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一天(1 / 1)
第二天早上,在牢房中,杨溪和苏娴依紧紧贴着赤裸的身体,裹在毛毯中。
前一天的劳累让两人还在熟睡。
7点整,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牢房的铁栅栏门也被电动控制着打开了。
杨溪条件反射般地惊醒了,看到身边还在睡觉的苏娴依,赶紧使劲推她。
“快起床!时间到了!”
苏娴依被杨溪推醒,也慌忙爬了起来。
两人刚刚把毛毯叠好,就听到一阵脚步声。
杨溪赶紧面对打开的牢房门,以等待的姿势跪坐好,低声对苏娴依说:“快跪好!”
苏娴依也连忙跪坐在杨溪的身边。
胡娜带着一个女警走了过来,走到105号前停住脚步,看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又向外走去。
她们走到101号牢房的前面,女警大声喊道:“奴隶,出监!”
杨溪站了起来,端着装满尿液的铁盆,走出了牢房。
苏娴依也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站在过道里。
苏娴依看到,前面的四个牢房里走出来了八个女人,都像自己和杨溪一样,赤身裸体、戴着项圈。
其中的四个女人像杨溪一样端着铁盆。
“去排泄室!”女警命令道。
胡娜和女警走在前面,十个苦役奴隶排队跟在后面,走进了排泄室。
排泄室的里侧有一个长长的水槽,在水槽的上面,有五个隔开的淋浴。
每个淋浴旁的架子上,放着香皂和小毛巾。
端着铁盆的奴隶们把铁盆中的尿液倒进水槽,打开淋浴,清洗干净铁盆,然后把放在排泄室一侧的地上。
胡娜和女警站在排泄室的门口,奴隶们则面对两人,并排站在水槽的前面。
“准备排泄!”女警命令道。
女人们都转过身,趴在地上,两腿尽量分开,把屁股高高地撅起。
她们双手互相抓住手肘,紧贴住后背,把自己的屁眼和阴道对着胡娜和女警。
苏娴依想起来,这正是昨天胡娜说的展示的姿势。
她像身旁的杨溪一样,也做出了和其他奴隶们一样的展示的姿态。
“杨溪,从你开始!”
听到女警的命令,杨溪大声喊道:“报告主人,奴隶杨溪请求拉屎!”
苏娴依和杨溪的面孔相对,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杨溪。杨溪小声提醒道:“快说!请求拉屎!”
苏娴依迟疑了一下,小声说道:“苏……娴依请求……拉屎……”
“大点声!重新说!”女警走了过去,在苏娴依雪白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呵斥道。
“啊——”苏娴依发出一声痛苦的喊叫,断断续续地说道:“报告……主人,奴隶……苏娴依,请……请求拉屎……”
“下一次要更大声!”女警严厉地说,“继续!”
从苏娴依右侧的奴隶开始,后面的奴隶们依次说了请求拉屎的话语。
“开始排泄!”
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用手拔出肛塞,转过身来,继续面对着女警和胡娜,撅起屁股,对着水槽。
苏娴依也学着杨溪的样子,用手摸到了插在自己肛门里的肛塞,慢慢拔了出来,然后转身跪坐着。
她惊讶地看到,杨溪和其他的奴隶们都把肛塞放进自己的口中舔舐,然后含在嘴里。
“苏娴依,赶紧清理肛塞!”女警严厉地说。
苏娴依看到,肛塞上还粘着自己的排泄物,感到一阵恶心。
杨溪用手轻轻碰了碰苏娴依的身体,提醒她快点服从命令。
苏娴依只好痛苦地把肛塞放在嘴里,慢慢地舔起来,肛塞的臭味让她几乎想吐。
奴隶们含着肛塞,屁股对着水槽开始大便。
“噗——噗……”随着一阵响声,奴隶们拉出了自己的大便,房间里弥漫着一阵臭味。
女警捂着鼻子,看到苏娴依还没有大便,厉声说:“苏娴依,为什么还不拉屎?快一点!”
苏娴依从没有这样排泄过,感到很不习惯,她含着肛塞,使劲用力,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总算挤出了大便。
“清洗!”女警催促着。
奴隶们站了起来,打开淋浴,用清水和香皂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苏娴依和杨溪用一个淋浴,清洗干净了她们的肛门、阴道,又冲洗了头发和身体。
奴隶们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并排站着。
“苏娴依、杨溪,打扫卫生。其他人去吃饭。”
随着女警的命令,八个奴隶拿走了四个铁盆,跟着胡娜和女警走出了排泄室,只剩下杨溪和苏娴依。
杨溪拿起屋子里的一个水管,接在淋浴上,把水槽里的屎尿冲进排水管,然后用水冲洗着地面。
“娴依,你用铁盆,去把毛巾洗干净。”
听到杨溪的话,苏娴依收齐小毛巾。她在铁盆中接满水,洗干净了毛巾后,又挂在每个淋浴旁的架子上,然后把铁盆冲干净。
“我们去吃饭吧!”杨溪也冲洗干净了水槽和地面。
杨溪端起铁盆,两人走出排泄室,走进了前面的食物室。
食物室里并没有桌椅,奴隶们两人一组,趴在地上,舔食着铁盆里的食物。
杨溪和苏娴依走到女警的面前,女警从地上的麻袋里拿出两包食物,都倒进铁盆里,依然是和昨天晚饭一样的灰色糊状物体。
杨溪和苏娴依也趴在地上,快速舔食着食物。
很快,奴隶们吃完了早饭。
这一次,苏娴依把残留着食物的铁盆递给杨溪,让杨溪多吃一点食物。
杨溪微笑着点点头,舔干净了铁盆。
奴隶们把铁盆放在食物室的一角,排好了队。
“101号的两个奴隶上午去打扫办公楼,其他的奴隶今天去工厂劳动,出发吧。”胡娜对女警说完,离开了食物室。
过了一会,几个男警和女警走了进来。
奴隶们排着队,跟着男警和女警们走出了监区。
监狱的大院里,其他监区的女犯也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排队向监狱内的工厂走去。
但是与苏娴依一行人不同,这些女犯都穿着厚囚服和鞋子。
而这十个苦役奴隶,则都是赤身裸体,光脚走着。
女子监狱里有一个被服厂,女犯和苦役奴隶们都在这里劳动,主要的工作是进行简单的缝制。
在厂房的门口,奴隶们排成长队,在冷风中一边发抖一边等待着进入厂房。
“八,九,十,诶,多了一个奴隶啊!”
在奴隶队伍的旁边,是一队女犯,她们对这样的场景早就司空见惯,但眼尖的女犯却发现多了一个苦役奴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你看,那个女人是新来的。”
“好漂亮啊,身材也这么好,你看,奶子多大啊!”
“不知道犯了什么罪?”
”我听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杀夫案的主犯,咱们看过新闻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苏……那个和丈夫的弟弟通奸,杀死了丈夫的女人。”
“想不到,看起来这么柔弱,能干出这样的事。”
“你看她长得那么漂亮,怪不得能勾引男人呢!”
“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变成了奴隶,连我们也不如。”
苏娴依听着女犯们的议论,眼眶变得湿润,屈辱和悲伤让她默默低下了头。
杨溪站在苏娴依的身后,她悄悄握了握苏娴依的手。
苏娴依回过头,看到杨溪同情地看着她,有些感激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女犯们都走进了厂房开始工作,奴隶们则最后走了进去。
厂房很大,放着许多个工作台,女犯们几人一组,在工作台上缝制着被套等纺织品。
奴隶们则走向了厂房一角的推车。
“我们的工作是给她们送原料,收成品。”杨溪低声对苏娴依说。
相比于工作台前的工作,推车是更加耗费体力的劳动,当然要分配给苦役奴隶。
杨溪和苏娴依把一箱箱沉重的原料搬上推车,两个人推动着滑轮车,开始给各个工作台前的女犯们运送原料。
厂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机器的声音,奴隶们也不断推着滑轮车,运送原料,收集制作好的成品。
很快,杨溪和苏娴依的身上就出了汗。
两人喘息着,胸前的乳房摇晃着,使劲推动着滑轮车,搬运着原料和成品。
接近中午,苏娴依的身体已经十分疲劳,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不得不停下了下来。
“怎么了,没事吧?”身边的杨溪气喘吁吁地问。
“没……”苏娴依刚要回答,停下来的两人就被远处的女警发现了。女警走了过来,在杨溪和苏娴依的后背上各自抽打了一鞭。
“啊——”
“啊——”
两人雪白的后背上留下细细的红痕,同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
“快点工作!”女警严厉地喊着。
苏娴依咬着牙推动起滑轮车,杨溪也拼命推起来。
“对……对不起……”苏娴依喘息着,低声对身边的杨溪说。
杨溪摇了摇头,一边喘息着,一边使劲推动着推车。
到了中午,女犯们集合走出了厂房去吃午饭,偌大的厂房里只剩下八个苦役奴隶,和两个看守她们的女警。
奴隶们在厂房一边的水龙头那里喝了些水,八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瘫坐在地上休息着。
杨溪和苏娴依坐在一起,两人的身体上都布满了汗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一阵光泽。
“你犯了什么罪?”一个矮胖的中年女人凑了过来。
“我……”苏娴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张姐,别问了。”杨溪说道。
“我是倒霉哟,被抓到了……”矮胖的中年女人自顾自地说着,“你看那两个人,是一对母女。听说男人常常打老婆和女儿,她们就杀死了那个男人,结果母女俩一起被判了25年……”
苏娴依看到,在她的前面,两个赤裸的女人坐在地上,一个年轻女孩靠在身边的中年女人身上。苏娴依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起来工作!”女犯们吃完午饭回来,随着女警的命令,奴隶们赶紧站起来,开始了下午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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