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前夜(1 / 1)
圣城奥斯丁,外城五区。
二十一声钟响从圣玛丽莲大教堂遥遥传来,但金鸡旅馆依旧灯火通明,此刻正是一天中最为热闹的时候。
酒馆里人声鼎沸,来自四面八方的人们聚集在这里,有壮年的手艺人,身披斗篷的冒险者,甚至还有穿着华丽服饰的贵族。
也许只有圣城,这片光明女神的地上神国,才有独特的魅力把来自天南地北的不同阶层和背景的人聚集在同一屋檐下,诉说着各自的故事与未来。
酒馆里的桌椅杂乱地摆放着,空气中回荡着吟游诗人鲁特琴悠扬的旋律,人们三三两两围坐在一起,觥筹交错,不少人已经喝得微醺,开始唾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过往的事迹。
一个裁缝打扮的中年人搂着一名冒险者的脖子,醉醺醺地说道:“我跟你说……嗝,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是个冒险者,洛基山脉的黑峰魔狼,老子当年一剑一只……嗝,直到后来我的膝盖中了一箭……”
一位贵族打扮的少年窝在酒馆的一个角落,身上披着的裘皮大衣显然质量不俗,可惜有点陈旧。
少年似乎有着不错的教养,举着酒杯,有点局促地一口一口地抿着其中的麦酒,和周围的环境有点格格不入。
一名身躯如一座小山似的中年佣兵提着一只像小酒桶一般的酒杯,大马金刀地在少年对面坐下:“怎么了,凯文少爷,来到圣城不习惯?”
“倒也不是,哈蒙德叔叔,只是感觉圣城的人有些过分热情罢了。”第一次来到奥斯丁的凯文·格雷文放下酒杯说道。
比起自己的家乡,临近绝境长城的贝尔德克,奥斯丁人似乎和谁都能聊上两句。
哈蒙德哈哈一笑,这位格雷文家族的中流砥柱,族长的左右臂膀举起酒杯,酒液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他的唇间,如同一个无底的黑洞,然后伸出手臂,拍拍眼前这位未来族长的肩膀:“你以后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今天没什么事就早点睡吧,不然明天赎罪日去晚了可能要轮不上。”
凯文眨眨眼睛,“什么是赎罪日?”
哈蒙德一愣,“你不知道?也是,以前你还没成年,下面的人也不会多嘴跟你说。”哈蒙德突然来了兴致,“你知道血月之变吧?”
凯文白了哈蒙德一眼,“当然,芙蕾雅和她的圣女候选党羽密谋反叛,趁着教宗选举血洗了圣玛丽莲大教堂,最后被当今圣女特莉丝力挽狂澜,一网打尽,首恶芙蕾雅永久拘束在神权广场女神像之下,其他从犯则剥夺人籍,贬如狗舍,永世为奴。”
“看来你小子上课倒是没有睡觉。”哈蒙德又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血月叛乱一年后,每周一次赎罪日正式开始举办,内容嘛,嘻嘻,自然是把母狗们拉到神权广场,用她们的身体来侍奉教众,来偿还她们犯下的滔天大罪。只要一百铜板,就能和她们春风一度,快活五分钟,如果你肯再给五十银币,那么你还可以再延时五分钟。听说这个价格是特莉丝大人亲自定的,让每个人都承受得起,也为了每个人都有机会,所以延时非常贵。”
哈蒙德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嘿,自从赎罪日设立以来,圣辉教的教徒增长得可十分迅猛,特别在奥斯丁,毕竟只有教徒才能享受赎罪日的福利。”
“赎罪日可是圣城每周末的盛事,即使每个人最多只能玩十分钟,但是明天肯定人山人海,特别是那些热门的母狗,更是会被围得水泄不通,所以今天要早点睡,明天要是去晚了,等到天黑都轮不到你。”哈蒙德从怀里掏出一块带屏幕的魔导器,递给凯文,“不过今晚你可能要做点功课,毕竟明天你大概只有时间排一条队,挑一个你喜欢的吧。”
凯文把魔导器拿到手中,屏幕上亮起一阵亮光,随着一阵涟漪,画面渐渐变得清晰,映出一本小册子的封面,上书《奥斯丁赎罪日全攻略》几个大字。
凯文自然认得这是四环法术“水镜术”,但是稀奇的是凯文可以通过左右滑动屏幕进行翻页,却是十分新奇。
凯文思索了一会,明白了其中诀窍——看来是书册在某处被拆开,每张书页分别放在不同的“水镜术”法阵下方,而自己手中的魔导器则是接受“水镜术”的终端,通过滑动屏幕,选择接入映照着不同页面的“水镜术”,达到翻页的效果,真是一个天才的设计!
“腾龙商会的产品,神奇吧。腾龙的工具人员每天都会实时更新册子里面的数据,可惜现在功率还不足,只能在圣城里面用。”
凯文翻开第一页,一眼就看见安娜的一头紫发以及她的雄伟爆乳,不仅有正面照,还有侧面和背面照,显得惟妙惟肖。
照片旁边却是一张表格,各种数据密密麻麻,包括身高,三围,体重,以及生平简介等等。
凯文看了一会,指着安娜名字旁边的玫瑰纹章,以及后面的两行数字,“这又是什么?”
“花卉榜。分周榜和总榜,每条母狗的花卉榜都是独立的。周榜每周结算清空,总榜会持续到年末。你要是给腾龙商会奉上一枚铜币,就能给你心仪的母狗送上一朵‘鲜花’。”哈蒙德指一指页面下方的表格,上面记录着一长串人名,以及他们“贡献”的鲜花数,呈降序排列。
而玫瑰纹章旁边的数字则对应着周榜和总榜的当前总鲜花数。
凯文看着周榜上的鲜花已经有数百万朵,大脑几乎宕机,这可是数百金币啊!
自己和哈蒙德花数个月时间,把从洛基山脉开采而来的矿石拉到圣城贩卖,毛利润也就两百多金币,这还是腾龙商会近年来大4收购矿石导致矿石价格虚高后的收入,喃喃道:“这……这些人疯了?这些鲜花有什么用?”
“在周榜结算的时候,如果你对这条母狗投的鲜花最多,那么你就能获得和她独处一小时的机会。而如果你支持的母狗在结算时的总鲜花数能够力压其他所有母狗,成为“花魁”, 那么你还能额外获得一小时,总共两小时的‘快乐时光’。年榜也相似,如果你是她年榜的‘榜一’,那么你就可以和她独处一天。”哈蒙德耸耸肩,“圣城有的是有钱人,不是我们这种乡下贵族能比的。加上平时赎罪日每个人的时间又限制得非常死,又要排很长的队,许多权贵子弟自然不愿,但是又想一亲芳泽,就疯狂地往花卉榜撒钱。甚至有些时候单纯是为了互相赌气摆阔,好像自己的名字登上榜首就扬眉吐气似的。”
哈蒙德抿了一口酒,无奈地说道:“用腾龙商会那个神秘会长的原话来说,就是‘只要我随便找个由头整个榜单,这些头脑发热的愣头青就会不要命地打钱’,嗯……他管这个叫什么,什么‘粉丝经济’。虽然腾龙会长经常说一些大家听不懂的话,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是一个捞钱的天才。”
“一群疯子。”凯文摇摇头,“教廷竟然会允许一个民间组织举办这种活动?”
哈蒙德哈哈大笑,压低声音:“如果没有教廷在背后暗中支持,你以为这事能成?教廷可是在花卉榜里拿了大头。教廷和腾龙商会可是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腾龙商会近年的崛起可没少了教廷的助力。”
突然,哈蒙德又严肃地说道:“凯文少爷,我真诚地希望你不要把钱浪费在打榜上,我见过太多太多的人在上面倾家荡产了,毕竟除了第一名,榜单里的其他人都是竹篮打水。你要是排在前十,腾龙商会偶尔还会送一些平时母狗用过的丝袜鞋子之类当作安慰奖,再后面就只有一个小徽章作为纪念品了。所以每周在锁榜之前大家都会陷入疯狂,榜一想保住自己的位置,而下面的人则不顾一切地想往上冲,这里面的水比你想象中的深很多。不过你倒是可以参考花卉榜来推断各只母狗的受欢迎程度。”
“好吧,谁会花几百金币来买一小时呀。”凯文不以为然,自觉自己是一个理智的人,又埋头看了一阵,但是书页上的字迹密密麻麻,经过水镜术的折射,更是增加了阅读难度,加上自己现在有点酒精上头,渐觉头晕脑胀,只能求助于哈蒙德:“要不你来给我介绍一下吧。”
此话正中哈蒙德下怀,毕竟他正愁着没有人聊天:“我看要不你就选安娜得了。你看她那胸,那臀,简直了。关键是她最是淫骚入骨,一摸就湿,一肏就喷,只要在她的骚屄里捅几下,她就会爽得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随便你怎么玩。”
凯文想了一会,“还是算了吧,她看起来年纪有点大。”
“哼,小屁孩不懂欣赏,微胖少妇才是最极品的实战利器。你想要年轻的就往后翻吧,书页是按她们当年进入圣堂的时间排序的。”
凯文不置可否,翻到下一页,“半精灵?这,这也太漂亮了吧!”凯文有点意动,但是看到蒂芙尼的鲜花数只有安娜的一半不到,又有点疑惑:“怎么感觉她人气好像不怎么高的样子。”
“蒂芙尼漂亮归漂亮,可惜没胸没屁股,太过骨感,肏起来没什么意思。一开始的一两次也许有新鲜感,但是很快就会腻。”哈蒙德摇摇头,“加上她天天摆着一副臭脸,趴在下面像死鱼一样。我感觉如果不是她那张美得不像人的脸蛋,她的人气早就垫底了。可能有的人就好这一口吧,难以理解。”
凯文想了想,决定再看一会,手指再往左滑,“唔?黑皮妹子,赞德拉人?”
“维嘉有一半的赞德拉血统,但是除非你对筋肉女情有独钟,否则不是很推荐。不过赞德拉人常年居住在金砂之海外围,耐力极好,维嘉作为高阶战士在这方面更是出类拔萃。即使到了晚上其他母狗骚屄都被肏得松软了,维嘉的却依然紧致,可谓是夜场女王。”
凯文望着维嘉皮肤下如猎豹一般线条优美的肌肉,配上一米八的身高,心中有点忐忑,“是不是有点太壮了?”
“放心,在赎罪日她一定会被捆得严严实实,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不过你在把鸡巴塞进她嘴巴之前记得给她带口环,上次有个呆瓜直接捅进去,现在他的鸡巴只剩下半截了,哈哈哈哈……所以我不建议你选维嘉,毕竟要驯服这头烈马还是需要经验丰富的老兵,你这种还嫩了一点。”
凯文只觉得下体一凉,赶忙略过维嘉。
下一位却是一个极其白嫩的少女,肌肤如凝脂一般,和维嘉形成剧烈的反差,及腰的金色微卷长发扎成双马尾披散下来,最引人瞩目的是胸前的呈水滴型的完美巨乳,比起安娜也不枉多让,加上她身体的其他部位十分纤细,乳山以下的柳腰急剧收束,单论视觉效果比起安娜更加炸裂,甚至透露出一丝不协调的感觉。
少女的乳晕很大,中间的嫩红樱桃十分挺翘,她乳环的造型也和一般母狗不同——一个细金属环锁紧乳头的根部,四根乳钉呈十字形透过乳环上预留的孔洞刺入乳头,隐约间还能看见乳环上的咒文。
“薇薇安,对新手来说还是挺友好的,身材炸裂,脸蛋也不差,你要是去得早,还能有机会尝一下她的‘牛奶’。”哈蒙德看看周围,突然间神秘兮兮地说道:“你知道她以前姓什么吗?”
凯文这才注意到,母狗们都只有名字,却没有姓氏,当即摇摇头,然后转念一想,也觉得十分正常,毕竟母狗又怎么配有姓氏呢?
“蒙特维尔,薇薇安·蒙特维尔。”
“联邦南方的蒙特维尔家族?”
“还能是哪个蒙特维尔?现在的蒙特维尔大公是薇薇安的父亲,这在圣城算是公开的秘密了。”
凯文张大了嘴巴:“大公爵就这样任由自己的女儿在圣城被人任意凌辱?”
哈蒙德嗤笑一声:“薇薇安是大公和一名婢女的私生女。呵,在蒙特维尔,婢女比性奴好不了多少。蒙特维尔可是十分‘传统’的贵族,薇薇安的地位可想而知。讽刺的是,薇薇安自小就展现了远超她那帮兄弟姐妹的魔法天赋,毕竟对于这帮近亲繁衍的怪胎,脑子正常都谢天谢地了,还想当施法者?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不过,即使薇薇安天赋异禀,但蒙特维尔最看重血统,怎么能让一个‘杂种’当家族继承人呢?等到薇薇安一成年,大公就把她送人了圣堂,既消除了她对那帮白痴兄弟的威胁,又能在圣堂里安插自己人,自以为一举多得,结果血月之后蒙特维尔大公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第二天就和薇薇安断绝父女关系了,一时间传为笑谈。”
“不过薇薇安这个贱婊单论讨厌程度,比她的白痴兄弟有过之而无不及。明明自己就是个私生女,一个混血的杂种,血月之前却总是以家族的正统继承人自居,看不起平民和我们这种乡下小贵族,特别以前在学院里,仗着自己的实力和家族背景,更是横行霸道。哼,我只能说越缺少什么,就越炫耀什么。”
“这种人竟然能进圣堂?”
哈蒙德耸耸肩:“我听说薇薇安在圣女试炼上表现得不错,女神神谕也没有反对,可能芙蕾雅并不想得罪蒙特维尔吧。毕竟芙蕾雅这个狗屌的叛徒估计是和蒙特维尔穿一条裤子的,你看特莉丝大人上任以来,就不断地打压蒙特维尔,这才是圣女应该做的事嘛。”
“虽然以前的大小姐现在已经变成人尽可肏的罪畜,但是她依旧改不了她那狗眼看人低的臭脾气,她要是敢逼逼赖赖,嘴巴不干净,你就猛抽她那下贱的奶子,保证能让她服服帖帖。”
凯文对这位曾经的大小姐兴致缺缺,继续翻页,一位看起来青春洋溢的红发少女映入眼帘,胸前的白兔虽说不大,但胜在紧致挺拔,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赘肉,平坦的下腹上有着清晰的马甲线,体脂近乎完美,既不显得臃肿粗壮,又不会太过干瘪瘦小。
“魔剑士莉莉,既擅长剑术,又会施放一些火系低环魔法,算是一位魔武双修的天才,但是作为挨肏的母狗,却没什么非常特别的地方。唔,你要硬说有什么特点,可能是因为魔力属性的原因,她的骚屄里温度比其他母狗都要高,加上水又多,肏起来鸡巴如同泡在温泉里面,也算是一个特别的体验。”
“不过和薇薇安不同,莉莉出生于平民窟,非常讨厌贵族和那些地痞流氓,反而对平民十分亲近,可能是和她的背景有关,所以以前莉莉就和薇薇安非常的不对付。在血月之前,莉莉没少半夜在圣城闲逛,美其名曰‘巡逻’,对各种不见得光的地下势力重拳出击,加上她那暴躁的脾气,许多纨绔子弟和犯罪分子没少挨她的揍。碍于她的圣女候选的身份以及芙蕾雅在后面有意回护,圣城的那些贵族大少爷们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现在嘛,自然是有怨抱怨,有仇报仇。莉莉在赎罪日挨的揍可能比挨的肏还要多,那些阴沟里的老鼠排半天队就是为了揍莉莉一顿,哈哈哈……”哈蒙德又喝了一口酒,“不过凯文少爷,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可以随便对母狗们拳打脚踢,但是不要真的下死手。上次有个地痞怀里揣着把匕首进去,结果被吊在内城西门的城墙上,吊了七天七夜,被解下来时人都晒干了。”
“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坏人,怎么也跟着芙蕾雅一起叛教?”凯文疑惑道。
“谁知道呢?芙蕾雅血月之前装得像个贞洁烈女,现在还不是如同一个荡妇一般天天在神权广场上喷水?”
终于,凯文滑到最后一页。
一位顶着一头银灰色短发的娇小女生,鹅蛋脸两侧的发丝刚好垂到下巴,正面留着齐眉的空气刘海,看起来魔法学院里的学生没什么两样。
作为圣堂里的唯一魔法师,她的身高只有一米五几,比特莉丝还要矮一点,和偏向健美型的战士姐姐们比起来,更是显得小巧玲珑,但是身前的乳峰分量可一点不小,如同两坨发酵的白面团,看起来十分松软,让人忍不住要揉上一揉。
“梅琳,高阶魔法师,赛尔顿法师塔近年来最出色的毕业生。嘿嘿,高阶法师可是稀有货。魔法师的晋升可要比战士难得多,这么年轻的高阶女法师,在大陆上可是没有几个。如果不是血月之变,她可能已经在冲击圣阶了吧。”哈蒙德的语气中罕见地有一丝遗憾。
“就她了。”凯文瞬间拿定了主意。
“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小女孩?”哈蒙德眼神复杂地看了凯文一眼。
“干嘛这样子看着我,我年纪也不大好吧。”凯文脸一红,岔开话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这倒没有,梅琳还算听话,只是有点冷漠,她对除魔法之外的一切都不怎么关心。不过你可以一边肏她,一边让她给你施加‘活力术’,这在别处可体验不到。如果她不肯,你就挠她痒痒,告诉你一个秘密,梅琳这条小母狗怕痒得很。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应该选安娜。”
凯文没好气地说:“大姐姐还是留给你吧。”
哈蒙德见状,也不再坚持,从怀里摸出一枚金币,放在酒桌上,推到凯文面前:“把它当作我给你的成人礼吧,明天加个钟,虽然十分钟可能还是无法尽兴,但是爽一发应该是可以的。剩下的钱你可以在赎罪日现场买点‘补给’,教廷提供许多‘荒漠玫瑰’出品的药物,绝对正品,就是有点贵。”
凯文慌忙摆手道:“这怎么好意思!”
哈蒙德手中的大酒杯不知不觉已经见底,从椅子上站起来,“这有什么,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凯文也只能收下金币,一口气喝完杯中的麦酒,心中已经开始期待明天的“艳遇”了。
……
同一时间,奥斯丁内城,狗舍。
薇薇安以母狗的标准姿势跪伏在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把沉甸甸的乳山在地面上压成两坨肉饼,忐忑地等待着自己最终的审判,毕竟昨晚犯下“尿床”这种“不敬”之罪,恐怕今晚不“加训”是无法善了。
然而一个小时前索菲亚把薇薇安一个人扔在这个小黑牢,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似乎把她遗忘了一般。
虽然薇薇安已经跪得腰酸背痛,但是长年累月的调教早就把这位蛮横的贵族大小姐变成了温顺的母狗,即使周围空无一人,也不敢挪动半分。
她心中甚至还存有一丝侥幸,寄希望于索菲亚真的忘记了自己,这样即使自己要在冰冷的地板上跪伏一晚,也好过面对那未知的恐怖的“训练”,明天赎罪日又会耗费一天,说不定索菲亚大人气消之后就真的既往不咎,放过自己尿床之罪。
时间渐渐流逝,周围依旧十分寂静,正当薇薇安悬着的心渐渐放下,思索着是不是能稍微活动一下僵硬的身子时,前方的铁门突然间“咯吱”一声被打开。
薇薇安浑身一颤,也不敢抬头,“晚安,索菲亚大人。”
“嗬,薇薇安妹妹,几天不见,就已经不认得姐姐啦?”
甜美悦耳的嗓音钻入薇薇安的脑海,此刻却如同地狱的魔咒,早已刻入灵魂深处的畏惧让薇薇安如坠冰窟,趴伏在地上的赤裸身躯不断地战栗。
“主……主人?怎……怎么……是……”
特莉丝半蹲下来,用手指勾住薇薇安的颈下项圈,迫使她抬起头来和自己对视。
“我怎么感觉,你不怎么欢迎我呀?是不是我这几天不在,冷落了你,心中有怨气?”
“不……不……”薇薇安瞳孔猛地扩大,几乎吞噬了整个虹膜,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心脏在胸腔中发狂一般跳动,想开口辩解,但是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咽喉,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语。
如果说露西对特莉丝是敬畏中带着一点依恋,那么薇薇安对特莉丝就是刻入骨子里的最纯粹的恐惧。
薇薇安宁可和索菲亚待上十天十夜,也不愿意在特莉丝身边待上一秒。
毕竟索菲亚向来直来直去,只要自己乖乖听话,熬到索菲亚气消之后大概率就会放过自己,告一段落。
但是特莉丝不同。
特莉丝折磨自己,和她的心情无关,更像是一种“饭后娱乐”。
这位撒旦的化身,脑子里似乎有一万种不一样的酷刑,什么时候兴致来了,就挑出一种来让薇薇安“体验体验”,直到她尽兴为止。
“我看索菲亚妹妹今天无精打采的,明天赎罪日她又要早起,就让她先去休息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老是让下属加班的刻薄的上司。所以今晚……”特莉丝捏住薇薇安的香腮,盯着她因为惊恐而颤抖的瞳孔,“就换我来陪薇薇安妹妹啦!”
特莉丝把一根狗链子扣到薇薇安的项圈上,“我听索菲亚妹妹说,你昨天半夜尿床了,都多大的人了?连尿尿都控制不了吗?”
“母狗……知罪。请主人责罚。”薇薇安心若死灰,心中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毕竟狡辩不过是让自己之后的几个小时过得更为悲惨罢了。
似乎颇为满意对薇薇安的态度,特莉丝一拉狗链,把薇薇安牵出小黑屋。
薇薇安没有主人的命令,甚至不敢直起身来,只能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跟在特莉丝后面慢慢地爬行。
特莉丝带着薇薇安在狗舍里绕了几圈,最后到达一间刑房之中。
房子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半米厚的石墙上开着一扇带着钢铁栅栏的小窗,让些许月光透过铁窗洒入房间,带来一点光亮。
刑房的一侧放着一个工作台,墙上则挂满了各种刑具。
而最为显眼的,则是刑房的正中间竖着的一根钢杆,大概有半腰高,棍子的顶端却是一根狰狞的金属阳具,不仅硕大的龟头和冠状沟栩栩如生,海绵体上更是镶嵌了许多凸起。
钢杆的下方贴近地板处水平延伸出一根钢条,钢条两个末端焊接着两个铁镣。
整个刑具看起来如同一个倒置的十字架。
不顾薇薇安惊惶失措的神色,特莉丝把薇薇安抱起来,下身的蚌穴对准金属阳具,再松开双手,让薇薇安的身躯在重力下缓缓下滑,直到阳具被她的肉壶吞没大半。
紧接着特莉丝又分开薇薇安的双腿,分别塞入钢条两侧的脚镣中锁死,使得阳具在花径里又深入了半分,直顶花蕊,剧烈的疼痛让薇薇安的脸部肌肉都不自主地开始抽搐,不得不踮起双脚来缓解牝穴里的压力。
如此一来,薇薇安就以两腿岔开近四十五度的姿势,整个下半身被固定在“倒十字”刑架上。
安置好薇薇安的下半身,特莉丝又拿出一条单手套,把薇薇安双手反剪到身后,塞入单手套里,直至没肘。
随着单手套上的绑带慢慢被收紧,薇薇安的手臂在身后也慢慢地被合拢成“Y”型,肩膀被反拧到极限,从正面看去薇薇安的双臂就像被截掉了一般。
不仅如此,单手套上方的开口处还向上引出两条束带,一左一右绕过薇薇安的粉颈,翻过肩膀,先在她的胸前合二为一,向下穿过薇薇安深邃的乳沟后再一分为二,分别在下乳处从身侧绕回背后,系在单手套上,使得单手套和薇薇安的上半身融为一体,密不可分。
与此同时,一条银色的绳索一端系在单手套末端的扣环上,另一端向下延伸,捆在“倒十字”刑架的交叉点,随之特莉丝收紧银绳,薇薇安的腰肢被迫向后微微反弓,丰润酥软的巨乳向上挺起,仿佛是邀人品尝的美味佳肴。
最后,特莉丝把一个硕大的红色镂空口球塞到薇薇安的檀口之中,再把她项圈上的狗链子系在天花板下的横梁上,轻微的窒息感确保薇薇安在“倒十字”上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至此薇薇安全身上下已经失去了任何活动的空间,如同屠宰场上倒挂的羔羊,任人宰割。
特莉丝把薇薇安固定好后,看了一会,突然伸出双手握住薇薇安的乳根,猛地一挤,薇薇安乳头上乳栓的咒文骤然亮起。
“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薇薇安如遭雷击,似乎是遭受了某种剧痛,透过口球发出沉闷的悲鸣,琥珀色的眼眸马上流下了两行清泪,但是躯干却动弹不了一丝,只能可悲地在跨立在刑具上不住地颤抖。
似乎是确认了薇薇安身上拘束足够牢固,特莉丝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个小黑瓶,拧开瓶塞,一股辛辣的药草味在刑房里缓缓扩散。
特莉丝在薇薇安惊骇的眼神中,把一支大约有小指长的银色尿道塞伸进瓶内,搅动了一会,等到再抽出来时,尿道塞已经被浸染成了可疑的棕黑色。
“狼牙草,毒漆树,山药汁。嘻嘻,薇薇安妹妹今晚可要好好地品尝一下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独门秘方呀。”
特莉丝用两只手指掰开薇薇安的阴唇,薇薇安看着尿道塞离自己的尿穴越来越近,早已魂飞魄散,身子下意识地往后缩,但是下体被膣穴中的阳根牢牢地固定住,又能逃去哪里?
只得看着尿道塞缓慢而坚定地探入自己尿道深处。
特莉丝微微一笑:“竟然你自己控制不住你的废物膀胱,就让姐姐帮你一把吧。”
麻、痒、酸、胀、烫、疼。
百般滋味在尿穴中轮番登台,薇薇安尿道括约肌时而收缩,想把栓子挤出体外,过一会又耐不住药汁的刺激而重新舒张,但无论薇薇安如何挣扎,终究是徒劳,罪恶的尿栓依旧死死地堵住她的尿门,丝毫不动。
然而这只是前奏。
特莉丝掏出一个浣肠器,拔出薇薇安镶嵌着黄玛瑙的金属肛塞,不顾薇薇安的剧烈反抗,把带着利尿剂的浣肠液一股脑地注入到她的尻穴之中,最后把薇薇安的肛塞塞回原位。
没一会,薇薇安就觉得膀胱压力骤增,唯一的出口却被紧紧堵住,连一滴尿液也无法漏出,满溢的胀痛感根本无处宣泄,尿道里药汁也已经被吸收大半,各种刺激愈发强烈。
她的呼吸逐渐地粗重起来,两片肥厚的臀肉也开始跟着打颤,但是嘴巴被口球塞得满满当当,连开口哀求都无法做到,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特莉丝。
特莉丝望着薇薇安,伸出食指,点在她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怎么了,我的大小姐,这么快就憋不住了?果然你的膀胱还要多加锻炼呀。”
食指轻轻下压,然后松开,再下压,如此循回往复,如同在按压一个装满液体的水袋。
“哦呃齁唔呜呜呜……咕呜呜呜……”
呻吟混杂着哭腔,从薇薇安的口球中传出。
即便是如此轻微的压力,对薇薇安来说如千钧之力,只觉得自己的膀胱就像濒临破裂的气球,又胀又痛,仿佛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炸裂开来。
而在多重的折磨之下,薇薇安体力也逐渐不支,绷直的双腿开始哆嗦,踮起的脚尖也缓缓下坠,让金属阳具在蜜穴里又顶入了半分,膀胱的空间被进一步压缩,脖子上的狗链也勒得更紧,可谓是雪上加霜。
“很难受么?让姐姐我来帮你一下吧。”
特莉丝一打响指,薇薇安双脚的下方的地板上忽然打开一个小口,分别弹出一个沾满精油的滚轮,抵住她娇嫩的足心,钻心的痒感霸道地冲入薇薇安的脑海,让她浑身一颤,不得不榨干自己仅存的体力,再度把脚踮起。
与此同时,花径中的阳具开始旋转震颤,海绵体上细密的凸起不断剐蹭着薇薇安敏感至极的稚嫩淫肉。
薇薇安毫无防备,膣腔下意识地骤然收紧,却没想到阳具似乎有侦测压力的术式,受到的压力愈大,震动得愈疯狂。
但是薇薇安已经无法顾及那么多了。
足底下的瘙痒感,膀胱里的胀痛感,尿道里的灼烧感,小穴里的酥麻感,脖子上的窒息感,如同五路大军,在薇薇安的脑海里打得不可开交,把她的理智搅成一团浆糊,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任由蚌肉间的快感不断地升腾。
小腹上失控的情欲如同秋后的野火,很快就蔓延全身,细密的汗水不断地在娇躯上涌出,让薇薇安白皙的胴体更显油光嫩滑,淫水蜜汁顺着金属杆涓涓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薇薇安如同被绑上高速行驶的列车,一路向着极乐之巅疾驰而去。
然而,就在离巅峰仅一步之遥时,薇薇安牝穴中的阳具忽然迸发出耀眼的电光,隔绝了薇薇安通往绝顶的道路,强行把她从山巅拽下。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薇薇安发出一长串凄厉的惨叫,被电击的痛苦瞬间压过了其他所有感知,两眼猛然往后翻,贝齿紧紧地咬住口球,本来就白腻的脸庞此时更是毫无血色,全身肌肉不住地痉挛,如同有无数利刃在筋束间游走。
而在电光4虐的同时,薇薇安尿道塞的中心竟然暂时开了一个小口,让她稍微泄出了些许尿液,滴落在地板上,和她的淫水混在一起。
但是电光过后,小口马上关闭,仿佛一位铁面无私的狱卒。
虽然漏出的尿水和满溢的膀胱比起来,不过是杯水车薪,但总归是稍稍缓解了膀胱的压力,算是聊胜于无。
特莉丝等到电光散去后,缓步上前,理顺薇薇安因为挣扎而凌乱的头发,又拿出手帕擦干净她那涕泗横流的脸颊,柔声道:“放心,我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被尿憋死呢?我只不过是想让你长长记性罢了,你要体会姐姐的良苦用心呀!但是嘛,世界上是没有免费的午餐,用电击寸止来换膀胱的些许‘释放’,非常公平。你说是吧,薇薇安妹妹?”
薇薇安双眼无神,眼睁睁地盯着天花板,瞳孔早就失去了焦距,全身瘫软在刑架上,任由身体的重量压在蜜穴里的阳具上,甚至在小腹戳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啧,怎么不说话了?主人在问你话呢。皮痒了是不是?”特莉丝话语逐渐冰冷,从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具乳枷。
乳枷由上下两根约两指宽的细长扁木条构成,两端各被一根长柄螺丝接在一起,看起来如同一个中空的长方形。
等到冰冷的乳枷套上薇薇安的乳根,补上了刑具的最后一块“拼图”,薇薇安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无神的双眸迅速被惊恐占满,癫狂地摇着头,把涎水甩得到处都是,本来被特莉丝擦干净的脸庞很快又被泪水弄得一片狼藉。
然而已经太迟了。
随着特莉丝慢慢拧紧螺丝,乳枷上下两根扁木条缓缓靠拢,从根部挤压着薇薇安高耸的爆浆巨乳,直到本来圆润白嫩的面团被收束成两滩充血涨红的肉饼,乳尖上另类乳环更是如报警似地亮起光芒。
薇薇安的胸脯早已被药物和魔法改造得如性器一般敏感,乳腺无时无刻不在激活的状态,分泌着乳汁,如同怀孕一般,但是充盈的奶水却被魔法乳栓截住了去路,无法溢出半点。
如今被乳枷一夹,更是又酸又痒又胀,和下方膀胱的胀痛感混在一起,更显难熬,现在薇薇安恨不得有人能含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吸上一口。
不过这自然是白日做梦。
特莉丝轻轻地揉捏着薇薇安胸前挺立的蓓蕾,“你这头骚母牛又开始发情涨奶了吧。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毕竟明天才是赎罪日呢,今晚就让你的奶水好好地‘发酵发酵’吧。”
说着,特莉丝掏出一个皮质眼罩,遮住了薇薇安绝望的眼睛。
在踏出房门的前,特莉丝又突然回头说道:“你明天最好给我认真点,要是有人投诉你的小穴松松垮垮,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房门再度紧闭,刑房就只剩下薇薇安一人孤零零地站在中间。
仅仅过了一小会,膀胱在后庭里利尿剂的作用下又回到了炸裂的边缘,无奈之下薇薇安只能强打精神,再度蠕动起花径里的淫肉,吮吸着腔内的阳具,使得金属阳具重新开始震颤,足心的滚轮也开始运作。
片刻之后,随着一阵电光4虐,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尿栓再一次大发慈悲地放出了一小股尿液,而在这漫漫长夜,这套痛苦的流程注定要重复无数次。
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自然,除了狗舍外瞭望塔上的卫兵能看见某一窗户上周期性地闪烁着电光,没有人会注意到薇薇安内心的呐喊,绝大部分的圣城居民都在静谧的夜色里沉眠,等待着明天赎罪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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