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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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控梦这种能力吗?”聊到梦境相关的问题,何以梦问道。

“没有,不过我梦中可以意识到在做梦,然后强迫自己醒过来。”我想了想回答着。

“我之前看过一本书,有点关系。好像网上也有论坛讨论这些欸。嗯……有点像盗梦空间。”何以梦与我聊着,给我翻出了一些相关的内容。

“你能意识到在做梦,也许有机会可以试试能不能控制里面的内容?”何以梦似乎对这一块很感兴趣,眼睛明亮了起来。

“下次试试……这里面好像说,最开始是可以意识到梦,然后尝试控制梦中的场景、人物?噫……最后,梦与现实进行交融?”我有些迷惑。

“大概类似最高境界:手中无剑,心中无剑!”何以梦开始比划着类比起来。

“这样才能收获与现实相似的情感体验吗?不会有那种类似游戏般虚假的抵触感?”我询问道。

“呃……我也不清楚。我试过控制下梦里的自己会飞,于是在梦境里找了个高楼跳了下去。”何以梦绘声绘色得描述着自己的经历。

“然后?”我好奇追问。

“不告诉你!”何以梦脸上闪过一丝窘迫。

“摔床底下去了。”我一本正经地猜着。

“哼!”何以梦像被我踩着尾巴的小白兔,抄起枕头就拍在我的头上。力度不大,脾气不小。

“欸,有些人分享了他们的过程,梦里的记忆会消散的比较快,比如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就想不起之前梦里出现过的人了。”我划到某个篇章分享道。

“嗯……还有这,他说有时候像开了上帝视角,可能理所应当地看到些现实里不会注意的细节。”何以梦补充着。

“人的大脑真神奇。”探讨一番之后,我与何以梦得出了一个统一但是毫无作用的普遍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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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归玩闹,学习归学习。

六七月份的炙热也恰好逢迎高中第一学年的结束。

在一片哀嚎和叹息中,班主任宣布了期末的消息。

对于这些,我都是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没有过多紧张的情绪。

不知是因为上课多了些倦怠还是课程内容的变难,或者某些她与我简单提及却一笔隐去的心事,何以梦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咬着笔头怔怔地发呆,思绪不知荡去了哪片平行时空。

“心事重重的。”我借着传递周考卷子的名义凑过去,在何以梦旁边低语道。

这次批改的分数何以梦是有些低了,比我还低上几分。

她对待平日的测试与月考等是一个态度,我属于那种平时随意发挥。

所以常常我得个班级中游的分数,被她拿着高上不少的分数趁机一通炫耀和调戏。

当然,口中吃的亏都会在手底下给换回来,我在后面某些隐秘的角度偷偷戳在她腰肢痒肉上,品味着少女娇羞强耐的忿忿神情。

“考得好差……”何以梦有些失落得回复我,语气中有些令人难挨的柔软。

“呃……跟我差不多。我感受到了羞辱。”我努力逗乐着她,不过效果不大。

“你少来,天天扮猪吃老虎的。平时错题一堆,考试就都会做。”何以梦拿笔头愤愤地敲在我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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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猛地一抽手,惹得周围同学纷纷侧目。

“你干嘛!”何以梦知道我演戏,看四周那些耐人寻味的眼神,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撞桌角了,真疼。”我摆摆手,假装不小心一个趔趄,演戏演全套地回到座位上。

“揍他!”成清欢在旁边煽风点火,丝毫不留情面。

“哼!”何以梦以只有我能看到的眼色给我一个愤恨的表情,凶煞中带着许多可爱。

“放学别走。”何以梦的纸条塞过来,透着凌冽的杀气。

“女侠饶命。”我笔走龙蛇,高举白旗。

黄昏光景下的校园有些虚无缥缈的距离感,像被盖了一层米黄的滤镜。

三三两两的人群穿梭在操场行道中,像是未曾感受到期末降至的压力。

何以梦一袭夏日校服,清纯又恬静;柔顺的秀发被日暮的光晕镀上一层熔熔金色,显得有些圣洁和虔诚。

“感觉要考砸了哎。”何以梦撩拨下额角发绺,有些闷闷不乐。

“为啥?”我有些不解,没能从她近日毫无异样的行为举止中察觉出些不同讯息。

“嗯……说不上来,我觉得是你藏私了没教会我。”何以梦仰着俏面,诘责说道。

“冤枉,我教得比我自己学都认真!”我信誓旦旦保证着,趁她未反应过来,勾起她纤细的小指。

何以梦没有任何反抗,安安静静地任我拉着,藏在人潮人海间。

教室需要腾空出来作为考场,每次大考的考场和位次分布都是随机。

不知是冥冥中触发了什么机缘,何以梦与我分在了同一个教室,同一横排的左右桌。

中间一条宽敞的过道,如银河天堑隔断了彼此的命运。

一切波澜不惊地向前推进,语文、数学、英语……沙沙的落笔声在考场上无限放大,似乎可以临摹出某些天命的密码。

我做完,检查,神游,偶尔瞥向侧面的何以梦。

她也有所感应,在停笔后微不可察的用小指点了两下桌沿。

大家很默契地考完不对答案,一门门课程切换,一切如常,一如既往。

“难么?”结束了最后的那门期末考,我与何以梦并行离开考场时,我询问道。

“不知道。”何以梦思索片刻,回复了一个毫无参考价值的答案。

我有些冒犯地用食指拇指扭住她水灵的脸蛋,惹得她娇呼一声,又不想脱身开去,只是嘟着嘴愤慨地盯着我。

好在考后路上已经空荡了不少,有的是素未谋面的路人,他们并不认识我俩,只当是情侣玩闹,没有驻足起哄。

“真可爱。”我吃了豆腐也乖巧停手,把她软和的玉掌握住。

似乎一年的学业结束,某些隐形的桎梏释放之后,让我对何以梦有些恣意妄为起来。

何以梦文静地默许了我的小动作,悄声嘟囔两句“要人看见多不好”。

无所事事之后,我们又聊起那些五彩斑斓的梦境。

我与何以梦各自尝过,似乎有些许进展,能在梦里浅浅沿着原本的梦境进展,勾勒出预想的事件。

“成清欢也挺感兴趣的,要是她在的话还可以多个人参考。”何以梦与成清欢提及之后,成清欢显然非常喜欢这种刺激又荒诞的新玩意,一头扎进进去,害得何以梦一阵担心。

“你看,那不就是成清欢吗?”我提醒道,在楼宇树木的疏影间,成清欢那靓丽活泼的身形很是惹人心弦。

“嗨!”我摇着手臂招呼着。何以梦是不会大喊大叫地吆喝,宁愿拉着我快步走过去。

“好巧。”成清欢见到我们,热情地将何以梦从我手中强了过去,搂搂抱抱好不亲昵。

“热呐!”何以梦终归受不了这份热情,咯咯笑着抱怨道。

“他拉着就不嫌热了?”成清欢调侃着,“有了对象就忘了室友,真行啊你。”

“你再乱讲!”何以梦见成清欢手臂光洁毫无遮掩,顺手便向上摸去直到腋下,在这痒处含蓄抚过。

“呀哈哈哈!别,别闹,又痒我!”两人嬉闹如常,印着未熄将陨的夕阳,剪出一道弧光。

一路边走边聊,成清欢与我们提起许多她的感受。

不过她想法虽多,上天遁地移山填海像个超级英雄,或者惩恶锄奸行侠仗义如江湖女侠,但每次梦及相关场景,只有醒后才觉察到那些有趣又天马行空的场景。

不过她努力多日,缠着何以梦问东问西寻根究底,也没有太多进展。

“昨天梦到考试了,然后怎么样都写不出来,就忽然感觉应该是个梦……这样算保持了意识吗?”成清欢回顾最近梦境,跟我们说起。

“要是都做出来,你就觉得不是梦了吧。”我无情拆穿。

“你住嘴。”成清欢哼嗤一声。

“噗!算……吧?”何以梦忍俊不禁,却也肯定了成清欢那锲而不舍的努力。

“天天做这种噩梦,我是不可能沉浸进去的,太伤神费力。”成清欢摇摇头,像是要摆脱这种梦魇。

“那你不要在尝试了。”何以梦劝慰道。

“不行。”成清欢目光流转,在我与何以梦之间徘徊数秒,拒绝了何以梦的建议。

“好像这也是个突破梦境的法子?与记忆产生严重冲突的时候,便能意识到是做梦了。”我脑海中电光一闪,似乎被什么击中。

“对噢。”何以梦想到什么,“那些走火入魔了的人,把现实和梦境纠缠一起,可以这样区分开。”

“万一他们,自愿沉溺,不想区分呢?”成清欢提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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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能是幻想中盖住了某些难过的事情吧。所以控制着竭力避开与现实不符的行为。”我回道。

“真可怜。”成清欢摇摇头,很是怜悯。

在她这种乐天的性格里,即便家庭如此灰沉绝望,也有星点的光可以引燃。

所以对她而言,梦里的风月是些调剂,也仅此而已。

“真可怜。”我复读着,模范她摇摇头。

“真可怜。”何以梦有样学样。

“你欠挠啊!”成清欢看我俩又夫唱妇随般逗她,向何以梦伸出了魔爪,搂住就是十八摸起手,搔得何以梦连声娇笑讨饶,蜷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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