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父母的意外(2006年,23岁)(1 / 1)
2005年的冬天来得猝不及防,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把我平静的生活撕得粉碎。
那年我23岁,婚后的日子刚在平淡中找到节奏,却在一夜之间被彻底摧毁。
那天是1月中旬的一个清晨,天还没亮,窗外还笼罩在一片深蓝色的寒雾中。
父母照旧起了个大早,开着那辆老旧的面包车去镇上的批发市场进货,为年关的小店备齐货品。
那辆车已经陪了他们十几年,车身锈迹斑斑,引擎启动时总会发出刺耳的轰鸣,我早就劝他们换一辆,可父亲总是笑呵呵地说:“还能跑,省点钱给你结婚用。”那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梦见燕子穿着护士服站在我面前,脚丫踩在我胸口,低声笑骂我“变态”。
电话铃声像炸雷一样炸响,把我从梦里硬生生拽出来。
我迷迷糊糊抓起听筒,对面是个陌生男声,冷冰冰得像机器:“你是李轩墨吗?你父母出车祸了,在市医院抢救,快来。”我脑子一懵,手一抖,电话差点摔在地上,整个人像被冻住,连呼吸都忘了。
我跌跌撞撞地赶到医院时,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急诊室的灯光白得刺眼,像要把人的灵魂都照穿。
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血腥的味道,混杂着医护人员匆忙的脚步声。
我冲进抢救室,看到母亲已经盖上了白布,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像睡着了一样。
父亲躺在担架床上,身上插满管子,脸色灰白得像一张旧报纸,胸口微微起伏,像在跟死神做最后的搏斗。
他看到我,艰难地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指向我,声音微弱得像风吹过的叹息:“轩墨……对燕子好,别让她受苦……”他喘着气,眼珠浑浊,满是血丝,“我跟你妈……没抱上孙子,遗憾啊……”他指了指床边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低声说:“我和你妈卧室的抽屉里……留给你。”话没说完,他的眼神涣散,手无力地垂下,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滴——”,像一把刀割断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愣在原地,像被抽干了灵魂,眼泪涌出来却发不出声,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护士推我出去,我踉跄着靠在墙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父亲最后的话在耳边回荡,像一首永不停止的挽歌。
后来我才知道,那辆超载的大货车在黎明时分失控,司机疲劳驾驶,刹车失灵,像一头疯牛撞上了父母的面包车。
车身被碾得像一团废铁,母亲当场没了气息,父亲撑到医院也没能熬过去。
那一刻,我的世界像塌了一半,天空灰得像蒙了层铅,我甚至忘了怎么哭,只是机械地处理后事——联系殡仪馆、通知亲戚、签字画押、赔偿处理,像个没感情的傀儡。
燕子接到消息后立刻请了半个月的长假,放下医院的一切赶回来陪我。
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我身边,眼睛红红的,轻声安慰着我。
她帮我联系火化手续,煮热汤端到我面前,逼我喝下去;她抱着我让我靠在她肩上,低声说:“别憋着,想哭就哭。”我埋在她怀里,眼泪终于决堤,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泪水打湿了她的衣服。
她拍着我的背,一遍遍说:“我在呢,别怕。”她的声音像一针镇定剂,慢慢抚平我撕裂的心,可那股痛却像一根刺,深深扎进骨子里,拔不出来。
父母留下的遗产很简单——我们住的新房、几万块存款,还有TQW村的老院子。
我拿着他们的存折,手指抚过泛黄的纸面,眼泪一滴滴砸在上面。
燕子陪我把父母的骨灰安葬在村后的墓地,墓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旁边是两棵小松树,像在守着他们最后的安宁。
葬礼那天,天空阴沉得像要塌下来,亲戚们哭成一片,我却像个局外人,站在坟前烧纸,嘴里念叨:“爸,妈,我会照顾好燕子,你们放心。”风吹过,带起一阵灰,我看着纸钱化为灰烬,心里空得像个壳。
燕子站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低声说:“他们会高兴的。”我点点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后事办完,我像丢了魂,整天坐在新房的沙发上发呆。
客厅里还摆着父母送的旧家具,茶几上的缺口像一道伤疤,每次看到它,我都能想起父亲搬家时笑呵呵的样子:“没事,旧了才像家。”燕子尽量让我忙起来,拉我去散步,逼我吃东西,可我还是瘦了一大圈,脸上没了血色,眼睛凹陷得像个骷髅。
她晚上抱着我睡,我靠在她怀里才能勉强合眼,可梦里全是父母的车祸现场——面包车被碾碎,母亲的血淌了一地,父亲的眼神涣散地看着我。
我半夜惊醒,冷汗湿透了衣服,燕子被我吵醒,揉着眼睛问:“又做噩梦了?”我点点头,喉咙哽得说不出话,她默默抱紧我,直到我重新睡去。
半年后,我才算从阴影中走出来,重新上班,试着让生活回到正轨。
可每次不经意间提起父母,我还是会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燕子看在眼里,总是默默抱住我,什么也不说,只是用她的体温告诉我,她还在。
第二年清明,我们回TQW村给父母上坟。
村子还是老样子,安静得像睡了过去,村口的小河依然清澈,河边的野草长得齐膝,像一片绿色的海洋。
我和燕子提着香烛纸钱,走到墓地,跪在父母的坟前烧纸。
风吹过,带起一阵灰,我低声说:“爸,妈,我跟燕子过得挺好,你们放心。”燕子蹲在我身边,烧完纸后拉着我的手站起来,眼眶红红的,低声说:“他们听到了。”我们没急着走,回了祖屋打扫。
那栋两层小楼已经许久没人住,白墙上爬满灰尘,屋檐下的蜘蛛网随风晃动,院子里的枣树刚抽了新芽。
我推开门,木地板吱吱作响,屋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像被时间遗忘的角落。
燕子挽起袖子,拿扫帚清扫,我擦着窗户,阳光透进来,洒在地板上,像给这老房子注入了一点生气。
打扫到卧室时,我蹲下来清理床底,手指无意间摸到一个熟悉的铁盒——我的百宝箱。
那是少年时的秘密宝藏,藏在床下的角落,像被时间封存的记忆。
我心跳加速,打开一看,那双肉色长筒丝袜、几双裤袜、燕子的棉袜和内裤静静地躺在那里,布料上蒙了一层薄灰,却依然柔软如初。
我愣住了,手指抚过丝袜的表面,天鹅绒的触感像电流顺着指尖窜遍全身,唤醒了那些尘封的欲望。
燕子走过来,见我发呆,低头一看,惊讶地“咦”了一声:“这是啥?”我脸一红,结结巴巴地交代了来龙去脉——这些是我少年时的珍藏,是我自慰时的寄托,是我藏在心底的扭曲秘密。
她听完,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坏笑,眼睛亮晶晶的,像发现了新玩具:“原来你这么变态啊?那你以前怎么用这些的,给我演示一下呗!”我吓了一跳,支吾着说:“这……不好吧……”可她不容分说地推我坐到床上,双手叉腰,像个小老师:“快点,别磨蹭!”
我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像火烧,可她的眼神里满是戏谑和期待,我没法拒绝。
我脱下裤子,拿出那双长筒丝袜,小心翼翼地套在鸡巴上,天鹅绒的触感像水流过皮肤,柔软得让我头皮发麻。
我拿起她的内裤,凑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肥皂味混着霉味钻进鼻腔,像打开了一扇尘封的门。
我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少年时的画面——我锁上门,穿着丝袜,嗅着她的味道,低声哼着自慰。
我开始撸动鸡巴,丝袜摩擦着肉棒,内裤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像在吸食一剂迷药。
燕子站在一边,看着我,咯咯笑出声:“你还真是个大变态!”她的调笑像火上浇油,我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可鸡巴却硬得发疼,快感像潮水涌来。
我加快速度,想象她穿着护士服,脚丫踩在我脸上,骂我“贱货”,我咬着牙射在丝袜上,精液黏稠地淌下来,喘着气瘫在床上。
她扑过来,骑在我身上,笑着撕掉我手里的丝袜:“就这点本事?来真的!”她脱下衣服,赤裸着压在我身上,亲吻我的唇,手指滑过我的胸口,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鸡巴又硬了起来,像被她的笑声点燃。
我插进她的蜜洞,湿热的肉壁包裹着我,像要把我吸进去。
她喘着气,双腿缠在我腰上,脚丫在我背上滑动,像在挑逗我。
我低头吮吸她的乳头,手指捏着她的腰,抽插得越来越快,像要把这些年的欲望全发泄出来。
她的呻吟声从低吟变成尖叫,双手抓着我的头发,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
我咬着她的脚趾,脑子里全是她羞辱我的画面——“贱货,你就配舔我的脚!”她的脚底咸咸的,带着点汗味,我舔得更用力,像个卑微的奴隶。
快感像炸弹炸开,我在她高亢的喊声中射进她的子宫,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像灵魂都被抽干,身体抖得像筛子。
我们喘着气倒在床上,她靠在我胸口,低声说:“你这变态,还挺厉害。”我抱着她的脚丫摩挲着脸,傻笑着没说话,心里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高潮体验——羞耻和快感交织,像一剂毒药,让我欲罢不能。
她不知道,我在她的调笑中达到了巅峰,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那些下贱的幻想。
老房子的木地板吱吱作响,像在诉说父母的往事,床上是我们新生活的延续。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终于从失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可那些扭曲的欲望,却像藤蔓一样缠得更紧,深入骨髓。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她枕着我的胳膊,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低声问:“你不觉得我恶心吗?”她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我:“恶心啥?你变态我早就知道啊。”她顿了顿,捏捏我的脸,“不过你这样也挺可爱。”我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心里暖暖的,像被阳光照进了一角。
她翻身抱住我,低声说:“别老想着爸妈,他们肯定希望你开心。”我点点头,眼眶有点湿,搂紧她睡去。
那一夜,我梦见父母站在院子里,笑着看我,枣树上的青果在风中晃动,像在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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