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日常的平淡(2005年,22岁)(1 / 1)
2005年的秋天,婚礼的喧闹渐渐散去,我和燕子的新生活像一池平静的水,波澜不惊地流淌着。
每天早晨,闹钟一响,我们就从被窝里爬起来,简单洗漱后各自奔向自己的战场——我去网络公司敲代码,她去医院换上白大褂忙碌一天。
晚上回到家,厨房里飘出饭菜的香味,我们围着小餐桌吃饭,聊着一天的琐事,然后洗碗、看电视、上床睡觉,周而复始,像一台设定好的机器,按部就班地运转着。
新房的毛坯味早已被生活气息取代,墙上刷了浅黄色乳胶漆,客厅里摆上了一套二手沙发,卧室的地毯上偶尔散落着燕子的发夹或者我的袜子,一切都平淡得像白开水,没有一丝涟漪。
白天上班时,我们各自忙碌,几乎没有交流的机会。
我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满是代码和数据,耳边是同事们的闲聊和牛总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哒哒”声。
她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每天穿着职业套裙,丝袜包裹的腿在办公室里来回穿梭,偶尔停下来训斥某个偷懒的家伙。
我喜欢偷瞄她的腿,尤其是她穿黑色丝袜时,脚踝细腻得像瓷器,高跟鞋衬得她气场十足。
可我从不敢多看,怕被她抓包,只能低头埋进工作,假装专注。
燕子那边更忙,医院的科室永远人满为患,她得跑来跑去给病人打针、换药,有时还要处理突发状况。
电话里她偶尔抱怨:“今天有个家属又闹了,非说我们针打错了,烦死了。”我听着,笨拙地安慰几句,心里却有点羡慕她忙碌的充实。
下班后,我们的日子才真正开始。
回到家,她甩掉护士鞋,我脱下衬衫,我们分工合作做饭——她炒菜,我洗菜,厨房里锅碗瓢盆叮当作响,像一首不成调的交响乐。
饭桌上,我们聊着彼此的糗事成了生活中的调剂。
我说起公司有个同事在开会时睡着,牛总拿笔敲他脑袋,引得全办公室哄笑;她讲起科室里有个实习生把药单写错,差点让病人吃错药,被主任骂得狗血淋头。
我们一边吃一边笑,饭菜的味道平淡,可这些小事却像佐料,让日子多了点滋味。
吃完饭,她洗碗,我擦桌子,然后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国产剧的狗血剧情被我们吐槽得体无完肤。
她靠在我肩上,手指无聊地卷着我的头发,我搂着她,心里满是踏实。
休班的日子,我们偶尔出去走走。
周末如果天气好,我们会手牵手逛街,在市里的小摊上买点廉价饰品,或者去近郊爬山,带点面包和水,坐在山顶看风景。
她喜欢摘野花,别在头发上,笑着问我好不好看,我总是点头说好,心里却想亲她一口。
可更多时候,我们懒得动,窝在家里看腻歪。
她躺在沙发上看书,我玩弄手里的遥控器,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背景音像催眠曲。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聊着聊着就没了声音,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两只倦怠的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婚后的性生活起初像一团火,烧得我们欲罢不能。
我们在家里各个地方做爱——客厅的沙发上,厨房的料理台上,浴室的瓷砖墙边,甚至窗前的那块地毯上。
第一次在窗前做爱时,我压着她,窗帘半掩,路灯的光洒进来,她的身体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我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会被人看到的。”她喘着气推我:“别胡说,快点!”可她的呻吟声却更大,像在挑衅窗外的夜色。
那种暴露感让我兴奋得发狂,鸡巴插得更深,像要把她钉在地上。
可随着时间推移,我们的性欲阈值越来越高,程式化的做爱渐渐让我们厌倦。
起初是每天一次,后来变成两天一次,再后来一周一次,甚至更少。
卧室里的床成了摆设,我们做爱时像在完成任务,动作机械,呻吟敷衍,完事后各自翻身睡觉,连拥抱都省了。
有一次,我试着挑起她的兴致,晚上洗完澡后把她压在床上,亲吻她的脖子,手滑进她的睡衣。
她却推开我,低声说:“今天累了,明天吧。”我愣在原地,手僵在半空,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
她翻身背对我,呼吸很快平稳,我盯着她的背影,鸡巴硬着却没处发泄。
我悄悄下床,走进卫生间,锁上门,把燕子棉袜套在鸡巴上,手指插进屁眼,一根不够就再加一根,直到四根手指撑着屁眼有丝丝胀痛。
我疯狂自慰,想象她穿着护士服,脚丫踩在我脸上,骂我“下贱”,而我卑微地舔着她的脚底,想象着她坐在我的脸上,边命令我用口舌舔吸她的淫穴,边用手使劲撸我的鸡巴。
快感像潮水涌来,我快速拿下棉袜射在马桶里,喘着气靠在墙上,心里空得像个壳。
清理干净后,我回到床上,搂着她的腰睡去,可那股空虚却像影子,跟在我身后挥之不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淡得像一条直线。
我开始怀念大学时的放纵,也怀念婚前那段热恋的疯狂。
可现在,我们像所有夫妻一样,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我上班时盯着牛总的丝袜腿发呆,下班后看着燕子脱下护士鞋的疲惫模样,心里总有股冲动想打破这份平静——我想穿上丝袜跪在她面前,求她羞辱我,或者把她压在窗前狠狠操弄,让路人看到我们的疯狂。
可这些念头只能藏在心底,我怕说出来会吓到她,也怕她会厌恶现在的我。
我们依然相爱,可那份激情却像退潮的海水,露出一片干涸的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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