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不起我的仙子美人宗主师尊终于被我做成茶几玩弄调教,看着她呜呜哀嚎我心中充满喜悦(1 / 1)
绳,真是个奇怪的东西。
它可以说是古猿双足行走以来所使用的最古老的器具之一,和地上随处可见的木棍一样,最初的绳,大抵也不过是随手薅下的一根树藤罢了。
随着文明的发展,木棍也不再只是抵御野兽,当它同样被用在了敢于冒犯自己的同族身上时,与之为伴的绳子也不再只用来固定器物。
我们无从得知究竟是何时起人类开始同类相争,但是毫无疑问的是,木棍从此象征着强者对弱者的霸凌,绳索也成为了强者对弱者的管束。
而在湖庭的地下暗室中,一群从小便堪称顺风顺水的女侠们也同样先是被暴力所倾轧,紧接着便要受到绳索的管束。
“唔……”地牢之中,一个女子睁开了眼,发出了一声嘤咛。
她丰硕健美的身子就这么如同一滩烂泥般铺陈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费力的想要挣扎着站起,却除了使眼皮微微颤动之外毫无建树。
身长七尺,形貌昳丽。这位来自西域的女侠甚至能先于修为高绝的裴宫主醒来,原因无他,就在这副千锤百炼的身躯之上。
有女妖且丽,其颜如舜英。
女子裸露在外的肌肤迥异于女子追求的白皙肤色,是一种熟透了的小麦颜色,令人看见仿佛就看到了秋天金黄的麦浪和扑面而来的滚滚稻香。
即便是此刻娇躯软弱无力,饱经锻炼的肉体依旧用一块块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诉说着自身饱含着的力量。
这样的体态自然并非是文人士大夫所追求的“纤纤女子”的形象,却自有一股妖媚的味道,不住地诱惑着旁人伸出手指,轻轻地抚过这一道道由匠人精心刀刻斧凿而出般的线条,只需用指肚微微用力,便能感受到那充斥着生命活力和饱满弹性的肌肉。
侧趴在地上展露出的容颜亦是极美,却并非寻常女子的秀美——凌厉的眼角微微上吊,两片嘴唇瘦削冷冽,赋予了这位姑娘一种雌豹般凌厉之美。
这位女子名唤沙流音,取义自大赵西方少数民族中“珍惜流光”之意,亦是人群中为数不多的止水天高手,甚至凭借着功法的神异阻拦了琰母狗片刻。
即便此刻身陷绝境,沙流音依旧没有放弃自救,微微阖上双眼,绝学“玉漏”施展而出,密室中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起来,樊笼司走狗们的一次吸气仿佛永无止境,石壁上滴落的水滴悬停半空,好似再也落不到地面。
这门神奇的功法摒弃了一切外在神通,只为了实现极致的自我时间加速,甚至就连微不足道的瞬间都变得漫长起来,仿佛在光阴中自有一盏沙漏在为她流逝。
如此玄妙的状态,沙流音只维持了数秒便再无以为继,那只母犬动手雷厉风行,点住的穴位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冲开的。
地面上传来了一阵阵官靴重重踩过地面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樊笼司鹰爪子们已经开始进场,看样子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了,此刻她们不就是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不就是一条条“大白鱼”吗?
沙流音拼尽全力驱使着酸软身子想要唤醒其他人,可是被点中的天窗穴又岂会这么容易能够冲开?
及至一个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将一地毫无反抗之力的美肉擒住捆缚,她甚至连叫都叫不出一声,发出了两声“嗬嗬”的哀鸣,便已经是她此刻最为剧烈的反抗了。
首先受绑的自然是她们之中境界最高的裴素臻裴宫主,若是没有那个母犬,只凭她一人便足以杀穿这困局,也因此,这奴畜所要受到的管制一定也是最为严厉的。
手持缚锁的男子贼眉鼠眼,此刻却是胆大包天的捏住了裴宫主白净如同汉白玉般的储奶袋,在手中仔仔细细的掂量了一番。
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分量,看着裴素臻在昏迷中微蹙的眉头,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嗤笑,这才利落的将宫主身上得体的白裙撕开,露出大片二十六年来被精心保养的如玉肌肤,那惊人的白腻,甚至让整个厅室都明亮了半分,有人回首望去,不由得被这位宫主的惊人美丽所侧目。
“亲爱的裴宫主,也不知高高在上的你醒来,看见是落在了我这云水仙宫的弃徒手中,会是个什么表情……”男子自言自语,面对这仿佛落难仙子般的裴素臻是一点手软都没有。
捉着那双持剑善舞的柔荑在身后合十并拢,狠狠地向上提拉着,一直到那修长指尖微微触碰到后脑才停下。
收押女侠,在樊笼司内部统称为叫做“上规矩”,为的就是让那一个个心比天高的女侠认识到自己现在以及日后的处境,一点点剥落她们的自尊,挖掘她们心中的奴性。
但即便如此,一上来就采用樊笼司内最为严厉的“后手拜观音”,也难说是否是因为男子心底那漆黑的欲望。
泛着银光的绳索先是搭在了裴素臻脑后,预留出了一个绳圈,随后将那双在背后反拜的柔荑从手腕部缠勒三圈绳子,引出一道余绳,向上拴在了裴素臻脑后的绳圈之中,这样一来,只要我们的裴宫主醒来以后试图挣扎,一准就先要狠狠地勒住自己的脖颈感受窒息。
随后绳索一圈圈向下,每一圈都将两条小臂之间的缝隙缩得更小,短短距离竟是被狠心勒上了足足十六道绳圈,及至最后一道绳圈捆好,裴宫主的双肘都已经挨到了一起。
从后面看来,倒活像是这位高傲不羁的仙子正在诚心诚意的恳请身上的这位官爷对她温柔以待……
若是寻常囚犯,面对此等严厉束缚,一准儿已经是痛的寻死觅活,但是我们的裴宫主真不愧是人间的绝顶之一,面对这等束缚,竟也只是昏迷中的红唇微张露出了几声嘤咛,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抖动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一样。
可即便绑缚已经严苛到了这种地步,对裴素臻的管束却依旧没有完成。
男子扳住裴素臻的香肩,将她软烂如泥的娇躯靠在自己怀中,从高吊在脑后的手腕处再次引出两道绳索,一直到她丰满诱人的胸脯面前才停下,分出上下两道绳圈,一上一下将本就丰腴的双峰绑勒的更加突出。
胸前的两圈绳索也将已经被彻底固定死的双臂与整个上半身捆成了一个整体。
就算此时裴素臻冲开了穴位,除了摇晃着身子将她那对饱满诱人的储奶袋甩的上下翻飞之外,也做不到任何事情,若想从这紧缚地狱中求得一丝丝松脱,非得好声好气的求着这个云水仙宫孽徒给她放松半分才行。
而对于小腹——武者的真气之源,自然也没有放过的道理,而面对此处,男子相当的耐心,静静地数着裴素臻的一呼一吸,只待她吐尽了肺腑中的空气时,腰肢最是纤细的时刻,结好的绳圈猛然用力收紧,竟是生生的将裴宫主本就平坦纤细的小腹又勒的更细了一圈。
“呜哼哼哼哼~~~!”便是昏的再如何沉,骤然受此刺激,也足够将我们的裴宫主从昏迷中惊醒了,刚一苏醒,丹田受制和双手反折的痛苦便让她不由痛呼出了声。
“竟然是你?!高荧惑!你这孽徒,怎敢如此轻薄于我?!”
微微适应了光线,裴素臻才看清了眼前的男子,不顾满身束缚,疯狂挣扎起来,被勒住的肌肤在挣扎下宛如汹涌的波浪,卷起一阵阵夺人眼球的香艳景色。
裴素臻此次出来,正是因为要追捕这个敢于尝试盗取宗门秘籍的弃徒,如今看来,他果然已经投靠了樊笼司,而且,竟敢……竟敢……如此对待她!
可惜满心愤怒终究不能转变为实在的力量,不管裴宫主先前再怎么天下无敌,此刻的她也只不过是个被封了气穴捆了手臂的肉柱子,这一点微弱反抗,对面这个逆徒甚至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粗糙的大手不顾裴素臻的反抗,强硬的捏住了两颊软肉,使美人宗师被迫与他对视着。
“我为何不敢轻慢宗主?我不过是几个月没向宗门上缴文稿,竟施鞭刑于我?!也不知裴宫主受过门内鞭刑否?那种疼痛,那种屈辱,我今日才不过还了十分之一,宫主便受不得了?”
高荧惑眼神中满是怨毒,捏住美人脸颊的手指越发用力。大脸几乎要贴上裴素臻美艳的脸颊之上,甚至已经能够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裴素臻则是目光坦荡,毫不畏惧的和高荧惑对视着,红唇紧紧地抿着,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端庄,不愿在这逆徒眼前露出难堪。
这份平静,只维持到高荧惑身后几人抬上了一个奇形怪状的架子。身上的绳索一紧,裴素臻就像个物件一样被人提起,向着那架子靠过去。
架子设计极为怪异而又精巧,远远看去,是由蜿蜒而上的金色花纹构成的镂空结构,而其中几处用途非常明显的结构,就已经足以让这位淡然如雪的美人宗师脸色大变。
“高荧惑,你现在住手还来得及,我可以当之前的事情都没发生,放了我,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裴素臻言语间带上了慌乱,高荧惑则是根本恍若未闻,不顾手中宫主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长腿宛如鸬鹚般“翩翩起舞”,绝望地踢蹬着希求远离即将到来的绝望地狱。
甚至不等裴宫主哀求说完,他便生硬地将美人生生塞进了面前的容器之中。
“不要!不要!快放开我!”高贵冷艳的裴宫主此刻像是一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拼命扭动着被捆成一团的娇躯,可是这样的反抗对于如狼似虎的捕手们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纤细的足踝被两双铁钳般的大手握住,从一双修长的双腿开始,裴宫主被强制并拢塞进了器具内部。
一双雪白剔透肉感十足的双腿充当起了这个桌子的“桌腿”,奇异的金属花纹仿佛就是为了这样的一双天姿国色的长腿而特地浇筑,交错的花纹死死地咬住了一双白玉般的美腿,使其连一丝缝隙都不能打开。
器具的长度显然是经过精心调整,在吞下了这样的一双美腿之后,仍然不能让这位月光一样的美人触及地面——为了能让自己稍微好受一点点,我们的裴仙子也只能不情不愿的踮起脚尖,将一双红润细腻的双足彻底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至于器具的底部,还特意“别出心裁”的安排了一个可以收紧的圆环,将两颗花蕊般的大脚趾就这么紧紧地箍在了一起,就连微微晃动双足的权利也被无情剥夺,十只珠圆玉润的脚趾不由得微微瑟缩,透露着主人内心的不安。
下身的束缚已经相当繁复,但比起器具上部的巧夺天工来说依旧是略显逊色。
首先是那挺翘弹滑的娇臀。一个充满恶意的半圆卡住了裴仙子的大腿根部,而与之相对的另一个半圆则微微上抬,卡在了美人的尾椎根部。
囚笼看似好心的将距离放得极宽,实际上则是贪心到了极点,竟然试图一并将裴宫主的娇臀和小腹吞入其中,冰冷的金属完美的贴合着肌肤,连带着裴宫主平坦的小腹也被迫紧紧地贴合着自己的大腿根部,倒是先了那些官爷一步享受起那完美大腿的爽滑白腻了。
“咕额……”如此姿势,完全的禁锢住了裴宫主的呼吸,即便是无漏天修为,此刻的裴素臻也只能张着檀口,小口小口的吞咽着空气。
延伸而出的金色铁条顺着那纤细腰肢一路向上将那天下第一的女囚死死按住,使她风中细柳般的腰肢强行绷紧,挺拔到了极限,甚至就连小腹上的肌肉线条也完美的展现出来,秀丽挺拔的美背挺的笔直,连带着已经被捆成后手拜观音的双臂也在背后恭敬地朝向前方。
仿佛只需加上一个盖板,我们如月似雪般高洁的裴宫主就要变成一个任人摆布的肉桌案,即便是在上面斟茶沏水,甚至是将滚烫的沸水撒在这汉白玉般的美肉之上,这桌面也不会有一丝多余的颤动。
那一对垂下来的储奶袋当然不能放任自流,一对儿形状完美的“座台”完美的接纳了那对调皮的玉乳。
特制的金属感受的热量微微收紧,夹住了那蜜瓜般的完美乳房,又保留了其因重力垂下而形成的完美水滴状。
模具之精巧,甚至因充血而微微鼓起的葡萄粒都有特制的凹陷放置,随着金属的微微收缩,整座囚笼都在吮吸着这完美的蜜乳,酸胀痛感和丝丝缕缕的快感也随之传来。
二十六年来被精心呵护的双峰,骤然遭到金属无情的压迫,莫名的鼓胀感自然是叫裴仙子的脸颊上飞起了一抹红晕,强忍着不适,对着高荧惑咬牙切齿道:“逆徒,你快给我放开……嗷啊啊啊……”
怒斥的话语未毕,随着身后的一柄钩子无情的塞入后庭,水嫩肉壁被冰冷的访客寸寸挤开,菊门被突破带来的是极致的痛苦。
钢构末端刻意做出的膨大,在直肠温热的环境里横冲直撞,甚至连闭合的能力都被褫夺。
“唔呜呜……呃啊啊”裴素臻所能做的,只有死死地咬住下唇,苦苦的压抑着低沉的声声恸哭。
“真不愧是宫主,即便是这样都是一声不吭,来搭把手,我们钳住这贱畜的小嘴,一会儿看看‘雷刑’开始,我们的裴宫主还能不能维持着清高做派。”
高荧惑一声嘱咐,随即便有两人抢着上前,一左一右的顶住了裴素臻的颊车。
“呜啊啊……”下颌处传来的酸痛迫使裴宫主张开了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横放的夹子塞进了自己的口中,而后丁香小舌被人强行扯出,夹住之后只能屈辱的伸在嘴外。
眼见着束缚已经停当,高荧惑昔日里畏之如鬼神的宫主,此刻也只能吐着舌头,努力上翻着眉目看着他。
望着被迫保持屈辱姿势的裴母狗,一种征服的快意感油然而生,唯独这蕴含着怒意的眼神,实在是叫高荧惑不爽。
一个已经落入手中的母畜,怎敢用那种眼神盯着主人?
随即,高荧惑淫笑着启动了机关。
底座在此刻终于显露了精心安排的恶意——剧烈的电流从肛钩与承接双乳的灯座之上释放而出。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含混不清的哀鸣声顿时伴随着金属的碰撞声响彻而起。
前所未有的感觉袭击着这团美肉上最为敏感娇嫩的部位,先前竭力维持的端庄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针刺般的感觉瞬间让这位谪仙般的玉人儿燃起了火烧般的快感,顾不得在这宗门叛徒面前露怯,被强行揪出口腔的小舌都抽搐了起来,一双漂亮至极的湖蓝色眼睛更是大大的泛白。
那阵阵痛楚中含混着的只有几分微小的快感,可偏偏就是这微薄快感,送上云霄送不得,坠入地下偏也坠不得,直让我们的裴仙子抓心挠肝,恨不得立时便能将这玩物解开,突然生出了几分力气,也让她的身躯微微扭动起来,一双踮起才能微微触地的小脚不安分的上下搓动着,好不诱人。
可即便是如此微小的反抗,便足以让樊笼司拿出最大的手段雷霆镇压。此地,禁绝一切母畜违逆!
“即便是这样了,宫主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吗?看来要是不上点手段,倒是要叫师尊怪我樊笼司招待不周了。”
高荧惑拿起羊肠手套带好,慢条斯理的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子,取了些黑色油膏在手心中,双手涂抹停当了,又是带着冷笑伸手过去。
电刑已经结束,这新鲜玩意儿即便是在樊笼司也不多见,但拿来给裴女侠做“开胃小菜”,便也不算浪费。
臻首被强行固定着只能看向前方的裴素臻眼看着一双大手就要摸向自己的玉乳,脸上的羞愤与恐惧之色越发明显,不安地扭动着紧缚的身子,不想让这逆徒触碰自己的身体。
那双大手的主人倒是个会使坏的,故意绕到已经被捆的跟个家具般无二的裴宫主身后,让她连自己的身形都瞧不着。
“呜额?呜嗯嗯嗯嗯!!!!”
视线中丢失了那逆徒的身影,裴素臻本该放松的心里顿时被不安所填满——四周竟是其他捕手们捆缚肉货的声音,根本无从知晓高荧惑的去处。
而就在这时,一双大手从裴素臻的身后环抱而过,捧握住了那对儿水滴形的美乳。
一股重量倾泻在了光洁的美背上,随之而来的是男子阳刚炽热的呼吸,轻轻地抚过线条优美的后颈和脖颈,所过之处皆是一片红霞。
高荧惑赫然直接趴在了他这位美人儿师尊的身上,直接将这娇躯当做了软塌享受,这美人榻温暖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野性难驯,而他相信,这很快就不再是问题。
掀开底座,露出那嫣红挺拔的乳峰,食指与中指夹着她粉嫩的乳头,端端正正揉了十二下,一下不多,也一下不少,揉过的乳房表面浮现出一股红晕,旋即便迅速褪了,可是被揉过奶子之后,裴素臻那张冷艳的俏脸却是涨红如血,疯狂的摇晃着被紧缚成后手观音模样的双臂,娇躯宛如毛虫般在架子内上下蠕动,呜咽着疯狂摇晃着自己那双奶子,宛若要将自己这双玉乳硬生生摇下来那样。
樊笼司曾以天外之物诱捕降服过一头青山道仙人母畜,这是泼天之功,自然不乏野心家试图复现出这等功绩,历代上善会都不曾停止过对于那神秘物质的模仿,这黑膏便是最新的成果。
半是活物半是药物,大凡女侠沾染此物,便是后半生都要受其制约了。
此刻药力初次发作,怎是一个万蚁噬心可以形容的?
“嗷啊啊啊!!好痒!好痒!!你这孽徒!这……这是什么东西!!!”
或许是为了再听听自己师尊动听的声音,又或是为了听到那哀婉的悲嚎,高荧惑放开了钳制着裴素臻小舌的夹子。
裴仙子刚一能够说话,甚至顾不得涎水溢出嘴角,拼命压制着刺骨情欲,厉声喝问道。
“啊呀呀~师尊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吓得一时想不起来呢。”高荧惑则是拿起了姿态,趴卧在美人身上,一只手指饶有趣味的绕着乳晕画着圈,他出手极轻,只有指尖在微微绕动,莫说是给他师尊解痒,反而是弄得着情欲之火烧的更旺。
“不过呢,师尊如果求求我,我倒是可以帮你抓抓痒,如何?”
“滚!你这登徒子!给我滚!”
裴素臻气急,远山般的眉头蹙起,吐着和她清贵气质极为不符的叫骂。
纵使胸前的刺激已如烈火燎灼,可这位仙子又怎肯自贱自贬,梗着脖子,将所有的求饶狠狠用后槽牙咬碎,吞进肚中,不留一声。
“哎呀,难不成师傅其实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简直生来就是完美乳奴。”
高荧惑则是不急,他有的是时间,大可以慢慢磋磨这位美人宫主的自尊,直到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为之。
高荧惑一只手来回捻动着乳首,另一只手也一刻不停歇的揉着另一边的胸部,双手从雪峰一路挤压再摸向乳首,试图从这丰硕完美的山峰中挤出些许白露。
时间在这师徒二人中间仿佛静止一般,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若非此时两人姿势实在诡异,甚至颇有几分风烟俱净的淡然。
“啊啊啊!!!孽徒!!!给我滚啊啊!!!”
裴宫主终究是忍不住了,痛苦的摇着头,涂抹了这么久黑膏,在油膏和银单刺激下,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敏感,她已经开始无法忍耐胸前传来的快感刺激。
她想要求饶,她想彻彻底底的释放自己,十根珠趾也急急蜷屈,若不是在最后一丝羞耻心驱使下她紧咬舌尖,用剧痛唤醒自己,她定要哀声求饶,把前半生在风雪中养出的高傲冷艳丢个精光,甚至泪水都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师傅你还真是淫荡啊,我不过是揉搓了胸部几下,你就已经开始流水儿了吗?”
高荧惑将手伸向裴宫主的下身,隔着亵裤轻轻抚摸着,却见两道晶莹的水柱早已顺着笔直洁白的大腿淌下。
“嗯~!!!你这孽徒!!!给我收口!!”
不管修为如何高深,裴素臻终究只是一个未曾有过欢爱经验的处子,再怎么不服气,下口决堤也已成事实。
羞恼至极的裴宫主也只能让这孽徒闭嘴了,她胡乱的挣扎着,蹭动着,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奢求能够从这牢笼中脱身,只想着哪怕能够稍微蹭一下玉乳也好。
“呜呜呜——”
裴素臻终于是放声哭了出来,从她出生伊始,到哪里不是集千万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宝贵的尊严,今天就这么叫一个孽徒掰开了揉碎了,狠狠地踩在地上捻动。
美人垂泪,这是何等惊艳的风情?
更何况是裴宫主这样山巅上的美人儿,自是一番天下少有的风情。
可是高荧惑的心里没有半分的怜悯,毫不客气的继续逼问道:“考虑的如何啊?师尊大人,求求我,我就给你解痒如何?”
一边说着话,一边又重新将那丁香小舌从口中拽出固定,分明就是不打算给这美人儿丝毫的解脱。
“呜哼!呜哼哼!!!”
裴宫主听闻,发出不甘而愤怒的声音,但是小嘴被强行大大张开,吐着香舌,无法回收,一通发泄,除了又是几滴涎水拉出银线坠落在架子前端的小杯之中,再无它用。
“哼~”高荧惑只是轻哼一声,拆下了裴仙子面前的小杯,同时取出了另外一个巴掌大的药瓶和一只通体漆黑的毛刷。
“真不愧是师尊大人啊,即便是这样都不愿意求饶吗?看来真的得给你上一番狠药不可啊。”
“呜哼——”
原本清丽的媚眼中此刻已经噙满了泪水,原本字字珠玑的檀口中充斥着牝兽待宰般的哀鸣。
裴素臻剧烈的颤抖着,挣扎着,此刻却只想向着面前曾经只能匍匐在她脚下的逆徒大声告饶,可即便是这样的权利,也被无情剥夺。
只余下她乖乖撅着翘臀垂着奈子受刑的份儿。
高荧惑不顾仙子哀求的眼神,只是轻轻地挑逗着充血膨胀的乳首。
将裴仙子先前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快感再次从胸部传来,让裴素臻又一次连连摇头呻吟,口中哀婉的声音不知是哀痛还是快乐,分外勾人心弦。
“师尊大人,我马上要用你这淫水和涎水解开这药剂,从此这便是专属于你一人的独特淫药,配合你体内被激活的黑膏,会让被涂抹的部位敏感度再次上升一个层次,准备好享受了吗。”
高荧惑将那只通体漆黑的毛刷伸进药瓶里搅拌,将粘稠油亮的药膏和在收集而来的涎水和淫水之中,老神在在的为自己的师尊解释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呜哼~~呜哼!!”
不顾裴素臻愤怒的反对,高荧惑径直将沾满药液的刷子伸进了裴宫主的口穴之中涂抹着,从未被改造调教过的部位此时在药液的覆盖下开始慢慢变得奇怪,药液的溶解速率出奇的怪,甚至没和唾液混合便融入口腔内部消失不见,一滴都没顺着喉咙流入体内。
“配合这些药水,时间一久,就连你的小嘴都将与身下性器别无二致,就连吞咽唾液,都能尝到腥臭浓精的味道,我倒想知道,裴宫主还能矜持多久。”高荧惑惬意的在裴素臻的舌头和口腔里涂抹着,一层又一层,一次又一次。
“呜呜呜哼!!!”
惊天的噩耗,让裴宫主恍然从无边的快感之中惊醒,愤怒的同时是无边的恐惧和屈辱,她无法想象,要是自己变成了那个样子,自己就算有朝一日重获自由,又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一念及此,泪珠还未擦干的眼睛再一次爆发出了凶光,愤恨的盯着高荧惑。
可是就连这样滔天的愤怒,都在高荧惑手指轻轻剐蹭过她的口腔中软肉之后瓦解了。
“呜额呃呃呃额!!!!”
惊人的快感摧枯拉朽般冲毁了心智的堤坝,口中前所未有的感觉一时间彻底摧毁了裴宫主的感官,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妩媚身体猛然间颤抖了起来,就连呼吸都不能控制,双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起,露出大量眼白,就连呼吸都不再受控制,大口大口的将潮湿闷热的气体从这骚浪身子中吐出,变成一波波白色雾气消散在空中。
双眼的瞳仁几乎都要融化成一对儿心形图案,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将血脉贲张到身体每一处,雪白的肌肤因毛细血管充血而翻起片片红霞,下身的小嘴和心脏交相呼应,剧烈抽搐了起来,喷出了大量液体,甚至溅到了高荧惑的靴面之上。
看到自己的师尊变成了这副模样,高荧惑几乎要猖狂的大笑出声,可终究是奉命行事,不敢如此放肆,像是抚摸小猫小狗般抚摸着自己师尊被迫仰起的臻首,轻声问道:“裴母狗,世人都说你这云水仙宫的宫主冷得很,怎地今天骚浪的尿了我一鞋啊?是不是想被我狠狠地干?”
“呜啊、唔啊啊啊~~~”
可怜的裴宫主此刻感觉自己几乎是要飞到了云端一般,哪里还有精力回话,涎水宛如瀑布般从檀口中流泻而下,呜呜啊啊的不知说些什么,或是怒骂或是哀求,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原因无他,只是她的主人等不及享受这道“盛宴”了。
高荧惑宽衣解带,樊笼司官服落在地上,露出了一身精壮肌肉和下身怒挺的肉棒。裴素臻见状,终是悲哀的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滑落。
无需多言,这淫荡的姿势本就是为了方便享用而特意摆出,经过先前的调教,裴宫主的骚逼已经泛了白,在空气中大张着微微开合,仿佛迫不及待要找什么填补这空虚。
只是扶着那堪盈一握的纤腰,下身微微用力,甚至只有一丝丝微不足道的阻力,整根粗大的肉茎就这么被吞了下去,惊人的紧致和湿热不禁让高荧惑长出了一口气,心中暗呼舒爽至极。
高荧惑几乎是将裴素臻的身体这样牢牢“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双手同样不老实,抓着裴宫主因为黑膏变得敏感至极的乳房用力一捏,只听“噗嗤”一声,两道乳汁到底是被压榨出来,激射而出。
“呜……呜……呜……呜……”裴素臻的双乳因这电流刺激剧烈地起伏波动。
这时插在下身的肉棒又在快速有力地在扭动抽插着,磨擦着敏感的穴壁生生的挤进了小穴之中,膨大的肉棒几乎将每一道肉褶都悉数撑开,更是在不断地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子宫口。
她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和双脚死命地挣扎想挣开绳索,但是得到的结果只是让原本就密不透风的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皮肉里。
此时已经有几人捆好了手上的肉货,纷纷围了过来,就算是手上已经有了江湖闻名的侠女,可是又有几人能与裴宫主相提并论呢?
猛然间一根巨大的坚硬肉棍直捅到裴素臻的口穴之中,在她嘴里快速的抽插起来。
高荧惑也只是抬眼看了正坏笑着侵犯师尊的同僚,微微点头以示无妨。
得到了肉货主人的许可,这群荤素不忌的江湖渣滓瞬间放肆了起来。
“呜!!!!”
裴素臻的身体又剧烈地向前颤动了一下,有汉子直接将肛塞打开换了自己的手指猛地贯入其中,几乎要将人分成两半般的痛楚刚刚席卷全身,尿道里又是一阵巨痛,又不知何人竟将一根细细的竹竿顶进了下身,猛烈地抽插着。
先前片刻还风华绝代武功盖世的裴仙子,此刻就已经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洞都陷入了严厉管制之中。
甚至有些来的晚没了地方,就只能用阳物在她身上乱蹭,一根根散发着惊人热量的肉棒时不时的袭击着她的胸部,大腿和臀部。
骤然被男子的阳具包围,腥臊气萦绕在只嗅过雪香花香的鼻尖处,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在被无情的亵玩着,甚至被迫伸出的香舌都只能舔舐着身前之人的卵带,任由那黑色卷曲的毛发扎在自己的脸上。
裴素臻就连哀鸣声都被淹没在了这肉欲之宴中。
这一场惊人的凌虐持续了整整三刻钟,最先围上来的一批鹰爪子也开始陆陆续续地将白浊毫不吝惜的洒在裴宫主身上。
裴素臻只觉得一阵阵暖流相继喷涌而出,精液从缝隙中倾泄而出,几乎涂满了她雪嫩的肌肤,然后是口中的肉棒一阵抽搐,一股带着体热和腥味的液体直冲进胃袋之中,甚至就连绝美的俏脸上都不只被糊上了多少精液,她的双眼几乎无法睁开,多余的精液甚至淅淅沥沥的顺着精致的下巴滴落。
“呜!呜!呜!呜!呜……”裴素臻扭动着痉挛不断的玉体,她的全身仿佛被精液浸透,精液顺着她的脸、胸部、腹部和大腿往下流着,在地面上融成厚厚的一滩,柔美的身子不断地痉挛起来,痛苦地扭曲着,颤抖着。
出尘的仙子沦落到这副模样,说不出的色情诱人。
“呼啊……呼啊……”
此刻的仙子眼中再也找不见半分先前的傲然,只余下无尽的肉欲,这天下第一的仙子,竟然就这么在一间暗无天日的密室之中被人们奸的心智都模糊不清了,仿佛一块淋满了奶油的长条酥酪,哪里还有半分出尘俊逸的风采在了?
而至于另一边,目睹了裴素臻悲惨遭遇的沙流音,也将面对她黑暗的囚禁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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