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哭吧,芹香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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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自治区千折百回的街道,便是阿拜多斯。

午后的天空下一片黄蒙蒙,我抖了抖衣服上的沙粒,径直走入了校舍的走廊。

三年级教室的门敞开着,我放轻脚步探进头,预想中的蓝鲸抱枕并没有映入眼帘。

明天就是休息日了,小家伙们应该在对一周的工作查漏补缺,星野大概是被绫音拉去强制开机了吧,我这样想着缩回身子,那团印象里泛着白光的浅蓝却一直在眼前晃动。

为了摆脱这种不自然的目障,我扭过头,透过窗玻璃向远方望去,几处阿拜多斯特色的民居星星点点地散在大片的苍黄色上,这些有棱有角的建筑物顽固地据在城市的边缘,似乎正对着外侧汹涌的黄沙宣示最后的主权。

再远些,便是夐不见人的荒漠,倘若不谈及凯撒的阴谋和自治区的衰微,其无疑是极壮美的景色,下午阳光正旺,我目之所及恰呈现出一派金色,无数道砂石涌起的皱褶如凝固的海涛,直直延伸到辽远的地平线。

身处城市文明繁荣的基沃托斯,这样纯粹的自然景观实在不可多得,我一面参览着风景,一面向社团活动室走去。

只可惜,阿拜多斯没有山呢,作着这样的感慨,我依依不舍地将思绪拉回现实,一对蓬蓬的猫耳忽地扎进了视野,掠过微微渗着汗的白净脸庞,我的目光汇入红瞳下的眸水,猫耳外壳的手机屏黯黯闪烁,一条暗红的折线正一路走高,走高,至少在那声可爱的惊呼炸进我耳膜之前,我都持有一种它即将突破荧屏然后窜到天花板上的错觉。

“诶呀!”

现在有山了,我捂住耳朵蹲下去,如是想到。

回过神来,时逾黄昏,我已然身在对策委员会的教室中。

星野正眯着眼伏在长桌上打瞌睡,半颗小虎牙露在嘴边显得尤为可爱;白子有些慌张地摩挲着蓝色的头套,我意识到她刚才是在盯着我看;野宫合拢着手掌,脸上的笑容僵硬;绫音侧身站在白板旁,平日里直挺挺的身姿不知为何有些摇晃,架在鼻梁上的红框眼睛也略显倾斜;而芹香正趴坐在窗边,肩背处的制服被汗水浸湿而塌了下去,两只猫耳无神地耷拉着,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和晚霞红成一片的脖颈已然昭告了少女犯错的事实。

随着视线的移动,一份《关于投资艾斯拉比股市的说明书》进入我的眼睛,联想到来时看到的情景,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始末,那行行工整到有点笨拙的字迹同时印证了我的猜想,芹香又被传销组织骗了呢,只不过这一次似乎没有及时寸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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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打量周围情况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芹香偶尔从喉咙里挤出几声轻轻的呜咽声外,其余几人好像中了定身术一般不言不动,一种安静到诡异的气场横亘在我们之间,我意识到是时候打破这样的氛围了。

星野的呆毛猛然抖动了一下,大家的委员长也要行动了吗。

组织好语言,调整坐姿正向大家,绫音却突然转过身来,她先是扶正了眼镜,另一只拈着笔的手却悄悄背过身去,顺着那个方向,我看到了刚被挡住的白板上大号“9亿元”后新跟的几串数字,体育仓库维修费用?

事情变复杂起来了呢。

“啊,老师您醒了。”绫音向我看来,我的话被噎住了。

绫音怔了一下,继续说到,“让您见笑了,老师。如您所见,前辈们又闯了祸,作为结果,阿拜多斯对策委员会需要承担额外的债务,至于芹香酱……”,她看向芹香,语气明显犹豫起来。

“绫音酱,不必再说下去了,”我及时打断了绫音有点委屈的控诉,她们肯定不会想在我面前露出难堪的一面。

“我已经知道了,大家毕竟都是在为了还清阿拜多斯的债款而努力,只不过可能在方式上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芹香酱一直都有在全身心地投入打工之中的,偶尔犯了错也是没关系的”,我尽量想将话说得委婉些,毕竟芹香的状态看起来很是让人担心呢。

“……那些骗子的口才有多么天花乱坠,这一点我也是见识过的”,星野不知何时停止了瞌睡,两手支起脸颊望过来。

白子和野宫也放松下来。

感受到大家炽热的目光,我不由得放缓了语速。

但芹香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

“……所以芹香酱不用勉强自己的,大家都在这里哟”,为了照顾芹香的情绪,我小心翼翼地打磨着措辞,却丝毫没能起到缓解的作用。

就在我考虑要不要换一种方式的时候,星野忽然站起身来,她拎起挎包,打着哈欠走了过来。

“那么,芹香酱就拜托老师了,大叔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呢~”,星野歪了歪头,悠悠地走了。

看着她被夕阳拉长的影子一点点地消失在活动室的门口,我忽然 想到了什么。

野宫和白子好像领悟到了什么,也纷纷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绫音默默看着离去三人的背影,身形渐渐稳了下来,她慢慢走到芹香面前,用手抚平挚友凌乱的后领,凝眸无语。

片刻,绫音叹了口气向我走来,我注意到她稍稍泛着烫红的光的脸颊,便不紧不慢地从包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感冒药递给她。

奥空绫音,这个认真到令人心疼的孩子,在目睹我的举动后,正竭力掩饰自己的惊讶,微微张开的小嘴无疑代表了她全部的心意。

“绫音酱,头发乱了哦。”我收回递出药品的手,尽管我还想为她整理翘起的鬈发。

像我的其他大多数学生一样,绫音同样也不擅长表情管理,她捂住有些失控的五官,将攥在手里的笔交给了我。

在之后的通讯中,我得知芹香欠下的债款数额,那个数字同九亿巨款摆在一起无非是小巫见大巫,但它给芹香带来的打击的一确二。

我感受着笔身上残留的余热,关闭了momotalk。

现在活动室里只剩下我和芹香两个人了。我无意识地向窗外探去,斜阳笼罩下的大漠愈发辽阔,给人一种苍凉的感觉。

像小猫一样蜷缩着的芹香骤地抬起头来,转来失色的一瞥便又迅速趴下去,只余半秒钟的印象供我回味,未干的泪迹将两边红红的脸蛋涂成一种令人怜爱的颜色,我不禁想起油画中布满高光的静物苹果,但那个富于成熟色彩的比喻显然并不与之相衬,毕竟15岁的芹香仍难脱孩子式的小情绪,尽管它有时确会招致不必要的祸端,但另一方面,这种恰也说明芹香纯洁无瑕的内心,她的人格中依然留存无关世俗的大面积留白,人们将其冠以青春、梦想等美好之名,并期冀孩子们能无忧无虑地歆享它们的恩泽。

基沃托斯,这座庞大而热闹的现代化都市滋养了成千上万各怀成志的学生,但同时也汇集着许许多多的野心家和阴谋论者,他们蹲伏在阴暗的角落,悄悄酝酿着颠覆一切美好的诡计。

我忽然想到阿里乌斯小队的孩子们,她们从一出生便背负不属于任何人的憎恨,麻木地踏上血与火交织的“复仇”之路,殊不知命运的开关自始至终从未掌握在自己手中。

幸好奇迹尚未绝迹,她们也能坦荡荡地迈开步子去揭晓青春的答案。

也正是这种明暗对比的存在,我才更深刻地理解自己所守护之物几何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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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不会任由芹香“一个人静一静”,作为老师,我要担负起教育学生的责任。

“笨、笨蛋,谁让你那样自顾自地安慰我啊!”,不出所料的,是芹香一贯的说辞呢。

“大家也真是的,明明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就好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静静注视着芹香,或许正是这样流着泪逞强的样子,才能最大限度唤起我心底里对学生们的保护欲,以及无所取的爱。

“芹香酱不用再逞强了哟,”我站起身,走向窗边,伸出笔将计划书上的“阿拜多斯的大家”一词圈了起来。

我知道正是这个词,才有了星野的坚忍,白子的执着,绫音的认真,野宫的温柔和芹香的努力,才有了将五个本来个性极端的学生聚在一起的机会。

从这个角度来说,阿拜多斯对策委员会守护的并不是复兴无望的母校,而是友情、理想等那些往往被大人们视作虚妄不堪的东西。

“可、可是……”还想抗争的芹香再次抬起头来,微微打颤的睫毛出卖了她堪堪动摇的心。当计划书被推至面前,芹香的眼眶又红了一遭。

“明明大家都已经那么努力了,可是我却……绫音酱一有空便去图书馆学里,星野前辈每天晚上原来都在巡逻,白子前辈和野宫前辈也是……”刻意遮拦的心口既然决堤,所有的情绪便不必再掩盖,哭吧,芹香,擦干眼泪明天依旧。

在芹香泣不成声的时间里,我恍然听到了傍晚大漠中呜呜的风声,那风声有二重音,听起来一远一近,而就在比远处的风声还远一点的地方,学生们的笑声隐隐约约,在圣三一,在葛黑娜,在千年,在山海经,在百鬼夜行,在基沃托斯的每一个角落,那是我所期盼的未来,一个即使日常平淡如水也有奇迹充 盈的时刻。

这场辽无边际的畅想结束于一个意外的分支,我不无意外地看着趴在腿上的芹香,被迫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柔软。

“嗯,芹香酱,这是在干什么?”顷刻,我回过神来,懵懵问道。

猫耳垂落的少女半晌没有出声,而我也被压得动弹不得,身在尴尬的一端,一个奇怪的猜想却适时地爬进我的大脑。

“老、老师,惩……”音节没有成功落地,但少女的想法已是昭然若揭。

我企图理清一片混乱的大脑,可不停抽离的思绪却又让那里变得空空如也。

收起目光,收起双手,收起不争气的欲望,不知所措竟来得如此突然。

“真是的,你到底想要一个女高中生多羞耻啊,”芹香顿了顿,刚刚还咄咄逼人的语气平静下来。

“老师,惩罚我吧。”

舌尖紧紧抵住牙齿,我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的含义,芹香竟有这样的觉悟吗?

该说是没有必要吗,但就此推托下去又感觉有些不由己。

由责任衍生出的责任,还要我来承担吗?

夕阳一点点渗入夜色,在一片岑寂中我作出选择。

“如果芹香酱觉得有必要的话,我会这样做的。”我把手放在芹香的背上,少女的体温顺着指尖攀至大脑,从中我读出几分悔过的决心,几分不设防的信任,还有一点…渴望的意味?

在我到夏莱任职的第一天,联邦学生会为我发放了一份职责说明书,粗粗地浏览,只是为了确认如工资几项我最为关切的条目,现在想来有些惭愧。

但那条关乎惩戒权力的说明可谓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可视具体情况对违规的学生施以说教至体罚的惩戒”,刚刚见证过基沃托斯学生恐怖身体素质的我只记得啼笑皆非,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知识分子的去管教那些刀枪不入的超人,开玩笑总得有个限度吧。

但通过之后与学生们相处的日子里,我渐渐了解到她们不是不怕疼,只是很少喊出来,而比起肉体上的钝痛,招致眼泪和哀嚎的往往是心灵的创伤,毕竟她们还是孩子。

似乎是感受到我汇聚在手臂上的力量,芹香开始偷偷地挪动身体,柔软的触感活像一只小猫在我腿上蹭来蹭去。

我察觉出她萌动的反悔意愿,按住腰肢的手便不客气地加大了力道。

“黑见芹香同学,请不要反悔。”被直呼本名的郑重感裹挟,芹香瞬间绷直了移动的身子。

即使看不到,我也知晓此刻她脸上正烧着羞赧的红色,其中掺杂着的少许青涩的欲望,也使之与愧疚落泪时衬出的两朵红晕区分开。

这是少女的自尊心暂时的妥协,而非不需要负担什么、可以肆意发泄的情绪信号。

身为老师,平素里我更多担当守护者的职责,而真正意义上的教育者今天是第一次,且始于一场不留情面的体罚。

月升日落,夕阳隐去光芒。

巨大阴影覆盖的活动室里,只闻心脏砰跳,血气无端奔涌,虬曲的线条从我藏在衫袖背面的臂膊上渐次凸起,那本是我为了融入基沃托斯超人们生活而努力造就的结果,尽管在此之前它常常被用于搬运和批改堆积成山的文件。

或许是紧张过度的原因,芹香仍在不受控地绷着身体,为避免接下来的惩罚伤及她的肌肉,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脊背,示意放松。

芹香听话地收回了加诸身体的压力,突然软下来的承重让我产生了到此为止的想法,但那个念头转瞬即逝,以至于我潜意识将其认作开始的信号。

盯着制服裙下露出黑边的安全裤,我咽了咽口水,高举右手,控制力道不熟练地挥了下去。

啪~!

隔着三层布料的拍打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效果,但少女臀部柔软而富于韧性的手感却一度令我的大脑宕机。

那种奇妙的感觉支配了我右手的每一个关节,驱使我进行下一次拍击。

啪~!

“唔嗯!”

意识的缺位导致我没有控制好责打的力道,芹香失之隐忍的呼痛声应时传进耳朵。

我醒过神来,顿时为我沉湎于欲望的举动惭愧不已。

平日我大可以向着夏莱地下室里摆满一墙展示柜的手办发癫,但绝不能对将自己放心交给我的珍贵的学生意淫。

我是老师,是孩子们的引路人,我身后是千万人曾往矣的崇高道德,我背负为学生守候梦想的使命。

我也是一个普通人,宏大的概念往往不是支撑我一次次作出选择的理由,我站在那里,只是为了能让学生们露出真挚的笑脸而已,仅此而已。

所以现在,我需要不掺带任何私欲地完成对芹香的惩戒,并借由这种特殊的手段达到教育的目的。

理清纷乱的思绪后,我重新调整好力道,冲着两团微微发抖的臀肉再次击打下去。

啪~!

芹香没有作出多余的反应,但她身体上抖露的小细节无不证实吃痛的事实。

我意识到这正是恰到好处的惩戒,于是放心地循着刚才的节奏落下手掌。

啪!啪!啪~!

接连数次的击打大抵让芹香有些吃不消,细小的喘息声从她快咬到我裤腿的口中遛出。

我一边关注着芹香的反应,一边揉搓着掌心,以缓解其在拍击中承受的硬涩冲击,并暗自赞叹起阿拜多斯制服裙的质量之高。

然后是抬高双腿,帮助趴伏的芹香调整姿势,以使她能舒服一些。

虽然“舒服”这个词出现在对体罚的描述中确有些奇怪,但我并不想通过这种奇怪的方式实现对学生的加罚。

适才的拍击使我切实认识到芹香身体的柔韧度,联想到她灰头土脸地在各个打工地点间奔波的辛苦日常,我决定适当减轻惩戒。

但预定好的环节不会更变,我勾起芹香超短裙的一角,慢慢朝上边撩了起来,于是少女那黑色安全裤包裹着的臀部便整个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又将右腿抬高一点,一条腰臀腿勾勒成的完美弧线便成型了,它正确保我的每一次拍打都能准确无误地落在芹香挺翘的臀尖上。

而在这个容易引起误会的过程中,芹香没有丝毫反抗,我留意到她几近悬空的上半身,顺手从旁边的椅子上抄来一只抱枕送到她手上。

貌似受宠若惊的芹香没有拒绝这一柔软的馈赠,她双臂加紧抱枕的两端,将脸埋在了上面。

标志性的傲娇销声匿迹,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孩天然的害羞。

有意无意,我并没有立刻接续体罚,而是将手整个盖上了芹香的臀部,某种极曼妙的讯息顿时沿着神经一路炸进大脑,无论是质地如牛奶般滑腻的织布,还是粘带着少女荷尔蒙的温热肌肤,都源源不断给予着感官最大限度的刺激,它们就像一柄柄小刷子一样,无死角地撩拨着我的五脏六腑。

欲望的蓝海近在咫尺,我强忍着理智停下一探究竟的脚步。

芹香的喉咙呜呜作响,好像准备放下最后的矜持对我这一出格的举动表示抗议。

我得时举起手,猛然发力,冲着那两团圆圆的脂肪打了下去。

未能及时撤回语气的芹香猝不及防地挨了重重的一下,“呀”的一声喊出来,这不仅宣告了少女死守多时的最后的自尊破防,也彻彻底底把我从非分的想象中拉了回来。

啪~!

“呃啊!”

全身心投入惩戒的我一时间给了芹香很大的压力,随着手掌的起起落落,她终于真正像个受罚的小孩子一样,不顾情面地放声喊叫起来,踩着帆布鞋的小脚也眼见有前踢的趋势。

清冷的月光洒满黄木拼接的地板,我略一低头,恰巧瞥见映在浅色地板上的芹香凄凄的哭脸,那是我从未见到的黑见芹香,印象中时而警惕地放着逼人的光的眼睛正噙满泪水,姣好面容化着的淡妆也乱七八遭,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领口更是蓬乱地敞开,即使是在最为惨烈的战场上也不曾目睹的少女的狼狈模样,如今却一清二楚地照在我的眼睛里。

我忽然想到初到阿拜多斯没多久的那场营救行动,夹在对策委员会众人的打趣声间,我第一次为基沃托斯的学生献上“公主”之名。

自那以后,芹香虽然仍不肯放松嘴上的功夫,但至少不会再狠瞪着我,随时预备着作出拉枪栓的动作了。

想到这里,我轻轻叹了口气。

羁绊真是奇妙的东西,人们在谈起这个词时,却总是一味夸赞着它在人际交往中宛如灵丹妙药般的神奇功效,而将结成羁绊的过程中遇到的千难万险付之以轻描淡写,甚至闭口不谈。

以至于在面临切乎自身利益的重要抉择时层层垒高心之壁,然后徒劳地表示对他人的羡慕之情。

就像我和我的学生们一样,回首过去种种,是擦身而过的子弹,是弥漫四周的硝烟,是横堵去路的大军,多少生死攸关的危局才铸成这链接心与心的纽带。

我们正是通过一件件不可理解的事物,才得到相互理解的结局。

与学生们共同度过的日子一幕幕近在眼前,我心头一软,两手下垂,差点就要结束惩罚。

但芹香无不忸怩地认错的情景也一并浮现出来,这也是一种负责呢,我定过神,再次狠下心来。

许久没有挨打的芹香已经缓过劲来,她正举着一张小猫似的脸,悄悄观察着我的反应。

也许是我骤然转回严肃的神情吓到了动着侥幸心理的她,芹香摆过脸去,一口咬住了抱枕,牙印和洇湿的口水明显已覆满了她埋头的地方。

刚刚的惩戒固然有效,但那条富于弹性的安全裤也委实抵消掉不少击打的力量。

于是我重施故技地勾住那条黑色短裤的边缘,察觉到不对劲的芹香浅浅地娇呼一声,一只白皙的手也摇晃地伸来。

我不得已趁出有些发麻的左手,轻轻驳回了少女的小动作。

芹香的猫耳垂得更低了,她不再作反抗,任由我不甚熟练地将安全裤脱下,梨花带雨的脸庞又蒙上一层薄薄的红雾。

纵然我对芹香夹紧的双腿和纯白内裤底部隐现的深色有所顾虑,但这也只会影响我发力的方式和重点击打的区域罢了。

稍作调整后,我再度高高撩起了手掌。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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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更为清脆的拍打声跳起来。

“呜啊!”芹香音调更高、尾音更颤的哭嚎随之而来,鞋尖撞击木板的声音也跟着混了进来。

啪!啪!啪~!

“呜啊,哈啊!唔嗯!”

连续数次的拍打引来了芹香的强烈反抗,动用了大部分气力的我已难以控制这具爆发的身体。

看向那两团肿起的潮红,我觉得也差不多该画上句号了,但在那之前,最后的惩罚也是必须的。

在拉住那块少女仅剩的白色布料向下扯时,一股前所未有的阻力强硬地干涉了我。

芹香不知何时挣出手来,死死地拽住了内裤的另一角,同时发力的还有分外委屈的声调和漾漾闪动的红肿眼眸。

“老师,不、不要,求求你了。”

实话实说,芹香毫无保留的可怜模样的确打动了我的心。

但惩罚从她张口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会进行到最后,这也是我斟酌着做出的决定。

所以,芹香酱,原谅我吧,也许我真的只是一个喜欢窥探学生隐私的不靠谱的变态大人吧。

我一把握住芹香的手腕,将其牢牢按在她大汗淋漓的背部,右腿也猛的抽出,从一边压在芹香的膝盖处。

而在这几个一气呵成的动作空档,我顺势扯下了芹香最后的遮羞布,霎时间,红肿的屁股,雪白的大腿,滴着水珠的私处,齐齐地排进我的视野。

“呜哇啊啊!”

芹香迸发出一阵凄惨的喊叫,膝护具撞击地面的钝响是最末的声响,之后她一动不动,任凭我粗暴地作践她作为青春期少女逐渐隐没的自尊心。

我压制住贲张的血脉,不无愧疚地感受良知灼灼的光从我身上扫过。

将内裤回拉到足以遮蔽私处的位置,我艰难地完成了对芹香的体罚,最后挥下的手掌酸胀而灼痛,芹香的哭喊哀切又放纵。

大口喘着粗气、泣不成声的芹香,臀部光裸、被责打至高高肿起的芹香,全然失态、控制不住生理反应的芹香,主动请罚、赎清了所谓罪恶感的芹香,瘫倒在地。

月光不再清冷,只是和煦地照拂着已不属于昨日的猫耳少女。

纸巾擦拭少女私处的娇息,药膏涂抹肿块的呻吟,余痛未消惹来的哭泣,挤在我的耳畔,扼住我的心房。

最后的最后,芹香不顾一切地将头埋进我的胸口,两只手臂紧紧地环住我的身躯,我也顺势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后脑,我们鼻息相通,心意不必再过多表达。

于我而言,她的名字叫黑见芹香,她会为了口中巴不得倒闭的学校日夜奔忙打工,她会顾及同伴的安危而不由分说地迎着枪林弹雨冲锋,她会一边表达不满一边接过前辈递来的头套喊着羞耻的口号大闹一场,她会冲着高额时薪换上巫女服一头跌入麻烦并在一切阴谋东窗事发后风轻云淡地说一句“习惯了”,她会……而现在,她会依赖别人了,会不掩饰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了,这无关乎别的什么,只因为她是我的学生,我最珍贵的学生,黑见芹香,芹香酱。

夜色笼罩下的阿拜多斯沙漠像一片古老的矿藏地,其中闪烁着几块神秘的矿石,它们的光亮璀璨而安详,直直射向寥廓静谧的夜空,由此泛起的巨大光斑,人们喜欢称之为“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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