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五洲四海之味(1 / 1)
我醒了,脑子一片混沌。
我揉了揉眼角,勉强眯出一条缝,确认自己现在是在酒店床上。四处摸着摸到了手机。
晚上10点已过,两条未读消息。都是秦正的。看样子我从他车上下来后就回了房间,一直睡到现在。
没有张哥的消息。
“你在哪”
我敲出这几个字,但下不了决心点发送。我在想什么?
我翻身坐起,乱糟糟的头发黏在脸上,睡裙的肩带滑落到胳膊肘,露出半边肩膀,凉意钻进皮肤,我不由打了个哆嗦。
内衣不知被我甩到哪儿去了,懒得找,我随手抓起床边的连体外套,轻薄的触感滑过身子。
我拉开窗帘,34层俯瞰下去,静静的长江从我脚下流过,江岸灯火通明。
10点,省城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我往后退了两步,全景玻璃上隐约现出我的轮廓,像一层朦胧的纱。寒意终于透过地毯传到了我的脚心,提醒了我现在好饿。
我在房间漫无目的地磨蹭了一会儿,漫无目的地走出房间,想着也许31层还会有餐厅开着。
然而电梯门一开,31层安静得完全不见白天人声鼎沸的影子,自动扶梯静止不动,旁边的绿植盆栽叶边卷曲,也似是睡着了。
望春阑此时也看不见人了,用餐区只亮了几盏氛围灯,似夕阳濒死的光晕蒙在黑色像是檀木的桌椅屏风上,光泽莹润像流动的琥珀。
我凑上去看招牌上瘦金体的“望春阑”,玻璃门却自己滑开了,我愣了一下,走了进去。
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味道,不是饭菜的那种香,而是像木头烧过后的余温,夹着点湿气,还有淡淡的檀香与酒香,混着木质家具的清冽气息。
桌椅排列得十分整齐,没有人,一切反而恢复了“秩序”,我得以仔细端详望春阑的布置。
我摸了摸近旁椅背上的丝绒靠垫,边缘镶着细腻的金线。
地面铺着灰色大理石,纹路细腻,像江面上的微波。
几盆袖珍罗汉松藏在镂空的矮隔断后,栽盆用青瓷烧制,釉色沉静如江水。
抬眼望去整个空间柔和又通透。
墙面以深色胡桃木为主,挂着几幅无功无过的水墨画,倒是一幅字吸引了我的注意。
九鸧御风搠九天,春深凭阑望春妍。
江涌天兴波光阔,云掩栖梧影入涟。
我艰难地辨认着草书字迹,好像是这么些字吧?没有落款。我又重新读了几遍,总感觉这首诗似乎缺了一半。
回过头去,我注意到望春阑虽然没有雅座,但是隔断或者屏风上还是挂了木牌作区域划分,春渚轩、暮云阁,再远处还有枫露厅、星波肆。
唉,心乱如麻,不知怎的我不管不顾地给张哥发了条讯息。
“张哥,你在哪。”
发完我立马关起屏幕,握着手机,望着玻璃窗外。红色的缆车在江面上缓缓滑行,像流动的血脉。
不远处隐约传来说话声,我凝神去听,循着那个方向摸过去。
一扇对开的不锈钢大门虚掩着,好像是杨海的声音。
我推了一下门发现推不动,只得用了点力,这下可好,嘎吱一声门被我推得大开,四个不同肤色的面孔齐刷刷地扭转视线向我看来,背对大门讲着话的杨海也扭过头,惊诧过后眉开眼笑。
“小林?你怎么来了。”
我没想到里面这么多人,还是外国人。他们好像在开会?我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杨哥,我以为就你在,不好意思……”
杨海哈哈笑着走过来搂住我的腰,他没想到我这件薄薄的外套下什么也没穿,他的手和我的身体触碰的一刻,我们同时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
他条件反射似的把手滑向我的肩膀,衣衫下的身体线条不觉显现出来,对面四个外国人看着我们亲昵的动作,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没事没事,哈哈哈,你怎么就穿这么点,不冷吗?”
“房间里待着闷得慌,我醒后随便穿了件就出来了。”
“哦?那你晚上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这才又感觉到饿了。
“那正好,我们正在讨论新菜谱呢,刚好你来了,就来当我们的试吃员好了。”杨海的精神头嗨了起来,对四个外国人叽里咕噜说了几句,好像不是英语,是法语。
几个外国人紧绷的神情也放松下来,看起来都表示了赞同。
“啊对了,忘了向你介绍。”杨海把我带向他们围着的不锈钢操作台前,“这几位是我在蓝带进修时的同学,如今也是我的合伙人,每人都负责一间31楼的餐厅,为了把他们请来可费了我不少口舌呢。”
“这位是阿尔方斯,法国人,负责法餐厅。”杨海对着左边的黑人说了几句,阿尔方斯笑着说“Hi,Lin.”上前来拥抱我,下了我一大跳,他身高可能有190公分了,好像比哥哥矮一些,但是肌肉特别壮硕,我像船撞上迫近的冰山,躲都躲不过。
我们的肌肤紧紧贴住的时候,我感觉到他胯下有一条沉睡的巨蟒蠢蠢欲动,本来还想挣扎的我羞得不敢动弹。
杨海看到我飞红的脸笑了笑,阿尔方斯也露出了他洁白的牙齿。
细细看来他好像是偏棕色皮肤,不是非洲人那种黑色。
“这位是艾哈迈德,土耳其人,在隔壁的中东菜馆。”杨海也向他介绍了我。
艾哈迈德看着比较年轻,比杨海要矮一些,大概有178公分吧。
他留着短卷发,浓眉大眼,五官十分立体,典型的中东人长相。
“Hi,Lin.”他伸出手来与我握了握手,他的小臂上体毛很重,好像胸口衣领间也露出一些体毛。
我抬眼看了看他,虽然他表情很平静,但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我连忙把眼睛撇过去。
“这位是佐藤,日本人,负责日料店。”佐藤白白净净的,跟艾哈迈德一般高,一头凌乱的卷发,从他的衣着看出他是个非常严谨的人。
“你好,林。”他好像能说一点中文,佐藤也笑着与我握手,他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然而却沉静得让我有点不敢接近。
“这位是海因茨,美国人,是我们的调酒师,也是对面酒吧的负责人。”海因茨比杨海要高一点,大概182公分,金色短发,方脸络腮胡。
也是一只毛熊,只不过跟他的头发一样是淡色的毛。
“Hi!Lin!”海因茨语调起伏夸张,大手握着我像个老朋友一样,有点邻家大哥哥,却又带点痞气。
“好了小林,你可以到处逛逛,等会就能吃上了。上次吃饭我记得你不能吃辣?还有什么忌口吗?”
“其他倒没了。”
“好。”他对艾哈迈德说了两句,艾哈迈德点了点头说OK。“不过你一个湖北人竟然不吃辣也是挺少见。”
“湖北人怎么就得吃辣了,你一个湖北人不也做了淮扬菜厨师吗?”我不服气地说。
杨海哈哈笑着说:“那倒也是。”说完五个人就各忙各的去了,我这才正式观察起这个偌大的厨房:整间厨房不是台面的不锈钢色就是餐具的白色,天花板上吊着许多灯,操作台、灶台、冷柜、烤箱还有我不认识的器具挨着墙壁围城了一圈,上方又砌了一圈置物架摆满了餐具, 厨房的中央有两个大岛台,岛台中央的各种调味料垒成整齐的小山。
这么看起来望春阑虽然是中餐馆,但后厨却像是北欧的风格。
正想着,手机突然震了震。
“不好意思啊小林,今天家里有点事,晚上不能去陪你了。秦正送你回来就走了吗?我还当你们晚上也在一起呢,这小子,看我找他去。”
家里。
我险些忘了张哥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是啊,他这么好,想嫁给他的人可得排老长的队了吧。
我感到一股嫉妒从脚底的血管升腾到胸口,转了几圈,又蔓延到下巴和耳根,变成一阵酥麻。
“没事张哥,我这会儿在杨哥的餐厅,你不用管我了。”
口是心非,林含烟,口是心非!
但是不这么说又能怎么办呢?我按掉手机,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想到被杨海注意到了。
“怎么了,小林?”杨海扔下家伙什,洗了洗手,过来又搂住我的肩。
“啊?没……没什么。”我觉得没劲,什么也不想说,刚好张哥的消息回来了:“哦?那挺好!刚好让老杨给你做好吃的。”待机画面跳出来的信息被杨海看了个光,他瞬间明白了。
抬头对其他四个说了几句,他们迟疑了一下,应了一声,阿尔方斯和海因茨看着我俩意味深长地笑了,四人重新埋头做事。
“来,小林,老张那人就这样,别管他。哥带你去看看那几个洋人哥哥做菜。”
“啊……杨哥你不做了吗?”
“嗨,反正前几天你也吃过我做的菜了,我今天就偷个懒哈哈。”杨海揽着我走到阿尔方斯附近。
阿尔方斯正在切牛肉,看到我们来了笑着说了句什么,手上却一点没停。
杨海回了他两句,对我说:“哈哈不好意思,我们五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习惯说法语,你别介意。他刚才问你有没有做过饭,我说中国孩子没有时间下厨,上学是他们的一切。”我对阿尔方斯摇了摇头。
杨海用英语对阿尔方斯说:“说英语。”这回我听懂了。
阿尔方斯停下活儿,用英语对我说:“来试试?”我犹豫地看了看杨海,杨海笑着点了点头。
我洗了洗手,走去砧板前,拿起刀正要切,阿尔方斯连忙制止说:“不不不。”他右手握住我的右手,左手提起我的左手,整个人从身后把我罩在怀里,又让我瞬间红了脸。
“注意你的左手,右手握紧刀。”
牛肉凉凉的,我在阿尔方斯的引导下犹疑地切起来。
他个子太高了,为了能掌握我的双手的动作,他低下头,脸几乎要贴上我的脸。
我们呼吸渐渐同频,我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切好的那一刻我如释重负,他也十分高兴地说:“真棒。”他起身的时候,我又感觉到那条巨蟒顶到了我的脊背,他也感觉到了,看着我笑了笑。
我低头赶紧走去贴着杨哥。
杨哥又带我来到艾哈迈德的操作台,他正在熬一锅奶白色的汤,旁边备了不少水果。
艾哈迈德递给我一根勺子,我尝了尝锅里的汤,味道酸酸的,我问:“酸奶?”他笑着点点头。
这酸奶跟我之前喝过的味道不大一样,似乎有点磨砂质感,酸味淡一些但又厚重一些。
艾哈迈德拿着我用过的那个勺子,自己也从碟子里舀了一勺喝,喝完笑着看着我,眼里依旧燃着火,羞得我猝不及防。
不得不说艾哈迈德真的很帅,听说土耳其遍地都是帅哥,我想着啥时候一定要去一趟土耳其。
佐藤正在炸猪排,好香。
我还以为佐藤会做点生鱼寿司之类的,太好了,我还是喜欢吃肉。
佐藤看到我们走过来,对我礼貌地笑了笑,便不再搭理我们了。
杨海说:“佐藤对料理特别专注,做菜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也不喜欢表演性质的动作。”这做派倒是跟他看上去的气质很搭,我感叹道:“他真厉害,还这么年轻就当主厨了。”杨海笑道:“他确实很厉害,不过他还不是最年轻的呢,艾哈迈德26岁,他才是我们中最年轻的。”
“那佐藤多少岁了?”
“30岁。”
什么?我回头看了看艾哈迈德,又看了看佐藤,把他们年龄互换我都相信。也许东亚人真的显年轻吧,中东人显成熟也是真的。
海因茨那边刚刚入炉了一些小面团,不知道是做什么,他不是调酒师吗,怎么还做面点?
“都准备好了,再去找点酒就好了。”海因茨关上烤箱,用英语对我们说道。
杨海眼睛转了转,拍了拍我的肩说:“要不然不带她一起进去看看?”我吃了一惊,与海因茨对视上,他笑了:“好主意,怎么样,林?”杨海没等我反应就贴在我耳边说:“去吧,你应该没见过酒窖吧?”说着就把我推了过去。
海因茨很自然地双手扶着我的两肩,带我往后面走去。
冷柜后拐了一个弯,是一个带电子锁的推入式玻璃门,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房间!
我跟着海因茨走了进去,门一关,厨房的乒铃乓啷声就被隔在了外面。
藏酒室不大,估计也就二十来平米,空气冷冷的带着一股木头和酒精混杂的味道,微甜又有点刺鼻。
屋顶吊着一盏老式的黄铜灯,墙壁是用深棕色的橡木板拼成的,像老船的舱壁,每块木板间嵌着细细的铜条,泛着暗金色的光。
一排排酒架整齐得让这里像武器库,酒瓶有的标签褪了色,有的瓶口还裹着蜡封,还有刻着烧焦的痕迹的酒桶。
一进来海因茨就放开了我,独自走到酒架前寻找。
他抬起手臂抚摸着酒架上的标签,昏黄的灯光让他的肌肉线条充满诱惑,我莫名期待起与他的肢体接触。
海因茨回头看我身后的酒架,与我看着他的迷离眼神不期而遇,我自觉失态,低下了头,他却大大方方地笑了,蓝色眼睛像深邃的宝石。
“你在找什么?”我急于打破尴尬,用比较生涩的英语问道。
“我们需要一些Gin。”海因茨的声音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听来格外有磁性。我不知道什么是Gin,也许是某种酒的名字吧。
“Gin?”
“没错。Gin最早是荷兰给病人治病的,可英国人喝着就上瘾了。”海因茨讲起故事来。
这么长的句子真是为难我,好歹算是大致听明白了。
我学老实了,不敢再开口。
海因茨选中了两瓶酒,拿到门口的黑胡桃木小吧台上,上面摆着几个空酒杯和一堆调酒工具。
瓶塞“啵”地被他打开,我闻到一阵清冽的酒香,我好像闻到柠檬的香味,其他的味道我就闻不出来了。
他拿起一个酒杯,倒了一口的量,晃荡了两下,喝了下去。
“嗯~”他喝完清了清嗓子,“要试试吗?”
我说OK,伸手拿桌上另一个酒杯,谁知海因茨倒在了自己杯子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喝了下去,然后伸手揽过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冰凉的酒液从他温暖的嘴唇冲进我的口腔,清甜、辛辣、干涩混杂的味道在嘴里炸开。
吻了有十几秒,我和他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约而同地抚摸起对方的身体。
海因茨推着我后退,靠在酒窖的墙上,我闭着眼睛体味着,舌尖与他的舌尖打成一片。
他的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捏起我的乳房,他的手指加上纱的质感刺激着乳头。
他右手刚握过冰冷的酒瓶,现在猛地探进我的小穴,让我不禁浑身一颤。
我们停止了接吻,慢慢睁开眼睛。我有点腿软,舔了舔嘴唇,酒味还在嘴里绕。他覆在我乳房上的手顺着锁骨、脖子,摸上我的嘴角。
“如何?”海因茨问,声音低得像耳语。我抬头看他,他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笑得像一只性感的狼。我心跳快得要炸,不知说什么。
“我不知道。”
他笑了,脱下自己的厨师制服,露出健硕的胸肌。
“你不知道?嗯?现在呢?”海因茨的右手中指深得更深了,骚水顺着指节淌下来,冷热交错的刺激让我腿抖得像筛子。
我咬着嘴唇,眯着眼睛抵抗下身越来越抑制不住的欲望。
他慢慢剥下我的衣服,肩带歪到一边露出半个奶子。
他低头盯着,喉咙里咕哝了一声,砂纸般的手掌直接盖上去,捏住我那硬得发疼的奶头,我“啊”地叫出声,声音在这密闭的藏酒室里回荡。
“好美的tits。”他嘀咕着,硬邦邦的小豆子被他揉得又疼又爽。
我喘不上气,小穴里的手指动了动,搅得里面水声“咕叽咕叽”响。
他抽出手指,湿淋淋地举到我面前,咧嘴一笑:“瞧瞧你的pussy。”该死,这些词都是什么意思,老师全都没教过。
我嗓子干得发不出声。
他双手举起我的腰往吧台上一推,我屁股撞上胡桃木台面,冷得一激灵。
他挤进我腿间,18公分的个子俯下来,金发蹭着我的额头,热气喷在我小穴上。
他的手直接掀开我睡裙下摆。
“真棒。”他低头咬住我的耳朵,牙齿轻轻一碾,喘着气说,“操你之前先尝尝味道。”他跪下去,竟然吸上了我的阴唇,我爽得想夹腿,可他两只大手掰开我的大腿根。
胡茬扎着大腿内侧,痒得我直哆嗦。
他的舌头有力得搅动我的小穴,粗糙的舌面刮过阴唇,钻进屄缝里一卷,我“啊”地尖叫,整个人往后仰,险些撞上酒架。
他舔得又狠又快,像饿狼啃肉,舌尖顶着阴蒂一吸,我脑子一片白光,小穴抽得像要炸开,不住流出的淫水都被他吸了个干净。
“摸它,喜欢吗?”他抬头看我,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水渍,起身笑得像个混蛋。
硬邦邦的鸡巴隔着裤子顶上来,顶得我小腹一紧。
他拉开裤链,那根粗得吓人的大屌弹出来,青筋盘着,龟头红得发紫,硬得像根铁棒。
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抓着我的手往他鸡巴上一按,烫得我手心发麻。
我手一攥,那玩意儿跳了跳,热得像要烧起来,凭手的感觉,大概有18公分长,6公分粗,比秦正要粗一些。
他没等我反应,腰一挺,龟头直接蹭上我湿透的屄口,黏糊糊的水被他抹开,滑得我哼了一声。
“操,婊子。”这回倒是听懂了。
海因茨挽起我的膝盖窝,端起我的屁股往他身上一拉,大屌直接顶进屄口,整根捅进去。
我咬牙抓着他的肩膀,指甲陷进肉里,他“嘶”了一声,低吼道:“操,放松。”他腰一沉,整根插到底,撞得我屁股一抖,屄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疼得爽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他开始抽动,鸡巴一下下撞进来,速度快得像打桩机,水声“啪啪啪”响得满屋子都是,藏酒室的木墙像是被震得发颤。
我迫切地需要一个支撑点,只能拼命搂着他的脖子,奶子贴着他胸口蹭,硬得发疼的奶头被他毛茸茸的胸磨得更痒了。
他低头咬住我一边奶子,牙齿啃着奶头,我尖叫着夹紧了屄,他闷哼一声,操得更狠,像要把我钉在吧台上。
“操你个贱货,骚逼,喜欢爸爸的大屌吗?嗯?喜不喜欢?刚才还说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吗?”他喘着粗气,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污言秽语不住地攻击着的精神,手指掐着我屁股。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晃,屄里抽得像要高潮,他突然抽出来,龟头蹭着阴蒂一磨,我“啊”地叫着喷了,水淌得他裤子都湿了。
他低笑,手指插回去抠了两下,抬头看我:“骚货。”
我腿抖得站不住,他把我翻过去,屁股撅着靠在吧台上,大屌从后面捅进来,撞得我往前一扑,奶子压在木台上,又是冷得一激灵。
他抓着我腰猛干,鸡巴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得我脑子发懵。
他低头咬我后颈,热气喷在皮肤上,低吼道:“操,我要来了,接住,骚逼。”我啊啊啊地跟着他的节奏浪叫,几下重撞后,他闷哼一声,滚烫的精液射进来,烫得我又抽了一下。
他抽出去,我感觉有一部分精水被抽带着流出来。
“起来,婊子,给我吹。”
我瘫在吧台上,腿软得像面条,我没听明白。他看我没动,直接把我拉起来,掰开我的嘴,把湿漉漉的大鸡巴捅进来。
“啊!操……”
海因茨仰头喊着,抱着我的后脑勺顶了几下,龟头捅进了我的咽喉,我吞下了他鸡巴上和尿道里残留的一点精液。
他哈哈笑着轻扇了一下我的脸说:“婊子。”
也不知道我们做了多久,他们在外面竟然也没人进来催我们,照说这个房间这么。
海因茨满脸得意地拿着一瓶酒出来,我红着脸跟在他身后,杨海大概一眼就看明白发生了什么,笑着把我拉过去。
“怎么样,海因茨的窖藏不错吧?”
我不想理他,他就是故意的。
“好了,该吃饭了,大家的料理都已经完成了,就剩海因茨了。”杨海又喊了一声海因茨,海因茨说:“一秒钟!”佐藤站在海因茨烤好的面点旁用法语对他说了些什么,看来我们刚才在里面的时候,佐藤还帮忙留意了海因茨的烤箱,真不愧是佐藤。
海因茨拍了拍佐藤的肩膀。
阿尔方斯从用餐区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岛台旁示意我坐下。
接着他端来了自己的料理,十分精美的摆盘,与电视里给我留下的法餐印象如出一辙,只是中间的牛肉饼似乎是生的?
“这是经典法式料理牛肉鞑靼,不过经过了阿尔方斯的改良。”杨海在一旁为我介绍。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食物本身就是一种语言。请你自己探险吧。”
放在平常,生牛肉我是决计不敢吃的,可这会儿我真是饿坏了,用叉子插起一点就往嘴里塞,牛肉饼上面的溏心蛋也被我戳破了,留下鲜晃晃的汁液也被我送进了嘴里。
意想不到的是,牛肉很嫩,却没有生味,甚至混合有一部分焦香的口感,我还尝出了辣椒肉和另一种活力四射的风味,但我想不出是什么。
“美味。”我暂时只能想到这个单词,阿尔方斯听了会心一笑。“但是好像有一种风格迥异的味道掺进来,是加了什么呢?”我向杨海求助。
杨海拿起叉子也尝了一口,细细品味道:“原来如此,阿尔方斯把牛肉鞑靼传统配方里的洋葱替换成了辣椒酥皮,另外又加入了墨西哥风味的酱汁。因为你不能吃辣,他将辣味做了去除;怕你吃不了生,还额外炙烤了一会,”杨海赞赏地跟阿尔方斯说了几句,两人高兴地击掌。
法餐分量不多,我三口两口就吃光了。
阿尔方斯撤下盘子,换上艾哈迈德的料理——是酸奶做的汤料理,成品是白色混合着橙红色的汤汁,并点缀着几滴黄色的酱。
我在艾哈迈德微笑的注视下尝了一勺,酸甜交杂,先前尝过的那种酸奶和木瓜完美配合,黄色的酱有淡淡的苦味,但是让鼻腔里充盈着持久的芳香。
“美味!”大家都笑了,杨海说:“横竖就这一个词啊?”
“这个苦苦的酱汁是什么呢?”
杨海尝了尝,告诉我说:“基底是传统土耳其酸奶汤,艾哈迈德加入了巴西木瓜果昔,黄色这个是……中东的橙花水?水果元素引入汤料理,妙啊!”杨海又说了几句法语,艾哈迈德开心中带点羞涩地低下了头。
喝完了十分解腻的汤,佐藤端上了他的料理——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炸猪排。
他十分殷勤地为我布餐,一改做菜时的严肃,满怀期待着我的品尝。
我夹起一块炸猪排,真好吃!
和学校门口卖的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这时我才发现旁边还有一小盘酱,难道还另有玄机?
我夹着猪排沾了一点酱吃下去,一股极强的冲击力在我的口腔里迸发,随之而来的是层次丰富的回味,再有就是猪排里鲜嫩的汁水也和酱混合除了别样的感觉,它像是芥末,但又不止是芥末。
这次不等我提问,杨海就尝了一块:“这是佐藤用第戎芥末改良的奶油酱,不愧是佐藤,这么纯粹又这么跳跃的料理,也只有他能做出来了。”
“美味!”杨海抢了我的词,我们开心地大笑。佐藤也露出开怀的笑容,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真的就像日剧男主的阳光照在我脸上。
这时,那边的海因茨终于忙活完了。
“来了宝贝,尝尝这个。”海因茨端上一盘小面包,朝我眨了眨眼。我又刷地红了脸。
这盘小面包看起来有点像面包店卖的碱水包,但是没有面包店里那么黑,面包表面上还淋了一层浓稠但晶亮的酱汁。
我拿起面包咬了一口,甜、咸、辛还有酒精!
所以上面那层酱汁是用Gin酒调出来的吗?
但是跟我在酒窖里喝的味道似乎不一样,刚才的酒里有柠檬味,现在没有,却有另一股熟悉的味道。
刚才的酸奶汤留一些就好了,这会儿又是炸猪排又是面包,吃得我有些噎。
杨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递了一个眼神给海因茨,海因茨给我倒了一小杯他刚拿出来的酒。
我闻了闻,果然不是柠檬,但是是什么呢?
喝下去后我突然明白,是吃牛排的时候吃过的味道!
杨海拿起面包吃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酒:“这种面包叫德国结,也可以叫椒盐卷饼,上面的酱汁是杜松子酒配上蜂蜜调制的,海因茨这小子不务正业,我还以为他会调一杯鸡尾酒,没想到是用酒来调酱。”所以说Gin原来是杜松子酒吗。
“酒里好像有牛排的味道,是我的错觉吗?”
“牛排?”杨海诧异,略一沉思大笑着说,“那是迷迭香,小傻瓜。”
杨海放下酒杯,大家不约而同地说:“美味!”栖梧塔31层的深夜食堂回荡着欢声笑语。
所有的菜都吃完啦,我也终于填饱了肚子。
然而厨房里的大家似乎还瞒着我什么事。
这时杨海突然解下他厨师制服上的黑腰带,对我说:“大家还为你准备了隐藏料理,不过你必须得蒙上眼睛才能吃。”三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海因茨却用法语说了句什么,阿尔方斯和艾哈迈德一脸吃惊,艾哈迈德嘴上说着什么像在咒骂,给了海因茨一拳,海因茨也不躲,笑着用肩膀受下,倒是佐藤一直云淡风轻。
杨海也跟着笑了笑,似乎意料之中。
他用腰带蒙上我的眼睛,轻轻在我耳边说。
“好了,准备好了吗?”
我端坐着靠在椅背上,咽了咽嗓子,点了点头。
眼前黑乎乎,像被人扔进了一口深井,厨房里的热气还在鼻尖绕,夹着汗味、酒香,我听到身边衣服摩擦的窸窣声。
突然,我感觉到一双手抓住我的手,反剪在椅背后。
“来,小林,猜猜这是谁。”
杨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捏住我下巴,指尖掰开我的嘴,紧接着一根热乎乎的鸡巴塞了进来,整根肉棒烫得像刚出锅的铁块,龟头顶在我舌头上,咸咸的汗味混着香料的气息冲进鼻子里。
我“唔”了一声,舌尖不自觉舔了舔马眼,粗硬的青筋跳动着刺激着我的舌头,烫得我舌根发麻。
我脑子转的飞快,根据我的记忆,这不是杨海,更不是海因茨,这根比他们俩都短,大概16公分,但是太粗了,几乎跟方武一样粗,应该有7公分粗。
这血气方刚的硬度,怕不是艾哈迈德。
我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想说出答案,但是这根鸡巴的主人舍不得拔出来,反而抱着我的头抽插起来,没办法我只能先奋力为他口交,让他享受一阵子。
我高超的口技让他没忍住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这下我更确定了是艾哈迈德,给他吃了约有十分钟,他终于抽出鸡巴。
我喘着气说:“艾哈迈德。”他们几人发出“喔”的起哄,显然我是猜对了。
“再来。”我听见了杨海在笑。
一双手捧上我的脸,龟头抵在我的唇上,他不像艾哈迈德那样粗暴,我张嘴欢迎他进来。
这一进来不得了,这根鸡巴直接捅进了我的嗓子还有多,我差点呛到,索性他没有那么粗,只有4公分粗,但是长度至少有20公分。
我细细品味着这根鸡巴,分泌出一些唾液让它在我的嘴里穿行,包皮裹着茎身撑得很饱满,龟头没有比茎身粗,口感很好。
换气期间我似乎闻到了是阿尔方斯的体味,我卖力吸紧口腔,创造一个真空泵,尽力回报他的温柔。
“阿尔方斯。”其他人“哟”了起来。阿尔方斯抽出鸡巴时还轻轻抚摸了我的脸。
“下一个。”
下一个应该是佐藤了吧。
这次我主动张开嘴,鸡巴顺利插进来,比艾哈迈德要长,大概17公分,比阿尔方斯要粗,估计5公分。
只在嘴里放了一下,他就抽了出来。
“佐藤。”不出意外又对了。
然而突然一根鸡巴急匆匆地插进了我的嘴巴,不对,这是什么?
该死,鸡巴上涂了什么,辣辣的。
鸡巴插进去的一瞬间,我听到海因茨长叹一声。
我就知道是这家伙使坏!
他抱着我的头大开大合地深喉,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爽得忘乎所以。
杨海感觉到我挣扎得太厉害,松开了我的手,我一把推开海因茨,扯下蒙在眼上的腰带,咳了几声,看到该死的海因茨手上竟然拿着一瓶二锅头!
我抓起海因茨的鸡巴,狠狠咬了一口,海因茨痛得笑出来,大喊一声“操”,一旁的几个人都连声惊呼。
海因茨抚慰了几下他软下来的肉虫,完全没有怪我的意思,笑着说:“你这个小坏女孩。”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躺卧着放上了岛台。
他从我头顶按住我的双手,冲剩下几个人喊道:“来啊!”
艾哈迈德最先按捺不住,他解开上衣,露出毛毛的胸肌,把我的双脚架在他肩上,鸡巴捅进屄里,撞得又野又乱,风卷残云。
我尖叫着抓他胳膊,毛茸茸的小臂蹭得我小逼夹得无比紧,海因茨先前留在逼里的精液也给了他绝佳的润滑。
他咬咬牙切齿,撞得更快更狠,逼水疯狂飞溅,像憋了太久的火山终于释放出了他眼里的火。
我脑子一片空白,小穴只剩下爽而已,他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粗气爆射一通,热流烫得我一颤,他抽出鸡巴,笑着亲了我一口,大大的眼睛看着真帅,还想被他再操一次。
阿尔方斯接力上来,他伸手玩弄着我的阴蒂,轻轻一揉,我“啊”地叫出声,屄里一抽,水淌得黏糊糊。
他握起那根长得吓人的鸡巴,放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滑动,活像一个白色面包夹着黑色香肠。
阿尔方斯给海因茨使了个眼色,让他松了手,阿尔放斯抱起我,像给小孩端尿一样搂起我的双腿,把我抬到冷冻柜面前。
不锈钢的柜门清晰地映出我们的身影,一具黝黑健壮的肉体怀抱着一具较小白嫩的肉体,视觉冲击拉满。
他挨近我的左耳,低喘一声,腰一挺,20公分长的黑色大肉棒顶进屄口,几乎要顶穿我的胃。
我尖叫着向后搂住她的脖子。
他没急着猛干,撞得又深又慢,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他的手托着我屁股,温柔得像在抱个孩子,可那根鸡巴却粗暴地顶进来,次次撞得我小腹一抖,奶子直甩。
阿尔方斯边操着边在我耳边说:“对,对。”完全不顾我的哭嚎。
我感觉海因茨和艾哈迈德的精液几乎要被阿尔方斯的黑棍子搅打出奶沫。
猛的一阵,阿尔方斯力度没控制好,黑色龟头噗的一声弹了出来,带出一大股白色液体,顺着黑色肉棒留到他健壮的粗腿上。
阿尔方斯重新用鸡巴找我的逼口,怼了好几次终于找到,我又再次被一气贯通。
阿尔方斯实在是持久,操了我半个小时,仍然是没有要射的意思。
这时佐藤走了过来,他也脱下了厨师制服,露出精壮的身材,抓住我的奶子二话不说吸起来,另一只奶子则被他大力揉搓着,凶狠得跟他方才判若两人。
他舔得慢得像在磨刀,舌面绕着奶头打转,我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夹紧,屄里水淌得更凶了。
奶子被吸了十来分钟,佐藤抬起头来,平静地看着我被操得神志不清的眼睛。
他试图握着鸡巴与阿尔方斯一起插入,奈何阿尔方斯长得太高了,佐藤有点鞭长莫及。
这时十分会来事的海因茨从一旁捞过来一方脚踏,佐藤站上去刚好跟阿尔方斯一般高。
阿尔方斯贴心地停下来,等佐藤准备就绪。
佐藤一鼓作气,挨着黑色肉棍的边缘把鸡巴硬塞进了我的小穴,我们三人同时呻吟出来。
佐藤双手握住的我奶子,阿尔方斯端着我负责出主力,我都能感觉他身上的汗越来越多,即将暴雨如注。
两人在我小穴里交战,击剑,比拼着硬度和力度,二龙戏珠玩得我欲仙欲死。
两人也很快就受不了,佐藤先到了临界点,忍耐着等待阿尔方斯,终于在一阵怒吼后阿尔方斯在最后一刻插入我的子宫口,全数射了进去,佐藤的精液则是充满了整个阴道后,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阿尔方斯几乎要脱力,好在佐藤帮他接住了我,扶着我重新在地上站稳。
“OK?”佐藤温柔地看着我,我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转眼看见杨海正坐在我刚坐的椅子上,解了上衣,看着我们的活春宫撸着鸡巴。
我走过去,撑着他的胸肌,跨上他的腿。
他却捏了捏我的屁股说:“哥不舍得累着你,先歇歇。”听他这么说,我更义无反顾地坐了上去。
“杨哥,我要你,我想要你的精液,射给我好吗?”
杨海看着我,抱住我与我接吻,胯下疯狂起伏,我被他紧贴的嘴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发出呜咽。
抽插百十来下后,杨哥狠狠把我按在他的腿上,终于全都射给了我。
我们互相贴着胸,呼吸着,默契地不说话。
“今天开心吗?”
今天很开心。
然而他这话出口,我便想起他为何会这样问我。
杨海也意识到了,右手抚摸上我的背,表示安慰。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小林,有些事,知足,就是礼物;贪恋,就是惩罚。你觉得呢?”
我的头伏在他肩上。我没说话。
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了起来,我漫不经心地打开,却发现是张哥的信息,我顿时一个激灵。
“小林,睡了吧?明天哥要去明诲寺,你想的话哥带你一起去吧。”
我不觉发自内心地笑了,那种开心,是今天其他一切加起来都抵不过的开心。杨海仰面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杨哥,我不明白。至少我现在,没法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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