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理想儿媳妇(1 / 1)
时光匆匆而过,寒假很快就到来了,在服侍完惠和小杰打完“告别炮”后,我和惠也准备回家过年,但这次我决定带惠回家见父母。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带她回家,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在父母面前,惠摇身一变,成了温柔贤惠的好女友,她穿着得体的连衣裙,化了淡妆,脸上始终挂着甜美的笑容,和我妈聊家常时温柔体贴,和我爸讨论养生时知书达理,不到半天,她就彻底征服了我的父母,我妈拉着她的手说:
“惠这姑娘真好,长得漂亮又懂事,儿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气。”
我爸也点头附和:
“是个好姑娘,过年多住几天吧。”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眼中的“理想儿媳妇”,在我面前是冷酷的惠主人,而他们的儿子在她脚下不过是一只被贞操锁锁住的绿帽狗奴。
回到我的房间,门一关上,惠立刻变了脸色,她坐到床边,脱下鞋子,翘起二郎腿,我连忙自觉恢复了“狗奴状态”,脱光衣服,四肢着地爬到她面前,低头盯着地板不敢抬头。
她轻笑一声,脚踩在我头上,语气嘲弄:
“你说,你爸妈要是知道他们的宝贝儿子现在是这副德行,会不会气得晕过去?哦对了,他们还夸你主人我温柔善良呢,娶到我可是你的福气哦~”这反差让我脸颊发烫,心里既羞耻又兴奋。
春节很快到了,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家里也贴上了春联和福字,热热闹闹地过年。
晚上吃完团圆饭,我和惠回到房间,她锁上门,坐在床边脱下厚毛袜,随手扔到我面前:
“闻闻,今天陪你爸妈串门走了大半天,香不香?”
我小心翼翼地捡起袜子,低头恭敬地闻了闻,那股混合着皮靴味和她脚汗的淡淡气味让我心跳加速。她看着我,懒洋洋地问:
“喂,绿帽小废物,你多久没跟我做了?”
我愣了一下,低头算了算:
“从戴上贞操锁阳痿开始…大概有…八九个月了吧…”
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向我:
“想不想跟我做一次?过年了,主人可以赏你一回。”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
“想…可是我不敢,也觉得自己配不上。”
惠笑得更深了,脚尖在我下巴上轻轻一挑:
“行吧,看你这么可怜,给你个机会,不过得通过我的考验——摘下贞操锁,闻我的脚,坚持一分钟不射,行不行?”
我心想这还不简单,八个月没释放,忍一分钟应该没问题,我像是害怕惠反悔似的连忙点头。
“行,惠主人。”
惠从脚链上解下钥匙,打开了贞操锁,金属脱离皮肤的那一刻,我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
她脱下另一只袜子,光着脚伸到我面前,脚底还带着一丝温热和湿气。
“闻吧,小废物,看你这废物小鸡巴能撑多久。”
惠低声说道,顺便打开了手机的计时器。
我凑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脚味直冲脑门,惠的声音又响起来:
“啧啧,八个月没碰女人,连硬都硬不起来了吧?还想跟我做,笑死人了,你配吗?”
这话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甚至没碰自己,下身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我努力控制自己,可还是软塌塌的小鸡巴流了精,黏糊糊地淌在地板上。
惠冷笑一声,按停了计时器,她手机屏幕转向我——36秒。惠伸脚踩在我脸上碾了碾:
“我就知道你撑不过一分钟,看来你这辈子都不配开锁了~”她重新给我锁上贞操锁,钥匙挂回脚链,语气轻蔑:
“从今往后,释放就在锁里流吧,别脏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着地板上黏糊糊地废精,心里既羞耻又无力,竟鬼使神差地伸舔了上去。
“真贱!”
惠用看狗一样的眼神看向我。
从那以后,我的欲望再也没能正常宣泄,长期佩戴贞操锁的我连一次像样的勃起射精都没有,我的自尊被彻底打破,对惠的崇拜却与日俱增。
她随便露出一点大腿,或者光着脚在我面前晃晃,我都会兴奋得发抖。
能闻到她的原味鞋袜,甚至只是她随手扔下的内裤,我都觉得是莫大的恩赐。
她的气息、她的痕迹,甚至她的体液,都成了我心中的“圣物”。
寒假结束回来的某一天,惠心情不错,允许我在贞操锁内释放。她靠在沙发上,翘着腿问:
“说吧,绿帽小废物,想让主人用什么帮帮你?”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跪在她脚边低声说:
“惠主人,能不能…赏我点圣水?”
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诧异的神情,最后变成轻蔑的笑:
“圣水?你是想喝我的尿吧?真下贱!”
她站起身,走到厨房拿了个玻璃杯,掀起裙子蹲在上面,哗哗地尿了一小杯。她递给我,语气戏谑:
“喝吧,既然你这么想要。”
我接过杯子,那温热的液体泛着金黄的光泽,我的手微微发抖,低头喝了一口,那股温热微咸的液体滑进喉咙,仿佛贯穿了我的身体,废物小鸡巴止不住地在贞操锁内流出了精液,屈辱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脑子一片空白。
惠看着我,笑得直不起腰:
“你看看你,连喝尿都能流精,真是天生的贱狗!喝完主人的尿记得把地上你流出来的废精舔干净!”
从那天起,我又多了一个身份——惠、小雅和小杰的厕奴。
他们懒得去卫生间解决小便的时候就直接叫我过去,小雅第一次试的时候还有点不好意思。
“我…我尿不出来,这也太变态了吧。”
可没多久她就习惯了,每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站在我面前掀起裙子。
“快点接好,别洒了,雅主人可没耐心。”
没等说完尿液就喷射而出,经常弄得我一脸都是。
虽然我变得越来越下贱,但我和惠的关系却因此更近了一步。
她依然爱我,我也依然爱她,这一切不过是我们之间扭曲却甜蜜的游戏。
深夜,她还是会悄悄走到客厅安慰我,有时甚至还会打开狗笼让我出来,搂着我说:
“宝贝,今天表现不错,主人很满意。”
我会靠在她怀里,低声说:
“惠主人,只要你高兴,我就开心。”
她幸福地笑笑,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脚链上的钥匙叮当作响,像是一首属于我们的暗夜情歌。我们在这场游戏里越陷越深,却也越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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