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贞者之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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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斯姐姐 ~啊哈,啊哈,你的大弩顶得骚妓左乐下面又流出水了,草死我,把我捅——捅穿,哦哦哦姐姐的鸡巴好棒,好棒!”

“真是变态呢,小左乐,早知道你是这样淫荡到骨子里的小骚货,第一次见面就该和你上床的呢。”

脱下半掌白丝手套套在左乐那根不能自主射精的废物鸡巴上,装作用力地上下抖擞几下,克洛斯坐上左乐的大腿,将要进入下一阶段的淫乐——

“喂,令,你还要消磨时间到什么时候了?”

“嘛啊,我正看得尽兴诶,人生得意须尽欢,你瞧,我的衣服都脱光了,那还有一幅要办事人的样子呢,哎,看来衣服随着梦境的变化飘走了呢,似乎是暗示着我就不该行动,好好享受少年少女们的发泄呢。”

感受到来着凛冽杀意的目光,令撇撇嘴,摆过脑袋晃晃尾巴,挠挠湿湿的小穴。

“再等我最后一下,把酒葫芦塞进去转个几圈…呜,好花看到半开时,正是爽到!叼哉!你有试过把子宫玩弄到微微张开,再往里面倒酒吗?”盘腿而坐的逍遥仙人令双目失神地向上转去,美艳白皙的后背高高扬起,失去平衡后她跌倒在莲花座上,痴痴地笑着,抬起手来对着依稀的灯光欣赏着刚刚的杰作,“令,现在事态紧急,你为何还在懈怠?这可是事关岁与大炎因果的大事!”

“诶呀,求法这事情讲究一个缘分,你怎么也和小左先生一样急躁呢?你看手里这副晶莹剔透的样子,多好看呀,要不要尝一尝,诗圣小姐?好让那张苦瓜脸好一点了?”

淫荡的模样与法器的庄重完全不相对,嬉笑自慰着的美艳仙人踮起脚尖从莲花台上跳下,用自慰过的手耷拉上满身是伤的“诗圣小姐”的肩膀,还调皮地在她的淡蓝色秀发上擦上自己的淫水。

“真是无聊的把戏,最无聊的我啊。”

四目相对,幻梦境中的两人竟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身材,除了表情与身上的创口外别无二至的两位仙子,都是令。

少时的令便展现她的惊世神通【入梦】,凡是实体世界与思想世界的间隙,无论古今中外,无论人兽圣魔,无论生死存亡,凡是梦,令都能进入。

可惜世人何其多,世人的梦更是何其繁多冗杂?欲望、理想、遗憾、爱、痛…都是梦,想要阅尽世间一切的梦,又是多么痴人说梦?

于是令开始做梦,梦里由欲望、理想、遗憾、爱、痛等元素构成的梦里又有令,一生二,二生三,三升美酒下肚!

醉卧时间长河,汇流万川之中。

“令皆是令,令皆是我。”

“正因为无聊我才是最后的底牌咯,撑不住就喝喝酒,睡一觉,一切在梦里都会好起来,一向年光有限身,酒筵歌席莫辞频,嗝,大概是太开心,怎么喝都醉不了。”开心的令扶着皱着眉头的令坐上莲花座,还不忘记带走令的道袍,随意地当作披风扎在胸口位置,把本不算巨大的乳房压住深邃的乳沟,大部分的布料风一吹就全部飘起,连屁股都没有遮住的下流打扮,“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多情自古伤离别’…”

“行了,我们都是一个人。”

“那就好,啊忘记告诉你了,我把你们的酒统统给喝掉了哦。再见!”

毕竟对手可是那剥夺生机与灵魂的邪魔坍缩,愁眉苦脸又怎么可以了?热情享受生活的一切才能不至于轻易坠入空虚的魔窟呢。

在梦境的另一世界踏空而行,令躲开游走在大荒城时空里尖叫着的黑色触须,是坍缩在梦表象的展现方式。

“很久以前,还有小朋友做梦梦见被触手玩怀孕呢,好怀念那时候啊,上班当道长讲正法,下班修淫事,想想都刺激呢,不过春梦中的触手与坍缩的触手,可是两个概念。”

对那铁面严肃的大师姐,自己可是化为魅魔与她好好缠绵了几夜,弄得被窝里湿漉漉也是幸福。

从地底生出的无数道黑触裹挟同化着人的肉身与灵魂,将她们化作无思想的行尸走肉,如果加入她们的话,恐怕自己再也享受不到饮酒和床上之事的乐趣吧。

落上夕画卷中的宫殿,令也没一幅正经样,探头探脑还差点从屋檐掉下去,所幸有尾巴钩住。

“让我看看左乐她们的进度怎么样…把整条手臂都塞进去了?小家伙们玩那么大吗?嗯…”

令皱起眉头,有脏东西接近了画卷的世界,盯上的是完整坍缩胶衣中的左乐?

“倒也不奇怪,娇喘那么大声,我的幻肢都要硬起来了!谁能拒绝可爱的少年叫着姐姐撒娇呢?不过呀,来的也太多了吧,左乐少年再能塞,也塞不下妹妹你下面的淫湿吧,早知妹妹也喜欢在少年身上耕耘播种,我该送你一些收藏呀。”

水稻的影子疯涨,漫过梦里的大殿,阴影遮天蔽日,唯有令的脚下还有一小片光亮。

现实中的克洛斯完全没注意到在胯间卖力地摇动着胶液肥臀的左乐他呻吟声越发相似直至重复,被透到自我怀疑的左乐自然是邪魔入侵最佳的端口,更没注意到,大殿内的灯火熄灭了。

“灯烬歌残墨未浓,雄心勃勃难销熔。黍妹妹,姐姐这就来陪你,斗斗法力,”舔舔嘴唇,令一改放纵懒散仪态,道袍于空中自行披上,单手持印凝神,一唤书生残梦里未书写的豪情壮志,二唤暮年英雄遥想中的征战沙场,三唤深闺少女求而不得的意中人,四唤…为我换来一樽酒,书写江山万千丈!

滔天杀意对上坍缩蔓影,诗词中的夸张描写化为现实,幻梦一战可谓惊天动地。并非真实的战场,也需要谷尽全力去战胜。

因果律的波动之大,就连正在被转化成某种巨型坍缩生物的大荒城城墙都破出一道巨大的裂口。

烟尘散去,令的一击将坍缩隔绝在外,也几乎把她的法力抽空,而黍的下一发浪潮已蓄势待发,远远望去,那双空洞的眼已经锁定虚弱的令,这一回,是要连着她的神识与法身一齐同化,纳入邪魔坍缩之中。

“哈,果然人的梦和怪物的梦不可相提并论,既然如此,就请我自己再帮一个忙吧。”

既然有不止一个自己,令做出一个大胆决定,她把酒葫芦放上屋檐,纵身一跃跳入坍缩液之中。

“妹妹想要姐姐的礼物,拿去便是了,不要客气诺。”

急不可耐,不等令完全坠入黑液,坍缩液‘彭’地暴起巨大液滴将令吞噬,像是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它们焦急地寻觅着令意志的薄弱处,是要将岁的又一化身也转化侵蚀为播散绝望的同族。

侵蚀凡人只需要浇淋上三分之一不到的身体,他们便难抵抗地要被转化成为竖起扶她鸡巴和认知里只有性爱的空虚性偶,武人和法师稍微麻烦一点,不过能侵入体内都是一样的下场,从甲胄的缝隙钻入,从施法的空袭放出一抹黑气,最坚强的防线也可以由内部突破,一点点的绝望,一点点的松懈,一点点的担忧,坍缩体会嗅到小小的气息,随后借由她们的身体把恐惧化为现实,完完全全涂上支配的颜色。

每一滴坍缩液都认为自己找到了破绽,于是坍缩液的浪潮从令的每一个洞口侵入,一时间,令感觉自己回到了性欲最旺盛、一夜让全城少年少女高潮、被称为梦魔的时光。

“哈,真是没想到,那个老实种地的妹妹~在人家身上播种也是那么卖力呢,妹妹水好多,搞得我也想发大水了。”

足以覆盖整座街区的坍缩液在半空中汇聚成黑亮的乳胶圆球,爆发四散,从中稳稳落地的黑胶女人摇着整个复上坍缩液的龙尾,踮起脚尖、张开手臂,她端详着自己已化作邪魔傀儡的全新身材,除了覆盖全身每一寸肌肤的黑胶以外,邪魔大人还特意在胸口、手臂、子宫位置小腹、扶她肉棒顶端、大腿根部和凭空生成的坍缩高跟鞋上添加了亮紫色的纹记,似乎自己的犄角也变成黑胶加上亮紫的配色。

“…”

摸上脸蛋,相隔一层若有若无的薄膜,在原本脸型的基础上又附加了坍缩体的巨大闪白独眼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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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明明黍妹是有那么帅气的双眼面具,变成这样子,那不是隔着老远就要被认出来是投降变成邪魔战斗员的杂鱼了?也不能突然扑——上好姐妹给她也戴上面具呢。”

坍缩体令打开诗卷,完全看不懂里面的字迹了,对着玻璃窗摆了好一会姿势后,令终于确认自己是真的坍缩了。

“很好,那么,黍妹,你的下属,借我一用吧。”

覆盖全大荒城的坍缩体,一道指令传下,即便黍在意识的瞬间阻止,还是有八成的坍缩体在令的指令中自尽,爆发四散!

“坍缩短时间里还无法奈何我,毕竟我的这里,可是装了千年芸芸众生的情思,在它们被吸收殆尽前,我还可以用这副模样,至少两次。”坍缩体令飞至研究所断壁之上,她特别注意没有让双脚落地沾上黍的标记,再看全城里头部烟花般爆开的坍缩体,竟时光倒流般缓慢地愈合伤势,“被从土里长出来的邪魔植物污染,果不其然会收到黍的影响,不过要修复如此数量的坍缩体,她在‘回档’之后也没有力气再对夕的画卷世界发起攻势,至少,我的妹妹们都安全了。自尽,然后回到梦里就好…”令比划出手刀的模样,在自刎前,她突然有个难以抑制的想法,她突然就很想用这副面貌去和自己的妹妹们玩角色扮演了,想要用自己满是胶液的手去捧起她们颤抖的面颊,用空虚的面貌贴合着她们害怕或是羞耻的面容,触须从脸开始扩散到她们全身,说着他人再无法理解的词语,彼此爱抚着那根淫秽的雄根,再将欲望伸向更多人…

令拔下脸上那张坍缩体的无个性面貌,捏紧一拳锤向一旁的建筑物,大厦的残骸轰得更加粉碎,面具之下,原本健康的肤色被夺去信息而显得惨白,类龙的眼瞳也变化为神话故事中魅魔的涣散瞳状模样,一向潇洒自在的面容在一系列变化下显得高冷淫毒,“我是真的饿了,真难想象下一次没有人阻止的话,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也是,既然黍可以定位到夕的画卷,她的防御并非无懈可击,我需要用这具身体再做一点事。那么小夕,是做出抉择的时候,要跟着哪个姐姐上床呢哈,我竟在思考如果大哥也在这里该有多好,令啊令,你真是饿糊涂了!”

在给小夕开个玩笑前,她还需要一点鲜榨的情感,青春年少处子之身最为上乘。

“有了。”

纵身飞入画卷大殿之内,坍缩面具重新覆盖令妖艳的面孔,在似梦非梦的画卷世界,稍微模糊一下梦的概念。

“假如黍妹妹可以逆转时空一般重置坍缩体,我也不妨试试这般力量,把梦里的时间倒转。”

一条含着巨剑黑色大龙凭空出现在令身后,滴淌着坍缩液的中指食指戳向大龙眉心,随着其一分为二,时间也回到左乐刚被带入的时候,令潜入了夕存放画卷的房间,取出原本给与左乐的衣物,一件普普通通的、甚至都没有太巨大胶阳具套的黑色贴身紧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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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稍作修改…”只见坍缩令的纤细蛮腰下猛然隆起的超粗大淫棒对准单手所持的胶衣,略展法术换出一条黑色小龙切过经脉方向地缠上自己那凶邪诡物,张开蛇模样的喉部一口吃下龟头顶端,强劲吸力即便是经受多次淫爱梦境的她也要瞬间身体一震。

“小左乐,我在梦里见过他,是个好孩子呢,”令可以在梦中改变外貌来迎合梦主人的喜好,她曾在少年左乐的梦里化身男性的剑术大师与他好一番缠斗,从基本的剑术比拼,到在河边对饮互诉衷肠,脑子一抽的令忽然松懈衣物,按倒了满脸通红的小左乐,在半边阴影的视角下,羞涩的少年与少女并无太大区别,令笑着解开了小左乐的裤带…

“然后你恰逢情思浓厚时醒来,正因如此,你仍是纯阳处子之身,我等不及了,斯哈~精液精液快快射出来吧,哦哦哦哦哦哦黑色的,坍缩精液射精总是那么开心,变成坍缩体后哈——可以一边揉奶子一边射出能把人肚子给撑爆的大量精液!”小龙都被撑成了球形的样子,在她手中不断挣扎。

坍缩令单手结印,只见适配男体的胶衣凌空飞起从中展开,轻易地对上令的四肢,最后套上有些不合适的全头面具,坍缩的梦境之主丢出随时要被撑爆的精液小龙,在她的正上方爆发四散。

冒着黑紫色蒸汽的坍缩精液把令与皮物整个覆盖起来,她是要以自己的身体去倒模塑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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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从胶液混合物中散出的蒸汽越来越多,都快让房间变为淫靡的暗紫色时,“令”的后背裂开一条大口,从外观来看,是一只有着岁兽化身身体特征的性感女子,皎白的肌肤点点滴落黑色坍缩液与冒着白色蒸汽的汗水,明显区别于肤色的手脚位置的坍缩斑纹,甩动的白色尾巴上挂着无法识别的坍缩图像,扬起淡蓝色的秀发,在空气中迅速变化为极黑的墨绿色,龙角也转变向翡翠的质感,湿漉漉的“令”对着玻璃窗整理一下发型,再从胶衣里掏出一双及肘的绿色斑纹长手套,没有足够形成衣物的物质,干脆捧起一摊精臭的混合液在身体上抹出彩绘旗袍的样子。

“谁又动我的画了?混蛋 …?你是谁?”

急匆匆的夕急忙拔出大剑直指正在涂色中,双手绕过丰满Q弹臀部扒拉出一面果冻版质感的翠绿彩绘嫩肉直到大腿根,画出旗袍摆的模样,最后淡然地转过身,面对着正主抓起一把坍缩精液抹向胯间的小软鲍,若是不贴近细看,绝对看不出她是除了手套外没有任何布料遮身的变态雌龙吧。

“嘘,我只是借用妹妹你的身份而已。”两个“夕”大眼看小眼,裸体彩绘夕甩起一把坍缩液扑上原装夕的口部形成一张脱不下的胶液口罩,接着她的各个部位也被捆上,发声不能,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冒牌的自己将蒸汽散尽后完全变成一张巨乳婊子皮物的黑胶送到左乐的房间里,其中蕴含的坍缩与魔力将在他穿上的同时灌输进入,是要将他从意识与法力的层面也逐步同化为坍缩体吗?

“哈,我还得谢谢妹妹你的梦呢,恐惧清晰勾勒出你的轮廓,使我暂时完全变为你的模样。”

“夕”淫笑着,撤下面皮,露出的是黑色坍缩的面容,贴上夕恐惧发抖的脸蛋。

属于令的元素已完全融入左乐的胶皮之中,此时披着夕外貌的“令”,难道只是完全丧失灵知的强大坍缩体吗?

恐惧。

夕害怕的发抖,不是因为异样爱抚的快感或是古怪的性暗示,夕在另一个“自己”的怀里抖个不停,尝试抽出大剑的手连握都握不住了。

大哥曾教自己多多锻炼,总是用赶稿子的借口糊弄过去,长年卧于山水画之中,夕甚至不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对抗敌人,对身体的开发仅限于一些色情的绘画。

“你还画色图呐。”扭曲空灵的女声从身后黑色虚无的面具下发出,似是死神在质询濒死之人并判断灵魂的去处。

“是…呜呜呜,我在公开账号上说谎了,私底下开了小号画一些…大家看了会高兴的东西,呜呜呜我什么都会说的,不要杀我哇!”

缠着坍缩体特有雪花纹的两只手摸上夕紧张发颤的面颊,抹上的黑色坍缩液与汗液混合扩散开来,“不会杀你哦,把你也同化成坍缩体而已啦。”

“这和死了有什么区别!还不如让我一了百了——呜!”

坍缩液流进了嘴里,夕绝望了。

回顾自己可悲的一生,比起凡人的生命尺度已是太过,但不过是浪费在山中固步自封的岁月。

甚至没有来得及把年的火锅给换成清汤锅、没有实际体验过自己色情图画中的玩法、尝试过给自己的造物添加少儿不宜的内容,努力把自己灌醉后想要纵欲翻覆,又恐惧着在睡着后做噩梦,最后还是骗嵯峨有好吃的,在房间外看呆头僧神情从错愕到短暂抗拒,随后满脸高潮幸福,她们一直做到天亮,夕握紧画纸,给交配到晕过去的嵯峨整理衣物…因为恐惧,自己究竟都错过了什么。

“至少让我在被转化前向年把稿费要到吧,但我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了呜呜呜。”

同化了太大量体液的黑色物质像是墨汁般从夕的七窍流出,因为某人的恶趣味,特意没有先将整张脸完全遮盖,夕躺在另一个自己的手腕里,眼睁睁看着共生体般的坍缩液在洁白的肌肤上流窜,迅速覆盖全身的胶液朝向体内探出小小的触手爱抚着全身都被转化成小穴般敏感的皮肤,嘲弄似的保留了旗袍原来的样式,却是一根肥大的黑色肉棒从胯下直直立起。

“这是不是你一直渴望的东西呢”

“开…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呜呜喜欢。”年和令曾多次赞美夕生的一双美脚,夕嘴上说着讨厌,私底下对着自己的脚加画了好几张足控的色图,如今当这双脚娴熟地踩在自己的肉棒上按着只有情色作品中会出现的姿势挑逗剐蹭着自己都不知晓的敏感位置上,“小处男”的夕轻而易举地便缴械投降,似乎是意识到此时正在敌人怀中哭喊着淫叫的样子十分不妥,夕尝试犟嘴地反咬过去,不过她的嘴完全被坍缩胶液给覆盖上一层避孕套厚度的胶膜,只能嘴上功夫地说一些雌小鬼的台词,再被另一个自己用丰富的足交经验给激到快要射出来。

“你还在抵抗什么呢?沉沦在邪魔的意志下就是非常幸福的事哦。”

“变成我样子的变态,绝对不会放过你…也别想着现在把脚挪开,我可懂你们的套路了,想让我承认自己是沉溺于爱欲的母猪吗?…”

回应夕的是一双从旗袍腋下穿过去揉捏酥胸的手,隔着旗袍也能看到手指于雪白乳脂上放肆滑行的模样,夕又是脸红一片。

“可别开玩笑了,本子里的母猪大都是生活健康有丰富社交的可恶现充,我只是私底下喜欢色色的雌性死宅而已,是到实战连侍奉姿势都会搞错的笨手笨脚废宅,你再尽力玩弄我,羞辱我吧,你能想到最阴暗侮辱的话语及不上我夜不能寐时的自我诋毁百分之一,把我当作母猪和性工具都是一种赞美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上进心、全是色情点子的小烂龙!我在转生成坍缩体后第一件事就是往你们的军粮里撒年的辣椒,然后找到一个最安静的角落里蹲着画画!画抽象画!把颜料随便一抹就当是交稿,狠狠地偷吃你们的稿费!”

是啊!如果自己真的变成坍缩体,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其实还有很多没有做的事情,以变成敌人所以控制不住的借口在嵯峨和克洛斯身上画人体彩绘再让她们羞耻露出很棒,把左乐骗到小房间里按伪娘本调教很棒,年…在她的火锅里撸一发吧,再要按在摄像头前狠狠地侵犯她!

坍缩后应该能欣赏她的电影了吧。

胆战心惊几百年的终焉,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啊。

身躯放松下来的同时,一道黑色的精液柱在胶足的践踏下飙射扬起,坍缩精液将夕的面容完全覆盖,再度扬起的面容唯有坍缩体的白十字眼与漆黑的基底,夕不再恐惧,因为她便是恐惧本身…

“我无惧风暴,因我正是风暴!……”

“夕,胶衣准备好了吗?”

“桀桀桀,姐姐,我已不是原来的我了,受死——”

夕踩着自己的尾巴平地摔了,一张坍缩体的面具从脸上掉了下来,“哇, 做的好逼真,一时间我都以为你被转化了呢,不要玩了,我们要赶紧展开下一步了!”

年拎起夕的绿色大尾巴,趁机在她旗袍下白皙肥美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

“是…导演。”

原来只是梦吗?怎么会有那么和事宜又怎么准确的色色梦了?夕回想起先前的中二举动,脸红地缩成一团。

“看来不能给她太多压力啊,岁兽不会累,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呢。”年心想着,打开poxiv,勾选了所有tag,下单了给夕的约稿,她会在一段时间后再听到妹妹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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