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定计(1 / 1)
秦虎早在十年前便郁郁而终,他这大将军不是世袭的官职,死后全家便是平民,但御赐的将军宅第却一直没收回,这是示以皇恩浩荡之意。
其后秦忍一路高升,也没别赐府宅,仍在旧府里住着。
德威侯府,门楣上高挂着两块匾额,上面一块是先皇所赐手书“国之柱石”,下面一块则是当今皇帝所书“德威侯府”,一门悬两额,而且都是皇帝手书,这样的恩宠,可谓是当朝第一了。
但秦忍见了这两块匾,心中却只有一股说不出的郁怒之气。
跳下马来,随手将马鞭马缰扔给了迎上来的家丁,踏进门去。
身后两女也下了马,跟着进来,秦忍头也不回地道:“去把姐妹们都叫到书房来,把忠伯也请过来……带上我要的东西。”
两女领命而去,他却自去书房安坐。
不一时,细碎的脚步声响,连着那孪生姐妹,一共十八名少女便鱼贯而入书房,在身前列作两队,那双生姊妹花仍在他身后立着。
这十八名少女,生得也是娇美如花,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端的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此时俱都一身白衣,劲装结束,腰悬长剑,娇媚之中自有一股英气。
秦忍点点头,伸手拍了拍肩,身后两名少女便即伸出素白小手,在他肩上轻轻按揉起来。秦忍闭目沉思,心思不住地便想起了父亲。
当时母亲受辱,含恨而终,他日夜色所思便是复仇,但不想却被父亲极力压了下去。
直到父亲临终之前,他才得知真相,却原来父亲早有计划,身边这十八女,便是计划的第一步。
早在妻子受辱不久,他便开始安排暗中物色适合的可作儿子臂助的女奴人选,对象只有一个,即是有皇家血统的幼女。
北方小朝庭建立百多年来,皇家开枝散叶,宗族不下百支,年龄方当的幼女不少,但要符合他要求的却是不多。
难点就在于,皇家后裔,大多非富即贵,有谁愿意将自己的亲骨肉送去给一个外姓将军为奴?
但此事虽难,却并非不能。
最先得手的,便是没落皇族。
本朝立国百多年,因各种原因而被贬为庶民的,不在少数,这些虽族谱有载,但早已没落,有的甚至已到了靠着些几亩田租渡日的地步。
这些族裔,只须花得起钱,没有要不到的。
其次便是亲贵之家,但并非谪出的。
母亲多为婢仆之流,为主人一夜风流而珠胎暗结的,这些人多为主母所忌,却又因为生了女儿,也不受主人待见。
母亲尚且连妾室的名号都没有,女儿虽顶着个小姐的名儿,其实也与婢仆无异,平日所受的嘲笑屈辱反而更多。
这些人,秦虎虽不会明目张胆地跟主人家要,但曲里八拐地和做母亲的联系上。
那些做母亲的尽是小人家儿女,哪里有什么见识,王侯后院儿里的勾心斗角又是见怕了的,听说女儿能脱苦难,日后还能有个妾室的身份,哪里有不愿意的?
便都偷地将女儿送了出来,完了报一个不慎走失,做主母的巴不得眼不见心不烦,假惺惺的斥责几句,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最为让秦虎得意的,却是秦忍身后这双生姊妹花,这可是当今皇上亲生的女儿。
差只差在母亲的出身不怎么好,本是个入宫的秀女,模样虽好,但却因没钱贿赂执事的内官,不得进见御前,只被派了洒扫庭园的活儿。
偶一为皇上幸御,却又是皇帝和皇叔、皇弟群相淫乱之时,连是谁下的种都不清楚,皇帝又怎肯认作是自己的骨肉?
但皇帝辨不出,秦虎却辨得出,他曾细细地问过那宫女,行淫之日,三位皇弟好的是臀风,只取她后庭为乐,不曾进过水道。
而两位王叔,家中妻妾成群,但从十年前就没再开过花结过果,更何况也不曾有汤水浇灌,哪里留得有种?
而唯一施以甘露的,便是为她新瓜开破的皇帝,见她颜色不下于后宫诸妃,且又娇媚喜人,不由多留恋了一会,这才有甘露之赐。
退一步说,就算这不是龙种,好歹也是皇家血脉,且已是所收诸女中离皇帝最为亲近的血缘,秦虎于愿也是足矣。
因此让那宫女为两个女儿报了个暴病身亡,便偷偷接出了宫。
如何培养这些女子,秦虎也是费了一番心机。
特意觅了一处隐密山庄安置众女,延请文武名师教导,日间勤习武艺,夜间却按皇家规范,习练琴棋书画,宫廷规矩。
却又每隔两晚,由秘聘的老鸨,传授青楼迎送娱人之技,也借以将奴性深殖于众女心内。
按秦虎给儿子的遗书所言,他所要的,却正是文武双全,在人前是端庄贤淑的皇家贵女,到了主人面前,却是下贱堪比青楼劣妓的忠心女奴。
他日秦忍举大事之时,随在他身边屠尽皇亲国戚的人,却同是有着皇家血脉,却又只对秦忍忠心耿耿的下贱女奴。
你辱我一人,我便辱你全族,这个仇才算是报到家了。
但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而且是秦忍所不知的一部分。
他所受父命,便是习成文武艺,只有他日出人头地,得掌大权,到时天下政为己所出,军为己所控,便可趁机发难,以报大仇。
而秦忍也正是禀承父命,没日没夜的习文练武,其中艰苦,实非一言所可以尽述。
这才得以金殿中选,午门立威,进而掌控大权。
而这十八女的事,也是半年之前,秦忠命她们持书到军中求见,这才得知内情的,初时他尚且不信。
但经过多次试验,无论是叫她们裸身侍浴侍寝,还是在人前裸露肌肤,这些少女虽然每每羞不可抑,却都凛遵不违。
他虽还不愿在这些女奴身上破了童身,但对秦忠所言,自是深信不疑,自此对这些少女的信任也胜于寻常心腹了。
正自回首前尘,却听门外脚步声响,睁开眼来,秦忠捧着个锦盒走了进来,一见他面,便即躬下拜。
慌得秦忍连忙跳起来,嘴里嚷着“不必多礼”,伸手便扶住了他。
这是大户人家的规矩,年老的家仆,比年轻的主子们还多些体面,这秦忠是服侍过祖父的,这一揖下去,等于是受了父执辈的礼,秦忍哪里敢受?
那秦忠被他扶住,也不坚持,只道:“少爷回来了,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有劳挂心,还算顺利。忠伯,我要的东西,做好了吧?”
“这里便是,少爷只请放心,这是府里的匠人做的,他们也是先老爷时的老人了,忠心得很,不会漏出口风去的。”秦忠边说边打开了手中锦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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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忍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笑道:“忠伯办事,我哪里会不放心?”说着,展中手中之物,那是一幅黄绫,底面是双龙抢珠的图案。
秦忍细看正面文字,与他所言一字不差,满意地点点头,交给身边的少女拿着,道:“看好了,可不许丢失!”
秦忠却道:“少爷,老奴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忠伯跟我一个小辈还客气什么?有话但说不妨,秦忍恭听教晦。”
“老爷昔日种种布置,全为了少爷举事时的助力,现在狗皇帝重病在床,少爷正该当发难,将他挫骨扬灰,以雪当年之耻。何故又命老奴做这没用的东西,纯是多此一举啊。”
“忠伯有所不知,这几年来,我无日不思报仇之事,但细想之下,若是这样将他一朝倾覆,皇族尽屠,仇是报了,但也未免让他得了个爽快。何如仍将他放于高位,仍是一国之主,表面光鲜,但背地所受之屈辱,虽平民百姓亦不堪忍受,却又不得不受。这仇,岂非比伸头一刀,更加报得痛快?”
“但是少爷,他们既然仍是一国之主,就有一呼而百应的可能,万一他们……”
“呵呵,忠伯但请放心。这么多年来,我暗中布置,朝中忠于他张氏一门的臣子,早已尽数除去,军中将领,九成是我嫡系,十万边军,五万禁军,尽入我手,就算有一两宵小想要作乱,他也翻不了天去!”
“虽则如此,少爷还是要万事小心,万万不可托大,以免功亏一篑。”
“这个我自然理会得,父亲当年命我改名为忍,便是要我诸隐忍,不可意气用事,今日事,已是百路长道,仅余一步,我又岂能掉以轻心。”
秦忠点了点头,又和他商谈了几句,便即告辞出去。
送走秦忠,秦忍也不禁伸了个懒腰,打个呵欠,向那姊妹花中的一个招了招手,道:“艳奴,过来!”
那少女婷婷走近,靠在秦忍身上,腻声道:“爷,今晚由奴侍寝吗?”
秦忍伸手捏起她下巴,在那艳红樱唇上一吻,道:“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没有特别吩咐,都是你姐妹两侍寝,又想偷懒了不是?”
张艳小嘴一撅,道:“说是侍寝可又没个侍寝的样,只是给爷抱着睡,有什么意思。要不,爷今晚收了我们姐妹吧?从小我们学的活儿可不少,一定让爷满意的。”
这便是人前端庄,人后淫荡,没外人在的时候,这小骚货可是什么都敢说了,秦忍甚是满意,笑道:“不是说了吗?待爷找到可意的人,破了童身,便收了你们,你们总不好在主母之前拔了头筹吧?”
“每次都这样说,都说了半年了,爷你可真能忍呢,还是奴的身子不入爷的法眼?”
秦忍笑而不语,伸手在她腰间的红系带上一扯,身上的衣服便敞了开来,张艳两膀子再轻轻一耸,便整件滑落地上,内里再无一丝衣服,整个洁白如玉的曼妙身躯便裸露在众人眼前。
年仅十六岁的少女,还属青涩,但那雪白双峰却已颇具规模,傲然挺立胸前,峰顶微微上翘的艳红樱桃,更是娇艳欲滴,引人垂涎。
虽然这具裸体已非是第一次见,但衣物滑落的瞬间,秦忍还是感到有些头晕目炫,心里却不自主地想:若是那个女人脱光了,又会是怎样的一种香艳情景?
那对奶子看起来比艳奴的犹有过之,不知把玩起来,手感又是如何?
想到这里,便伸手握住了张艳一只乳房,秦忍一只大手也不能全握,力抓之下,玉乳微微变形。
那种充满肉质弹性的柔软手感,让秦忍舒爽不已,低头在那艳红的一点上轻轻一舔,引起少女轻轻的一声娇吟了,小巧的乳头早已是硬如石块了。
他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小腹,缓缓向下滑去,越过一片浅浅的绒毛,探入已然是一片泥泞的溪谷之中。
“小骚货,湿得还真快呢?”秦忍把沾满琼浆玉露的食指举到张艳眼前,在她耳边轻声地道。
张艳微哼一声,不甘示弱地也伸手握住了秦忍胯下之物,果然入手烫热,已然是傲然挺立起来,便也娇笑道:“爷不是也忍不住了吗?要不,就给了奴吧。”
秦忍叹口气道:“连日奔波,可也真是憋得太久了。”向孪生姊妹的另一个招手道:“娇奴过来,给爷含着,姐妹之中,你的口技最好,这是爷赏的。”
张艳一听,便即不依地扭了扭身子,却也不敢说什么。
张娇却娇笑一声,扯去腰间黄系带,脱去衣服,赤裸着走到秦忍身前跪下,撩起衣袍,将那刚硬的肉具捧了出来。
秦忍自小所拜的师父之中,有一个便是熟谙双修之术的道家高士。
只因秦虎于他有恩,教这个徒弟时自也倾囊相授,秦忍所学都是正宗道家上乘的壮元阳,补肾水强身之法,御女采补的修道之法。
此时功成有日,那阳物也非寻常物事可比,张娇纤纤素手,也仅仅圈握得过来。
两手并握,却仍有一小半露在外边。
三人这一日奔波劳碌,早已是汗出如浆,秦忍下体的气味,自是极之浓厚,嗅着这男人体味,张娇未见丝毫不适,却反倒是有些情动之意,妙目迷离,一张小嘴,便将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
丁香小舌适时迎上,在马眼上轻轻一扫,秦忍便忍不住哦的一声,低喝道:“全给我吞进去!”
张娇美目含春,扫了他一眼,小嘴努力大张,一寸一寸地将肉棒缓缓吞下。
才吞下一半,龟头已触角喉头。
便稍作停留,深吸一口气,身子微微下沉,螓首上昂,伸长脖子,缓缓地继续吞咽。
旁人看去,却只见粗大的肉棒一寸寸深入,她地洁白的喉头也随之缓缓涨大,直到齐根没入小嘴,她的脖子便全都挤涨了开来。
张娇吞下肉棒之后,一双小手伸环住了秦忍腰部,俏脸紧贴在他下腹,便即一动不动,喉间却不住地作着吞咽的动作。
秦忍知她习有内功,更学得龟息之法,闭气一时半会并不妨事,便也乐得静享一会这种别人一辈子也难得一遇的艳福。
只觉得随着身下美人儿的吞咽,喉间的肌肉一圈圈地放松又箍紧,箍紧又放松,从上而下,又从下而上,不断反复,加之一阵阵的热气不住喷洒在龟头尖端上,那种快美舒畅之感,实笔墨所难以形容,几乎令人忍不住一泄如注。
待得张娇脸色渐见潮红,他才在她香肩上轻轻一拍,张娇便将肉棒缓缓吐出,深吸了一口气,媚眼横生地道:“爷的宝贝越来越厉害了,奴都几乎受不住了。”
秦忍哈哈一笑,对张艳道:“你也来试试。”
张娇依言跪下,也来了个张嘴吞棒,只可惜终究是技逊一筹,还剩得一小半,却是怎么也吞不下了,小脸也已憋得通红。
秦忍抽出肉棒,在她俏脸上轻轻一捏,骂道:“平时叫你好好学着,就是不听,看,现在可让妹妹比下去了吧!来,两个一齐,帮爷弄出来,算爷赏你们的。”
两女便一起凑上嘴去,一含前端,一衔棒身,各自施展吞吐吸舔之功,卖力侍奉起肉棒来。
秦忍看着两个本是皇家贵胄的少女,此刻却跪伏身下,心中快意,实比肉体上的刺激要大得多。
这样犹自不满足,向其他十六女招招手道:“你们也过来仔细看看,好好学学,可不许躲懒,日后爷可是要一个一个的考究的,若是不合爷的意,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众女知他规矩,便一齐都除去身上衣物,拥到了他身边,胆子小些的,只在近旁看着,胆子大的,挨在了身上,雪乳便在他身上挨挨擦擦。
口内却尽都闲不住,纷纷议论不休,一时间室春光无限,群雌粥粥,盈于耳目。
秦忍自也不闲着,嘴上尽品红唇,手上掠乳撩阴,忙个不停,直认为生平快事,以此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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