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1 / 1)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越人歌》
初夏的暑气还未完全蒸腾起来,但窗外的蝉鸣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树叶已经昭示着夏天的到来,在微微有些烦闷和略微炎热的天光下,绿荫掩映中,站在讲台上的白发温婉女性在黑板上用娟秀漂亮的粉笔字写下上面的文字。
“同学们,”她清亮温婉的声音如甘洌的清泉,驱散了不少夏日的闷热,“今天我们来学习《越人歌》,在开始之前请先翻开书本的第87页,看看这个第五单元,古文单元的导读。”
台下传来哗啦啦的翻书声音,站在讲台上的女性温柔地看着学生们翻开书本后认真阅读的样子,自己也捧起了书,念了起来——
“在之前的学习中,我们已经学会了一些文言文学习的基本技能,包括字词理解,大意掌握和阅读方法,在此基础上,在第五单元中,我们将会带着大家以审美创造的角度来学习几篇课文,去体会、感知古今中外共通的人类情感和对生命的探索思考…”
她顿了顿,点起来下面一个有些走神的男生来——“李华,下面的部分由你来读。”
被点到名字的男生有些慌乱地站了起来,眼睛一目十行地在书本上扫过,但是方才走神的他怎会知道老师读到哪里了呢?正手足无措之时…
“对生命的探索思考后面的部分。”她摇了摇头,提醒道。
“哦!对生命的探索思考,思考…于是,编者精选了几篇课文,它们是瑝珑民间诗歌《古诗十九首》中的《行行重行行》和《迢迢牵牛星》;后三篇则都与漂泊者有关,一是漂泊者自着,表现了逍遥无为生活态度的《逍遥游》;以及他唯二的诗歌作品之一,寄托了无限哲思,被誉为孤篇盖煌陇的《春江花月夜》和…”
“记载了他与今州令尹今汐感情故事的《越人歌》…嗯?”
眼角的余光忽然闪过一双纤长玉腿的微颤,似乎是老师在微微颤抖?他不由得略微抬起头,瞟了一眼讲台的方向——
随即呆若木鸡。
白发的丽人脸上不知何时平添了一抹晕红,给她原本过于白皙而显得有些气血不足的俏脸点缀上了两朵红霞,感情和目光也一下生动起来,如白艳的清荷上的一朵粉红的莲,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一下看得呆了。
“咳,好了,你坐下吧。下次不要走神了…”
明明是老师站在台上走神了吧…
摇了摇头,将脑子里那一下不合时宜地涌出来的夹杂着怀念、感动和…一缕害羞的思绪抛开,但还带着脸上的红晕,她清了清嗓子:
“我们现在进入课文——”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朗朗的读书声从教室中飘出,带着学生们的好奇和主人公的思绪,带回到那个遥远的夜晚…
……
今汐觉得自己最近烦闷极了。
残星会的动作、北疆的战事。鸣式的复兴…
麻烦纷至沓来,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除此之外,最主要的还有一点——岁主角的失踪。
作为岁主角的共鸣者,她的一身力量都来自于祂,包括她现如今的令尹之位亦是由岁主认可得来,但随着岁主的失踪,她感受到了一点可怕的事实——自己身上的力量正在如同水银泻地般一点点地被抽走。
这让她感到恐惧。
不仅仅是身体上渐渐变得虚弱,更存在着深层的力量和信任危机——
如果她的力量消失了,她如何守护今州,并取得人们的信任?
思来想去,眼下最好的方法是她自己前去岁主所在的位置——乘霄山去一探究竟,救出岁主——尽管她也已经嗅出了背后的浓重阴谋气息,但
不得不行了。
一头鲜艳长发,一身艳红的高挑丽人忽然走了进来,搅散了她心中的思绪。
今汐抬起头来,望向来人,嘴唇微微翕动:
“老师。”
“你似乎,心事重重呢。”长离怜惜地看着眼前的白发少女,原本不施粉黛就已经十分白皙的脸庞此刻更是添上了一点不健康的苍白。
她轻轻地伸出手去,抚着今汐趴在桌案上的脑袋,长离心知,这些事务和压力对于今汐来说还是太残酷了一点——人们往往只会记住龙女衣袂飘飘的样子,记住她身为岁主共鸣者和令尹的身份,却往往会抛开她自身——她终究,也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十六岁少女罢了…
望着在自己的轻抚下眯着双眼,十分受用的今汐,长离的眼神愈发温柔和怜爱,她也一直渴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和寄托吧——只可惜,自从她即位令尹以来,她自己很少露出过如此脆弱的姿态,长离也对她甚少如此动作了。
“唉。”
长离轻叹一声,随意地从摆在今汐面前的棋盘中捻起几颗棋子。
“今汐,你也明白,为师实际上能帮上你的事情其实不多,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你自己去面对——但,”
握在掌中的棋子随着手腕的震动飞上空中,然后一颗颗如雨点般摔在棋盘上。
“就让我来为你卜上一卦吧。”
今汐抬起眼眸,看向她,直至她的眼底泛出笑意,脸上挂起轻笑。
“这是…”今汐低头看向棋盘,她也不是完全不懂卜算,只不过,比起神秘莫测的老师,她学到的只是皮毛而已,望向那零星散落着几颗棋子的棋盘,一眼望去,她只看出了其中的复杂局面,犹如乱麻,就跟她现如今的处境一般,再想思考的时候,却又觉头昏脑涨,只得抬头,看向师父。
“看似凌乱,终究还是有解的方法。”长离笑道,又捻起一颗白子,落在棋盘的边角。
今汐盯着那颗白子,思索许久,眼神中逐渐泛出光来。
“我明白了,师傅。”
长离微微颔首,颇感欣慰:“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吧。”
片刻后,望着今汐远去的背影,长离坐在她方才的位置上,再度望向棋盘,哑然失笑。
一颗黑子轻轻落下,但气已尽,无法逃出白子的包围。
“白子是眼下的局面,但黑子,却是你呀,丫头。”
长离喃喃道。
“他可以解决你的危机,但是你呢——也要被他吃干抹净了呀。”
……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
今汐乘舟前往乘霄山,身边无人相伴。
不过,她已在临行前与那颗白子见了一面,明月之下,大概率是传说中的英雄以心系苍生的态度出现时,在那俊逸而坚毅的脸庞给自己的心上刻下了一个十分良好的初印象的同时,她也留下了后手的信息,还托付了老师代为引路。
于是,淅淅沥沥的雨幕中——
“你是被雨困在这里了吗?”
长离撑着油纸伞,偏转脑袋,微微一笑。
不久后,云雾缭绕中的乘霄山。
当疲惫不堪的今汐抬起头,看见那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时。
忽觉自己这个孤单的旅人,这盏微弱的烛火,忽然有了同行者,有了依靠的对象。
她站了起来,看向老师离去的背影,忽然拉起他的手,朝山中走去。
“走吧。”
……
“怎,怎会如此!…”
今汐眼中的震惊难以掩饰,张口欲言,却又觉无力,只觉得浑身的力量并不是随着她一步步地见到了岁主,如今更是站在祂的面前而逐步恢复,而是一下被抽了出来,快要瘫软在地上之际,却倒在了一个有力温暖的臂弯上。
“今汐,不必伤感。”角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半分情感,仿佛说的完全无关自身,但祂说的内容却与祂的态度截然相反——“天地流转,星辰变换,这是自然的规律——死生亦然,我也总有一天会死去,这跟一片叶子的落下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我也没有想到,这一天比我想象的还要提前到来而已。”
“不…”白发的少女紧紧咬着下嘴唇,直至渗出血迹,细小的血珠填补了喉咙的嘶哑和苦涩,却让她能说出话来了。
偏转过头,望着那怜惜和关怀的眼神,感受着他有力而温暖的臂膀,她努力挤出一抹充满苦涩的笑容。
“我当然不想您离开,虽然我也知道,万事万物总有凋零的一天,我也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
她抬起头,望向角,脸上挂着坚毅和果决。
“我不想让您以这样封印今州时序的方式故去!如果要点亮今州的天空,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想看看,以我这微小的烛火,能否点亮今州的天空!”
沉默良久,语气从来波澜不惊,如平静的湖水般的角也终于带上了一点心潮的波澜——“好一个舍生忘死!你可知道这选择的重量吗?”
“我是您的共鸣者,如果要选中一人继承您的时序之能,那个人也只能是我!”今汐努力在角掀起的疾风中站稳身子,大声喊道。
“好!今汐!今令尹!”角的声音似有一丝愠怒,又似有一丝赞赏,身形舞动,向远方腾跃而去,只留下一句回荡在空气中的话——
“那便随我至乘霄山之巅,尽数拿出你的本事吧。”
许久。
今汐闭上眼睛,思索起从有记忆开始到现在的所有事情——岁主对自己的拯救、师傅对自己的抚养、今州诸位大人对自己的教导、万家灯火的城厢,以及…
她回过头,望着他的脸,忽然红了一块,心跳也不由得加速起来。嘴巴张了张,却把自己打好的腹稿又咽了下去,只剩下有些平淡的一句话——
“回想起来,自从你来到今州,我的身边就多了很多很多幸运的事。”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在他出现后,所有遇到的困难都一个个迎刃而解,她脸上也多上了许多笑容,在自己还没意识到的时候,连散华都说令尹好像变开心了不少,她之前还有些讶异,如今想来,散华确实没有骗自己呢,只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一事实罢了。
和煦的笑容自然而灿烂,如柔弱的鲜花在露水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艳丽动人。
“谢谢你,漂泊者。诶——!”
“我会一直和你站在一起。”
被抱在怀里的少女低下头,看着那宽厚的肩膀,感受着有力的臂弯,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气息,脸上红霞飞舞的同时,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决定——
“还能回来的话,就告白吧。”
……
今汐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她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但却在身体如琉璃般点点破碎的时候停了下来,面对着明明依旧无相无形,但却隐约透露出温和和欣慰的岁主,对她说了一些话之后,便是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从天灵盖上一点点地灌输进了自己的身体中——梦中,她隐隐约约地觉得,这些都像是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躯体的疼痛感。
而后面的则多上了许多光怪陆离——时而,她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已然成为了岁主,变成了翱翔九天的辰龙,腾跃云霄之时,又发现自己并不是岁主,只是骑在了银龙的背上,正在云端俯瞰整个今州城,将所有人和事一览无遗——但不论是前面亲身经历般的体验亦或是后面幻梦,梦中总有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尽管那个人的脸恍若被雾气笼罩,一直看不真切,但只要待在那个身影的身边,便足以让她感受到无法形容的安心感。
甚至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想要一直待在他身边,延续这场美梦的念头。
有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幸亏,意志终究还是战胜了美好的梦境。
在最后一次伸出双手,转过身去,面对着环抱住自己的身影,哪怕用双手托起那脸庞也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的时候。
今汐从银龙的背上跳了下去。
少女睁开了双眼。
熟悉的天花板,以及…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呢。
她轻笑了一下。
“这也是考验的一部分吗?”
在醒来的一瞬间,已然明晰所有事情的她转过身去,看到那略带些憔悴的脸庞。
是她朦胧长梦之中求而不得的那一个。
“你好点没?要不要吃点什么?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不过现在是凌晨…我出去给你找点东西吧——嗯?”
她低着头,伸出被子的手紧紧拉住了转身要离开的身影的手臂。
“我喜欢你。”
脚步停了下来。
房间中陷入片刻的死寂,然后被少女打断。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有些断断续续,又有些絮絮叨叨,但是从未向别人这样倾诉过,也从未有人这样聆听过她的故事和心声,在这个宁静的晚上,就着窗外洒下的纯白如水月光,他坐在她的面前,当了唯一的听众。
“所以…”故事的最后,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嗯。”他忽然哑然失笑,将身体靠了上去。
今汐瞪大了眼睛,但不久便眼神迷离,双手也主动环抱上了对方的脖颈去。
“哈啊——哈啊——”
一条银色的丝线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我觉得这样应该更直白一点吧。”他微笑着,唇边还留着唇印和唾液的痕迹。
“我也喜欢你哦。”他一手托起她红扑扑的小脸,低声说着。
“最初认识你的时候就差不多被迷上了呢——那天的场景和现在的差不多呢——你月光下白衣素裙,衣袂飘飘的样子实在是太像月光下的公主了,或者说,谪仙?不过还是之后的你更迷人呢——以身入局的独行者,心怀苍生的令尹,还有…”
“在别人面前表现不出来的,你也有着的脆弱的一面,毕竟,你终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啊——”
他轻叹一声,将已经落下两行清泪,身体微微颤抖着的今汐揽在怀里。
时间就此凝固,清辉仿佛也屏住了呼吸,不忍打扰两人间纯净圣洁的感情。
直至一个微微颤抖着的声音于房间中响起——
“要了我吧。”
……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每当回想起那一晚的经历,依旧会让今汐露出女孩儿家的脸红和羞赧,回想起那晚被抱在怀里,光洁的美背被他的大手上下爱抚得已经情迷意动的自己边流着高兴的泪水边羞得要死,身上都泛出了应激的龙鳞,却还主动分开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由自己像条在大浪中无力的小舟,只靠着对方在自己的甬道中不断攻伐的肉棒作为支点;回想起自己像个小骚蹄子一样哪怕被干到腿软了都还主动坐在他的身上主动摇着屁股的媚态;回想起那明明是令尹府,质量很好,却因支撑不住两个共鸣者强度颇高的交合而吱吱呀呀作响的软床;回想起那晚一个晚上之内就把三穴的一血都交了出去,最后浑身酸痛无力,被迫让他抓着自己的小脚撸出最后一发,然后颜射到自己脸上的羞态;回想起第二天下午醒来后颤抖着身体,夹紧了腿,将沾满了两人体液和令人头昏脑涨的荷尔蒙气味的床单避开人偷偷拿去晾晒的心虚…
……
乘霄山一行后一个月。
站在今州的城中心,不再是像当年初当上令尹那样,一步步登上台阶的顶端,接受岁主的册封,今汐再次立于高处,心中有了完全不一样的感想。
但不论如何,当她携岁主和传说中的“黑发金瞳”异人漂泊者再度安然无恙地出现在民众的面前,大声地宣布今州的危机已然解除,很多年内,老少都不必再经历兵戎之苦,底下民众喜极而泣,振臂山呼的时候,这一幕已然载入史册,成为后世流传的史诗般光辉而美好的场面。
足令让无数读到此段的人感动落泪。
当然也包括了我们的今汐大人。
不过,她现在好像没什么时间和精力去思考这些问题呢——
今州的最高权力之所在,平素就不多人的边庭令尹府的深处,是令尹今汐的私房,基本没人会过来这片区域,退一万步讲,要是真有人路过了,房间极好的密封性和隔音效果也基本能维持神秘…吧?
但,这就是房间中现如今回荡着奇怪的水声和啪啪声,带着一个好听的声音和娇喘,令人听之不免想入非非的理由吗?
好吧,不论如何,作为今州令尹,强大无比的今汐小姐肯定是没办法考虑得这么仔细了。
因为她正在被后入得欢快地叫床呢。
“嗯啊啊啊!你!你慢点…”
“都怪小今汐太诱人了,我才忍不住的。”奋力挺腰从背后一下下地后入着今汐那已经蜜水横流,交合处都泛出了泡沫的漂泊者笑道,边一手按着虽然并不十分饱满,但也颇为有肉的小屁股,边一手从背后伸出,握住了那盈盈的丰乳。
“!!!不要在后入我的时候说这些话啊!我!我!…嗯咕唔唔唔唔!——”
“我我我的怎么了?”从背后捻起她下巴亲完后,把刚刚小女友一般在交合的时候还要撒娇的今汐的话都堵在了嘴里,只剩下白里透红的苹果般的脸蛋,一下下起伏的可爱胸脯和冒着热气的果冻一般的嘴唇还在诉说情意了。
“你…之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耍坏的…嗯呢!”
“那我之前也没发现小今汐这么色情呀——你看,”背后的男人停下了挺动的动作,手指轻轻一撩,便拉起了能拉丝的透明粘液,散发着阵阵淫靡的酸涩气味不说,那浓稠的程度就已经很让人怀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淫娃才能做到这程度。
“都湿成这样了呢…”
将满是蜜水的手指放到已经泛出龙鳞的脸蛋旁,凑到唇边,见今汐俏脸通红,银牙紧咬,他也不急躁,只是将甬道里停歇着的肉棒微微挺动了几下,往上挑了挑,少女的身子便整个软了下来,瘫在床上。
他便带着笑意地伸手掰开她松动的唇间,迎着她先是羞恼,后是认命般闭上眼眸,主动含吮起他的手指的表情——可真是可爱呢,他也愈发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了,每当应激的时候,她就会在身上条件反射地泛出龙鳞,所以,每次交合的时候,她的身上总会有浅浅的龙鳞冒出,这可以看做是今汐的外在感受器了,不管是她感到害羞亦或是深陷快感,都可以通过这个特征来进行判断,为他提供了莫大的便利。
“嗯唔——”将脑袋埋在枕席间,边默默含吮舔舐着他沾满自己蜜汁的手指,边默默承受着他的后入的今汐发出了一声可爱的嘤咛,那是身后的男人整个将自己的身体从背后压了上来,不仅将肉棒往少女的最深处花房送了不少的距离,几乎都能让她趴着的美好赤裸娇躯体内那已然自然下降的花心感受到那来自硕大龟头的热量和摩擦,更让她感受到自己的一边乳峰被男人炙热而粗粝的大手紧紧握在手中,拇指和食指还在不断摩擦自己的乳头的酥酥麻麻的触电痒感。
“啊!——你,你怎么整个压了上来,好深啊…”被肏弄得只能默默承受的少女两手紧紧抓着枕头,感受着背后男人有力的冲撞,柔软的枕头上十根手指痕清晰可见。
“汐儿…”男人的脑袋从身后探到少女肩旁,含进那可爱的耳垂,轻轻撕咬着,说道。
“嗯嗯啊啊啊!——”
身体一阵颤抖,少女的下身忽然溅出一堆蜜水,两条光洁的白丝玉腿微微痉挛起来,今汐忽然翻着白眼抵达了高潮。
男人顿了顿抽插的动作,然后露出一丝微笑。
“你看,我一喊这个称呼你就泄了…真是个不乖的小女孩呢…”轻轻地在泥泞的蜜穴中挺动抽插,让方才达到高潮的少女不间断地享受到快感的余韵,他使坏地继续揉捏着少女美好的乳肉——这对盈盈一握的乳房不仅带着少女的乳香,还完美适配了他的手掌,虽不甚大,却刚好可以一手一个握在手中。
少女家的宝物就这样被他握在手里细细把玩,时而用整个手掌揉捏,时而用掌心摩擦,时而捻起少女勃起的乳珠,时而含在嘴里吸吮,发出匝匝的声音,淫靡至极。
“哈啊——哈——嗯呐——今汐,今汐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坏蛋的调教才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嗯啊!”
“但在以前的时候,汐儿也会自慰吧。”男人一手揉捏着少女的乳峰,另一手探到了后穴,方才碰上那紧锁的可爱菊花的时候,她的身体便像触电一般弹了起来,然后又无力地瘫在床上,任由他灵巧的手指一圈圈地在雏菊的轮廓上画圈圈。
“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呢,汐儿的淫豆红艳艳的,又大又红,轻轻一碰就流了好多水,简直像是诱惑我插进来一样呢…”
“啊啊啊啊啊!——住口住口!你要怎么样就直说,别再羞人家了!”
“好好好,别急——”在少女快要烧起来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低头在小巧可爱的耳旁低语几声,只见少女听完后,狠狠地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然后认命般地高高撅起屁股,方便男人后入的同时。
脑袋上也长出了两个晶莹剔透的龙角。
任谁又能想到呢?
可怜的令尹大人,就这样在自己的闺房里被抓着龙角,全身泛着龙鳞,像个小母狗一样被后入了,直到她的小屁股都红了一大片,臀肉上也遍布白浊方才以一声高亢的龙吟作为结束。
甚至最后,龙女大人还要在浑身上下布满红潮,身下淌着泊泊的白精的情况下,被按着脑袋在男人胯下,俏脸紧贴着还在冒着热气,斜斜指天的肉棒和散发着浓密雄性气息的茂密阴毛,为他清理起欢爱的痕迹呢。
……
渐渐地,少女的闺房之乐还不仅限于房内,也不局限于几个常用的器官了——
辛夷坐在侧位,有些担忧地望向坐在主位的今汐,趁没人注意,低声问道:“令尹大人,您是哪里不舒服吗?脸怎么这么红?”
“啊,没,没事…只是天气有些燥热,会议室似乎也,也有些闷罢了…”一身正装,正襟危坐的今汐似乎是强撑着身体,轻轻咳嗽两声,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面向辛夷。
心里还是觉得很奇怪的辛夷多少看出了一些今汐的不对劲,但令尹这般样子,显然是不想多说,看她也重新稍稍正坐,听着下方正在站起的忌炎的发言报告,辛夷也只得暂时按下心中的疑惑,重新偏转头去。
只是,在她偏转过头过去的那一刻,她似乎发现,令尹大人的眼神狠狠地瞟了一眼隔壁?
辛夷又偷偷向隔壁望了一眼,结果发现那位因拯救了今州(今汐虽然在力量传承中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但也知道今州建立者这样的身份过于惊人,便按下不表,只对外说是协助自己解决了时序之乱的英雄)而列席参加今州军政会议的漂泊者却是比令尹还要正襟危坐呢,连头也没有一丝偏转,似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令尹那似乎包含怨念的一瞥。
“奇怪…”辛夷摇了摇头,注意力又很快被忌炎提到的乘霄山残像清剿和虹镇重建计划吸引了过去。
但其实眼尖的辛夷大人并没有看错,今汐确实是在莫名地散发着对身旁所坐之人的渐渐升起的怨气,而怨气的来源嘛——
不为人所见的桌底下。
已经被男人伸到桌底捧起的一只纤秾合度的白丝玉足正在以轻柔的频率用足弓和脚底摩擦着男人偷偷拉开拉链,释放出的凶恶性器呢。
今汐的眼眸泛起了淡淡的水雾——
“这个坏蛋!”
她忍不住狠狠地分开脚趾,夹了一下男人的肉棒。
但被包裹在修长白丝中的足趾并不能施加多少力度于其上,只是让足趾间的丝袜拉开了一个诱人的弧度罢了。
另外,即便是平时他抓着她的玉腿,让她一边脱下,一边穿着,将白丝雪糕或是赤裸玉足不停在嘴里含吮或是强迫少女为自己足交,她也是使不上力的,足并不是她的敏感区,但脚心却会在每次被他含吮在嘴里的时候传来如同被绒毛挑逗的痒感,只逗得她每次都哈哈大笑,浑身无力,最后就只得任由他摆弄自己的玉足,一边踩在他的脸上,一边噗滋噗滋地往玉腿上面喷洒滚烫浓稠的白浊了。
据他所言,其实他也没有足的爱好,只是看今汐的腿实在太漂亮了,一看就让人胃口大开,方才忍不住的,虽然她并不相信他的这番话,因为第一次做的时候,他最后就抓着被肏到脱力的她的腿为自己撸了很久才射出最后一发,而现在更是——
从刚开始开会的时候就偷偷玩起了自己的腿啊!
也难怪少女会这么怨气冲天了吧,任谁在自己刚开始说两句话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大腿上忽然多出一只手掌,开始揉捏着自己的腿肉和绝对领域,都会跳起来的吧。
她能强压着自己身体条件反射的踢腿已经是依仗共鸣者的强大定力了,但他却得寸进尺!
先是从自己的大腿和绝对领域出发,食指和中指更是摆出倒V形在自己的腿上跳动,尽情享受着那少女紧致而富有弹力的腿肉的美好,还要逗弄自己左腿内侧的那颗痣——他已经对自己的身体过分熟悉。
然后,待到她用有些间断的声音念完了自己的开场白——幸好大家都认为是自己还未完全痊愈,并未过多联想,他的手便慢慢地沿着光滑的丝袜往下探,将她的玉腿轻轻摇了摇,将靴子摇松了之后,如获至宝一样捧了出来,放到了自己的炙热肉根上,那滚烫的温度即便隔着丝袜都能传导到她的足心上,让她忍不住狠狠瞥了一眼他,但他却只是一脸严肃地扭头看着正轮到发言的忌炎,完全看不出来他在底下居然进行着这样的淫戏,也刚好躲开了她有如尖刀的锋利眼神。
旋转跳跃的不只可以是舞者,亦可以是被男人握在手里的金莲,在他的摆弄下,少女的玉足一时被掰弯,用如月的足弓夹紧肉棒的背面,让脆弱的输精管和弹性十足的柔软足肉紧紧贴合;一时被他分开足趾,用坚硬的龟头用力地戳弄足趾间的丝袜缝隙,不时还主动用她的足趾夹一下自己的肉棒和龟头;一时被他捧在手里,从蛋蛋上整根踩住翘起的肉棒,用弯曲的五根足趾刺激着已然捋下包皮,兴奋地渗出先走液的龟头…
渐渐地,今汐的眼神也愈发朦胧了。
足心传来熟悉的痒感和滚烫的温度,让她本就被包裹在长靴中不透气的玉足更多地往外冒出足汗,微微散发着酸涩的气味,更让她忍不住主动动起了足趾,本意是想分开因足汗而黏在一起的趾缝,却给予了他更大的刺激。
他抓住自己玉足的撸动速度也更快了许多,温度也愈发上升——
她眼神忽然清醒,背后被冷汗完全浸湿。
“虹镇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以上就是我要汇报的内容,但我现在要说个无关的话题…”一身戎装的忌炎忽然放下了手上的材料,皱起眉头,有些狐疑的神色:“各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好像水声一样,吥滋吥滋的?好像还有股味道,酸酸的,臭臭的…”
原本认真开着会的众人也一下退出心流状态,侧耳倾听,鼻翼翕动,众人的脸上也挂上了一丝疑惑。
“好像是有,对吧?”
“水声没听到,但是臭味确实闻到了…”
“对,我也闻到了,不过我觉得不太像外面的垃圾味飘了进来,倒有点像人的体臭?…”
“我倒是觉得很像我们今州路上到处栽种的绿化树开花的味道,那种花香味道很奇特的树叫什么来着?石——石楠!我想起来了。”
“到处检查一下吧,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问——嗯?”
众人全部讶异地偏转过头,看向拍案站起的,似乎脸上有些绯红,还在顺着脸颊滴落汗珠的少女令尹。
“其实是…刚开始的时候忘记通知大家了,其实是…是会议室的污水管道破裂了!”少女咬紧银牙,抬起汗涔涔的脸颊,笑容有些勉强。
“不过不必担忧,我已经通知工造司,让他们在我们开完会之后就加急抢修的。”
“是这样啊…”众人轻轻点头,只是对令尹的表现有些奇怪。
“令尹大人,您身体有什么不适吗?脸上都是汗…”作为今汐贴身侍卫的散华率先关切地发问。
“嗯…是,是的…我好像确实有些不太舒服…今天的会议也刚好开完了,没,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先散会吧——”今汐咳嗽两声,看了一圈下方的众人,试探着说道,但看到要走上来搀扶的散华,又连忙摆了摆手。
“我自己能回,回去。”
“您真的没事吗?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散华看到今汐有些不稳的步伐,眼中的关切之意更浓了。“不要勉强自己,令尹大人。就让我来——”
“这样吧——”
众人一下又转头过去,看向一直只是列席参会,默默听着不用发言,现在却忽然作声的漂泊者。
“我来送令尹回去,这样大家应该都能放心了吧。”
众人脸上的表情一下舒缓下来,面对这位跟典籍中的黑发金瞳异人特征完全符合,并且在事实上拯救了今州的英雄,他们还是很尊重和放心的,既然漂泊者要送令尹回去,自然是万无一失,都点点头。
只有辛夷依旧皱着眉,托腮打量着他,但对上他友善的笑容和人畜无害的表情的时候,她也只得按下心中的狐疑,不置可否,由着漂泊者搀扶着一瘸一拐的令尹步出了会议室。
只是,望着两人的背影,在别人看不到的正脸,散华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自从她三年前成为今汐的贴身侍卫之后,她便无比熟悉这位外表柔弱,实则内心和实力都十分强大的少女,作为岁主的共鸣者,散华从来没见过她如此脚步轻浮,好像陷入泥泞中的步子呢…而且空气中,是不是有股奇异的气味,腥腥的,臭臭的,说不出是什么味道…
但她刚转头回去,想问问周遭官员的时候,大家却都已经稀稀疏疏地散场了。
“…算了,有他陪在身边,令尹不会有什么事的…吧?”
散华的心中莫名其妙地生出对那位漂泊者的一缕怀疑,然后又哑然失笑。
“我在想什么啊…要不是他,令尹估计都牺牲自己,回不来了…我怎么会觉得他有问题呢?…”
散华也摇摇头,拎着笔记本离开了会议室。
没有发现地板上遗留的那清亮的几滴水渍和淡淡的白浊。
自然也不会发现被强制射鞋后踩着一只溢满了白色精液,让白色丝袜更加透明诱人的少女令尹要一瘸一拐地,克制住每一步都像踩在精液泊中的不适,还要掩盖自己鞋子里的气味和白色斑点回到自己房间,继续接受大灰狼的奸淫了。
……
“朝碧海而暮苍梧,睹青天而攀白日。”
他吟诵出这一句,然后掏出随身的葫芦,灌了一口,感受着苦辣的液体流淌过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又渐渐回甘,叹了一口气。
“真是个好句子,不是吗?诶——未成年的小女孩是不能喝酒的——哎呀!”
“我跟你什么都做完了,你还说不给我喝酒!”抢过葫芦的少女白了他一眼,然后咕咚咕咚地大口灌了几口,刚好她十分口渴。
但在苦酒入喉的那一刻,又猛烈地咳了起来。
“别一口喝这么多,这个度数挺高的,而且比较辣…”他一手抚上少女光洁的赤裸美背,拍了拍,忽然笑了起来。
“我怎么感觉汐儿性格变了不少呢?之前都是在人前坚强的令尹,但是现在倒像个小姑娘家一样了。”
“还不是因为你!”用手背擦干唇边的酒液,少女又拎起葫芦灌了一口,“一番番地作弄我,还把明明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的我拉到这山上来,跟外人说是考察地理形势,事实上,我看你就是想在这捉弄我吧!”
“但是,”他忽然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喜欢这样的汐儿啊——”
一手把她从身后环抱住,少女的抱怨一下消失,像个温顺的小猫一样靠在他的怀抱中。
“放松一点吧…你在人前是今州的令尹,天塌下来也要你先扛,但是,这对你来说实在是有些残忍了吧…”
他叹了一口气,一手摸到了少女的头顶,摩挲着她的柔顺长发:“当然,我不是说你不喜欢当今州的令尹,不是不喜欢这个职位,相反,全部人都知道都感受得到你对今州的爱,只是,你还是承担了你这个年龄不该承担的太多东西了…不过,你在我面前,可以回归你原本的身份哦——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六岁的女孩。”
轻轻在唇上啄了一下,接着说道:“是我喜欢的,情窦初开的,蓝色眼睛,白色头发,像个仙子一样的十六岁小姑娘呢。”
“所以,放松一点吧,再多依靠我一点吧,向我撒撒娇也没关系的哦~”
远方的日轮渐渐落下,看着远方柔和的日晕最终落在今州城的地平线之际,她终于打破了沉默。
“谁要跟你撒娇了…还有你的手,别太用力了,弄得衣服都皱巴巴的…”她微微低垂着头,嘟囔着。
声音却似吃了蜜一样甜。
“汐儿的毛毛都是白色的呢…跟这轮月光一样洁白而漂亮。”
少女没拒绝就是默认,他从背后环抱着腰肢的手也不安分了起来,轻轻脱下少女的白裙和白色内内,映入眼帘的是那柔顺的短短阴毛,纯白无暇,亦如主人那般,但只消轻轻撩拨几下,便已从蜜穴口泛出晶莹的蜜汁,打湿了胯下的毛发。
“这轮月光下的晚上也很漂亮呢,就像我们第一次相遇和你醒来那晚…底下的今州城也是,你看那远方的万家灯火。”他从背后一手攀上了少女的圣女峰,轻轻挑逗着顶端的红豆,一手边挑逗着胯下的阴核,让她的身子轻轻颤抖起来。
“现如今,经过我们的努力,也算是勉强守护了今州的一方安宁吧…”他脱下自己的裤子,高高挺立着的肉棒从背后贴到少女的臀线上,滚烫和坚硬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弹了一下,又偷偷摇起了屁股——她已经泥泞不堪了呢。
“还记得你之前对我说的话吗?‘我刚刚许愿,今州和你都能平平安安。’我也是这么想的呢,只是,还可以加个限定语…”膨大的龟头自然而然地滑入少女肉嘟嘟的细窄小穴中,熟悉的快感让两人都不禁吸了一口气。
“当今州已然平安的时候,我也希望,你能够获得更多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哎呀!”
“我说过了!你非要在做的时候说这些吗!嗯啊——”被分开双腿后入的今汐坐在他的怀里,紧紧咬着他的手掌,眼眸里却流下了泪水。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我还是要继续说,比如,今天也刚好是你当上令尹的纪念日,对吧?要明白为夫的良苦用心呀…”
在愈发紧窄,紧密包裹着温暖的小肉穴舒服地挺动着肉棒,他望着远方从今州城上空升起的一轮明月,忽然念道: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汐一下瞪大了眼睛。他不在意,继续边做边念下去——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是你自己写的?”
“那还能是别人写的吗?怎么样,还可以吧?”
今汐忽然转过身来,将他压在身下,边收缩蜜腔,夹紧胯下肉棒的,朝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我收下了。”
“好,但是…”他忽然在她的惊呼中两手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
“被压在身下的话,我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她忽然感到一丝恐惧,但只能徒然地抱紧他,任由他又将自己拧了回来,拧回到面向山下的今州城方向。
两腿大分,身躯战战。
“就这样高潮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以共鸣者的强大体力一直做到了旭日东升。
只是给白天登山的居民带来一丝疑惑,山顶的凉亭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多了这么多水渍,长椅上留下的痕迹又是什么?
这也是今州不解之谜之一的由来。
……
(尾声)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讲台上的女子刚好在黑板上留下最后一行娟秀的字迹,纤细的手指捻起粉笔,轻轻放回粉笔盒中。
“最后一个内容:课后作业——请大家回去之后按照第93页的要求,背诵并默写全文,再谈谈你对文中包含感情的理解。下课!——”
哗啦啦的推椅子声。
“谢谢老师,老师再见!”
“同学们再见!”
少男少女们稀稀疏疏,有说有笑地离开了教室。只剩下少数几个或是趴着睡觉的,或是三三两两聚集聊天的还留在里面。
“李华,还在发呆吗?嗯,你看的是?…”看到那个班上虽然学习态度也颇为认真,但是总会走神,需要别人帮助的李华愣神的样子,温婉的女性笑着走下了讲台,低头看去,却看到他有些疑惑的表情。
“老师,这个今汐人像的插图…”
他抬起头,细细打量着课文翻页的工笔人像图和面前的女性,有些不自信地道:
“怎么这么像你啊?”
她愣了愣,接着歪着头露出灿烂的笑容:
“谁知道呢?”
这也刚好是最后一节课了,温婉的女性回到办公室,将手上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桌上,便轻声细语,面带笑容地和周遭的同事告别,只留下他们艳羡的眼神——拥有如此的美貌和温柔的性格,还有幸福的家庭,真是令人羡慕啊,只是…
不知道能配得上这样一位女性的,又是怎样的男人呢?
脚步轻快,春日的日暮微风拂过她的长发,吹到独栋小楼的楼下。
她推开门,看见正在厨房的背影,巧笑嫣然,决定今晚再把今天的故事告诉他。
一个关于学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磕了他们的感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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