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笼中小鸟(1 / 1)
庄严肃穆的圣东宫。
漫长的车队和遥远的路途。
破碎锋利如锯齿刀锋的山峦。
无尽的黑石沙尘。
呐喊冲锋的军阵。
喷吐火焰的巨鸟。
钢铁碰撞的声音。
闷热的空气。
消失的光芒。
各种细小的片段在法迪米娅丝身旁堆积,在黑暗中汇聚成一条闪着光芒的涨潮大河,而法迪米娅丝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河水正中,任由上涨的河水吞没,在光芒之中艰难地喘息挣扎,最后沉没。
痛苦如此真切,真切到让法迪米娅丝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微弱的灯光在法迪米娅丝面前闪烁,周围安静地令人安心。
混乱的记忆重新连接到那片被俘的营中空地,无穷无尽的蹂躏和交织苦痛的淫悦随即被唤醒,法迪米娅丝惊恐地扭头望向四周,却只感到脖子上被猛地一拽,限制了她扭头的动作,骤响的锁链碰撞声打破了昏暗的寂静。
她疑惑地嘟囔了一声,却发现喉咙里被塞着东西,彻底阻碍她发出声音,这东西从口腔直达喉咙深处,压住舌头和气管,窒息感和呕吐感混合在一起让她连连干呕。
她想伸手去扯出这侵犯她的喉咙的异物,却惊讶地发现双手被什么东西按在身后,左右两只小臂在身后端平贴放,被一排硬邦邦的东西紧紧地箍在一起,虽不是特别难受但却一动也不能动,无论朝哪个方向抬手都能感到被一股力量牵制,同时还有锁链的声响。
微弱的灯光还在眼前闪烁,法迪米娅丝下意识地向灯光迈了一步,可双腿完全不受使唤,能感觉到小腿似乎和大腿并在了一起,然后又被什么力量嵌在某个坚硬的地方。
恐惧的阴影侵袭法迪米娅丝,她用尽大力气抵抗着脑袋上的牵制,奋力把头低下了一点点幅度,借着昏暗的灯光看清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面围墙的房间里,法迪米娅丝一丝不挂地被关在一只六爪的圆锥形笼子里,黑色的金属圈一上一下箍在了她乳房的上下,一条金属带从双乳的沟中穿过把挤在一起的双乳分开,同样粗细的黑色圈环套在她手臂上,和这胸上下的金属圈连在一起,令她的手臂只能紧紧贴在身体两侧。
乳首上被钉着一对像是金属环一样的东西,用锁链拉扯着接到了脖子上。
左右小腿被折到了左右大腿后,被三条同样的金属圈牢牢扣住无法伸直,她就被以这样的姿势固定在了一座马鞍状的尖台上,马鞍状的尖台前后各翻卷出一条厚实的金属块套在她的小腹和后腰,互相还连接在一起,让她动弹不得。
看不见的后腰处,厚实的金属片和箍住她手臂的金属圈环相接,把本就无法动弹的手臂死死按在腰上。
六爪圆锥笼的粗大栏杆上伸出的铁链,锁在拘束全身的金属具突出的环扣上,连摇动身体的空隙都不留。
法迪米娅丝心中一颤,这样严密的拘束她闻所未闻,相比起来那些木枷简直就是糊弄人的玩具。
她拼命晃动身子,想让这全身的金属拘束松脱,哪怕是松脱一点点也好,但是除了金属链的摩擦声什么也没有。
晃动中,下体传来的肿胀感让她的恐惧再一次升腾,她虽然看不到,但是却能实实在在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小穴和尿道都被从马鞍尖台里伸出的异物塞得满满当当,每一处都比自己能探觉到的最深处还要深,即使是最轻微的晃动,都会牵动着这些异物刺激柔弱的肉穴。
她夹紧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从马鞍尖台上微微起身,让自己的柔弱敏感的下体脱离身体重量的压迫,可是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夹紧了那些侵入自己身体的异物,愈加刺激着本就肿胀的下体。
她开始发了疯一样地挣扎,不顾下体的猛烈刺激,想要逃离这可怕到绝望的束缚。
被堵塞的口里传出愤怒的呻吟,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指和脚趾疯狂地抓着空气,然而无论她如何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都无法撼动这些金属圈与铁链组成束缚一分一毫,反而只给自己柔嫩的蜜穴造成更多刺激,昏暗中铁链的微响仿佛嘲笑声一般,嘲笑着法迪米娅丝的愚蠢。
恐惧、疑惑、愤怒,旋即化成了大朵大朵的泪水滑落脸庞,可却感受诧异地发现泪水在脸上正顺着不可思议的方向流淌,顺着余光才隐约看见同样材质的金属圈竟然也箍住自己的脸上。
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轻,呻吟声也越来越小,最后没了动静,只剩下轻轻的抽涕。
之前的挣扎反复责弄搅动着三穴深处,欢淫的感觉悄然浮现,刺激着她急促地喘着略带兴奋的甜腻喘息。
法迪米娅丝明白自己是无法挣脱出这只铁笼子的拘束,绝望席卷心头,发出呜呜的不明含义的悲鸣。
圣索伦图堡的惬意生活真切得就和昨天才发生的一样,可是转瞬间就破碎成再也拼凑不起的美梦。
她诅咒着抛弃她的诸神,诅咒着把她置于这笼子里的人,最后诅咒着自己。
身后传来吱呀呀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打开了一扇门。法迪米娅丝猛地转头,想看看是谁,可是脸上的拘束限制了她转头的幅度。
“看来睡美人醒了。”
这声音一定来自置她于这个笼子里的人,法迪米娅丝发出急促的呜咽声,急于弄清说话之人的身份。
“还挺精神的,至少不用担心接下来的工作了。”
接下来的工作?难道这紧密到连动都不能动的拘束,还不是结束么?
两个男人终于走进了法迪米娅丝的视野,一个消瘦、满脸疲惫的中年人,和一个高个壮硕、满眼惊讶的年轻人。
消瘦的中年男人,仔细打量了全身拘束的法迪米娅丝一番,这让赤身裸体的法迪米娅丝脸上瞬间被涂红。
虽然经历过更加耻辱的事情,但是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打量,她还是浑身不自在。
“嗯,总体说来,这次拘束都和设想的差不多,有几处有些错位,还有几处空间有点大。纳瑞,你去调整一下,我来准备后面的活。”
叫纳瑞的年轻人应了一声,拿起几件工具,走向了关着法迪米娅丝的笼子。
虽然法迪米娅丝不明白这两人口中的“工作”具体代表着什么,但是毫无疑问,这个叫叫纳瑞的年轻人和他手中的工具,会剥夺自己最后一点点能动的自由。
法迪米娅丝用早已无法说出词句的嘴巴,呜咽着向那个年轻人求饶,黄水晶一样的眼眸再一次噙满了泪水。
年轻人愣了一下,稍显犹豫,转头望向在另一旁忙乎的那个中年男人,问道:
“老师,确定还要把这些拘束器再紧一遍么?”
“当然。问的都是废话。”年轻人的老师回答的毫不留情,“别给这小姑娘现在的可怜样子骗了,她可是不灭的法迪米娅丝,战场上杀了我们多少同胞。如果给她挣脱了,以她的实力,杀掉我们两个人轻而易举。”
法迪米娅丝呆住了,她从没想过自己在巴辛洛格人的眼中,居然是这样一个侩子手形象。
她以为自己只是按照神的旨意,为这里带来神的秩序,从他们出征的时候主教们就在反复宣说着这一点,用教义告诉他们巴辛洛格人的苦难只是秩序降临的必经之路,会有彼界的乐土指引他们的往生。
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又或是其实从没有做对过。
如果神根本不想让那些所谓的秩序降临呢?
又或是其实根本就没有神。
法迪米娅丝不知道。
铁链绞盘吱呀着旋转收紧,牵引的力量传遍法迪米娅丝全身,她能感觉到自己周身最后一点能活动的空间正在被慢慢剥夺,但她没有挣扎抵抗,黄水晶一样的眼睛已经黯淡,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个叫纳瑞的年轻人一点一点旋紧绞盘。
纳瑞很是疑惑,明明一开始还反应强烈的法迪米娅丝,突然之间却老实得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嚯,你是怎么让她一下子服服帖帖的?”
中年男人完成了自己的准备,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学生无比顺利地完成加固活。
年轻人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这样也好,省的费事。小姑娘,你也别怪我们,你为你们的诸神而战,我为我们的领袖而战,身不由己罢了。”
中年男人冲着自己的学生挥挥手,使唤他弯下腰去六爪圆锥笼底座上摆弄了一通。
“稍微和你解释一下这台魔导机械的工作方法吧,让你对你以后的‘工作’有点数。”
“我叫乌木卡姆,巴辛洛格的大工匠师,这台魔导机械是我的杰作,是用我们巴辛洛格西边,赫卡忒大陆(Hecate)第一纪元古帝国地界里挖出的乌钢为材料打造,顺带一提,你的拘束具也是用古帝国乌钢打造的,极高温压锻塑型,冷却后坚不可摧,也不锈蚀,锁孔连接处都是焊死了的。按照上头那些大人的意思,我得确保你能老老实实地为我们工作,你这身乌钢打造的昂贵拘束具理论上是卸不下来了。扯远了,扯远了。”
“继续说这台魔导机械吧。通过我对魔素的研究发现,利用精通咒术的人体,在外部通过特定咒术的催化,可以把原本丰度不高的液态魔素提纯至高丰度状态。你应该知道,咒术能量在体内运转时,胸部和腹部是两个很重要的交汇点,不过因为胸腔内的心脏和肺脏都太重要了,用不了,所以腹腔内的某些器官就特别适合当成提纯的炉子。其中最合适的,还属肠道、膀胱和子宫。未来,也不排除会用到乳房,相关研究还在进行中。”
“所以我在你的小肚子上刻了些术式,用来协助你的身体与这台魔导机械上刻着的术式共鸣,意思差不多就是把你身体和这台机械通过你小肚子上的术式相连。我需要你到达快要性高潮但是又没有到的寸止状态,并且维持住那种状态,同时还要持续不断地引导你体内的魔力流动。这是个精细的活,你自己肯定不行,不过你小肚子上的那些术式会帮你控制的。那些术式里包含了催情和抑制的式,很复杂,一下子也和你说不明白。”
“肠道内能够精炼出类似矿油状态的液态魔素,膀胱出来的液态魔素和尿液差不多,子宫和阴道里出来的就介于两者之间了。当然这三种状态的精炼液态魔素都是极佳的材料,用于驱动刻了术式的魔导炮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了,这种熔炉肯定是会有一些副作用的,对身体难免会有刺激。虽然我已经极大程度地改良了原材料配方,但是刺激还是在所难免。不过听说你们这些教会法师都懂得治疗自己的咒术,我在这台魔导机械里也准备了相关术式,可以通过你肚子上的术式,调动你的治疗咒术去治疗你自己,理论上问题应该不大。”
法迪米娅丝听着乌木卡姆滔滔不绝地描述着自己的“伟大发明”,心中涌起一阵悲凉。
她并不理解乌木卡姆口中那些生僻词汇的含义,但是她听懂了一件事:这个男人要把她的身体当作制作什么东西的容器,而这个打不破的严格笼子将是她从今往后的一切。
教皇国、都文、曾经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她的嘴巴再也无法念出那些学过的优美诗歌了,她的手臂再也没法拥抱她喜欢的人了,她的衣服只有这些漆黑的金属带,她将一辈子像个牛棚里的牲畜一样,生产巴辛洛格人需要的东西,即使是受伤病重她也无法解脱,血脉里引以为傲的强大治愈力量会像诅咒一样,让她永远保持健康。
这就是神的制裁么?
不,这是对无知和傲慢的惩罚。
“好了,解释完了。哦,差点忘了。”
乌木卡姆从笼子顶端抽出了一根金属软管,接到了法迪米娅丝嘴巴里那颗中空金属球的孔洞上。
“这根管子可是第一纪元的古代遗物,同是乌钢打造却柔软光滑、伸缩自如,价值也是连城的。今后我们将会通过这条管子给你喂食原料浆液,不用担心味道,反正也不会经过你的舌头。嗯,让我想想,还有最后一件事。”
乌木卡姆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只看起来像是眼罩的黑布。
一直忍着悲伤按捺着眼泪的法迪米娅丝,看到即将盖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时,再也忍耐不住了,早已哭红的双眼奔流出止不住的泪水,无声却汹涌。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现在就连看见事物的自由也要被夺走。
“刚开始会有点难受,后面习惯了应该会好些。”
黄水晶一样的美丽眼睛,遮蔽在了黑暗之中。
没有了视线,身体的触感变得异常敏锐。
无论是塞得满满的下体传来的肿胀,还是被拽着的乳首金属环上传来的刺痛,都成了意识里唯一且挥之不去的存在。
“我们开始第一次启动吧,希望不灭的法迪米娅丝别让我们失望。”
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如一阵滚雷贯彻黑暗,可接着一切又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
炙热的灼烧感在法迪米娅丝小腹上猛然升起,略带刺痛的撕裂感透过小腹直透她的身体。
作为学习过咒术的人,她能敏锐地感觉到一股股富含力量的触感,正在被外界的力量搅动着在流淌过全身,最后在小腹处汇聚。
这股触感就是法力的流动,本应该随自己的意识调动才对,可是炙热的灼烧感和它背后的东西,却在扰乱和控制它们。
小腹上汇聚的炙热逐渐开始逸散,把一股难以名状的燥热推往全身,并不猛烈,但是让法迪米娅丝能明显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因为这股燥热而变得滚烫,心跳也被拉高,让更多的热血冲过头脑。
口腔中的津液开始控制不住地往外分泌,粗大的金属管让她无论如何收缩喉咙都无法吞咽,只能看着晶亮的液体拖着银丝从嘴角下巴滴落到自己的乳房。
第二阵金属碰撞声响起,这次的声音轻了很多。
法迪米娅丝“啊”地呻吟了起来,即使被金属球堵着嘴巴,这声呻吟也依然清晰。
炙热这次竟然出现在了她的蜜穴中,整个蜜穴从浅到深一处也没有落下,径直刺激着柔弱的肉蕊深处。
她现在能清晰地感受到这根金属棒到底有多粗,明显大过男性肉棍尺寸的硬棍像根固定的柱子一样,把她牢牢拴在马鞍的正中。
她蹬腿想摆脱炙热的蹂躏,可被折起固定的双腿没有给她一点活动的机会,能做的只剩下用力夹紧那根粗壮的金属棒,等她夹紧后才惊讶地发现,这根金属棒居然被设计成在被蜜穴紧夹下,会去舒缓灼热的刺激!
她哀哀地嗯唔了一声,对这个淫荡的设计不满地抗议。
抗议没有意义,金属碰撞声又一次想起。
毫无防备地,一团热流直达法迪米娅丝的花茎深处,只一瞬间就突破了本就被金属棒顶开的宫口,滚入了法迪米娅丝的子宫。
身体最深处蔓延的撕裂感和肿胀感,疼得她不顾一切地想弯下腰,黑色的拘束具却无情地按住了她,让她只能以挺着腰的姿势接受滚入子宫的热流。
突入的热流最终顶得法迪米娅丝的子宫微微隆起,迫使她炙热的小腹紧贴在箍住腰身的金属块。
小腹的灼烧感旋即缓解些许,这让法迪米娅丝稍稍感到了点欣慰。
小腹的炙热,蜜穴的炙热,子宫内的肿胀,三者之间达到了诡异的平衡,这让黑暗中的法迪米娅丝不知所措。
一直保持夹紧的大腿根开始变得酸胀,法迪米娅丝有些坚持不住了,她小心翼翼地放松了肌肉,让自己的重量重新压回马鞍尖座上。
诡异的平衡在一瞬间被打破。
灼热的刺激又从深入小穴的金属棒中冒出,这次不是整根,而是从穴口的花蕊蔓延至深处的花心,旋即又由深到浅地退回,往复不断,和几日前在那片空地中,被肉棍抽插侵犯的感觉一模一样。
强烈的酥麻快感如洪水般涌出,瞬间把黑暗中的法迪米娅丝吞没。
小腹的燥热这一次猛烈地席卷她全身的皮肤,每一寸和金属拘束相触的皮肤,都敏感地像是被千百根羽毛撩拨一样淫痒。
她扭动身躯想去挠搔,可身体的每一次用力都会牵动严密的拘束,刮蹭挤压着身体,更让那股淫痒渗透进皮肤,啃食着血肉。
法迪米娅丝甜腻地娇吟着,被蹂躏的小穴很快就泥泞一片,沿着勒过胯下的金属带,浸湿了大腿根。
侵犯和淫痒的混合感觉,在心中升腾起炽热的陶醉,法迪米娅丝知道这是什么,在那边空地里她已经体验了无数次这种快乐。
散发浓厚淫香的,翻涌黏稠甜腻的,粉碎她曾经精心呵护的尊严的,至高无上的空白的快乐。
已经一无所有的她现在毫不抗拒它的到来,甚至满心期待,对教义中诸神的敬重已经荡然无存,对曾经小心维护的形象已经化为乌有,比起那虚无缥缈又无用的东西,享受这短暂忘我的快乐才是这不见天日的囚牢生活里,唯一的美好。
“呜~呜!嗯!嗯~嗯!唔啊……嗯~”
法迪米娅丝呜咽着从口中铁球的缝隙中喘出发自心底的娇吟声,妖娆艳丽。
往复不断的炙热,啃食血肉的淫痒,汁水泥泞的雌穴,来自身体各处的不同感觉,汇成一股无法阻挡的巨大快感,直冲云霄。
可是,就在意识快要到达空白的那一霎那。子宫中骤然而起的搅动带来的痛楚,毫不留情地把她拉回了现实的深渊。
她疲惫又急促地喘息着,紧咬着口塞,发际中滚出大片的汗珠,毫不在意大股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流淌到身上的狼狈样子,她只想着小腹内鼓胀的液体为什么要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自己。
这也是对无知和傲慢的惩罚的一部分么?
“不是这样的!”
“我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对不起!对不起!让我出去吧!放了我吧!”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只是按教团说的那样才做的!对不起!饶了我吧!”
“谁能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救命!救命!”
“救命……”
内心爆发出的强烈情感,最终也只能在无情的口塞中化作呜呜的悲泣。
小穴里灼热的冲击再一次袭来,酥麻快感还未彻底消散,法迪米娅丝急切地扭动起婀娜迷人腰肢,用力夹紧了这根给她带来痛苦和快乐的金属巨棒,随着蠕动的节奏一紧一驰,沾染着爱液发出湿腻淫欲的声音。
在严密到无法动弹的拘束下,她不顾一切地收紧自己全身的肌肉,让已经被汗津打湿的光滑皮肤随着酥麻的节奏蠕动,就算把下体重压在坚硬的尖座顶也无所谓,反正那微弱的肿痛很快就能被身体修复,只要能到达高潮,怎么样都无所谓。
但是小腹中的液体第二次愚弄了她,把她辛苦折腾自己寻得的快感,驱散殆尽。
法迪米娅丝愤恨地瘫倒了身子,如果她还能瘫倒的话,此刻一定已经瘫在地上了。
她开始哀求,发自肺腑地、谄媚低贱地哀求能得到无上的快乐:
“想要……想要!想要!”
“快点给我吧!怎么样都行!”
“我受不了!快点再插进我的下面吧!”
私处的金属棒停止了往复的扰动,片刻安宁后,变成了一种全新的无法想象的刺激方式。
犹如无数细小的虫子在肉壁上爬行,这感觉比身上的淫痒要难忍成百上千倍,汹涌的快感被凶猛地推到意识深处,又不出所料地被小腹中的骚动拉回。
她疯狂地伸展收紧手指和脚趾,抓挠着空空如也的空气,寻求任何能缓解这蚀骨淫痒的方法,艳丽的吟啼交织着如雨下的津液银丝,这间小屋中不停地回荡。
快乐和痛苦交替构建的凌辱调教,揉成了永远差一线的疯狂,折磨着法迪米娅丝疲惫不堪的身躯。
“求求你了!嗯~嗯~让我,啊~唔嗯!让我,到吧!”
“受不了!嗯!嗯~好难受!唔嗯!求求你!”
“快要到了!”
“啊!啊~再来一点!啊~”
“再用力一点!啊~再用力一点!”
“就差一点……”
“啊~嗯!啊!”
宛如薄纸的那一线,终于被硬生生地捅破。
法迪米娅丝全身痉挛着喘息着昏厥了过去,突破重重禁制换来的高潮把她推进了如同神域的极乐,娇淫的连绵不绝的浪叫声穿过口塞的阻塞,快乐的泪水浸透不透光的眼罩,所有痛苦的记忆就此中断,这一刻她仿佛彻底解脱了。
粘稠的粉红色液体,奔涌着从深入蜜穴的金属管道里淌出,流入了金属笼底座下的烧瓶中,金属与肉体的缝隙间也溢出了汩汩细流,和法迪米娅丝潮吹的体液一起淋刷着尖台。
首席技工弯下腰,像捧起初生的婴儿般捧起了那只烧瓶。
灯光照耀下,半透明的液体泛着微微的光芒,晶莹剔透的质感让纯度最高的魔素矿油都相形见绌。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烧瓶,摆摆手示意他的学生关掉还在运转的机械,自己则颤颤巍巍地向门外走去。
黑暗中,只剩下昏死过去的法迪米娅丝。
* * * * * * * *
第三纪元六十八年,在北柏思兰戈壁沙漠的决战中,巴辛洛格的新式魔导炮重创圣教联盟的军队,此后圣教联盟便从柏思兰戈壁沙漠中撤退,退回了东岸。
二十二年的残酷战争,交战双方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却只是维持了二十二年前的格局。
但是失去的人,将永远的失去。
法迪米娅丝在黑暗中醒来,熟悉的黑布今天还是罩在她的眼睛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光明了。
可就算是把眼罩取下,能看到的也只是昏暗的地下室罢了。
她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一天的起始与结束在印象里,早就变成了囚禁她的金属笼启动和结束的时间。
小腹内还残余着些许鼓胀感,感觉像是之前的精炼的剩余还没有排泄干净。
她使劲收紧前后双穴的肉壁,吸紧小腹,想排出体内那恼人的鼓胀感,但是挤压除了带来的些许疼痛,什么都没有缓解。
三条管道的出口应该都被关闭了。
法迪米娅丝懊恼地哼唧了一声,摇了摇活动有限的脑袋,带动锁链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这是身陷重重拘束的她唯一能做的一点点自由的事情之一了,也许那个操作机器的工匠此时正在这个地下室的某个角落,锁链的声响也许能唤起他的注意。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法迪米娅丝有些失落,片刻后失落又变成了害怕。
每次从黑暗中醒来都是这样,她害怕被人遗忘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在断绝食物浆液的情况下,缓慢而痛苦地死去。
很久以前,在她刚刚被关进这座笼子的时候,她还天真地渴望过死亡。
但对于她这副拥有黄玉王室血脉的身体来说,死亡是最无望的奢求,更不用说每日都会有人通过口中的管道定时给她喂食,甚至还会检查和清洗她的身体。
渐渐地,她开始把全部身心都寄托于高潮快感的慰藉。
即使会无数次被从高潮的边缘强制拉回来,她都要义无反顾地再一次去冲击那唯一的愉悦。
这也是乌木卡姆乐于见到的,每一次高潮边缘的试探都能让法迪米娅丝体内精炼的原液提纯一次。
法迪米娅丝有时也会祈祷,虽然她早已不信曾经的那些神,但是她还是习惯性地做着祈祷,而祈祷的对象只是一个无名的神。
一个不知道在何时会将她救赎的神。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仅从脚步声,法迪米娅丝就知道进来的人是大工匠的学生纳瑞。
“晚上好,法迪米。”
法迪米娅丝热切地哼了一声,挠动着自由的手指和脚趾,像是只见了主人的宠物狗,粘稠的淫水在蜜穴兴奋的张缩中,很快就溢出马鞍尖座的缝隙。
她并不是出于对纳瑞的好感才谄媚地做这些动作,只是她知道纳瑞管理着自己的牢笼,能够启动那个让她在痛苦和快乐间不断往复的设备,让她从离开苦闷的黑暗。
“今天应该会有些辛苦,上头对于精炼液的要求又变多了。明明战争都已经结束了。”
粘稠的白浊色液体被通过口中金属球的管道,被灌进法迪米娅丝的胃里,这种浓稠的汤食里混合着魔素矿粉和粗炼油,还有些保持性欲的药物,是她一直以来唯一的食物。
“是呀,战争已经结束了……”
纳瑞的话唤起法迪米娅丝心底一阵悲凉。
第一次听闻战争结束的消息,她曾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重获自由。
但是事实却令人绝望,巴辛洛格拒绝了圣教联盟要求归还俘虏的要求,并宣称所有俘虏都将贬为奴隶。
她记得那次是她哭得最痛苦的一次,因为长久以来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不会再有人会来救她了。
金属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地下室里,熟悉的炙热感逐渐升腾,法迪米娅丝知道这预示着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
一只手忽然摸在了法迪米娅丝身上,在被金属框住的皮肤上慢慢滑过,先是抚摸着她的脸,摘下了她的眼罩,解放了她那双黄水晶一般的漂亮眼睛。
纳瑞的模样映入眼帘,他还是那样高大壮硕,只是现在留起了略显邋遢的胡子。
揭开眼罩后,他的手沿着脖子一路向下,停在了法迪米娅丝的乳房上,握紧手指如同握住一团白面那样使劲地揉搓。
法迪米娅丝并不在意纳瑞如何揉搓自己胸,如何玩弄乳首上那颗早已取不下来的金属环,如何撩拨自己敏感的乳尖,她甚至满怀期待,用自己能发出的最淫靡诱人的声音回应着纳瑞,生怕他突然中断了自己的动作。
酥酥的感觉开始从乳尖游遍全身,填满欲望的身体源源不断的溢出爱液,紧紧包裹着那根深入雌穴的滚烫金属棒。
重叠的炙热化作连绵不绝的刺激,一波一波冲击着身体深处。
粘稠的原液开始灌入小腹,一切又将开始。
“啊~啊~呜~呜!嗯唔!嗯唔!”
艳丽的声音也在挑逗着纳瑞的神经,他解开了裤子,露出了自己早已涨得粗大的肉根,一边抓着法迪米娅丝的酥胸,一边用捏着法迪米娅丝眼罩的那只手搓动着那根肉根。
这样的场景法迪米娅丝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她明白眼前的这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一直以来都把她当成性爱的对象,碍于这些永久的束缚具,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性欲。
“法迪米,你今天也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
纳瑞所言确是真情实感,从他第一次见到躺在箱中的法迪米娅丝时,一种莫名的爱慕就油然而生。
如果不是因为战争,这份爱慕或许能有另一个开始和结局。
催情的药物开始起了作用,让这绝顶过无数次的身体变得敏感异常。
胸部的挑逗让这次一开始就直达了快乐的边缘,粘稠的原液还没有灌入完全,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她跃入高潮了。
除非,挑逗戛然而止。
揉搓着玉胸的手停止了动作,纳瑞的肉棒喷吐出浓稠的精液,令他颤抖着自顾不暇。这让法迪米娅丝发出了绝望的呜鸣。
“继续揉呀!呜~求你了!继续拽那个环吧!呜~就差一点点了!”
可是纳瑞并没有如她所愿。
这个刚刚满足了自己性欲的年轻人,用手中的眼罩把自己的肉棒擦拭干净,然后把这只沾满自己浓稠精液的眼罩重新罩回了法迪米娅丝脸上,满意地离开了地下室。
粘稠的触感伴随着浓浓的腥臭味,糊在法迪米娅丝脸上,可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在意的反而是刚刚那差一点点的绝顶。
深入小穴的管道结束了注液,金属的炙热达到顶峰,无法轻易达到绝顶的禁制已经展开,接下来又会是不停轮转的痛苦与快乐,以及将在这轮转中被折磨到临近发狂的名叫法迪米娅丝的妖娆欲肉。
“无名的神呀,您还在倾听我的祈祷么?”
“无名的神呀,您一定是洁白如雪的吧。”
“无名的神呀,如果有一天您能降临在我身边,请把我这堕落不堪的灵魂,毫不留情地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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