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番外】实习检察官工作手记(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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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开车带着我走了约有十来分钟,我也夹着方武的精液夹了一路。

这个禽兽为了不让精液流出来,顺手就拿了方武的一只袜子塞进我的小穴,说是也能当信物了,该死的斯文败类。

驶入四美巷地段后,车窗外的喧闹逐渐淡去,四周的房屋和林木也显得雅致了许多。

省城热闹的风光行至此处摇身一变脱离尘世的幽静。

路旁依然能看到一些老旧的青砖墙,墙上爬满了青苔,气韵更显沉稳,一座宅院的轮廓在巷子深处显现出来:外墙以白砖砌成,檐角微翘,门庭宽阔,深灰色的大门上嵌着古铜门环;门旁的两株苍柏替代了石狮子守护着这个隐秘院落。

只见门的两侧雕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风雨江湖皆有道细水长流;下联是:云烟世事自成局潜龙勿用。

横批:方循天下理。

想必这就是方家所在了。

秦正按响了门旁的传呼,只听里面传来一声:“您好先生,本处不接受未经预约的访客。”秦正亮出证件说明了来意,片刻后,大门自动向两侧打开。

一位身穿黑色长衫的老者从照壁后向我们迎来。

他的步伐稳健,眼神锐利,面带微笑却仍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微微颔首,向秦正伸出手:“二位好,有失远迎。不过您方才说为方武少爷的案子前来,不知是否有带调查令?”

秦正与他握手,微笑着说:“今日虽为公事,但仅是私下拜访,如果方先生不方便,我们便不多叨扰。”

老者紧握的手迟疑了片刻,又微笑着向我伸出手来:“二位请进,老爷已在前厅等候。”我与秦正眼神交换,默默跟随他往里走去。

通向院中的小径两旁点缀着些许石灯,蜿蜒的流水沿着路穿过园林,发出轻微的潺潺声;四周翠绿的竹影投在地面上,轻风拂过如低语回荡;几棵高大的桂树站立在庭院的一角,阳光透过树冠洒在地面,留下斑驳的光影;中央的两块小池塘波光粼粼,几尾锦鲤悠然游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香气。

整个院落安静却充满生机,隐隐透出一股压抑的秩序感。

“方家的这座宅院真是别有雅致,不同凡响,”秦正平静地感叹道,目光观察着面前的老者。

老者笑着只顾往前走:“秦先生谬赞了,宅子再大,也只是个安居之所,谈不上什么不凡。方家几代安守本分,合法经营,才有如今基业。不过老爷素日教导我们,处世要讲一个和光同尘,与世无争。”话虽谦逊,语调里的自傲却分外昭彰。

院落明亮的外表与这个家族的深邃背景形成了微妙的对比,仿佛每一片阳光下都隐藏着看不见的暗流。

踅过一丛丛草木山石,我们终于远远望见正厅,坐在主位的老者也起身静候。

他背靠着一张雕刻精致的红木太师椅,看起来大约五十岁上下,精干的身材,气质如同沉淀岁月的深潭;黑发中夹杂着几丝银白,鬓角修整得极为干净。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目光从我们身上扫过时,我敏锐地感受到锐利的审视。

“二位检察官。”他老练地笑着与我们握手。我们也笑着交换了眼神,权当寒暄。

“我那不争气的侄儿给二位添麻烦了,只是不知秦先生所谓的私下拜访是何用意啊?”方渊行边说边示意我们坐下,眼神中既有忧虑,也有探询。

“方先生言重了,我们作为检察官,职责所在,自然是要对每一件案件负责到底。不过,今日到访,确实也是希望能在正式调查之外,能有一些更为深入的了解和交流。毕竟,每个案件背后都藏着许多复杂的人情世故。”

秦正停顿了一下,只见方渊行不咸不淡地点点头,期望秦正尽快进入主题。

秦正继续说道:“关于方武先生的案子,已基本有了定论。但我近期得到的一些线索,也让我更希望能够直接听取方家的声音,来澄清一些误解。我们想与方先生您,以及和方武的妻子李小婉女士单独谈谈。”

话音刚落,两人从外面冲进来:“都说有了定论,做什么还要问?”所有人都回头望去,方渊行瞪了他们一眼,厉声喝到:“混账东西!谁教你们的规矩?方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说话那人立马低下了头,但另一人仍支支吾吾地帮腔道:“李……嫂子怎么能单独见外男,我……我们方家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住口!”方渊猛地一拍身旁的茶几,“两位检察官依法行事,你什么规矩还能大过法律?”两人顿时大气也不敢出,只是他们慌张的神色让我有些不明白。

方渊行转向秦正,语气缓和下来:“秦先生,这是我两个混账侄儿,方韬和方略。都怪我疏于管教,让二位见笑了。还请见谅。”

原来是他们。我瞥了一眼秦正,他笑着摇摇头表示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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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方武这孩子,性格确实有些冲动,但本性不坏。他父亲去世得早,作为家族长辈,我也希望能尽快查明真相,尽早给个说法。”

真如秦正猜测,方韬、方略定是有所隐瞒,不然为何一提要见李小婉,他们反应这么大;不过另一边,我不太能看出,方渊行是在演戏还是真有意去保方武。

秦正笑呵呵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其实两位兄弟所言不差,我们理解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难言苦衷。但正如方老爷所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真相的追寻不应被任何私情或规矩所阻碍。我们之所以希望与您和李小婉女士单独交谈,也是为了更全面地了解案件,确保公正无私。”秦正嘴上又将这些场面话翻来覆去说了一遍,手指却蘸着茶水,在身侧的茶几上写下一个“薛”字。

方渊行神色一凛,旋即抬眼对上笑眯眯的秦正。他嘴角紧抿,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紧张与不安。当他再度垂眼时,那字却已被秦正囫囵抹去。

“二位,请随我去西厢房。”

“大伯!”方韬、方略仍试图阻止。方渊行却起身往后院走去,丝毫不搭理他们。

“你们要见嫂子也行,但我们得在旁边陪着!”他们急了。

“对,没错!”

秦正看着焦躁逞强的二人,强忍住笑意说:“两位先生误会了,我方才说想听取方家的意见,自然也包括二位的意见。别看我们这样,我们也是时间紧迫呢。但独立取证,是我们的行事原则。方老爷那边就由我亲自前去,李小婉女士和方韬、方略两位先生,就劳烦小林检察官单独沟通了。”说完竟冷不防捏了一下我的屁股,看得方韬、方略一愣之后血脉喷张。

好你个秦正,又拿我当饵!可一转眼他已消失在了通向西厢房的雕花门廊。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转向方韬和方略,尽量保持职业的态度说道:“二位先生,我们现在需要尽快展开工作,以确保案件的公正处理,可否请帮忙安排一处隔音效果好的房间?”

“当然,请这边来。”

方韬和方略身高相仿,要比秦正略矮些。

方韬身材健壮,凌乱的黑发和胡茬似乎是刻意为之,看起来脾气有些不好,倒与方武气质雷同;方略则较为精瘦,染了一头黄毛,性格有些急躁,长相倒是不错,若扔进学生堆里,准能收获一帮小迷妹。

我跟在二人身后,不知绕了多少条走廊,他们边带路,边偷偷回头瞟我。

这方家到底是有多大?

终于,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方韬停下了脚步。

轻轻推开,一股清新的空气伴随着微弱的书香气息扑面而来。

房间是带有会客室的客房,屋内布置很简洁,与整座方宅的调性很协调,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那就是这间客房没有窗户。

“林小姐,这位便是方武少爷家的。”领我们入府的老管家带着一个纤瘦的女子进了屋,“老爷吩咐了,您有什么尽管问,我这边就不打扰了。”我点了点头。

方韬、方略直勾勾地盯着我,略有不甘地跟着老管家出了门去。

我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女子——李小婉发髻简单地挽在脑后,鬓角垂下几缕碎发;脸色苍白,显然跟最近的忧虑和压抑有关;一双清澈的杏眼间透着一股天然的柔弱。

尽管她穿着素雅得体的旗袍,却有种若有似无的拘谨。

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手指上没有任何珠宝,指节微微泛白,仿佛时刻在承受着无形的压力,我心下不禁生出些许怜悯。

当我靠近时,李小婉略显慌乱,我安慰她道:“别紧张,我与方……大哥见过了,我是来帮你的。”李小婉眼里突然有了神,握住我的手问:“他怎么样?”我起身去确认门锁好了,开始解开裙扣。

“来,快把衣服脱了。”

“什……什么?”李小婉惊愕又困惑,我管不了那么多,直接上手解开她的侧排扣。

“林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李小婉挣扎着想推开我,没想到她看起来弱柳扶风,力气还不小。

我突然想到什么,直接从裙子里掏出方武的袜子。

“这个你认识吧?”袜子上还沾着我和方武的体液,李小婉霎时羞红了脸,也全都明白了。

“他现在很好,但后面就不一定了。你得救他。”

“我……救他?”

“哎,快别问那么多了。”我终于把她的旗袍给掀了开,用我的小穴顶上她的小穴。

我用力将储存的方武精液挤入李小婉的体内,不排不知道,方武射的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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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一边挤,一边用手指辅助精液进入更深处。李小婉受了刺激,逼却夹得更紧了。这可不行。

“方大哥是方韬和方略陷害的。你得怀上他的孩子,才能救你们俩。”

“什么?他们……”李小婉呻吟着表达她的不可置信。

“都是我不好,都怪我一开始为了钱……偏偏他却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乐,还认下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说不要那些钱了,现在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可是方韬他们却不肯,还冲我大发脾气,说我是个婊子,不配进他们方家……”说着说着,李小婉竟流下泪来。

原来如此,原来当初的反转都是因为方武那话儿。

秦正这个家伙,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要说换了我,我也会这样选,什么钱不钱的,哪有那个重要?

我脑子里浮现起张哥的模样,小穴不自觉一紧。

“啊……不好……快……”精液有一些流到了外面,李小婉赶忙也上手,一点一点将精液推进阴道里。

“那后来呢?”

“后来,幸好方伯父找到我,说只要我撤诉,就让我嫁给方武……方韬他们一直记恨我,怕我对方伯父告发他们……但我只想踏踏实实和他过日子!后来他们看我没有这个打算,慢慢放松了下来,方武面前,他们装得和和气气,但总会三天两头找我麻烦,方伯父也没法一直护着我……我原以为他们也就……没成想……现在武哥进去了,他们看我看得严,也不让我出家门……”看起来,她虽如愿嫁给了方武,却在这个家中如同一片无根的浮萍,如今终于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波。

“他们想替掉方大哥,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这次他们似乎计划得很周密。但只要你能怀上他的孩子,方老爷就不会放弃你们,他也就还有一线生机。”我根据秦正与方武有限的对话中,将我的猜测告诉了李小婉。

“我知道了……路是我选的,既然他们这样不依不饶,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嗯。”我希望她能打起精神来,这样既是帮了方武,也有利于秦正的计划。

任务完成,大功告成,我们穿好衣服后喜不自胜地打开门,想去快点找到秦正。谁承想方韬、方略两兄弟正像两尊门神一样等在门口。

“怎么样,检察官小姐?嫂子的话问完了?”方略直勾勾地盯着我。坏了,也不知刚才我们在里面说的话他们听到了多少。

“谢谢您的配合,李小姐。”我转身向李小婉使了个眼色,李小婉点点头,从他们二人中间迈了过去。

方韬、方略狐疑地盯着她直到走到了假山后面。

想来现在也是躲不掉了,索性做戏做全套吧,随便问一两句大概就好了。

“二位,我们去里面谈吧。”我笑着看着他们,方略明显有些把持不住,倒是方韬还警惕地打量着我。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们三人围坐在沙发上,谁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倒是方略清了清嗓子,终于开口道:“林检察官,我们……我们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我心下大呼不妙,该不会是真要谈案件了吧,秦正可没跟我交代别的呀,不过我还是连忙调整状态:“请讲。”

方略和方韬对视一眼,似乎在权衡是否该现在就说。

方略鼓起勇气说:“其实,我们一直知道大哥在做一些违法的事情。但是他给我们的好处太多了,我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嘁,我当是什么呢,你们方家不打法律擦边球能有今天?搞了半天还是想继续栽赃方武啊。“什么违法的事情?”我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

“他利用方家的资源,与上面的搞权色交易,他老婆暗地里经常替他做这个勾当。”

方略的表情有些心虚,我挑了挑眉,不动声色道:“哦?”

“我们这个嫂子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我们只是受她指使,配合大哥行事罢了,不然,你想想看,李小婉一个外地人,凭什么能嫁入我们方家?”方略看我信了,赶紧继续补充。

听他越说越离谱,我也不知该作何回答,只管低头记笔记,却看见方武的袜子正躺在我脚边。

我假装不经意地用脚把袜子勾往床底,顺势遮掩裙子上不慎沾上的精斑。

但已经来不及了,我的动作反而吸引了更多注意力。

方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臀部曲线,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林小姐,您这么年轻漂亮的检察官我们还是第一次见,”方韬试探性地问,“不知道有没有结婚呀?”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慌乱地答道:“我才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还没有结婚。”

“没有结婚,那有男朋友了吗?” 方韬站起来坐到我身边,“刚才一起来的那个小白脸不会就是你男朋友吧?”

“不是……我们……” 我语无伦次,心跳加速

“不是?那这是什么?”说着他已经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看着裙子上的精痕。

我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却被他紧紧搂住。

“那就是你的姘头了?还是说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上你?”

方略震惊又兴奋,起身去把门给锁上,也坐到了我的旁边。

“你们……”没等我说完,方韬突然猛地按住我的头,吻上我的嘴,我吓得一时竟忘了反抗。

他的舌头强行撬开我的樱唇,霸道地与我的舌头缠斗。

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摸到健硕的胸肌,顿时感觉全身绵软无力。

他抓住我的右手往他的胯下探去,那是一根全硬的肉鸡巴,虽然比不上方武,但也比张哥小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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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略也没闲着,他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开始揉捏我的丰乳。

他的手法娴熟老练,很快就找到了我的敏感点。

一波波快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果然是个荡妇,”方韬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刚碰两下就受不了了。” 这时,方略已经把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

他的手指粗暴地拨开内裤,直接插入了我的阴道。

“我草,这么多水,这骚逼怕不是早就想被我们干了。” 他兴奋地喊道。

我的理智已经被情欲冲散了大半,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渴望更多的触碰。

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体抵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低头一看,正是方韬已经勃起的阳具。

“我就说嘛,什么检察官,就是那个小白脸的肉便器助手哈哈哈。”方略继续语言羞辱我。

“林检察官,想要吗?说出来。”方韬冷笑一声,双手托起我的屁股,把我横抱上了客房的床,粗大的龟头对准了我的花径入口。

我咬着下唇,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屈服。

但身体的渴望却在不断叫嚣,渴望被填满、被贯穿。

“不说吗?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方韬没有丝毫怜惜,挺身用力一顶,整根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尖叫。

“操,这骚逼水真多!”方韬恶狠狠地大力怼了我十几下。他不知道的是,那些水其实是他大哥残留的精液。

“嗯哼……哼哼……啊……”

方韬停下来,脱去上衣,露出饱满的胸肌,性感的胸毛里点缀着两个分红的乳头。

“喜欢吗?”方武俯下身来,粗壮的双手把我的手按在两旁,让我动弹不得。他的鸡巴却故意一涨一涨,逗得我不自觉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妈的,骚逼!”方韬又开始凶猛而持久的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我能感觉到他的龟头正在撞击着我最敏感的花蕊,一波波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椎向上攀升。

方略跨上我的头顶,把他的阴茎顺着我的鼻梁贴在我脸上,内裤捂出的雄臭味猛烈冲击着我的鼻腔,硕大的蛋刚好盖住我的眼睛。

他解开我的衣扣把玩我的奶子。

“好一对大奶子,”他赞叹道,“你那个姘头也像这样玩你的奶子吗?”

“嗯……啊……”

“有吗?有还是没有?”方略拿鸡巴抽打我的脸。

他越来越硬,顶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他把龟头抵在我的嘴唇上,命令道:“张嘴,给我含进去。”我迫不及待地张开嘴,一股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是我最爱的那种男人味。

“妈的,真是个贱货!”方略咒骂一声,两手握住我的两个奶子,公狗腰催动着大鸡巴在我嘴里抽插起来。

我爽到呛出眼泪,也舍不得吐出稍作喘息。

方略的鸡巴口测17公分长,跟秦正一般粗细,每一次深入都会戳到我的喉咙深处。

我努力放松喉咙,接纳这根巨物。

方韬的抽插也越来越猛烈。

他能明显感觉到我的宫颈口正在逐渐放松,做好了迎接他强劲射精的准备。

“怎么了骚逼,哥哥还没想射呢。”方韬喘息着又加大了打桩的力度。

“这样的极品,可得让我们兄弟玩个够才行哈哈哈!”方略掐了一下我的乳头。我嘴被方略堵住只能发出呜咽。方韬抽出鸡巴,方略见势也抽了一下我的奶子,拔出他挺立的阳具。

方略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地上。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起来,给我好好趴着。”

我顺从地撅起屁股,摆出一个等待插入的姿势。方略跪在我身后,挺立的阳具对准了我的菊穴。

“不要……那里不行……”

“啪!”方略重重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操你妈装什么,放松点!”

我颤抖着照做了,能感觉到括约肌一点点放松,然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

“啊……”我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方略却毫不停歇,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菊穴传来的痛楚很快就被快感取代,我忍不住呻吟,渐渐开始迎合他的抽插。

“骚逼,爽了吗?还夹我……嗯?”方略咬着牙,俯身与我前胸贴后背,双手再次抓住我的奶子。

方韬又来到了我面前,我的头被方武牢牢按在他的胯下,呼吸到的尽是他私处的腥臊气息。

“给我舔干净,骚货!”他命令道。我顺从地伸出舌头,开始为他清理湿漉漉的阳具。

“不错。”方韬坐在床沿,把脚伸过来:“舔。”

我顺从地捧起方韬的脚,浓郁的汗味扑面而来,我贪婪地呼吸着,伸出舌头开始舔舐他的脚心和脚趾。

“哈哈哈,你看这骚货真是饥渴!”方略大笑着。

方韬舒服地哼了一声,脚趾使坏地夹住了我的舌头。

“别光舔下面,上面也要舔。”方韬命令道。

我小心翼翼地含住了他的脚趾。

舌尖在趾缝间穿梭,品尝着复杂的味道。

另一边方略还在不停地操干着我的后庭,带来的快感让我欲仙欲死。

他卖力耕耘,每一下都插到最深。

他能感觉到我的肠壁在剧烈收缩,仿佛要将他吸入更深处。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天生就该给我们操!”方略喘息着说,“哥,我想射了。”

“等会。”方韬起身,“你把她抱起来。”方略心领神会,像端着孩子小便一样把我抱起来,我的骚穴在方韬面前一览无遗。

没想到方略精瘦的身板力气还不小。

方韬大喇喇的将他的阳具插进我泥泞不堪的小穴,命令我:“往后躺,靠在我兄弟身上。”我身子往后一仰,却猝不及防被方韬吸住了奶子。

方略见状也从我胳膊下探过来,吸住了我另一边的乳头。

两兄弟埋头苦干,一人分据一座雪山,吸得滋滋有声。

我爽得仰起脖颈,连声浪叫:“啊啊啊……好舒服……奶子好爽……小穴也被操得好爽……”他们不理会,专心致志地吃着我的奶子,时不时用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又用牙齿轻轻啃咬乳头。

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将乳房更多地送进他们口中。

同时他们也在卖力地操干着我,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甬道最深。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龟头在交替地摩擦着那个敏感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啊……好深……要被操坏了……”我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词浪语,双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兄弟二人的脖子。

他们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的阴囊不停地拍打着我的会阴,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啊啊……我要去了……要高潮了……”我高声浪叫着,全身止不住地颤抖。

方韬和方略同时加快了速度,两根肉棒在我的两个洞穴里横冲直撞。

极致的快感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只剩下本能的呻吟和颤抖。

“啊啊啊……”我尖叫着达到了高潮,阴道和肠道剧烈收缩,将两兄弟的肉棒绞得密不透风。

他们也双双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方韬的量特别多,直接灌满了我的子宫。

我们三人立在一起,静静地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渐渐身上淅出汗珠。他们先后抽出了疲软的肉棒,精液从两个洞口流出来,泄了一地。

我已不记得我是怎么神游着清理干净,穿好衣服,再走回前厅去寻秦正了。

更不提方家的宅子本身又大路又绕,我只依稀记得半路上方略似乎有些恢复了冷静,小声与方韬说:“哥,她该不会告诉那个姓秦的吧?”方韬有些发火:“怕什么?我看那个姓秦的也没少干她,给我们兄弟爽爽怎么了?法庭上不还他妈讲什么辩诉交易吗?”方略听了便也不再说什么。

走到前厅,秦正早已一个人在那里喝起了茶。

看见我们三人低头各有心思的样子,秦正笑着放下茶盏,起身说:“去了这么久,想必我们的小林检察官收获颇丰啊。”我羞红了脸,方略似乎松了口气,方韬则仍是一脸看秦正不爽的样子。

“方老先生家中事务繁多,我们事也办完了,不便久留了,告辞。”秦正对管家点头示意,我跟着秦正飞也似地离开了这个虎狼窝。

回去的路上,秦正一句话也不说,又是那种要死不活的笑。

“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我生气地望着窗外,其实还是偷偷观察他的倒影。

“问什么?”倒影里秦正头也不扭一下,笑着说。

“你就不怕我把事给你办砸了?”

“那你办砸了吗?”

我被噎得无话可说,该死的,就只把我当成他的工具。

我们沉默着回了栖梧塔的地下停车场,车还没停稳,我就打开车门冲了下去,可恶的斯文败类,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这么急就要去找你的张哥啊?”秦正在身后喊道。

这次倒是杀了秦正一个措手不及,我得意地停下脚步。

不过我想想今天,还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你也要管?”

“唉呀,”秦正长叹一声,靠在驾驶座上,“真是无情啊,满心都是你的张哥,你的检察官哥哥很伤心啊。”

我噗嗤一笑,转过身,语气里充满了谐谑:“唷,秦检察官还有心啊?”

秦正笑了笑,停好了车:“我突然想到今天还缺了一个流程,如果现在不补上,可是会让我很困扰的。怎么样,实习检察官?”他走到我身边,为我拉开车门。

我白了他一眼,上了车。诡计得逞,他笑呵呵地也上了车。

“林含烟同学,鉴于你在学校的突出表现,上级特别批准你参与我的此次行动。现在我将代表检察院对你进行简单的审查,请你如实回答以下问题。”

“你问吧。”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

“你是否隐瞒了真实姓名?”

“没有。”

“你知不知道今天要见的人叫什么名字?”

“知道,他叫方武。”

“你以前是否见过方武?”

“没有。”

“你是否清楚你此行的目的?”

“收集方武的精液。”我强忍住笑,秦正也挑了一下眉毛。

“你是不是处在一个完全自愿参与本次行动的状态?”

“不自愿,完全是被秦正检察官逼迫的。”我故意不看他,本来就是。

“你来这里是否经过正式的审批手续?”

“没有。”

“很遗憾,林同学,你没有通过这次审查。对于你的行为,你做好接受法律制裁的觉悟了吗?”

什么?我诧异地扭过头,他却将我一把抱上他的腿,摘下眼镜,与我激吻起来。

吻了大概有5分钟,他轻轻推开我,端详着我的脸。他没戴眼镜的眼睛,仿佛卸下了一层面具,似乎不那么难懂了。

“今天你的小逼吃了几个男人的精液?”他的眼神像狼。

“两个。”

“哦?”

“还有一个走了后门。”我轻轻地在他耳边说。

“骚逼!”他轻轻地扇了我一巴掌,咬着牙兴奋地笑了。说着他开始扒我的裙子。

“你要在这里?”我紧张地看看窗外,地下停车场灯光比较暗,这一片停车区也没什么人。

“怎么,不可以吗?我可是憋了一天呢,你知道我最喜欢精液逼。”

我知道接下来,他会把肉棒直接插入我饱经蹂躏的小穴,感受里面黏腻的精液,那种被玷污的感觉会刺激他变态的癖好。

而又一个男人的精液,也会给我再一次的满足。

事实也如我所料,在他硬抗了我十几分钟的榨取后,他将上膛一天的子弹,悉数发射到我的储精瓶里。

毫不意外,合情合理。

******

我也知道,我们彼此此刻对着手机屏幕,一定各自完整地回味了那一天。

“所以说那个案子也结案了,方武也回家了?”

“嗯,他无罪释放了,方韬和方略被送了进去。”

听到方韬方略,我还是难免叹息,毕竟我们也有过一次露水之缘。

“你要是舍不得他们,我们也可以故技重施,让你再去审讯室走一遭。怎么样?”

“滚!”我没好气地给他发了个敲猪的表情。“那李小婉呢?”

“她很厉害,真的怀上了方武的孩子。方韬方略破了防,日防夜防还是没防住,于是坚持声称李小婉怀的野种。”

“对啊,那她怎么办?”

“方武先前不是有两日短暂地取保候审回了家,方韬方略日日将他灌醉,让李小婉没有机会与他温存。但李小婉声称,方武借着酒劲与他行了房,便是那时候怀上的。”

“那方韬方略信了?”

“自然是不信,李小婉也不惯着,日子一到直接去做了亲子鉴定,千真万确是方武的种。方渊行说,先前太宽纵他们,为了这个孩子,他决意不再对方韬方略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俩也算是彻底没了指望。”

“所以说方老爷子一开始就知道?”

“就算不完全知道,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吧。都是他的侄子,选谁继承不一样呢?大家族嘛,难免的。”

“这个老狐狸。那也没道理呀,就像你说的,都是他的侄子,有什么区别呢?为什么最后还是舍弃了他俩选择了方武?”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要不你毕业后真就来考检察官吧?”

“怎么着,再去给你当工具人?我才不要。”

“哈哈哈。其实那天你去找李小婉,我在另一边就和方渊行挑明了方家和薛厅长的关系。我与他做了个交易,让他搭上了陆师长的线,这样一来,薛厅长那边,明面上也好对方家做什么了。”

“那方家改换了门庭,你又升了官,难道说那个案子直接把薛厅长拉下马了?”

“哈哈哈,你知道薛厅长是什么人吗?这种小事只不过损他一些羽翼罢了。”

“那方武当初到底犯了什么事?这总可以告诉我吧?”

“你年纪小,这些东西还是别问了。真感兴趣,就毕业后来考检察官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你快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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