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极乐侯弈中论道,玉露仙指间陷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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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坐在茶楼二层窗边,一边静静品茗,一边凝望着窗外。

这里是整个景东城最有名的茶楼,坐落于城中心大街中段,与著名青楼凤栖阙隔街对望,是监视凤栖阙正门最理想的位置。

然而,玉露昨天在此坐了一昼,除了看到一些泥瓦工匠推着载满木材砖瓦等建材的车子出入,并未发现其他异常。

两天前因她和罗荼打斗而被掀翻的凤栖阙顶层也已搭起竹棚修缮,一切平淡无奇。

她之前卖身凤栖阙,是想打入内部,想要追查关于“天仙堕”这味仙界禁药的蛛丝马迹。

然而如今,她杀了花魁,还掀翻了房顶,闹出这么大动静,自然也不可能继续以花娘的身份潜伏下去。

离开凤栖阙后,她便暗中观察凤栖阙周围,希望罗荼这个女邪修的死能引来什么特殊人物,好让自己继续追查下去。

然而等待了两天,除了些衙差上门调查,并未出现什么值得一提的人物。

至此,天仙堕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

至于青梅竹马金风,玉露曾打晕从凤栖阙外出置办脂粉的女婢,搜索其魂魄中的记忆,发现自事发那晚起,金风便在凤栖阙中消失。

衙门将他列为杀害罗荼的重点嫌疑人,在街上贴出悬赏通告。

尽管百般担忧,但玉露自知已与金风形同陌路,追查亦无意义。

“要不,先回仙庭报告天仙堕之事,再继续下凡历劫。天仙堕乃仙界禁药,不能置之不理……”

玉露正在静静思忖,一名店小二举着托盘走上前来:

“请问是阮冷蕊姑娘吗?有人让我送上此物。”

由于发动了大隐之术,玉露在旁人眼中如同一般路人般不起眼,因此店小二亦未注意到玉露的天人之姿。玉露一愣,问道:

“是何人吩咐?”

“小人不知,只知道那姑娘生得甚是标致。”

“她是否还在?”

“那姑娘吩咐完便离开,小人亦不知她去了何处。”

看来从店小二这里打探不到什么情报,玉露便瞧了一眼他举到眼前的托盘。

上面盛的是一张红色的请柬,封面烫金,笔走龙蛇,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精心制作。

她拿起打开,只见上面写道:

阮氏道友 台启:

闻卿曾与凤栖阙花魁对弈,以天元开局,尤胜一十三子。

鄙人不才,素好棋艺,欲邀卿共弈一局,观经纬之大道,辩方寸之奥妙。

已备香糕清茶,于城西翠微陋舍恭候,望移驾一叙。

是荷。

快活侯 敬邀。

玉露记得,罗荼和金风都曾提过这个“快活侯”。

他曾将罗荼炼成女体炉鼎,仅用二指便崩断金风的仙剑,让两人道心破碎,埋首红尘。

想也知道,这肯定是个极其强大的邪修。

然而,无论是这请柬的制作,还是言辞的风格,却丝毫不见邪佞,反倒像是风雅高洁的大户人家。

这反而激发了玉露的好奇,想看看这个让罗荼沉沦,让金风谈之色变的快活侯,到底是何许人也。

……

一刻后,玉露便驾云来到景东城西的竹林前。她落下云头,站在山下,向山顶眺望。

此山高不过三十丈,方圆不过百丈,然而山势起伏,犹如龙虎盘踞,山下又有溪水环绕,清潭相伴,加上竹林郁郁葱葱,漫山遍野,山间白雾缭绕,鸟飞虫鸣,看着竟有几分仙家道韵。

一条小路从山脚通往山顶,竹林间依稀露出一角屋檐。

在凤栖阙被罗荼用缚仙索暗算,玉露如今甚是谨慎。

她用神识反复扫过周围,确定此地不曾设有机关暗器,亦无布置阵法符箓,才迈开莲步,沿着竹林小径往山顶走去。

不多时,她便来到山顶,立身一处房舍前。房舍由竹木搭成,占地虽不大,却颇为精致。舍门大开,纱帘垂落,似是迎客,却又带着神秘之感。

“阮道友,请入内一叙。”

一把男声从屋内传出,语气平和,丝毫没有邪修应有的凶戾。

玉露用神识扫了一圈周围,确定竹舍内外并无异,便撩开门帘,款款而入。

房内装潢简洁淡雅,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木案横陈一副古琴,中央摆着一张乌木棋盘,一名白衣男子端坐在棋盘旁的蒲团上,正手执棋子研究残局。

“请坐。”男子见玉露来到,微微一笑,示意她坐到棋盘对面。

第一眼见到这名男子,玉露便感觉玉璇穴内猛地一跳,涌出一股阴火,将下体撩拨得瘙痒难耐。

她表面不动声色,暗自深呼吸,将体内阴火缓缓压下。

接着,她走上前去,正坐在蒲团之上,与那白衣男子相对。

白衣男子相貌俊朗,身材挺拔,气质儒雅,姿态端正,可谓丰神如玉,气宇轩昂。

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一双眸子,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深邃与淡漠,犹如见惯了世事的老人,又如同洞悉了大道的隐士。

给人的感觉,便是一个年轻的躯壳,里面装着一个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灵魂。

为什么玉璇穴对这个人有反应?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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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闪过这个念头仅仅一瞬,便强迫自己将其抛诸脑后。

她明白,现在不是考虑这种问题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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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男人,是个比罗荼更凶更恶的邪修,他邀请自己也肯定不是单纯的相谈对弈,恐怕是一场难缠的鸿门宴。

接下来自己必须非常,非常小心的应对,决不能出现一丝的大意。

“阁下便是快活侯?”她问道。

“正是。”白衣男子点点头,“鄙人此次邀道友前来,无他,仅是想见识一下罗荼所说的‘仙家手段’。道友可否赏面,与鄙人共弈一局?”

虽然心中百般疑问,但玉露明白无需着急,现在幕后之人已在眼前,要问话多的是机会。于是,她点了点头。

快活侯微微一笑,抬手一招。

棋盘上的棋子纷纷腾起,分黑白两色落入各自棋篓之内。

虚空一阵波动,凭空出现一张茶几,上有茶具糕点,散发阵阵清香。

“请。”他做了个让先的手势。

玉露也不推辞,从棋篓中拈起黑棋,置于棋盘天元之上。快活侯不假思索,随即拈白子抢占边角。二人轮流下子,落子之声一时不绝于耳。

“你到底是何人?”玉露边对弈边率先打开话题。

“一介散修罢了。”快活侯淡淡一笑。

“凡间灵气稀薄,凡人最多修到地仙,便须飞升至仙界,方能继续精进。”玉露摇摇头,“你既能仅凭二指击败真仙,修为必在太乙金仙之上。如此修为,不可能是凡间散修。”

修仙一途,亦分等阶。

凡间生灵修炼,无不从炼气开始,经筑基,结丹,元婴,化神,合道等境界,最终才能成就地仙之位。

因凡间灵气稀薄,地仙乃是凡间生灵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

而地仙之上,还有真仙,太乙金仙,大罗金仙,仙王,仙帝等境界。地仙欲提升境界,唯有飞升至灵气充足的仙界,方能继续修炼。

故此,玉露能断定,眼前这名快活侯,必定不是凡间散修,而是从仙界下凡隐姓埋名的天仙,而且修为绝不会在自己之下。

尽管她身为太乙金仙,此刻亦无必胜的把握。

“纵使鄙人确为天仙,那又如何?”快活侯竟然没有辩解,很干脆地便承认了。

玉露落子,目光却不在棋盘上,而是紧盯对方:

“既然你乃是自仙界下凡,想必亦知道‘天仙堕’吧?”

快活侯咧嘴一笑,拈起白子,按于棋盘之上:

“原来如此。击杀藤妖,毁我药田之人,定是道友了。”

“你果然便是那幕后之人。”玉露皱眉,“你明知天仙堕乃是禁药,为何还带到凡间种植?”

“当然是诱捕女修,炼制炉鼎了。”快活侯一脸的理所当然,“天仙堕乃是烈性春药,用途不难想到,道友何必多此一问?”

“你既是天仙,想要提升境界,继续在仙界修炼便是,为何要自贬凡尘,倚靠歪门邪道?”

“谁告诉你,鄙人之所行,乃是歪门邪道?”

玉露一愣,手执黑棋悬于半空,连落子都忘了。

“用药逼迫女修,炼制炉鼎,夺人修为,难道还不是歪门邪道?”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快活侯摇摇手指,“修者聚世间之灵气,长一己之修为,乃与天道相悖。境界愈高,所需灵气亦愈多。长此以往,世间终会灵气枯竭,寸草不生,进入绝灵时代。鄙人夺炉鼎之修为,让修者延迟精进,便是在维持世间灵气之平衡。此乃拯救众生之无上功德,何错之有?何以为邪道?”

玉露一时语塞。

为何感觉……他之所说,虽怪异非常,却极为合理?此等道理,她在仙界修炼两百余年,竟从未考虑过。

仙界灵气充足,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在玉露以往的认知中,灵气充沛是理所当然的,根本想象不到灵气会有枯竭的一天。

可是,下到凡间后,她确实感受到与仙界的差距。

除了部分灵山大川灵气浓度稍高以外,一般的地方灵气稀薄到几乎无法修行。

即使是凡间灵气最浓郁的地方,也比不上仙界最普通的地方。

她这样的太乙金仙若是愿意,一瞬间便能把凡间方圆数百里的灵气吸个精光。

即使是地仙,一口气吸干方圆数里的灵气也不是什么问题。

若是两个太乙金仙全力开战,且不论术法造成何等破坏,光是两者吐纳,就能耗尽一域的灵气,让万里之内寸草不生数年。

难道说,快活侯种春药,迷奸女修,炼制肉体炉鼎,当真是在替天行道?

道心开始不稳,体内阴火逐渐升腾。玉露悄然夹紧双腿,不让玉璇穴内生出的丝丝春水外泄。她绞尽脑计思索一番,才缓缓开口:

“你虽然自诩替天行道,取得炉鼎的修为后却和其他修者一般无以报天。你只是以天道作为借口,满足私欲罢了。”

快活侯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若鄙人不壮大己身,又如何替天行道?而且,道友乃是太乙金仙,而鄙人身为大罗金仙,本可一力将道友镇压,却并未如此,而是摆下棋局,坐而论道。道友却知为何?”

玉露一惊,差点便要站起拔剑,却感觉身上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缠绕,举手投足竟颇为费力。

她马上用神识探视周围,发现一条条道则神链竟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四周,将此地彻底封锁。

几道神链更是缠绕在她腰肢之上,让她无法站起。

所谓道则神链,是道则的体现,平常看不见摸不着,只有对道法有一定的感应力才能发现。

世间万物都蕴含各自的道则,但只有在特殊情况下,这些道则才会脱离事物,凝练成实体。

若修者实力不足,无法突破这些道则,行动便会受阻,甚至仿佛锁链缠体般被拘束,因此被称作道则神链。

“不可能,我进来前反复以神识探查,确认此地并无机关暗器,亦无阵法符箓,为何会出现道则神链……难道!”

她心有所感,立刻低头看向棋盘。在神识探查下,原本平平无奇的棋盘竟然有各种道则纵横交错。房舍内的道则神链,源头便是这棋盘。

“我大意了,没想到你竟然以棋盘为图,以棋子作阵,演绎大道,悄无声息间布下天罗地网。”玉露叹了口气,“此等手段,确非大罗金仙不能动用。”

快活侯笑笑,举起左手。玉露在神识扫视下,看到他左臂上亦缠绕上一条道则神链。而且,这锁链的源头便是棋盘上的黑棋,正是玉露所下。

“这棋盘阵图虽是鄙人手笔,如何完成却不只取决于鄙人。说到底,这些道则神链对应的,是棋盘上的对弈之道。若道友能在棋艺上胜我一筹,阵图自然由道友主宰。”

“你我皆为天仙,若全力相搏,只怕整个景东城周围就要生灵涂炭,灵气枯竭。如今鄙人选择用对弈相搏,放弃用大罗金仙的实力碾压,冒着身死道消的危险,让胜负仅限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难道此举还不足以证明鄙人之诚意?”

玉露闻言,放弃了挣扎的念头,重新坐稳蒲团。她举起手中的白子,一脸凝重地按于棋盘之上:

“我承认,你确实表现出了诚意,所言亦不无道理……然而,我依旧不认同你的所作所为。”

“为何?”见玉露重新开始下棋,快活侯也继续落子。

“替天行道,亦须遵循正道。种禁药,迷女修,行淫事,夺修为,对天或许有益,对人却是无情。以狩猎女色为手段维护天道,绝非正道!”

谈吐之间,玉露的黑棋以天元为中心向四周螺旋延展,渐渐将边角的白棋分割得七零八落。

棋盘上浮现出两条道则神链,缠绕在快活侯的双腿之上,并随着黑棋的步步进逼逐渐收紧。

“为何狩猎女色不是正道?”快活侯反问。

“修仙之人,当摈弃七情六欲,修得灵台清净,方能成就无上大道。若被七情六欲支配,必然心魔丛生,妨碍修行,再难寸进。似你般荒淫好色,即使修为因炉鼎而增长,也注定走火入魔,终究无法突破。”

随着玉露的话语,黑棋亦逐渐收紧,要将边角的零碎白棋逐片吞食。快活侯双腿上的道则神链紧勒进血肉中,仿佛要把他双腿勒断。

然而,快活侯不单没表现出一丝痛苦,反而露出了享受的笑意。他闭眼深呼吸了一阵,然后睁开眼睛,与玉露四目相对:

“道友身为绝色佳人,为何看待女色却如此偏颇,断言好色有碍修行。我且问你,何为色?”

玉露一愣,不明白为何对方要问出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女子谓之色。”

“不然,亦有男色之说。”快活侯摇摇头,“何为色?”

玉露思索了一会,再次答道:

“相貌昳丽,谓之色。”

“不然,相貌丑陋者亦能行淫。何为色?”

“……沉溺交合,谓之色。”

“不然,有人观图亦能沉溺。何为色?”

“……眼见而心喜,谓之色。”

“不然,眼不见而意淫者亦有。何为色?”

……

玉露不断地变换角度回答,而快活侯则不断地否定再反问。

两人从男女之事谈到七情六欲,又谈到格物之学,再谈到古今中外,天文地理,甚至深入到圣人之道……而棋盘上原本岌岌可危的白棋,亦随着快活侯的一次次反问而逐渐逃出生天,甚至开始相互连结,反过来包围腹地的黑棋。

“看来,道友对‘色’的理解,还是不甚到位啊。”快活侯笑着拈起一子,置于棋盘之上,“我且再问,何为色?”

玉露这次没有马上回答。

实际上,从刚才开始,她无论回答还是下子,速度都慢下来不少。

不仅是因为她对“色”的阐述从各个角度各个领域被快活侯驳斥了个干干净净而逐渐迷茫,更是因为她发现棋盘上的形势变化产生了新的道则神链,有几条缠在了她身上,将一对饱满的乳峰紧紧束缚,有几条死死勒在她的两股之间,隔着亵裤深深陷入阴唇中央。

强烈的刺激使她呼吸紧促,双乳饱胀,下体又痛又痒,连拈棋的玉指都在轻颤,光洁的背脊更是渗出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为何道则神链逐渐集中于身上敏感之处……”虽然心中疑惑,但她为了不表露出动摇之色,依旧强装镇静。

快活侯自然也看到玉露身上的种种变化。

他不仅未作回避,反倒带着一种欣赏的目光上下反复打量,仿佛要把玉露此刻受缚轻喘的美态尽收眼底。

眼看对方毫不知耻,玉露心底生出一丝愠怒,但又因为被道则神链缚于蒲团之上而无法离席,只能任由其窥探却无可奈何。

勉强压制住体内越发炽盛的阴火,玉露紧抿樱唇,缓缓落下一子:

“……有质碍、变碍诸法者,谓之色。”

“不然,诸法本无常,万物皆可碍,如此万物皆色,何必独独指名,岂不谬哉。何为色?”

“……夫光者,蕴能其中,能高则青,能低则赤,谓之色。”

“不然,若光不入目,人不能视,便无青赤之别。何为色?”

“……芥子之内,有物名夸,分焉合焉,诸相有三,是谓之色。”

“不然,量子色动,不过一浮名耳,亦可作他称。何为色?”

“……”

随着棋局临近收官,天元附近的几颗黑子逐渐被白棋收缩围困,玉露感觉双股之间的道则神链越勒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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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感与快感同时涌出,如同潮水奔涌,遍刷全身。

她呼吸越发粗重,乳尖渐渐凸起,雪白的双腿死死夹紧,圆润的丰臀不由自主地往后高耸。

玉璇穴内此刻已春水澎湃,饱胀感压迫盆腔,仿佛随时要突破穴口漏出。

玉露颤抖着拈起一子,想要放在棋盘上,却发现天元附近的黑子已经快要沦陷,无论落子何处皆不能幸免。

而围困的白子则生出数条道则神链,伸向玉露下体,绕过裙摆,钻进亵裤,在穴口附近不断扣关,似要随时顶入。

心有所感,玉露长叹一声,一子按在中央黑棋的气口上。

中央黑棋被白棋包围,本来是个宽二气劫,自填一气后顿时成为紧气劫。

亵裤中的道则神链再次一动,又往穴口钻入数分,让她樱唇紧抿,仙躯摇动。

“如今答我,何为色?”快活侯似笑非笑地举起白子。

玉露合上美眸,仿佛已经认命:

“……我,即是色。你……可满意了?”

快活侯落子,将天元附近的黑子彻底困死。

“答对了。”

一瞬间,亵裤中那数条道则神链猛地冲刺,生生挤进了双股紧夹的玉璇穴内。

穴口被挤开,春水顿时汹涌而出,濡湿了蒲团,在地板上流淌。

玉露羞耻地悲鸣一声,仙躯不住地颤抖,眼角泛起泪花。

“素闻玉璇穴乃极品仙器,动情时春潮恣肆,玉液汹涌,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快活侯开始提子。

一颗黑子被拈起的同时,一条道则神链亦蹿进玉璇穴中,扎入宫颈,直达宫腔。

一股春水随之涌出,玉露满脸羞红,娇躯震颤,想要挣扎却被神链密密麻麻缠满全身,无法动弹。

“……你……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吗……”

“不错。从罗荼尸首元阴尽失,真气枯竭的状态,加上遗留在房间中那根柳龙根上残留的仙力,再加上凤栖阙的人对道友外貌的描述,对比近期仙界下凡之人的名单,不难推断道友的真实身份,乃是玉璇一族的玉露仙姬。”

快活侯又提一子,第二条道则神链猛地扎入宫颈。又一股春水涌出,玉露嘤咛一声,玉颈后仰,娇躯反弓,高耸的乳峰不断随呼吸剧烈起伏。

“……呜……你……你这盘棋……不为见识我的棋艺……从一开始……就是为了镇压我……是吗……”

“不错。推断道友的身份,鄙人只用了半个时辰。可设计如今这般局面,却费了鄙人两日光阴。毕竟,玉璇穴号称仙器,虽是女体炉鼎的极品素材,但若修有御穴之术,也能在交合中吸尽对方精元。若我用法力镇压,或者布置机关阵图等埋伏,皆容易打草惊蛇,使你远遁。即使侥幸得逞,将道友禁锢,亦须用自身元阳冲击仙器,方得元阴,而此期间容易露出破绽,反被吸走元阳,精尽人亡。故此,我需要设计一个完美的方法,让道友既不会警觉远遁,又能安然抽出道友的元阴。”

快活侯再提一子,第三条道则神链猛地扎入宫颈。

玉璇穴第三次涌出春水,玉露忍不住痛苦闷哼,莹白的额头不断渗出汗珠,晶莹的眼泪已模糊了美目。

“……呃哦哦哦……呼……你……你这盘棋……行的根本不是对弈之道……而是……御女之道……所以……我才会……在对弈中……被道则神链禁锢侵犯……是吧……”

“不错。为了让你放松警惕,鄙人以对弈为名,在棋盘上演绎阴阳交合之道。与此同时,鄙人用言语引导,让道友棋路不知不觉被影响,亦往男女之事上靠拢。最终,鄙人借道友之手,让道友亲自演绎玉璇穴之道,鄙人再一力破之,便可以道御穴,不必动用阳根犯险。”

玉露大口喘息着,看了一眼棋盘。

如今中央处那块黑子几乎已被提尽,只剩最开始落在天元的黑子。

冥冥中,她明白了什么,立刻绷紧全身,试图挣脱神链,扑向棋盘,要将棋局打乱。

然而神链条条绽放金光,将她牢牢束缚在蒲团上。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快活侯伸手,摸在天元黑子之上。

“棋分阴阳,黑子为阴,置于天元,是为元阴。请道友献出元阴,成鄙人之炉鼎,全鄙人之大道。他日若为仙帝,定当念卿之旧恩,册以为后。”

快活侯神秘一笑,慢慢将天元黑子提起。玉露全身上下的道则神链随即绷紧,扎进宫颈的神链开始用力往外拉扯。

“啊啊啊啊啊啊啊……”

玉露玉躯剧震,仙肌抽搐,香汗遍体,泪眼朦胧。

她的一双藕臂被扯往身后,一对玉腿被用力拉开,姿势无比被动,难以反抗。

玉璇穴被数条道则神链贯穿,穴口因神链拉扯而撑开,肥厚的螺旋形皱襞不断蠕动,涌出一波波春水。

随着神链一节节往外冒出,穴底深处出现一团夺目的银光,正在朝穴口缓慢移动。

“……元阴……正在被生生抽出……不行……玉璇穴……玉璇穴被道则禁锢……不能合上……阻止不了……我阻止不了他……哦哦……呜呜呜呜……”

玉露呜咽着,试图夹紧双腿阻止。

可是她此刻全身被神链束缚,任她如何发力,腰肢皆纹丝不动。

大腿内侧肌肉不断抽搐,也无法让穴口合拢哪怕一点。

“……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就要成为快活侯的肉体炉鼎……被迫与他双修……成为淫仙……不……我可是……玉璇一族的玉露仙姬……天生仙体……身怀仙器……有仙帝之姿……怎可……怎可堕落红尘……供人亵玩……我……我不甘……呜……啊啊啊啊啊……”

随着穴内数条道则神链的拉扯,散发着银光的元阴终究来到穴口附近。

“啵”的一声,神链脱出,元阴蹦飞,被快活侯用二指夹住。没了神链扩张,玉璇穴涌出几波春水,然后渐渐合拢。

“玉露仙姬,如今便是鄙人的炉鼎了。”

快活侯挥手一抹,棋盘上的棋子瞬间消失,房舍内的所有道则神链瞬间消散。

原本被神链束缚的腰肢失去了支撑,玉露整个人瘫软在濡湿的蒲团上。

她疲惫地娇喘,嘴角淌下一缕津液,美眸暗淡无光,秀发被汗水彻底濡湿,凌乱地缠绕在曼妙的腰肢上。

她不甘地抽泣着,低声喃喃:

“还给我……”

“如果想要,你得自己来拿,规矩你懂的。”

快活侯伸手在身上一抹,全身衣物尽皆褪去,只剩肩上披着一件宽敞的白衣。

裸露的体表肌肉起伏,强健有力,充满了男性的阳刚之美,最为瞩目的,是胯下那根一尺多长,四肢并拢粗的庞然巨物。

接着,快活侯攥住元阴,顷刻炼化。

元阴化作数道银光,没入他胯下的巨根之中。

巨根体表浮现一层银辉,又迅速暗淡下来。

他走到玉露跟前,抖了抖胯下硕大的阳根,眼神中充满了挑衅:

“使出浑身解数,让鄙人登上极乐,此乃唯一能拿回元阴的机会。怎样?卿可愿一试?”

看着那根粗大发亮的庞然巨物,玉露感觉下身一阵哆嗦。

她知道,要是强行让此巨物进入体内,一定会痛得死去活来。

然而,此乃从快活侯身上取回元阴的最后机会,虽然不知道他为何会给自己机会,也许是托大,也许另有目的,可她别无选择,只能应战。

于是,玉露摇摇晃晃站起,伏在快活侯宽阔厚实的胸膛上。

她颤抖着伸出双手,轻握住那根庞然巨物,对准了自己汁液淋漓的阴唇,就要挺身而上。

“慢着,鄙人允许你直立了吗?”

快活侯冷哼,将玉露一把推倒。玉露往后摔倒在蒲团上,一脸愕然。

“你……你想怎样?”

“炉鼎就要有炉鼎的样子。”快活侯张开手指,做了一个四肢着地的手势,“来,摆出这样的姿势。炉鼎就应该四足着地,开口朝上。当然了,是哪个开口,不用鄙人提醒吧?”

玉露樱唇紧咬,香肩颤抖,感觉无比的屈辱。

她可是纯血仙姬,在天界时被父母当成掌上明珠宠爱,亲朋好友无一不对她客客气气。

可如今,她竟然要扮作炉鼎的样子取悦男人,这对高贵的玉露仙姬来说简直是莫大的折辱。

可是,她没有办法。要是不把握这次机会,以后便要一直作为快活侯的肉体炉鼎,助他修炼,供他亵玩。想要翻身,只能趁现在。

“为了取回元阴,哪怕要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取悦他,我也……我也必须去做……这是……这是没办法的事……忍耐一下……暂且……”

虽然理智不断在说服自己,可抑制不住的羞耻感还是让她道心剧烈动摇。

她感觉身为纯血仙姬的尊严正在片片剥落,自己正逐渐被滚滚红尘吞没,距离仙界越来越远。

眼角不知不觉淌下两行清泪。

玉露脸颊绯红,摆出了四肢着地,双腿大开,丰臀高抬的羞耻姿势,将穴口迎向快活侯。

那刚刚喷出大量春水的大阴唇犹如雪白的蚌壳,闪着晶莹湿润的点点光泽。

“甚好,如此听话,不愧是鄙人手下品质最高的肉体炉鼎。待鄙人一尝仙器,窥探个中奥妙。”

快活侯走上前去,抓住玉露的柳腰,将阳根紧贴在她汁液淋漓的下体处摩擦。

感觉到灼热的巨物在自己胯下剐蹭,有力的脉搏透过阴唇传至体内,她内心一阵乱跳,玉璇穴深处竟然再次腾起欲火,生出阵阵瘙痒。

“这……这到底是玉璇穴应劫之兆,还是我因男色而凡心萌动……不,我为何会怀疑自己对男色动了凡心,莫非,莫非我已道心破碎,再也无法淡然面对男女之事……”

正在玉露胡思乱想时,快活侯已用春水将阳根濡湿。他抖起阳根,龟头抵住阴唇中央,慢慢地顶进去。

“啊!哦哦!好大……唔!好胀……吞……吞不下了……呜……”

那粗壮的巨物将穴口完全撑开,将穴内厚厚的肉质皱褶狠狠撑平。玉露美目圆瞪,忍不住连连尖叫。

“若想取回元阴,就拼命吞进去!”

快活侯冷冷训斥,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拓入。玉露只得紧咬下唇,将穴口尽量放松,同时丰臀用力上顶,逼迫玉璇穴强行将那根巨物吞入。

“……呃……唔……哦……仙穴……要……要撑裂了……呜……”

最终,玉璇穴将整根巨物吞入。

肥厚的大阴唇被撑成薄薄的一圈肉箍,布满螺旋肉垫的穴壁被碾成光滑的肉膜,原本在盆腔的宫颈被顶上小腹,被巨大的龟头压迫得不断颤抖。

玉露被这极限的扩张刺激得美目空洞,粉舌耷拉在外不断滴落香津,一对分立两旁的修长美腿阵阵发软几欲跪下,无处存放的春水从性器的缝隙间不断涌出,沿着曲线曼妙的颤抖玉躯汨汨下流。

接着,极乐侯开始缓缓抽插。

每次插入拔出,玉露都不能自已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伴随着仙躯的阵阵颤抖痉挛。

抽插次数逐渐增多,春水分泌亦随之加剧,巨物在穴内的移动变得顺畅,很快便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进犯。

“不愧是仙器,柔韧性堪称绝顶,竟然被扩张成这样亦能无恙。而且,这包裹感与摩擦感堪称一绝,加上春水滋润源源不绝,鄙人虽阅女无数,亦愿称此穴为最强!”

极乐侯一边赞叹,一边加紧了攻势。

玉露感觉体内血气翻涌,脏器被搅得乱七八糟,阵阵剧痛与快感仿佛洪水般反复冲刷着躯体与意识,即使太乙金仙之躯堪比金石,万劫不坏,玉露亦被蹂躏得死去活来,魂飞天外。

“……不行……不能被动受辱……我要……我要将他的元阳……吸出来……”

艰难维持着一丝清明,玉露尝试收缩玉璇穴,想要像以往那样御穴制造吸力。

可是快活侯的阳根过于巨大,穴内肌肉皆被极限拉伸,难以收缩。

尝试了足足一刻钟,她才勉强驾驭穴底附近的肌肉,制造了一圈稍紧缩的穴壁。

龟头的进出开始受阻,每次顶到宫颈,冠状沟壑都会被这圈收缩的穴壁阻滞,使其更难后退。

穴内仿佛产生一股吸力,要将巨根内的精元榨出。

“哈哈哈哈……好,好,好!被鄙人的巨根填满还能反击的炉鼎,爱卿是第一个!”

极乐侯兴致更浓,再次加大力度,对着玉璇穴深处狠狠冲击。

子宫被顶得上下颠簸,春水仿佛井喷般随着插拔狂涌,玉露被摧残得无力叫唤,只能被摁在地上绝望地闷哼。

但是,无论如何被剧痛折磨,无论如何被快感冲刷,玉露始终坚持着缩紧穴底那圈肌肉,让巨根进出不断地承受压榨和吮吸。

逼迫快活侯在交合中尽快泄出,是她取回自己元阴的唯一希望,不能放弃。

大概是她努力御穴起了效果,半个时辰后,巨根逐渐进一步胀大,龟头在抽插中突突地跳动,温度更是迅速飙升。很显然,快活侯已临近高潮。

“就是此刻!”

玉露突然深吸一口气,趁巨根插入到底时控制穴口与穴底附近的肉壁猛然收缩,同时将阳根与冠状沟壑箍住,将整根巨物锁在了玉璇穴内。

接着,她用力提臀,宫颈迅速升高,在穴内制造出一股强烈的负压,要将阳根内精元吸出!

她整整一个时辰处于被动,就是为了攒下足够的体力,在快活侯临近高潮前一刻发难。夺回元阴。摆脱炉鼎之身,成败在此一举!

“玉露仙姬,你可真令人欢喜!”快活侯却不慌不忙,哈哈大笑,“既然爱卿想要把鄙人送上极乐,那鄙人便却之不恭了!”

他不再忍耐,剧烈抖动身躯。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龟头处喷出,被吸入宫颈内。

“这……”玉露脸色一变。

她能感觉到,虽然极乐侯已经高潮,龟头射出的却只有一些清液,竟然一滴元阳也没有!

玉露不死心,再次提臀数次,极力吮吸。可是每次那庞然巨物只吐出一些清液,依旧不曾吐出半分元阳。

“怎……怎会如此……难道!”玉露惊讶地回头,看向压在自己背后的极乐侯,“你修炼了……品仙诀?”

世间房术甚多,自然不缺锁元固精之术,以达到久战不泄,金枪不倒之功效。

但玉璇穴乃仙器,一般的锁元固精之术根本无法抗衡。

据说唯有一术,能抗衡仙器之力,名《品仙诀》。

传说此诀修至小乘,便可在各仙器中往来无碍,任仙器如何逗弄,亦不会泄露半点元阳。

若修至大乘,甚至能反过来操弄仙器,为己所用。

然而,品仙诀只是一桩古老传说,在一些偏门古籍上提及片言只语,完整经文从不曾出世。眼前这个极乐侯,真的得到了这种上古房术?

“爱卿见识广博,鄙人所修正是《品仙诀》,虽是残篇,但在仙器中固锁精元已然足够。”极乐侯神秘地笑笑。

“既然如此,为何还骗我,让我为了取回元阴与你交合……”玉露绝望地呢喃,身体一点点放软,“……早知此乃无用功,我便不会……”

“怎会是无用功?”极乐侯大笑,“若非以此哄骗,爱卿又怎会使出浑身解数,使鄙人见识到玉璇之奥妙,享受到仙器之极乐?且爱卿情欲高涨时,其呻吟之柔媚,其身姿之妖娆,其动作之放浪,其仙穴之淫润,皆为极品,凡间女子难有出其右者,只此美景,便值得鄙人反复咀嚼,乐极一时了。”

“不要说……不要说了……我……我……”

玉露浑身瘫软,丰臀从巨根上脱落,整个人卧倒在地,再也无力爬起。

她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美目无神,一身狼藉,犹如被浆液玷污的瓷偶,早已失去了身为纯血仙姬的那份矜持与恬然。

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光洁的脸颊,滴落在冰凉的竹制地板上。

她明白,从此以后,玉璇穴不再是她拥有的仙器,而是被极乐侯掌控的淫具。

自己已不再是前途无量,身份尊贵的纯血仙姬,而是失去元阴,成为肉体炉鼎,选择与邪修媾合,以后注定沦为玩物的绝望女淫仙。

她的路,已经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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