比冉冉大10岁,长得也不行,从小在农村长大一身的坏习惯。
我试图压抑自己的欲望,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可能就是这种极大的反差,给我带来更大的冲击。
我低头喝了口酒,掩饰住眼底的异样,最后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可以让他住过来一个月,一个月发生不了什么,但是可能会满足我很多刺激,一个月之后撵他走就是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说:“那你住我那儿吧,反正家里有空房间,挤一挤没问题。”
陈海一愣,筷子停在半空,瞪着我:“哎呀,你可拉倒吧,我这人睡觉还打呼噜呢。再说你都结婚了,不合适”
“没事,都是老兄弟了,再说你这情况,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你刚来这边也没什么钱,这样你先住一个月,后边你在想办法!”我笑着摆手,语气尽量轻松自然,心里却已经开始想象他住进家里会是什么样子。
那一刻,我表面上平静得像个好人,内心却因为自己的癖好翻江倒海。
陈海犹豫了好一会:“小陆,哥谢谢你了,不过这一个月房租算我的,等我发工资我给你。”
“哎呀,无所谓钱不钱的,说那些咱就远了。来!干了!”我直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饭后,我找了个借口走到一边,拨通了冉冉的电话。
“喂,冉冉,我有个发小叫陈海,刚来这边打工,住宿条件特别差,我想让他在家借宿一个月。”我顿了顿,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他挺可怜的,小时候对我挺好,你觉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冉冉的声音轻快又温柔:“哦,这样啊,那挺好的,你小时候的朋友,肯定得帮一把。你决定就好,反正家里有地方。”她顿了顿,又笑着说,“你这人就是心善。”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冉冉单纯地以为我是出于善良,可她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兄弟情义,而是某种更扭曲、更隐秘的期待。
我挂了电话,转身看着陈海那魁梧的背影,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开始。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陈海住进家里的画面。
冉冉睡在我旁边,呼吸均匀,睡颜安静得像个孩子。
我侧过身看着她,心里既充满了爱,又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渴望。
陈海的到来会带来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股绿帽癖的火焰,已经在我心里烧得越来越旺了。
第二天傍晚,我下班之后去接了陈海,他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肩上还扛着个鼓囊囊的麻袋,里面装着些工地上的家伙什和几件皱巴巴的衣服。
把东西都装进后备箱之后,我就开始拉着他往家里赶。
到门口了,他却有点不知所措了,一直问我弟妹同意吗?还一直说给我添麻烦了。还够有礼貌的。我说”没事,我都跟你弟妹报备完了!“就这样我跟他拖着行李到了家门口,由于我俩手里都是东西,我只能用胳膊小心翼翼的碰响了门铃,不一会门开了,冉冉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陈海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然后瓮声瓮气地说:“哎呀,弟妹长得真漂亮呀,跟画里的人似的!”冉冉脸颊微红,低声应道:“哎呀,海哥你真会说话,比陆远强。”不过我注意到她的笑容有点僵硬,显然对陈海那直白的夸赞不太适应。
陈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椅子吱吱作响,像是在抗议他的重量。
他四下打量着,啧啧称奇:“你们这房子真气派,比我那工棚强一百倍!”冉冉微笑着附和:“喜欢就好。”我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互动,心里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晚饭时,冉冉端上了几道拿手菜:红烧肉、糖醋排骨和清炒西兰花。
陈海一坐下就开动,筷子夹菜时弄得盘子叮当作响,嘴里嚼得吧唧吧唧,偶尔还夹杂着几声满足的哼哼。
冉冉坐在他对面,手里的筷子停了几秒,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偷瞄了她一眼,知道她对陈海的吃相有些反感,可碍于他是我的发小,她不好发作。
冉冉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头喝了口汤掩饰过去。我笑着打圆场:“海哥人就是实在,乡下人,吃得随便。”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接话。
饭后,陈海靠在椅子上,拍了拍肚子,猛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看到冉冉还在厨房收拾碗筷。
我跟过去,低声问:“冉冉,你没事吧?”她一边洗碗一边压低声音说:“没事,就是他吃饭的样子……有点太随便了,还有那饱嗝,吓我一跳。”我搂住她的腰,笑着说:“乡里来的,习惯不一样,回头我让他改改。”她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但我能感觉到她心里的不舒服。
夜深了,我和冉冉回到卧室,关了灯,只有微弱的月光顺着窗帘缝隙洒进来一些。
我翻身靠近冉冉,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萦绕在鼻尖,让我心跳微微加速。
我轻轻抱住她,嘴唇贴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皮肤,低声说:“今天陈海来,辛苦你了,宝贝。”她轻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倦意:“还好,就是觉得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头了。”我心头一跳,喉咙有些发紧,故作轻松地问:“有吗?我没察觉啊。”她没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留给我一个柔软却倔强的背影。
我翻开她的睡裙,手伸进去轻轻揉捏着她的胸口,手指轻轻揉捏她的乳头。我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平躺在床上,我想要吻她的唇,带着一点急切。她却突然用手挡住,压低声音:“你干嘛呀,家里有客人呢,别闹了”我调皮的笑了笑:”没事,他听不见的,老婆你今天太美了。“我看她没说话便深情的吻了上去,冉冉的嘴唇很软,口水香甜,每次接吻她基本上不会主动伸出舌头进入我的嘴里,她很喜欢我去吸允她的唇和舌头,可能很享受这种被动的感觉。我每次前戏给的都很足,我开始变得不着急,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唇,把她的唇当成阴唇去舔弄,用舌尖用力拨开裂缝,冉冉也很配合,嘴唇偶尔微张让我可以进入去触碰她的舌尖。
同时我的手也顺着胸部开始往下抚摸,隔着冉冉的内裤,我开始在她的缝隙来回游走,然后慢慢有规律的按着她敏感的阴蒂缓慢画圈。
冉冉开始呼吸不均匀,我把她的睡裙翻到锁骨位置,露出她的两个坚挺的乳房,好像两只骄傲的大白兔看着我。
我直接一口吃下,舔弄起来。
手也伸到内裤里面,我能感觉到冉冉今天异常的湿润,就像我今天异常的兴奋一样。
可能是因为陈海的被动加持吧。
我脱下她的内裤。
顺着乳房往下亲吻,终于找到那一汪欲望的清池。
我像一个沙漠里迷失的孩子,拼命的吸允,对准她的阴蒂用舌尖小心翼翼的刺激着,我就像找到了她温泉的开关一般,泉水也开始慢慢涌入我的嘴里。
冉冉开始呻吟,手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嘴,我却拉下她两个手,死死按在她身体两侧,她只能尽量压抑着,小脑袋不停的左右摆动。
终于,她身体一颤,我能感觉到她此时身体的热度,她高潮了。
我也终于忍不住,脱下冉冉的睡衣和自己的内裤,对准她的蜜穴开始进攻。
我怕他又去用手捂住嘴,我直接先抓住她两个手腕,开始抽插起来。
由于屋里很黑我看不清冉冉的表情,不过我能想象得到,肯定是又痛苦又享受的表情,还要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很大声音。
我故意加重动作,床板吱吱嘎嘎地响了起来,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夸张。
我知道隔壁的陈海一定能听见,甚至能想象他趴在墙上偷听,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的样子。
这种念头让我血脉贲张,下身硬得发疼,动作也越来越猛烈。
冉冉被我弄得喘不过气,声音有节奏的颤抖着:“陆远,家里还有人呢……”她的话像是在劝我停下,可她的身体却出卖了她,此时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正在用力的夹紧我。
我俯下身子,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吼道:“没事,没准海哥正在隔壁想着你的身体,打着手枪呢。”她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身体迎合着我的节奏。
那一刻,房间里只剩下她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响起,混杂着床板的声响。
高潮过后,她靠在我怀里,看向我说:“陆远,你是不是故意弄得这么大声的?”我心头一震,开始装傻:“你想多了吧,快睡觉吧,宝贝,我明天还要早起开会呢”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他住一个月赶快让他走哈,不然我可生气了。”我没再接话,只是搂紧了她,我不知道这一个月会发生什么,可能就是这未知的感觉让我既期待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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