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赎罪日(1 / 1)
神圣联盟,海螺湾畔,赛尔顿法师塔。
作为整个拜伦大陆最负盛名的魔法学院,赛尔顿严格来说不是一座塔,而是一个庞大的建筑群,但是赛尔顿高耸入云的中央塔实在太过出名,塔顶终年燃烧着熊熊的魔法火焰,照亮着整个海螺湾的航道,久而久之人们就习惯以法师塔来指代这个赛尔顿魔法学院。
站在中央塔塔巅的院长室里,不仅俯瞰整个赛尔顿,把一望无际的海螺湾尽收眼底,还能眺望远处白雪皑皑的洛基山脉。
然而坐拥如此美景的院长室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装潢,除了落地窗户和入口,其余三面墙壁上都被一排排巨大的书架所占据,从墙根直到天花板都塞满了书籍。
大部分书籍都有相当的磨损痕迹,明显不是买来“附庸风雅”的装饰品。
事实上,这还是妥协的结果。如果不是理事会的强烈反对,那扇能眺望绝景的落地窗也难逃被钉死放上书架的命运。
本来尚算气派的黑胡桃木桌子铺满了各种写满笔记,法阵,咒文的草稿纸,上面还压着几件看起来像半成品的魔导器和或打开或堆叠的魔法书籍。
虽然黑胡桃木桌面十分宽大,但奈何上面稿纸已经堆积成山,许多稿纸已经从桌上飘落下来,以书桌为圆心向外扩散。
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书桌前,把头埋在纸堆里,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埃尔文院长几乎符合人们对高深莫测的老魔法师的一切刻板印象,除了邋遢了一点。
如果说评选当世最强的魔法师,那可能有不少的候选人,毕竟长期宅在法师塔的这位糟老头自从不知道多少年前晋升圣阶后就没有跟别人动过手。
但是如果评选最博学多才的魔法师,那么埃尔文几乎没有竞争对手。
梅琳刚站在院长室门前,还没敲门,大门就自动打开了,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到来一般。
她迈进房门,看着满地的纸张眉头一皱,只能慢慢地用脚尖把稿纸拨向两边,清出一条通向书桌的道路。
虽然说梅琳理论上已经能在这座奥术的顶级学府担任教职,但是此时她仍然穿着学院学生的制式校服。
“梅琳,你想好了吗?”埋首在宽大书桌前的埃尔文头都没有抬。
“是的,老师。我决定了,我会去参加圣女试炼。”
埃尔文终于抬起了头:“奥术的真理,并不在女神的神国。梅琳,你是我最出色的学生,你应该留在这里,探寻魔法的本源,而不是去做神祇的奴仆。”
梅琳脸上显现出挣扎的神色,但是很快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这是……我母亲的遗愿。”
“好吧,我知道了。”埃尔文重新把目光投向眼前完成了一半的魔法阵中,院长室的木门再度自动打开,“你去收拾一下吧,塔底的传送阵会把你送到圣城。”
梅琳点点头,转头离去,走到门口,又回头望向这个四年以来无比熟悉的院长室,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把门轻轻掩上。
埃尔文在纸上勾画了一会,似乎是对作品并不满意,随手把羊皮纸揉作一团,扔进废纸篓里,把笔一抛,呆坐了一会,打开书桌的一个抽屉,拿出一叠塔罗牌,放在书桌上。
只见埃尔文指尖一点,牌堆突然如炸开,如穿花蝴蝶般在空中飞舞,然后绝大部分卡牌又如归巢乳燕般回到桌面上,自动重新堆叠在一起。
只余下一张塔罗牌,面朝上地在空中缓缓飘下,如同一片羽毛一般,落到埃尔文的正前方。
正位高塔。
埃尔文盯着高塔牌看了一会,轻叹一口气,把高塔牌盖回牌堆顶部,抄起一张新的羊皮纸,重新开始勾画魔法阵,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
梅琳拉着她的小皮箱,从宿舍里出来,走在赛尔顿的街道上,街道边时不时有熟人向她打招呼,向她投来羡慕,但更多是不解的目光。
毕竟赛尔顿远离圣城,魔法师们几乎是天生的无信者,对教廷向来敬而远之,对梅琳的选择自然是无法理解。
梅琳走到塔底,正要开门,突然间一股剧痛从下体传来,梅琳惊叫一声,双腿一软,跪了下来,身子如虾米一般弓起,双手捂住肚子,周围赛尔顿熟悉的街景开始模糊,扭曲,远去,消逝,最后化作一片漆黑。
“都什么时候了!全都给我滚起来。”索菲亚的声音从甬道口传来,似乎担心母狗们清醒得不够彻底,索菲亚还连续按了几下“闹钟”。
梅琳被关在狭窄的墙洞中,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黄豆大的汗珠开始从额头冒出,只能双手捂住肚子,强忍着汹涌的尿意,毕竟昨晚薇薇安的遭遇可是历历在目。
虽然梅琳不知道薇薇安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昨晚薇薇安并没有回来睡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是……梦吗?
还没等沉浸在回忆里的梅琳回过神来,肛钩就被“啵”的一声拔出尻穴,栅栏和缓缓升起,锁着梅琳一双嫩脚的足枷也随之上下分离。
至此梅琳终于可以舒展一下蜷缩了一晚的身体,从“床”里钻出来,乖巧地穿上她的半高跟小皮靴——作为梅琳日以继夜为特莉丝绘制魔法卷轴的奖励,特莉丝特许梅琳不用像其他母狗一样,穿那如同刑具一般的细高跟鞋。
五条母狗赤裸着身子,沉默地排作一排,向着“食堂”走去,作为狗舍的囚徒,交头接耳自然是不被允许,众人只能双手抱着头,默默地赶路。
当众人到达饭堂时,发现薇薇安早就伏在里面等候。只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一脸憔悴,看来昨晚是被折磨得不轻。
所谓的食堂,其实就是一个大房子,里面却没有桌椅,取而代之的是一排马鞍状的半圆柱体装置,平放在地上。
朝上的圆弧面在稍稍靠后的地方立着一根翘起的金属阳具,两个打开着的脚镣也一左一右固定在地上,紧贴着马鞍后部的两侧。
众母狗没等索菲亚催促,就自觉地走到自己的“狗盘子”前面。
只见梅琳先是岔开双腿,跪在马鞍的两侧,两脚正好放在打开的脚镣中,接着把自己的小肥臀对准阳具,慢慢下压,直到阳具被自己的后庭完全吞没,整个人坐在马鞍之上。
然后,梅琳双手十指紧扣,放于胸前,强忍着尻穴里的胀痛感,开始在“就餐”之前宣读自己的母狗宣言:“罪畜梅琳,自愿成为特莉丝主人的座下母狗,抛弃一切尊严,人格,把我的身体,精神,灵魂交由主人支配,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偿还我渎神叛教的罪孽,直到永远……”
经过长年的调教,母狗宣言早已刻入了梅琳的灵魂之内。
把冗长的宣言一字不差地完整念出后,梅琳才把双手背到身后,塞入马鞍后侧面预留的锁拷之中,使得上半身微微反弓后仰。
随着一阵“咔嗒”声,似乎是触发了某种感应术式,手脚镣自动闭合,梅琳是四肢被瞬间锁紧,整个人都被固定在马鞍之上,再也无法脱离阳具站起来。
而与此同时,温热的“狗粮”从阳具马眼中缓缓流出,注入到梅琳的直肠之中。
一开始还尚可忍受,但是随着肚子里的“狗粮”越来越多,胀痛感越来越剧烈,但是梅琳在马鞍上无处可去,只能强忍着疼痛,眼睁睁地看着小腹慢慢隆起,直到趋近极限“狗粮”才停止涌入,镣铐也“啪”的一声弹开,让梅琳重获自由。
索菲亚站在一旁,把一颗镶嵌着月光石的肛塞向梅琳抛去,梅琳慌忙用双手接住,慢慢地抬起屁股,在菊穴脱离阳具龟头的瞬间,把金属肛塞塞入后庭,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漏出一滴“狗粮”,可以说是十分熟练。
这份“狗粮”要支撑母狗们一整天的能量所需,所以一滴也不能浪费。
“吃饱了吗?吃饱了就给我滚起来!快点,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索菲亚打着哈欠,挥扬着马鞭,把母狗们去赶出食堂,最后把众人领到狗舍和城墙间的院子里。
母狗们自觉地按照在圣堂的年资排成一列,年纪最小的梅琳自然是吊在队尾。
此时天色仅仅蒙蒙亮,奥斯丁清晨的空气沉静而薄雾弥漫。
微风拂过梅琳赤裸的躯体,使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正常来说,母狗外出的话不多不少会穿点象征性的布料,但是今天因为是赎罪日倒是可以省去这个步骤。
索菲亚提着一个大袋子,从后方走来,开始给母狗们装上束具,而队尾的梅琳首当其冲。
索菲亚先把梅琳的双手拧到身后,然后在她丰满柔嫩的胸脯上下各捆上一条束带,把梅琳的大臂和躯干牢牢地绑在一起,最后索菲亚抓住梅琳细小的手腕,向上反折,驱动“金属活化”,把手铐接在项圈下方,使得梅琳的手臂在后背被扭成经典的“W”形,迫使她昂首挺胸。
接着索菲亚又拿出一根短金属条,大概只有半掌长,两端却是各自带着两个小凸起,看上去如同一根缩小版的肱骨骨头。
“张口。”
梅琳顺从地张开小嘴,咬住金属骨头。
索菲亚则拿出两条短链,一端扣在骨头两侧的小圆环上,一端却分别扣住梅琳双峰蓓蕾上的乳环,然后又在骨头两端各挂上一枚砝码。
一旦松口,骨头就会带着砝码坠下,扯动乳环,带来严酷的电击责罚。
更恐怖的是,在双手被反剪束缚的姿势下,梅琳甚至无法主动重新叼起落到胸下的金属骨头,只能一直忍受着胸前奔涌的电流,直到有人大发慈悲地把它重新赛到梅琳的嘴中。
如此一来,即使金属条没有被束带固定,梅琳也只能像条小母狗一般老老实实地叼住骨头,“自愿地”放弃说话的权利。
然后,索菲亚又把一颗魔法跳蛋塞入梅琳的蜜缝之中。
跳蛋一进入梅琳的花径,马上就吸附紧贴住她的G点开始震动,让梅琳在赎罪日正式开始前能充分地“热身”。
最后,索菲亚给梅琳锁上脚镣和大腿镣,望着镣铐间不足三十厘米的锁链,梅琳之后只能如淑女一般碎步行走。
料理完梅琳,索菲亚继续向前走去。
可笑这些当年的圣女候选,哪个不是惊才艳艳,实力超群之辈?
如今竟然如同鹌鹑一般,低眉顺眼地任由索菲亚在她们身上装上各种耻辱的戒具,哪怕脾气最为暴烈的维嘉,也是乖乖地束手就擒,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等到六条母狗都被上了严厉的束具,索菲亚拿起几根细长锁链,补上了最后一片拼图——锁链一端连接着后一名母狗挂在阴蒂环下的十字圣徽,一端系在前一名母狗的项圈后沿,而排在第一位的安娜的胯下圣徽则连着索菲亚坐骑的马鞍后方,把六条母狗串成一串。
索菲亚先用胸前圣徽打开狗舍城墙上的大门,然后一个跨步骑上骏马,双腿一夹马腹,缓缓地向外走去。
排在第一的安娜只觉得一股拉力从胯下圣徽传来,紧随其后的则是贯穿阴核的电流,迫使安娜迈着小碎步紧随其后,后边被串在一起的母狗也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
等到索菲亚一行人走上圣灵大道,天色已经逐渐明亮,大道两旁已经已经有了不少人气,不过大部分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务。
圣城的居民或在路边的早餐店品尝着咖啡,或漫步在街道上,享受着周末的闲暇和清晨的新鲜空气,当然也不乏行色匆匆的行人,在周末依旧为生计忙活。
虽然圣城的居民对母狗们每周一次的耻辱游街见怪不怪,但是远道而来的旅客们却对此十分新鲜,渐渐地有不少人聚集在队5的两侧,不过却被随行的一小队教廷守卫挡在外面,倒是没造成什么骚动。
“她们就是圣城的母狗们?果然是名不虚传呀。”
“一群骚婊子罢了。你看她们的骚穴都流水了,怕不是等不及要挨肏了。”
众母狗的花穴被跳蛋弄得泥泞不堪,淫水顺着大腿滴下,在队5后留下一条淫秽的水径。
母狗们听着周围人群的闲言碎语,但是苦于口中叼着骨头,也无法反驳,只能埋头赶路。
索菲亚穿着一身紧身猎装,配上她挺拔修长的身材,一马当先走在队5最前方,和前天被半夜叫醒加班的颓废形象判若两人,如今显得英姿飒爽。
但是路人们猥琐的眼光在母狗们的身上游移,时不时就会飘到索菲亚身上,显的意味深长。
如果索菲亚大人也如身后母狗一般被扒光衣服游街,又会是一副怎样的光景呢?
虽然说没有人敢把内心龌龊的想法说出口,但是索菲亚感受到自己身上不怀好意的目光,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帮泼皮无赖的下流想法?
不过现在也不好无法发作,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一夹马腹,在圣灵大道上小跑起来。
这可害苦了身后的母狗们。
即使作为高阶战士,母狗们身体素质超群,但是此时被脚链和细高跟限制,只能小步快跑,上半身又被束成一团,难以保持平衡,只能绷紧肌肉,每走一步都是煎熬。
虽然说梅琳的鞋跟没有她姐姐们的高,但是身为魔法师,梅琳的体力比普通人好不到哪里,更不用说和其他母狗相比了,被前边的莉莉拽着一路往前小跑,此时已经是香汗淋漓,双腿又累又麻,更是有苦说不出。
终于,梅琳体力不支,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虽然说梅琳身形娇小,但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前方的莉莉又怎么拽得动?
只见莉莉身形一滞,而下身圣徽上的链条马上收紧,淫环上的咒文骤然闪亮,澎湃的电流在莉莉的豆蔻上4虐,让她不得不弓起身子,跪倒在地。
“呃嗯嗯嗯嗯嗯!!!”
如同触发了多米诺效应,众母狗就像被捆在一条绳索上的蚂蚱一般,纷纷软倒在地,不少人更是在电流的刺激下当场失禁,泄了身子。
但是即使承受着剧痛,众人依旧死死地咬住口中的“狗骨头”,发出模糊不清的哀鸣。
“哈哈哈,尿了尿了!”围观群众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鼓噪起来。
索菲亚大怒,母狗们当众出丑,自己这位狗舍典狱长自然也脸上无光,翻身下马,走到队尾,扬起马鞭,猛地抽向梅琳的小翘臀。
“路都不会走是吧?!快给我滚起来。”
梅琳无奈,只能忍着泪花,强撑着站起,在原地留下一滩不知名体液,咬着牙继续苦难行军。
……
圣灵大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众人走了一会,终于是到了神权广场。
偌大的神权广场上早就挤满了人,不仅有慕名而来的游客和教众,还有许多维持秩序的教廷守卫。
在女神像下, 离芙蕾雅不远的地方,已经建好了六间简易的木板房。
木板房没有天花板,至少在晴天的时候没有,一方面方便组装拆卸,另一方面自然是要让母狗们的浪叫被芙蕾雅以及在广场上等待的教众听见。
让这些圣女候选在她们的前任上司跟前被轮奸,自然也是特莉丝的恶毒主意。
毕竟不让芙蕾雅见识一下她的党羽们的悲惨下场,又怎么能让她真心悔过呢?
一想到当年第一次赎罪日时芙蕾雅在刑架上疯狂挣扎蠕动的样子,哪怕时至今日,特莉丝都会由衷地心情愉悦。
不过在赎罪日芙蕾雅倒是能休息一天,倒不是特莉丝良心发现,主要是担心长时间的持续奸淫会芙蕾雅的小穴过于松垮,所以每周给芙蕾雅放假一日。
在圣阶的强大恢复力下,一天足够使芙蕾雅的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
除了没有天花板外,板房的正面还开着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房间里面的动静在外面一览无遗,当然,如果主角不愿意别人欣赏自己的“雄姿”,也可以拉上窗帘,享受一点私人空间。
不过,随着联邦风气的日渐开放,选择“门户大开”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些更加“前卫”的教众更是呼朋唤友,一起进去共享母狗。
不过无论进去多少人,最多也只能享受十分钟,但给的钱却是一分不少,所以大部分顾客都会选择独享。
即使现在天才刚亮,每间房间前却早就排起了长龙,看来许多教徒在天没亮前就早早占好了位置。
凯文正排在前半段中间的位置,只听见母狗们进场时人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凯文努力踮起脚尖,但是视线被人山人海挡得严严实实,只能作罢。
没过多久,凯文就感觉到前方的队5开始徐徐前进,隐约间能听见小屋子里传出来的呻吟娇喘。
而随之时间推移,凯文离房间越来越近,母狗的浪叫也越来越嘹亮清晰,特别是从安娜屋子里传出来的,更是高亢入云,弄得凯文心中痒痒,愈发期待。
然而当几个小时后凯文真正走到房间跟前,握住门把时,心中却是既兴奋激动,又忐忑紧张,但是此刻自然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只能深吸一口气,往旁边的箱子里投下铜币后,打开了房门。
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不顾外面的一阵嘘声,把窗帘拉紧,毕竟凯文并没有当众上演活春宫的兴致,然后才把目光投向房子中间的梅琳身上。
只见梅琳全身赤裸,仰面朝上,平躺着被拘束在一具刑架上——一根半腰高的金属立柱竖在房子正中,顶端是一个锁环,紧锁着梅琳的柳腰,锁环上水平延伸出一根扁平的钢条,垫在梅琳的脊椎下方一路向上,又依次延伸出一大一小两个锁环,分别束住梅琳的乳下和脖颈,使得梅琳整个上半身被固定在狭窄的钢条上,露出大片肌肤。
梅琳的双臂则向上伸展,手肘并拢在脑后,被一个肘枷固定住,小臂却被向下反折,手铐和项圈融为一体,整个手臂在脑袋后方被束成一个“M”字,把嫩滑凹陷的腋窝展现出来。
从主立柱上还延伸出两个斜向上的呈“ヘ”状的支架,梅琳凝脂般的双腿被放置在支架上,膝盖上方和脚踝处各有一个锁环,迫使梅琳双腿大开紧贴在支架之上。
整个刑架浑然一体,锁环和梅琳雪肌之间没有半点缝隙,自然是“金属活化”的杰作。
梅琳整个屁股都悬在半空之中,双腿岔开,粉嫩的蜜缝暴露在空气之中,任人长驱直入,整个人的姿势如同一个待接生的孕妇一般被紧紧地束缚在刑架上,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经过数小时的奸淫,梅琳脸色潮红,阴唇早已充血,但是似乎每次轮转后都有人来进行基本的清洁,所以梅琳身上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
“第一次?”
凯文注意力还放在梅琳身上,一道声音从一旁的墙壁里传来,把凯文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旁边的墙壁是镂空的,上面是蒙着黑纱的木制花窗,花窗下开了一个小口,可以传递物品。
显然隔壁还有一个小房间,只不过一开始凯文完全被梅琳吸引住,并没有发现。
对面的房间非常黑,看起来像一个教堂里的告解室一般,并不能看清楚声音的主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
修女泰勒坐在小黑屋里,自从上次特莉丝发现有人带匕首进来试图图谋不轨后,就规定在赎罪日上每条母狗都必须有一位“观察者”,来确保母狗们的安全,随便也防止母狗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虽然说泰勒并不喜欢这项工作,但是既然轮值到自己,也只能勤勤恳恳在小黑屋里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旁边有菜单,你想买什么就把钱给我。墙上挂着的东西倒是可以随便用。”泰勒指一指右侧的墙壁,“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我。”
凯文望向墙上挂着的菜单,除了延时需要五十银币外,还列举了一大堆各种药物以及相应的价格,而一旁的墙上则挂着各种眼罩,口塞,鞭子等刑具以及跳蛋,震动棒等一堆情趣用品。
沉吟了一会,凯文掏出哈蒙德给的金币,通过花窗下的大约十来厘米高的小缝隙递给泰勒,“先加个钟吧。”
虽然凯文不习惯自己云雨之时有一个不认识的第三者在旁边看着,但是现在美玉当前,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甚至心中还隐隐约约有些兴奋。
“隔壁的小姐姐声音挺好听的,就是不知道长相如何。”
把找零收起来后,凯文不再浪费时间,重新走到梅琳身旁,这里摸摸,那里揉揉,玩得不亦乐乎。
作为魔法师,梅琳的肌肉量其实不多,全身上下摸起来非常绵软,特别是那两坨又白又嫩的大馒头,一把抓上去酥软的乳肉就会从指间溢出,如同海绵一般,能轻松地揉捏成不一样的形状,让凯文爱不惜手。
虽然说凯文并不算雏鸟,平日在家乡也时不时和女仆们翻云覆雨,但是那些女仆最多也只能算青春靓丽,又怎么能和梅琳这种天之骄女相比?
无论是梅琳的容貌,身材,实力还是身份,和凯文以前的床伴相比都是碾压级的优势,无一不在深深地吸引着这名乡下小少爷。
梅琳被摸得有点心猿意马,本来一直沉默的她突然冷冷地说道:“别再摸了,赶紧脱裤子完事吧。”
凯文不置可否,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能给我放一个活力术吗?”
“不能。”梅琳干脆地回绝。
碰了个硬钉子,凯文有点惊讶,又有点愠怒,虽然梅琳看起来像个乖乖女,但实际上却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听话”。
想起哈蒙德的话语,凯文在揉捏乳峰的双手开始滑向两侧。
当凯文抚上梅琳的两肋时,他明显能感觉到梅琳全身的肌肉骤然一紧,但是马上就好像要掩饰什么似的放松下来。
凯文心里暗笑,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梅琳的死穴,故意问道:“我听说你很怕痒?”
“没……没有的事。”
“哼,说谎的小孩子是要受惩罚的。”凯文手上的力道逐渐加重,手指也开始在梅琳的两肋和侧腰之间游走。
“咕唔……”梅琳紧咬着嘴唇,努力地保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是微微扭曲的五官和绷紧的腹肌早就出卖了她。
“噗哈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哈哈哈哈哈哈……”当凯文摸上梅琳腋窝,开始抠挖腋心的椰肉时,梅琳就再也憋不住,举起了白旗,“没有……姆嘻嘻嘻……魔杖……嗬嗬哈哈哈……放……放不了……咳咳……魔法……呃哈哈哈哈哈……!!!”
凯文怒道:“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一个高阶法师,没有魔杖放不了二环法术?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凯文扭头盯着菜单看了一会,把几枚银币通过花窗下的缝隙递给泰勒,“来一瓶‘凝光露’。”很快一只带着黑丝手套的小手就从缝隙里伸出,掌心里捧着一个小瓷瓶。
梅琳望着瓷瓶,已经是满脸惧色,如同老鼠见到猫,“凝光露真的不行,会疯掉的!要不……要不母狗用嘴巴给大人润屌吧?怎么样?我很会舔的!”
梅琳方寸大乱,再也没有一开始的那副高冷的样子,开始自轻自贱地说着一些谄媚的话语,期望凯文能回心转意,放过自己。
但是凯文却是不为所动,拧开瓶盖,把油状的凝光露均匀地涂抹到梅琳的腋下,两肋,腰腹,脚底等敏感处。
梅琳只觉魂飞魄散,虽然说赎罪日现场卖的凝光露只是大路货,药效远远比不上当日在飞艇上特莉丝调教菲伦用的那瓶,但是对付梅琳这种怕痒至极的小狗,却是绰绰有余。
“求求您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能用魔法……对了,时间也不早了,大人真的不插一下母狗又紧又暖又湿的小穴吗?……屁股!屁股也行!……哪个洞都行!求求您住手吧,不要再涂了,呜呜呜……”
凯文只顾抓紧时间把凝光露抹到梅琳的身上,对梅琳的求饶充耳不闻,赌气道:“现在知道错了?晚啦!除非你对我施放活力术,不然我是不会停手的。”
等到小瓷瓶里面的药剂消耗一空,凯文把头凑近梅琳被固定在半空中的香嫩小脚,对着足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呃啊!”梅琳如遭重击,痒意如同电流一般从足心一路向上涌进她的大脑皮层,整个臀大肌骤然收缩,异想天开地想把小脚从镣铐里抽出,但结局自然是纹丝不动。
凯文饶有兴致地观察着梅琳的反应,如同在看着一件有趣的玩具,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如蜻蜓点水般刮挠着梅琳优美的足弓。
“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碰,哈哈哈哈,别碰我的脚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嗬……不要哈哈哈哈!”
梅琳梗着脖子,不住地摇头,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涎水,一片狼藉,小脚不断地晃动,想逃脱凯文的魔爪,但是脚踝上的锁镣扣得极紧,又能逃到哪里?
只能在一小块空间里徒劳地打转罢了。
凯文动作稍稍放缓:“现在愿意用活力术了?”
“我……真的不能……嘻嘻……索菲亚大人……姆呼呼……不允许我在外面……施放魔法……嗯哼……不然……不然……哈哈哈哈……”
凯文却是全然不信,只觉得梅琳诸多借口,怕不是看不起自己,不愿意为自己施法魔法,直接一只手揪住梅琳的拇趾往后扳扯,把她娇嫩的脚心完全暴露出来,剥夺了她小脚最后的活动空间,而另一只手则五指大张,用指尖在梅琳整个脚板上无规律地胡乱抓挠。
梅琳猛吸一口气,然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哦哦嗬嗬嗬!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梅琳本来就怕极了痒,如今在凝光露的“蒸烤”之下,足底更是敏感异常,又如何能忍受?
笑声夹杂着求饶,然后又混进了哭腔,最后变成了无意义的哀嚎。
梅琳整个身子在刑架上不断地抽搐着,像一条搁浅的鱼,痒感在体内不停地堆叠,却无法解脱,然而与此同时一滴滴晶莹的蜜水从梅琳的粉红鲍肉间泌出,拉成一条银丝滴落在地面上。
凯文鄙夷地看了梅琳一眼,心道这母狗真是淫骚入骨,仅仅是挠痒痒就让她欲火焚身,简直是不可理喻。
凯文自然是不知道在十年间梅琳的身体早就被开发到极致,怕痒这么明显的弱点,特莉丝又怎么会放过?
狗舍里有的是能让梅琳一边受痒,一边高潮的刑具。
经过十年来不间断的调教训练,梅琳在痒感和性快感间早就建立了条件反射,只要轻挠她腋下或者足心等敏感带,在给她带来无尽痛苦的同时,也能轻松地撩起她的情欲,有技巧的调教师甚至能仅靠瘙痒就能是梅琳失禁潮吹。
然而此时虽然梅琳满脸绯红,状若癫狂,甚至连瞳孔都逐渐失焦,但是却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
凯文在梅琳滑腻的脚底剐蹭了一会,看着梅琳死都不愿意施放活力术,也自觉无趣,想想现在时间快要过半,只能先干正事。
当凯文双手离开梅琳的小脚,开始解自己的裤带时,梅琳马上如同断了电一般瘫软在刑架上,头歪到一旁,只顾着喘气。
凯文自然是不会顾及梅琳的感受,直接提枪上马,把胯下肉棒捅入梅琳早已是一片泽国的黏糊蚌穴。
可惜梅琳身形娇小,花径也不长,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凯文的巨根,即使凯文顶到壶底,依旧有一小截阳具露在外面。
不过时间紧迫,凯文也不在意这种细枝末节,胯下的巨龙开始全程冲刺,每次抽插硕大的龟头都从穴口一路杀到花蕊。
但是梅琳似乎在刚才的痒刑中耗尽了体力,除了在交织着快感和痛苦的奇妙感觉下发出迷糊的呻吟声,却再也做不出什么反应。
凯文有点不满,嘟噜道:“喂,你给我认真点呀!我可是付了钱的。”
正当梅琳以为自己能稍微休息一会,凯文的双手再次攀上她的纤纤柳腰,开始揉捏她腰间温润的软肉。
“唔呼呼……不要……不要再挠了……嘻嘻嘻……哈哈哈哈……”
熟悉的痒意使梅琳从半昏迷中惊醒,腰腹不由自主地收紧,“田”字般的腹肌在光滑的小腹上凸显,本来就紧致的小穴在痒感的作用下再度收缩,凯文的阴茎如同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温柔乡,层层的肉褶子忘情地挤压着吮吸着他的肉棒,满溢而出的蜜水先是充斥着阴茎和穴肉间的每一丝缝隙,再被凯文的全力冲刺带出蚌穴,滴滴飘洒在地上。
凯文发现自己挠得愈重,梅琳的无毛粉穴就收的愈紧,于是挠得更加起劲。
而梅琳的理智却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痒意和快感在梅琳的大脑里互相交叠,达到了一加一远远大于二的效果,只觉得自己陷入了痛苦和愉悦相纠缠的不断攀升的螺旋之中,慢慢地形成一种病态的极乐欢愉,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在痉挛颤抖,却又无法挣脱,无法释放。
“嗬嗬嗬嗬……肏……呃呜呜呜!嘿嘿……小穴……齁齁……哈哈哈……好涨……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吼吼吼!!!”
梅琳在骚痒和奸淫的两面夹击下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嘴里再也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如潮的性快感层峦叠嶂般地从脊柱涌进脑海,作为圣女候选和高阶法师的矜持和操守早就抛诸脑后,小穴越来越紧,溢出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终于是一溃千里,在极短的时间内如同坐火箭一般冲上了绝顶。
而在梅琳鲍肉恐怖的吸力之下,凯文这个新手也只能当场缴枪,把积蓄已久的白浊液全数注入梅琳的淫穴深处。
梅琳的高潮似乎极其绵长,甚至等到凯文依依不舍地拔出半软的肉棒时,梅琳依旧沉湎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悬着半空的小翘臀不断地抽搐,蜜汁和精液的混合物也随着臀部震颤的节奏化作一股股水箭,如失禁一般洒落在地上。
凯文只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舒爽过,可惜还没等他细细回味,刺耳的铃声就开始响起。
“时间到了,请先生离开吧。”泰勒在一旁的小黑屋里从头到尾目睹了这场激烈交合,但是那公事公办的语气却没有什么改变,毕竟相似的情景在今天将会上演无数遍。
凯文无奈,只好匆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临走前还流连忘返地捏了捏梅琳酥软白嫩的胸脯:“再见了小法师,我下次再来肏你。唔……下次来要不试一试你的姐姐们?哈哈,到时再说吧。”
等到凯文从出口离开,泰勒才推开暗门从“告解室”出来,解下墙上挂着的水管对着刑架上瘫软成泥的梅琳。
冷水在魔法的作用下形成一道水箭,激射到梅琳的身上,把她身上各种污秽冲洗干净。
紧接着泰勒走上前,反手给了梅琳一个耳光:“贱狗醒醒!打起精神,现在还早着呢!”
见梅琳没有什么反应,泰勒只能撕开一张清心术卷轴,又把水管对准梅琳的小脸,刺骨的寒意终于让梅琳恢复了些许神智。
梅琳亲自勾画的魔法卷轴此时却成为凌辱自己的帮凶,也不知道梅琳作何感想。
不过泰勒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把梅琳稍作清理后就又钻进小屋子里,敲响了铃铛,迎接下一位“顾客”。
……
内城,金鸡旅馆。
凯文一抬进门,脖子就被哈蒙德一把搂住,“怎么样,梅琳润不润?”
“爽。”凯文竖起了大拇指,这两个差了差不多二十岁的忘年交心领神会地相视而笑。
“可惜梅琳这个婊子怎么挠痒都不愿意给我放活力术。”
“哈哈哈!”哈蒙德大笑起来,“你还真的叫她放活力术了?她是不是东扯西扯,一会说什么没有魔杖放不了,一会说什么索菲亚不允许她用魔法?”
“你怎么知道……”凯文一脸疑惑,但是很快反应过来:“你骗我?你一开始就知道她不肯放活力术?”
“哈哈哈,梅琳从来不会在赎罪日放魔法,全圣城的人都知道,她跟你扯的那些理由都是些借口罢了。也许这就是一位高阶法师最后的尊严吧,即使自己被灌成泡芙,也不愿意心里无上的奥术被玷污。”哈蒙德耸耸肩,“也不知道为什么梅琳不好好待在法师塔里,偏偏跑来圣堂。”
凯文倒是没有生哈蒙德的气,“哼,终有一天,我会让这条小贱狗心甘情愿地为我施放活力术。”
哈蒙德拍拍凯文的肩膀,“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
圣玛丽莲大教堂顶层。
这里原本是教廷历代教宗的办公室,自从血月以来特莉丝成为代理教宗,这间办公室自然也顺理成章地被特莉丝纳入囊中。
宽大的办公桌上堆满了各种公文,但是特莉丝却不在桌后,而是在办公室侧面的阳台之上。
阳台的视野极佳,可以俯瞰整个神权广场。
如今广场上熙熙攘攘,赎罪日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由于下方的小屋都没有天花板,在阳台上能清晰地看见母狗们被轮奸的惨状,甚至还能隐隐听见她们的淫骚浪叫。
此时阳台上却突兀地摆放着一张轮椅,轮椅上拘束着一具女性胴体,正是前些日子落入特莉丝之手的菲伦。
只见菲伦上身穿着一件皮制束缚衣,长长的衣袖尾端被拉到背后扣紧,双手被绑带固定在胸下,托起了她那沉甸甸的巨乳。
菲伦不仅穿着一件硬质束腰,把她的蜂腰勒的更细,而且上胸,下胸以及胯骨上方各有一条束带,使得菲伦挺直的背部紧贴着轮椅靠背,整个上半身被牢牢固定住。
虽然菲伦的上半身被束缚衣和束腰裹得密不透风,但是束缚衣在菲伦的胸前又偏偏开了两个小口,把两颗穿着乳环的樱桃露了出来。
特莉丝还故意在乳环上挂了两个铃铛,在高空中被风吹得叮当响,似乎是要借此羞辱菲伦。
菲伦的下半身也被妥善地处理,一共六段“8”字型绳圈把菲伦穿着黑丝的大长腿并在一起,捆得严严实实,如同一条美人鱼一般。
绳圈之外还有数条绑带,把菲伦的下半身也固定在轮椅之上。
整体看上去,这位圣阶强者就像一条肉虫子一般被禁锢在轮椅上,无法挪动半点。
此时菲伦脑后的四股辫已经被解开,而特莉丝正站在轮椅后方,拿着一把梳子,梳理着菲伦那柔顺的棕发,如果抛开菲伦身上那些耻辱的装束,仿佛她才是贵族小姐,而特莉丝只是服侍她的女仆。
特莉丝梳了一会后,又帮菲伦重新把头发编好,俯下身子,双手从后方环抱住菲伦的胸脯,把自己的小圆脸贴住菲伦的脸颊。
“嘻嘻,小菲伦,喜欢你的新衣服吗?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这才是淑女应该有的样子,而不是在外面打打杀杀,显得没有教养。”
菲伦对特莉丝亲昵的举措只觉得反胃,但是却又无处可躲——她脖子上被套上一个宽大的项圈,几乎占据了下颌到肩膀的所有空间。
与其说是个项圈,还不如说是一个颈部固定器,完全剥夺了菲伦活动头部的能力。
不仅如此,菲伦嘴里还咬着个硕大的红色口球,口球内部连着一根软阳具,一直顶到菲伦的咽喉上,使菲伦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了?不高兴吗?我以为你和你的姐姐们团聚,应该很开心才对。”特莉丝看着菲伦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怨恨而微微扭曲的五官,在她的耳边呢喃道:“还是说你骚屄痒了,想下去加入她们呀?”
“这可不行哦,毕竟菲伦妹妹还要多加训练,才能成为一条及格的母狗。”
特莉丝抓住轮椅背后一个阀门式的转盘,转动了一周。
“咕……”
菲伦发出一声闷哼,额头开始冒出细汗。
痛苦的根源,自然是来自深埋在菲伦菊穴之中的“苦刑梨”。
苦刑梨的下端镶嵌在轮椅的座位之上,而粗大的梨形上端着没入菲伦后庭的深处,像一条插销一样把菲伦的蜜桃臀固定在座椅中央。
而随着特莉丝拧动转盘,在链条的带动下四片“梨肉”也如花瓣般缓缓打开,扩张着菲伦娇嫩的菊穴,带来撕裂般的剧痛。
“这就受不了了?”
特莉丝又转动了一圈。
“唔!!!!”
“我还以为菲伦妹妹是一名坚强的战士呢。”
又一圈。
“怎么一点点痛就开始哭爹喊娘了?”
菲伦在剧痛下已经泪流满面,但是全身上下被层层拘束,避无可避,连挣扎都无法做到,唯一能活动的黑丝脚丫正在不住地颤动,胸膛在束带的压制下艰难地起伏,默默地承受着后庭火辣辣的灼痛。
特莉丝拿出手帕,擦干净菲伦脸上的泪痕。
“我本来还想再跟妹妹玩一会,可惜还有许多公文等着我批阅,只能让妹妹再稍等一会啦。”
特莉丝挥挥手招来在一边垂手而立的露西,“你过来陪一下菲伦妹妹,让她细细观摩一下她的姐姐们是怎么侍奉教友们的。她要是敢闭上眼睛,你就拧后面的转盘,直到她睁眼为止。让她好好看,好好学。”
“是,主人。”
特莉丝走到露西跟前,突然用手指勾住露西的项圈,把露西的俏脸拉向自己,几乎鼻尖相碰,盯着露西惊恐的双眸。
“你要是敢偷懒,下一次就换你坐在轮椅上面。听见了没?”
“是……主人。”
“滚吧。”
华丽的枫木门在身后关紧,阳台上只余下默默地看着下方淫乱盛宴的二人,和空气中飘荡着的各色娇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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