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龙凤蹁跹兮,四海求佳偶——阿漂和长离今汐的三人甜蜜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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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针不知何时悄悄已经指向数字5,白发的丽人微微抬首,看到墙上的时钟,呼了一口气,坐在工位上,两臂高高举起,闭上眼睛,做了一个伸展的动作,虽说是共鸣者,完整地上了一天班还是让她略感疲惫。

咔咔的两声响起,露出了一截雪白而优雅的天鹅般脖颈,丽人收拾了一下桌面上散乱的东西,放进自己的小包中,跟身旁的同事一一微笑告别,轻盈地走出了办公室。

披着落日的余晖为自己穿上的熹微暮光外衣,她修长细腻的玉腿轻轻迈步,哼着不成曲调的节拍,很快就走到了一栋二层独栋小楼的门前。

却是在掏出钥匙,即将推开大门的一刹那,听到里面隐约传来的夹杂着男人和女人喘息声,水声和沉闷的啪啪声的奇怪声音,令她不住顿了一顿。

却还是继续插进钥匙,推开了大门。

沉重的门扉之后,是一场诱人的活春宫——只见沙发之上有一个巨大的凹陷,一头似火红发,脸上充满娇媚之色的丽人酥胸半露,面带红潮,面对面地坐在伸出双手揽腰抱着她娇躯的男人怀里,她下半身的裙摆和男人的裤子早已掉到地上,丰满的身体因身下男人的腰部挺动动作而不断上下颤动,用腰肢和乳肉摇出一阵诱人的肉浪,只是因她那侧坐的姿势,丰腴的大腿遮住了身下可以想见的不断抽插的男人性器的动作,不能得见两人征伐般的大开大合的战斗。

但只看他们身下已经湿了一大块的地板和沙发亦足以令人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不过,今汐对这样的场景却是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倒是看到她回来的两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却又贪恋性爱的美好,都不愿分开彼此的身体,只是动作稍微放缓了一点,但眼见今汐只是自顾自地放下小包之后转身进了厨房,只留给他们一个背影,又忍不住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噗滋噗滋的水声和娇喘欢好声在偌大的客厅间不断响起,自然也传到了在厨房的今汐的耳朵里,哪怕不转过头来,亦能想象两人渐入佳境的交媾场面。

低着头的今汐却置若罔闻,只是继续对付着面前的食材,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备菜和烹煮的程序,只是——

如果有人在侧面来看,方才能看到她微不可见的一丝身体的颤抖和脸上浮现的嫣红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亢的响声传遍了整个房子,还好,这附近的地皮所有权都是他们家的,没有邻居,否则,这样甜美而高亢,又充满了性诱惑的喊声便足以引来周围人的投诉了吧。

虽说伴随着这声高亢的喊声,在厨房里坐着炖菜的今汐甚至稍微顿了一顿,好掩饰自己身体的摇晃不稳,但却是长呼了一口气,方才以为外面两人的淫戏结束的时候,却又因那窸窸窣窣的咕滋水声和不知名的摩擦声,以及男人快活的喘息声而愣住。

“真是的…你们两个就不能停一下吗?”

终于忍不住的今汐气鼓鼓地冲了出去,连锅铲和围裙都没有解下来,就一个脑瓜崩地敲在了正撑着沙发,正面开垦着红发丰满美人胸乳的男人头上,额头上也忍不住冒出了几条黑线。

“呵呵…夫君,看来汐儿是吃醋了呢…可不要太冷落了汐儿哦…”

“嘶…你怎么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却是将奶子裹得更紧了啊…好爽…”

……

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中想现在就来一个满能量化煞无形给两个人来一个现实意义上的脑瓜崩的想法,今汐一跺脚,一拧头,眼不见心不烦地走了回去,耳畔却还能听到两个人挑衅般的调情——

“长离的奶子真棒啊,不管用多少次都不会腻…加上离火的温度,唔…肉棒都要被融化了啦…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不拔出来…”

长离边笑道:“嗯咕…哈啊…那长离就要变成夫君的乳交飞机杯了呢…”一边含吮着在自己的乳沟中不断穿戳出来的紫色龟头,不时在上面舔上一下,还两手从两边用力向中间挤压,好让本就傲岸的巨乳更好地裹紧粗壮的肉棒。

“那长离想当我的乳交飞机杯吗?”一手轻轻爱抚着那一头已经沾满汗水飘逸的火红秀发,一手捏着长离的赤裸香肩,边不断挺腰,从长离上衣托着胸乳的下端那本意是为了露出共鸣者的声痕,现在却是方便了男人抽插的小洞中插进去,在长离的深邃乳穴中打桩。

男人笑着问道。

“嗯唔…只要夫君想,长离怎么样都可以…哎呀!龟头又变大了不少呢…”

“因为长离的小嘴太诱人了嘛…”

“嗯咕…肉棒可爱地一抖一抖着了呢…要射了吗?”长离的红唇裹紧从山谷中穿出的暗紫龟头,灵动的舌尖从冠状沟和马眼上轻轻一扫扫过,还悄悄地用舌尖往马眼中顶了顶,用粗糙的舌苔从肉棒根部和背面紧紧地贴合上来,让男人的身子都忍不住刺激地哆嗦了一下,发出了可爱的小兽一样的闷声呜鸣。

“要射在长离的哪里呢?嗯咕…啊呜…是嘴巴里,还是脸上,亦或是胸上呢?”

“射,射在你的脸上吧!嗯啊!——夹紧了——射,射了!都射给你!”

随着长离再度的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两团棉花般柔软的乳肉从四面八方压迫包裹紧那已然微微颤抖着的肉棒,男人也猛烈地在那早就因为先走汁和细腻肌肤上因男女欢好而冒出的细密汗珠而无比光滑的乳沟上狠狠地抽插了十数次,随即在最后一次猛烈的冲锋中,将自己膨大的龟头都抵住了丽人那果冻一般轻轻挑起的红唇,然后噼里啪啦地从马眼中往上喷射出一股股灼热到媲美自己老婆能力的离火温度的白浊,洒在她倾国倾城的绯红脸颊上,最初的几股精液甚至打到了她的炽烈秀发上,给鲜红的秀发点缀上了丝丝白色的淫靡,又从发丝的末端如雨滴从屋檐摔下来般流淌到她的额际和眉间,观之令人血脉偾张。

“呼——呼——呼——”

好不容易在那乳交天堂中恋恋不舍地拔出来沾满了精液,慢慢软化的肉棒,却又只是看着那往两侧自然摊开都还留着一条沾满了白色液体的深邃乳沟,以及似嗔似怨似喜,正在用一根葱指刮着自己凌乱脸庞上的白色液体送到唇边,伸出舌尖似小猫舔奶般的动作,以及精致锁骨上还在不断往下流淌着白色浓精,顺着挺拔的乳峰曲线坠到嫣红的乳珠上的样子便足以让还在喘着粗气的男人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胯下也隐隐跳动,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只是…

啪!——

没好气地将碗筷一个个摔到饭桌上,拉开椅子的今汐自己捧着一碗饭吃了起来,只是还在气鼓鼓地往自己嘴里塞着饭菜的赌气样子,配上她那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有些婴儿肥的鼓鼓囊囊的脸庞,真是像极了一只往自己嘴里塞满食物的仓鼠,煞是可爱。

只是眼角无意间闪露着的亮晶晶也实在令人心疼。

让本意是想调戏一番少女的男人和女人也登时心软了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痕迹,坐到了饭桌上。

“吃饭。”

不得不说,今汐的手艺确实不错,自从一切都尘埃落定,她也交还大权,拉上自己的师傅一起,和自己心爱的男人,那位名震大陆的漂泊者双宿双飞之后,原本一直囿于公务的令尹小姐也就有了充足的时间来磨炼自己的厨艺,时隔多年,她的手艺已经到了哪怕是去外面开店也能养活自己的程度了,不过,也就只有这个家里的三个人能够尝到她的手艺就是了。

虽然这顿饭因为刚刚男人和女人有些过分的淫戏而弄得氛围有点僵,但在两人刻意发出来的表示饭菜美味的啧啧声和恰到好处的吹捧中,原本绷紧了的脸庞也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唉…”吃饱了的今汐打断了一直以来的沉默,将碗放到桌上,轻叹一声,其中似有万般思绪。

“其实…你们也该明白吧,我生气的不是看到你们两个白日宣淫的样子,毕竟也看得够多了…而是…”

今汐谨慎地斟酌着恰当的词语,来描述自己内心的感受,终于,憋了许久没出声的她终于想到了一个较为恰当的词语来表述——

“而是…你们这样,好像是在迫害我一样…明明是我先的,恋爱也好,上垒也好,明明一边是我爱着的师傅,另一边是我爱着的男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明明是两份的快乐…怎么会变成只有我一个输家…”

还不待男人开口,长离倒是先行伸出手抱住了有些失落的少女,轻抚着她光洁的脊背,轻声抚慰着有些不平的少女:

“汐,你不是输家哦。反而…”

今汐抬起头,看着长离慈爱的脸庞,有些恍惚,恍若回到了自己还在孩提时期,第一次见到这位授业恩师时候的样子——

“若不是你,师傅也不会有今天的快乐呢…所以——”

“嗯呃!师!师傅!——”原本肤白胜雪的龙女突然憋红了脸,被师傅强吻是她所料不及的。

“谢谢你,汐。”

长离在今汐的嘴上轻啄一口,收回了自己的蜜唇,面似三春之桃。

“而作为补偿…”她忽然贴到今汐的肩膀旁,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轻声道,“今晚就让你先享受吧…”

面红耳赤的少女低着头,脸庞似乎要滴出血来。

看着两人的悄悄话架势,心知她们两人已经达成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协定的漂泊者看到两人目光灼灼的一同回眸凝望,忽然感到腰间一酸,心生不妙感——

丸辣!

……

究竟是怎么样变成这样的呢?事情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了——

月光如薄雾如轻纱,透过窗棂,水银泻地般洒在卧室的地板上,也为床榻间的龙女披上了诱人的外衣,为她本就白皙得如美玉的肌肤更增添了几分神秘和纯洁。

只是,此间的龙女,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男人粗重的喘息中将自己灼热的精汁一滴不剩地送进她的花心之中时,她才回过神来,发出甜美的一声低语。

男人自然也发现了她的走神,事后温存环节,他抱着她光滑的身子,手指插进发丝之间,感受着她顺滑的秀发,关心地问起原因。

“师傅闭关的时间好像太久了…”犹豫了一会,龙女最后还是道出了走神的缘故,毕竟,抛开男人,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也是最爱她的人,也就只有那位高洁傲岸的丽人了。

“虽说师傅时不时就会闭关,但是,这次确实是太久了…从承霄山一行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关到了修炼的洞穴内,一直闭门不出,我去看过她两三次,每次都是吃了闭门羹…要不是在最后快要破门而入的时候,又听到她回答的声音,我都要怀疑她已经走火入魔了…”

“这么严重吗…”男人也陷入了思索,“上次承霄山之行,是我跟在她的身边,那时候来看,一切都很正常来着…为什么回来就这样了呢?…”

张了张嘴巴,低着头,似乎在进行着剧烈的内心斗争的,最终终于下定某种决心的今汐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向他: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

男人被她的动作弄得有些紧张,忍不住正襟危坐了起来,问道:“什么原因?”

“是因为…你。”

“我?”

这次倒是轮到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是的,你。”今汐忽然叹了一口气,眼神中似有追忆,似有怜惜,“你在承霄山一行,见到了师傅的过去吧…”

男人点了点头,他回来后就将自己的见闻一一告知给了今汐,自然也包括长离幼时的回忆。

“若不是你告诉我,我也不知道师傅原来还有着这么不为人所知的过去,毕竟,她也从来没有对我讲过自己小时候的事情,就算我问她,也是轻轻揭过…我也是听了你说的话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她在我小时候第一次见到我就决定收我为徒…除了天赋,更多的怕是见到了当年的自己吧…只是…”

“只是什么?”被挑起了好奇心的男人看着有些痴痴地盯着他的脸看,不再言语的今汐,忍不住问道。

“只是…”今汐叹了一口气,接了下去。

“她却是跟我提过无数次…你啊…”

“从我记事起,就无数次从她的口中听着你的故事,在数不清的时刻,我也能看到她翻看那早就已经翻出了数不清褶皱,记满了数不清字的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笔记的典籍的背影…你个大坏蛋——典籍中的“金瞳异人”、“神秘客”、“失忆者”——从师祖…不,甚至是更早开始,就已经是许多人心中的怅然若失了吧…”

不顾男人有些震惊的神态,她接着讲了下去。

“可惜,你每次来到这个世界都像是个过客,留下几个传说和烟海中的残篇之后就消失不见,怎么又会知道人间的儿女情长呢…对于师傅来说更是如此了…可以想见,她在比我还小的时候便是听着与你确实有过交情的师祖的描述中长大,在小女孩怀春的时候便已经在心底里偷偷充满了对你的憧憬,却又从未见过,爱而不得…外加她虽然从来不跟我说,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出来的,随着离火的能量越来越暴烈而逐渐像一个开裂的雕塑般渐渐消磨的她的身躯…她又怎好意思像你表述自己内心的真意?…哪怕这次回来后你不会再离开的事情也是自然不会得知,只是一个人哀怨自怜,压抑着心中的感情和体内的离火吧…”

“今汐,我…”

“我知道的,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只是造化弄人罢了…”今汐伸出手指,堵住了他的嘴,但是她的眼神却似下定了某种决心,渐渐变得明亮和闪耀起来。

“但如今有一个方法——”

“去把师傅收了吧。”

……

“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玄渺放下手中被卷起来的书页,微笑着看着面前脸上明显有些听不懂却还是努力听着的长离的样子,心中一动,问了一个问题。

“先不说这句话本身是什么意思吧…长离,你觉得,这个神人,究竟是什么性别呢?”

先代哲人庄子的智慧对于年幼的长离来说显然有些过于晦涩难懂,但天性聪慧的她还是撷取了其中能被她所理解的(至少她自己认为是这样)“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两句,便嚷道:“师傅!她是女的!”

“哦?为什么?”玄渺笑着,继续发问。

“因为‘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这两句一看起来就是描写女性,所以我觉得是女性。”

“哦呵呵呵…这确实是一般人会想到的角度,但师傅倒是觉得,这句话很有可能是形容男性呢。”

“嗯?为什么?”幼年的长离鼓着小脸,眼神中透露出好奇之色。

“因为师傅,真的见过这样的神人啊…”

……

“师傅,这就是您当年教我的内容吗?…”

长离闭上了眼睛,本来不喜于形色的绝世容颜上罕见地露出一抹落寞和追忆之色。

“呵,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倒是师傅你的有色眼镜美化太多了吧,他也不是我原本心目中那样出尘脱俗,皮肤都会发光的样子,也没有帅气到令人一见倾心…”

“只是…”长离咬紧下唇,身体在手指偷偷在胯下对那颗已经勃起的阴核和丰满阴阜的刺激中骤然达到了高潮,天鹅般的颈子一下昂了起来,饱满的胸脯也不停地上下抖动着,良久,她才从颤抖的大腿和溢湿的胯下抽出那已经布满蜜汁的手掌,放到眼前,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伸出小舌,舔舐起那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动情花蜜。

“只是,为什么他的样子还是像鲲鹏一样,在长离的心中绝云气,负青天啊…”

两行清泪尚未顺着那优美的面庞曲线滑落在地面上,忽然便被略有些粗暴的动作所扰,因清泪主人被突袭而直接啪的一下摔到地上。

“谁?!”

该死,怎么会!我明明对门施加了禁制的!还有,我这个样子!——

被从后面一把抱住,整个身子一下都被钳制住的长离一下陷入了久违的慌乱之中,但身为共鸣者的本能还是让她做出了当下最正确的决定——操纵着自己体内蓬勃的离火能量,准备将背后的偷袭者焚毁殆尽…但当她很快地积蓄满了体内的能量,正要发出天倾一击之时——

一句话就让她体内好不容易攒起来的能量一下消散了。

“是我。”

……

良久的沉默。

“你怎么进来的?”

“你刚刚…那个的时候,体内的能量循环有些紊乱,导致禁制也松动了…我听到声音,以为你有危险,就冲了进来…对不起。”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解释呢。”长离忽然回头,对着他惨然一笑:“还有,我这样,是不是很可笑?”

“偷偷地躲在洞穴内压抑着情感,能量和情欲,嘴里喊着某个人的名字自慰…然后在达到高潮的一瞬间被那个嘴里喊着名字的人冲了进来,看到这副羞人的模样…哪还像一个久居高位的长史,一个传道受业的师尊…”

“长离…对不起…”张了张口,终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也只得挤出一个抱歉,但,抱歉什么呢?

抱歉他对于情感的迟钝?

抱歉于目见这样的尴尬场面?

抱歉于上了她的爱徒?

亦或是三者兼有之?

他自己也不甚明白。

“不,你没有什么好道歉的…”长离凄然一笑,这师徒俩的话语倒是如出一辙,该说不愧是师徒吗,认识都是相似的。

“本身我和你就注定殊途…你本就是属于天际的鲲鹏,世间每逢大劫才会出现,施展伟力救人于水火之中,而我再怎么飞,也不过是林间的学鸠罢了…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毕竟我对于你的感情,最初的时候也只是从小耳闻带来的仰慕和尊敬,或许还没达到爱…”

“只是…”长离抿着下唇,眯着双眼,想着一个月前承霄山的点点滴滴。

“为什么你会在那个幻境中,见到我小时候的样子呢?”

长离本还算平静倾诉着的声音忽然颤抖了起来,隐约带上了一丝哭腔,惹人心痛。

虽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眼见这样一个人前坚强如铁的女子要梨花带雨的样子,他还是做出了最本能的举动——从后面轻轻抱住了她,还好,本就对他心有所属的长离也只是微微颤抖了几下,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

他松了一口气,既然长离默认他的动作,他便搂得更紧了一点,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感受着她灼热的体温。

“如果只是在小时候听着你的故事,追寻着你的踪迹长大,实际见到后我或许还能保持理智,明白我和你的命运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我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辅助者,也愿意为王前驱,成为你开辟道路,保人世太平的棋子。只是,为什么会遇到那个幻境呢…”

“明明是跨越时间的幻境,但是却带有这样的魔力,幼年体的我明明是个幻影,在里面见到你的经历,却分毫不差地回到了我的记忆之中,就像我小时候快要被饿死那一刻,你真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半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递给我食物和关爱一样…呵,说不定也是师傅对我的算计吧…”

稍微平复了情绪的长离的叙述声如清泉流水,娓娓道来,十分动听,但所言的一切却让他心中一颤,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

“我后来长大之后,在书上看到一个新联邦的,在整个大陆上鼎鼎大名的研究员说过的一句话——‘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那我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说我是幸运的话,我自打记事以来就孑然一身,流离失所,在我的力量带来的暴力和疏离中长大;说我是不幸的话,至少我还活了下来,遇到了师傅,遇到了…你,让我能走到今天。我也一直疑惑于这个问题——我究竟属于哪一种?”

“直到一个月前,那个幻境…”长离偏转过头,抬起手,有些痴情地摩挲着他布满胡茬的棱角分明的下巴,“一个月来,我努力压制着体内的能量,分清楚现实和幻境的区别,但却是越陷越深…我仿佛真的在小时候,跟你有过一段不解的缘分——你救济了最为弱小最为孱弱时的我,而我就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的背后,喊着你哥哥,还大言不惭地说道——”

长离忽然顿了顿,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丝羞赧,声音也低了下去,只是,对他这样的共鸣者来说,已经足以听清——

“说道…长大后我要嫁给你…”

“长离!”他忽然别过她的脸,对准她那娇羞的唇,吻了下去,她也没有反抗,闭着双眼承受了这深情的一吻,只是,本来还支撑着身体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颤抖了起来。

“哈啊——哈啊——”唇分之际,两人唇间拉出的一条银色的口水丝和火热的眼神似乎预示着什么,只是,本还在小口小口喘着气,胸脯也上下起伏着的长离忽然又轻轻推开了他,面带萧索之色——

“我自然能分清幻境和现实的区别,但是,它却把我心底里最隐秘的感情给挖掘了出来——那就是对你的爱。”长离继续着她的讲述,但是其中的萧索之意却愈发明显。

“但是,你已经和今汐欢好了吧…”长离歪着头,看着有些尴尬的他,面上似玩味似怪罪。

“别紧张,也不用对不起,我当然知道这个小妮子对你的心意,毕竟,关于你的故事,也是我像师傅对我一样,一点一点地灌输给她的呢…更何况,她的身世与我如此之像,倒不如说,将她托付给你,我也放心。不过…”

长叹一声,长离望向自己的双手,那上面的赤红之色浓郁如血,比小时候也浓郁了许多倍——那是她生命力正在加速流逝的表现。

“比起这个充满活力的小妮子,我呢?却差不多是冢中枯骨了…”

“长离…”他忍不住开口打断了她,“不要将自己说得快要像马上就要死了一样…我也知道了你的情况,可以治好你的离火泛滥,你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拥有更长的寿命!我…”

“真是具有诱惑力的话语呢…可惜,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两根手指并起,堵住了他的嘴,长离脸上的笑容更显苦涩。

“我知道你的种种异样之处,倒不如说,我可能比失忆的你,更了解你自己…所以你说能治好我,虽然夸张,但也还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我也更加清楚,你终将离去的事实。”

“哪怕先不谈师傅和徒弟同时爱上一个人的荒唐,抛开世俗的眼光。我们终究就像鲲鹏和学鸠,彭祖和凡人,椿树和蟪蛄一样,我想接近你,实在是有些不自量力的可笑…”

“虽然幻境中的你也看到了我小时候的样子,但是你不知道,我在跟着师傅学习的时候,听到庄子葬妻故事的时候的感觉吧?我那时候只觉得鼓盆而歌的庄子无比的洒脱和超然,直至遇见了你,我才明白,那种超然底下蕴藏着的齐同生死的态度是多么令我感到恐惧——因为,就算我真的跟你在一起,我也不会想成为庄子的妻子的,但是,好像我不得不成为呢…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是行人,你却是过客…”随着敞开心扉的一句句说清自己的所思所想,她声音中的悲戚也愈发明显,音量和脑袋也都一起低了下去,直至长吸了一口气的他说出那句话——

“…那如果说,我也有办法可以长留此间呢?”

她含着泪光的漂亮眼睛一下抬起,变得灵动了起来,望向他。

“其实…自我进入今州以来,似乎是在做主线任务一样,每当我解决一个难题,就会回忆起来一些东西,现在想起来的东西也有一些了…其中有一条,我本来觉得不是很重要,现在却发现还挺重要的内容…”

他用手指轻轻揩去她眼角的泪光,一字一顿地望着她透露出无限期盼的眼眸说道——

“女神让我这次之后,不走了——哎呀!”

被扑倒在地的漂泊者有些好笑地看着满脸通红,似乎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如此惊人举动的长离,面带揶揄。

“也不用这么激动吧…哎不用起来,压着吧,我还挺舒服的…哎呀!”

“呸,臭不要脸…”收回了方才踢到他身上的玉足,一缕阳光忽然刺入她的眼眸,长离抬头,便看见洞穴外那一直被层云遮蔽的太阳终于从密云的环绕中露出了属于自己的轮廓。

“算了,我先继续说吧…女神这次对我的神谕中有一条,就是,这次的灾难会比以往的都来得更加深重,波及范围也会是前所未有的广,估计我要走遍整个大陆,用上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能全部解决…这样的话,就牵涉到太多关系和因果了,不好再以救火队员一样的身份临时抽离再降临,干脆就让我解决完危机之后就留在这里,作为一个拥有力量的凡人度过余生算了——但是,这也是我,或者说我和你都想要的,不是吗?诶,不用哭啊…你笑起来才好看呢,多笑一下。诶,对了…”

露出小女人姿态,抽噎着的长离努力擦干净了脸上的纵横泪水,勉强自己在这时候挤出明媚如花的笑容,然后,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又有些紧张地看向他,嘴巴张了张,没挤出一个字。

心知她要说些什么,只是不好意思,或者是不想听到不好的答案,不如,干脆代替她说吧——

他单膝跪地,挽起她的手,一字一句地问道:

“那么,你愿意跟我一起并肩行过大陆的每一个角落,乃至往后的余生吗?长离小姐。”

她又哭了,但是这次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意的哭,只是忍不住让她的声音变得十分颤抖,可谓是泣涕零如雨。

“我…我愿意。”

……

真好啊…

在外面踩着凉鞋,背靠着岩壁,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脚底下的小石的少女终于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心中石头落地后,轻轻一跳,跳下了岩壁去。

“先给他们一点独处的空间吧…”

在半空中的时候,她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当然不是对凡人来说令人望而生畏,但对共鸣者来说小菜一碟的高度,而是——

“师傅是第一次,他不会把师傅弄坏吧…”

心头一念起,她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只是,已经双脚碰到地面的她又抬起头,有些头痛地看着那哪怕是对共鸣者而言也有些陡峭的绝壁——

“又要从山脚爬上去了呢…”

……

事实证明,少女的关心不无道理。已经被情欲和互诉心意点燃的两位强大共鸣者无需过多的前戏,便已经缠绵在了一起。

伴随着深入唇舌交流的是贪婪地互相在对方身上抚摸着的动作,明明两个人的舌头都还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体液,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既要嘴上互相拉着舌头的缠绵,又要手上的脱衣。

只是,两者都显得有些笨拙,一方面是男人对女人华美的衣物不知从何下手的窘迫,另一方面则是女人对拉下男人裤子时那根火热肉杵卡着裤子的羞涩,结果到头来,就变成了两人边继续深吻着,边自己脱着自己的衣服,亦不可不谓是一项奇观。

不过,早已发情的两人还是没耗费多大力气就完成了裸裎相见的步骤,然后,便是他温柔地将两人的衣物叠在一起,放在她的身下,让她躺了下来。

“如果痛的话,记得说。”他贪婪地审视着面前赤裸的美丽肉身,从上到下,从绝世的容颜、诱人的肩胛、光洁的腋下、隆起的乳峰、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诱人的深谷、鼓胀的阴阜、丰满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到绷紧的足趾,无处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如同女神亲手打造的娇躯在他面前尽显无遗,他忍不住握紧手中狰狞的肉棒,抵住那早已流出丰沛蜜汁的穴口。

明明是刚刚才从对方的口中吸吮过如此之多的香津,此刻却只觉得口感难耐,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沙哑起来。

“呵…比起我过去这么多年的等待和寻觅,这点痛算得了什么…插进来吧——啊呃!”

“就说了不要逞强,还是有点痛的吧…”他停下了动作,低头一看,那两人现在严丝合缝的贴合处缝隙中隐约露出一缕血迹。

然后又俯首吻向那从眼角冒出清亮泪珠的漂亮眼睛,帮她舔走眼泪。

“还好…”她深呼吸一口气,感受着自己体内传来的火热和坚硬感,忽然笑了起来——“现在,我和你才真正算是合二为一了呢…”

“…不要这样在做着的时候告白啊…”他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直球示爱,“这样挑逗的话我很快就会射了…”

“哦?”长离忽然挑起了眼眉,面上挂上了他之前从未见过的一丝少女感的使坏笑容,“那——”

“漂泊者,长离最爱你了~快点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抽插长离的发情小穴,让长离这个早就因为你而自慰高潮的淫乱小穴感受你大肉棒的温度吧~再把精液噗呲噗呲地全部灌满长离的小穴里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只是说不要在做着的时候告白,可没有说教过你这种话吧!”听到长离发情的叫喊,脑袋一充血,兽性大发的漂泊者猛地将长离的双腿一下分开,对折到她的脑袋边,抬起那早就湿润的阴阜和丰臀,猛地将自己的肉根插到长离小穴的最深处,那剧烈的动作连带着胯下的蛋蛋都撞到了长离的丰臀上,发出诱人的啪的响声。

“嗯唔!那是…啊啊!那是因为长离,每次自慰的时候,想着的都是被你这样用力地压,在,身,下,呀~啊呜呜呜呜!”

“你就是这样来勾引心上人的吗?”紧咬着牙关,奋力地在长离那火热的蜜穴中抽插的漂泊者恶狠狠地道。

“嗯~有什么所谓嘛~”长离忽然伸出双臂,从他的脖子后穿过,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上来,然后又咬着他的下唇,魅惑地道:“我只会在你面前这样——你想要怎么样都可以哦~我会全部接纳的,嗯啊~又填满了呢…”

“嘶…不仅仅骚,你的里面怎么还夹得这么紧…我都快被夹断了,要不就是烤熟了…”

“噗嗤!”媚眼如丝的长离被他那龇牙咧嘴的样子和求饶的话语弄得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悄悄地将自己的下半身又收紧了一点,同时也调动起体内的离火,汇聚到蜜穴中,隔着充满褶皱的穴壁来烘着那本来也十分灼热,但是在纵火能力的女人面前比一根火柴的热量还弱的肉棒。

“因为在你的面前,我不想再扮演谁了啊…不管是老师、共鸣者,还是今州的官吏,我都想暂时抛开,只是单纯当一个爱着自己心上人的,情窦初开的小女人罢了…嗯呢!~真是粗暴啊…”

“呼——呼——长离,以你的实力,又怎会对这样的力度感到粗暴呢?倒不如说,你夹紧了的小穴,更像是在吸引着我继续深入进去呢…小骚蹄子…”

“呃呃啊啊啊啊!不,不要这样说长离…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让你现在就拔出——嗯啊!你要干死长离吗?哈啊…”

“如果可以的话…”被咬着下唇,渗出一丝血丝的男人感受到唇上传来的一缕腥甜气味,深陷于性爱快感中的他完全感受不到刺痛,只是被那血丝的味道刺激得更加兴奋,连带着在那灼热甬道中的肉棒都不自觉地跳动了几下,像刺向敌军的长矛一样,用膨大的龟头碾平了所有围上来的褶皱和肉芽,刺向深处的花心。

“嗯啊!你,你这样干的话…我…我马上——哈啊!马上就会丢了…咕唧…”

“那你怎么不问问我的感受!”有些恼怒地一把抓着长离那晃荡着的乳波,两只手指的指腹粗暴地捻着那嫣红的乳珠打着旋,另一手一巴掌拍着长离不自觉地配合着男人抽插动作而摇晃着的丰臀上,打出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诱人臀波之后,又一把捏了上去,享受着丰满臀肉将五指尽数包裹的弹性的同时,固定着她那一直摇晃的双腿,好让斜斜地插入蜜穴中发出咕滋咕滋响声的肉棒能更好地深入美人的穴肉之中。

在他抽出大半截肉棒调整好角度之后再度连根没入那美鲍的瞬间,她登时也从喉间发出甜美的娇吟。

“明明是第一次,却把腰摇得比情场老手还勤快,夹得比风月小姐还紧,甚至还会用离火来给自己的小穴加热…嘶!…别说你了,我也快要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长离哪怕在快感迭起的抽插中,也忍不住自己的笑声,大声嘲笑着自己的对象,却又在笑完之后,曲起双腿,主动缠在他的腰上。

“那就,一起去吧!”

体内的离火能量瞬间达到了一个顶峰,让肉棒恍若一瞬间置于蒸拿房中,加上那骤然逼近的层层褶皱和不停挑动着龟头的肉芽,他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倒在她伟岸的怀里。

“小骚蹄子!…”既然已经被抱在怀里,他顺势捏住两座挺拔的乳峰,将两颗嫣红的乳珠凑到一起,伸出嘴,将两个诱人的乳头一起含进口中,边不断地吸吮着,发出啧啧的响声,同时,挺着腰,努力地抬起肉棒,发起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你,你不要吸得这么用力…又顶到花心了…这样上下夹攻的话,长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乳头和蜜穴同时被发起攻击的长离终于按捺不住心理和生理的快感,秀颈一仰,夹着漂泊者腰间的玉腿一颤,从体内喷射下了无数的涌流。

在热流从花心深处喷射而下,浇灌在那一下下重重地刺击在已经软糯糯的花心的龟头上,他也忍不住一哆嗦,感受着远古遗传下来的不存在的幻肢尾巴末端反向传送而上的快感,精关大开,将精液一下下地洒在了诱人的花宫之中。

“哈啊——哈啊——”

“呼——呼——”

同时到达高潮的两人一下都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原本充斥着旖旎氛围和粉色娇吟的洞穴中一下变得十分宁静,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直至——

一声意外的,带着几分沙哑,但又透出喜悦的嗓音响起——

“我,我体内的离火能量,似乎没那么狂暴了?”

努力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拔出那已经软化滑落出小穴的肉棒,只是刚刚拔出,就从方才被肉棒堵住的,已经有些发红发胀的蚌肉口中滑落出有如泡沫打发般浓密的,混合着精液和蜜汁的一团白浊,啪嗒一声滴在地上,无比淫靡。

“那是因为,我…咳咳咳…我可以将我体内的能量通过各种不同形式表现出来,治愈系当然也是其中之一…可以寄托在我的体液上…咳咳…”那抵着花心的中出爆射实在是有些过于激烈,让他的脑袋都随着起来的身躯有些发晕,当然,也有可能是被长离那诱人的乳峰包裹住脑袋导致的缺氧——没办法,谁让她的奶子这么诱人呢?

不过,还好是在临射之前想起了这回事,及时地将治愈的能量寄托在精液之中,通过中出的方式注入到了长离的体内。

现在,她那有些呆滞的样子应该就是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不同了吧。

“嗯?”

感受着自己乳峰上忽然覆盖上来的粗粝大手,原本陷入呆滞的她又醒转过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认真起来的样子。

“坐起来,闭上眼睛。”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他不会害自己,她乖乖照做,以打坐的样子坐在了那已经沾满了男女体液,被完全浸湿的衣服上,闭上了眼眸。

“你的声痕在胸下面的肋骨上,说明你的能量核心在这。我猜你肯定之前只能控制它在特定的区域吧,为了防止能量的暴动——但是现在,我要你先试着运行自己的能量,尝试让它从声痕中流淌过身体的每一寸经络和肌肤,达到每一个神经末梢…怎么样,是不是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是…是有点…感觉,虽然微不可闻,但是确实轻松了一点。呃啊!”感受着体内那原本如同奔涌的黄河一般暴烈的能量虽然极度晦涩,难以前进,但现在却是能够稍微随着自己内心所感流淌到神经,冲击着堵塞的经络,而不是像原本一样只能控制在自己的胸前和四肢的感觉,喜悦之情油然而生,尽管下一秒就因为开辟经络而从原本从来没有能量流淌过的经络传来火烧一样的疼痛,甚至让她体表都忍不住冒出火光来,她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雀跃。

“哈啊——哈啊——”

弯着腰,双手撑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重新将又有些狂暴的能量收回到自己的声痕之中,已经恍若在游泳池里洗了个澡,浑身沾满了一层汗水的长离略微抬头,便看到那同时也露出一抹倦色,神态略微萎靡下去一点的男人,瞬间心疼。

她寻访过无数的名医,拜会过无数的势力,翻阅过无数的典籍,都没能查到自己这个离火体质的解决之道,原本以为自己会像蜡烛的火苗,达到最鼎盛的时候便也燃尽了身躯,但,在这个创造奇迹的男人面前,她却真正感觉到了生的希望——恍若凤凰的涅槃,虽然刚刚像是被久违的难言痛楚焚毁了她的肉体,但她心知,她已然要浴火重生。

尽管,是用这么羞人的方式…

心知肚明男人刚刚不仅仅是给自己提供了治愈的能量,还帮助她压制住了体内离火能量的暴动,她忍不住面带柔情,盯着他看,直至他那也渗出汗水的脸也挤出一抹笑容之后,忽然低下了头去——

“呃啊——”

“啊嗯…哈啊——既然是治愈的能量,那可不能浪费呢…咕啾…”

一手忍不住轻抚上她的脑袋,将那诱人的螓首往自己的胯下再按了按,享受着美人充满爱意的侍奉,虽然疲惫,但嘴角忍不住挂上了一抹笑容。

“那长离可就要当我的精液小母狗了呢…毕竟你也感觉出来了吧,人体经络四万八千,直到你将所有经络都通了,可以将原本暴烈的能量平均摊开分散到所有部位,这样的治疗才算完成…嗯呃!别一下吸得这么用力…”

“呵,说到底,还不是想让我多被你中出几发,多吃点你的精液吗…”长离的红唇啵的一声吐出膨大的龟头,用光滑到没有一丝死皮的纤手撸了几下重新挺起的肉棒,用看穿男人心思的语气吐槽道。

“那你别吃…呃啊!你又一下含得这么深…嘶!——”

“我偏不干。”长离轻笑着,又含进了肉棒,甚至一下吞到了喉穴的深处,主动地用会厌的蠕动来吸吮着尿道的残精,直至将尿道里剩下的一点点精液都全部吸完之后,才满意地吐了出来。

“还有,”长离忽然看向洞外,犹豫了片刻,还是继续开口道:

“进来吧,今汐。”

……

“真是瞒不过师傅的眼睛呢…”有些脸红的今汐看着两人的活春宫,虽然这样的场景她以后还会看到无数遍,但在这一三人初次对峙的瞬间,无论是谁都还是感到许多的不自在和害羞。

“呵…你这点小把戏,怎么能骗过我,只要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捋上一遍,就能清楚是谁在算计我了——你个小妮子。”

“长离…”被两女夹在中间的漂泊者虽然心知迟早会有这一刻,但是此时他和长离两人都赤身裸体,他胯下的男性象征还被她握在手里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尴尬,方张口欲言,但是却被长离示意噤声。

“今汐,这就是你的计划吗?”

“是。”看到师傅没有怪罪的样子,今汐反而觉得坦然了许多。甚至抢在她之前接口道:“谁让我也一直都知道,师傅的别扭性格呢——”

“明明是强大的智力双全的智将,却总是安于居于幕后,当个出谋划策的辅助角色,甚至还教我什么‘你背负着全今州的期望,你不能辜负他们的期待,你不能犯错,但我不一样’的屁话,然后面带微笑地替我背下原本不应加到你身上的骂名和黑锅…明明是师傅你将我一手拉扯长大,还教我如何清平世间,明明你才是最希望亲自达成为万世开太平的人…却总是将我推到前面,让我去承受赞誉,自己却当背锅的那个…”今汐的语调渐渐变得有些激动,让长离也忍不住低下了头去。

这对师徒啊,在这个开诚布公的时候,反倒是反过来了,今汐更像是师傅,长离却像个受训的徒弟…

“还有,你对于自己的感情也是如此,师傅,你知道吗?我其实很不喜欢你那种超然脱俗的态度,虽然你教我这么多庄子,但是我其实一直都明白,明明你才是最想入世的那个孔丘,而不是当个超然的庄周。你天天帮我出谋划策,却会因为出于对自己的角色和寿命的考量而退居二线,任人褒贬,摆出一副知我罪我其惟春秋的样子;明明自己从小就听着漂泊者的故事长大,还有意无意灌输给我,但是在自己终于能亲自面对他的时候,却表现得比小女孩还要胆怯…你知道吗?在你那万年不变的微笑背后,我大部分时候只看到了无尽的落寞,只有在你谈论起关于师祖和他教给你的有关漂泊者的那些让你感到暖心和钦佩的事迹的时候,你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喜悦…那才是我心中师傅最美的样子…”

情至深处,今汐的眼角也忍不住流出一滴眼泪,她恐怕也很难有这样的机会在一手带大自己的,亦师亦母的长离面前这样倾诉内心的思绪吧——

“今汐…”虽然知道少女已经长大,甚至已经当了三年的令尹,但是她的成长却还是超出了长离的想象,毕竟,任谁来都会把一个从小就跟在自己面前擦着鼻涕泡,奶声奶气地喊着自己的小孩当成长不大的孩子吧。

长离忍不住开口,却又在下一刻睁大了双眼——

今汐松开自己的嘴,从正面搂着她,面带潮红和坚定——

“所以,师傅,我其实希望你也能追求自己的幸福,那样我才会开心,哪怕是和我分享爱人也没关系——”

“师傅——”

明明没有长离高挑,也没有她丰满的今汐反而将她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

“和汐儿一起,当姐妹吧。”

……

“呃啊啊啊啊啊!丢…要丢了!”

“呵呵呵…汐儿还真是不禁肏呢,一下就丢了。”

从男人屁股后面帮忙推着屁股的长离收回了那刚刚服侍着颤抖着收缩的蛋袋上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看向已经浑身颤抖如上岸的鱼,身下床单也沾满了湿漉漉一大片的,露出一副被操坏的样子的今汐,面带调笑之意。

“师傅…”享受着高潮余韵的今汐满脸潮红,却还是努力偏转过头来,用那方才还在哭喊着发出娇吟的好听嗓音,咬着银牙一字一顿道:

“等下你会在汐儿的‘帮助’下更快地丢盔卸甲的。”

“嗯?好哦,我等着——咿呀!别这么心急嘛…”白了一眼有些猴急的老公,她还是乖乖跪在他的胯下,捧着奶子,夹紧了他刚刚从今汐蜜穴里拔出来的,沾满了男女体液,散发着浓厚荷尔蒙气息的有些松软的肉棒,然后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上去。

毫不在意地用那最为奢侈的,比上好的丝绸还要宝贵的雪白的乳肉擦拭干净了乱七八糟的肉棒,他一挺腰,一动手,又在系着蝴蝶结的长离脑袋上按了按,将她的脑袋更加深入地按在了自己杂草丛生的胯下。

“嗯咕…嗯啾…等等,你想?…”

长离啵的一声吐出龟头,感受着那系着的蝴蝶结被他解了下来,秀发随即逸散在她的背脊带来的轻微痒感。忽然意识到了他想做些什么——

“来吧——”

“…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玩的…”尽管嘴上没有松口,但是她还是主动地将一头火红秀发的末端缠上了那重新站起来的肉棒上,纤手也握了上去,撸了起来。

“哈啊~——真爽~”

“真的这么舒服吗?”长离确实不是很懂,哪怕她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都被他看光了,用过了,往上面洒下过无数的精液了,但是她还是不太懂发交的妙处,用那根臭烘烘的东西摩擦着自己的头发,或是让她像现在这样,用自己的秀发缠着肉棒,帮着他打飞机,有什么乐趣吗?

这又不是“梨花香,缠着衣角掠过熙攘”那般如诗如画——哪怕是她平素觉得比较变态的腋交,她都能猜到他的爽点——无非是自己光滑又温暖的腋窝和紧裹着的触感,只是发交确实让她有些不解。

不过,不解归不解,她还是尽心尽力地为他做着侍奉,先是将秀发转上几圈,如同蜘蛛丝一般缠住肉棒,然后一手在不断撸动着的同时,另一手捻起一缕秀发,用末梢不断挑逗着被褪下包皮露出的龟头和马眼上,甚至有时候用两三根秀发插进马眼中,做着马眼渍,让龟头和马眼忍不住一抖一抖地溢出兴奋的先走汁。

“哈啊——因为这样的心理征服感很强啊,让你跪在我的面前,心甘情愿地用你的头顶蹭着我的肉棒,然后噗呲噗呲地将你那火红的秀发染上属于我的颜色和气味,外加马眼渍…呃啊!插得好深…”

“哼,原来是这样…”长离轻哼一声,将秀发又往马眼中塞了塞,然后便看到他如同虾一样弓起了身子,嘴巴里也发出像小女生一样的呜鸣。

“真是变态的玩法和奇怪的心理快感,要不我不帮你做了——”

“不要啊老婆大人!”男人一手抓着长离的手臂,因为这样激烈的动作而一下又把秀发往马眼中送了送,让他的脸上表情也变得十分精彩,恍若快感和痛楚交织绞在一起打架。

让她也看得好笑,心又一下软了下来。

“谁让我爱上了他呢…”

长离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和自己达成和解后,将自己的秀发拔出马眼,却又在看到秀发末端已经被先走汁完全浸湿后,一下又在额头充满了黑线。

“呼——我不生气,不生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漂泊者满大陆走…”努力让自己变得心平气和,然后睁开眼的时候,却看见直愣愣地指着自己脸庞的肉棒,越过肉棒,抬起头,便看见他那带着祈求和讨好的眼神。

“有你这样求人的吗…”长离吐槽了一句,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脑袋放在了肉棒的底下。

“因为长离是我的亲亲老婆嘛…呼——射了!…”挺着腰,在那柔顺的秀发上抽插了几下,肉棒就忍不住一跳一跳起来,朝着长离的脑袋喷射出一股股浓精。

满头都是白色浓精,还在不断往下滴落着的长离默默地含住了那再度伸到自己唇边的肉棒,舔舐着上面的痕迹。

“老公…”正当长离闭着眼为他清理着痕迹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少女的声音,然后,还不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唔…要这样来吗?”

长离心知发生了什么,心中一笑——虽然说她和今汐同时具备母女、师徒和君臣的关系,现在却共侍一夫于世俗伦理来说十分荒唐,但他们本来也不是一般人,只要战胜自己心中的藩篱,迈过最初的羞涩之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两人自从当年那将心窝子都掏出来了的对话之后,却是在感情之上有了一些看起来针锋相对,实则是互相的默契和配合——

比如这样。

被戴上眼罩的长离,看似丧失视觉,但是却能凭着心眼洞察外界,同时其他四个感觉也变得更加敏锐——无妨,不就是要她戴着眼罩,色气地在她的面前帮男人吮根含蛋嗦屌吗,又不是没干过…咿呀呀呀呀呀!

后庭被忽然间传来的饱胀感填满,长离几乎没压制住体内的离火,只是差一点就要直接在身体表面烧起来——虽然也对他们产生不了什么实际的伤害,但却能反映出她自己的狼狈不堪。

她好不容易才从那已然轻车熟路的抽插中缓过神来,却还没开口,便又咬紧牙关,昂起了优美的颈子。

“汐,你个小妮子!…”

不只是后庭被男人猝不及防地连根插入,连同自己的蜜穴也受到了攻击,那条熟练的灵巧小舌早就趁她刚刚洞穴大开的时候钻了进来,在里面横冲直撞,时而如蛇一样左右吐着信子,刺激着两边的穴肉,以及她早已摸索清楚的师傅的G点;时而不停地往上顶,隔着一层肉壁和正在长离肠穴中奋力抽插的肉棒亲吻!

这样强烈的胯下两穴同时被攻击的快感饶是已经身经百战的她也只得在如同胯下不间断地传来的触电般的快感下被击穿了脑袋,将头埋在枕头中,强忍着只是发出几声好听的呜咽。

但是,下午被迫害完了的今汐显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她的好师傅。

刚刚还在帮他推屁股肏她的时候不停给他刺激,还出言嘲讽自己呢。

恨得牙痒痒的今汐忽然放开了对师傅那颤抖着的丰美阴阜的吸吮和舔弄,但还没等到长离松一口气,却又被拉着抬起了头,尽管眼前被眼罩遮蔽,看不见眼前的事物,但是只是用那反而发达了几分的嗅觉轻轻感知,便能闻到那浓烈的雌性荷尔蒙气息,然后——便被按着脑袋,按到了那像是一个凹陷的位置上。

“师傅,好好地帮我舔——如果不把我舔到高潮,我就让老公也不把你肏上高潮…啊!师傅你咬我!”

…明明是淫乱但又日常的3P展开,怎么就变成了有点搞笑性质的争风吃醋呢?

连带着本来在长离那远比今汐逼仄和炙热的屁穴中抽插的男人都有点无语,抽插的速度也慢了起来,却又被拿来做自己事实上的大老婆,性格上的小老婆的证据——

“你感受到了吗师傅?这便是对你的惩罚!老公已经不肏你了!除非你好好地帮我舔…!不是让你咬着我的阴蒂就算了!”

“好啦好啦…”

已经一头黑线地看着面前龙女和火凤两个妻子的互相调戏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当了和事佬,一手扶着长离的肉臀,一手把玩着那包裹在黑丝中的丰腴大腿,边匀速地抽插着她的屁穴边道:

“离儿你就帮汐儿舔一下嘛…你闻得到的吧,汐儿的体内都在散发着荷尔蒙和催产素的气味了,显然已经憋得很辛苦了…汐儿你也收一下你的嘴巴…怎么结婚之后,你们虽说都变得开朗了不少,但是却是一个变得毒舌和厚黑,一个变得放开而淫乱了呢…啊啊!我有说错吗!你一下夹这么紧不是反而证明我说的话是对的吗?”

“…贫嘴。”

一下夹紧了屁穴的长离又松了开来,连带着体内那掌控熟练度已经比当年提高了无数倍,现在大致已经可以做到如指臂使的离火也变得温和,只是隔着肛穴的肠肉给驰骋的肉棒如温泉般温度的按摩,也松开小嘴,主动地含进今汐那鲜美的蚌肉,用自己的唇舌给她舔穴的刺激。

今汐也收了自己的毒舌,在师傅的舌尖刺弄下发出哼唧唧的娇吟。

“唉,真是不容易…想坐享齐人之福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啊…”男人的心中忽然生出感想,虽然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图形,三人间互相的爱意也足以让他们跨越世俗的藩篱走到一起,但生活中还是需要不间断的磨合,乃至床榻上也是如此。

比如,要射给今汐,就不能只射给今汐,长离也必须雨露均沾;要给长离口交治病,虽说确实可以将精液尽数发泄进她温暖的小嘴里,但也不能不让今汐舔蛋和做清理口交…除了…

目光越过长离优美的脊背曲线,看到今汐那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大多少的小龙包。

嗯,除了乳交是师傅的特权之外…其他都是要均分的,没错,就是这样。

内心里不自觉地又迫害了一番今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总是按捺不住看到小老婆娇羞的样子就是想欺负一下的冲动——但长离估计也是一样吧,有些时候她迫害得比自己更加厉害,但是遭到她的报复也更加严重——就像现在这样…嘶…我想到哪里去了——

神游太虚的思绪随着胯下传来的紧致包裹感和渐渐升温的灼烧感转变而来的强烈快感而重回身体,他忍不住守住精关,方才没有在走神的时候中出长离诱人的屁穴。

只是,回过神来的他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无险可守了,她也感受到了吧,不然不会主动地将蜜桃臀往自己的阴阜上套弄和撞击,让蛋袋和丰臀一下下撞在一起,发出淫靡至极的啪啪声…

“离儿,我快射了…接好了!”

长离没有说话,只是将蜜桃臀整个往后贴,让他不用用力就能深入到她的屁穴最深处,挑动着里面的肠肉。

嘴巴却是张得更大了,整个包裹住今汐小巧的阴阜,速度和力度都加快了许多地搅动着里面的穴肉,任谁来都知道她是在分散自己身下的快感和注意力,却将自己的好徒弟弄得已经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挤出呜呜的甜美娇吟。

“哈啊!射了!都射给你!离儿,用你的屁股给我接好了!”

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中喷射而出,那滚烫的温度甚至让那火属性的共鸣者丽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娇吟,同时达到了高潮。

然后,在她下意识的舔吮含弄中,在她面前的今汐也被她忽的咬着阴蒂瞬间潮吹,从蜜穴中喷射出一股股咸涩的蜜汁,混着刚刚男人射在她花宫里的精液,洒在那红得快要滴血的眼罩色气丽人的脸上,给她用蜜汁和精液洗了个脸。

……

良久。

左拥右抱的男人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享受着两个老婆光滑如牛奶和绸缎的肌肤在自己身上滑过的触感,却无力阻止她们对自己精液的最后掠夺。

今汐嘴里叼着肉棒,用小嘴上下套弄着肉棒,时不时地还刺激几下冠状沟和马眼,让本已连射了三发,哪怕是以共鸣者的强大实力也忍不住有些疲惫的他又在快感驱使下本能地挺起了肉棒。

而长离则是坐在床边,用那两只丝足左右开弓,刺激着沉甸甸的蛋袋,一时踩在阴囊之上,一时又用哪怕背包在丝袜中也依旧灵巧的足趾夹着肉棒的根部,或是用足趾夹着蛋蛋皱巴巴的表皮,蜷曲的足掌心则如同颠球一样贴合着阴囊的弧度,挑逗着里面的睾丸…两女同时对肉棒和蛋蛋发起的夹攻让疲惫的男人也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只剩下嘴巴里发出的粗重喘息。

不久,在那熟练的舌头和丝足的挑逗下,伴随着男人闭上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肉棒又挺着往上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最后一发精液。

只是,在早已疲惫不堪,从头到尾都没睁开眼睛看一眼两女的动作的男人看不到的身下,两女却是互相看着对方沾满精液的脸庞,然后同时绷不住一样相视一笑,抱在了一起,将刚刚同时凑到肉棒跟前,然后沾染到脸上的精液互相舔了个干净,再同时用怜爱的眼神投向了男人,如水温柔,一左一右地侧躺在了他的身侧,将一条腿放在他身上的同时,为他一起盖上了被子,身下,两人一起抓着男人的一只手,隔着男人的手,悄悄地十指相扣了——

毕竟,不论怎么说,她们还是最亲密的师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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