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被足枷上的软绳束缚住的脚趾像绽开的花苞,裸出其中最脆弱的脚心,娇嫩欲滴。
也许这是出现在我视觉中的最迷人的纤足,每一次的近距离品鉴把玩都有新的滋味。
如今的它是最暴露也最恐惧的时刻,每一道肌理轮廓都似乎颤抖着,欲拒还迎,如泣如诉。
在暴风雨前最沉闷死寂的时刻,何以梦有些颤抖又兴奋的语调传来:“开,开始吧,我……这前奏酝酿也太折磨我了。”
“嗯,好。享受愉快。”我没有再多话语,手持着那个圆头木梳,抵住何以梦的右脚脚心,先给她些许适应的时间。
何以梦精选的道具极度适合她的体质,圆头分散了压迫时的尖锐刺痛感觉,化成让她更无法忍受的痒晕,也避免被疼痛削减部分感知。
那一根根梳齿似乎是世间最恐怖的刑具,精准又致命地卡住何以梦脚心的所有痒穴,随后自上往下一划拉,一片凹陷的痒痕从她的莲足之下,直冲天灵盖顶。
“啊!哈哈哈哈噗呵呵哈哈哈咿呀呀呀呀噫噫噫嗯嗯嗯呜呜哇哇哈啊哈!”何以梦尖笑瞬间超出了曾经的所有分贝,如杜鹃泣血般,在奇痒的娇笑中隐隐有些哀婉的啾啼。
足枷那牢固的拘束被她挣扎地嗡嗡作响,整个人如触电般哆嗦颤抖,身子拱起形成曼妙的桥弧,随后轰然崩塌。
手指紧紧捏住床单,揪出一个个零散的花,指节已是拧得发白的用力模样。
再也没有什么词句可以说出,只剩下一连串跌宕痴迷的惨笑,配合着她如离水之鱼般来回翻转扭动又无济于事的娇躯。
“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哈哈哈!”随着我手持的刷子在她右脚足心附近来回刷挠,在那娇嫩不可方物的痒肉上勾勒出一圈散去一圈又起的绝痒,山呼海啸般冲向她的感知。
刷齿的圆头紧紧抵在嫩肉,稍稍向下用力,随后一扭一送。
何以梦玉足上那隐隐的青色血管似乎在这渗入骨髓的巨痒中变得狰狞,却只有无奈的服从。
“啊啊哈哈哈哈啊啊呀呀呀噫噫噫嗯嗯嗯嘿嘿!!!”何以梦笑得有些癫狂,与平日温婉恬淡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疯狂摇摆着鹅颈,带动原本飘逸浓密的长发,甩成凌乱疯狂的模样,却有一种从未见过的野蛮美感。
“滚!你哈哈噗哈哈啊,哈哈哈痒噫噫噫哥哥哈哈哈噗!嘿嘿哈哈噗呀呀呀!!爽诶诶哈哈哈!”何以梦的语调尖锐又绝望,那支离破碎的言语中开始胡乱蹦出我之前从未听过的字眼,像是被她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又埋了几层土的隐秘种子。
今日在这痒感洪流的冲刷下,成为春笋破土而出,以极快的速度长成一杆长枪,刺破了她那柔软又坚韧的日常形象。
她似乎开始接受这般堕落沉沦的模样,依旧是惨笑决绝,依旧是挣扎的秀发披散,衣着凌乱,甚至已然露出隐隐的酥胸轮廓,但毫不在意。
只是全然沉浸在奇痒的极乐天堂中。
“呀呀哈哈哈噗呵呵呵!!!噫噫噫嘻嘻!!嘻啊啊嗬嗬,要哈啊哈哈还,还要噗呀呀呀嗨嗨!”何以梦半睁半合的美目流盼,眼神迷离又娇媚,是她极其罕见流露的神态。
一分半的脚心的刷痒,足以击溃她所有的习性和伪装,将她内心压制的m的体质全部激发,成为汹涌洪水不可收拾。
何以梦那涎水顺着嘴角沿下,蘸着被甩下的发绺,更增添几分破碎的凄美。
我见她此刻从初始的难挨已然转为痛快的享受,逐渐将这些天的阴霾一扫而空,便继续成全她这与性格迥异的喜好——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刷子刷向了左脚。
“嗷啊啊哈哈哈噗呀呀呀呀!好哈哈哈哈哈痒嗯嗯嗯呃呃呃噗!!嗨嗨噫噫噫呀呀呀啊哈!!等咿咿咿咿嘻嘻!”何以梦的左脚除却那个死穴,与右脚敏感程度无异,都属于顶级的尤物。
但刷子的扫挠面积覆盖了全部,若有若无的刺激着那个绝对领域,让何以梦在享受沉沦的快感中也有些受不了,而这更销魂钻骨的极痒,让她灵魂开始哆嗦和痴醉。
于是她那零碎的表述开始前后矛盾,是生理的极度惧怕与心理的无比期待的争锋,它们缠斗在一起,似乎谁也无法战胜谁,让何以梦发出一连串惨烈悦耳,又魅惑勾引的话语,“继续咿咿呀呀呀哈哈啊哈!滚呐噗哎呀呀呀诶诶嗬嗬哥,咯呵呵要死噗呀呀呀!还要咯咯咯啊啊啊啊啊!”
不算多时的左脚预热,让何以梦的挣扎来到一个恐怖的程度,整个床单已然被扭曲得不成模样。
即便手镣足枷都垫了层层防护,依旧被她反复的腾挪拉动中把拘束部位磨出了一片红印。
她美目些许失神,只顾着仰天娇笑锤床宣泄,再也没有半分平时的姿容神态管理,那纤细的柳腰在床上蹭来蹭去,短衣早被蹭得垫在身子下,上身除了那极具诱惑的吊带马甲,再无半分遮拦。
少女那流畅的人鱼线勾勒住玉脐,配合着娇喘时起伏延绵的峰峦,令人浮想联翩。
但对何以梦而言,只有脚心的巨痒……
而终于,我对何以梦发起了最后的攻势。
左手绕住她的足背与足枷之间的缝隙,将她那原本便毫不设防的足心足弓向外顶出几分,将左脚脚心那块绝对不能被人胳肢搔挠的区域撑开,右手持着那刷头侧边弧线部分,更适配地戳住,按入那痒肉中几分,随后陡然旋转和刷弄。
对于这等死穴要地,手法或者节奏都成了画蛇添足,仅仅是一瞬,何以梦喉间爆发出从未听闻的哀鸣,甚至可以说的撕巾裂帛的癫笑,不仅仅是足枷,整个床都猛然一震,随后是疯狂的挤压、闪躲,以及那脸上有些扭曲的惨烈笑靥、涕泗横流。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咳咳咳嗯嗯额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啊啊啊!!呀呀呀哈哈嗬嗬哈哈哇啊哇啊啊!!”无穷无尽、有始无终的癫狂笑声,从一个平日温言细语、温煦和风般的青春少女口中呼啸而出。
何以梦再也没有一句其他的单词,被笑声挤满了胸腔,只有呼吸与惨笑抢占最后的道口。
她的手指紧紧捏住成拳,抓出深深的血痕,却无知无觉,无法抵消半点足下的致命痒感。
“啊啊哈哈哈哈!!!哇啊哇!!哈哈哈!!”随着我反复的刷挠、刮擦、揉转,对那方寸之间给予了她平日教我的一切手段,何以梦只能发出萧瑟的悲鸣和似乎放下一切的疯狂宣泄、释放。
“啊哈哈哈哈!!操你妈啊噗呀哈哈!!我草!!!哎哎哎诶诶咿咿!!****啊啊哈哈哈!****你!”一句句从未听闻何以梦说过的脏话粗口,夹杂在她的剧烈惨笑和娇喘粗气中,在无穷的绝望、奇痒以及这些日子让她压抑到窒息的压力的陡然卸下,终于使得她再也没有半分女神的包袱,我看着床上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心里莫名出现一股悲凉。
何以梦身子如鲜活的离水的青鱼,扑腾翻转,一遍遍撞在床单上,脸上一道道水痕弥漫,那修长玉颈上青筋鼓起,目光迷离有些,翻出些许眼白,口中香舌如小猫一般半吐娇喘,那樱嘴张至最大,要将口中的笑意和浊气全然喷吐出。
“啊啊哈哈哈草!!!噗哈哈哈哈噗哈哈呀呀呀草!!咳咳呜呜呜呜呀呀哼哼呜呜哈哈哈哈咿呜呜哇啊哇!!”临近倒计时的最后几秒,何以梦再也没有忍耐住心底的崩溃和委屈,那呜咽的啜泣渗在尖笑的字里行间,只是最后也没有说出救命的安全词,却已经梨花带雨,泪眼婆娑。
我看着她那被喘息之间依旧掩盖不住的啜泣与哼唧,心里像是被挖去一块,手慢脚乱地解开她脚上的全部枷锁。
何以梦如受极了委屈的小孩,抱住膝盖蜷成一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依旧在恐惧发抖的娇躯,已经那呜呜呀呀的哽咽声音。
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渗出,沾湿了秀发,让我不知所措,只能轻轻坐在她旁边,轻轻抚摸着她那光滑的背部。
“你……出去,等我一会儿……”何以梦喘息了好一会儿之后,依旧把头埋在枕头中,不愿见我。
“你怎么样了……”我不放心,见何以梦不抬头看我,生怕她有哪里不舒服,只见她双腿夹紧微微颤抖。
“你快出去!”何以梦稍稍侧头眼角余光见我还杵在原地,语调中显得又羞又急,“你再不出去,我真生气了!”
我只能乖乖听着她的话,在客厅沙发百无聊赖地坐着,刷着何以梦在收集了所有人弱点的空间相册。
好一会儿,何以梦似乎梳洗了一番,从卧室出来找我,眼神似乎光亮了不少,却也难以掩盖方才泫然泣下的痕迹。
“你换裤子了?”我在大脑开始思考之前,先说出了何以梦的变化。
“你闭嘴呀!”何以梦瞬间臊红了脸,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次都红,从脸颊飞速蔓延到耳根。
随后她恶狠狠地把我扑到在沙发在,“罚你给我洗裤子和床单!”
“还有这种奖励?”我揶揄道。
“滚!大色狼!去死去死去死!”一通粉拳啪啪作响,只有声势没有威力——只是一拳下来,光阴瞬间扭转——我似乎回到了现实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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