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1)
那些鲜艳欲滴又心猿意马的场面,在淅沥的流水和扑腾的水花中,氤氲成浅色的水汽。
少女的呢喃娇笑与羞涩面庞成为夏天烙下的痕迹。
我抚摸过她纤细婀娜的腰肢,在软滑敏感的腋下打了个肥皂泡,也轻轻摩挲着足心脚背。
背景音是何以梦轻柔撩人的咯咯软笑。
痒感具象成浴缸里水面的涟漪,一层荡一层,延绵不绝。
何以梦欲迎还羞,半推半就着,扶着浴缸的壁上沿,眼中闪烁迷离有挑衅的色彩。
“好了,你脸红成桃子了。”我最后揉了揉她纤巧的小手,打匀泡沫,完成了一次和衣而浴的新奇体验。
何以梦粉面扑红,不知是热水活络了血脉,还是被我揉洗坏了心境。
“你先出去。”何以梦保有着青春最后的矜持,把我支开后换洗上新的衣裳。
出来时她是楚楚可人的模样,湿漉漉的长发黏连着,多了几分不羁的洒脱美感。
吹风机呼呼的将淡雅香味的气息打散在屋里,有意无意地送入鼻息中。
何以梦换上运动的背心,贴合上她平日掩盖在宽松校服下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不是像成清欢那种波涛汹涌呼之欲出,而是恰如其分的玲珑曼妙,充满着少女清纯的洋溢的朝气活力——然后乖巧的被拘束绳栓在了床头,大开的腋下空门,配合上她楚楚可怜又跃跃欲试的神情,撩得人神魂颠倒。
床是我不曾认识但瞧着华贵又结实的款式,两边高起的垂柱为束缚住何以梦的双臂提供了完美支体。
她依靠在床头的软垫上,上身斜撑在软软的羊毛毯被上,避免挣扎时被膈着难受。
空调开成秋天的温度,飒爽宜人。
一切准备就绪,我坐在床沿,床头的小柜子上放着一个收纳盒,里边是何以梦精心准备过的工具,羽毛,电动牙刷,梳子,撸猫手套……看得我啧啧称奇。
“那个撸猫手套……最后再玩。我最怕那个了。”何以梦见我再挑挑拣拣的拿不定主意,出言说道。
“噢……那我们就用这个开始吧。”我麻利地套上之后,把何以梦那秀美又极度脆弱的玉足当作可爱小猫,一只手擒住足踝,另一只手撸了上去。
何以梦听到我言语后花容失色,但碍于上身被束缚,只能将脚掌压在床面,不过这对我而言只是些调戏的前菜,没有什么实际的阻碍。
在我用手套的硬凸起处袭击她足心时,霎时间银瓶乍破水浆迸,“啊哈哈哈!!!不!呵哈哈哈哈!!你好坏嗯嗯哈哈哈!!不准!噗呵呵呵呵!!”不过何以梦的命令在软笑加持下毫无威慑力,更加成为调情时的养料。
“十秒。”我说了个时限,要求她配合着不予挣脱。
我知道何以梦从来都是这般说反话暗示做些动作,常常把弱点暴露之后又惊慌失措。
也许是她暗藏的小心思,或者是与我特意的逢迎。
“九,八……咯咯咯!!脚心!不可以这样哈哈哈哈哈呀!”何以梦顺从地报着数,却被我忽然加强的攻势击溃防线。
我把她那沐浴后有些水色揉皱的足趾向后掰了去,将足心娇敏的肌肤绷直暴露。
似乎这动作也让她掩藏在足底纹理下怕痒的神经贴合上来,与撸猫手套的硬凸处直接交锋,然后一败涂地。
“别,别呀啊啊!我控,控制不住咯咯咯哈哈哈哈!!噫噫噫呀哈哈哈哈咳咳呵呵呵呵!哈哈啊啊哈啊!”原本何以梦是想迎合着不缩回脚,让我玩弄着她怕痒的弱点,享受其中痒感给她的刺激。
但在我掰平足心骚挠正中的那一瞬间,生理上的奇痒让她失去了所有的预想,拼命想要抽离开来。
这些在我的料想之中,所有早已暗中使上劲力夹住。
女孩子挣扎的力度是爆发式的,一旦没能成功,足下的奇痒加上本身气力的弱势,让何以梦彻底失去翻盘的可能。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好,好痒噗哈呵呵呵!!你!咿呀呀呀嗯嗯呵呵!!”何以梦想要蜷缩住身子,可惜上身手臂被绳子捆绑,下肢被我擒住,显得好不无助。
只得娇躯左右辗转,肩臂带着绳带甩动,荡出超出平日说话分贝的软笑和断续话语。
其实我抓痒的力度和手法并不巧妙,就是当作一直卧躺在怀里的小猫,浅浅地用手套划过何以梦足心、足掌、脚趾缝隙、足背,只是何以梦的那秀色可餐的玉足称为死穴一点也不为过。
当手套在足底顺着或者逆着纹路耕耘出一道凹痕时,总配合着少女银铃般清脆的娇笑,以及徒劳无功又锲而不舍的伸缩,让我无法仔细地端详手中摩挲的宝贝。
“咯咯咯啊哈哈!你咯咯咯!五……四……”何以梦的脚趾不住蜷缩,倒也没有过于挣扎。
一来我顾及她足心实在怕痒,力道频率稍稍控制几分;二来长久的玩闹之下,练就些许适应和抵抗的能力。
“适应了?”我望着她如诗画走出的盈盈笑意,询问道。
“那可,噗咯咯咯,可不嘛呀哈哈啊……”何以梦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回应,又陷入与足底巨痒的交锋之中。
被压制得七零八落,也倔犟得不肯缴械。
“那试试这个?”我想起前些日子的某个提示,不由坏笑一下,引得何以梦一阵恐慌。
“你,你要啊啊啊!!啊哈啊哈哈哈!!!混蛋呀哈哈哈哈!”何以梦本来还是故作轻松,准备一鼓作气数完,却被我偷袭了成清欢教的那处。
仅仅以一根手指为工具,顶住之后一转一挑,便让平日温柔如春水般的何以梦变得有些癫狂起来。
“不!!啊啊啊哈哈哈!!不可以!!噗哈哈哈哈!!!要死呀!!!噗哈哈哈哈!!!”何以梦刹那间的尖叫让我也浑身一激灵,似乎被打通某个奇异的节点,出现一种类似幻觉的不真实感。
仅仅数个起落,我看到何以梦尖笑脸上有些委屈的神色,身子猛地在床上上下翻腾,似初离水的鱼儿,甚至眼角似乎也因为这番玩闹笑出些泪渍。
口中疯狂的笑声已经打乱了所有的节奏,连求饶的话语也没能喊出,只是被无尽的痒意淹没。
我心中不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何以梦咻得一下将脚缩了回去,互相摩擦着,似乎想要驱赶走剩余的痒意。
“你……没事吧?”我有点心虚,怕她因我今日连续的冒犯生起气来。解开了手上的手套以及束缚她活动的枷锁。
“呼呼,痒死啦!怎么会没事!”何以梦脸上嫣红未散去,配合她娇嗔的语气,格外有风韵。
她揉了揉栓得有些酸软的手腕,又抚摸那饱经呵痒的金莲,白了我一眼。
“那我给你按摩下腰?腋窝?”我看她这装作气鼓鼓的模样,心底放下大半。
“不和你玩了。除法你逗我笑出来。”何以梦冷哼一声,神情变得高冷,似一尊不可侵犯的女神。
我自然是得令,摸向我最喜欢的腋窝处。
我总觉得这里诱惑、隐私,又软乎的令人心醉神迷。
何以梦在我指尖触及的时,鼻息沉重几分,硬生生压制住喉间的冲动,依旧神色清冽地睥睨着我。
随后,我手指动了,轻拢慢捻抹复挑,她的眼睛、嘴角也开始动了,初为惊扰,随后一丝一毫地向上挑起,又反复按下,直到我用有些短硬的指甲滑过她腋窝正中的软当。
“噗……”一波春水荡开坚冰,清冷高傲的少女低下她高贵的头颅,试图隐藏住面颊上的那抹动人笑意。
“怎样?笑了嘛?”我故意损着她,激将法运用得心应手。
“没,没有!”何以梦色厉内荏,紧抿着嘴唇,想要咽下近在喉间的浅笑。
“准备好噢。十……九……八……”我口中喊着预警的倒计时,当作偷袭的烟雾弹,在她深吸一口气准备应付后续大动作时,突然用四根手指作奇兵,袭击了何以梦毫无防备又娇敏无比的腋窝。
“啊哈哈哈!!噗哎呀呀呀!!”何以梦在呵痒中被我玩弄与股掌,瞬间腰肢一摆软了下去,手臂紧紧夹住我偷袭的右手,喷薄出难以压抑的屈服笑声。
“你,呵呵咯咯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哈,不,不算,呀啊!咿呀呀呀哎哎!怎么还挠腰噗咯咯!!”
“叫哥哥就饶了你。”我抱着不占便宜白不占的心态,调戏着在床上无助挣扎的美人。
“我不!咿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啊!别,别抠咯吱窝咳咳哈哈哈!”何以梦云鬓凌乱,也依旧硬气。
“这里?”我趁何以梦翻身之际,双手虎口卡在柳腰侧方,俯面朝床臀部向上。
随后四指撩动,在她毫无遮拦的小蛮腰上施为抓痒。
而被控制住的何以梦没有翻过来的气力,一边娇喘乱笑,一边拍打着床头的软枕。
“噗哈哈哈哈!!呀呀呀呀咯咯咯哈哈哈!”随着长达半分钟的无情搔痒,何以梦终归时服服帖帖得告软求放过,“呀哈呵呵。休,休息下欸噗哈呵呵,哥,哥哥……”一声声娇媚又清脆的称呼,似乎是梦中的弦乐,令人长醉不复醒。
“像梦一样。”我看着依偎在我怀里气息渐渐平稳悠长的何以梦,喃喃低语道。
“梦里有我吗?”何以梦眼波似秋水缥缈,轻言问道。
“你猜。”我点了点她微汗的鼻尖。触感软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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