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沉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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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小杰和惠的关系也终究也没能瞒过小雅。

起初,小雅只是觉得小杰最近有些奇怪,和她做爱时总是心不在焉,状态萎靡,甚至偶尔还会叫错名字,把“小雅”喊成“惠”。

小雅不是傻子,她开始偷偷观察,终于在某个周末,小雅借口补课离开,但她打算杀个回马枪,亲手抓住证据。

“杰哥哥,人家的小骚穴又痒了,想要哥哥的大鸡巴插~~”

小雅一离开家门,惠就来到小杰的房间勾引他,小杰自然也毫不客气,立刻提枪上马,我则自觉地跪到床边,准备随时服侍。

小雅出去闲逛了一圈后,就按计划悄悄返回了出租屋,一进客厅她就听到小杰的咆哮和惠的呻吟从卧室传来,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准备冲进去来个人赃并获,但当她推开门时,看到的画面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惠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小杰的鸡巴在她体内抽插,而我则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下面带着一个金属笼子,手里端着一杯水,低着头像是等待命令的仆人。

小雅愣在门口,尖叫了一声:

“你们在干什么?!”

小杰吓得连忙从惠身上跳下来,不知所措,跪着的我也愣住了,杯子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此时的我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而惠却丝毫不慌。

“跪着别动!”

惠先是命令我,然后慢悠悠地坐起来,拉过一条毯子盖住自己,笑吟吟地看着小雅:

“别激动,小雅,来,坐下聊聊。”

小雅气得发抖,指着我和小杰:

“你…还有你,你们怎么回事?”

惠拍拍床边,示意她坐下,然后用一种平静的语气解释了一切——我的绿奴癖好、她和小杰的“关系”、我对这种生活的臣服。

她甚至半开玩笑地说:

“你看,小杰跟我玩得开心,你也能加入啊,多个人多点乐趣。”小雅起初满脸震惊,可听着听着,她的眼神从怒不可遏变成了难以置信,小雅好奇地打量着我,最终目光落在了我下体的金属笼子上。

“那是贞操锁,早就把他的废物小鸡巴锁废了,他现在别说操我了,就连碰我的资格也没有。”

惠注意到了小雅的目光,向她解释道。而我听着惠的羞辱,头低的更低了。

“怎么样,要不要加入我们一起?”

“我…我可以试试…”

小雅虽然有所疑虑,但还是答应了。

从那天起,小雅就成了我的“雅主人”。

小杰坐拥惠和小雅两个美女夜夜笙歌,而我则彻底沦为了他们的奴隶,既然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惠对我的调教便也不再遮遮掩掩,她定下了新规矩:一回到家,我必须进入“狗奴状态”——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看主人时视线则不得超过他们的膝盖,她说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明白自己的位置”。

贞操锁的佩戴依然是24小时不间断,但释放时间完全取决于惠的心情。

有时两三个月才能开锁一次,甚至有一次整整四个月没让我释放,直到我跪在惠脚边苦苦哀求,她才笑着晃了晃脚链上的钥匙:

“看你这么可怜,今天就赏你一次~”

释放时,我只能闻着她的原味丝袜或内裤,在她的羞辱声揉搓已经硬不起来的废物小鸡巴:

“快点,小废物,一分钟够你用了吧?”

我低着头,手忙脚乱地解决,直到小鸡巴滴滴答答流出稀薄的精液,她嫌弃地丢给我一张纸巾:

“擦干净,别弄脏我的地板。”

不久之后,惠为我定制了一个铁质狗笼,摆在客厅正中央,从此,我就被彻底赶出了卧室,夜晚只能蜷缩在笼子里睡觉。

笼子不大,我得侧着身才能勉强躺下,冷冰冰的铁条硌得我浑身酸痛,可我不敢抱怨。

有一次,我在服侍惠和小杰做爱时不小心弄疼了惠,惠直接把我关进笼子反省了一整天,她跪在笼外,手扶着小杰的大鸡巴尽情舔舐“下次再犯,就让你连看我做爱的资格都没有,懂吗?”

“懂了,惠主人。”

我低声回应道,心如刀绞。

我的生活彻底变成了他们的游戏,小杰和惠、小雅在卧室里欢愉时,我得爬到门口待命。

他们需要水,我就递水;需要毛巾,我就递毛巾。

小雅起初还有些不适应,可没多久她也体会到了调教的乐趣,她喜欢和小杰做爱时把我压在下面,让我舔舐他们的交合处,每次小雅到了高潮,她都会拍拍我的头说:

“你这狗奴还真听话,难怪惠这么喜欢玩你~”

在这样的生活中,我的“圣物”——惠的原味鞋袜和内裤——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每当惠心情好时,就会赏我一件,比如一条她穿了一天的黑色丝袜,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汗味和香水味。

我会小心翼翼地捧着它,闻着那股熟悉的气息,心里既满足又卑微。

有一次,小雅看到我在闻惠的高跟鞋,忍不住笑出声:

“你这癖好真是变态到家了,要不要我把我的袜子也给你闻闻?”

我红着脸没敢接话,惠却笑道:

“他呀,只会对我的味道上瘾~”

听到惠的回答,我感到既幸福,又羞辱。

尽管如此,我和惠之间的爱并没有变质。

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刺激的游戏,一个让我们都沉迷其中的生活方式。

深夜,当小杰和小雅回房休息,惠总会悄悄走到客厅,蹲在我的狗笼前,轻声说:

“宝贝,今天累不累?”

她的手指穿过铁条,轻轻摸摸我的脸,眼神里满是温柔。

“不累,惠主人,只要你开心就好。”

她笑了起来,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傻瓜,我爱你。”

我知道,她爱我,我也爱她。

这份爱藏在羞辱与臣服的表象下,藏在狗笼的铁条间,藏在她脚链上叮当作响的钥匙里。

我们都享受着这场游戏,即使它扭曲,即使它极端,可它属于我们两个人。

夜深人静时,我蜷缩在笼子里,听着卧室传来的笑声和喘息,心里却异常平静——因为我知道,无论我被调教到哪一步,惠的心始终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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