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闺中红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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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叛军在蜀王府的作乱很快就被赶到的节度使李仁道平息,所幸赶来及时,府中除了萧瑁及其子嗣不幸遇难外,金银钱财并未丢失。

若将军中和蜀王府的死者都对比一下,便会发现所有知晓韩玉儿之事的人皆已丧命,无论是其男子之身还是顶替为妾之事,都已无外人知晓。

时隔四年,韩玉儿终于回到了娘家,当韩父见女儿归家之时老泪纵横,顾不得腿脚不便,一路跑到了门前相迎,阔别四年的父女相拥而泣,俨然一幅完美团圆的景象。

当然,韩玉儿也不会告诉父亲这些年受尽凌辱的经历,也不会告诉他如今的自己再也回不到当初清纯甜美的少女模样了…

此次动乱过后,蜀王府绝了嗣,皇室宗族忙于叛乱之中,全然无暇顾及蜀中之变,蜀王府既无家主也无主母,作为萧瑁明媒正娶的妻子,韩玉儿自然而然地便获得了整个蜀王府的继承权。

当然,如今的蜀王府也是经历过一次大清洗的,知晓韩玉儿之事的奴仆要么死于那夜的“叛军”刀下,要么就是在韩玉儿的操作下人间蒸发,整个韩府只剩下了少数忠于韩妍妍的嫡系。

说起韩妍妍,韩玉儿对这位妹妹心存愧疚,本想问她有何需要自己都能尽力满足,不想她去找韩妍妍时,居然看到她衣衫不整地和另一个女子抱在一起,最离谱的是此女居然是萧瑁的另一个妻子卢婉。

事后韩玉儿才得知,两女本来就年龄相仿又常年受到萧瑁欺凌,一来二去之下居然在抱团取暖的过程中生出了情愫,近两年有关韩玉儿的消息都是从卢氏的渠道传出去的,甚至蜀王妃之死都主要是卢氏在推动。

韩妍妍和卢婉两人虽为同女子,却彼此惺惺相惜,萧瑁还在时就时常以姐妹闺房私语为由,偷偷行磨镜之事,如今萧瑁已死,两人更是直接住进了一个房里,日夜如胶似漆,把韩玉儿都整不会了。

韩妍妍的想法也很简单,自己和卢婉两人女子相恋为世人所不容,如今好不容易跨过艰苦,不想再被拆散,倒不如继续留在蜀王府,如今韩玉儿掌权也好护二人平安。

而且蜀王府虽无男丁继承家业,但韩妍妍和卢婉都给萧瑁分别生了一对女儿,如今两个一岁大的女孩也算是有继承权,外人也不好指责什么。

当然,二女自是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姓萧的,私下里改回了母姓,今后也不会知道自己父亲究竟是谁,至于今后这对姐妹之间居然也生出不伦的禁忌之恋…那便是后话了。

就这样,以韩玉儿为首的三名女子彻底掌控了蜀王府的资源,同时还有如今的剑南道李仁道在背后站台,谋夺蜀王府一事就此平稳落地,再然后,就到了分饼的时候了。

萧瑁在蜀中这几年大肆敛财,如今府库内居然积满了金银珠宝,随后韩玉儿便果断将其中六成都送至了军营,除了充当军费的同时,也用来犒劳打赏了军中的高级将领。

如今天下大乱,和朝廷又断了联系,以蜀中为主的剑南道各州县都开始自发向军队靠拢以求庇佑,各地大族更是纷纷出人出力资助军队,以抵御叛军的刀兵,作为节度使的李仁道自然是成为蜀中的焦点,他开始集中各地民力修建军事,做好了与凉州兵决一死战的准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天子刚刚跑到马嵬坡,就被叛军抓住,最终不堪受辱选择了自杀,叛军的目光便又从剑南道移开,重新盯紧中原之地。

在藩将之乱的后几年里,中原大地打得热火朝天,但是很少有人将目光放在蜀中,一方面是蜀中有地势天堑攻占付出过大,另一方面则是蜀中的兵也挺猛,自战乱一开始就一直在养精蓄锐,未受叛军波折,外界也不好去招惹,并且少有的几次试探都被一股击退,叛军也不会吃力不讨好地在中原没有打下来之前在四川消耗力量。

只是在这几年间,蜀中局势也发生了不小变化,若要说起,还得把时间重新拨回萧瑁死后的第三个月。

……

“玉儿啊,你才刚刚从那苦海之中脱身,如今…怎么又要委身他人…”

韩父望着又要准备出嫁的女儿,心中甚是不舍。

“父亲您放心,李将军是个好人,他会好好待女儿的,并且如今天下局势未定,将军她看上女儿,是我们韩家的福气啊,这样一来我们便更好在这乱世中得以保全了。”

“为父老了,说不过你,你且好自保重,记得多回来看看就好。”

“放心吧父亲,女儿虽说出嫁,但平日就在蜀王府,会每月回来见您的,您也多加保重身体…”

当初李仁道在将萧瑁杀死后,韩玉儿当场就表示“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李仁道嘴上倒是还推诿了几句,但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韩玉儿的身上离开过,说到底,他做了这么多,为的还不就是得到眼前的美人?

在将礼数做尽后,当夜就带着韩玉儿回了自己的府邸。

“玉奴…不,玉儿,你当真要委身于我?”

“将军都将玉儿带至家中了,还要这般推诿作甚?”

韩玉儿莞尔一笑,随后轻轻解开衣物,露出了那具完美的姛体。

“如此…玉儿此身皆为将军之物,今后也任由将军喜好摆布。”

在蜀王府经历了四年的折磨,韩玉儿的外貌却与当年一般无二,想来萧瑁和那些宾客都不忍破坏甚至划伤这绝美的佳人,虽多行淫秽之事,但韩玉儿平日所用的保养之物萧瑁都从不吝啬,给的都是顶级的滋补品。

如今韩玉儿虽略显憔悴,但那种脆弱的美感却更令李仁道欢喜怜惜,他二话不说便将面前女子抱至怀中,一双大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玉儿你放心,我绝非萧瑁那等禽兽畜生,如今你既愿委身于我,我也定不会负你,在我眼中你与寻常女子无异,甚至…甚至要更加美艳可怜。”

“将军…”

韩玉儿心中对李仁道虽无男女之情,但也知感恩,自愿余生能够偿还这份将自己拯救的恩情,但在此之前,又有一些事映入了她的思绪之中。

“将军觉得,这个世界上有何物是永恒不变的?”

虽不知韩玉儿为何在二人温存时问出此等问题,但还是思索一番后回答道。

“我想便是那皇天后土,日月乾坤?”

“原来如此,玉儿受教了。”

说罢,韩玉儿便为李仁道宽衣解带,身子也缓缓滑向这位情郎胸膛之中…

“夫君…请怜惜玉儿~”

一夜交嫡,李仁道倒是比以往更加温柔,他喜欢缓缓撩拨怀中美人的情弦,待韩玉儿双腿打颤淫水尽出,再温柔地挺进其身内,在抵着韩玉儿花心的同时,另一只手还不忘照顾那短小的玉茎,如此柔情脉脉,倒是给韩玉儿另一番享受。

第二天清晨,李仁道就带着韩玉儿去见了自己的原配夫人沈氏,沈氏并非大族出身,原本也只是普通乡野女子,与李仁道相伴二十多年一路走到今朝,两人的女儿如今也年芳十四,还有个三岁大的幼子。

见丈夫带了一个比自己漂亮得多的美人回来,沈氏自然是看不顺眼,但当她知道韩玉儿无法生育后,态度又莫名地转了个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

至于李仁道和韩玉儿的婚礼就更加简单了,韩玉儿目前明面上还是领着蜀王妃的名头,自然不能大张旗鼓,所谓的成亲就只是将军中将领叫来家中,大家一并吃了顿饭,认了这个新嫂嫂,事情便算结束。

对了,这里还不得不提一句那“欲火淫丹”之事,在萧瑁死后,韩玉儿搜遍了王府上下,只找到了另外两颗丹药,和七十枚蓝色药丸,只是这蓝色药丸服下后虽七天内不会再受欲火焚身只苦,却只能治标不治本,而且照这个用法,恐怕不到一年半载后便又难以自控了。

在李仁道的多方打听下,才得知这“欲火淫丹”原是出自辽东门派“合欢宗”之手,只是这淫邪宗门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中原门派联手剿灭,如今流传在外的这些丹药多半也是孤品,再加上中原战事未定,实在无力去那跨越了整个中原的偏远辽东寻找合欢宗传承。

对此,韩玉儿倒也不是那么在意,欲火焚身之时只要交合便可解此苦,过去在蜀王府被迫与萧瑁及其派系将领所欺才倍感痛苦,如今她又嫁给了李仁道,与夫君共解欲火之苦倒也无事…至少当时她是这般想的。

再然后,韩玉儿久违地过了一年清静日子,每日或是在亭中读书闲适,又或者帮助夫君处理蜀中政务,偶尔还会和韩妍妍及卢婉一同外出钓鱼赏花,日子过得倒是与寻常妇人一般,久而久之,甚至让她产生了“自己也不过是寻常女子”的感觉。

平日里李仁道在军中处理政务,也会将韩玉儿带上,她出身蜀中大族,从小也算是饱读诗书,如今天下大乱蜀中各地民怨四起,每日都有数不尽的紧急事务等着处理,而在李仁道的调教下,韩玉儿倒也是能从容应对处理得体,时间一久军中将领也都对这位“女诸葛”一般的节度使夫人心悦诚服,韩玉儿的影响也得以延伸到军队之中。

此事虽是李仁道一手推动,但他却没有想到自家夫人能在政务之事上做得如此出彩,于是也愿意分权与她,此后蜀中一些大小事务大多是先通知到韩玉儿这里,带她汇总之后再汇报给李仁道。

至于夜间与夫君水乳交融之时,李仁道也是极尽温柔之事,第一次让韩玉儿感觉自己并不是人人把玩的物件,而是有丈夫疼爱的女子,原本的感激之情也逐渐有了些感情基础,至少在依偎于夫君身畔时,韩玉儿真切地感觉到温暖与心安。

就在这样正常的生活过了一年半后,之前蜀王府上留下的那些蓝色药丸也见了底,直至此时,韩玉儿才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的夫君满足不了自己。

往日里,韩玉儿还能靠着蓝色药丸压制体内的欲火,平日和李仁道交合也是情到深处之时共度春宵,只是如今没了这丹药,韩玉儿的欲火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那种噬骨般的空虚与燥热几乎是每日伴随着她的身体,以至于韩玉儿必须每天都要和李仁道在床上交媾一次,一开始李仁道倒还受得住,甚至还挺喜欢妻子这般热情的模样。

可是时间过去才一个多月,四十五岁的李仁道就有些扛不住了,老夫少妻,二十一岁的韩玉儿在床笫之事上过于生猛,李仁道虽还在壮年,但是也实在扛不住韩玉儿的日夜索求。

“夫君…这就去了吗?~♡”

韩玉儿骑在他身上,方才奋力扭动的腰肢已经缓缓停了下来,疲软的肉茎被从爱人的菊穴内挤出,连带着那越发稀薄的精液一并流出,只是此时韩玉儿脸上依旧满是红晕,就连菊穴也欲求不满地躁动着,仿佛自己方才那般努力还完全不够喂饱爱人。

颇为内疚之下,李仁道只好亲自上手,一手揉捏着那对丰盈的酥胸,另一只手摊入两根手指,轻轻拨动着韩玉儿后穴之中的花心,如此一番才好不容易去了一次。

只是当天深夜,他却被一些奇怪的声音吵醒,黑暗之中定睛一看,居然是枕边的爱人居然偷偷地拿着角先生往菊穴里来回抽送,同时又捂着嘴生怕吵醒了熟睡的自己。

经此一役,李仁道似乎是受到了打击,以至于在两天后,他居然在被韩玉儿骑在身下时问了一句。

“要不要我多找些男子来服侍你?”

这倒是把韩玉儿吓了一跳,心头的欲望也瞬间浇灭。

“夫君此话何意,玉儿一心只想服侍相公,誓无二心!”

“我何尝不知玉儿的心意,只是…玉儿你受淫丹所扰,须得夜夜交合,只是为夫…实在力不从心啊。”

“……”

见韩玉儿迟迟没有说话,李仁道心中也颇为难受。

“我知你难处,我何尝不想与你二人长相厮守,只是如今这般也并非你之本心,全赖那淫丹所赐,待日后中原战事平定,我便与你同去那辽东寻那解药,那时你我便不用再受这肉欲所苦。”

韩玉儿心中又如何不知夫妻二人近日的苦恼,这一个多月来夫君每日都守在自己房中,甚至冷落了沈家姐姐,只是这具身子实在却总是喂不饱,若长此以往索求无度,只怕是会坏了夫君的身体。

“既然如此…便全凭夫君吩咐…”

第二日,府上便来了五名精壮汉子,据说都是夫君信得过的下属,此后李仁道不行人事之事,便由他们几人轮番服侍。

起初这几人在见到国色天香的李家夫人下体那男子物件时都吓了一跳,甚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被李将军请来玩弄自家夫人,可当这五人都分别与韩玉儿交合过一番后,他们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这韩夫人吸髓榨骨,还真不是常人能消瘦得来的,饶是他们五个精壮汉子也只得每天一换轮班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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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韩玉儿和李仁道夫妻之间又恢复了以往相敬如宾的场面,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的。

夜晚,当李仁道看见自家夫人走向府中那间偏房时,他的心就像是被揪住一般难受,他尽可能不去想韩玉儿与其他男子交嫡的画面,但每每回忆起那日在塔楼见萧瑁强占韩玉儿的画面,他又感到一股莫名的悸动。

不同于李仁道,韩玉儿却没有想到这一次,如今夜幕降临,她心中也欲火难耐,遂往那件偏房走去,缓缓推开房门,一位精壮的汉子就早已在屋内等候。

“夫人…”

“不必拘谨,脱了吧。”

“是。”

那汉子脱下衣物,一具精壮的肉体便露在韩玉儿面前,而她的目光则全被那胯下阳物吸引了过去。

曾几何时,她也对此物甚是厌恶,可不知从何开始,自己好像就已经离不开此物了,每次云雨欢腾,都离不开其他男子的粗壮之物。

韩玉儿轻俯下身去,微微撩起秀发,清晨才点过朱砂的唇吻在了那并非自己丈夫的阳具之上。

“嘶溜~”

韩玉儿熟练地将那肉棒含在口中,这动作四年来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纵是那青楼女子恐怕也难找出一个口技与她相比更为娴熟之人。

感受着自己肉棒被面前高贵美丽的夫人含在嘴中,汉子便心中一凛,肉棒竟不自觉又挺立了几分,身下夫人呜咽一声便被顶住咽喉,发出一句嘟囔。

“夫…夫人,属下该死…”

“呜呜(无碍)”

简单安抚一身后,韩玉儿便又低下头专心吃起了肉棒,方才被顶入深喉的感觉还挺让人怀念,只可惜府中这几个人都太过谨小慎微,韩玉儿碍于面子也不敢做得太过火。

韩玉儿心念至此,舌尖也开始在肉冠上上下游走,一吸一吮更是要把那汉子的魂勾出来一般,感到口中的肉棒越发炙热,韩玉儿的动作也大胆了起来,每次都让肉棒抽送至喉间深处,送出来时又紧紧吸住前端,毫无顾忌地享受着下人肉棒在自己口腔内的冲撞。

此等手段一出,那汉子立刻缴械投降,一摊腥臭的浓精立刻喷薄而出,而韩玉儿也是熟练地将肉棒吸至深处,待肉棒顶至喉咙精液喷出,便直接顺着咽喉食道灌入腹内,一点也不残留在口腔之中。

韩玉儿咽了咽黏在食道上的浓精,望向那汉子的眼神也带着些许幽怨。

“怎么这么快?”

“夫人恕罪,小…小人下次一定……”

“算了,继续吧。”

韩玉儿也不想与下人计较什么,随后便将宫廷长裙掀至臀上,白花花的香艳丰臀便展现在汉子面前,纵使已然见过几次,但每次那细长的玉足和美臀一并出现在自己眼前,汉子便免不了一阵口干舌燥。

什么,你说夫人下身那男子物件?那不是显得夫人更美了吗?

经历了四年与男子的交媾,韩玉儿的后穴口如今在兴奋的时候已经能自行分泌出肠液,如此即便未携带润滑之物,也可随时被畅通无阻地插入。

汉子咽了口唾沫,肉棒刚抵在粉嫩的穴口,那嫩穴便主动扩张开将整个柱身一并吞没进去。

“嗯~♡”

那熟悉的被填满的充盈感让韩玉儿不由得发出一身舒畅的呻吟,虽说过去时常被好几个男子同时侵犯让她感到万分痛苦,可如今经过一年的休养,她已经开始重新享受起菊穴性爱的快乐来。

每当汉子的肉棒在她的菊穴内突进一份,那种被填满的幸福感便让韩玉儿发出一身呜咽,虽是快乐,但又怕被夫君听了去惹得不悦。

只…只是…被肉棒这般在身体内顶撞,真是令人好生欢喜…

当初在蜀王府上刚刚成亲时,她便一度差点被这种快感所折服,而如今没了蜀王府的险恶,韩玉儿也越发认清了自己这具身体的本性。

果然,离开肉棒这种事…已经不可能了…自己只有当作女子被男人占有的时候才能体会到这般快乐。

若是…若是身后之人是夫君就好了…

“呜~♡”

韩玉儿花心一颤,却又不敢发出声来,只得一边捂住自己的嘴,一边扭腰配合着身后汉子往菊穴深处突进,这种满溢的快感竟让她胯下肉茎都不由得挺立起来,随着身子的摇曳扭动甩起尾巴。

在窗外的烛影处,便能看到一位贵妇打扮的妇人正在被身后精壮的汉子冲撞,那妇人却捂着自己的嘴不让声音传出,恐怕任谁看了都会暗骂一声奸夫淫妇。

偏房之中交嫡的“啪啪”声几乎响了一整个时辰,直到韩玉儿勾起腰肢,感受着浓郁的精液从后穴一路冲撞至肠内,这才不舍地让那肉棒从自己体内抽出,浑身的欲火也在这股高潮的余韵下得以消散。

韩玉儿站在原地,待肠内的精液尽数流出,被肏开的菊穴也能够收紧之后,才吩咐汉子收拾房间,自己重新换上衣装离去。

只是在准备离开时,见那汉子胯下肉棒又有抬头之势,韩玉儿心中莫名一颤。

既然夫君已经同意了,那自己多享受一下也不过分吧…

“等一下,你先站在原地。”

吩咐完后,韩玉儿竟是又上前蹲下,用嘴含住那还沾满了自己肠液和汉子精液的肉棒,仅在口中抽送了一两回,那肉棒竟是又挺立起来。

韩玉儿来了兴致,就这样一边含着那汉子的肉棒,一边将手伸进自己的小肉茎处套弄,直到又是一股滚烫的精液射出口中,再次被精液喂满的韩玉儿竟不由得打了个饱嗝。

待到将那汉子的肉棒彻底吸吮干净后,韩玉儿舔了舔嘴唇,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偏房。

而在这偏房的暗处,李仁道一双眼睛目睹了二人整个交合的过程,而此时他的身下也早已是一柱擎天,内心也开始懊悔起来。

一开始知晓妻子与旁人交合,他的心中本是万分痛苦,却不知为何又想起当年韩玉儿和萧瑁做爱时的场面,一时间蒙了心智,竟偷偷跟上前来窥探,而见到韩玉儿被那汉子伺候得好生舒畅之时,李仁道的心中便越发复杂起来,他知道玉儿是钟情于自己的,但又不得不把身子交给别的男子,这种感觉混杂在一起竟然…竟然让他感到了兴奋。

几日后,韩玉儿在与夫君行云雨之欢时,李仁道莫名地问了一句:“玉儿,那几个汉子服侍得可还好?”

“唉?”

韩玉儿不知夫君在此时提起别的男子是何用意,只得支支吾吾地答道。

“还…还好吧?”

嘴上说着还好,但李仁道知晓韩玉儿与自己在穿上那般含情脉脉的态度,和与下人行欢时那副心满意足的表情截然不同,心中不由得又别扭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下次我也在一旁看着可好?”

“啊…啊?”

韩玉儿正骑在夫君身上,突然听闻此等话语,一时间竟乱了方寸,身子一缩,竟是将夫君的肉棒也从菊穴中挤了出来。

“这个…不太好吧?”

“玉儿,实话与你说,那日我偷偷跟进那偏房,见你和那人交合时的画面,不知为何,我…我竟有些兴奋…”

“啊?”

韩玉儿完全没有料想到自己夫君居然还有这种癖好,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玉儿,我们…便试一次,如何?”

“这…全听夫君安排便是…”

于是三日之后,便上演了这场韩玉儿委身他人,李仁道在一旁观战的戏码。

起初韩玉儿在夫君面前表现还颇为矜持,甚至于太过谨慎了,自己许久都还未尽性。

“玉儿,你不必在意我,只管纵情便是,就像…就像过去在蜀王府那般…”

听闻“蜀王府”三字,韩玉儿表情中闪过一丝阴郁,随后便真的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甚至直接将面前的汉子推倒,自己主动跨坐上去驰骋起来,那呻吟之声更是再也不加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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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舒服~♡”

“夫君~♡你看到了吗?玉儿在和其他男人~♡嗯~♡”

“不行…要…要去了~♡”

如此种种,韩玉儿浪叫之声越是媚骨,李仁道胯下反应便越是激烈。

到最后,李仁道居然干脆没有忍住,一边看着妻子和别的男子交合,一边自己在一旁撸动肉棒,韩玉儿见状也摸向了自己身下的肉茎,夫妻二人就这样面对着面玩弄起自己的肉棒来。

待到韩玉儿被身下汉子戳得欲仙欲死,身下流精之时,李仁道也终于射了出来。

韩玉儿伸出手,轻轻抹下面上丈夫的精液,一点点送入口中,随后再俯身向前,用口腔将丈夫的肉棒也清理干净。

只是待事后两人四目相对时,却已知晓有些事发生了改变。

在那之后,韩玉儿与下人交合只是也再无顾忌,只管肆意呻吟、纵情享欲,在行事之时也更加主动,经常会以女上位的姿势坐在下人身上驰骋。

或许是过去在蜀王府被欺压太久了,如今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更让韩玉儿感觉心安,特别是见到其他男子被自己这副身子勾去魂儿,心中竟不由得一丝窃喜。

当然,李仁道也偶尔会来参观韩玉儿和其他人做爱时的画面,但他却从不上前,只是自顾自地在一旁看着,后来韩玉儿也想出个主意,自己直接坐在身后那汉子的腿上,待他一边抽插之时,自己则空出双足来轻轻踩在夫君的肉棒之上撸动,让李仁道大为受用。

而在平常的时日里,二人便像是普通的夫妻一般相敬如宾,仅有二人行床笫之事时也如往常那般恩爱,仿佛在偏房之中纵欲的女子只是梦幻泡影一般,李仁道和韩玉儿白天相处时都不会主动提及,这份扭曲的感情便这样继续了下去。

二者这般倒也算是你情我愿,彼此之间夫妻情分也在,虽不如起初那般恩爱,但也算是将淫丹之事了却,不再受欲火折磨之苦。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一年半之后,天下局势又发生了变化。

这日韩玉儿正在处理剑南军务时,一使者慌张跑进账内,仅用四个字便打破了蜀中三年来的平静。

“剑阁有失”

剑阁是入蜀关隘要道,乃蜀北屏障,两川之咽喉,若是要从山南道和陇右道向蜀中进军,都离不开剑阁这一关键之处。

两年前太子萧玄在东都洛阳登基称帝,依仗着朔方军的支持一路稳扎稳打收复失地,如今已收复大半天下,就连李仁道在去年也向朝廷重新送去书信,剑南道在名义上重归朝廷。

只是当初藩将叛军还未完全剿灭,一路被逼退到凉州之地,如今他们竟不知如何串通了剑阁守将寇颜,在营内发生暴动后便攻占了剑阁道,原本被围剿殆尽的叛军开始向着蜀中发起殊死一搏。

消息一出,李仁道立刻派遣手下部将前去领兵平叛,不想竟在汉阳遭遇敌军埋伏,死伤大半,想来是蜀中过去三年虽无战乱,但兵种却心生安逸,这才中了轻敌误进之策。

至此,李仁道已顾不得前方凶险,执意要亲自披甲上阵,统领前线军民。

“玉儿,此一役若是胜了,挟功而返,蜀中今后十年方可无忧,但若是不胜,叛军攻城…劳烦玉儿照顾好我李家家眷逃往交趾,莫要再回蜀中。”

“夫君!此行…多多保重。”

李仁道只是默默点头,在将蜀中事务托付给韩玉儿后,便立刻动身,起兵前往剑阁平叛。

在后面的两个月里,韩玉儿夜夜在军营中苦等,可前线的消息却并未好转,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让沈氏和两个孩子出城,自己继续坚守的打算。

第三个月,前线传来捷报,叛军已灭,但欣喜之余,韩玉儿又见军报上写道“节度使李仁道在乱军中受流矢所伤,命中要害,昏迷不醒…”

又过了十天,待韩玉儿再见夫君之时,李仁道已经是躺在病床之上,虚弱地向她招了招手。

“玉儿,我…命不久矣了。”

“夫君休要胡说,玉儿这就去请蜀中名医,夫君定能痊愈。”

“咳咳…打了一辈子仗,我的身体是个什么情况,我自己知道,我此番拖着身子回来,便实在是放心不下你和秀儿…”

李仁道口中的秀儿便是其结发妻沈氏,此时她也在一旁握着李仁道的手止不住地哭泣。

“蜀中…玉儿你能统领,那些将军们也大多服你,只是剑南四十一郡范围大广,仅凭你一人难以树立威望,我死后…必然会有叛乱,你需得在军中在扶持起一人交由他统兵,自己在幕后掌控,此行…我心中也已有人选…咳咳…你且俯身过来…”

李仁道将沈氏叫了出去,房中只有他与韩玉儿两人,二人之间说了许多,但主要还是李仁道在临终托孤,关于军中利益如何分配,哪些将领值得信任,如何笼络那些别有用心之臣,如此种种,竟是将蜀中大小事务悉数委托。

“你那沈姐姐,是个好人…我那两个孩子,也拜托你照顾了,我知道…你此生或许不会只有我这一个男人,但是与你相伴的日子…我也从不后悔…”

“夫君…莫要再说了…”韩玉儿此时也是哭成了泪人,守在李仁道床边。

“玉儿啊,莫要自卑,你是这世上我所见最美的女子,你值得更好的人…如此,再将你那沈姐姐和孩子们叫进来吧,我最后还有嘱咐他们几句…”

几天后,李仁道离世,蜀中大小军务皆落于韩玉儿手中,其也继承了李仁道所代表的军方利益集团,此时军中部将都相信韩玉儿的能力,虽也有少许微词,但别有用心之人都被韩玉儿私下威逼利诱或者直接解决。

另一边,韩玉儿也主动联系蜀中大族,在利益交换之下,大族也同意让出身韩家的韩玉儿成为代表大族利益的话事人。

当然,韩玉儿也深知权力来自认同,除了上层建筑外,她也发布了系列让利于蜀中百姓的政策,时人甚至称赞她为菩萨转世。

一个月后,蜀北三郡叛乱,但被早有准备的韩玉儿派遣早就安插的伏兵与内应击溃,随后蜀南之地又传来流寇侵扰,但同样被韩玉儿派兵平定。

不久后,朝廷发来书信,赞扬韩玉儿在蜀中的平叛举措,封晋国夫人,暂领剑南节度使一职。

……

……

时间回到现在。

“李仁道…我与他夫妻四年,只可惜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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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玉儿食指转着面前空荡荡的酒杯,望着月光哀叹道:“当时我也想过,若是剑南失首,他死于乱军之中,我也随他一并去那黄泉之下,只是如今我在这,他却化作了黄土…”

面前玉人愁容,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张潮也便顺着她的话问道。

“只是听你方才所言,你对李仁道也并非多情深意切的样子。”

“起初…我与他也并无男女之情,也不过是想在蜀王府内找一个能把我救出去的人罢了,他的确做到了,我也认了这个恩情,李仁道是个好人,我的确是甘愿为妻侍奉于他。”

“只不过…我与他相差二十,比起夫妻倒更像是父女,他对我百般照顾,我却并不喜欢这种被当做脆弱女子的感觉…”

“后来时间一长,我心中的确生出了些感情,只可惜…他的那种癖好终究让我没能迈出那一步。”

“可我听你方才所言,当时不也挺享受的吗……”

“咳咳,感情是感情,肉欲是肉欲,不能一概而谈。”韩玉儿咳嗽两声,在这方面倒是罕见地双标起来。

“所以你不喜欢年纪太大的男子?”

“差不多吧,我更能接受年纪比我小的男子,毕竟我也挺喜欢主动一点,把他人呵护起来的感觉…对了,张郎,我记得你是比我小一岁吧?”

“……”

张潮喝了口酒,随后便默默地转过头去。

“没意思。”

见张潮不给反应,韩玉儿也笑着喝了口闷酒。

“其实我也想过,这种念头或许更像所谓的母性吧…看着自己身边的其他女子有了家室,抱着孩子的样子,我心中就感觉空落落的,若是我当真是个寻常女子就好了…”

“那要不,你来当我孩子的母亲?”

“咳咳…哈?”

韩玉儿被张潮冷不丁的一句话给呛到,刚才自己那般挑逗都没有反应,自己突然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现在名义上不是已经是夫妻了嘛,那我的儿子不也是你的儿子?我发妻难产而死,我还愁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带孩子呢。”

在这件事上,张潮倒是意外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那孩子被带去京城的时候还未满周岁,等下个月归蜀应该刚好一岁,孩子还小不曾记事,今后你若真想认这个孩子,那便是他的母亲了。”

“你这…我…”

韩玉儿原本的打算是从族中过继一个女孩过来给自己养老的,可如今张潮这番话反倒把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不介意?”

“有什么好介意的,我们不是好友吗?”张潮反倒是笑着用韩玉儿之前的一番话怼了回去。

“有你我这夫妻之名在,我又不好续弦,而且一时半会的确找不到比你更好的女子…喂喂,不是吧,你真哭了?”

“没什么,只是风沙吹进眼里了…”

韩玉儿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涌上泪水,随后掏出绣帕轻轻擦拭起眼角,片刻后又不禁笑了出来。

“张节义啊张节义,我不禁好奇起来,在你心中,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个问题倒也是把张潮问住了,他方才所说其实也是思量过一番的,但倘若真的要让他说出个理由来…

“大概是个很要强的人吧。”张潮笑着摇了摇头:“初见你时,我还以为你真如朝中所说那般,是个蛇蝎心肠的人,但是后来才发现你不过是习惯装出那副样子把自己保护起来罢了,你这个人嘴上说着毫不在意,实际上却最是胆小之人,怕失去这个,怕失去那个,所幸一股脑地攥在自己手里,但你还是在怕…怕这蜀王府再度把你囚禁起来。”

“……”

“你有时会扮作玉奴,有时候是晋国夫人,有时候又是剑南节度,但每夜我们相会时,你却更像是‘韩姑娘’,我有时也不知哪个是你,只不过我所见的韩姑娘确是这些人中笑容最美的那个。”

“如此说来,你也并不懂我…”韩玉儿苦涩地一笑,再往酒杯中添上一壶。

“我自然是不懂了,圣人没有教过这些,哪怕我自己去学,也只能见到我面前的你而已。”

“张郎。”

“嗯?”

“你真的当我是朋友?”

“当然。”

“那么朋友之间,就不能上床了吗?”

“朋友间上了床,那岂不就成夫妻了?”

“那就来讨论一下吧,我们之间的婚事。”韩玉儿默默地说道。

“……,哈?”

“等会儿?你来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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