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俘的末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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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迪娅,我从哈塔恩神恩大主教那里听说了,我们要被派去战场了。”

“嗯,我也听说了。前方战事胶着,国力已经不允许我们再耗下去了,教皇大人现在急需我们的知识和力量。”

“那些异端,都是无药可救的野蛮人。任何教义都救不了他们!”

“怎么可能,莉莉。异端国的国民只是被他们邪恶的王欺骗蒙蔽了而已,只要赢得了战争,我们就能给他们带去新的秩序了。”

“无信仰的愚民怎么可能理解海波斯恩的神恩,作为未来的大主教,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他们了。”

“我只是在正视他们罢了,反倒是你,你这满脑子的无知和傲慢思想,该去罚抄神录。”

* * * * * * * *

“法迪米娅丝·奈芙·达帝纳(Fatimyas Neph Dartina),海波斯恩的圣徒,今日,在创世众神的神圣神座下,以治疗与生命之神拉比诺斯(Lapinos)之名,赐予你‘不灭’之号,吾等光荣见证。”

* * * * * * * *

“莉莉,黑鸦山的战况听将军们说不容乐观,你这次前去支援一定要小心。”

“别担心,虽然比不上你这位‘不灭’的公主,但是也别太小瞧我哦,我可是‘不挠的莉莉安娜’。”

“嗯……多保重,愿创世者的荣光照亮你前行的道路。”

“你也是,愿诸神祝福你。”

* * * * * * * *

“看在无上荣光的怜慈上,让我去吧!我能把莉莉救回来!我的力量可以!”

“法迪米娅丝!冷静点!这些异徒近期的行动,都在针对你们这些圣职者!我们的侧翼还没有布防完成,现在不能像以往一样让你们突袭陷阵,请在忍耐一下。时机成熟,我们会配合你一起救下莉莉安娜!”

“呜呜……莉莉她……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被吊在那些异端的面前……”

“法迪米娅丝!请你再给我们一点时间……”

* * * * * * * *

“侧翼的战鼓声响了!施展屏障!掩护达帝纳大人接敌!”

“愿勇武的塞德纳克斯祝福您!”

* * * * * * * *

“法迪娅……”

“不要说话了!你伤的好重,我想办法把你弄出来!”

“法迪娅……快逃……陷阱……”

* * * * * * * *

闪耀着太阳光芒的巨鸟在天空盘旋,震耳欲聋的恐怖低鸣响彻天地,如同传说中的恐怖怪兽发出的怒吼。

火雨流星般从天而降,在教皇国的军阵中炸裂,腾空而起的火球裹挟着旋风吞噬着人群,在响彻旷野的轰爆声中将血肉撕得粉碎。

异端之国的士兵,向着天空中倾泻火雨的巨鸟振臂呐喊,呼喊着各式各样相信的和不信的神的名字,大声吼叫着“教国战败了”的话语。

创世的诸神没有庇护他们的信徒,异端的死神正在满心欢吟地屠戮。

世界的天平因为一位神的旁观和另一位神的插手而震动摇摆,天平上的砝码纷纷倾倒。

超越常理的打击,让教皇国的大军开始溃散败逃。但闪耀着光芒的巨鸟却依旧在俯瞰众生的高度,低鸣着用火雨屠戮一切。

不灭的法迪米娅丝身披闪耀着金光的红白色教袍,睁圆了她那双黄水晶一样的眼眸,呆滞地望向天空,看着那只巨鸟吐出毁灭的火雨,把她渴求努力挽救的一切都尽数烧成泡影,无数生命也随风化为尘土,而她信奉的神却只是冷眼旁观。

“为什么?荣耀的海波斯恩?您是要抛弃您的信徒么?我们做错了什么?”

震惊、质疑、责问、愤怒,剧烈的感情波动充斥在她的脑海,让她失去了理性的认知和对神的崇敬。

她手中的荣光剑开始变得黯淡,守护的金光渐渐失去了色彩。

巨鸟的低鸣和炸裂的巨响逐渐远去,败逃的教皇国军队丢盔弃甲,没有人去关心一个还身陷敌阵的女人。

逐渐包围上来的异端国士兵,把法迪米娅丝重新拉回现实:

她被抛弃了。

不灭的法迪米娅丝再次奋力举起黯淡了的荣光剑,劈砍向第一个胆敢靠近她的敌人。

这一次,一向削铁如泥锐不可当的荣光剑,这次没有砍穿对方粗糙的盾牌,反而陷进了盾牌的硬木里。

持盾的士兵见状立刻扭动盾牌,轻松别落了法迪米娅丝的武器,曾经能以一敌百的最强利刃,现在已经力竭到砍不动一块破木头。

包围上来的士兵已经不见了最开始的畏惧,接近的脚步不再有最初那般小心翼翼。

“做点什么!快做点什么!”

她举起不常持剑的手,呼唤名为“圣裁”的重击,光芒汇聚的重锤能捶击横扫、碾压最近的敌人,可是这次没有任何光回应她的呼唤。

法迪米娅丝愣住了,她没想到作为海波斯恩虔诚的圣徒,会得不到神恩力量的回应。

是因为先前为了营救莉莉安娜时,自己踩中的那个诡异的法阵?

还是因为自己此时的内心深处,曾对诸神坚不可摧的信仰正在破碎崩塌?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没有了强大咒术赐予的力量,自己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年轻女孩,即使是以人类的寿命来计算,她也算得上年轻。

莉莉安娜凄惨的模样闪过脑海,恐惧逐渐掐住心头,催生出的疯狂心跳,扰乱着她的心智。

她本能地胆怯后退,却被身后的障碍绊倒了身子。

就像是狼闻见了血肉的香味,士兵们一拥而上扑向不灭的法迪米娅丝,拽着她的头发,撕着她的衣服,按着她的双手,甚至扒开她的双腿。

法迪米娅丝绝望地向神祈祷,拼命地呼喊,却只换来谩骂和嘲笑。

几双手粗暴地把她从地上拽起身,破损的红白裙装教袍已经衣不蔽体,外围的士兵送来了一副锁链和硬木打造的粗糙拘束具,法迪米娅丝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名叫手颈枷的东西,她知道这是给囚犯用的刑具,一旦戴上就落实了她成为阶下囚的命运。

她拼尽全力挣扎双手,扭头躲开那越来越近的为手和脖子准备的孔洞,但是现在的她怎么能敌得过一群饥渴壮汉的力气。

两片木枷合并,锁链捆绕又歪歪扭扭地钉上铆钉,法迪米娅丝的双手被无情地定在脑袋两侧,举不起垂不下,只能半举着托着沉重的锁链和木块。

人群发出侮辱性的讥笑,嘲笑这个曾让他们吃尽苦头的家伙现在这番可笑的样子,不知是谁,还在锁住法迪米娅丝的木枷上写下了两行字:

“教国的母狗。不灭的法迪米娅丝。”

一个身着同样红白教袍的男人,被架到法迪米娅丝面前,强行按跪下身。

法迪米娅丝记得这位圣职者,他在军中总是用最坚毅的话语祝福每一个他遇到的人,就在不就之前还在用武神塞德纳克斯的名义祝福自己。

强行按跪的圣职者昂起头,在伤痕累累的眼窝中强行挤出目光,望向衣不覆体披枷带锁的法迪米娅丝,张嘴想说什么,可连第一个字音都还没发出声,声带气管就连同血管一同被割开了。

鲜血喷洒到法迪米娅丝身上,恐惧瞬减笼罩支配,变化成席卷全身的颤抖,泪水如溃堤的洪水从她那双黄水晶一样的眼睛里奔涌而出。

男人的躯壳倒下,红色还在从脖颈裂口中喷涌,染透了沙土。

“仁慈,的神,请,您接纳,这……”

恐惧的嘴唇断断续续地从混乱的头脑里找出祷告的诗文,可却戛然而止。

无知的异端国士兵们把这祷文当成了咒文,法迪米娅丝的头发被再一次粗暴地拉扯,疼的她只能顺着力扬起头,一个满是锈味的硕大铁球塞进了她的嘴巴,填满了口腔里自由活动的空间,夺走了她说话的能力,铁球连着的皮带被拉扯到最紧,狠狠地勒着她的嘴角,最后扣在她的脑袋后,。

“走吧,带你去见你的狗窝。”

木枷上像是牵绳的铁链被用力拽了一下,让法迪米娅丝一阵踉跄,惹得周围的士兵又是一阵嘲笑。

法迪米娅丝还想扭头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那具躯壳,可是稍稍扭转木枷的角度就换来一阵更用力的拖拽。

现在她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已经不再由她自己决定了。

不灭的法迪米娅丝,在众目睽睽下,以衣不覆体披枷带锁的羞耻模样,被强行牵着。

牵她的人仿佛是要把这场耻辱游行的气氛渲染到极致,特意压慢脚步。

透过手颈枷边缘有限的空间,法迪米娅丝看到自己那件漂亮繁厚、在光辉加护下坚不可摧的教袍已经被撕得不成样子,前短后长盖过膝盖窝的微蓬中裙,被从侧面撕去了一大片布料,裂缝越过大腿直达腰胯,让她整条右腿暴露在外,保护隐私的蓬松内裤被人扒去,光滑的屁股和幽密的私处随着迈步在裂缝中若隐若现。

小腿上的布质护腿丝丝拉拉地还拖挂着,搭在还算完好的短靴上。

护住肩膀的披肩早已遗失,绕过后颈左右交叉在锁骨间的白布肩带,还在苦苦提拉着残破的衣服,左胸被扯开一片破洞,内里遮蔽胸部的内衬已经到了后背的位置,露出了诱人的雪白乳房,甚至连娇滴滴的乳晕都在漏出的边缘来回晃动。

从未如此暴露过身体的法迪米娅丝,下意识地想收紧抬起的双肘,但是手颈枷却限制了她合拢双臂的企图,木枷额外的晃动又换来一阵粗暴的拽扯,拽得她身姿不稳差点摔倒,而这一晃也让一侧的乳房从破洞里完全漏出。

原本惨白的脸瞬间被刷上通红,浓浓的羞耻第一次盖过恐惧。

已经掩盖不住的雪白乳房,让人群爆发出一阵骚动,野兽们早已饥渴难耐,更何况一块上等的好肉就在他们摇曳。

急不可耐的好事之徒,挤上前伸手抓住了那只一步一跳的雪白玉团。

突然袭遍全身的一阵酥麻让法迪米娅丝立刻崩起了身子,手颈枷牵扯着锁链猛然绷紧,紧随其后的又是一阵巨大的拉扯,这次的脚步再也跟不上脖颈被拉扯的幅度,法迪米娅丝重重地摔倒在地。

手颈枷的禁锢让这次摔倒格外疼,卡住脖子的窒息让法迪米娅丝止不住地干呕咳嗽,口中铁球的阻碍让咳嗽变成了奇怪的哼哈声。

周围的人群又挤了上来,数不清的手交叠着伸向倒在地上的法迪米娅丝,粗暴地揉搓着能摸到的一切部位。

“都在干什么呢,有你们享乐的时候。”

一阵低吼声后人群的骚动结束了,锁链再一次粗暴地把瘫在地上的法迪米娅丝拽起身。

衣服左胸先前被扯开的破洞,现在蔓延到了右胸,两只乳房都不受约束地从破洞中冒了出来。

法迪米娅丝弯着腰不愿直起身,圣徒的荣耀、淑女的尊严、理性的认识,都让她极力想用身体遮挡住那两团柔软的玉团。

可是有人并不想在这耽误时间,也许也是想直接打碎她那些不再有意义的荣耀、尊严和认知,锁链毫不留情地慢慢收紧,把法迪米娅丝的腰强行拉直,白润的丰盈双乳和乳尖的乌晕再也遮挡不住,赤裸裸地暴露开,又随着身体的摇晃明晃晃地抖动起来。

泪水再一次迸流而出,她发出一连串呜咽的声音,摇着头发想让牵锁链的人停下。

可这些动作除了令本已裸漏的双乳摆出垂涎欲滴的晃动外,别无他用。

脚步又被再次拖拽迈动起来,这一次的道路顺畅了很多,再也没有人忍不住饥渴去引起骚动了,他们在等待享乐的时候。

游行的终点是一片军营帐篷中的空地。

法迪米娅丝被拽到了空地的中央,这里竖立着几只半人高的木架,周围地上的新土看得出这些木架子是刚刚安装完成的,每个木架顶端都安着一只手颈枷,和她正戴着的一模一样。

两个壮汉上前拆掉了她现在的枷锁,她明白自己马上就要被锁进这些木架子里了,一旦把头手都锁进去了,她将哪里都不去了,只能保持弯着腰抬着屁股的羞耻姿势站在这里任人宰割。

而那后果,她已经能想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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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进去。”

一路牵她过来的人向她命令到。

“反抗一下,至少也能有尊严地死去。”

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回响着。

她瞄见了解开她木枷的壮汉腰间挂着一把匕首,不在她顺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但如果能一瞬间制服这个男人,或许还有机会取到。

口中的铁球还在,需要念出咒文的复杂咒术都用不上,只能靠一些简单有效的招数。

自幼出生在教皇国的她,没有学习过天使们呼风唤雨的法术,烂熟于心的,只有已经不再回应她的神恩咒术。

“仁慈的海波斯恩,只要能再成功施展一次就好,请让我魂归您的荣光就好。”

法迪米娅丝伸掌击向壮汉的腰腹,就像她之前成百次挥舞过的那样。

她没时间验证咒术是否成功施展,必须立刻伸出另一只手顺势摸向腰间另一侧的匕首。

如果咒术奏效,这一击能将神恩咒术的能量打进腹腔震伤内脏,让他失去反抗能力……

一只大手抓住了法迪米娅丝伸向匕首的手腕。

接下来是眼前一黑,她感到另一只大手正在掐住她的喉咙,把她重重地摔向地面。

背脊和后脑传来的疼痛,混合着窒息的压迫让她睁不开眼睛,可随后咽喉的掐扼突然中止,新鲜的空气又能在喉管中流通,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去吞吸空气,小腹就迎来了几记重击,腹腔里撕心裂肺的剧痛翻江倒海般袭来,让她颤抖地蜷缩起了身子。

对方还未罢休,拽着她那只没被松开的手,拖着她的身子,一步一步拖向木架。

钻心的刺痛从被抓住的那只手上炸裂开来,这疼痛爆发的如此猛烈,让她撕声嚎叫,即使被铁球填着嘴巴也能清晰地听到。

躺在地上的法迪米娅丝艰难的抬起身,只看到自己被抓住的那只手掌,此刻被刚刚想要夺取的那把匕首,刺穿钉在了木架上。

刀刃没有避开掌骨,反倒是横着刺穿了斩断了中间的两根。

喷薄而出的鲜血,顺着抬起的手臂,瞬间染透了那侧的衣服。

法迪米娅丝本能地挪动双脚,扭动身子,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住刀柄,但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断裂的掌骨在刀刃周围不停地横挪搓动,造成更大的痛楚。

她紧咬牙关强忍着疼痛,用几乎要让口中的铁球磕碎自己牙齿的力量,艰难地一寸一寸地让手指靠近刀柄,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终于,指尖摸到了刀柄上裹着的粗糙皮革。

再伸一点,再使点劲,就能握住那个刀柄了。

然而命运,再一次戏耍了法迪米娅丝,手上沾染的血迹让她的努力,在她自己的手指间滑脱。

坠落的手指,带着身体重心的倾斜,再一次摔倒,断骨的手掌也被刀刃再一次扯动割裂,钻心的疼痛更是再一次让她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

她所信仰的那些神,此刻只是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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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这样?

最开始,她只是听从调遣,坚信自己是为了神的秩序而深入一片荒凉之地,去为另一群无信之徒带去秩序和希望。

当她第一次见到生命在自己手中逝去时,她感到深深的恐惧和迷茫,圣职者教团的大主教解释说,这只是神的秩序降临时必然的苦痛,诸神将会引导那些逝去的生命抵达彼界乐土。

她祷告着举起刀刃,在一次又一次的血泊中期待神的仁慈能抚平这一切。

而最终换来的,只是神的冷眼旁观。

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脖颈又一次被大手掐住,不过这次并没有扼住咽喉,而是扭动了她的脑袋。

目光所及,是另一位身着破烂教袍的女孩,咬着铁球戴着枷锁被人牵到木架前。

两个男人卸下了她的手颈枷,赐予了她短暂的自由后,冲她指了指身旁的木架。

女孩发着抖,望向法迪米娅丝,在犹豫和催促中,战战兢兢地弯下腰,把双手和脖颈放入木架上的空隙里,另一半沉重的木块被取来,封盖在女孩的脖子和手腕的空隙上。

两个男人还意犹未尽,取来另一只木枷,让女孩把腿叉开,把这只又长又重的木枷箍在了女孩的脚腕上,叉开的尺度让她没法合拢膝盖。

几根粗重的铁链配合大锁,把这个固定台最后锁死。

人群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就像是某种邪恶的仪式到达了高潮,两个男人也冲着人潮振臂呐喊,然后扯开了女孩本就破烂的后裙摆。

无折无拦的圆润屁股在弯腰上撅的姿势下,显得淫荡不堪,人群的欢呼达到了新的高潮。

振臂的男人趁势一巴掌打向那只圆润软滑的屁股,发出撩动人群神经的清脆响声。

把屁股扭起来!

癫狂的人群里有人高喊着,女孩却只是不停地颤抖着双腿,振臂的男人又一巴掌打向了她的屁股,接着又是一下、两下,一直到十几下后,原本白皙的的屁股遍布发红发紫的淤青。

把屁股扭起来!

癫狂的人群继续高喊。

这一次,女孩生硬的动起了自己的腰,像个刚刚学会招揽客人的妓女那样,扭动起屁股。

癫狂的人群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狂躁,振臂的男人满意地看着这扭动的腰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那根已经硬的挺立的男性肉棍,捅入了女孩随着屁股摇动的雌穴。

法迪米娅丝惊恐地看着眼前疯狂的一切,这个女孩是法迪米娅丝在圣职者教团的后辈,整天粘着法迪米娅丝和莉莉安娜讨教技法,总是兴致勃勃地说着自己那个游历各国的梦想。

这场战斗她本可以不来,法迪米娅丝本就没让她跟来,但是她却执意要随法迪米娅丝一起,去营救莉莉安娜。

“仁慈的海……”

祷告文在脑海中砰然消散。神的护佑?这个世界上还有神么?这个世界上若真有神,那眼前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你学会该怎么做了么?”

法迪米娅丝的脑袋又被扭了回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凶残的脸,阴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如果你再耍花招,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钉住手掌的匕首被抽出,法迪米娅丝获得了最后的珍贵自由。

她捧起受伤的手掌,忍着疼痛托平断裂的掌骨。

血已经不怎么流了,她仍在的强大治愈力正在慢慢修复手掌的创伤,即使神的神恩咒术沉默不再回应,这股治愈力依然默默守护她。

她还需要些时间让断掉的骨头对接到位。

但是她已经没有时间了,她身后的木架在渐沉的夕阳里冷冰冰地立着,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在等待着送上门的猎物。

她捂着手,强撑着用肩膀缓缓支起了身子,转身站立在木架面前。

身旁的木架里,第一个男人还在享受女孩的肉穴,更多的人也越靠越近,相同的命运也会降临在她身上。

她闭上眼,弯下腰,把双手和脖颈放入木架上的空隙里。木块和铁链碰撞的声音,告诉她最后的珍贵自由结束了。

碍事的裙摆被人撕去,小心呵护的少女的初苞就这样暴露在无数男人面前。

人群响起让她摇动屁股的呼唤,法迪米娅丝知道自己非做不可,但是这样耻辱淫荡的姿势她实在做不出来。

沉重的巴掌落在了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灼热的疼痛旋即开始蔓延,随远不及手掌的伤口,可却让她周身都随之一颤。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接连的巴掌声就在屁股上就左右开弓地响起,灼热的疼痛逐渐疼成一片,像火烧一样燎烧着屁股上的嫩肉,也开始撩动其身体内某些奇怪的躁动。

“我有拒绝的可能么?”

法迪米娅丝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腰,无比生硬。

作为海波斯恩的圣徒,她从未做过这样放荡不堪的动作,即使是心生悸动想尝试那难以忍受的美妙快感,也只会在自己的被褥深处偷偷尝试,且定会虔诚地向爱情之神洛蒂瑟(Rodise)寻求宽恕。

现在,她却要学着妓女做勾引男人的姿势。

两只手摸向了她灼热的屁股,没有拍打,而是抱住了她那曲线分明的腰身。

一只硬物顶住了她含苞待放的水润穴口。

“等一等!不要!不要进来!这是我的第一次……”

肉棒毫不留情地捅进了法迪米娅丝的肉穴。

猛烈的撞击,直击她的身体。

柔嫩的小穴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撑开填满,深处撕裂的疼痛痛彻心扉,枷锁之下她无处可躲,只能径直承受最野蛮的侵犯。

她曾想象过各种自己初次的场面,却从没想象过会要承受如此粗暴的痛苦。

骑住她的男人一退一进,小腹内也一空一满,疼痛让她不自觉地收紧了小穴,企图阻止粗壮的肉棒侵犯,可这只会徒增下一次挺入时更猛烈的痛苦。

她只能紧咬住口球,发出哭泣般的呜咽声。

渐渐的,疼痛慢慢散去,另一种奇特湿润酥软感觉开始出现。

她猛然明白了这奇特的感觉是什么,曾经就是为了这种感觉而屡屡向洛蒂瑟寻求宽恕,她不想在此时此刻任由这种感觉生长,她不想在这种场景下让这种感觉走到终点。

可是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隐约的酥麻感开始在花苞中蔓延,男人的肉棒每一次出去再进来,都会让酥麻感成长一分湿润一分,她摇晃着腰身想要打乱节奏,但是每次动作只换来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紧,以及肉壁不由自主地纠正节奏,分泌着粘稠的爱液,用啪嗒啪嗒愉悦的水泽声,主动迎接包裹那根粗大的男根。

很快,法迪米娅丝感觉到有种冲动要冲破身体。

她想抑制,但是这种越抑制越难受,越难受越难以抑制,就像一只不断灌水的瓶子,注定最后会装满溢出。

在那冲动冲破身体的前一刻,她本能地用双手撑住拘束她的木架,咬住了满是铁锈味的口球,任由口水滴落,此时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她知道那个时刻要来了。

法迪米娅丝迎来了高潮。

众目睽睽之下的高潮,猛烈且持久,令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即使之前再怎么抑制忍耐和保持尊严,在丧失了神智的空白中,她身体最直白的渴求展现的淋漓尽致。

一直挂在脸上的矜持淑女表情,如同破碎的面具一样被剥落,色愈染出的潮红满溢精致可爱的面庞,溢满泪光的黄水晶色晶莹眼睛被娇淫覆盖,一阵阵无法控制的雌媚靡淫呻吟,拖出一根根口中津液的闪亮液丝。

这丢人堕落的模样,仿佛前一刻还是高傲高贵受人敬仰的大小姐,现在就变成了低俗下贱毫无尊严的街边妓女。

空白之后,法迪米娅丝逐渐恢复了神智。

可还没等理性回归,首先冲进空白之中的,竟是伴随着抽插如潮水般奔涌的强烈酥麻。

猛烈、刺激、难以忍受、却舒服地让她几乎站不直膝盖。

肉棒的主人察觉到了胯下美人膝盖的松软,先是给她摇晃的丰满屁股又来了一巴掌,接着是掐着腰身让她强行站直身。

第二次高潮来得迅猛且突然,在酥麻感填满空白的一霎那,法迪米娅丝的意识就再一次陷入空白。

飘飘然中,她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一只落进滚水的软章鱼,竭尽全力地向所有能蜷缩的地方蜷缩,敏感的小穴牵动着一切身体深处的肌肉,紧紧拥抱吸紧那根给她带来快乐的肉棒。

在小穴一张一合的靡动中,一股滚烫凝实的热流直灌她的花心,香淫酥靡的汁水混合着粘稠白腻的精液,奏起让人无限联想的浓厚粘连声,勾得周围所有人春心荡漾。

待憋忍了长久的浓稠欲望释放殆尽后,男人满意地松开了法迪米娅丝的腰,几乎瘫软的下半身软趴趴地跪下,可是还没等膝盖触到地,猛然扼住的脖颈催出剧烈的窒息,把她的意识从飘飘然的空白毫不留情地拉回现实。

木枷的高度不允许她以舒服的姿势跪下,悬空了的身子把整个重量压在了脖子上,她想挪动双脚重新支撑起身体,却发现双脚已经被木枷箍死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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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念头划过她的脑海。

“也许,就这样解脱了也不错。”

一个胳膊圈住法迪米娅丝的细腰拉直了她的身子,放松的喉咙灌进的空气把死亡的念头驱散,不等她喘息,一根肉棒就毫无阻拦地又捅进了她水泽的蜜穴深处。

她现在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力,就连死亡也不行。

周围的人开始围拢上来,他们七手八脚地撕扯着法迪米娅丝身上那件已经连挂着都很难算上的衣服,抚摸着每一寸暴露在外的皮肤,揉搓着那一对随着抽插来回抖动荡漾的双乳。

然而这些零碎的小动作并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可法迪米娅丝达到高潮的娇吟却实打实得撩拨着他们,于是最急不可耐的人站到了法迪米娅丝面前,掏出了肿胀的肉棒。

他们当然不敢松开堵嘴的铁球把自己的命根子塞进法迪米娅丝的喉咙,若是这张呻吟的小嘴在自由后念出什么可怕的咒语,这场盛宴可就要以惨剧收场了。

他们握着那根肮脏弥漫着异味的肉棒,蹭着法迪米娅丝的脸,自顾自地搓动着。

法迪米娅丝第一次看到男人勃起的肉根,紫黑暴着青筋散着异味的粗大玩意,就是现在正在蹂躏自己下体的东西么?

这么粗大的东西是怎么能塞进来的?

而自己的身体居然能在这种东西的蹂躏下达到高潮?

她迷茫了,两次意识进入那片空白之境又回归现实,她的精神还在抵抗,可是她的身体已经逐渐背叛,开始对那种无尽酥麻带来的绝顶体验有了眷恋,甚至,有了期待。

曾经的教会圣徒,受人仰慕敬爱的圣职者,连偷偷在被褥里抚摸自己身体都要向神祷告的法迪米娅丝,第一次主动扭动起了腰身,牵动着小穴收紧,拥迎那根粗大肉棒的撞击。

“啊~嗯~,不行,不能让~嗯~嗯!不能到……求求你,不要~啊~”

然而意识在宛如洪水般快感的冲刷下,显得那么渺小和脆弱。

“不要~不要!纯洁的~啊~洛蒂瑟,请您~嗯~原谅~啊,原谅,我的~堕落,我已经~嗯!啊~”

“啊~那舒服的感觉又要来了~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

她如愿以偿地,再次到达了那片意识的高原。

随着喉咙里不断滚出的悦耳娇甜的呜鸣,一股股裹挟着咸腥味的滚烫液体喷射在她脸上,那双黄宝石色的美丽眼眸,现在只剩下第三次高潮后,被快感填满的眼白。

不灭的法迪米娅丝已经不在了。

接下来,她将一次又一次地在痛苦的悔恨和愉悦的高潮间徘徊,颤抖着不受控制的身躯,发出不受控制的淫悦呻吟,用这副柔软的、曼妙的、受再重的伤都能治愈恢复的身体,服务这里的每一个人。

夜已至深,人群渐渐散去,最后一个士兵终于抖动着紫黑的肉棍,把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浓稠精液填进了法迪米娅丝早就被填满的肉穴里,满意地离开了。

法迪米娅丝的双腿已经麻木到僵硬,即使这样也没法奢望能被解开木枷获得喘息的机会,只能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在箍着自己脖子的木块把自己勒到窒息前,找到一个还能勉强称得上舒适的别扭姿势。

被不知道多少人的肉棍子抽插过的双穴,从里到外都还弥漫着撕裂的阵痛,大坨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滴流,发出啪嗒啪嗒的滴落声,可是小穴深处还是能感到大量粘稠的液体残留,她满怀希望地摇动腰杆收紧肉壁,想要让那些残留的东西流出来,但是毫无用处。

下体的痛楚很快就会消失不见,但是心里的痛苦没法治愈。

这副被无论如何粗暴蹂躏,都能康复如初,花蕊肉穴始终保持娇嫩爽滑的身体,被异端国的士兵们当成了绝妙的泄欲工具。

他们用下流肮脏的词汇,赞美着教皇国的诸神送来的完美肉体,组合在一起显得无比讽刺的词汇,像尖刀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捅在法迪米娅丝心底。

侮辱她曾虔信的信仰,侮辱她骄傲的力量,最后在他们嘴中说成天赐的淫荡欲肉。

泪水从已经干涩红肿的眼睛里渗出,划过已经在脸上凝固结块的精液,混合着不断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拉出一条银丝滴落在地上。

法迪米娅丝呜咽了两声,想说的话只能变成不明所以的呻吟。

她想反驳,她的力量远比那无用的神更真切。

天使王国都文(Tuven),位于萨拉法北地的海岸边,统治王国的黄玉王室所拥有的,就是能自愈任何伤病的神奇力量。

她的母亲是都文王国现任黄玉国王的妹妹,她的父亲是都文王国名声赫赫的贵族,他们是第二纪元终结之战后,为履行天使与人类的条约,自愿前往教皇国的英雄。

虽然她出生在教皇国,但是她身体里却真切地流淌着黄玉王室的血,是都文王国法理上的公主,被黄玉王室的治愈之力实实在在庇护着的人。

可是反驳的话语最终只能变成呜咽的呻吟,或许这样更好,她已经被当成天赐的淫荡欲肉,难道还要再大声说出自己是某个天使国的王室公主而让王室蒙羞么。

身旁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抽涕声,法迪米娅丝微微直起身,让木枷的圆孔给转动脖子让出些许空间。

营房旁的火堆余焰摇曳,用暗橙色的光芒照亮狂欢之后的营中空地,被锁在另一个木架子里的后辈还撑着腿站着。

略显稚嫩的脸上挂满了尚未凝固的精液,棕色的发丝已经被这些粘稠的液体浸湿,杂乱地黏在脸上,还在流淌的津液润着嘴角的精液挂在嘴边,随着她的呼吸摇晃着就是不肯从脸上滴落。

在疯狂的人群面前耻辱地扭动屁股勾引肉棒插入自己的雌穴,在明明是撕裂的痛楚中却还迎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下流地送胯,挂着满脸粘稠腥臭的液体出发淫荡的呻吟,最后在众目睽睽下到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法迪米娅丝知道自己也一定是这个模样,只是第一天就被蹂躏成这般肮脏可怜的模样。

第二天,第三天,甚至直到战争后,这性奴隶的生活也不会结束。

母亲口中描述的故土都文,洁白的贝壳铺成的海岸,深蓝色游曳着巨鲸的冷水洋,还有比无尽蓝天更高的上界,还能见一次么?

就在法迪米娅丝的意识快要陷入虚无之际,被来自发根的疼痛拽醒。

她的脑袋被人拽着头发提起,朦胧中看到的明媚晨光温暖地洒在她的脸上,这股暖意让她仿佛回到了圣索伦图堡(Saint Sorrenturple),坐在圣马丁河(Saint Martin River)边的草地上,照耀着春之绯红月里最暖人的阳光。

然而当她艰难地睁开眼,看到晨光中站着的数不清的人影时,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噩梦还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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