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新宋民律和刑律浩如烟海,卷帙浩繁,我只挑着婚律一部分看了几遍。
双生若是能进中侍省,端的是我的好助力……此外,她还擅长识香,香水调制断少不了她!
双生似是从心底里发出一声欢喜的惊叫,还没来得及反应,我的嘴再一次叼住她胸前那颗嫩得要滴水的蓓蕾,嘬得啧啧作响,舌头绕着圈,舔得她身子一颤一颤的,一双手早就管不住自己,伸进她的薄亵裤里,几根手指上下戳弄个不停。
双生被我撩得喘不上气,娇吟连连,星眸迷离,俏颜酡红,发出呢声娇吟,一张酸爽难耐的表情说不出多诱人!
她腿上那双“暗香盈袖”肉丝轻袜,薄得跟雾气似的紧裹着她白得晃眼的大腿,近乎透明的料子让腿肉若隐若现,肉乎乎的腿肚子透着一股甜丝丝的暖香,像是刚从花丛里摘下的蜜桃,摸上去滑腻腻的,温热中夹着丝绸的软糯。
我忍不住低头凑过去,嘴唇贴着她那肉丝大腿猛亲了一口,舌头顺着袜面滑过去,舔到那细密的织纹时,能感觉到丝线微微凸起的触感,像在舌尖上跳舞,鼻子里全是她腿肉混着袜子散发的淡淡幽香,手指顺着袜口边缘慢慢摩挲,从大腿滑到脚踝,薄袜裹着她圆润的脚后跟,轻轻一捏,那肉感就透过袜子弹回来,撩得我魂儿都快飞了。
“相公……你、你轻点……”
她话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顺着肉丝袜滑到她脚心,轻轻挠了一下,她脚趾猛地蜷起来,袜子被拉得紧绷绷的,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又是一声拖长的“哦——嗯——”,身子扭得跟水蛇似的。
我盯着她那双裹着肉丝袜的腿,脚尖绷直时袜面薄得能看见她脚趾的轮廓,脚汗浸湿了袜尖,泛出点暧昧的湿润光泽,袜口勒在她大腿根那儿,肉感十足的大腿被裹得紧实又弹手,肌肤白得跟刚剥壳的荔枝似的。
我干脆埋头下去,嘴唇贴着她小腿上的肉丝袜一阵狂亲,舌头舔过那薄纱时,能尝到她皮肤混着丝袜的淡淡甜味,手指在她膝盖那儿打转,捏着袜面下的软肉,惹得她又是一声长吟。
我再看她那身段,粉嫩得跟刚捏出来的瓷娃娃似的,曲线勾得人心痒难耐,大腿裹着肉丝袜闪着勾魂的光,胸前两团挺翘丰满的雪乳高耸诱人,血气一下子上头,哪还忍得住,三下五除二扒了她的亵裤,但见双生下体浓密黑亮而又整齐密布的耻毛纤毫毕现,覆盖不住那水汪汪的娇嫩私处,我听人说,耻毛浓密的女子性欲极强,她又这么美……
我示意她抱着自己的大腿,埋头钻进她的肉谷中间,伸出嘴巴一阵狂吸舔拭,一手揉搓捻动着她的小肉芽,同时将舌头伸进肉穴里头左挑右舔,如入无人之境。
双生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羞怯的颤音,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嗯……啊……好痒……”
双生的肉丝双腿开始下意识地扭动起来,薄如雾气的“暗香盈袖”肉丝袜裹着她白腻的大腿,紧绷绷地随着扭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勾魂的低吟。
“相公……不要……双生……哦!哦!双生要坏了……”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颤音,像是在苦苦哀求,又像是情不自禁的呻吟。
我的舌头先在她湿漉漉的肉洞口试探了一下,随即用力一顶,挤进那紧窄温热的甬道,舌尖在里面左挑右舔,感受着她内壁的褶肉紧紧裹住我的舌头,像一团湿热的软泥吸吮着我。
一股淡淡的甜腥味直冲鼻腔,数股淫水激涌进我口中,我小口吞咽着,那温热的蜜汁滑过喉咙,烫得我血气翻涌。
“啊!啊!相公……双生要尿了!啊!好美!”
她的纤腰不安地扭来扭去,咬着手指苦苦忍耐,眉尖时而蹙起,时而舒展,俏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像胭脂晕染开来的晚霞,眼角泛起一丝晶莹的水光。
我的舌头在她肉洞里深入浅出,时而旋转着钻探深处,舌尖碾过内壁的敏感处,惹得她下体一阵阵收缩,淫水如溪流般淌出,浸湿了我的下巴。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探向她的阴唇,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粉嫩的软肉,中指和食指夹住她肿胀的小阴蒂,缓缓揉搓,指腹在上面打着圈,时而轻轻捏一下,时而拉扯着往外一拽,感受那肉芽在指间悸动的滚烫,像一颗跳跃的小火珠。
双生的身子像过了电一样,开始抽搐哆嗦,雪白的小腹似有无形的波浪卷过,接连数次剧烈收缩,可爱的小脑袋偏向枕头一边,乌发散乱地贴在酡红的脸颊上。
当我用两根手指疯狂揉搓她的小肉芽时,她再也承受不住,一下子崩溃了:“呀!要坏了!要飞了!不,不要!要尿了!啊……双生美死了!呜……相公,你要玩死双生了!”
她的声音尖细而颤抖,带着哭腔,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鼻间溢出“唔嗯”的娇哼,急促而销魂。
我将右臂伸到她的肉峰上,捻动着她勃起的椒乳把玩不止,指尖夹住那弹性筋斗的蓓蕾快速拨动,我的左手则按住她另一侧的阴唇,拇指顺着肉缝上下滑动,挤压着那湿滑的褶边,指尖探入洞口,与我的舌头交错,带出一股股黏腻的蜜汁。
她的阴唇被我手掌揉得越发红润,像熟透的果肉,我的手指加快节奏,阴蒂在指尖被捻得硬挺,肉洞则被我的舌头舔得不住张合,双生处子之体,何曾受过这般刺激,掩紧檀口,颦眉蹙额,浪吟连连,雪白小腹一阵收缩抽搐,一阵激灵,两条雪白大腿一挺,身子猛地一弓,喉间发出一声拖长的呻吟,大股淫汁疾涌而出,直灌进我的嘴里。
“丢了!相公……双为丢了!要死了!双生要死了!啊!啊!美死了!”
……双生大泄之后美得抽泣起来:“相公,双生想一辈子跟着你了!”
“' 淡极始知双生艳,情浓愈显并蒂香' ,双生,我送你这句诗,太很爱你了!”
“双生的名字也要留在青史之上了!我还怎么离得开你!”她连着念了七八遍,欢喜得不得了:“冤家,咱们月底就过除秽节吧!我等不及平婚燕尔!”
“双生,你可曾听过' 锁心鸾钥' ?”
疯狂的占有欲让我顾不得遮掩,直接问道。她又懂律法,又识香味,还将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她双眸骤然一亮起:“相公,我要!念蕾姐买的时候,我就有预感,将来定要与你心连心!”
她扑进我怀里,仰起脸,眼中满是憧憬,“我这辈子就死心塌地跟着你了!”
“元若舒那边……”我有些迟疑。
“他呀,”她微微一笑,指尖在我胸口画着圈,“我和他已经缘尽,做蓝颜都难,你要是宽裕就帮帮他,他是个心热之人,想做事,也晓事理。”
她将脸贴着我的脸:“相公,我和他直说了吧?”
“好!你将终生托付给我,我不会做半点伤害你的事,会尽心尽力地爱护你!”
双生情意绵绵地亲了我一口。
我一问,元家一共欠了130 多金铢,便下床拿给了她,又切切嘱咐她:先还钱,其他的我建议先别说,等我们平婚燕尔两三个月之后,他缓过劲来再提,会更好。
双生听了我的话,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微微偏过头,清澈如水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低声道:“你这人,心太重,我得提醒一下念蕾姐。”
她将钱放在床边的低柜上,脚尖勾起搭在屏风边的素裙,一边低头系衣带,一边叹了一口气:“我两个兄长不及你万分之一,都是没心没肺的。”
一缕碎发垂落腮边,被她小指轻轻勾回耳后,露出耳垂上一粒米珠大小的红痣。
在铜镜前,她单手绾发,白玉簪在乌丝间斜斜一插,簪头的梅蕊正抵着鬓角。
起身后走到镜前,抿着嘴向我幽幽一笑:“相公,你方才是不是偷看我穿情丝轻袜了?”
我红着脸承认。她走到我跟前,坐在床沿上,直起腿,指尖勾住袜口的珍珠链,将肉色轻袜向上提了半寸,将脚套进绣着银丝梅的软缎鞋。
“我这里杂事比较多,两个大舅子若是愿意,可以过来帮帮我。当然,在我京都的家里也可以安排不少正经事,待遇都不会比莽龙社差,”她两次提到她兄长,我感觉他们兄妹感情很好。
她家虽然败落了,但她父母必然不想两个儿子做帮派打手。
双生无比欢喜,侧着身子将脸埋在我肩头蹭了又蹭:“我从此终身有了依靠了,你不可辜负我,我必会百倍报答你!”
她拿着钱去找元若舒,把他叫到自己房间说了半刻钟的话,就喜滋滋地回来了,推门时她小跑两步,立刻抿唇压住笑意,歪头把荷包往我怀里一抛,食指偷偷指了指门外:“是他主动提的。”
我终究未敢问及双生与他相谈的细节,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幅双面屏风般的画面:一面是双生与我缠绵时的旖旎光景,锦衾翻涌间,她的喘息犹在耳畔,香汗淋漓的雪白娇躯在我身下阵阵抽搐颤抖;另一面却是元若舒独坐轩窗的剪影,他的身影在屏风上投下一道清冷的轮廓,静默得令人心颤。
这般对比,令我心中蓦然涌起一阵兔死狐悲的悲凉。
双生的温存犹在,却已预示着她与元若舒的情缘将尽;而元若舒的孤寂,又何尝不是明日我的写照!
我到底该如何拿捏念蕾这个小浪妻呢?
“对了,相公,你要给元冬赎身子吗?”双生突然开口问我,“其实,青雨也很爱你,可惜她已经把身子给了李若了,若你不嫌弃……青雨是个特别可爱的女孩!”
双生知道随手能从抽屉里拿出10金铢的人不缺20银铢。
因为翌日下午我要和八师弟去许城办差,一来一回也得要个十多日的时间,双生便拉着青雨、元冬一起收拾行囊。
她一边叠衣裳,一边叹气:“往后啊,既要当你妻子伺候你,又要当念蕾姐的丫环,真怕分身乏术。”
她嘴上虽抱怨,手上却不停,动作细致而温柔。
青雨行动不便,还是坚持着给我收拾东西。
她抱着一叠干净的衣物递给双生,笑着打趣:“双生,你这是未过门就开始操心家务了?听说你们这个月底过除秽节,若舒哥给你准备……”
双生一怔,微微摇摇头:“以后不要提他了。”元冬忙用话遮掩过去,问我“除秽节”以后我俩是住在绿谨轩睡,还是去慕歆阁。
子歆来的这几天,她只知道我住在那里,护卫不放他们进去,又取笑双生,若在这里,晚上声音可别太大。
我转念一想,“还是金鳞巷吧,那里三层有一个' 四水归堂' 的浴室——一个圆形的浴池,底下是石汽的地龙取暖,装潢很华丽。双生,你的意思呢?”
双生瞟了我一眼,脸上一片醉人的胭脂红,抿着嘴有点害羞:“听上去极好!然后我和相公再回来住慕歆阁。”
元冬和青雨也红了脸,只埋头做事。
此时狸猫换太子的想法已经不能再缥缈了。我看着娇俏动人的双生,想着刚才和她的缠绵,突然迫不及待地想在早一点占有她。
“有些事情别人现阶段还不便插手,要接触的人,也比较特殊。你念蕾姐明年也要平婚燕尔,也不用你给她当丫环了。双生,你可能得一直住在金鳞巷了,那里以后就是咱俩的家。”
我看出来了,子歆是根本既无心思、也没有时间去做婚制改革的基础工作,她对律法也未必如双生那般清楚。
郑国郡主真不愧为大化年间的宸内相,府上的丫环都当成吏员培训了!
此外,双生在品香方面的特长,也是我急需的。
“当真?!我……我可连锦屏巷的二进小院子都没敢想……”
双生一脸的难以置,兴奋得连耳尖都嫣红了,一向沉稳的眸子亮得惊人。
“那本就是我们的家。”我微微一笑,声音柔和而笃定,“双生,你就是那里的女主人了。”
“金鳞巷?什么地方?”元冬好奇地问。
双生转头看了我一眼,素来从容稳重的她此刻却难掩兴奋,连气息都有些急促。
她轻吸一口气:“金鳞巷、御香里和金花街,是京都最繁华、最热闹的三个地段,金鳞巷满大街都是顶尖的客栈酒肆,雕梁画栋,车水马龙。我记得整条街上能称得上' 府邸' 的,不过十三四栋别墅,右相的府邸、镇西王府、原来的太尉府,也都在那条街上。”
“可咱相公家的宅子却是最大的……但因高墙深院,平日里只能远远望一眼。我和女伴们以前路过时都会猜,那院中的主人必是极富极贵之人,那三层楼房极为气派,设计得像一只非常优雅的白鹤。只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竟能住进去——就跟做梦一般!”
说到这里,她脸上那股子憧憬与欢喜再也压不住了,伸手轻轻推了我一把,推了我一把,“相公,我和你平婚燕尔的洞房能不能就设在那里?”
“双生,能让你开心,怎么都听你的,你想什么时候办婚礼?”我瞧着她这模样,心头一暖。
双生偏过脸,飞快地拭了一下眼角:“妾身遵从相公安排!”又俯在我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元家不用来人的。我让我兄长找个人扮一下就行。”
元冬便插话:“那楼比咱这个绿谨轩还大?有多少个房间?”
青雨则好奇:“怎么会像白鹤呢?”
“比咱们这个楼大上六七倍不止呢!还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楼顶上有一个观景台,那设计……委实形容不出来,就是漂亮!”
元冬和青雨便一起央求我,跟她俩说说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我看着双生也是无比期盼的眼光,回忆了一下,连说带比划:“主楼的设计有一些讲究,三重屋檐一层层往上收,就像鹤脖子那样,东西两边的厢房斜着展开,活像鹤翅膀微微张开的样子,屋顶正中间那个鎏金宝顶,远远看去,就是鹤头顶那抹红冠,我祖父当时找的是一个在波斯旅居多年的欧伦建造大家设计的。”
“其实我也就是两年半前去过那么一回,记得前院是片大草坪,有五十步见方,西边有个曲水流觞的小景,东边是个小花园,还搭了秋千,放了桌椅,春秋日下午可以坐在那里喝茶。”
元冬倒吸一口气捂住胸口,髻上珠花随着急促呼吸乱颤:“五十步的草坪!青雨你记不记得,咱们还没来爷这边的时候,去过的那家伯爵府!他家前庭不过二十步见方,那管事娘子便傲得鼻孔朝天!”
青雨却问:“那房子就一直空着吗?”
“有八九个仆役在那里洒扫庭除。”
三个女孩子生怕拉下一句话,我当时也只是走马观花,这个别墅是我父母都最鲜少过去,因为紧邻闹市,有些热闹不堪。
选择让双生住在那里,主要是考虑到离子歆家,庆德王府极近。
“卧房得有十一二间。一楼正厅铺着西域来的织花地毯,西边是书房,穿过正厅往后走就是膳堂和厨房。膳堂里摆着张大圆桌,能坐二十个人呢。”
“二楼有六间卧房。主卧在东头,一张六柱拔步床,床边立着面铜镜,窗前摆着梳妆台,其他几间卧房都还算雅致的。对了!还有间专门的绣房,里面绣架、丝线一应俱全。”
“还有专门的绣房啊!”双生都觉得稀罕,“听你这么说,竟比郑国郡主家还大了!”
我轻声说道:“以后不要和其他人家做对比。各家有各家的情况。”
双生吐吐舌头,连忙点头称是。
“三楼可能是五间卧房,最大那间连着观景台,除了床,是个二进的房间,里面一间洗浴,两边有小书房和茶室。推开落地窗就能直接走到观景台上。其他几间也各有特色,有一间卧室窗外正对着一株百年老梅,还有一间能看见金鳞巷的街景。”
青雨攀住我胳膊嚷嚷着:“能望见街景的屋子留给我罢!每日开窗就能瞧见胡商骆驼队,听着铃铛声绣花才有趣呢。”
双生和元冬诧异地对视一眼,同时看向青雨,她才意识到什么,一时羞得满脸通红,窘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低下头不好意思看人,我便握住青雨的手:“这间就留给你,但你还是要时常跟我同住!”
青雨一时激动,竟捧着我的手亲了一口,红着脸向我甜甜一笑。
“观景台是什么样子的?”元冬摇着我的胳膊追问。
“那平台正中有一座小亭子,可漂亮了,亭顶是琉璃瓦,打那里走过,直晃得路人眼晴!以后元冬你要是嘴馋了,我们三人就一起外面去吃,抬抬脚就能吃到最好吃的!”
“十一间卧室!为什么要这么多卧室啊?”青雨还在惊叹。
窗外的风拂过檐角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声响,却衬得这沉默愈发暧昧。
双生抿嘴轻笑,端起茶盏轻啜一口,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将来你们两人必定一人一间的!将来相公可是要给你们赎身子的,青雨收李若做随夫,元冬也要有一个啊,你们总不能四人睡一间吧!”
青雨闻言便看向我,眼波流转间与我四目相对,旋即羞赧地垂下眼帘。
元冬则是猛地抬头,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待与我的目光相接,又慌忙低下头去,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她下意识地往青雨身边靠了靠,两人肩并着肩,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住内心的悸动。
“……我只听爷的!”元冬含羞带怯地看向我,白皙的面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如同初绽的桃花,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爷不嫌弃我破了身子,我以后对爷死心踏地!”青雨耳根子都红了,头已经埋到胸口上了。
双生压低嗓音,在青雨耳畔轻声道:“你想让你爷给你一个踏实话!”
青雨抬眸望向我,那双总是低垂的眼睛此刻盈满祈求,像是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明明灭灭。
她的唇微微颤动,似有千言万语哽在喉头,却只化作一串无声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我给你们俩一块儿赎身,青雨,你愿意当我妻子吗?”
话音未落,她已泣不成声,瘦削的肩膀剧烈颤抖,像是要将从出生到现在,压在心底的无数委屈与绝望尽数倾泻而出。
青雨十代贱民,原没指望过我给她赎身,但当贱民连生病都只能去兼营药店生意的“济世堂”看,稍微好一点点的有医士坐诊的“御奉馆”都不接待贱民;每逢元宵、端午等佳节,贱民不得参与灯会、龙舟等庆典;不得在城内主街居住,只能聚居在城外的“贱坊”;只能从事最低贱的行当,如掏粪、抬棺、屠宰等;子弟别说参加科举了,私塾都不能收……就算不为自己,为了子孙后代,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不会推辞。
双生说她要去看看念蕾那边有什么事,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一点点怅惘:她不去再陪一下元若舒吗?
我这人喜散不喜聚,不知将来嫣儿、念蕾、凝彤,谁会和她这样,半天时间就与亲密恋人成了陌路。
青雨在我的安抚之下,哭声渐渐低了下来,像是一阵细雨慢慢停歇。
她的肩膀不再颤抖,只是偶尔还会抽噎一下,仿佛心底的委屈还未完全散去。
元冬别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向青雨努努嘴,也离开了房间。
青雨忽然紧紧抱住了我,她的手臂柔软却带着一丝倔强的力道,像是怕我会突然离开似的。
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带着浓浓的鼻音,声音轻得几乎像是耳语:“爷,你真不嫌弃青雨脏了身子了,愿意给青雨花这么多钱?”
我的心微微一颤,低头看她,她的眼睛还泛着泪光,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花瓣,楚楚动人。
“你和他做过几回了?”我听见自己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酸涩。我心里很矛盾,也为这迟来的嫉妒而百思不得其解。
当初看见李若和她云雨时,我心中并无波澜,甚至觉得那是自然的事。
可如今,看着她依偎在我怀里,我竟舍不得让李若再碰她了。
这种情绪来得突然,却又强烈得让我无法忽视。
“三回……”青雨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像是晚霞染红了天边的云彩。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我的衣角,声音里带着一丝娇羞与愧疚,“爷,我当时以为你是想让我给他配对的……才跟他好上的。”
她卑微的解释让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既疼又软。
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指尖触到她柔软的发丝,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此时再回忆起那晚的情景,却突然再次亢奋起来:“后来我走了以后,他那天晚上又射了你几次?都射进你的小淫洞里了?!”
“……三次……”
我心中火燎一般,妒海翻腾,心如刀绞,全然忘记自己之前与青雨并没有男女之情。
“那你们最后一回,是哪天做的?”
“爷!”青雨瘪着嘴,又要哭出来的样子,可怜巴巴的表情似在求饶,最终还是羞红着忸怩着说了实话,“五天前的晚上……青雨不想提,太羞人了!”
我的下体已经暴起:“你和他做得爽吗?丢了几次?”
我吻着青雨精致玲珑的小耳垂,柔声问道,“你若是还愿意和他好,让我看一次你俩云雨,好吗?但你不要勉强……”
青雨身子微微一僵,在我的催促下,满面酡红,像是晚霞染红了脸颊,声如蚊蚋:“爽呢……给他丢了好多次……”
她的眼睛躲闪着我的目光,却又忍不住偷偷打量我,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羞涩、慌乱、好奇,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销魂妩媚,她伏在我胸口,温柔的身子像软在我怀里,贴着我的耳朵,声音轻得几乎像是耳语:“爷,你若是真喜欢,等爷给青雨赎身子之后,青雨在你面前使劲和他浪……”
我俯身贴近青雨耳畔,指尖轻轻摩挲着她发间颤动的珊瑚珠花:“到时莫要告诉李若,你已经是我妻子了,继续和他偷偷好下去,等我搬到慕歆阁,让他过来当仆役。我打算明年下半年办给你和元冬办新婚嘉禧,到时你招他当随夫。”
青雨轻轻捂住我的嘴,眼波流转,声音如丝般轻柔:“爷,我想先给你一次呢!若是你舍得,青雨再与他那个……好不好?”
我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李若的身影,那画面让我心跳加速:“我现在回想起来,看到李若的龟头上沾着晶莹的黏液,觉得非常刺激。我看他的鸡巴很大,前天晚上,是你约的他,还是他来找你的?”
青雨轻哼一声,身子微微颤抖,双手掩住羞红的脸颊:“爷,你说得青雨心都乱了!他来找青雨的……”
“心乱什么?是不是爱死他的家伙了?”我声音沙哑,颤抖着问她。
“爷……嗯,爱死了呢……尤其是要射精之前,顶在青雨的花心,人家那里的小嘴被他的坏东西一啄一啄的,一下子就失控了,泄到了人事不省……”青雨伏在我的胸口,身子瘫软在我怀里,呼吸都急促起来。
“若是他当了你的随夫,以后跟你交欢的次数远远跟我,你愿意被他下种,还是被我?”
青雨揪着我的襟口,指尖微微用力,像是要将心底的情绪都揉进这小小的动作里。
她仰起脸,眸中水光潋滟,娇憨地呢喃着:“青雨心里最爱的是爷!从始至终,青雨心里装的都是你。你教青雨写诗,还专门为青雨写了一首;你给青雨买棋谱,教青雨舞歌铃石;你对青雨那样温柔,那样用心……可他呢?他什么都没做,却白白得了青雨的身子!哼!”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却又透着撒娇的意味,像是要将所有的依赖都倾注在我身上。
“你喜欢这样吗?”我低声问道,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青雨眸若点漆,微微点头。
她的目光清澈而灵动,仿佛能看透人心。
我凝视着她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睛,忽然觉得,她不仅天真烂漫,更懂得如何体察人心,如何用最柔软的方式,将我的心牢牢攥住。
“而且,他可不像爷这么温柔,在床上对青雨可粗暴了!”青雨噘着小嘴,向我诉苦,“青雨第一次给你的时候,你对青雨要温柔一点,好不好?”
“我说说李若,让他在床上对你温柔一点!以后你就是我妻子了,怎么能……”
青雨贴近我耳根:“不呢,青雨就喜欢他粗暴!他想怎么样对青雨,青雨都乐意,可是爷必须要对青雨温柔!爷——”她向我耳朵里呵了一口气,顾波横波之际,眼睛似有深意。
“我喜欢你这样,心最爱的是我,身子最爱的是他!”我亢奋得不行,引着青雨白嫩的小手揉动我的阳具,“我这次外出办差,这段时间你和他最多……几回?”
青雨伸出一根春葱般的纤纤玉指,在我眼前转了一下,羞红满面,似一朵含露海棠,娇美难言,然后向我歉意地吐吐小舌头,向我甜甜一笑,两颗小虎牙像糖果般嵌在唇角,纯真中透着一丝俏皮,像是夏日里咬了一口脆生生的苹果,清甜又撩人。
“好!”我气息一滞,没想到青雨竟然把我的灵魂最深处都撩到爽痒难耐,恨不得当场正法了她。
“爷,等我给了爷,我还是要告诉他,我是爷的人了,这样,他一嫉妒起来……肯定一晚上会射青雨七八次,嘻嘻,青雨给爷戴很大的绿帽子!”
“内射之后要吃避子汤的!”我又有些舍不得。
“爷,青雨内功可以把他的种子逼出来的……”她轻轻推了我一把,低头嗤笑着,像害羞的花骨朵悄悄绽开,衬得她红晕的脸颊多了几分懵懂的可爱。
我心里一荡,冲动之极,刚要抱着青雨亲吻,元冬却推门而入,我们的对话只好戛然而止。
元冬给青雨理了一下青丝,指尖在青雨耳垂上多停留了一息,明眸流转,唇角含着三分笑意:“青雨虽然不是完壁之身,但她最爱爷了。以后元冬的元红,爷想要吗?”
元冬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仿佛在舌尖上细细品咂过才吐出来。
青雨的初夜我没得到,让我有点心理失衡了,可是元冬有虚荣心,很想有个平夫,跟他一起去渔阳浪漫,我一时踌躇不定,压住躁动的欲念,干咳一声,面向她俩:“你俩赎身的事还需要师父作为青云门掌门为我开具一份照牒,等他近日回来,我便与他提此事。”
“爷,你是我们俩人的终身靠山!”元冬低声道,说罢她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胸前。
“爷,我想以后多陪着你,若是办差,青雨的武功也不差,可以保护爷!”青雨紧紧挽住我的胳膊。
两人的依偎激起我心中层层爱意:“元冬,青雨,以后我们夫妻三人,你们俩有一个随夫就行了。”
元冬又羞又臊,红着脸,瞪了青雨一眼:“小骚蹄子,我的身子也得便宜李若了,哼!”
“他的鸡巴很大,青雨最爱了!我想看着你俩一起伺候他,一起撅着屁股给他轮着干,把我这个正夫晾一边呢!好不好?”
元冬与青雨闻言霎时面若桃花,耳根红透,羞得将脸深深埋入我的胸口和腿上,纤纤玉指紧紧攥住我的衣襟,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多会儿,双生匆匆忙忙地又回来了,跟我低声说:“念蕾姐让我做好妻子的本份之事,晚上她要代表你给凝彤姐接风。”
然后她将我的衣物一件件叠好,边叠中衣边用袖口拭我领口尘灰,放进包袱里,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元冬则在一旁清点干粮和水囊,她做事一向利落,不一会儿就将几日的干粮分装妥当。
青雨抬头看了双生一眼,笑道:“双生姐姐,你看你相公在看你,对了,你要是在念蕾姐那边忙,我和元冬可以帮你分担些。”
双生一回头,看到我爱恋的眼神,向我流眄一笑,元冬和青雨看着双生春潮透玉的脸色,努力忍着笑。
双生又翻箱倒柜找披风,她个子又高又苗条,踮着脚尖就能够到柜顶,腰肢拧出好看的弧度,突然“哎呀”一声,原是旧年缝的护膝掉下来。
她捡起护膝轻轻拍打:“这个也带上罢?许城那边风大。”
元冬见状,忍不住调侃:“双生姐姐,你再这样我们都没法子做活了,以后你可不得把爷宠坏了?”
双生得意地一笑:“宠自己相公不是应该的吗?”
也许是郡主府的规矩影响太深,她的得意之色很快也就过去了,又恢复了以往的庄重从容,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几瓶常用的伤药塞进包袱里,“这些药你也带上,万一有个磕碰,也能应急。”
青雨将我随身的两把短剑擦拭了一遍又一遍。
送元若舒出门的时候,双生就一直没露脸。
我原以为会很尴尬,元若舒对我除了千恩万谢——双生已经把钱给了他,却一直问我,何时可以雇佣他,大约是什么样的生意。
他很想早日将四柱清册用于实务之中。
因为晚上要给凝彤接风,念蕾和双生还在等着我,又不是一般的生意,我只能先给他一个概念:“有一种法子,可以让水果永远不会腐烂。我不瞒你,可能双生未必知道多少,我是宗室,会有几个王爷跟我家一同投资,先期投资不会低于一万金铢,一年销量不会低于三十万金铢。你既是总账房,生意也算你家一份,不过,份子就很有限了。”
他的眼睛在夜色中亮得吓人,只向我深施一礼:“必效死力,但供驱遣!”
走了几步,他还是提起了双生的事,却没有一丝遗憾,很痛快地表示:“晋霄兄,家慈当日口出诛心之言,伤她至深。纵无此番龃龉,她随我亦不过荆钗布裙。待你们二位平婚燕尔两月之后,我们去户籍所办个手续。”
我也不虚与委蛇,拱手道:“惭愧!横刀夺爱,非君子之行,心中歉疚,以后我……”
他慌忙打断我的话:“咱们之间清清爽爽,我只想施展自己抱负,立世凭着真章,唯愿将四柱清册之法推及十三路漕运——让税吏再不能指着一船货,今日按丝绸征税,明朝充作麻布充数!”
我听了便毫不犹豫地将奏递院的腰牌给他看:“我可以劝说圣上,将此法推行全国,若舒兄,你有此抱负,必当青史留名!”
他细细看过,脸上倏然变色,踉跄后退半步:“小人万万没……”
我一把托住他欲行大礼的手臂,掌心暗运内力:“我要的不是虚礼!我给你看这个,是想告诉你,我们其实是志同道合的一路人,想让这个世道更得更公平一些,百姓日子过得很好一些!你我之间,只论兄弟,不整虚礼。”
他缓缓抬起的眼里燃起幽火,面色肃然,微微点头。
过了一会他又低声问我,除秽节他是不是没必要再露面了,以免大家尴尬。我点点头。
拱手道别之时,暮色渐沉,元若舒的身影在街角拉得细长,像一根被风吹弯的芦苇。
我心中忽生一丝不忍,快步追上前去:“若舒兄,我再陪你走一程。”
他侧首望来,眼底掠过一抹诧异,随即微微颔首。
两人并肩而行,影子在青石板上时而交叠,时而分离。
默然行了一炷香的功夫,他忽地驻足:“原以为是得遇慧眼伯乐,不想却是遇上一位性情君子。”
我收起玉佩,看着远处田野里,一些农人在田间挖出一个又一个的大坑,寻找所谓的恶时铁精,微叹一声:“其实是元阳教的问题,课那么重的商税,不合理!”
全国有很多农户在元阳庙寄田,今年元阳教的做法很反常,寄田方式变了样子:给了农户不少文钱,不让他们种庄稼,而是让他们在田里到处挖大坑,用单磁极石找一种“恶时铁精”。
据六师叔跟我讲,一般的流星雨进入大气之后,会烧为乌有,或者残留下大小不一的陨石,还有一种叫“恶时流星”,它不会被烧掉,而是会烧成很细微的铁颗粒,就是“恶时铁精”。
这个东西从空中落下来便和土壤混在一起,因为比重沉,慢慢地就会沉入地下。
齐上师告诉六师叔,用这种恶时铁精可以炼制一种神兵宝剑。
今年春耕开始,元阳教在解州三府、包头两城出钱让农民在自家的寄田里开始挖坑,来寻找提炼熔铸这种铁颗粒,……虽说这些年连年大丰收,皇帝对库粮又看得很紧,暂时只会涨一涨粮价,但明后两年可能就撑不住了——解州三府是新宋的大粮仓。
之前他们侵占大量农田,只是规避赋役和抽成,之后演变成把控粮价,但到底还有粮食产出,如今田地被他们这样糟蹋,这粮价就要上了天了!
元若舒对元阳教深恶痛绝:“那有什么办法?元阳教已猖獗数百年,蛊惑愚民,朝廷也无可奈何吧?”
“若舒兄可曾听过因果镜?这世事有时真得很奇妙,也许就是你我便适逢其时,给元阳教的报应之火加一把柴薪。”
他看了我一会,垂下眼睛,低声道:“我等商贾之流,若能有此机缘,就算不能名垂青史,也足以告慰平生和长夜不展之眉了。”
他最后这番话让我有些惭愧。
他注意到我脸上的神色,也后悔最后加上那么一句,深吸一口气,像是要把胸中郁结尽数吐出:“双生能放下,我也能,晋霄兄,你更无须纠结什么!”
“大丈夫功成名就之时何患无妻,到时你再娶新妇,我还给你当平夫,你给双生做蓝颜,如何?”
我不得不再试探一下,看他到底有多介意双生这事,要不然不敢放手用他,没料到他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我信得过你,我若将来再娶妻,必定再让你先得她元红。你是良善之人!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我听了,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他虽是商贾出身,行事却比我爽利敞亮得多,反倒显得我心重多疑。
他垂眸凝视着自己的靴尖,声音低沉而缓慢,仿佛在咀嚼一段难以释怀的往事:“双生受我母亲责难时,本指望我能替她解围——这本就是我惹下的祸端。其实,我早做了,”他的声音愈发低微,几乎被远处传来的更鼓声吞没,“只是那时母亲悲痛欲绝,我早就与她分辩解说过几次,她却直骂我丧了良心,我实在进退维谷!”
他说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块玉佩,玉质温润,雕工精细,片刻后,他解下玉佩,轻轻递到我手中:“这是双生去年生辰送我的礼物。你替我还给她。”他的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这块玉佩承载着太多难以言说的情愫。
我接过玉佩,触手生温,仿佛还能感受到双生的气息。
他继续说道:“双生的性子你未必有我了解,她心里有芥蒂嘴上不会说,今天来你这里之前,她已经哭过一次——缘分尽了,不能再强求。”
世人总叹女子善变,却不知好恶本如月相盈亏。
不是人心易改,而是经年累月落在关系褶皱里的尘垢——那些未被擦拭的怠慢,不曾抚平的苛责,终究会在某个临界点凝结成锋利的冰棱。
很多人抱怨他人对自已的不公,仿佛命运对自己特别残酷,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是命运洪流的一分子,在碰撞挤压中即便对他人造成无心伤害,也一定要控制在最小幅度以内,否则变成为如影随形的业障。
而为他人所伤之时,更须修一颗佛心,以慧眼看透这些加诸于我的恶意,不过是他们心中尘埃的外显。
若我执着于拂拭这些尘埃,反倒会让自己沾染污浊。
不如静立一旁,任其自生自灭。
待到风过无痕时,心中自会绽放出清净莲华。
元若舒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透着一丝释然,“双生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孩,在郡主府呆了六年,就深为自己的才智将被埋没一生而惋惜。郑国郡主当时推动女官的历史,她看了一遍又一遍,眼中尽是无奈与落寂。”
元若舒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面色变得极为郑重。
他抬眼直视着我,眸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有的人,交往一辈子,未必能做交心过命的朋友,但晋霄你给我的感觉不一样。”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所以,我家有一件宝物,只能借给你——我一时还用不着,你须承诺将来一定要还我!你可能会用得上!”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信任。
我心头一震,隐隐觉得这件宝物非同小可,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
远处更鼓声渐歇,夜色如墨。
听他与我详细解说完之后,我终于决定收下他的这番美意——确实令我心动至极!
夜风骤起,卷起我和他衣袂翻飞。
他转身离去,背影融进暮色中。
我站在原地,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远处传来更鼓声,田间劳作的人们惊起一群群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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