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要好好控制发刷的力度(1 / 1)
在我声明顶多只肯写三分之一后,我们便开始工作。
别的不说,格雷是一个不错的玩伴,我们一边写他一边给我分享西境的八卦和斯嘉丽的童年趣事,我听得津津有味的。
再者,女神圣祷文的内容也比我想像中有趣。
原来,所谓的三女神是指规则、审判和宽恕三姐妹,她们是北境最普遍的信仰之一。
信徒们认为她们负责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
规则女神正直不阿,负责制定法则;审判女神严厉残酷,负责裁定对错并给序惩罚;宽恕女神温柔善良,给予犯错的人改正的机会。
根据神话,在创世之初,刚诞生的宽恕女神对造物过于心软,多次绕过程序擅自饶恕罪人,以致世界大乱。
察觉到这件事的规则女神和审判女神决心修正这一个错误,一起把宽恕女神按在大腿上狠揍,才让世界恢复秩序。
其中一些版本还说这顿惩罚维持了上万年,至今宽恕女神依然没有从两个姐姐的大腿上得到解放。
格雷还给我提到了我们刚刚经过的教堂前有一个雕像描述了这一个场景。
雕像的两个女神板着一张脸正对坐着,各自有一手悬空,和大腿的距离刚好能塞下一个人,另一手上分别拿着板子和藤条。
至于宽恕女神并没有在雕像中,格雷说这是特意设计的。如果信仰三女神的修女犯下大错,她们会被判处赤裸伏在雕像上,任由任何途人责打。
虽然羞耻,但是民众普遍把这当成成为修女的好处之一:什么错误都能够在足够的惩罚下获得饶恕。
主教和长老会审判她们的错误,即使是贬为女奴也只是终身成为圣堂里最底层的仆役,每天在地牢里接受惩罚,顶多直接处死,总比那些被卖出去无处可去的女子好多了。
用过晚膳后我回到房间。
云妮拿着毛巾走过来准备服侍我沐浴。
被斯嘉丽学姐凌虐大半天的她双眼通红,走路时一瘸一拐的,脖子上还有被狗圈勒过的痕迹。
女仆们只能用最便宜的药,也不可能因伤休息,看来她是要带伤工作好几天了。
“先生,水已经准备好了。”云妮怯生生地道,声音因为哭泣过度而沙哑,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对她也有点歉意,下午我一时起劲和斯嘉丽学姐比赛,对她也是过份了。
我揉揉她的头发,刚伸手时云妮显然有点害怕,但是她也不敢躲,发现自己是在被温柔对待时,略带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我忍不住微笑,这小女仆也太乖了。斯嘉丽学姐也没说错,她真像一只小狗。
我毕竟还是心软的,也不想太欺负她,便道:
“我自己洗澡就可以了,你在床上休息一下吧。”
“这、这怎么可以!”
云妮紧张地道。在她的认知中,让客人自己活动而她休息是大逆不道的事。
我点点她的鼻子,笑道:“下不为例。这可是我们的秘密呀。”
“这……”
云妮低着头,脸微微泛红。她踌躇了好一会儿。她依然觉得这件事不好, 但是身后刺痛的感觉还是教她舍不得难得能休息一下的诱惑。
“那、那云妮就不客气了。云妮谢谢先生体恤。”
我拍拍云妮的背鼓励她,迳自走进浴室。
在本来的世界和学院我也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做起来驾轻就熟。
待我洗完澡回房间时,便发现云妮趴在床边缘的位置睡着了。
她本来昨晚就睡眠不足,又折腾了一整天,趴在柔软的床褥上不一会儿便被瞌睡虫打倒。
我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云妮身材娇小不占多少位置,双人床的大小足以让我们舒舒服服地躺在上头。
睡着的云妮有节奏地呼吸,她伏下来时双手放在前方,不经意地把连身裙往上拉,露出依然满布青紫鞭痕的半个屁股和肿胀的花穴。
我躺在她身旁,嗅到一阵淡淡的奶香。
我合上眼睛,多少还是有点担心斯嘉丽学姐的情况,便试图再次把视觉转到她身上。
首先嗅到的是沐浴露的香气。
斯嘉丽学姐坐在浴室的镜子前,整个浴室也散发着刚洗浴完毕的热雾。
一名女仆站在她身后为她仔细擦拭身体并涂上润肤霜。
镜子里的斯嘉丽学姐一脸愁容,似乎在未发生的事感到忧心。
一双玉手顺着身体缓缓滑到她的臀边。
坐在椅子上时,她的臀部依然有残留的刺痛,但从视觉上看来已经完全恢复白晢。
棘复霜的疗愈效果还是很神奇,才不过数小时她便回复到能够再次接受惩罚的程度。
——虽然这也代表了,她今晚的确要再挨一次打。
女仆最后把斯嘉丽学姐的长发挽成髺后,便诚惶诚恐地从侧门告退了。
斯嘉丽学姐幽幽地叹了口气。
她全身上下除却一件纯白色的内衣掩盖胸部外便完全赤裸。
她最后再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镜子,便推开浴室的门,回到她的房间。
下午时闹得凶,现在学姐的房间已经收拾回原样,唯有本来放在角落更衣间的三面全身镜被搬到了房间的正中央。
赞茜夫人坐在她的床边,听到声音后微微抬头。
斯嘉丽学姐在母亲的面前站好,我也在这时把视角换到赞茜夫人身上去了。
赞茜夫人打量着自家不听话的女儿。这样的装束让斯嘉丽学姐感到不自在,她以左手抓住右手手肘,试图把自己的身体缩小一点。
“昨晚才刚挨了藤条,今天还敢偷懒,是我罚太轻了吗?”
斯嘉丽学姐拼命摇头。和昨天相比,赞茜夫人显得平静多了,但依然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她摆了摆手,命令道:
“站到镜子中间,双手放到头上。”
斯嘉丽学姐乖巧地照办。
她站在最中间的镜子前,双手放在头上的动作使她完全没发掩挡自己的私处,左右两边镜子折射出她身后的景象,整副近乎赤裸的身体在镜子前一览无遗。
斯嘉丽学姐只看了一眼,便羞愧地垂下眼帘。
赞茜夫人却不会让她逃避。
“好好看着镜子。”
被警告了的斯嘉丽学姐只好再次直视镜子。
青春期少女的胴体已经能看出线条,纯白色的内衣更是给她再增添了一份清纯感,刚沐浴过的肌肤光滑水嫩,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摸上去会是如何感受。
斯嘉丽学姐则是早被羞得满脸通红,又不敢违逆母亲的话,只能强迫着自己看下去。
赞茜夫人拿起发刷,轻轻在手心拍了两下。听到拍打声的斯嘉丽学姐瞬间绷紧了屁股。赞茜夫人走到她身后,把发刷抵在她的屁股上。
“既然你一整天都在浪费时间,那就现在来练习魔法吧——记住这个力度。”
啪啪——!
“啊——”
斯嘉丽学姐娇呼一声,本来在专注听话的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被打得向前仰,差点没有站稳。
发刷在她身后左右各击了一下,两瓣屁股上分别出现了一个相同大小和深浅的淡红色印记。
待斯嘉丽学姐缓过来后,赞茜夫人换了个动作,把发刷平置在右手上。
“你自己来。用魔法控制这个发刷,每边屁股各打二十下。和刚刚同样力度的才算一下,重了或是轻了都不算在内,我来算数。连续五下失误后,每一下失误加罚每边各一下;连续十下失误后,每一下失误加罚每边各两下,如此类推。没有保持姿势或是发刷掉到地上的话,重头再来。”
我听得不禁咋舌。
即使是惯用手拿发刷打屁股,也需要专注力和练习才能控制每一下都是相同的力度。
以魔法控制将会更加难,更何况打的还是自己的屁股,痛楚必然会影响判断力。
在惩罚的同时,也是拿自己的屁股当靶子来锻炼对魔力的控制。
斯嘉丽学姐当然也明白这道理,在心里叫苦连天。
刚刚两下来得突然,她根本拿不准它们的力度,何况还要自己打出来。
她心知自己今天肯定要挨不止四十下,难得地对自己魔力精准度控制有强烈的渴求。
飘浮术和控制物品不算是什么高深的魔法,每一个魔法学徒初阶都会接触的。但愈是简单的东西,要做得精确就更考功夫。
看斯嘉丽学姐没有回应,赞茜夫人微微皱眉。
“没听清楚吗?”
“听、听清楚了。”
斯嘉丽学姐终究不敢说不,知道母亲在催促自己,只好硬着头皮以魔法控制发刷飘起来,平面的部分悬到自己的屁股正后方。
赞茜夫人退后几步坐回床边,这个位置足以把斯嘉丽学姐的身躯和镜子里的镜像尽收眼底。赞茜夫没有给她歇息的空间,紧随着便道:
“明白就开始吧,从左边开始,第一下。”
斯嘉丽学姐深呼吸一口气,发刷在空中划了一个弧道,朝她的左臀飞去。
啪的一声,清脆但是比起之前赞茜夫人打的时候明显小声。
她的左臀又添了一个红印子,和先前留下的红印半重叠在一起。
那当然是不合格。赞茜夫人没有任何反应,接着道:
“轻了,这下不算。继续左边第一下。”
斯嘉丽学姐咬了咬牙。
她实在拿不准力度,但又不想下手太重,超过了标准只会要自己多受罪。
她试图加了一点点力度,再次以意念控制发刷挥向自己的左臀——
啪!“嘶——”
这下并不比先前的重多少,但是她只顾控制力度,却没有注意击打的位置,这一下刚好重复打在先前两下的重叠处。
她感受到的痛楚便翻倍了,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
“还是轻了,不算。再来,左边第一下。”
斯嘉丽学姐抿着嘴,调整发刷的位置。这时候三面棱镜的作用就显出来了,她对照着镜子里的模样,试图别让发刷再落在相同的位置。
咻——发刷却虚空落了一记。我忍不住笑出声,还好她们并不会听到。斯嘉丽学姐似乎忘记了镜子折射出来是反面,调整后反而让发刷打空了。
赞茜夫人面无表情,再次说道:
“不算,再来。我提醒你一下,再过两下达不到标准可就要开始加罚了。”
斯嘉丽学姐一听可就急起来了,接下来三下都打得杂乱无章,被赞茜夫人毫不留情地宣布了加罚两下。
她这才定下心神,这次故意加重了力气——
啪——!
这一听就知道下了狠手,把臀峰打得陷下去再反弹后,出现一个对比起来颇深的板痕。
听了好几下不同的板声也让我迷惑了,对最初赞茜夫人要求的力度的回忆也模糊起来。
“重了,一共加罚三下,总共每边二十三下。再来吧,左边第一下。”
斯嘉丽学姐看着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她感到气馁,明明卖力试了这么多下但进度条依然为零,还给自己添了几下加罚。
她愈想愈委屈,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赞茜夫人叹了一口气,走过去把发刷抓在手中,柔声道:“我再打一次,你今次要好好记住感觉了。”
斯嘉丽学姐点点头。啪啪两声,她的两片臀瓣又各受了一板。随后,赞茜夫人再次把发刷交给她,回到本来的坐位,看着她再次尝试。
即使有了参考,要拿掐准感觉也不容易。
尤其是她现在左边臀部已经被乱七八糟地打了一圈,右边却几乎没有挨过什么责打,就连本来第一下的感觉也开始淡去。
即使赞茜夫人用的是相同力度,她两边屁股感受到的痛楚也浑然不同。
但总比先前盲猜来得好。
斯嘉丽学姐不敢再多错,聚精会神地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控制发刷上,又错了几次,终于在第十一下的时候,我注意到满意的笑容在赞茜夫人脸上一闪而过。
“好了,换另一边吧。”
斯嘉丽长吁一口气。
虽然被加罚的数目已经到了十三下,但是有进展也总算是好消息。
接下来的十下,她虽然依然每三四板才能对一次,但到底也没有再被加罚下去,她的准确度也愈来愈高,似乎已经掌握到技巧了,从起初的勉强避过加罚,到后来只要一两板便能过关。
可是过半以后,斯嘉丽学姐又迎来了新的挑战。
虽然赞茜夫人口中的算数里,现在的她不过挨了十数板,但是把种种失误的数目加起来,事实上她每边屁股都结结实实挨了四、五十板,左边更是吃了一开始的亏,整体上比起右边明显深上一度。
站在镜子前看自己挨打本来是羞耻,但此刻的斯嘉丽学姐已经管不了这么多,拼命活用着左右两边的镜子试图寻找比较浅色的位置下手。
但是臀部就这么丁点大的地方,她早已找不到完好的空隙。
叠加的伤痕使斯嘉丽学姐感到倍数上升的痛苦,更何况自她上次涂上棘复霜还没过六小时,虽然威力已经渐渐退却,但她还是能感受到放大的痛楚。
这一场自罚要求的可不止是控制力度,还是要在忍受剧痛时还能集中注意力。斯嘉丽学姐愈来愈难集中精神,失误又渐渐多起来了。
“又错了。集中点,再加罚一下。再来,左边第十九下。”赞茜夫人毫不留情地宣布。
虽然如此,我仍不得不夸赞一下斯嘉丽学姐。
她的身后早已是一片嫣红,以她平日娇生惯养的性子早就该受不住大哭大叫,但是直到现在她依然保持着一声不吭,眼泪也始终没落下来。
仿佛她所有的神经都在紧绷着,只要稍有一处出现缺口,便会尽数溃堤。
发刷一下一下落在赤红的肉团上,也在渐渐击倒斯嘉丽学姐的防线。
悬在空中的发刷在颤抖。
她的双腿向内弯曲夹紧了臀部,全身哆嗦,豆大的汗珠从额角顺着弧线掉到地板上,明明是自己控制的工具,却依然忍不住闪避导致落空。
对于力度的控制更是愈发混乱,时轻时重——
啪!!!!!!!!!!
“啊!!!!!!!!!!!”
一声巨响和斯嘉丽学姐的尖叫声同时回荡在房间里。
那是今天最重的一记,斯嘉丽学姐整个人向着镜子俯冲,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
哐啷声响起,镜子撞向墙壁,发刷也摔到地板上。
“不、呜哇、不要哇哇哇哇哇……”
斯嘉丽学姐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同时感到一阵暖流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到地面。
她的精神紧绷太久,一放松下来,居然连膀胱的肌肉也无法控制住。
花季少女失禁自然觉得丢人, 斯嘉丽学姐把整个人埋在镜子上,不肯抬起头来。
赞茜夫人没有说话,把镜子和她一并扶起来。
赞茜夫人打了个响指,清洁魔法便自动把地板清理干净。
接着,她拿来毛巾微微俯身,细细地给女儿擦拭阴部和大腿。
她的动作很温柔,尽量避过了股上的伤痕。她知道女儿已经很难堪了,也不想让她因此而多受罪。
当她站直身子时,斯嘉丽学姐便如一个孩童般哭倒在她怀里。
斯嘉丽学姐哭得凄凉,她在学院懒散惯了,回到家里才短短两天已经挨了五顿打,心里多少有点委屈。
好不容易母亲终于温柔了一下,她的情绪便忍不住决堤了。
我附在赞茜夫人的视角里,感受着斯嘉丽学姐朝我怀里又蹭又撒娇的,心里早就软成一片水了,恨不得把她抱到床上好好安慰。
赞茜夫人却只是轻拍着她的背,任由她哭到气顺过来。
斯嘉丽学姐好不容易止住哭声,便怯生生地朝上看过来,低声央求:“母亲……我能不能不要重来……已经好疼了……”
听到她的话我才想起来,赞茜夫人一开始是说过要是发刷掉下来是要把惩罚重新再来的。
发刷现在就孤伶伶地躺在地面上无人理睬。
本来斯嘉丽学姐已经撑到快二十下了,现在宣布重来也着实可怜。
斯嘉丽学姐泪水汪汪地看着母亲,希望能搏得一丝怜悯。
赞茜夫人垂下眼帘。
她自然也是心痛,但是她也知道女儿的性子,要是让她撒撒娇就轻易饶过她的话,只会愈来愈无法无天。
她把手放到斯嘉丽学姐的香臀上揉捏,虽然刚刚休息了一下,但是臀部依然残留着高温。
以普通躲懒来说,这次惩罚也可以说勉强达到她心里的标准。
“呜母亲……求求您嘛……”
斯嘉丽学姐眼看赞茜夫人有点动摇,更加倍努力地恳求,谁知这倒反而让赞茜夫人下定决心。
赞茜夫人收起了眼里所有柔情,决定还是要给女儿来一顿狠的,才能叫她好好知道教训。
“到现在还想着偷懒?就因为一直不练习你的控制力才会那么差。摆回姿势重新开始吧,就趁这机会好好练练你的魔力控制!”
看到赞茜夫人再次板起脸孔,斯嘉丽学姐就知道这是无可挽回的了,只能垂头丧气地转身再一次站到镜子前,再次让发刷飘浮起来。
“算上加罚,左右各三十九下。重新开始计算,左边开始第一下吧。”
啪!……啪!……啪!……啪——!
房间内再次只余下发刷着肉声和计数声。
每一下发刷也把通红的圆肉再次拍扁,到发刷离开肌肤后才又再次反弹。
方才休息了一会儿,现在又一次和发刷紧密接触,屁股上的痛觉马上便被唤醒。
斯嘉丽学姐觉得这比之前要难熬太多了,幸好她也回复了一点体力,勉强可以站稳。
冷静下来后,斯嘉丽学姐明显有意地把节奏放缓。
她理解到比起尽快结束这场折磨,还不如花多点时间缓过气来再打第二下。
这才能对力度和精准度更有把握,好叫自己少熬几下,也好避免再次出现把发刷掉地上被迫重来的情况。
赞茜夫人勾起嘴角,满意地看着她技巧的增进。
我渐渐体会到,这个罚法虽然磨人,但确实是一个好练习,甚至能磨磨斯嘉丽学姐的急性子,心里更赞茜夫人是怎么想出来的。
最后,斯嘉丽学姐成功以两边臀瓣各挨四十二下完成了任务。
这个晚上,她每边屁股瓣都挨了约一百五十下拍打,变成了可怖的深红色。
她虽然一直用镜子参看发刷的落点,但是也无法完全拿掐好,一些部分明显较其他地方严重,隐约能看到青紫瘀痕。
斯嘉丽学姐整个人像是在水中捞出来一样沾满汗水,气喘吁吁的。
但是在赞茜夫人发话前,她依然不敢松懈,维持着双手放头壳后挺立的姿势,发刷也在她身后五吋的地方飘着。
“转身拿好发刷走过来。”
斯嘉丽学长长吁一口气,终于能逃离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刚刚对自己施以重责的发刷,捧着它走到赞茜夫人面前。
赞茜夫人接过发刷,允许她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斯嘉丽学姐到浴室洗了一把脸,以清水冲洗身上的汗渍拭干,便再次回到房间。
赞茜夫人把她的枕头放到床中间,示意她趴上去。
斯嘉丽学姐忐忑不安地照做。
她平趴在床上,枕头便把她的臀部垫到最高点,自动翘起了臀部。
雪白的床单和白晳的肌肤一对比,只有这两团肉又红又紫的。
她自然知道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恐慌地问道:“母亲,还、还要再打吗?”
“你不会忘了你还欠我晚上的四十下戒尺吧。”
斯嘉丽学姐差点又再哭出来了。她没有比这时更后悔为什么昨天主动要求说要每天多挨点打,若是昨天一并挨了不是更好过吗?
但这也只是她现在的想法而已。
事实上,让她回到昨天,刚被藤条打过的她一定会作出同样选择。
只是当刻在受的罪永远是最难挨的,她也只能咒骂昨天的自己,接受自己还得再挨一顿打的命运。
赞茜夫人一挥手,两条纯白色的布带凭空出现,捆住了斯嘉丽学姐的手腕和脚踝。
同时被变出来的还有戒尺,赞茜夫人站在床边,把戒尺抵在斯嘉丽学姐的屁股上。
斯嘉丽学姐全身无法控制地抖动。她熟悉这一把戒尺,更清楚它打在自己已经红肿的屁股上会是什么滋味。
赞茜夫人沉思半晌,把戒尺往下移到臀腿交接的嫩肉上,便有了计较。
刚刚斯嘉丽学姐是站着自罚,发刷的面积又大,没有好好照顾到这个位置,即使偶尔被波及,现在也仅仅被染上一层淡淡的微粉色。
赞茜夫人扬起手,戒尺便又快又准地落下。她几乎避开了所有本来有伤的地方,只专注责打边缘依然白嫩的部份和大腿。
啪啪啪,急促的拍打识斯嘉丽学姐完全反应不过来,只顾着尖叫和哭泣。
如果她能够分神的话,刚刚被锻炼过的她应该能注意到,每一记落下来的戒尺的力度也是一模一样的,赞茜夫人似乎有意为她展示精准的控制力。
斯嘉丽学姐花了一阵子才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
赞茜夫人没有解开她手脚上的束缚,在床头柜拿了一罐高级治疗药来给她上药,然后,直接把被子盖到她身上,说道:
“本来你这样偷懒,我晚上不该只打你四十戒尺的。但是你今晚的确也挨了不少,你就这样睡着当加罚吧。清晨的时候,布条会自动解开的。我想,这个姿势能让你在今晚睡觉时也好好反省的了。”
斯嘉丽学姐全身只穿着一件内衣,没有内裤,手脚都被绑着,屁股还被垫高,这分明就是挨打的姿势。
以这个姿势入睡,她的注意力不得不被拉到被抬得高高的还刺痛着的屁股上。
斯嘉丽学姐感到不自在,但是这怎么也比加罚戒尺数目要好得多,也知道母亲在最后终于还是给自己放水了。
赞茜夫人又哄了她几句,揉揉她的头发便离开了房间,独留斯嘉丽学姐一个人在房间里。想必她直到入睡以前,也不会停止想着今天挨的训了。
眼看已经完结,我也打算回到自己的身体里。
就在此时,赞茜夫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停住步伐,突然说道:
“你看了很久吧?”
我心里打了一个突,心存侥幸地想着也许走廊暗处有其他我没察觉到的人。但是半晌也没有任何人出来,也没有人回应赞茜夫人的问题。
……但她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的存在的?
“能附在人身上却又不留任何魔力痕迹,这的确是一个很新鲜的魔法。有兴趣到我的书房聊聊吗,林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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