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左四死二(1 / 1)
在脱离胶液束缚后左乐下意识拔刀的动作在无阻拦地施展出来,刀柄阴差阳错地砸到了刚刚千钧一发之际将自己救出的夕。
“浓则枭瘪三,各勒么子辖辖吾额四发(你个小瘪三,这样子谢我吗?)”夕气的捶了左乐两拳,虽然是一幅委屈娇怒的少女面孔,毫无锻炼痕迹的纤细白净手臂随意地甩动,但还是近乎把左乐给敲到地里,“跟过来,时间很紧迫。”
“谢谢您的救命之恩,夕小姐,没想到我居然是被自己监视的岁片救了,实在感谢。”
“再说些不知所谓的话我把你丢出去喂姐姐的造物,跟紧了。”
左乐也开始观察夕画卷内的情景,他们正处在一处大炎宫廷风格的长方形建筑群内,其中以夕正面向的大殿最为恢弘壮大,隔着百米开外能勉强看到一尊巨佛的底座,然而除了大殿外的建筑物在细节上却很是模糊粗糙,看得出这是夕匆忙制造的临时基地。
“这里以前是年拍电影时找我作的取景地,正好遇到了这种事情,我把领域稍微做了扩张,可以收纳几个有能力的家伙,去结束这场灾祸。”
“如果夕小姐可以再造一个出口呼叫救兵的话…”
回应左乐话语的是夕冰冷的眼神,他极少从一个以胆小内向的岁片眼中看到这种愤怒,“你的武功超过大炎九成九的武人,然而你的偷袭连伤到黍姐一寸皮都做不到,你甚至连伤害我都做不到,凡人的力量是不够击破我们的法身的,再多的凡人也只是为邪魔增加兵力。我们需要的是能将黍姐救回的人,不是一个自以为是热血上头的小子。”
从大殿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夕的说话。
“嘛啊,小小夕,给少年一点宽容吗,我们不是正缺一个有干劲有热血的家伙了?”
“你去解释吧,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脑袋里全是麻辣底料。”
夕撇了左乐一眼,上下大量了几下,嘀嘀咕咕了几句话,像是记了仇一眼走进画卷的密道里独处了。
年从大殿正中央的“佛像”头顶一跃而下,换上红胶紧身衣的她让人眼前一亮——亮红色的全身胶衣将年S型曲线的完美御姐身材全然凸显出来,从手臂、腰部再到大腿根,那若有若无的紧绷感和藏匿其中随她踩着红黑高跟皮靴的步伐摇动的肉感结合的恰到好处,没有了少女对靴内的蒸汽都会害羞脸红的青涩,也不似熟女的过分彰显闷骚淫肉的放荡,整体红色的胶衣在腹部和胸口位置特意采用了不同的色泽来区分,色块之间有黑色线条的连接;她的长尾也裹在胶套中,从竖鳞两边对称得印上橘红色菱形花纹,相同的花纹一直延续到脊柱,每过几秒就要从年的美颈到尾巴尖闪过一轮亮灯,再加之她的昂贵墨镜遮住放浪不羁的眼神,年看起来便十分有科幻感。
“左乐!我们的四人小队,现在就差你了!快上年导摩托车!嘟嘟,嘟——”
抓住尾巴尖蹦跶着往一边房间跳过去了,年,还是那个年,左乐悬着的心还是放下了。
算上自己去掉年,正在房间待命的幸存者共有四位,从罗德岛出来度假的克罗斯和炎熔(她们很疑惑为什么左乐刻意不看向她们,穿着高开叉旗袍和油亮的黑白丝袜,大半个丝袜包裹的肥硕臀部都暴露在外的色气模样那叫左乐一个色欲上头,想看但不能看),端着重岳本体的剑、正在调理生息的仇白。
“好了各位,给大家讲一下我们的作战计划,”年打开放映机开始解说,“各位应该发现了令姐并不在画卷里待命,令姐提前嵌入了大荒城潜意识的集合体,万业之梦?宫殿?亚空间?总之就是类似的东西,只要令可以找到将黍感染的因,就可以从过去改写掉大荒城的命运,目前我们得知的情报只有黍是在田里被偷袭后感染,可以突破岁片中法身尤其厉害的黍,至少也是和我们一样水准的家伙了,绝对是没办法战胜两个坍缩的黍姐的,必须要让令姐成功回到过去。目前大荒城的坍缩体太多,令姐想要改变因果并不容易,我们的第一摧毁目标,是在城中央升起的黑色巨树,由我的巨大机器人来摧毁它。”
年拍拍手,蹲在角落里的夕叹口气,画笔在空中划了两下,只见大殿中央的“佛像”脱落下隐藏的碎石瓦砾,竟是一尊身高超百米的和年相同配色的巨大机器人。
“我管这东西叫‘给老娘幻肢都看嗯(E.)了的超辣超酷瓜娃(V.A.)子’,简称E.V.A.的决战机器人!颜色是红色因为这样吉利的很。”
对东国文化有过了解的左乐一阵寒颤,这玩意完全不吉利啊!
“目前可以运转三分钟,在没有干扰的情况下足够摧毁黑色大树了。你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潜入、并清理出一条可以前往大树的通道,但是对手至少有两位黍程度的强者,所以正面战斗不可能有效哦!需要你们穿上夕画好潜入服装吧。”
年嘻嘻哈哈地抓起一旁蹲着的夕,左乐听到一阵一阵的嚎叫打闹声,最后年还是像是拎起小猫一样把她展示在众人面前,那副模样惊得四人下意识地拔出武器,只因为之前还正常的夕小姐此刻竟是全身黑色坍缩胶衣的模样。
“别动手,夕并没有坍缩! 只是伪装而已,夕画的非常逼真,哪怕是黍水平的坍缩体也辨认不出来的!”
夕咬住年的手臂不放,两只手还不忘记遮拦住自己那因被举起而晃动的两团在连体衣映衬辖显得尤其巨大的乳球,乳头位置都不忘留下两个凸起的小点,略带赘肉的小腹部在胶衣下呈现别样美感的弧线,而在双腿之间还挂上一根不大不小的黑色肉棒,左乐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不时还从其中喷出几道黑色的粘液来。
“各位快去房间里换衣服吧,我们的时间并不多了,呜啊!快把我的墨镜还给我!小夕!别搞啊!”
“搞美术哪有不疯的?我让你压榨我,喜欢搞临时创意?!什么叫五彩斑斓的黑?什么叫二次元感觉的电影感?居然还要我出卖身体,混蛋,还不给工资?我打西你!接招!这是坍缩尾巴甩!这是坍缩用牙咬!呵,跪在地上舔我的脚,我考虑考虑把墨镜还你。”
年跪在翘着二郎腿的夕脚下,十指分明的黑色胶指戳在年的脸蛋上,勾画出嘴角不自然的笑容,左乐想告诉年摄像头没有关,但还是算了。
一进房间,左乐就傻眼了,对于穿上异常形似敌人的胶衣,对于青涩少年来说已是太过情色,他都不敢想象自己换上普通紧身衣后那副骚鸭般的模样,但如果是为了任务,他愿意付出。
可眼前的“这件衣物”那就另当别论了,“开什么玩笑啊?我可是男人啊。”
左乐在房间里四处翻找,还走出房间确认几番,甚至被仇白、炎熔(克罗斯没有睁眼)用鄙夷的眼神从她们房间赶出来后,左乐才确信那件胶衣就是夕为了报复他准备的。
“咕嘟,这是为了任务,是为了任务,才不是想要穿什么的…”左乐艰难地从床上拎起这件也许比他体重都重的超巨大胶衣,后背贴心地从两瓣凸起堪比左乐脑袋两倍大小的丰臀的股缝之间直到脖颈处裂开的开口,光是坐在床上,拎住肩膀凑近,散发着墨香、乳胶和淫水气味的内衬便熏得左乐满脸通红,试图抬起的脚又放下了。
“左乐,穿这件衣服的时候是要脱光才有效果哦。”
“太过分了,年!就没有更合适一点的吗?”
“夕说里面的内衬是按照你的身材来的,外部的胶物要厚实一点才能隐藏。”
“呜…太过分了…”
他甚至不知道年把摄像头藏在那里,咬紧牙关解开外套和腰带,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还想要挣扎一下。
“全 脱 了,统统都要露出来才行呀!你害羞什么,少年的生殖器我见得可多了呢…哇哦,真是漂亮得很呢,夕夕,快来快来看看,这个模样,有弯钩,有亮闪闪的鳞片,你记下来,下次…嘿嘿嘿嘿,抱歉忘记关麦了。”
足指才触及内衬,一阵令左乐浑身发麻的感觉差点让他把这套见鬼的衣物丢了,心里默念着一切都是为了任务才鼓足勇气翻起上半的胶衣,两条无毛发的白腿顺着柔滑的胶衬迅速滑下直到脚踝位置,抬起一脚到床上,仔细地拉起黑胶的足指来对准自己的脚趾,左乐这才发觉夕居然还为他恶趣味地准备了粉色的指甲片,一想到自己将要变成的色气下贱模样,左乐想要和古书里说的那样流下血泪,结果却是只有他的牛牛挺起来了。
大腿软软肥肥,小腿线条柔顺的黑胶美腿,实际性感!
将两条腿都穿上,胶衣拉到内衬触及睾丸的位置,左乐的理性完全消散了,在胶衣下体的位置有一根软管,将龟头对准插入几厘米后再把胶衣往上一拉,左乐的肉棒便融入坍缩胶衣之中,他本以为是自己的龟头连接着胶衣的龟头,直到手握住黑黑的坍缩肉棒却没有自慰时候的感觉,“怎么会了…啊?往下面,还有开口?好奇妙的触感,像是蚌壳一样的,软软的,呜啊!”
“那是女孩子的阴唇哦,小左乐,只要把东西塞进去就会感觉到性快感呀,如果你把整件衣服都穿上,用自带的甲片去剐蹭的话会更加舒服,甚至可以轻松射出来呢。”
好舒服,好舒服,女孩子的自慰怎么会是那么舒服的事情了?
在左乐神游享受小腹部暖流快感之际,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件胶衣自己伸出黑色的触手攀上他白皙的背部,迷迷糊糊之中左乐下意识地把两只手向着黑洞洞的管内送去,回过神来,原本结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变成了黑胶熟女的模样,淫乱的红紫色长甲片,甚至难以握住刀柄,轻微的蝴蝶臂随他任何动作抖动着,提醒他,身体已不再属于左乐了。
感觉自己是被支配着把胸前两团比脑袋还要大几倍的乳胶球抵住少年略微撑起的胸部,在肩膀对齐后,胸口沉甸甸的分量几乎是让左乐喘不过气来,后背的缝隙自动愈合在一起消失无踪了,似乎是他将要永远变成这副下流的模样。
身体不受控制地半跪在床上做出一些搔首弄姿的动作,双手异常娴熟地抚摸按压着乳尖的位置,左乐可以清晰感觉到奶头传来电击般的快感,黑肉棒也因此勃起,更刺激着他去挑逗、摸索这具全新身体的敏感位置。
万幸之一的是这并非是真正的坍缩胶衣,万幸之二的是他的头部还能正常暴露在空气中维持清醒,左乐很快又陷入一阵晕眩的绝望中,在床的枕头下面,藏了一张带柔顺银白色假发的、设计成性爱娃娃般的红色胶口、有着一对坍缩体白十字花纹的美瞳、脸颊上有着红粉色下流文字“婊子”、“母狗”的黑胶全脸头套。
“这种东西,也太超标了,我的手…不受控制,居然要我…要我做这种事情——”
从踏上列车起作为秉烛人的自尊心便不断遭受践踏,诉说梦想的人们,付诸锻炼的武艺,守护家国的信心,左乐的决心犹如站在悬崖边上,手中下贱的面具是要将他残存的作为男性的自尊完全焚烧殆尽,在戴上后自己将彻底放纵内心的欲望化作一头自己无法驾驭的雌兽吧,对抗暗示是完全没有意义的做法,越是思考,脑中自己淫乱的女体轮廓越是清晰。
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好奇心和羞耻心做着毫无悬念的对抗,穿上这件衣服的自己还有什么羞耻心可言吗?
倒不如就此沦陷——
左乐眼睛一闭一睁,自己已是处于别一场景当中,一个他曾经来过的地方,“左乐,可不要偷懒哦。”说话的是在瀑布中只着一件白色薄单衣的仇白,正集中精神修炼的她无暇分心关注左乐。
身上的衣物变回了自己的男装,瀑布下独有的清新空气味道是如此逼真,一时间左乐无法判断自己所处之处和夕的画卷中哪边才是真正的画卷了。
“左乐,可以帮我拿一下剑吗?”
仇白师姐向来喜欢把佩剑与贴身衣物放到一起,换作平时,左乐定无大碍,但有坍缩体胶衣的暗示在前,左乐格外关注一些他本不会在意到的细节,仇白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氤氲汗香的白色衣裙与一条有些湿润的底裤毫无阻拦地放在岸边,佩剑剑柄更是探到了衣裙胸口位置。
“只是一场噩梦,不要紧的…”
伸手抓去却是异常饱满软腻的触感,没有经验的左乐一愣神,又是用力一抓捏上去确认虚实,回头再一看,自己竟是把手从衣袖探入抓揉着仇白那双没有乳罩遮拦的雪肤白奶。
“小师弟,近来,你也到了成熟的时候呢,呵呵,要不要和姐姐来双修呀?”
从装睡中醒来,仇白一把拽住左乐的手,抓的很用力,左乐的手掌要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留下巴掌的痕迹,仇白桃眼迷醉,一把拉开身前衣物,像是暴露狂痴女一样就想把左乐怀抱其中。
“呜哇啊啊啊啊!”奋力挣脱的左乐冲向房门,他不知道一向冷若冰山的仇白是中了什么蛊,总而言之先找一处安全的地方——
门后竟不是小木屋,却是进到了另一烟雨丝丝的江南楼阁之中,回过头来,自己抓着的不过一扇装饰性的门扉。
“左乐先生~,我找你可是费了好大功夫哦,公务员要出来很麻烦吧?不过妈妈和我说~公务员是很棒的工作呢~”坐在自己对面的卡特斯少女疑惑地歪过一边耳朵,两只白色丝袜包裹的长腿一摇一摇很是可爱,“克克克洛斯姐姐?”
“左乐先生一直回头做什么呀~,后面什么都没有…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左乐先生忙完任务就来和我约会,饭都没吃呢~ 是不是肚子饿的咕咕叫呀,让我摸摸~”
“克罗斯姐姐,男女授受…呜…”拒绝的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克罗斯用这样的角度对自己弯下身子,那双隐藏的巨乳都快要从旗袍的缝隙里透出来了,弹跳震荡的左胸居然还有一颗痣,而少女灵巧的小手正绕过自己的甲胄凑近腰带的位置,好巧不巧的是,他下体也正巧挺起来,正正好好地戳在克罗斯的虎口位置。
“哦?左乐先生这是?想要做什么呢?~”
“我我我要去上一下厕所!失陪了!”
冲出小亭的左乐又进入了新的世界,他的甲胄被换成了简单的白色衬衫和宽松的运动裤,四周墙面全是白色,左乐坐在一张冷冰冰的方凳上,呆呆地望着面前白色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紫发萨卡兹女士,她是什么样的人呢?
遮目的金属头饰被取下,炎熔的面容平静地躺于白枕上,似乎暂时是醒不来一般,微微侧过脸去,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的侧脸,她受了什么样的伤呢?
小心翼翼地掀起被子,黑紫色丝袜裹着的双腿安详地平放着,丝袜非常整洁,没有勾丝或者是拉扯不均匀,继续往上看去,也不过是少女平常的着装,甚至她的汗水还来不及浸湿腋下或者大腿,好和准备的香水混合成诱人犯罪的味道。
她醒着。
炎熔坐起来钩住左乐的脖子,两条黑丝脚顺势地勾上左乐没有多大阻力的长裤,灵活的足指迅速探到底裤,轻松地拨开在欲望支撑下有些湿润的布料,踩上少年的生殖器,用足指与足底间撑起的一片薄布料来勾画他的敏感之处“跟着我念,‘我真是太差劲了’,然后,射在我的脚上。”
“对不起,我…我做不到!”
左乐再一次夺门而出,此次,他面前的只有正在打坐的一位老熟人,实际上,还有浓浓大片的虚无和黑暗。
淡蓝色的尾巴勾起酒盏,小酌一口后,令单手持印,她试图让面色保持从容,但眉头始终无法舒展开,顺着令的目光抬头看着一片黑压压的世界,左乐勉强看到了树形的轮廓。
“情况不容乐观,小左,对你在梦里的遭遇,我表示遗憾,因为邪魔影响我必须绕个几圈才能安全联系上,嗯…不错的大小,也许你可以不急着把裤子穿上?啊不用那么害羞来着,很快你就习惯了。少年么,做春梦很正常的,我年轻时候也常常入梦帮少年郎解决生理需求呢…事态紧急,我们长话短说,”
令丢出一枚符印,“这枚符印能保护你短暂地躲避因果律的责罚,它也可以让你对邪魔的污染有一定抗性。好了,少年,我们在另一边再见了!”
回归现实的左乐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以他现在这副羞耻模样恐怕是会立刻在地面上印出大块大块的淫靡水雾形状吧。
虽说是暂还不晓得深意的梦,不过左乐也是理清思绪,他决心要与欲望对抗,不带上这张将他原有容貌完全覆盖的面具,却听到门外年的声音:“不要害羞啦,戴上面具后就没人认得出来是你啦,虽然是有全程录像的,但认不出是谁还害羞什么呢?”
左乐自愿戴上面具成为胶衣女怪人。
这张面具其中构造也是神奇,摸上去并没有鼻管、喉管的设计,隔着黑胶手套也能感受到其中异常的柔软又滑溜溜的质感,伸展性也是极好,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戴上脑袋了,而在他准备调整眼距和鼻梁时,下意识感觉到的异变终于发难,休眠的触手组织成肌肉状,强大的怪力瞬间压制住填充物原本的身体,强行把他给摆正成一幅挺胸翘臀、单手敬礼、目光涣散的下流白痴战斗员状,数百条黑色细线从脖颈出伸出连接上面具下端,刹那间左乐感觉到怪异的窒息感,就连他口中的气体也被瞬间抽空,从外面来看,有着太过丰腴身材的黑胶美人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充气娃娃的泄欲口般红色胶口的嘴唇下,可怜的填充物似乎正挣扎着做出呼吸动作,结果是除了感觉到呼吸道的灼热以外别无他物,身体本能渴望生机促使他继续做出吸吮动作,于是从激活的面具下探出的黑色触手顺着左乐的嘴巴渗进他的喉管中,并逐渐膨胀成一根可以振动的深喉胶肉棒。
“呜,呜?”左乐的呻吟声被胶肉棒转化出来的,不如所料也尽是淫乱的、渴求侵犯的语句,他尝试用意志力去抗衡,而触手竟分化出一小部分伸入他的耳中,是要将他这具完全成为坍缩体母狗身体的每一句喘息声都原原本本地传回他的耳中。
更当假发的位置开始自动对准,头皮不断发麻的震颤感觉让他一阵头晕目眩,甚至连低头都要克服在喉管里肉棒的阻滞,眼前的景象都是一片模糊,仍然存在侥幸心理是自己被拖入令的梦中,而逐渐清晰的影像打破了他的希望,披上了一层黑白色的滤镜,对光线也更加敏感,他甚至可以隔着墙面看到几人的热成像…不过只有肉棒部位,更让左乐失望(或者兴奋)的是在见到雄性生殖器后他的身体居然被皮物操纵着开始不受控制地自慰,跪在墙角一边揉巨奶的乳尖一边撸动不会射精的肉棒,除了绝非心声的淫乱叫声外什么都不能发出,谁能想到这样一具绝美荡妇里面的填充物居然是当世武艺超群的左乐小子了?
只能任凭宰割越发沦陷在自己母畜的身份里无法自拔,想到这里,他的小穴间居然流下淫水。
“完全败北沦陷,废物左乐只能被吞噬洗脑成下面流水排卵的母猪呢,人家是,人家是坍缩体母猪黑皮左乐哦齁齁齁齁,最喜欢黑黑亮亮的大鸡巴和精液了哦,想要被妈妈们的扶她大鸡巴给操到射出来哦齁齁齁齁——”
冲出房间的另外几个黑色身影也进入了同样失控的状态,扭在地上互相爱抚、亲吻、随后与彼此堕落的肉体交合,等到夕好不容易把控制符贴上,陷入色欲的几位填充物怕不是要把大殿给操翻了。
当稍微恢复神智的左乐还侥幸于众人戴上了全包的坍缩胶衣,他尴尬地发现除了自己以外其人的胶衣都是贴合原本身材并且她们并没有覆盖头部的面罩,只有坍缩眼的半脸黑色面具。
“好,既然各位都到齐了——”全体目光聚集在左乐那太过色气的身材上, 虽然怎么看都不像是左乐,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位捧着奶子没地方放的黑色姐姐是谁了。
“我们需要为你们的潜入小队做最后的稳定设备,将将!”
从外表上来看不过是四双黑色高跟皮靴罢了,就算把手或者脚伸进去也不会突然钻出来触手扎入血肉中或是分泌催淫的激素洗脑穿戴者,不过年又怎么会设计普普通通没有情趣的普通皮靴了?
其中的奥秘便是:“吸收精液后可以帮助穿戴者无视重力朝向的靴子!”
打一响指,一轮强劲音乐响起,几名黑胶少女的下体同时挺起,就连最要面子抵抗的仇白也在五秒的时间内迅速溃倒在地、吐着舌头并不断地撸动那根不属于她的扶她肉棒,克罗斯甚至用上弩箭箭头来挑逗马眼位置,炎熔念念有词,不过半吊子的神秘学技术除了让她自慰的姿势有种别样的优雅外没有任何实质性帮助,炎熔和克罗斯迅速演变成一字马的体态,两对 丰腴的肥臀和扶她肉棒互相贴着,至于趴在夕脚下发情摇着黑胶尾巴的左乐“小姐”,祝她好运,大殿内又是一阵极其下流的景象。
“好啦各位,是不是发现了无论你们多么忘情地自慰,都是不能射出来呢?那是当然啦!因为你们本来就没有鸡巴吗,所以只能拜托你们去左乐身上来采精啦,我和夕先失陪一会。”
左乐拼劲全力喊出的大炎国粹(女声)还没到一半,一股怪力便将他拽走,“忘记补充了,要让左乐,现在是左乐小姐射精,你们必须要从她的小穴里塞进去才可以呢~”
毫无反抗能力的左乐被仇白猛甩在地上,吸收冲击力并化为快感险些把左乐的意识再送去和令见面,尝试开口说一些礼义廉耻的话,两条不再有力气的手在两位罗德岛干员的束缚下一人一边,而那淫笑着炫耀般甩动大肉棒的师姐仇白拿起一只皮靴,双手的食指和中指关节直接怼上黑胶肉棒硬生生拉出空间把长靴给套上左乐的扶她鸡巴上,如此一阵快感是左乐再无法承受,两眼一翻昏迷片刻。
睁开眼睛是满头大汗的令,衣袖滑落至小腹,潮湿粘连的淡蓝色秀发、淋漓香肩与湿润裹胸都显得这一幕格外暧昧。
“这样啊,你还是一个人做不到吗?稍微的,再帮你一把吧。”
一阵劲风将左乐吹出,再抬头,是仇白与自己坐在瀑布旁边饮茶。
“左乐,你在想什么呢?习武之人心不能乱呀。”
自己是逃出来了?仇白今天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呀,总之不要对上她的眼神,先喝茶。
茶盏破碎,淡粉的汁水滴下,左乐的身体像是烧起来一样。
“看来是急功近利,走火入魔了呢,别担心,师傅教过我这种情况怎么办,我来帮你脱去衣物,把你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我才方便把你好好‘锻打’呢。”
仙气飘飘的仇白掀起白裙,显露出黑胶连体衣的真身,手脚比作X形就扑过来,像一只发情的大猩猩,大叫大笑着大剑肉棒在左乐面容上扇出羞耻的印记,二话不说一掌扇飞左乐正经衣物下爆出那双比他脑袋还要硕大的黑色乳房,抓住凌空的左乐脚踝往着腰部便是狂野地一拉。
“宗师曾经教导我,前冲,前冲,前冲,然后三连蓄势在破绽炸开!小姑娘,你可知你的仇白师姐祖上可是水贼呀,你这全身都是破绽的样子,是在诱惑我把你抓回家当压寨夫人呢”
初入窄道缓慢试探,再破阴唇大胆突进,三回破宫直捣黄龙,而后,将剑术也应用于侵犯行径的仇白也要开始加速了!
曾经和罗德岛两位幼女与一位少年练习过超强炮机使用的仇白,冷若冰霜的外貌只是她的表象,仇、怨、执念、爱、恨…复杂的情感汇聚成一念释放,她想要射在这位可爱的小师弟里面,她想要欺负,想要看他在自己的靴下落泪。
“甩着这副身材在诱惑谁呢?贱人!奸得就是你这样的小骚货,屁股翘得这么欢?是不是私底下背着姐姐出去卖春呀,婊子?”
梦与现实融合交织,或者已经无所谓了,在左乐尝试回应现实中仇白荡妇羞辱的话语时,梦里的他也被黑胶面具覆面,除了弓起这张实际淫乱的身体迎合着仇白发泄般的打桩外左乐别无选择。
在外人看来,是一位白色长发的黑皮御姐被比她身材小一圈的精壮胶衣小鹿牵住双腿,以种付位按在地板上完全不加收敛地打桩进入子宫的内射侵犯行径,一双黑色乳山不断跳动摇晃着,两对圆润饱满的胶着嫩臀交叠着上下起起伏伏,白发的性感女人做出任何逃离的行动都会被一掌抓回,紧接着是她那充气娃娃般的红色胶口被舌头与涎水侵犯。
“斯哈斯哈斯哈小左乐,你的处女就由我收下吧”
左乐回想起在第一次败于仇白后,他曾怀着愤懑的情绪偷偷看她练功,而她翻云决地的一斩,将悬崖化作飞瀑,千吨白水咆哮飞落,砸上柔软的、尚未耕耘的土地,席卷翻腾上无数白色的飞沫,他在心中默念若是由身体直接经受如此威力,怕不是要开裂掉?
今日,他可以回答当日的问题。
“找个理由退休后,当仇白小姐的压寨夫人吧,被她内射一次后,渴望被当作女奴母畜的想法就像瀑布一般止不住了…这是真正的我?还是坍缩的幻觉了…无所谓了吧”
败者的高潮白精灌满了长靴,仇白小心地拔出靴口,左乐可怜的扶她肉棒颤抖着,被仇白用手指抚摸都要射出更多几发,同时她的小穴也泛滥出黑色的“精液”。
仇白倒出一半进到另一条靴内,靴子里咕嘟嘟起了螺旋状的白精,随后液面迅速降低到大概五分之一的高度但并未完全消失,是踩进去会大概没过脚踝的高度,黑色靴面亮起白色纹路,第一双靴子的充能完成了。
一刻都来不及为高潮到昏厥的左乐怜悯,立刻坐上左乐肚子的是——坍缩胶衣,寒芒克罗斯!
“你来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真的没问题吗?”一道落雷照亮了昏暗的梦镜,梦里的令上半身的衣物完全崩解消散了,近乎全裸的她皱起眉头调整坐姿遮住私处,对着左乐再度施法。
又是江南的亭台楼阁,左乐突然想到,若是自己能在这梦中逃离的话,是否可以躲开现实中的压榨了?
才运起轻功准备飞离此地,却是几道落雷精准击中左乐的落脚点,左乐摔得很是狼狈。
“毕竟你在现实里可是被压在身下了呢,现实的因已经决定了梦中的果,你没有办法逃呐,加油哦。”
“痛痛痛,希望克罗斯姐姐可以对我稍微温柔一点啊…”
艰难从碎砖中爬起,左乐抬头,正对着他的是举起弓弩的克罗斯。
“看来左乐先生是喜欢强硬的那种男孩子哦。”
梦中的旗袍少女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连射的弩箭划破左乐男装的裤子和肩膀,暴露出他大腿与后背女性化的黑胶身体曲线,强忍住羞耻心想要劝克罗斯停止下流的行径,她的白丝美腿已闪至他身前,猛地踹翻由于身体重心不稳的左乐,随后卸下高跟鞋,汗漉漉的脚心直接命中他的脸蛋,被踢中的部位化为脸部面具的模样。
“左乐先生,或者小姐?喜欢在姐姐怀里当被动一方的话,不需要有太多的表情呢,这副娃娃一样的样子,和你非常相配呢~ ”
克罗斯一掌抡上左乐半边丰腴肥满的胶臀,一手探入左乐的喉口享受着她快乐的呻吟,微笑的表情越发放肆,蹂躏下半身的那只手巧妙地沿着臀线往下,环起指头把她的蛇尾拎起,在呈现*形状的敏感肛口刺入两根手指顺时针旋转半圈,从未体验过开发后庭的乐趣,激得左乐两条美腿一股机灵,原本仇白扑哧扑哧射进里面的黑色液体迅速流出,克罗斯也不在意,另外的手指沾上自己的唾液与黑精的润滑,拨开左乐那美蚌般的湿润双唇,满是诱惑的鲜红色内壁只是在指关节的剐蹭下,冲击左乐的快感竟不输给仇白全力的侵犯太多。
“妈妈说过,只要前戏做的好,就可以拿捏住好女人啦,左乐~小姐,你是不是我的好女人呢”
面具下他的表情早已羞耻到爆炸了,尝试挺起腹部让克洛斯滑下去也被识破,她随意地抬起双脚,手脚并用地开始玩弄左乐被束缚住的脸蛋,“哎呀,左乐小姐的脸上,写着坏女人的描述哦,原来小左乐是喜欢被调教欺负的坏女人,是吗?你的下面湿湿的哦,真是敏感的小杂鱼呢”
抵抗的意识逐渐模糊,左乐感觉着克洛斯手指越发向着后穴探索深入,能发出的声音唯有一阵阵拖长的娇喘,烟雨的梦境更加朦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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