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如果重回青春时代,你最想怎么做?】
在这个问题上,或许一万个人有着一万个不同的答案。
努力刻苦学习,借此考上一个更好的大学,获取更有竞争力的学历;随性歌颂青春,把想做却没机会做的事情,趁有时间又有体力的时候全都去尝试一遍;用更成熟的方式追求喜欢的对象,把那些幼稚行为带来的黑历史全数抹消,将那个他/她在人生最美好的时期拥入怀抱…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遗憾。
要是那个时候自己那样做就好了、要是那次见面自己不说那些话就好了、要是那一天自己鼓起勇气就好了——这些大大小小的遗憾在长大后变成了偶尔会出现在发呆时脑海里的记忆,每一次想起都会带来内心深处些许的刺痛,以及下意识的叹息皱眉。
‘回到过去弥补一切’之类的白日梦,往往会被想了又想。
而对于佐藤春太来说,这个问题的答案是…
——【不知道】。
并非他没有遗憾,恰恰相反,这个性格优柔寡断偏偏又贪婪好色的家伙,会在每个睡不着的夜里翻来覆去地哀叹过去。
他幻想学业有成,却又明白就连工作业务能力都十几年没有长进的自己,即使回到过去也不会有毅力去读书学习。
他幻想变身现充,却又明白头发三月一剪、胡子一周一剃,衣服堆积成山又懒得丢洗衣机的自己,即使回到过去也不会下定决心打理相貌。
他当然也幻想过把初中暗恋的女孩泡到手——顺便一提这是次数最多的——而刚刚与那个名为樱木真乃的少女相遇的时候,他却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哪怕自己重回青春一百次,也没可能让那孩子变成自己女朋友’的事实。
那或许是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一谚语最好的注解。
早在看到那封邮件里的图片时,春太就有去思考过若是真的碰上了和那个初恋对象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自己会怎么做。
大约自己会兽性大发,第一时间把对方扑到身下侵犯吧?
他想。
毕竟那可是他朝思暮想的对象,无数次自慰的配菜。
但真正遇上的时候,浮上心头的却不是色欲又或者爱意。
——而是无法抑制的恐慌和自卑。
缺少情商、自以为是、好逸恶劳又满脑子色情。
他呆在名为【人生】的海洋里随波逐流,任由海浪推着自己前进或者后退,从未考虑过挥动手臂改变方向,只是在被水呛到的时候偶尔扑腾两下,很快便会放弃。
那束白月光再一次照在了他的身上,让那些他从来不愿意去注意的事物无所遁形。
少女那熟悉的、温和的笑容就像是一面镜子,镜子里面倒映着的是二十几年前的他。
那个年轻的佐藤春太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二十几年来一无长进的他。
一言不发。
她依旧那么洁白无暇。他却变得更加肮脏丑陋了。
……
时间:二月二十七日 下午17:00
地点:更衣町-一丁目-2-4
……
看着浴室里在低沉轰鸣声中运转着的烘干机,垂着脑袋的春太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心情沮丧地给了自己脸上一巴掌。
当然,没舍得用力。
在那个自称樱木真乃的少女面前,他甚至没能做到回应一句完整的话,就逃也似地拎着裤子往柜台后面的房间躲去。
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做——硬要找出个理由的话,大约是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衣衫凌乱、裤子上满是酸奶的滑稽模样吧。
预料之外的,他躲进的房间不是什么员工休息室或者监控室,而是一间装修特别少女风的私人卧室。
粉红色的墙纸,可爱样式的床铺枕头,还有摆满了柜子的动漫周边。
这里的空间算不上宽阔,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隔壁甚至附带了一个具备洗衣机、烘干机和浴缸的大浴室。
这样一幅场景出现在中产阶级的民宅里非常正常,但出现在一家FM便利店后台就另当别论了。
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后,春太放弃了思考,走进了浴室开始收拾身上的脏污。
在洗完澡并把洗衣机里的脏衣服脏裤子挪到烘干机里后,他才慢慢冷静了下来,暂时把烦心事抛到了脑后。
“…说起来,这里应该是冬优住的地方吧?”
自言自语着,男人四处张望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停留在了浴室门旁边盖着的竹筐上。
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猜想,他吞了一口唾沫,走上前蹲下了身,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盖子。
就如同他想的那样…这是少女用来放换下来衣服的地方。
“喔喔…!风格意外地很成熟嘛…!”
淫笑着从里面翻出来了一件深红色的蕾丝内裤,春太将其放在了鼻子旁边,用力嗅了嗅。
令人上瘾的少女体臭和些许的尿骚味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享受的呻吟。
(虽然已经侵犯甚至中出过那孩子了,但果然做这种事还是超有背德感啊~)
兴致勃勃地将那条内裤卷在再一次硬起来的肉棒上套弄了一会,春太又试了试能不能穿上。
结果是没什么意外的失败——虽说冬优子有一双色情肉腿,但腿粗可不等于腰围粗。
意识到硬拉上去的话会让蕾丝内裤被扯坏掉,男人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乐呵呵地把内裤丢回了竹筐,春太走出了浴室,好奇地探索起周围。
因为身上所有衣物都拿去洗的缘故,此时的他一丝不挂。
全裸着站在美少女的卧室这件事…让他内心浮现出许多邪恶的欲望。
让冬优子的日常用品、贴身衣物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光是想想他就开始心跳加速。
“射到水杯里怎么样?那相当于以后每天冬优都会喝我的精液了吧?呼呼呼。”
“嗯…牙刷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搞不好刷着刷着牙齿上平时都会有味道呢…”
“魔法少女手办!喔喔喔,居然会有点舍不得那样做,仔细一看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古董级经典款式嘛。没想到那种清纯美人会是骨灰级阿宅啊,真是人不可貌——嗯?”
当他打算拿起一个眼熟的粉毛魔法少女的手办仔细端详的时候,一张似乎一直压在下面的照片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了地上。
愣了愣,好奇的春太弯下身子将其捡了起来。
看清上面的人脸后,男人的瞳孔陡然放大。
这是一张相当明显的母女照。
刚刚和他见过面的樱木真乃端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头露出浅浅的礼貌笑容。
完全是长大版的她的女人站在后面,一只手亲昵地放在她的肩上,弓着身子微微前倾。
两个人都穿着神社巫女的衣服,显得庄重又美丽。
Cosplay?还是说真乃和她母亲其实是一间神社的巫女?
不…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这张照片会出现在冬优子的卧室里,还被特意藏了起来…?
“……”
不知为何,刚刚升起的兴致像是被泼了一盆水的火堆般熄灭了。
放弃了去思考那些复杂的问题,春太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把照片和手办放回了原位,回头躺倒在了床上。
(休息一会好了…)
听着浴室烘干机运转的隆隆杂音,男人闭上了眼睛。
……
半个小时后,穿戴整齐的春太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探头往外看了看。
卧室门出来就是便利店,这种感觉微妙的有种奇幻味道。
明明是晚上便利店的高峰期,放在城里大概这时候已经挤满了买晚餐便当的社畜和刚结束社团活动的学生,此时却看不见一个人影。
真乃似乎已经离开了。男人松了口气,内心既庆幸又有种说不出的失望。当他走出房门来到柜台后,却是明显一愣。
地上仍是一片狼藉,白色的酸奶混杂着尿液与丝丝处女血,流的到处都是。本应该站在那里的冬优,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冬优?冬优?”
春太试着呼唤了一下,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他有些不安地钻出了柜台,小跑着在店里整个逛了一圈——空无一人。
“…不应该啊…”
距离他侵犯对方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再怎么说也该醒了。
既然那孩子本来就住在这里,那没道理会无缘无故离开才是。
还是说,被自己吓走了…?
他突然觉得有些羞愧。自己逃走后只想着避开真乃还有清理身体,完全把外面还躺着一个在被侵犯中出时失去意识的冬优子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冬优?冬优子小姐?”
兜了一圈的春太最后停在了饮料专区旁的仓库门前。本来应该合上的门此时虚掩着,透出些许灯光,仿佛在邀请他将其打开一探究竟。
看着门上‘工作人员以外立入禁止’的标识犹豫了一会,男人咬了咬牙,走上前去。
“对不起打扰了…————诶”
推开门后,里面那出乎意料的场景让男人的心跳都为之停了一瞬。
黛冬优子就在那里。准确地说…
【以全裸状态悬挂在那里】。
少女的上半身被用绳子以一种复杂又煽情的绑法束缚着挂在货架杆子上,双手绑在身后,眼睛被眼罩遮住,嘴里咬着口球。
雪白诱人的双乳被刻意凸显,尖端不知何时被串上了乳环,挂着一对淡青色的铃铛。
她左足着地,右脚膝盖处被另外一条绳子缠绕着高高挂起,暴露无遗的色情小穴和菊花各插进了一根紫色的电动自慰棒,只有底部露在外面,此时仍在发出嗡嗡的响声。
这幅场景本应淫靡火热到极点,却因为贴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的一张黄色符纸变得莫名诡异了起来。
…不,与其说是符纸诡异,不如说是整个氛围都是如此。
少女的这个姿势相当方便插入,但对于本人来说绝对算不上舒服。
可尽管如此,冬优子仍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动作一动不动,就连呻吟声都未曾从口球漏出。
这绝非什么可以依靠个人意志做到的状态,她的整具娇躯都僵在了那里,仿佛…
【被符纸定住了一样】。
“什…喂,喂喂喂,到、到底什么情况啊这是…!”
他躲在屋子里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是谁做出了这种事情?
以及最重要的,这显而易见地超出了他所认知的科学范畴的景象,究竟是怎么回事?
“噫…!不、不行,得赶紧离开…!”
从进入更衣町开始就浮现在心中的违和感前所未有的爆发开来,让春太的脸上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他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被门框绊倒在了地上。
恐惧促使他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拔开腿往便利店门口的方向跑去——
几秒后,他慢慢放缓了速度。最后,在那扇便利店的按钮式玻璃门前,停下了脚步。
迷茫与呆滞在男人的眼中闪过。不知为何,刚刚内心那股无法抑制的、对未知的畏惧…突然就像是从未有过似的消失了。
(…咦…我为什么要跑来着…)
困惑。不解。明明前一刻还抱有的无比强烈的感情,下一刻却变得如同远去的幻梦般模糊不清。
脑子里一团乱麻。
春太回过头,呆呆地望向了他跑出来的方向。
仓库的门敞开着,那以一个诱人的姿势被绑在那里的冬优子,再度映入了他的眼帘。
几个小时前还站在柜台后面对他露出可爱笑容的清纯美少女、声线甜美待人温柔靠打工自力更生的黑发美人、实际上和他一样对二次元文化有着兴趣的萌萌宅女…越是深入了解,越是能感受到这个名为黛冬优子的女孩的魅力之处。
而就是这样一个堪称宅男杀手的可爱女孩,此时却被绳子紧缚着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
眼罩、口球、乳环,还有震动着的自慰棒。
那双让人想抱着舔玩的美腿大张着,似乎在欢迎着他的插入。
如此的色情…如此的令人心动。
(就这样走了的话…也太可惜了…)
男人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慌乱从他的表情上消失了。
某种奇特的力量阻止了他继续往深处思考,当趋利避害的理性遭到抹杀,所剩下的…自然只有源自本能的、纯粹的情欲。
春太转过身往回走去,脸上浮现出贪婪的笑容。再一次跨入了仓库房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悬挂在房间中央的少女,随手关上了门。
【渴求着食物而咬向鱼饵的无知小鱼】。那消失在店内摄像头前的背影,莫名给人一种那样的感觉。
……
“喔喔…!仔细一想,这不是本子里面经常有的时间停止系Play嘛!呀,早就想试上一回了…!”
走到冬优子的面前,春太淫笑着伸出手抓住了那两根自慰棒的底部。
刚被破处不久的蜜穴和从未被使用过的屁穴都相当紧致,他花费了一点力气才将其拔了出来——伴随着这个动作,大量的粉色可疑液体从淫洞里流了出来洒在了仓库的地板上。
水流持续了足足三四秒才断断续续地变弱,少女原来微微鼓起的小肚子也变回了平坦的模样。
就算这样,冬优子仍一动不动地保持着沉默,仿佛一座逼真的雕塑。
这一切,都被男人刚刚特地架设好的手机摄像头拍摄了下来。
“好强——这种场景就连AV里都没法复现的了吧?呼呼呼。把视频拿回去卖掉的话说不定能赚不少钱啊——”
一边赞叹着,春太一边色眯眯地在少女胯下蹲了下来,将脸凑上去来回舔弄着双穴,吸吮起残余的液体。
为了好不容易洗好的衣服不会再被弄脏,他已经脱了个精光。
但他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同样也在这个他考虑着出售的视频里全裸无面罩出场了,又或者根本不在意。
“啾、啾啾…——♥好棒的味道,果然从美少女屁股里面流出来的水都会是甜的啊——”
他颇有兴致地把那粉色的水含在嘴里,眯起眼睛品尝回味了一会。甜甜的,却又带着一丝辣意,光是这么几滴就让他感觉身体热了起来。
“…难道说是强力媚药之类的?喂喂喂,这也太过分了吧~”这样自言自语着,男人语气里带着扭曲的笑意。
他站了起来,将膨胀到极点的肉棒前端放在了冬优子柔软的小腹上左右摩擦着。
些许前走汁从马眼中渗了出来,在白皙的小肚子上留下了透明的淫秽痕迹。
“子宫和屁眼都在强力媚药里泡了那么久,会留下永久性的什么影响也说不定诶~”
“——嘛。对我来说只有好处就是了。撒,选哪个好呢,嘿嘿嘿…”
一只手抓着冬优子的肩膀,一只手扶在那条被绳子吊着的右腿上做支撑。
春太戏谑地用龟头来回在少女的前后两穴磨蹭移动着,像是在玩游戏似的每次都插进去一点点,马上就拔出。
少女不会抗议,也不会反抗——现在的她成为了货真价实的【人肉飞机杯】,任凭把玩。
“双穴飞机杯的话…”最后,男人怒张的凶器停留在那已经在自慰棒开发下变得方便进入的少女菊穴,“——果然还是要先试试更窄的那个…!”
他前挺腰部,让肉棒径直插入了进去。
浅褐色的屁眼被强制撑开,肉壁在雄性阳具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地避让。
失去意志控制的躯体同时丧失了缩紧屁股的力量,让那本应无法容纳肉棒的菊穴轻而易举地被全根没入。
春太高高地抬起头,颤抖着闭上眼睛,发出了享受的哼叫声。
“喔哦哦哦哦——这就是冬优的屁眼哦哦哦——”
温度、柔软度、紧实度。
即使是不会有收缩反馈的人肉飞机杯,也远来的比普通的飞机杯舒服。
抱着复仇上次早泄经历的目的,男人兴奋地迅速摆动腰部,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哦啦!哦啦!哦啦!怎么样!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了吧!”
每次撞击都会让冬优子被绳子束缚着的娇躯在空中剧烈晃动,每次抽插都会响起淫荡色情的水声。
毫无怜香惜玉,此时的少女在男人眼里只不过是有美少女外貌的优质飞机杯而已。
即使是最野蛮最原始的侵犯,都会被毫无保留地全盘接受。
“居然!居然在奶头上穿环!还挂上这种东西!我可不记得把冬优你养成这样淫乱的坏孩子!”
春太粗暴地用双手抓住了冬优子裸露的雪乳,用力揉捏摇晃起来,让乳环上挂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便利店的仓库,如喝醉的猴子般一边自说自话地大叫、一边胡乱扭动腰部抽插肉棒的裸体中年男人,穿戴着一堆情趣用品被绳子束缚悬挂、却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地任由侵犯强暴的年轻黑发美少女。
种种充满莫名违和感的因素聚集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混杂着淫秽、滑稽与些许可怖的离奇画卷。
“啊!呜啊…!这样的坏孩子!必须得到大人鸡鸡的惩罚才行…!”
放下了那对已经被他抓出不少红痕的玉乳,似乎已经进入了某种失去理智的状态的男人双目赤红、喘着粗气将肉棒从女孩的菊穴里‘啵’地一声拔了出来。
脸上浮现出扭曲的兴奋,他伸出手调整了一下位置,用那已经濒临爆发的狰狞肉棒前端再度前顶,拨开了那在媚药影响下洪水泛滥的阴唇。
单纯地把精液射进冬优子的子宫并不能让他满足。
他渴望的是用肉棒征服眼前的女孩,迎来两情相悦的同时高潮。
而现在,似乎有一条再容易不过的捷径摆在他的面前。
【只要扯掉符纸定身效果就会解除】。
虽然从来没有接触过眼前这种非科学的现象,但春太莫名地能如此笃定。
如果他想得没错的话,在符纸被撕掉的那一瞬间,被定身期间所有身体产生的快感都会一下子回归——呃,至少那些时停系工口本里是这么说的。
在肚子灌满强力媚药的情况下双穴电动自慰棒插入,于捆绑束缚中放置了一两个小时。
接着被强制灌肠排泄,在最敏感的时候进行了肉棒侵犯。
阴户、菊花、还有那对不知道被谁穿上了铃铛乳环的色情胸部:每个敏感带积累下来的快感一瞬间就会传进冬优子的大脑,足以让她立刻享受到人生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趁此机会插进她的小穴的话,也许能成功让冬优子的身体彻底记住自己肉棒的形状,然后再也离不开自己…!
光是想象着那温柔清纯的黑发美人跪在自己双腿中间乞求疼爱的淫乱模样,就让男人那本就粗重的呼吸更加低沉兴奋。
没有丝毫犹豫,他用手抓住了符纸的边缘,深吸了一口气——
“变成我的专属肉便器吧冬优噢噢噢噢哦哦哦——”
大喊着少女的名字,春太最后一次使足力气向前撞击,同时,将那贴在少女小腹处的符纸用力一扯。
黄色的符纸脱离少女肌肤,飘向了一旁。仿佛从最深的梦境中突然惊醒似的,冬优子僵直状态的娇躯瞬间放松了下来。
——这‘放松’的状态,仅仅持续了很短很短的时间。
“…咕唔♥!?!?”
“噗啾噗啾噗啾!!!”
那包裹着男人性器的肉壁在霎那间夹紧,紧到让男人怀疑自己的那玩意是否会被夹断的程度。
少女的副交感神经瞬间启动,横跨尿道、阴道、肛门的骨盆底肌在四分之一秒内失守,接着崩溃的便是阴道口和尿道口——夸张量度的淫液像是发疯一般从膀胱涌出,从身体陡然绷紧的少女的下面喷射而出,发出淫秽至极的响声。
“噗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噗啾噗啾!♥♥哧呲哧哧哧哧呲呲!♥♥♥”
同时很不雅地喷出来的还有冬优子的唾液。
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不成句子的模糊悲鸣,那被绳索捆绑住的上半身抽筋般颤抖挣扎着,唯一没有被束缚住的左腿疯狂地乱蹬起来,甚至一脚踹到了春太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男人下意识惨叫一声捂着脸往后退去,被从高潮小穴中拔出来的肉棒刚刚才迎来了迟到片刻的射精。
大片大片的白浊被挂到了少女的雪白身体还有黑色的柔顺头发上。
失去了男人扶持的冬优子仍在不停抽搐高潮着,本能让她试图继续乱踹乱踢来分散脑子里爆发的快感,但一只脚被绳子挂着的窘境使她一动起来就会因为腾空而丢失平衡摔向一边,接着马上被绳子拉着强迫回归原来的姿势。
场景一时间变成了冬优子独自一人的滑稽戏。
她不停重复着挣扎与失足,就像是被海浪抛上岸的鱼。
眼罩阻止了她视物,口球阻止了她悲鸣,缠绕在身上的绳子则变成了舞台剧上操纵人偶的线。
被踢了一脚后清醒了些许的春太捂着脸颊瘫在了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抓狂似的女孩,就连从冬优子尿道漏出的液体浇到了面孔都浑然不觉。
“哦、哦哦…?♥♥”
“咕、哦、哦…♥♥♥??”
“……哦、咕、哦♥…”
“……”
不知道过了多久。
是用光了力气?
还是大脑终于被过量的快感彻底烧坏?
少女就那样挂在了那里停止了动弹,再也不发一语。
唯有时不时抽搐一下的满是脏污的娇躯,才能证明名为黛冬优子的存在仍旧活着。
或许…也仅仅是活着。
系带松动的口球落在了地上,在一片死寂的仓库里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女孩似乎在笑着,空虚的、痴呆似的笑容。
再也看不见那个清纯温柔的黑发美人的影子。
鲜红的血液从冬优子的鼻子里流出,顺着嘴角滴落在了地上。
“…冬优…?”
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了春太微微发颤的声音。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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